男女主角分别是纳兰昭月纳兰渊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长公主她夺权虐渣斗茶女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茶花与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长公主她夺权虐渣斗茶女》,现已完本,主角是纳兰昭月纳兰渊,由作者“茶花与酒”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的舞蹈的确十分新奇,其大胆的舞蹈动作和扭起的姿态很能将人的情绪带起来。可分明要舞技没舞技,要美也说不上多美,不过占了个新奇的名头。至于她的歌,嗓音和歌声也只能算一般。曲调倒是颇有些韵味,歌词才乃其中最绝。而纳兰渊和三国使臣正是被她的词律所吸引。“好!!好!!”纳兰渊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和夸奖,连连说了数个好字。......
《重生后,长公主她夺权虐渣斗茶女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他欠身道:“在下倒是对音律有几分研究,不如由在下来为木姑娘伴奏如何?”
木清清看向他,似乎打量了他一番,然后笑道:“好啊。”
昭月没说话,静观事态发展。
但身边的铃铛却开口说了起来:“这位木姑娘可真是奇怪~跳个舞唱个歌,还非得让别人来伴奏,又不是没有乐师,事儿倒是挺多的……”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很多人都能听到。
木清清看了她一眼,眼神里也带着一股清高的蔑视。
纳兰昭月唇角淡淡勾了勾。
木清清总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一个,自己是和其他所有女子不一样。
所以她自然以为只要是见过她的男人都会被她的特别所吸引。
前世时她还未看出这一点,后来发现她屡次总爱这么在优秀的男子面前这般行事,才察觉到她的心思。
可这位清高又自以为是的穿越女又怎么会承认的呢?
她只会觉得是这些人没见识,如乡巴佬一般罢了。
木清清去换了一身衣服,是一身十分暴露的舞女装扮。
从换完衣服一出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尤其是纳兰渊和三国使臣这边,看向那个她的眼神都带着一种不明的灼热。
“那我就开始了。” 她浅笑着微微点了下头。
夏国的那位毛遂自荐的男子目光也盯在木清清身上,走到了乐器面前,随着她的歌声,开始敲起了编钟
随着她的歌声开始唱,动作也开始扭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她每唱一句,身体就会随着扭动一下,所谓的舞蹈和他们平日所见截然不同。
动作也极为大胆,配上她这一身只遮得住小部分身体的舞衣,更是看的让人面红心跳。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而当她唱出这两句话,敲编钟的男子眼睛便忽然亮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盯在木清清身上。
底下天泽群臣们的神色却都颇有些异样了起来。
萧庭夜看向纳兰昭月,此时纳兰昭月只是嘴角噙着笑意,似乎正在看一场好戏,在等待着什么。
此时的她,比起平时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城府,让他也……更看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纳兰渊看着木清清的眼神更是灼热无比,对她的喜爱之情已是溢于言表。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她每唱的一句歌词都会配有一段舞蹈动作。
这些舞蹈动作并不如铃铛姑娘那般优美柔软,如流风回雪,曼妙如仙。
连一颦一笑,一个走路的姿势都是一种令人享受回味的美感。
更别说,铃铛的歌喉的如天籁婉转,更是令人心神驰往。
而木清清,她所跳的舞蹈,大家一开始也被她的舞蹈所震撼。
因为他们从没见过这种舞,那一静一动的韵律着实能将人带动。
可是在这种场合下,着实是有些拿不出手了。
她的舞蹈的确十分新奇,其大胆的舞蹈动作和扭起的姿态很能将人的情绪带起来。
可分明要舞技没舞技,要美也说不上多美,不过占了个新奇的名头。
至于她的歌,嗓音和歌声也只能算一般。
曲调倒是颇有些韵味,歌词才乃其中最绝。
而纳兰渊和三国使臣正是被她的词律所吸引。
“好!!好!! ”纳兰渊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欢和夸奖,连连说了数个好字。
当中所记录的诗词甚多,观之令人震撼不已,无论诗词亦或是遣词造句,都让他们如临另一个境地。
长公主殿下说,这些诗词恐乃先皇曾外出游历时偶然听闻所记载,虽不知是哪些大家所写,但其文墨词句也当传给大家品鉴。
所以早在之前,这些文墨便已在百官之中流传了。
尤其是文官们更是对这些诗词熟悉不已。
而方才木清清唱的这一首,他们便在其中见过。
可木清清竟敢说这是自己一时兴起创作的??
多大的脸!
