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云峰顾筝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未婚夫黑化前,做他的白月光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喻归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云峰顾筝是古代言情《重生未婚夫黑化前,做他的白月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喻归晚”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起放,一个给家里人求,一个嘛……就给你那位了。”说罢,她还对顾筝促狭地眨了眨眼。“那敢情好。”顾筝也不扭捏,将两个花灯一并放下,还轻轻拨动湖水,想让花灯浮得更远。俩人说说笑笑间,突听得身后不远处有人小声道:“这是二少爷给你的银子,记住不要乱说话,走得越远越好,不然二少爷不会放过你。”另有一女声哭哭啼啼地说道:“肚里的孩......
《重生未婚夫黑化前,做他的白月光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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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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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顾筝眼下每个月都会给穆云峰针灸一次,除了是助他药物更快吸收,也有复健的作用。
治疗初期,她也会以金针刺穴,刺激穆云峰的筋脉,但这样的法子有些刚猛,不适合常用,到了后期便会慢慢减少。
穆云峰卷起的裤腿下露出一双结实匀称的腿,肌肉线条流畅,并没有想象中的瘦弱。
看来这段日子他的确是有认真在做复健。
顾筝赞许地点了点头,又按常规操作检查了一次。
大夫都是以看待患者的平常心,但患者的心里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就不得而知。
穆云峰的脸色倒是绷得紧紧的,感觉到顾筝一双小手在他腿上这里捏捏,那里揉揉。
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忍耐都要到达极限了,内心像是蹿起了一股火苗,迅速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真是一种甜蜜而又幸福的折磨。
穆云峰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掩住了眸底的遐思。
“还痛吗?”
见穆云峰有些极力隐忍的模样,甚至鼻尖都渗出了汗水,顾筝有些诧异。
“……嗯。”
沉闷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最深处给挤出来的。
穆云峰放下了裤管,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她,有细碎的微光在其中跳跃着,“也不是很痛。”
被他这样注视着,顾筝心如擂鼓。
穆云峰有一双漂亮的单凤眼,眼角细长,眼尾上扬,睫毛分明,眼神深邃有神。
这样的眼睛,不笑时凌厉逼人。
但当他含笑时,就仿佛有波光在眼底荡漾,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间。
直到送穆家人离开后,顾筝还久久回不过神来,她觉得,她或许是真的对穆云峰心动了。
就这样自然而然,无法抗拒。
既然不能阻止,就随心而为吧。
……
元宵佳节时,顾筝约了宋婉宁一起赏花灯,她也有心将穆云峰命人查到的一切告诉好友。
这一天热闹非凡,朱雀大街上人头攒动。
不仅有摆摊叫卖的小贩,也有赏灯、猜灯谜、放河灯的男男女女。
护城河的冰面被砸开了一大片,夜色灯光中水波荡漾。
宋婉宁将自己的小白兔河灯放进了水里,又虔诚地许了愿望,这才对着顾筝招招手。
“阿筝,快来。”
顾筝的目光却留意到拱桥上的一个小个子的男人,他叫周放,正是穆云峰安排到李书坪身边的游侠。
这人虽然长得矮小瘦弱,但机灵敏捷,轻功很好,为人也十分圆滑机警。
周放如今是李书坪的小厮,倒是知道了他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私。
瞧见了周放,李书坪自然就不远了。
顾筝与周放对了个眼色后,微微点头示意,周放的身影立时便隐进了人群中。
“今儿个放花灯的人真多,婉宁你来帮我看看,哪个更好。”
顾筝蹲在了湖边,手中各提一个花灯,左边是金鱼,右边是鸭子。
金鱼色彩艳丽,鸭子憨态可掬,宋婉宁只觉得两个都好,便道:“一起放,一个给家里人求,一个嘛……就给你那位了。”
说罢,她还对顾筝促狭地眨了眨眼。
“那敢情好。”
顾筝也不扭捏,将两个花灯一并放下,还轻轻拨动湖水,想让花灯浮得更远。
俩人说说笑笑间,突听得身后不远处有人小声道:“这是二少爷给你的银子,记住不要乱说话,走得越远越好,不然二少爷不会放过你。”
另有一女声哭哭啼啼地说道:“肚里的孩子都被二少爷给打没了,这还是他自己的孩子,给这点银子会不会太少了?”
