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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品篇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孟棠褚奕,由作者“黄蛋蛋”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么,尽管跟朕说。”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可褚奕想错了。只见孟棠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褚奕愕然的看......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5-31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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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棠褚奕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品篇》,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孟棠褚奕,由作者“黄蛋蛋”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么,尽管跟朕说。”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可褚奕想错了。只见孟棠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褚奕愕然的看......

《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精品篇》精彩片段


乾坤宫,灯火通明。

孟棠站在院中,冲着褚奕盈盈一拜:“陛下。”她眼角带着泪痕,刚哭过的样子。

三月未见,她清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人瞧着也更憔悴了。

褚奕把玩着手上的玉佩,说道:“梓童,朕昔日拿这玉佩向你许下的承诺,今日依旧作数,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朕说。”

他想,她或许是受不住这苦楚,想求他放她一次,想替自己说情。

若她当真是为此,他愿意给她个台阶下。

可褚奕想错了。

只见孟棠跪在地上,双眼哭的通红,说道:“陛下,自打今早芳宁去内务府领月例后,就再也没回来,臣妾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敢肖想其他的,臣妾请求陛下,能允许臣妾出乾坤宫一次,将芳宁寻回来。”

褚奕愕然的看着她,他眸光微沉,问:“只有这个?没有其他的了?你说,你说了,朕今日便一定会宽恕。”

“臣妾所求只有这个,求陛下开恩,允了臣妾吧。”孟棠头刚要磕在地上。

褚奕忍不住弯腰伸手,那额头便抵在了他掌心,温温热热的。

孟棠抬头,她眼里闪烁着泪花,瞧着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褚奕心忽的就软了,说:“好,朕允了你。”

“谢陛下开恩。”

*

李全福今日被芳宁又是打又是骂。

他怎么说也是内务府总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他,只觉得屈辱至极。

再说了,如今皇后已经失势,而芳宁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一婢女罢了。

自己上头有千岁爷爷罩着,教训一个婢女还不是绰绰有余?

于是便命人,在芳宁回去的途中,一棒子打晕了她。

李全福本打算随意找个地,将芳宁丢过去晾上一天,又见芳宁容色貌美,不禁生了歹念。

入夜,夜色深沉。

芳宁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是李全福在宫中歇脚的地,李全福已经下职,回来自是为了享用这美人。

芳宁摇着头往后退,浑身颤抖,又惊又怕道:“李全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

李全福笑嘻嘻走近,面露不屑道:“哟,还当你们皇后是曾经那个得势的皇后呐?咱家知道现在皇后日子过的不好,小娘们,只要你肯跟了我,做我的对食,我就庇佑你如何?日后啊但凡有什么好的,我保准第一时间往你们坤宁宫送。”

没想到,芳宁听到这话,恶狠狠朝李全福吐了口唾沫,道:“阉狗也敢学别人玩女人!最好的本来就该是咱们娘娘的!”

这群做太监的,平日里最恨旁人骂自己阉狗,听此当即黑了脸,一巴掌甩到了芳宁脸上,说道:“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们坤宁宫如今的地位,圣上都三月没有踏足了,指不定要不了多久一纸废后诏书便下来了。”

门外,孟棠和褚奕刚到这里,便听到了这番话。

孟棠刚要推门进去救人,褚奕抬手拦着她,他冷冷道:“朕倒要看看,他还会怎么说。”

孟棠抿了抿唇,柔声道:“陛下无需在意这些,臣妾没什么的。”

她纤瘦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能倒,脸上血色尽失,明明被下边人如此对待,明明已经如此伤心,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

褚奕忍不住压低声音,怕惊到她,说:“旁人可以不在意,朕在意。”

屋内,李全福丝毫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芳宁大声呵斥道:“只要皇后一日是皇后,就一日是一国之母,你们这些下人怎可如此怠慢她!”


褚奕一击不成,当即第二剑又向孟棠斩去,砍断了她腰上的宫绦。

孟棠抓住锋利的剑,剑刃割破掌心。

见了血,褚奕弃剑,后退了几步,低斥道:“朕没有错,错的是他们!害人的是他们!朕没有错!”

孟棠放下剑,她上前,柔软的小手轻柔的按压着男人的额角,说道:“陛下没错,陛下很好。”

似乎是被血腥味吸引,褚奕神经质的转过头。

“你是谁?你也要害我吗?哈!朕的出生就是个错误!天大地大,竟没有朕的容身之所!”