果然木清清这一番话,引起了天泽王朝群臣的不满。
但此时也没人吭声。
毕竟三国使臣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而木清清现在所代表的又是天泽。
所以没人在此时反驳木清清。
更何况,长公主殿下应该更明白才是,殿下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更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揭露木清清了。
察言观色,到底是官场中最重要的一环。
但徐太傅却是个忍不住的。
他几次三番想要站起来想要指责木清清,却都被身边的大臣按了下来。
“哎呀,徐太傅,您别激动,来来来,咱们干一杯。”
“您这是做什么呀?来,咱们干完这一杯还有一杯。”
“你别站起来,挡着后面的大臣了……”
徐太傅忍无可忍,“张大人!你到底是何意!”
户部张大人看了看坐在上位的纳兰昭月一眼,然后笑着说:“徐太傅这说的,本官就是与您许久未把酒言欢,趁着今日便想和徐太傅好好喝一喝。”
徐太傅不信,这个张大人从那木清清下来开始便坐过来了,期间便一直在给自己灌酒。
不知道到底是何居心!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张大人是长公主的人。
谁知道那崽子打的什么心思!
他本来想参那木清清,可却屡次被这张大人给拦下。
张大人:“徐太傅,您可别忘了,大殿中还坐着三国使臣呢, 无论您有什么想法,可要以大局为重啊……”
徐太傅深吸了一口气,怒瞪着那大殿中那受着三国使臣夸奖的木清清,气的双眼发昏。
纳兰昭月看了他二人一眼,便挪开了视线,眉梢也微微挑了一下。
在得知这首唱词是木清清自己所作时,三国使臣看向她的目光便更加激动了。
尤其是那一位为她伴奏的男子,盯着她的视线更加火热。
即便他们也都认为木清清跳舞唱歌都不值一提,但这首歌词却是令他们惊叹的。
三国使臣更是在纳兰渊面前对她一顿夸奖,纳兰渊的神色明显能看出有些不乐意了。
对木清清的占有欲让他不满其他男人对木清清的注意。
纳兰昭月也在此时开口淡淡笑道:“木姑娘的确才情卓绝,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皇上才如此宠爱的紧,说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奇女子也不为过……”她故意看向萧庭夜,“你说是吧,摄政王?”
萧庭夜顺着纳兰昭月的话,唇角勾了勾,老神在在道:“长公主殿下说的极是。”
“所以本宫认为,这一场比试,自然是木姑娘赢了。”她微笑道:“木姑娘的舞姿虽难登大雅之堂,但胜在夺人眼球,且新颖独特,铃铛姑娘便要略逊一筹了。本宫如此说,不诸位可觉得有何不妥?”
她看向满殿官员,清淡的神色却带着一种令人臣服的威压。
纳兰昭月搬离开东宫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皇城。
百官们也都纷纷猜测不已,不久便有传言,说长公主因不满陛下带回的那名来路不明的女子,和陛下起了争执才搬离了皇宫。
当然,大家自然也就认为是皇上把长公主赶回去了的。
而向来不满长公主干政的孙太傅终于舒了口气,大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本来女子干政害便是不该,长公主离开了东宫,日后陛下便能专心执政了。”
此话传到纳兰昭月耳朵里的时候,她只笑了一声,“这个老东西……”
倒也没说别的什么。
孙太傅到底也曾她的老师,也是如今的帝师。
曾经自己也是他得得意学生,但自从她干政以后,孙太傅便对她有意见了,关系也冷淡了许多。
在他看来,女子就不该抛头露面出来干政,是一个老顽固,总是认为男主天,所以后来便一直不待见她。
而前世,他因陛下为了木清清做出不少离经叛道之事,拼死谏言,尤其在木清清干政实行变法之时,更是以命相谏。
却被木清清轻飘飘一句:“陛下,孙太傅不过是拿死来威胁您罢了,他若真想死,不如您就让他死一个看看?”