先前听到的话便让顾筝与宋婉宁暗自警醒,但此刻女的出声所说,更是让人心中一阵寒凉。
这是哪个畜牲,对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这样狠心?
“你怕是不想要这条小命了?!”
男人的声音隐含威胁,“咱们二少爷可是荥阳伯家的公子,你有几条命敢和伯府斗?”
“啪哒”一声。
宋婉宁手中刚拿起的牡丹花灯应声掉落。
顾筝抬眼看向她,正好瞧见她眸中的惊恐以及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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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漫天的大火,灼得顾筝全身都疼,她甚至还能听到皮肉被烤焦时嗞嗞作响的声音。
好痛啊,真的好痛!
她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突然,一双手握住了她的胳膊摇晃了起来,“小姐,您醒醒……”
顾筝“噌”得一下睁开了眼,眼前的夜色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汁。
她一双眼睛泛着红,显出几分迷乱和癫狂。
忽然,她猛地掀开眼前的女子,赤着脚“咚咚咚”地冲了出去。
然后径直一跃,跳了湖。
身后跟来的翠喜顿时脸色一变,焦急地高声呼救,“快来人啊,小姐跳湖了!”
第二日,府中便传言四起,说是二小姐不满与穆家少爷的亲事,半夜就投了湖。
……
顾筝躺在床榻上,黑眸怔怔地看着头顶起伏的淡青色帐幔。
她就这样直挺挺地躺了三天,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回到了未出阁前。
明明她应该葬身在了那场大火之中,可为什么一转眼就回到了十年前?
顾夫人抹着泪进了屋,看着女儿呆怔的模样,这一下眼眶又红了。
“我的儿,就算你不想嫁穆三郎,也不至于投了湖,娘让你爹去退了这门亲事,横竖穆家已经是那样了,娘也不想你嫁过去受苦。”
穆家,哪个穆家?
顾筝眼珠子动了动,突然就瞪直了,“穆三郎……穆云峰?!”
十年后提起穆云峰,整个大业谁人不知?
当年七王之乱后,是穆云峰扶持靖王登基。
而他也因为有从龙之功,成为了整个大业王朝说一不二的异姓王,杀伐决断,冷酷无情。
而十年前的穆云峰,还只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颓废少年。
“筝儿,你也别念着他了,就算是咱们家对不起穆家,穆家千好万好,但这世道容不下他们。”
顾夫人跟着掉泪,若是穆家还似从前的荣光,顾筝嫁过去就是穆家三少奶奶,但如今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
就算他们不介意穆家落败,但穆云峰的腿……
难道真要女儿嫁给一个残废,那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娘,穆家现在怎么样了?”
顾筝的嗓音有些沙哑,她转头看向顾夫人,神情有些怔忡难言。
要说穆家也是满门忠烈,但在一场与荆国的战役中,穆家儿郎死绝了。
唯一抬回家的穆云峰还断了腿,大夫说他可能会一辈子坐在轮椅上。
这还不算,穆家如此的牺牲换来的不是封侯拜相,而是被御史朝臣争相参奏。
说穆将军因延误军机以至战败,理应全家获罪。
若不是穆老夫人拿出先皇曾赐下的丹书铁卷,保住了穆家老小的性命,留下了穆云峰这个唯一的男丁,穆家的香火早已无人得继。
而她顾筝,十二岁与穆云峰定亲,十四岁因穆家落败而退亲。
在她短短二十四年的岁月里,她见证了顾家的兴衰荣辱,也看着穆云峰一步一步走向权力的巅峰。
顾筝紧紧揪住了身下的褥子。
若是她没有和穆云峰退亲,是不是顾家还能安稳几十年?
她也不用嫁给罗念祖这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平白将自己葬送在了那一场大火中。
“小姐,奴婢不敢看了。”
翠喜捂住了眼睛,刚刚往山壁下看了一眼,她就觉得头晕眼花,现在更是离得远远的,压根不能帮上什么忙。
顾筝哪有空理会翠喜,只全神贯注地看着穆云峰。
突然,穆云峰手腕一抖,镰刀被扔了出去。
顾筝只听到“咔”的一声,似乎是镰刀嵌进山壁缝隙的声音,她不由惊喜道:“投准了吗?”