褚奕发病时不认得人,孟棠已经习惯了,孟棠所知的那些关于褚奕的童年,便是从褚奕发病时的这些疯言疯语里拼凑出来的。

“别怕,陛下,有我在,我不会害你。”她声音轻柔,有效的安抚了褚奕的疯症。

褚奕沉默了会,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紧接着凑过去,在她受伤流血的掌心轻轻嗅着。

他似是对这血腥味上瘾,过了会,竟直接伸舌头,慢慢舔了起来。

从指尖到指缝,又从指缝到掌心,将那流出的血舔的干干净净。

孟棠手心刺痛,但她没管。

她另一只手摸着褚奕的头,说:“陛下好乖。”

这句话就像打开了他某个开关,他猛地抬头,摇了摇头,后退了两步,说道:“朕不乖,朕一点都不乖,如果朕乖的话,母妃怎么会离开朕!”

“母妃不要朕了,这世上没人要朕了,他们都厌弃朕,觉得朕是个累赘!”

“为什么都不要朕!朕明明……明明一直想要获得他们的认可,为什么总是让朕疼!让朕哭!”

“朕好恨!”

孟棠握住他的手,她温声道:“有人要你,梓童要你。”

“梓童……”

“梓童……”

他一声声轻唤。

“对,梓童要朕,也只有梓童肯要朕了……”

“梓童是谁?”

褚奕猛地抬起头,望向孟棠,又问:“梓童是谁?”

他疯疯癫癫的往前走,将桌上的杯盏哗啦一声拂落到地上,茫然的问道:“梓童是谁?”

孟棠连忙从他背后抱住他,她轻轻为他胸口顺着气,说道:“不想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不重要。”

“不……梓童,朕的梓童……”

他转过头,望向孟棠,一字一句道:“朕的梓童很重要。”

“可是……梓童是谁?”

他眨着眼,越想,头便越痛,最后捂住头,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谁是梓童。”

褚奕将她一把推开,将她扑倒在地,随即大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用力掐着,他红着眼问:“你是梓童吗?”

“陛下,我是梓童。”

“那你对朕笑一个,梓童会对朕笑。”褚奕像个胡搅蛮缠的孩子。

于是,孟棠便冲着他微微勾唇,说:“陛下,臣妾笑了。”

“你给我唱小曲,梓童会为我唱小曲。”

记不得梓童是谁,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他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孟棠便为他唱了首江南可采莲。

褚奕怔怔的松开手,说道:“朕还有梓童。”

孟棠起身,将他拉起,道:“陛下,回床上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他乖乖的跟着孟棠,朝床畔走去。

恰逢此时,“啪”的一声,一道悍如白昼的闪电猛地打了下来。

褚奕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立马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孟棠连忙抱住他,就跟哄小孩子似的,道:“陛下不怕,不怕不怕,都过去了。”

男人眼眶微红,下一瞬,他用力扼住孟棠的脖子,薄唇重重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如燎原烈火,所过之处战栗阵阵。

他在她唇上用力碾着磨着,磨出了血腥味,双手又去解她腰间的衣带。

孟棠轻喘了声,问:“陛下认得我吗?”


“陛下,妾身疼……”

男人大掌轻抚她的面颊,声音低沉磁性:“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受不住?”

孟棠指尖几乎掐进男人的后背,在那宽阔坚硬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深重的划痕。

褚奕低下头,对准那诱人的红唇吻了下去,他低声道:“不许喊痛,这是朕给予你的恩宠,旁人想要都得不到。”

这恩宠太折磨人,孟棠并不想要。

每个月十五十六是皇后固定侍寝的日子,今个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没轮到孟棠侍寝,褚奕也不翻旁人牌子,直接来了她寝宫。

这可让孟棠头疼坏了,她一点也不想侍寝,褚奕年少精力旺盛,每次都要闹她整整一晚,她真的受不住,待到第二天后腰酸背痛下不来床。

侍寝是门苦活,谁试谁知道,只有后宫那群拈酸吃醋的嫔妃们,才会对此乐此不疲。

“陛下,不要了……”

孟棠眼角蔓延处阵阵红意,明艳逼人。

“梓童,朕想要,你就得给,这天下都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话落,帷帐落下,被翻红浪。

……

“陛下!陛下!”