听闻这句话,一向心高气傲的帝师又怎么忍受得了,当场便在朝堂中撞柱自尽,血染朝堂。
所以纳兰昭月也不会与孙太傅计较。
到底是个忠臣,只不过性格过于古板刚烈罢了。
她看着当初父皇为自己修建的公主府,无论是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是这里的任何陈设,当初都是母后亲自为自己挑选的。
所以还有不少可爱的小物件,都是母后命人专门去坊间淘回来的。
这些年即便自己不在这里住,但府中也一直是有人打扫修缮的,所以她一带着人回来便如回家般,都不必收拾。
她脑海中也不禁回忆起了父皇曾对她所说过的话。
“朕的昭月,虽是女儿身却是不输男儿。你要记住,千万莫困于女子之身,你若有自己想做的事便去做。这世间没有任何人有资格阻拦你,你是朕的女儿,是天泽的长公主,这便是你的后盾。
“昭月,你该明白你名字的深意,即便你是女子,亦可昭 天地日月。”
她抚摸着眼前,曾经父皇坐过的地方,唇角也微微扬起。
父皇,儿臣明白的。
“殿下,户部尚书登门拜访。”采青进来禀报。
纳兰昭月缓缓转身,道:“见。”
“是。”采青立刻领命退了下去。
自从她搬回公主府以后,登门拜访的人并不少。
大多都是她这个派系的官员们,亦或是想要投靠她的官员,打着祝贺她乔迁之喜而来。
她要重掌大权,也自然是要见一见的。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不过才搬两日,摄政王萧庭夜那个妖孽也来了。
当他出现在公主府的那一刻,即便是院子中盛开的飞百花都仿佛黯然失色。
他宛若携风而来,一袭玄色墨衫,端的高调逼人。
二人素来不对付,纳兰昭月听闻他登门时,便立刻传了歌舞。
当萧庭夜走前厅时,便听到了一阵丝竹舞乐之声。
而纳兰昭月则斜躺在前方的长椅上,单手懒懒的撑着脑袋,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吃着身边侍女仆从剥好喂进她嘴里的葡萄。
模样甚是慵懒倦怠,仿若一种被满足了一切欲望的无趣。
纳兰昭月和萧庭夜一向不对付,又是政敌。
所以她自然要在他面前装一把,否则如何能压他一头。
萧庭夜目光扫了一眼跪在她身边恭敬剥葡萄的苏烬,旋即抬眸看向纳兰昭月。
恭敬行礼,“臣,参见长公主。”
纳兰昭月仿若此时才知道多了个人一般,诧异道:“呀,原来是摄政王大人。”
她颦眉看向采青,“怎么回事,也不跟本宫通报一声。”
采青立刻下跪,“奴婢一心伺候殿下,未知摄政王到,请殿下责罚。”
纳兰昭月红唇微掀,“的确是该罚。”
萧庭夜知道纳兰昭月是在演戏,但神色也不恼。
纳兰昭月淡淡道:“下次可得长点记性,还不快起来给王爷看座。”
采青恭恭敬起身,“是,殿下。”
萧庭夜于厅中坐下,俊美过人的容貌给人一种极强的侵略感。
即便他是客人,却如主人一般自如,毫不客气。
“为恭喜殿下乔迁公主府,臣特地送来大礼还希望公主殿下不要嫌弃。”他淡淡说道,说话间扬了一下手,手底下的人便立刻抬来几箱子的重礼。
采青看了一眼纳兰昭月,旋即上去带人收礼。
萧庭夜端起是茶盏,轻轻吹去了上面的浮末,状似无意的说道:“听闻殿下突然搬出宫来,是因为和陛下起了争执?”
纳兰昭月淡淡道:“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萧庭夜唇角淡淡勾起,“臣只是关心殿下。毕竟,陛下可算是殿下亲自送到这个位置上的,若真是对长姐不敬,岂不是……”
纳兰昭月冷眼看向他,“摄政王可知自己说这话乃是大逆不道?”
萧庭夜淡的抿了一口茶,无双俊美的容貌却端的给人一种位高权重的威严。
“若是殿下如此说,那臣岂不是为了关心殿下宁愿冒大逆不道之名。”他嘴角噙着笑意,凤眸看向她,笑的妖孽横生,“殿下应该感动才是。”
经过今日一事,木清清怕是不敢再随意提起她宣扬的所谓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了。
而她要的,也是这个。
她让宫中妃嫔们将木清清宣扬给官员家眷时,便已经想到有这一日。
用官员家眷借机把木清清打压下去,她日后便不敢再随意提。
如此,没有扩散到民间,影响也只是在小范围内,方便她掌控。
除此之外,经过今日之事,众臣见一青楼妖女便让纳兰渊如此维护,罔顾朝纲礼制,也会开始种下一颗纳兰渊昏庸的种子。
所以她并未让纳兰渊严惩木清清。
那一派只效忠于皇帝的保皇党,也该动动了。
而且,她还等着木清清在三国使臣来访接风宴上的表现呢。
她阖上休憩的眸子缓缓睁开,平静的看着前方。
“纳兰渊,不是长姐变了,是你先毁了长姐最看重的一切……”
摄政王萧庭夜的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萧庭夜的声音响起,“李大人何在。”
旁边马车的李大人立刻从马车上翻滚下来,恭恭敬敬的小跑到萧庭夜马车旁边。
“王,王爷,您唤本官何事啊?”
