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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宠妻+空间物资+甜宠】陶长乐一睁眼,成了之前看过的年代文中的炮灰女配。原主扔下的一堆破烂摊子,她也懒得收拾,既来之则安之,该咋滴就咋滴,反正她不是一个能委屈自己的主。不过令她满意的是,她的空间仓库也跟随她而来,让她在这陌生的七十年代总算是有了点心里安慰,不愁吃喝,她的人生能过得飞起。一穿来就白得一个宽肩窄腰的俊秀老公,人虽然清冷了一些,但是一个有责任心且上进的好男人,正直也没有花花肠子,算是她捡到宝了。这男人是她喜欢的类型,哪都好,她再好好教导教导,绝对在她手里能变成忠犬。后来的后来,陶长乐被楚宴宠了一辈子,连他们的孩子都得靠边排排站男人没有安全感的抱着她轻哄道:“媳妇,你比我的命都重要,你可不要离开我。”陶长乐用娇软的声音...
主角:陶长乐,楚宴 更新:2023-01-08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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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长乐,楚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七零:小祖宗肤白貌美嫁糙汉》,由网络作家“小不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代+宠妻+空间物资+甜宠】陶长乐一睁眼,成了之前看过的年代文中的炮灰女配。原主扔下的一堆破烂摊子,她也懒得收拾,既来之则安之,该咋滴就咋滴,反正她不是一个能委屈自己的主。不过令她满意的是,她的空间仓库也跟随她而来,让她在这陌生的七十年代总算是有了点心里安慰,不愁吃喝,她的人生能过得飞起。一穿来就白得一个宽肩窄腰的俊秀老公,人虽然清冷了一些,但是一个有责任心且上进的好男人,正直也没有花花肠子,算是她捡到宝了。这男人是她喜欢的类型,哪都好,她再好好教导教导,绝对在她手里能变成忠犬。后来的后来,陶长乐被楚宴宠了一辈子,连他们的孩子都得靠边排排站男人没有安全感的抱着她轻哄道:“媳妇,你比我的命都重要,你可不要离开我。”陶长乐用娇软的声音...
“昨天晚上他们干架的声音你们听到没有,那闹声大的……”
“又不是聋子,这么大的声音,当然听到了。”
“真是造孽啊!楚宴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长得俊人又聪明,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媳妇,摊上了这么一个人,以后日子难过哦。”
“就是啊!他那媳妇真是一个不着四六的人,这才结婚几个月,楚宴攒的那些钱,屋里的那些东西,都让她给败光了,天天百货商店逛着,你看她身上穿的,哪一件不是商店里的衣服。”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他们小两口就不要过日子了吗?楚宴这辈子算是完蛋了,就这么被赖上了。”
“一个大姑娘,一点活也不干,这家里都乱成猪窝似的,就只有表面光,我早上去看她,那屋里都没法下地。”
“吴婶,你心真好,上个月她不才跟你吵架过吗?你还去看她。”
“要不是看在楚宴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她,楚宴跟我家小强玩得好。”
“可怜楚宴十几岁就没了爹妈,没父母的孩子就是可怜,从小受了多少苦啊!我们这些邻居也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又……。”
说话的几人无奈的摇摇头,“啧啧,真没法说。”
“……”
屋外的说话声络绎不绝的传入屋内,屋子并不隔音,外面说话声也没有刻意避开说,所以说什么都是听的很清楚的。
陶长乐躺在一张老式的木板床上,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头顶的那顶白色蚊帐顶子。
蚊帐上面还打了几个灰扑扑的补丁,她一时看出了神。
她明明昨晚刚签下了一笔大单子,请了几个好朋友去最大的酒吧喝酒庆祝。
她只记得当时自己喝多了,当时没有回家,在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休息 ,她头太疼了,澡都没来得及洗,就在酒店明亮宽广的浴缸里睡着了。
怎么一睁开眼睛人就待在了这陌生的房间,这二十平米的房间不是单独的房间,而是和客厅饭厅合在一起并用的。
屋里的桌椅板凳都是破旧的,家具的年龄比她的年纪都大,只有离床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双开门大衣柜,看起来像是刚打不久,也算是这屋里唯一的新家具了。
不对,还有一台新的裁缝机在角落里放着,应该是原主的彩礼。
这样的环境和她待的五星级酒店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不过就在她清醒的这半个小时里,她很快就理清楚了头绪,她不是重生也不是穿越,她是穿书了。
穿进了她前几天才新看的一本年代文的小说里。
这阵子她迷上了看年代文,也没少看。
她看的时候,这本小说还在连载,也没有完结。
只因为那几天她要出差谈生意,就把这本小说放在了一边没有继续看。
这本年代文的女配和她同名同姓,也叫陶长乐,所以在看的过程中,她还是比较上心的,也很有代入感。
每次看到这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配在文里作死,弄得男主的生活鸡飞狗跳的时候,她都恨不得钻进书里打骂她一顿,让她脑子清醒点。
别让别人有可乘之机,把这么好的老公给拱手让人,有的后悔。
可再着急她也不是书中的陶长乐,她也只能为书里的人物干着急干瞪眼。
这下好了,她还这不是如愿进入了书中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陶长乐”。
原主今年十九岁,家住在城东郊区。
说是城东郊区,但和农村没什么两样,就是离城里稍微近一些,进城方便一些。
她也算是农村姑娘了,但和男主楚宴一样,从小父母双亡,不过她有个大她十来岁的亲哥哥,从小兄妹俩相依为命,对她很是宠溺。
哥哥一直宠爱她,但为了养家,成年后一直在外面跑车挣钱,也没有把她教育好。
所以导致她一双眼睛长在头顶上,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好吃懒做,脾气还大的很。
嫁过来短短几个月,就把左邻右舍的邻居们都得罪了一个精光。
她能和楚宴结婚,那也是她算计来的,人没有多大的能耐,但是小聪明还是多得很。
回想了一下书里的内容,好像是楚宴被厂里的领导派着去郊区修电,一时在路上好心救了被一群混混缠着的原主,反被她给赖上了,没办法才娶的她。
陶长乐也真是有些无语,那楚宴应该挺厌恶她的,女配的这把烂牌,她要怎么收拾啊!