“嗯,再等等。”
穆云峰没有回头,只专注地拉动着铁链,似乎在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
顾筝侧耳细听,便能听到像是镰刀在撬动石块和泥土的声音,一点一点,极其小心。
“快了。”
穆云峰的额头起了一层薄汗,眉头却渐渐舒展。
因为隔了一段距离,顾筝要拉着绳子,不能探到崖壁边上去观望,只能干着急。
“成了!”
听到穆云峰的声音,顾筝惊喜地抬头。
便看到他的手腕急速抖动了几下,像是在用铁链缠着什么,然后往后一拉。
眼前光影晃动,一团连带着根茎的紫郁花便跌入了穆云峰的怀里。
新鲜采摘的药草,还带着泥土的腥味,甚至还有几条蚯蚓在土里钻动着。
“太好了!”
顾筝一阵欣喜,笑着扑了过去。
她就说带穆云峰来准没错,若是交给其他采药人,一怕泄露了秘密,二也怕这些人会伤了紫郁花的根茎,减退药效。
“真的是紫郁花,活生生的紫郁花。”
顾筝将这一大株紫郁花捧在手里细细查看,这都是医典里记录的药,她第一次亲眼瞧见。
“幸不辱命。”
穆云峰一撩衣袖,笑着对顾筝拱了拱手。
今日的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袍角随着黑发在风中飞扬,让他清峻的面容多了一丝出尘之感。
就像是要羽化登仙一般。
顾筝也不知怎的,突然就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四目相对,她觉得喉间有什么一哽,刚想开口,便听到翠喜惊叫一声,“小姐当心!”
随即便响起一声惨叫。
顾筝猛地回头,就见翠喜后背中了一箭扑倒在地。
而四面八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过来好几个黑衣人,他们手中长箭不停,向着她和穆云峰射来。
“趴下!”
穆云峰脸色一变,伸手便将顾筝按在身下,随即袖摆一甩,镰刀瞬间便飞射而出。
随着几声“咔咔咔”的脆响,箭矢在空中拦腰折断。
几个黑衣人都是一怔,他们显然都没料到穆云峰竟然还带了武器。
顾筝就趴在穆云峰的腿上,与他紧密相贴,可此刻的她没有一点羞恼,只觉得心中怒意翻滚。
当然,还有迟来的惧怕。
他们明明那么小心,怎么还会被人给跟踪?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是为了她而来,还是为了对付穆云峰?
顾筝思绪纷繁,可看着就趴在不远处身死未知的翠喜,脑中像是有什么炸裂了一般。
上辈子在罗家,就是翠喜一直陪着她,就连最后死的时候,都是翠喜将她护在身下,被烧毁的房梁砸在身上。
泪意一瞬间渗出眼眶,顾筝摸索着地上的石子,趁着穆云峰对敌的空档,专挑那些人的软肋扔。
她学过医,自然知道什么地方被打中最痛,什么地方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虽然准头不够,但经不住次数多,在俩人默契配合之下,黑衣人竟然一一被打倒在地,失去了行动能力,痛呼连连。
“翠喜!”
就在顾筝奔过去想要查看翠喜的伤势时,一把冰冷的长剑抵住了她的脖颈。
果然是这样,顾筝心下了然。
却见平宁长公主脸上一红,轻声道:“我原也不想来的,可庆安姐姐说你医术好,这才多大点的姑娘啊。”
说罢隐隐嗔了庆安郡主一眼,郡主淡淡一笑并不在意,却将目光转向了顾筝。
“我观公主面色,隐有亏虚之症,这些年是否一直在饮用汤药,能否让臣女把把脉?”
顾筝倒没有被人看轻的羞恼,也是因为平宁长公主只是实话实说,并无羞辱之意。
她的年纪的确很难让人信服,能给皇室公主看病的哪个不是经年的老太医,她一个小女娃看着的确有些像班门弄斧。
“阿筝是有些本事的,你信我,多看个大夫也没什么坏处,宫里那些太医不也没把你给治好。”
庆安郡主笑着将平宁长公主给按坐在软榻之上,长公主颇有些无奈道:“行,听你的。”
又看向顾筝,“我这些年的确一直在调理身体,可也总不见效果。”
顾筝微微颔首,指尖轻搭在平宁长公主的手腕上,片刻后才道:“确实有体寒之症,但公主这些年补得太过,以致身体亏损,体内已经积聚了药毒,子嗣自然就艰难了些。”
“连我想看的是什么都知道,这姑娘还没成亲吧?”