“明日,后日李大人上朝无其他事吧?”萧庭夜徐徐出声,却让李大人腰都快弯到地上了。
李大人立刻道:“启禀大人,没,微臣没什么上奏的事情。”
“那便写个折子参长公主一本吧。”
“啊……哈?”
萧庭夜闭着眼睛, 淡淡道:“名目你自己看着定。”
李大人顿时觉得自己压力好大,恭敬又谦卑的小声道: “是……微臣知道了。”
萧庭夜的声音又不紧不慢响起,“长公主殿下身份尊贵,若是过于害沉溺于男色,也有损皇室声誉吧。”
李大人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便转了个弯,想到了什么,立刻恭敬道: “微臣明白了。”
“嗯。走吧。”萧庭夜闭着眼睛懒懒道。
李大人这才让开到一边去。
摄政王府的马车这才动了起来,渐行渐远。
李大人擦了擦额头冷汗,终于呼出了一口气。
李大人擦了擦汗,便转身回自己马车去了。
真真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鱼啊……
虽说他是摄政王这边的,可是也不想当出头鸟啊。
但王爷既然发话了,他也只能照办。
回去研究研究者折子怎么写吧。……
沉迷男色……哎哟,这是要他的命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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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昭月睡醒睁开眼,便听到门口轻轻推门进来。
她颦了颦眉。
这脚步声并非是采青的落脚之声。
采青自小便跟着她,所以她对采青的落脚声十分熟悉。
就连气息都十分熟悉。
她缓缓起身,掀开被子,落下双脚,便见到恭敬端着洗漱用品,低着头站在距离自己一丈之外的地方。
“殿下。”他低声恭敬唤道。
一身劲装侍卫的打扮,衬的苏烬腰身体态都格外优秀。
在黑红相间的锦衣衬托下,显得他更加俊冷绝尘。
到底是一国皇子,即便当了奴才,也依然有着和寻常人截然不同的气质。
若说把苏烬此人和萧庭夜那个妖孽老狐狸作对比的话。
苏烬就像是一只不会叫的狗。
你也不知道他到底咬不咬人。
“采青呢。”哑哑的嗓音带着一刚睡醒的慵懒。
苏烬一直低着头,未抬起一眼,“采青闹肚子了,所以奴才便来伺候殿下洗漱。”
纳兰昭月微皱了下眉,“嗯,那便伺候着吧。 ”
苏烬恭敬走上前,旋即跪在昭月身前,开始伺候她穿鞋袜。
其实他们虽然敬重长姐,可对于长姐偏心纳兰渊, 始终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当然,他们对长姐挑出老三成为帝王候选,并没有意见。
老三当初的表现的确比起他们更有想要成为一个皇帝的决心和毅力,也是最想要当一名好皇帝的。
只是他们心里不满的是,长姐因此而变得对纳兰渊偏心了起来。
并且连见他们,都不愿意多见了。
所以一接到京城来信,他们便马不停蹄的从封地赶来。
甚至连马车都没坐,直接骑马飞奔而来。
长公主府设宴,六个王爷也多年来第一次和昭月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他们六人纷纷说起了自己这两年的见闻,还有一些趣事。
昭月笑着倾听,一顿饭也吃的极为热闹。
饭后,他们便随意坐在后厅一起聊天。
“知道长姐召臣弟,臣弟跑死了三匹马呢! 连夜从封地赶来。就怕长姐突然反悔了。”纳兰琉笑着说,还有点邀功的意思。
纳兰肆淡淡道:“哼,就你跑的马多吗?我也跑死了三匹。”
小四是几个当中最稳重也是话最少的,性格也比较沉静。
纳兰芜笑道:“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轻功加千里马,一路飞奔过来的。”
几个兄弟里,纳兰芜的武学造诣是最高的,轻功更是一绝。
纳兰昭月唇角微掀,“一个个都当王爷了,怎的这般不稳重。一路骑马过来,也不怕累着?”