看着屋子里面的挂历,她是知道自己目前所处在一九七五年。
陶长乐坐起身,她本身就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既来之则安之,还能怎么办啊!
“咕噜咕噜”肚子里发出控诉声,她揉了揉肚子。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昨晚原主跟楚宴大吵了一架,赌气没有吃晚饭,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早饭也没有吃,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刚才一直躺在床上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一起来倒是感觉饿的不行。
门外院子里有水哗啦啦的洗漱声,说话声,还有小孩子追赶嬉闹声。
陶长乐觉得自己躲在屋子里不出去也不是一回事,总是要见人的。
她打开房门,房门正对着的是院中央那一排排长长的水池。
难怪听到的水声就没有停过,这么一大院子的人都是不停歇的用这水龙头,而且这水龙头又靠着她的房门口最近。
她稍微用视线打量了一下所住院子的环境,就是一个大杂院的样式,看这热闹的样子,大杂院的人可没少住人。
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女孩跑着没注意,一下扑到了她的身上去。
她由于没有站稳,被撞的一个趔趄,差点往后摔跤。
小女孩看到自己差点闯了大祸了,一脸怯怯的说道:“陶阿姨,对不起。”
她可是知道整个大院里最凶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她小姑,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个长相漂亮的陶阿姨。
她小姑在外人面前总是对她笑,但在屋子里总是欺负她,对她凶巴巴。
这个陶阿姨更是从来没有对她和气过,一直都是凶巴巴的。
所以她很害怕被挨骂。
陶长乐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事。”
“玩去吧!”
小女孩像是第一次看到她那么柔和好说话的样子,一时有些怔怔的。
正在水池边洗菜洗衣的几个婶子看到她这么和气的对小丫说话,张着嘴有些惊讶!
整个院里的人都知道陶长乐最讨厌小孩子了,只要院里的小孩子吵到她了,她就会打开门破口大骂,一点也不给人留面子。
有好几次还出手打了大杂院的几个小孩子,和好些邻居都对骂了起来。
为此,楚宴没少跟在她后面收拾烂摊子呢!
一个身材干瘦眉心带痣的中年妇人朝小女孩呵斥道:“一个丫头片子,乱跑什么啊!小心撞到不该撞的人,别人一巴掌打死你,快滚回家去带你妹妹去。”
妇人发话了,小女孩红着眼眶跑回了家。
陶长乐眉头轻皱,这妇人应该是对她意见很大啊!
这话一半是对小女孩说的,另一半就是对她说的。
大杂院的其他人对此见怪不怪了。
只有吴婶好心的说了句,“他王婶,小丫还小,正是喜欢玩的时候,她平时也乖的很,你也别老凶她。”
王婶并没有接话,斜睨了陶长乐一眼,就拿着洗好的衣服在自家的晾衣绳上晾起了衣服。
陶长乐只觉得一阵莫名其妙,这王婶对她的敌意怎么这么大。
其他人顶多不搭理她,不和她说话,这王婶倒是特别的表现出憎恨来。
难道之前原主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吗?
不过她也算看过这书前面的一部分,怎么不记得有这些。
也对,原主只是一个女配角,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估计都是一笔带过,谁会细细的去写。
陶长乐现在也不想这么多,现在她只想填饱肚子。
她找到了自己的小厨房,这大杂院的人家住的多是多,好在家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小厨房。
所谓的小厨房就是挨着自己房间搭建的小房间,厨房里只能容纳一人煮饭的空间。
没一会,陶长乐就把大杂院给摸清楚了。
这大杂院住的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一家一间房,面积都是二十平左右。
在陶长乐看来十分拥挤的小房间,在其他人的家里可是住了一家十几口子的人。
三代人都住在一间房间里,房间隔了又隔,都是上下铺这么住着,简直让人咂舌。
不对比不知道,这么看来,她和楚宴倒是住的极其宽敞了。
中午时分,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很快饭菜的香气从各家小厨房冒了出来。
陶长乐也没闲着,她把邋遢的家里收拾了一番。
干完家务,在米缸里挖了最后那点米,切了一个红薯块,煮了红薯粥。
找了几个土豆,麻利的切成土豆丝,炒了一个酸辣土豆丝,再从腌菜缸里拿了一块酸菜出来,猪油罐里的猪油渣爆炒酸菜。
简简单单两个菜做好了,这是家里她唯一能拼凑出来的两个菜了。
她刚把饭菜端进了屋子,正转身去厨房拿碗筷,迎面差点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身影高大。
她抬头,看到来人,心里狠狠跳动了一下。
“你……”
楚宴看她半晌还傻站着,眉峰微皱,以为她又想找茬。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三十块钱,还有一些票据,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拧眉道:“我只找同事借到了这些,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好过,也没有多余的钱借给别人。”
“你先拿着,其余的我再想想办法。”
“我也没骗你,也没有私藏钱,我有多少钱,你嫁来的第一天存折我也都给你了。”
“你就算跟我闹跟我吵,闹绝食也没用。”
楚宴头也有些疼,他都不明白陶长乐这脑袋怎么就像一根筋似的,说什么都不听,成天想买这个买那个。
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而已,哪里经得起她这么折腾。
他这些年是存了些钱,但早就让陶长乐给掏空了,她嫁过来几个月,时刻也不闲着,买这买那,家里哪还有钱给她折腾。
她张口就是让他凑一百五,想买新自行车,他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四十几块呢!