平宁长公主心头一滞,又侧头看向庆安郡主。
顾筝所说的话她知道,那些老太医也是这样说的。
可为了要孩子,这药也不能不吃,她已经逼着自己许多年,都吃成了习惯。
“没成亲,但也懂得不少。”
庆安郡主嗔了平宁长公主一眼,至少顾筝在说起子嗣问题,也没有面红耳赤的模样,这就是医者的坦然。
“那要怎么治?”
平宁长公主不以为意地看向顾筝,“你又要给我开什么药?”
“不开药,公主想必对药早已经厌烦了吧?”
顾筝话音一落,平宁长公主神情就是一怔。
旁人劝她吃药时,说这是为了她好,她也知道是为了她好,可这药真的很苦啊。
她心里虽然不愿,但也必须一碗接着一碗地喝。
可谁知道,她其实早已经烦透了。
见平宁长公主神情有些恍惚,顾筝又道:“公主这药早该停了,何不换换食疗,虽然见效或许会慢上一些,但能把身子彻底养好。”
顾筝一边说,一边已经着手在写药膳方子,头也不抬地说道:“公主还应保持心情舒畅,孩子是上天的缘分,时候到了就来了。”
“我……”
平宁长公主有些讶然,目光低垂,神色有些晦暗不明,“还是我的身子不争气,是我拖累了驸马。”
“这可说不准,生不出孩子也不尽是女方的问题。”
庆安郡主按了按平宁长公主的肩膀,也是在宽她的心。
要不是她这个堂妹求子问药都疯魔了一般,庆安郡主也不会另辟蹊径,找上了顾筝。
也算是赌上一赌吧,或许顾筝就能给他们一个惊喜呢?
“这方子公主可让宫中太医看过后再行食用,总比吃药好,坚持吃上半个月,公主的身体必然会有改善。”
顾筝吹干了纸上的墨迹,递了过去。
她笑容自信从容,眉眼熠熠生辉,竟让人不知不觉间就对她产生了信服。
满堂的红色,夺目般耀眼。
顾夫人稳坐厅堂,似笑非笑地看了余卫彬一眼,那气势,让他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余夫人轻咳一声,脸上扯起一抹勉强的笑意,“亲家母来得这样突然,也没派个人来知会一声,咱们也好来迎一迎。”
顾夫人是二品诰命,余家虽然书香门第,但论到底余老爷只是个秀才出身。
就算余卫彬考上了进士,如今也只谋了个大兴知县的差使,这还是顾家在其中使了力,不然余卫彬还不知道会被分到哪个犄角旮旯。
余夫人在气势上自然就弱了一截。
“要不怎么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呢,这不就正碰上喜事了。”
顾夫人皮笑肉不笑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扫了余家众人一眼,重点在那着水红色衣裙的新妇身上。
在接触到顾夫人的视线后,邱清葵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就听顾夫人又道:“是亲家老爷纳妾吧,看来亲家老爷正是老当力壮啊。”
“不,不是我……”
余老爷脸色讪讪,赶忙摇头否认。
余夫人的脸色也是青白变幻,恨得咬牙,偏生还不敢上前撕了顾夫人的嘴。
“表哥……”
邱清葵急白了一张脸,赶忙伸手去扯余卫彬的衣袖,让他说话。
余卫彬急得满头是汗,可看着顾夫人骤然沉下去的脸色,恁是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他们全家可都怕这位丈母娘,不动声色就能将人捧杀,也就顾夫人才能有这本事。
“娘。”
余卫彬求救似地看向余夫人,余夫人赶忙上前打圆场,“这……这是给卫彬纳的贵妾,也是我娘家侄女,知根知底的,没什么坏心眼,今后也好和璇儿一起照顾卫彬。”
为了杜绝顾夫人再胡说八道,余夫人一口气都将话给说圆实了。
若是顾夫人识相,自然不好再挑错处。
但显然顾夫人没就着余夫人给的台阶下,她只是不以为意地吹了吹新做好的指甲,不屑道:“不管贵妾还是什么,都是妾,妾就是男人的玩意儿,好人家的姑娘可不会自甘堕落。”
一句话,将余夫人与邱清葵的脸面都给扯了下来。
“姑母。”
邱清葵嘤嘤地哭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余卫彬赶忙哄她。
顾夫人冷笑一声,“果然,做妾的都没有规矩,怪不得别人瞧不上你。”
微微一顿,又轻哂道:“刘嬷嬷,教教她规矩!”