纳兰霜挑眉:“这比起长姐从前训练我们时,可算不得什么了。”
纳兰昭月笑笑,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
小时候这七个小子,可是谁也不服,光是太傅都被他们给气的跑了好几个。
最后教导这几个小子的重任无奈才落到了自己身上。
他们不怕太傅,但却怕自己。
因此,为了教训他们几个,她没少花功夫。
纳兰霜忽然压低了声音,“对了,长姐这次突然召我们进京,是有什么事吗?”
纳兰昭月噙着笑意的眼里渐渐转凉。
她慢条斯理的端起小桌上的茶盏,不紧不慢道:“你们,可有听说,皇上最近从民间带回来了一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除了最小的小八纳兰泽一脸好奇,想插嘴又插不上。
其他几人皆是相视一眼,目光也凝了起来。
她微微一笑,“知道长姐为何会搬来公主府么?”
纳兰肆沉声道:“我在来的路上便听说了,真是因为那个女人?”
其他人几个的神色也渐渐变得凝沉。
“长姐一向待他如何,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纳兰昭月缓缓道:“但我没想到,竟然会养了个白眼狼出来。日后,我便住在这公主府中,他要如何,便如何。”
这话若是换做其他人说,那定是大不敬之罪。
但从纳兰昭月口中说出,便本该如此。
“而你们……”她的目光在他们几人身上扫过,“长姐也希望,你们能够,更为自己打算。”
此话隐晦,他们竟一时不知,长姐到底是何意。
“帝王之心,难以估测。”昭月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所谓,伴君如伴虎。”
这个白眼狼她是要废掉的,所以她要给他们几个提个醒,避免他们愚忠从而被迫害。
几个兄弟相视了一眼,神色也凝重了不少。
纳兰肆率先站了起来,向纳兰昭月行了个礼,沉声道:“小四只唯长姐命是从。”
皇室中的皇子,不可能每个人都没有半点野心。
他们之间也会争强好胜。
即便他们关系不错。
但长姐说过,谁坐上了那个位置,其他人就必须按压下自己的所有心思。
在其位,做其事。
不可肖想自己不该肖想的东西。
若是觉得对方不配,那便证明给她看自己更配。
所以,自从纳兰渊坐上那个位置之后,他们做的,便是辅佐。
手足之情,也是父皇母后,和长姐从小教导他们的东西。
事实上若不是长姐本无心那个位置,事实上,他们认为长姐更配那个位置。
所以,若是在纳兰渊和纳兰昭月之中选一个人,他们必选后者。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起身,对纳兰昭月行礼。
毫不犹豫,一字一句道:“唯 长姐命是从。”
皇宫。
正在给木清清喂药的纳兰渊听闻了太监传来的消息,登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说什么?五位王爷进京了?”
木清清现在虚弱无比,“阿渊,怎么了?”
纳兰渊停下了手动的动作,暂时没有回答木清清的话。
“此言当真?是亲眼见到的?”纳兰渊的语气里都带了几分恼怒。
太监恭敬道:“是的,五位王爷今日进的京,直奔公主府而去。对了,八王爷也去了。”
纳兰渊紧紧皱着眉,“他们进京做什么?长姐为什么要见他们?”
他突然觉得心里很不平衡。
长姐才说了不管自己了,从宫中搬出去了。
可转眼便见了其他六人。
她将自己置于何地?
“阿渊?”木清清从床上撑起来:“出什么事了?”
纳兰渊沉声道:“我的兄长和弟弟们,都从封地回来了,都去了公主府。”
木清清:“你的意思是,那六个王爷全都去见了你姐?”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
纳兰渊点头,“自我登基以后,长姐便很少私自见他们,他们也几乎不怎么回京城。可如今……”他声音沉了沉,“我实在是搞不懂长姐是什么意思。”
木清清沉吟片刻,“阿渊,你还记得,我给你讲过的九龙夺嫡的故事吗?”
纳兰渊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你长姐手中也有不少权势吧?”她叹息道:“不是我怀疑她,而是你想想,在你们这种封建王朝里,女人掌权,还有这么大的权势,她真的会甘愿放手吗?更何况,你也看到了,她不喜欢我。也许也会因为我迁怒到你身上。”
纳兰渊猛地将药碗砸在地上,怒声道:“她若是非要这权势,那我给她便是!这皇帝我也不当了!当初是她苦心孤诣要我当皇帝,如今却是这般,我不懂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木清清皱了皱眉。
“阿渊……”她轻声道:“你还是,小心你长姐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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