就算凑到一百五十块钱,那还得要自行车票呢!
他也真是被她给闹怕了,又怕她去厂里闹,这才厚着脸皮跟几个兄弟借了一些钱回来交差。
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身材挺拔,眉眼清俊的男子,陶长乐刚才第一眼还真没有反应过来。
男子的几句话,她终于是确认了男子的身份。
她记得书里对这个楚宴的描写是说他长得挺帅的,但看的时候,只当做是书中的描写,又见不到真人,也没有往心里面去。
哪曾想,她还真是见到大活人了,这可是活生生的男主啊!
这么一看,长得真的挺帅的。
虽然面上有些清冷,但就是这种清冷,才更加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质。
楚宴双唇薄情又刚毅,紧紧的抿着,对她打量的视线有些不自在,这目光太赤裸裸了。
她好像从来没有那么看过他。
她一双眸子好看又灵动,楚宴心里叹气,他真是昏了头。
这个不讲理的女人,他怎么会觉得她的眸子灵动呢!
楚宴浓密漆黑的睫毛,深邃的轮廓深深吸引着陶长乐。
陶长乐心里还是有数的,她很快收回了目光,她可不想在楚宴的心里留下一个变态色女的印象。
虽然她整个人在他心里的印象本来就不好,挽回一点是一点了。
她故意忽视楚宴那不满的神情,也没有去看他放在桌上的钱和票。
笑呵呵的问道:“这个时候正是饭点了,你没吃饭吧!我做好了饭,一块吃点吧!”
“你下午不是还要上班吗?”
楚宴这才低头注意到了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他有些讶异,刚才只顾跟她说话,也没看到桌上的饭菜。
没想到她还知道做饭了,她嫁过来后还没有下过厨房呢!
天天下馆子。
知道的人都知道他娶了城东郊区,属于半个农村的农村姑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娶了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呢!
不只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且顿顿要吃好喝好。
陶长乐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说道:“你说的对,闹绝食没有用,我为什么要饿着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身体自己爱护。”
楚宴的确有些饿了,他凑好钱就立刻回家给她送来了,怕她在家里出幺蛾子。
还是第一次吃她做的饭,不吃白不吃。
他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陶长乐给他盛了一碗红薯粥,红薯软糯香甜,配着酸菜土豆丝还真是挺开胃的。
一时陶长乐也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两人沉默的吃着饭。
吃过饭,楚宴这才注意到整个屋子都干净明朗了很多,不再是衣物扔的到处都是的乱糟糟。
他把这一切的变化都归结为这是陶长乐想找他要钱的新手段。
不是他爱揣测别人,而是实在是这些日子以来,陶长乐的所作所为太让人心寒了。
他娶她,他也认了,他就当家里多养了一个人。
但把日子过好,没有他想的那般容易。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情绪有些失落,看到别人同情他的目光,他从未有过的难堪,也知道自己沾上陶长乐,这辈子是别想有清静了。
吃过饭,钱也送回来了,楚宴就要回厂了。
他刚踏出两步,陶长乐在他后面喊住了他。
“楚宴。”
楚宴回头,不解的望向她。
陶长乐也有些尴尬,她指了指桌上他之前放下的钱票。
“我不买自行车了。”
“这些算是我借你的,家里没有粮食了,我手头也没有钱,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还有,我以后再也不会乱花钱了,我知道这都是你辛苦挣来的。”
“之前是我脑袋糊涂了,现在我清醒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是清楚的。
“以后的我只会为我们的小家努力,你相信我。”
楚宴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看到她那么真诚的模样,一下子差点就相信了。
真是个小骗子,他但很快就清醒过来。
冷着声音说道:“话谁都会说,等你做到再说吧!”
“你的保证是不值钱的,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吗?这已经是你第五次说这些了。”
说完就踏着步子离开了。
陶长乐有些风中凌乱了,原主保证了很多回吗?
陶长乐想到原身之前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眸子一冷,心想,她又不是原主那个糊涂蛋子,她说到的当然能做到。
楚宴离开后,她把家里之前积攒的脏衣服都洗干净了。
她忙忙碌碌进进出出,那勤快的模样令院子里的其他人家都好奇不已,估计都以为她突然鬼上身了。
她不顾其他人的眼光干着自己的活,等忙完后,站在屋里才有了闲心照镜子。
镜子里是一个十八九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精致的瓜子脸,眼珠很黑。
这模样和后世的她是一模一样,不过就算年纪小些,面容青涩些。
她都不知道自己和原主到底是怎样的缘分,怎么除了同名同姓,还长得一样。
不过现在令她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她在这个年代该怎么生存的问题。
虽然她目前有楚宴养着,饿不死,但在不熟悉的异世,她也是不想依靠任何人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她以前的空间不知道有没有带过来。
她闭目感知,突然整个人被一团金光给吸入了进去,她消失在了房间里。
此刻一个巨大的仓库出现在她面前,里面的物品琳琅满目,仓库大的一眼望不到头,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
她简直兴奋的想尖叫出声,她的空间仓库终于跟她一块穿书过来了。
上天真的不亏待她,她心里感激了一万遍。
这个空间还是几年前她在一个老奶奶那意外所得,后来有了空间后她好运连连,生意顺利,一路高升,她的人生所谓一帆风顺。
不过她一向谨小慎微,这个秘密她谁也没有告诉过,为避免暴露,空间她也不常用。
她也没遇到到过灾难,也不愁吃喝,这巨大仓库倒是长时间闲置了下来。
这下空间跟她一块来到穿书的时间里,真是给她吃了定心丸啊!