寝殿外,一公公跪在门前,哭着叫道:“萧妃娘娘突发恶疾,身子抱恙,请您去瞧瞧。”

坤宁宫掌事大宫女不悦道:“身子抱恙就去找太医,难不成陛下还能给萧妃看诊不成?”

“芳宁姑姑这说的什么话?咱娘娘分明是怕自己撑不过今晚,着急想看陛下最后一眼。”

芳宁冷冷勾起唇角,她道:“这后宫谁人不知她萧妃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若当晚是那些位份小的嫔妃侍寝,则必定会用身子抱恙的缘由把陛下请走,怎么,如今萧妃是不满一月三十日有二十八日是她侍寝了,连皇后娘娘的都敢抢?”

小公公哭丧着一张脸,他说:“真是冤枉啊,咱们主子是真的病了,否则这大半夜也不能来惊扰了陛下和娘娘啊……”

小公公是御华宫新来的下人,御华宫便是萧妃的居所,小公公一心想往上爬,因此殷勤的替萧妃办事。

然而他有所不知,咱们这位陛下性情最是诡谲难测,一个不顺心便将人赐死,就连前朝的大臣们,对陛下也是噤若寒蝉,生怕陛下一个不如意,把自己拖下去斩了。

陛下不是没干过这事儿,朝堂上被陛下下令拖下去斩了的朝臣两只手数不过来,更有甚者,陛下怒急,亲自一剑将人砍死也不是没有的事。

满宫上下对陛下皆是战战兢兢,因此这来请陛下去御华宫的事,才落到这新来的小公公头上,只因有点眼色的奴才,都不敢直面圣颜。

“再说了,今日又不是十五十六,本也不是皇后娘娘侍寝……”小公公这话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之所以这小公公敢这么说,只是因为满宫都知皇后最是温婉良善,从来不争不抢,对下人也是宽厚仁善,从未有过责罚下人的举措,是这后宫唯一的与世无争之人,平素最爱礼佛,超然物外。

芳宁气急,正要呵斥!

只听吱呀一声,寝殿大门被人由内而外的打开。

褚奕一身明黄,头发散披在肩头,冷冷瞧着面前的小公公。

小公公不由得颤抖,伏下身子,惶恐道:“陛下,萧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见陛下一面。”

男人声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抬起头来。”

小公公战战兢兢的抬起头,一双眼睛又惊又惧。

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圣颜。

圣上有着一副俊美风流的好相貌,男人鬓角被汗液染湿,眼角还带着情欲的绯红,这副模样和传闻中的暴君,实在相差甚远,瞧着倒像是哪家矜贵俊俏的小郎君。

小公公深吸了一口气,道:“惊扰了陛下是奴才的不是,只因萧妃娘娘病情严重,奴才不得已……不得已才来请陛下过去瞧瞧!”

芳宁已经默默退到了一旁去,这些年来争风吃醋的她没少见,用这种拙劣理由争宠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萧妃仗着家中军功赫赫,进宫才一月有余便已经将后宫扰的不得安宁,家世是顶好的,可惜人是顶蠢的。

这小公公怕是活不过今晚。

果然,只听陛下充满冷意的声音传来:“先前你说今日不是十五十六。”

听到这话,小公公脸色霎时白了。

褚奕冷冷勾唇,他道:“怎么?朕宠爱自己的皇后,难不成还得挑日子?”

褚奕抬脚,一脚将那小公公踹翻在地。

小公公见此,连忙磕头请罪,那头磕在地面上一阵砰砰巨响,霎时一脑门子的血,“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奴才……奴才不是那个意思,是奴才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了……只是萧妃娘娘实在病的太重,奴才心中着急,这才……这才说出那等大逆不道之话……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还想下次?”男人眸中浮现出一阵厌烦。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小公公,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来:“拖下去,杖毙!”

芳宁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来。

而那小公公,此刻已经被吓的屁滚尿流了,他煞白着一张脸,大叫道:“奴才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拖远一点,别惊扰了皇后。”

“是,陛下。”

两个公公上前,将小公公往坤宁宫外拖去。

等出了坤宁宫的门,其中一个公公附在小公公耳边,轻声道:“你以为为何他们御华宫的会派你一个没有后台的新人来请陛下?”