“是,夫人!”
刘嬷嬷身边可是带着几个丫环的,上前就将邱清葵给治住。
“啪啪啪!”
刘嬷嬷左右开弓,连赏了邱清葵几个巴掌,直将人给打懵了。
清脆的巴掌声也让余家人都怔住了。
这是何等嚣张,竟然在他们余家就敢打人?!
“你们……”
余夫人是彻底吓傻了,她虽然在余家作威作福惯了,可也没有这样欺上门的手段。
“娘,我好怕。”
余卫珊吓得直往余夫人身后躲,就怕那巴掌落在自己身上。
余老爷早就缩在了墙角,这些女人家的矛盾,他向来不掺和。
“岳母,别打了。”
余卫彬急得都快给顾夫人跪下了,刘嬷嬷这才停手。
再看邱清葵,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哪里有刚才的半分娇美?
顾夫人满意了,这才开始训起女婿,“你纳妾璇儿点头了吗?若是她不同意,这女人休想进余家的门!”
裴元皓与穆云烟已经骑上了小马驹,顾凯一人牵着两匹马,正在场中慢慢地踱步。
看得出,马背上的两人都很兴奋,一双眼睛闪着莹莹亮光。
穆云烟恨不得能骑马飞奔,还是裴元皓稳重一些,小声道:“云烟姐姐别急,等着舅舅教会了咱们,再在马场里跑圈。”
“……嗯。”
穆云烟点了点头,勉强按捺住了激动的心情,可一张小脸却是红扑扑的。
顾凯看她一眼,“瞧你这出息,还没元皓这孩子沉稳呢。”
“我也是孩子,大叔!”
穆云烟白了顾凯一眼,今年她才十三岁,顾凯都二十出头了吧,他们俩差一点就要隔着辈份了。
“大叔?我有那么老?”
顾凯吹胡子瞪眼,想当年他也是西山军营里一标致小伙,如今虽然被操练得有些糙,但换上衣袍华服,那也是英俊儿郎。
“老不老你自己知道。”
穆云烟对他吐舌。
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模样,顾筝不由笑道:“还好有我哥带孩子,倒是给我省了事。”
穆云峰便偏头看她,“你不想骑马?”
“不了。”
顾筝上辈子会一些马术,但是久不骑了,也不知道自己的骑术过不过关。
此刻在穆云峰跟前,她不想献丑。
“晚些时候,我带你出去骑马。”
穆云峰微微后靠,他目视前方,背却靠在顾筝扶着轮椅的手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衣衫传了过来。
就这样的接触也让人面红心跳,顾筝觉得他是故意的,但看穆云峰的脸色,却是毫无所觉一般。
她倒有些不好意思将手给抽出来,这不是明摆着给了他提示。
“好。”
顾筝轻轻应了一声,却没留意到穆云峰的唇角微微上扬。
其实穆云烟想要学马,应该是他这个亲哥哥教导的,可穆云峰现如今对外是称腿脚不便,就不好亲自上场了。
顾凯也确实是个好老师,比他有耐心。
即使是教导两个孩子,一大一小各有挑剔,但顾凯也没觉得烦。
一下午的骑马让穆云烟上了手,她就不愿意让顾凯再给她牵马了。
裴元皓也敢在场里跑起了小圈,不过顾凯一路跟随保护,让他更觉安心。
顾筝就陪着穆云峰在一旁说话,整个下午,倒是也有几波人来了马场试马。
孙贵妃宫里的太监也来了一次,想必是听说了广云县主的事,还特意给了穆云峰赏赐。
穆云峰倒是脸色平静地接了,顾筝还怕他会不好意思,谁知他转身便将东西递给了她。
“收好。”
穆云峰面不改色。
顾筝掂量了一下,孙贵妃出手就是阔绰,足有一百两银锭呢。
另一个荷包里装的是金叶子,顾筝看得有些眼熟,“这不是上次我给你的吗?”
穆云峰点点头,“一片不少,都收回来了。”
“你这真是……”
顾筝哭笑不得,搞得他们俩好像是敛财夫妻似的,一毛不拔。
“给那些人不值得,都是你的嫁妆本。”
穆云峰说得理所当然,顾筝握在手里,却微微觉得有些心酸。
她倒不觉得穆云峰小气,若上辈子也有人这样维护她,恐怕她高兴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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