这一天她的心情真像是过火车似的,真是颠簸的厉害。
在空间里时间也不能待太长,她很快就出了空间。
她好奇的打开那个双开门新衣柜看了下,里面堆的满满的都是她的新衣服,堆的老高了,好些衣服一看就贵的很。
她摇了摇头,原主还挺败家的,对自己还真是舍得,买这么多衣服,很多衣服看起来还是新的。
这个年代,许多人家温饱还是问题,她买这么多衣服,也真是够臭美的,这楚宴还真是一个好男人,还真惯着她。
倒是旁边零零散散的放了几件男士换洗的衣服,一件件都是洗的泛白,看起来极其寒酸。
陶长乐都有些看不下去,想着以后给他做几身衣服吧!
楚宴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却连一身体面的衣服也没有,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想着家里空了的米粮,她拿着桌上的钱票出了门,对于这个年代的生活她还是充满好奇的。
市里还是很热闹的,虽然比她想象中的热闹繁华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比起什么乡下,镇里,肯定是好很多的。
步行就能上街,有百货商店,有供销社,买东西也算方便,她已经很满足了。
路过一家国营饭店,被里面的饭菜香气给诱惑住了,她进去美美的买了两个大肉包子吃。
两个大肉包子进肚,她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这个时候的包子用料真是够瓷实的,一个包子都有她手掌大,这两个包子下肚,她都有些吃撑了。
天气炎热,才出来这么一会,她额头就满是汗水。
看到不远处的摊子有卖汽水喝,她毫不犹豫的迈着步子过去。
反正现在她有空间,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虽然现在花的是楚宴的钱,不过等她找到门路把空间里的东西出手换了钱,她会还钱给楚宴的,所以她现在花钱没有什么负担。
摊主给她起开汽水瓶,她喝了一口,橘子味的汽水,还挺好喝的,她眯起眼睛大口的喝着。
她跟摊主闲聊了几句,想多了解一点这个年代的事情,她对所有的一切都感觉格外的好奇。
突然后肩被人给搭上了。
陶长乐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穿白底碎花衬衣,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年轻姑娘正怒目对着她。
陶长乐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姑娘。
她指了指自己,“你找我?”
女人气愤的说道:“你少装蒜?”
“陶长乐,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还有脸在这里喝汽水,你怎么能喝的下去,你把楚大哥坑的那么惨,你这日子过得倒是潇洒。”
“自从楚大哥娶了你,他就没有开心过。”
“你真是过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楚大哥从来不爱向别人借钱的,可这几个月他就经常低声下气问别人借钱,都是因为你逼的。”
“楚大哥那么好的人,你这个乡下女人根本配不上他。”
陶长乐听着眼前的女人叽里呱啦的对她说了一通,这才想起来眼前的女人是谁。
这和王婶有七分像的模样,这不就是书中那个暗恋楚宴的小炮灰王丽丽吗?
难怪王婶对她态度不好,原来根源在这啊!她嫁了楚宴,她让王丽丽的一颗芳心落了空,王婶肯定不喜欢她啊!
这么被人指着骂,陶长乐这心里也是很不爽的。
“我怎么无耻了,我花我老公的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挣钱就是给我花的啊!只有我会花钱,他才有挣钱的动力。”
“不要羡慕有人养我,所以你在这里上蹿下跳的嫉妒,这是我好命,你嫉妒不来的。”
“什么叫我欺负他,这是夫妻间的情趣你懂不懂?”
“你有意见找楚宴去,在我面前蹦跶干什么,显你有能耐还是怎么滴?”
“你……”王丽丽恨不得撕破面前这个得意洋洋女人的面孔。
“你不会得意太久的,楚大哥根本不喜欢你,你赖着他也没有用,你就是个笑话,全大院的人现在谁不在等着看你笑话。”
“也只有你脸皮厚装作看不懂,你怎么嫁给楚大哥的,大家都知道,你这种女人,早晚会被抛弃。”
“你识相一点,赶紧离开楚大哥身边,不然到时候难堪的可是你自己。”
任谁被人指着骂一通,这心情都不会太好,更何况是一个觊觎楚宴的女人,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陶长乐把手里的汽水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里面的汽水还有些喷洒了出来,陶长乐掏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手指。
她皱眉道:“王丽丽,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以什么身份在我面前说这些的。”
“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在我面前少逼逼,不然小心我打烂你这个猪大嘴。”
王丽丽的嘴唇像极了王婶,双唇丰厚,倒真有点像猪大嘴,陶长乐形容的还挺形象的。
陶长乐道:“你莫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就算我和楚宴不能在一起了,那也轮不到你啊!难不成你还以为你能接替我的位置。”
“楚宴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做美梦之前你最好先去照照镜子。”
陶长乐说的可是实话,就算没有她,那楚宴也不会喜欢王丽丽这个不知名的炮灰。
王丽丽被陶长乐的话给气的不行,她听出了陶长乐这是在嘲讽她。
她长相普通身材也普通,她一直是有些自卑的,这么明晃晃的被陶长乐给讲出来,心中一口老血都差点要气出来了。
“你……你胡说八道,谁惦记楚大哥了,我只是可怜他,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着龌龊的心思。”
这话说出来连王丽丽自己都不信,她还挺心虚的,她就是对楚宴有别的心思。
不过那又怎么样,陶长乐这么烂的女人,楚大哥都能娶她,自己虽然长得没有陶长乐漂亮,但其他地方哪都不差的。
她会过日子会持家,她嫁给楚大哥后,一定会把他给照顾的很好。
楚大哥长得俊,身材又好,又有稳定的工作,简直是完美好男人。
她嫁给楚大哥,全院的姑娘估计都会羡慕她的。
想到这,她就羞红了脸。
看到她红云满布,陶长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姑娘青天白日的当着她的面思春了呗!