小公公哆嗦了一下。

那公公哈哈大笑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八个啦。”

“你应该庆幸,起码你临死前见到了陛下的圣颜,前面几个连圣颜都没见着呢……”

话语声渐行渐远……

寝殿内,孟棠疲惫的撑着身子起身,问:“怎么了?何事这般喧哗?”

褚奕转过身,大步流星的走来,捧着孟棠的小脸,在她朱唇上吻了一下,说:“没什么,你好生歇着。”

孟棠小手拽住他衣摆,怯生生问:“陛下去哪?今晚不宿在妾身这儿了么?”

褚奕拍了拍他的手,道:“萧妃又耍小性子,朕去瞧瞧。”

孟棠沉默敛眸,片刻后,她唇边溢出浅浅的笑,说:“好,陛下快去吧,莫要让妹妹久等了,臣妾身子乏,就不送了。”

她眼底露出的凄楚,令男人怜惜。

男人掌心轻轻蹭着她的小脸,心想再等等,现在还不是处置萧妃的时候,要不了多久了。

“不要多想,梓童,朕会再来看你。”

她小脸乖巧的在皇帝掌心蹭了蹭,道:“臣妾晓得的,陛下快去吧,臣妾理解您。”

褚奕起身,朝外走去。

孟棠睁着眼,看着褚奕脑门上的好感进度条。

好感值:38。

孟棠刷了七年好感,也才刷到三十八,满值一百,连及格都不曾。

等到皇帝彻底离开,芳宁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快步走了进来。

“娘娘,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补药,您快趁热喝下。”

孟棠接过,这药入口苦涩,孟棠皱着眉头咽下。

芳宁笑道:“陛下待您是真的好,每回侍寝完都会送来补药,助您早日怀上龙种。”


她嘴角破了,喉咙口也疼的厉害,孟岚迎嘴里含着冰,欲减轻这股不适感。

芳宁欲言又止,说道:“娘娘,您还难受吗?”

孟岚迎轻哼了一声,不想说话,一开口,那沙哑的嗓音仿佛破了的风箱。

马车被人敲了几下,车外传来萧荭芸的声音:“皇后娘娘,臣妾能进来和你说说话吗?”

孟岚迎示意马车停下,随后掀开车帘,冲着她招了招手。

萧荭芸抿唇一笑,利落的跳上马车,坐到了孟岚迎身边。

她一上来,嘴便叽叽喳喳的停不下来。

“娘娘,您可知,太后娘娘也随驾出宫,陛下不在的时候,您可要小心着点太后,以免又被她欺负了去。”

孟岚迎点了点头。

萧荭芸对她的态度不满,道:“你听到没有?我这不是关心你,我是怕你又影响皇上和太后之间的母子情分,让皇上难做!”

孟岚迎再次点了点头。

萧荭芸问:“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

孟岚迎这才开口说了一句:“差不多。”

这声音嘶哑的程度,堪比那些七八十岁的老嬷嬷!

萧荭芸吓了一跳,问:“你嗓子怎么成这样了?风寒加重了?”

孟岚迎一脸一言难尽,说道:“你别问了。”

“我是怕你过了病气给我,不是关心你,你风寒是不是又加重了?脸色瞧着比昨日还要难看。”

孟岚迎叹了口气,道:“风寒好了,是因为侍寝。”

萧荭芸:“……”

说到侍寝,萧荭芸就气不打一出来,道:“真不知娘娘哪来这么好的福气,让陛下如此宠爱你。”

“可能是本宫上辈子挖了他家祖坟吧。”孟岚迎声音沙哑,懒洋洋的。

“可是侍寝怎么会嘴疼嗓子哑呢?总不可能是亲的吧?”那陛下也太生猛了。

她真的好天真,孟岚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妹妹昨日为何没有留住陛下?”孟岚迎问。

萧荭芸也不解,她说:“我真的尽力了。”

孟岚迎揉了揉额角,道:“将你昨夜偶遇陛下后的所有对话,复述给我听。”

萧荭芸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孟岚迎一阵无语,人都在她宫里了,萧荭芸居然和陛下聊起皇后来,一聊皇后,那狗皇帝可不就会立马想到她?

孟岚迎说:“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何要聊我?”

萧荭芸挠了挠头,道:“我、我也不想的,不知不觉就聊到你那去了。”

孟岚迎忍不住,伸手拍了下萧荭芸的头,怎么傻乎乎的,她说:“以后陛下再去你那,千万不要再聊我了,实在没有话题可以与他聊聊民间趣事,或者吹捧一番齐太妃,可懂?”

萧荭芸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孟岚迎语重心长道:“你得抓住陛下的心,否则你们萧家该怎么办?”

“我们萧家挺好的啊。”

孟岚迎:“……”这萧荭芸真的是一点也没看清朝中局势,萧家人也不写家书帮她分析分析?

孟岚迎说:“待到你父兄归来,陛下是定会削了萧家兵权的,这兵权你父兄不想交也得交,否则功高震主,陛下岂会不忌惮?”

“你萧家又不如孟家这般显赫,陛下是万不会给萧家太多好处的,万一萧家落魄了,你要怎么办?”

萧荭芸一怔。

“你可知兔死狐烹,鸟尽弓藏。实话与你说吧,陛下曾与我说过要将燕南军权交到我大哥手上,虽只为试探,但这重任,我们孟家是万不会接的。”

“你父兄还未班师回朝,陛下就已经开始惦记你父亲手上的兵权了,且燕南军又不像朔北军那般特殊,是只认人不认符的。他只需找个靠谱的将军过去坐镇,燕南兵权便彻底不会属于萧家了。”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待她好?

孟岚迎轻蔑一笑,这药名义上是补药,实为避子药,这是生怕她怀上呢。

当然,孟岚迎也根本不想怀,即便皇帝不送来补药,孟岚迎也会自己想法子避孕。

她对褚玄执,有的也只是虚情假意罢了。

褚玄执对她,恐怕也没有多少情分在,看那不曾及格的好感值便知。

虚假夫妻,逢场作戏,谁也别说谁。

褚玄执在她床上时,是她孟岚迎的夫君,上了旁人的床,自然也成了旁人的夫君,孟岚迎哪敢对这样的人付出真情,甚至为他孕子。

吃了一口蜜饯,等嘴里那口苦味散了,孟岚迎温声细语的开口:“是挺好,陛下待我以诚,我便以诚还之。”

芳宁觉得近日娘娘和陛下着实恩爱,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有小太子了。

孟岚迎睨了她一眼,挥了挥手,道:“下去吧。”

孟岚迎在十八岁时穿来了这个世界,被迫绑在暴君身边。

与旁人不同,她穿过来后没有系统,只有褚玄执身上,存在一根进度条,那是好感进度条,她盲猜她得刷满这根进度条,才有希望回去。

在褚玄执身边受磋磨七年,褚玄执是个难伺候的人,前七年那进度条涨涨跌跌,+1-1重复循环。

太过跋扈,好感-1。

占有欲太强,好感-1。

爱哭,好感-1。

穿紫衣,好感-1。

……

减好感的理由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不敢减的,千奇百怪,换着花式的减。

到了近两年,孟岚迎才彻底摸清褚玄执的喜好,辛辛苦苦把好感值拉到了三十八。

褚玄执就喜欢不争不抢温婉大方的真白莲。

所以孟岚迎只需扮演好这个真白莲就行。

但在后宫生存,若真是那种不争不抢的性子,怎能活到现在?她得争,得抢,只不过不能叫褚玄执发觉,真白莲的人设不能在褚玄执面前崩掉。

否则这三十八好感只怕一夕就能回到解放前。

孟岚迎闭上眼,躺在床上,回想起褚玄执离开前曾说的他会再来看她。

她希望褚玄执今晚不要来了,她想睡个好觉。

祈祷萧妃能够给力点,勾住褚玄执一整晚,这样她就不用半夜还加班了。

……

萧妃不是个给力的。

在褚玄执看不到的地方她作天作地,然而真到了褚玄执面前,却连个屁也不敢放。

当然,连个屁也不敢放这点不止萧妃,恐怕满宫人加上朝堂群臣皆是如此。

“妾身见过陛下。”萧妃向着褚玄执行礼,身姿羸弱,楚楚可怜。

御华宫内灯火通明,照清了褚玄执脸上的冷意,男人眼中像含了雪,问:“起吧,听闻爱妃身子又不适了?”