陶长乐可不会给她面子,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喂,醒醒,大白天的,可别在这里思春了。”
陶长乐的说话声总算把王丽丽给叫回了声。
她的声音不算小,汽水摊前喝汽水的人不少,大家都转头看向她们,一个个好奇的打量着两人。
王丽丽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她有些羞愤的瞪向陶长乐。
“你胡说什么?谁思春了,你少败坏我名声。”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陶长乐冷笑一声,“敢做不敢当啊!”
“我下贱,这到底是谁下贱呢!一个大姑娘,青天白日的肖想别人家的男人,你还挺有理。”
周围的人像看戏似的,向王丽丽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条街离大杂院不远,三两步也能遇到熟人,王丽丽也怕遇到熟人丢脸,凶狠的目光瞪向陶长乐,跺了跺脚。
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不甘心的转身离开了。
陶长乐翻了一个大白眼,等着就等着。
她才不怕呢!
她本来就不是能受委屈的人,这日子她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虽然原主给她丢下了许多烂摊子,但她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些烂摊子委屈自己。
刚才和王丽丽说的口干舌燥,她拿起刚才喝剩的汽水一口闷,这心头才爽快了起来。
付了摊主汽水钱,她才想起自己出来是有正事要办,快步去了就近一家供销社买米买粮。
现在夏季,供销社的瓜果种类丰富,她买了一些蔬菜。
看着肉摊那些猪肉,她咽了咽口水,可惜楚宴留下的一堆票种没有肉票,不然买点猪肉回去做红烧肉肯定好吃。
她空间仓库里各种肉类不少,不过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拿出来,她才能痛快的吃。
她没再纠结,买了米面,买了两斤鸡蛋,还有一块豆腐和蔬菜,就出了供销社。
她跟楚宴说要好好居家过日子,那不是说说而已,她也是有贤妻良母的一面
在街头看到拉着板车卖西瓜的瓜农,想着冰镇西瓜那美味的口感,大夏天吃快甜甜的西瓜,那得多爽啊!又买了一个大西瓜。
回到大杂院,她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她的房门就被敲的噼里啪啦的响。
“小骚货,臭不要脸的贱人,快开门,老娘知道你回来了。”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你别想好过,我要让全院人看看,你到底是怎么的一个货色。”
“再不开门我就把你家门给砸烂。”
陶长乐眉头紧皱,这一天还没得消停了,真是够烦的。
她使力打开房门,只见王婶双手叉腰,怒目圆瞪,一双吊三角眼睁的老大,高高的颧骨显得她整个人刻薄又无情。
看见陶长乐,她骂声更大了,唾沫星子都差点飞溅到了她的脸上。
“你这个无父无母,有娘生,没有爹娘教养的下贱货色,你还活在世上干什么,早些去死就得了。”
“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天天穿的花枝招展的,谁不知道你在外面成天勾搭男人,我看给楚宴的头上都不知道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就你这样的瘪三货色,还敢欺负我女儿,我家丽丽也是你能欺负的。”
“我家丽丽可是红旗幼儿园的保育员,她可是有正式工作的人,你连我家丽丽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敢嘲讽她,你这个无业游民靠男人养好的下贱坯子哪来的脸。”
陶长乐这下明白了,刚才在街上王丽丽在她这里吃了亏,回头就向她自己的老母亲告状去了。
她勾起一抹冷笑,这么大的人了,还向家长告状,还真是挺有意思。
王婶光嘴巴说着还觉得不够得劲,还伸出手准备去拉扯陶长乐的头发。
陶长乐身手敏捷的一把避开王婶伸过来的手,一个反扣,把她的手倒是扣在了她自己的身后面。
“啊!救命啊!”
王婶杀猪般的喊声响起。
陶长乐用的劲不小,而且使的是巧劲,她知道抠的那一下让王婶吃了一些苦头。
“王婶,你不要对着我满嘴喷粪,你的嘴实在是太臭了。”
“我是没父母教养,但王丽丽有父母和没父母没什么两样,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怎么教养女儿的。”
“你为自家女儿鸣不平,那你也要问清楚了她缘由。”
“是王丽丽不知廉耻,惦记别人家的男人,恶心到我了。”
她一把松开王婶的手,把她往前一推,王婶惯性往后面一连退了好几步。
“你放屁,我家丽丽惦记谁了。”
“她用得着惦记谁吗?这两年向我家提亲的男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陶长乐冷哼一声,“她惦记谁,你心知肚明。”
“你让她别缩在屋子里不出来啊!有本事跟我当面聊,把你推出来,你家王丽丽还真是够孝顺的。”
王丽丽躲在家里听着外面的动静,看她妈的战斗力一开始很强,她还很高兴,哪知道没多久就在陶长乐那个贱人面前败下阵来。
一旁的王小丫不懂事,也好奇的学着王丽丽贴着门伸头望颈。
“小姑,你在看什么。”
王丽丽一把推开碍事的王小丫,“滚一边去,别烦我。”
王小丫红着眼眶,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赔钱货,你还委屈上了。”她挥起巴掌吓唬她,“赶快去把家里的地扫干净,不然晚上就别吃饭了。”
“丫头片子,一点眼力劲也没有,成天张着一张嘴就知道等着吃,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个死样。”
王小丫鼓起勇气反驳道:“我妈妈是好妈妈,她没有不要脸。”
“你找死啊!还敢顶嘴。”王丽丽挥起手要打王小丫,王小丫机警的跑出了屋子。
王丽丽只好在屋里气的骂骂咧咧的,她只觉得今天一天都不如她的意。
那边陶长乐和王婶已经对骂了一个回合。
陶长乐可不是软柿子,王婶丝毫没有在她这讨到一丝便宜,反倒是差点被她给气晕。
“王婶,我劝你还是少惹我,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惹毛了我,我让你日子不好过。”
“我没有欺负你,你最好也别欺负到我头上,一个大院住着,井水不犯河水。”
“你的嘴巴最好干净一点,我没有父母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吧!也没有吃过你家里一粒米,我哥哥也把我好好拉扯长大了。”
“你下次再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小心我要你好看。”
王婶三角眼一抬,“哟,还真是把你给牛的,要我好看,你怎么要我好看。”
“你刚才打我,我要去告你,一个年轻人欺负我这个老年人,无法无天了。”
“大家快出来评评理啊!这个小贱蹄子想打死我这个妇人,日子没法过了。”
其实这个时间段,好些和陶长乐一样不用上班的人都在家,这个年代工作不好找,家家都有几个闲散的人。
他们在外面的争执,估计大家也都听到了,家家户户门挨着门,怎么会听不见,就是不想出来管而已,怕得罪人,怕惹火上身。
人人都想扫好自家门前雪,不做那出头鸟。
估计都在屋子里竖着耳朵偷听呢!