萧妃款款起身,柔弱无骨的身子状似无意的往褚玄执身上倒,“陛下,妾身心口疼,陛下帮臣妾看看。”

一个如花般娇嫩的女人往你怀里靠,恐怕没人能够拒绝的了。

只可惜褚玄执偏不吃这一套。

他毫不留情的将萧妃推开。

这次那身子是真的受不住力道往地上倒了。

萧妃愕然抬头,褚玄执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推过他的那只手,每根手指都不放过。

“朕说过,朕有洁癖,不要离朕太近。”褚玄执脸上厌烦之色难掩,自打从坤宁宫出来后,褚玄执便一直都是这脸色,一副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儿。

萧妃眼睛里像汪了一潭泉,水光琳琳,“陛下,妾身……妾身沐浴过了。”

“嗯,用了什么,挺香。”褚玄执语气淡淡。

萧妃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转瞬即逝,她先前找人打探过,陛下最爱茉莉的清幽味儿,便红着脸道:“妾身在浴汤里加了茉莉汤丸。”

她以为皇帝会喜欢,听闻皇后娘娘擦脸的胭脂便是淡淡的茉莉味儿。

岂料圣心难测,只听褚玄执道:“香味太浓,朕一会还要回去陪皇后,不想沾了你身上的味儿。”

萧妃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陛下,您不陪陪妾身吗?”

“瞧你还有精力泡汤浴,如此活蹦乱跳,想来病的也不重。”男人眸色深沉,瞳孔中露出的不耐已然没有遮掩。

“陛下……咳咳……”萧妃忽而捧着心口咳嗽了两句。

褚玄执却大手一挥,道:“唐士德,滚进来!”

一个提着药箱的中年太医匆匆忙忙的滚了进来,滚是真的滚,滚的头上戴的官帽都歪了。

“陛下,陛下有何吩咐!”唐士德趴在地上气喘吁吁问。

“爱妃说她心口疼,还不赶紧给朕瞧瞧?”

“是,陛下。”唐士德上前,颤抖着手给萧妃诊脉。

褚玄执语气里带着不悦,说道:“若是爱妃当真有个什么毛病,就开药给她治,若是爱妃无甚毛病偏说心口疼,便开药让她心口真的疼一疼。”

这话落,萧妃和唐士德俱是一惊。

萧妃惨白着一张小脸,颤抖着开口:“陛下,妾身,妾身只是思念陛下夜不能寐……”

“若爱妃心口不疼,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欺君乃是杀头的死罪,朕怜惜爱妃父兄边疆杀敌辛苦,想来不至于明知故犯这欺君的死罪,爱妃你说呢?”

褚玄执姿态懒散的坐在楠木椅上,语气里却尽是威胁。

以往萧妃也没少用过这种借口,将皇上从其他嫔妃那儿抢过来,皇上一次也没计较过,反而好生安慰她。

唯独这一次……

这一次皇上似乎真的怒了……

这一次有什么不同?她是从皇后那将皇上请来的!是因为皇后!

唐士德跪在地上,将头低到了脚边,说道:“臣明白了。”

“李常福,你留下来,务必盯着萧妃将汤药喝完。”

李常福是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太监总管,真正的皇帝身边的红人儿。

“是,陛下,奴婢保证会盯着萧妃喝药。”

褚玄执起身,片刻也不肯多留。

“陛下,陛下!”萧妃起身,欲要追过去。

李常福甩了甩手上的浮尘,道:“来人啊,给咱家押住萧妃。”

“大胆,你们这些狗奴才敢碰我一下试试!”

李常福啧了两声,道:“萧妃娘娘才进宫一个多月,便已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您难道还瞧不出吗?陛下已经快要忍无可忍了。”

片刻后,公公们端来汤药,李常福掐住萧妃的嘴,往里灌。

“我不……我不喝……”

“不喝可就是欺君的死罪了,娘娘可莫要为难小的们。”

苦涩的汤药,入口后烧的心肝肺都在疼。

萧妃睁大了一双美目,她想起刚进宫那段时日,打听了皇帝的喜好,自以为能够获得圣宠,然而皇帝却一次都没宠幸过她!

每逢她侍寝,不是叫她跪在寝殿外候着,就是让她滚去偏殿。

萧妃想爬龙床想的都快疯了!