王婶叫唤半晌也没见有人出来,骂骂咧咧又是好半天。
“我数三声立刻离开在我门前。”她活动了自己的手腕,“不然我可控制不了自己。”
王婶脖子一缩,她本来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一见陶长乐眸中凶光必现,知道陶长乐是个刺头,她也是很害怕的。
她一边后退,嘴里也不停歇,“你这个小娼妇,等楚宴下班回来,我非得让他好好收拾你不可,一个小媳妇敢骑在老娘头上拉屎,真是要上天了。”
陶长乐冷笑一声,“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她虽然在王婶面前很强悍,但是心里还是有气的。
这日子天天这样也烦,集体生活就是不好,家家屁大点的事情,谁家都知道。
她得赶紧挣钱了,有自己独立的院子才好,想干嘛就干嘛,最起码清静。
院里躲在屋里看好戏的邻居们她也不怪,她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也不要求他们出来帮她。
休息了一会,调整好心情,她就开始做晚饭。
晚饭做的简单,就下了碗面条。
她是知道楚宴经常要加班的,他中午晚上一般都在食堂吃,所以天黑他还没有回来,就不用管他的晚饭。
吃过晚饭,她烧了点热水在屋里洗了一个澡。
这大杂院并没有卫生间,只能用个大盆在屋里洗。
家家户户都是这样,也没什么好讲究的。
她用香皂洗了一个香香的澡后,正打开门倒洗澡水,正好碰到楚宴下班回来了。
他在门前停好自行车,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洗澡水倒进了前面的水池里。
她两手空空跟着楚宴进了屋。
楚宴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的香气,还有这女人靠近她,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香味,像花香,像糖果的味道,甜丝丝的,心头有些克制不住的火热。
他有些恼火,很瞧不上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刻意离她远一些,但屋子就这么大,再远又能远到哪里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陶长乐也有些不自在,白天的时候和晚上是不一样的,晚上令人遐想多。
她打破沉寂,开口问道:“你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下碗面条。”
楚宴眉梢一抬,十分怀疑她的好心,他什么时候还会关心他有没有吃过饭。
摇了摇头,“我在厂里吃过了。”
陶长乐也不是真的想给他做饭,这大夏天的,她刚洗过澡呢,才不想进厨房沾一身汗,她也只是客气一下。
察觉到一道犀利清冽的目光在她身上,她连忙道:“我在桶里冰了一个西瓜,现在吃正好,我去那里切了吃。”
陶长乐麻利的从厨房抱来圆滚滚的西瓜,放在了桌上,楚宴拿着刀在认真切西瓜。
陶长乐看着站在桌前那道清瘦挺拔高大的身影。
由于天气热,到家他就把外面的衬衫给脱了下来,就穿着一件白色无袖汗衫,胳膊上的肌肉强劲有力,身体瘦却很有力量。
陶长乐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瞄到他的腹部,不用想,看他那强健的胳膊,他那腹部绝对有腹肌,是几块腹肌那她就不知道了。
现在不知道,以后她肯定会知道的,到时候她不仅光看,等这男人被她给收服了,她还要摸呢!
陶长乐嘴里吃着西瓜,这日子惬意的很。
这西瓜卖的甜,好吃。
突然,门口处发了一道咽口水的声音。
天气热,家家户户睡觉前房门都不会关紧,她家也一样,她刚才进屋也是虚掩着的。
陶长乐看了楚宴一眼,用眼神示意他。
楚宴上去打开房门,只见王小丫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手里的西瓜,口水都流了出来。
“是小丫啊!”
楚宴蹲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在我家门外待着,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王小丫揪着衣服的下摆说道:“楚叔叔,我不敢回家,我刚才和小姑顶嘴了,她不让我回家。”
楚宴皱眉,“不会的,你小姑跟你开玩笑的。”
王小丫低头不说话。
陶长乐叹了口气,虽然她不喜欢王婶和王丽丽,但王小丫是小孩子,也没得罪她。
她看得出来王小丫嘴馋她手里的西瓜,她从桌上拿了一块西瓜给她。
“吃吧!”
王小丫看着她手里的西瓜,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接。
她看了一眼楚宴,楚宴示意她接,她这才把西瓜接了过来,然后大口的吃着西瓜。
王小丫在吃西瓜,那块西瓜她吃的很快,生怕有人跟她抢似的。
楚宴趁机看了一眼在一旁一脸淡定的陶长乐,心里有些纳闷这女人好像变了很多,她以前可护食了,别说分西瓜给王小丫吃,不大骂一顿就不错了。
吃完西瓜,王小丫磨磨唧唧的还不想回去。
最后还是楚宴把她送回了王家,陶长乐待在屋子里还听到王婶那个大嗓门在骂王小丫。
那声音又尖又细,听的让人难受。
陶长乐收拾好桌上的西瓜皮,擦了擦桌子,洗了手。
很快楚宴回来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关上门,皱眉道:“你今天又干什么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会,王婶说你今天在街上欺负王丽丽了,在院子里也跟她吵起来了。”
陶长乐总算明白他出去一趟,回来后脸色怎么这么臭臭的了,肯定是王婶跟他说些什么了。
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她冷哼一声,是书中男主又怎么样,她就活该受气啊!
“什么叫我能不能消停,楚宴,你有没有搞错,是那母女俩一前一后先来欺负我的,难道我就不能还击了吗?”
“到底我是你老婆还是那个王丽丽是你老婆,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帮王家,你就这么欺负人啊!”
“你兴师问罪之前,难道就不先问问我今天和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楚宴瞪着眼说道:“你说话注意点,王丽丽还是未出嫁的大姑娘,什么叫她是我老婆。”
“那你说今天怎么回事?王婶说你在街上把王丽丽气哭了,还对她出言不逊。”
陶长乐有些失望,书中的男主难道只是作者的美化,其实是虚有图表,是非不分,和大多数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如果楚宴真是这样的人,她要打消之前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的想法,不是一路人,她要早做准备才行。
她轻讽道:“我哪有能耐把她气哭,她在我面前不知道有多么嚣张呢!口口声声说我这哪的,做梦都想让我给她腾位置呢!”
“她说我就算了,我最讨厌她牵扯到我父母,我父母早没了,全院的人都知道,她说已经死去的人干什么?”
“到底是我没家教还是她没有家教,我最讨厌小莲花装模作样了,下次她再管不住嘴,我照样怼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若想犯贱,可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那王婶,更是泼妇,你喊院里的人出来问问,看谁更过分,我今天够给她面子了,她如果不要她那张老脸,我有更狠的手段。”
她心里也是一团火,所以一口气说了好些话。
楚宴也是知道王婶的脾性的,鉴于陶长乐之前的所作所为,下意识就听信了王婶的话。
现在冷静下来,觉得王婶刚才对他说的话避重就轻,肯定不能完全听信。
他挠了挠头,“是我的错,王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她说你父母是过份了,明天我找她好好说说。”
“不过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要闹的太难看,不然住一个院子里尴尬。”
陶长乐撇撇嘴,算楚宴识相跟她道个歉,不然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打叉叉了。
“也不是我闹的难看的,反正尴尬的不是我。”
说完她不看楚宴脸色,在床边铺床去了。
吃过晚饭,她烧了点热水在屋里洗了一个澡。
这大杂院并没有卫生间,只能用个大盆在屋里洗。
家家户户都是这样,也没什么好讲究的。
她用香皂洗了一个香香的澡后,正打开门倒洗澡水,正好碰到楚宴下班回来了。
他在门前停好自行车,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洗澡水倒进了前面的水池里。
她两手空空跟着楚宴进了屋。
楚宴一进屋就闻到了满屋的香气,还有这女人靠近她,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香味,像花香,像糖果的味道,甜丝丝的,心头有些克制不住的火热。
他有些恼火,很瞧不上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刻意离她远一些,但屋子就这么大,再远又能远到哪里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陶长乐也有些不自在,白天的时候和晚上是不一样的,晚上令人遐想多。
她打破沉寂,开口问道:“你吃过晚饭了吗?要不要我去给你下碗面条。”
楚宴眉梢一抬,十分怀疑她的好心,他什么时候还会关心他有没有吃过饭。
摇了摇头,“我在厂里吃过了。”
陶长乐也不是真的想给他做饭,这大夏天的,她刚洗过澡呢,才不想进厨房沾一身汗,她也只是客气一下。
察觉到一道犀利清冽的目光在她身上,她连忙道:“我在桶里冰了一个西瓜,现在吃正好,我去那里切了吃。”
陶长乐麻利的从厨房抱来圆滚滚的西瓜,放在了桌上,楚宴拿着刀在认真切西瓜。
陶长乐看着站在桌前那道清瘦挺拔高大的身影。
由于天气热,到家他就把外面的衬衫给脱了下来,就穿着一件白色无袖汗衫,胳膊上的肌肉强劲有力,身体瘦却很有力量。
陶长乐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瞄到他的腹部,不用想,看他那强健的胳膊,他那腹部绝对有腹肌,是几块腹肌那她就不知道了。
现在不知道,以后她肯定会知道的,到时候她不仅光看,等这男人被她给收服了,她还要摸呢!
陶长乐嘴里吃着西瓜,这日子惬意的很。
这西瓜卖的甜,好吃。
突然,门口处发了一道咽口水的声音。
天气热,家家户户睡觉前房门都不会关紧,她家也一样,她刚才进屋也是虚掩着的。
陶长乐看了楚宴一眼,用眼神示意他。
楚宴上去打开房门,只见王小丫眼睛直直的看着她手里的西瓜,口水都流了出来。
“是小丫啊!”
楚宴蹲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在我家门外待着,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
王小丫揪着衣服的下摆说道:“楚叔叔,我不敢回家,我刚才和小姑顶嘴了,她不让我回家。”
楚宴皱眉,“不会的,你小姑跟你开玩笑的。”
王小丫低头不说话。
陶长乐叹了口气,虽然她不喜欢王婶和王丽丽,但王小丫是小孩子,也没得罪她。
她看得出来王小丫嘴馋她手里的西瓜,她从桌上拿了一块西瓜给她。
“吃吧!”