只可惜一次也不敢,圣上性情残暴,她也怕掉了脑袋,只敢耍一些小手段哄着陛下来。

明明圣上喜欢皇后那种柔弱的性子,她处处都仿着皇后学着皇后,可连得到他正眼一瞧都难!

皇后……

皇后啊!皇后到底哪里好?

*

坤宁宫。

寝殿大门再次被人推开,孟岚迎叹了口气,心想着那萧荭芸是真的不行,怎么就没能留住陛下呢?

她真的不想加班啊。

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等阴阳怪气的话听在他耳中,却成了撒娇。

褚玄执心情逐渐愉悦,道:“梓童,莫要这样说,禁足三个月已经够了吧?朕想放你出来,你偏要将自己关在那屋中,你这不是在折磨你,是在折磨朕。”

“见不着你的这段时间,朕日日都在想你,梓童,你可知朕这三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

孟岚迎说:“臣妾犯了错,自当受罚,禁足而已,臣妾不觉得这是折磨。”

“可朕一开始就未怪你,你又何必总是自请废后来刺激朕,朕是不会同意废后的,梓童。”

孟岚迎抬头,安静的注视他。

褚玄执继续道:“朕不想废后,你就将自己关在坤宁宫,逼迫朕废后,朕希望你能明白,朕唯一的皇后只有你,你想被废被贬,除非等到下辈子。”

……

众嫔妃:“……”

萧荭芸:“……”

信息量好大。

不是说陛下已经厌弃了皇后?不是说陛下要废后?不是说皇后因为此事抑郁成疾?

就连梅妃和湘妃也不淡定了。

都以为皇后失宠,是这失宠的哪里是皇后,是陛下吧?

陛下那幅情意绵绵的样子,反观皇后呢?冷冷淡淡不甚在意。

还有废后的那谣言,竟然是皇后娘娘自请废后的,皇后莫不是脑子出了问题罢!否则好好的皇后不愿做?

“陛下,犯了错,就该罚,为人#@妻者,当以身作则。”孟岚迎语气轻柔。

嫔妃们目光复杂的看向她,当以身作则,所以就自请废后?

他们根本连皇后娘娘犯了什么错都不知,只知娘娘在三个月前曾惹恼了陛下。

“梓童。”褚玄执握着他的小手,他说:“何为对?何为错?朕是九五之尊,是天下共主,朕的话便是对。”

这般深情款款,孟岚迎一看进度条,呵,还是四十六,昨晚被耕耘了一夜,纹丝不动,褚玄执是真的没有心。

如今这番表现,又搞的跟爱死了她一样。

若是不知真相的,恐真以为褚玄执对他情深至此。

想来是他父亲施了压,褚玄执这才不得已而为之,想打破这废后传闻。

不管是于孟家而言,还是对褚玄执来说,废后都是不可能的,利益牵扯太大,若是废后,朝堂局势则会发生变化,牵一发而动全身。

说完这话,褚玄执便牵着她的手,朝上座走去。

落了座,男人目光在她憔悴的脸上打量,语气不由得放柔,问:“今早可用了补药?”

孟岚迎内心冷笑。

果然,不止她会演,狗皇帝也很会演,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惦记着补药,生怕她没喝避子汤,为他留了种。

孟岚迎说唇角微微勾起,说:“陛下赐下的补药,臣妾自然是要服用的。”

褚玄执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朕是为了你的身子好。”

“臣妾明白。”

反正她也不想为他孕子,且她找人查过,这药确实是温补良药,不伤身子。

“梓童,你能明白朕的苦心就好,你瞧瞧你,这段时间瘦了这么多,朕瞧着当真是心疼。”褚玄执抚了抚她的面庞。

“陛下多虑了,臣妾无碍,臣妾只是染了风寒,不是什么大病。”说完她咳嗽了两声。

“都怪朕,明知你身子没好,朕还……”他眼神暧昧。

“陛下既知道,下次莫要这般行事了,臣妾如今正被禁足,服侍不了陛下。”

“莫要再提禁足,朕都说了,要解了你这禁足,梓童怎的如此冥顽不灵?”褚玄执唇角下压。

随即,孟岚迎便瞧见那进度条,肉眼可见的正要往下跌,摇摇欲坠。

玩过火了。

孟岚迎叹了口气,连忙补救,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愁绪:“也罢,臣妾瞧着陛下这段时日好像也瘦了些,在臣妾禁足这段时日,陛下是不是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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