王小丫看着她手里的西瓜,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接。
她看了一眼楚宴,楚宴示意她接,她这才把西瓜接了过来,然后大口的吃着西瓜。
王小丫在吃西瓜,那块西瓜她吃的很快,生怕有人跟她抢似的。
楚宴趁机看了一眼在一旁一脸淡定的陶长乐,心里有些纳闷这女人好像变了很多,她以前可护食了,别说分西瓜给王小丫吃,不大骂一顿就不错了。
吃完西瓜,王小丫磨磨唧唧的还不想回去。
最后还是楚宴把她送回了王家,陶长乐待在屋子里还听到王婶那个大嗓门在骂王小丫。
那声音又尖又细,听的让人难受。
陶长乐收拾好桌上的西瓜皮,擦了擦桌子,洗了手。
很快楚宴回来了,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关上门,皱眉道:“你今天又干什么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会,王婶说你今天在街上欺负王丽丽了,在院子里也跟她吵起来了。”
陶长乐总算明白他出去一趟,回来后脸色怎么这么臭臭的了,肯定是王婶跟他说些什么了。
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她冷哼一声,是书中男主又怎么样,她就活该受气啊!
“什么叫我能不能消停,楚宴,你有没有搞错,是那母女俩一前一后先来欺负我的,难道我就不能还击了吗?”
“到底我是你老婆还是那个王丽丽是你老婆,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偏帮王家,你就这么欺负人啊!”
“你兴师问罪之前,难道就不先问问我今天和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楚宴瞪着眼说道:“你说话注意点,王丽丽还是未出嫁的大姑娘,什么叫她是我老婆。”
“那你说今天怎么回事?王婶说你在街上把王丽丽气哭了,还对她出言不逊。”
陶长乐有些失望,书中的男主难道只是作者的美化,其实是虚有图表,是非不分,和大多数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如果楚宴真是这样的人,她要打消之前想跟他好好过日子的想法,不是一路人,她要早做准备才行。
她轻讽道:“我哪有能耐把她气哭,她在我面前不知道有多么嚣张呢!口口声声说我这哪的,做梦都想让我给她腾位置呢!”
“她说我就算了,我最讨厌她牵扯到我父母,我父母早没了,全院的人都知道,她说已经死去的人干什么?”
“到底是我没家教还是她没有家教,我最讨厌小莲花装模作样了,下次她再管不住嘴,我照样怼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若想犯贱,可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那王婶,更是泼妇,你喊院里的人出来问问,看谁更过分,我今天够给她面子了,她如果不要她那张老脸,我有更狠的手段。”
她心里也是一团火,所以一口气说了好些话。
楚宴也是知道王婶的脾性的,鉴于陶长乐之前的所作所为,下意识就听信了王婶的话。
现在冷静下来,觉得王婶刚才对他说的话避重就轻,肯定不能完全听信。
他挠了挠头,“是我的错,王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她说你父母是过份了,明天我找她好好说说。”
“不过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也不要闹的太难看,不然住一个院子里尴尬。”
陶长乐撇撇嘴,算楚宴识相跟她道个歉,不然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就是打叉叉了。
“也不是我闹的难看的,反正尴尬的不是我。”
说完她不看楚宴脸色,在床边铺床去了。
看着房里就那么一张床,陶长乐有些脑壳疼。
她刚穿过了,和楚宴也不熟,不会要同床共枕吧!
这她可没有做好准备啊!
这两人有没有同过房,这她可不知道了。
由于原主只是一个炮灰前妻,书中对她的描写也是寥寥无几。
楚宴去了院中水池边上洗澡,男人洗澡比女人方便,穿个汗衫接桶冷水就解决了。
她一直忐忑半天,纠结两人晚上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两人都是年轻人,干柴烈火的,谁知道……
不过等楚宴洗完澡进了屋,躺在了屋里的沙发上,她眼睛差点要掉下来,原来都是她想多了。
也对,这两人目前的这种关系,楚宴骨子里是个很正直清冷的人,被逼娶了不喜欢的人,两人又三天两头吵架,又怎么会跟她……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还真是想太多,是她脑子不纯洁了。
既然是男主,那人品肯定还是很可靠的。
陶长乐松了口气,那这样同住一间房,楚宴对她没什么心思,她也能够安心的睡觉了。
睡到床上,她突然出声道:“楚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楚宴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她,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反正我觉得你应该挺烦我的,见到我也挺郁闷的。”她继续说道:“我相信我的感觉。”
“我是挺不讨人喜欢的。”
“如果哪一天你对我忍不下去了,你就直接对我说,我会放过你,会和你离婚的,我不会赖着你的。”
“人的一辈子很长,谁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今天和你说要和你好好过日子,那也是真的,不过那是我自己的想法,你的想法也很重要,你不愿意跟我过,我也不会强求。”
楚宴倒是怔住了,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善解人意的话来。
今天一天她给自己的意外还是挺多的。
要不是看着这一样的皮囊,他还真会以为这是换了一个人呢!
楚宴说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挺让人惊讶的。”
“你莫不是忘记了,你前两日还对我说,让我不要痴心妄想,有什么歪念头,这一辈子你都要缠着我,要我养着你,我挣到钱都要交给你,必须给你当年做马,不然,就会要我好看。”
“你到底哪句话说的是真的?”
这……
陶长乐也没有想到,原主会说出这番厚脸皮的话来,还真是让人脸红。
“我……我那时说的是气话,我从小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你别往心里面去啊!”
“随便听听就行了。”
“我现在说的话才是真心实意的,你听现在的我说的话就行。”
“我陶长乐说的话一个唾沫一个丁,说过的话绝不会反悔。”
楚宴幽深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巡视着。
陶长乐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楚宴撇开目光,“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陶长乐坦然说道:“那当然了。”
楚宴没再说什么,拉灭了屋内的灯。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对于陶长乐说的话,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陶长乐也不气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之前对楚宴做的那些事,也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让人可以对她改变想法的。
来日方长,只要楚宴还想和她好好过,那她一定会好好对他。
今天一天真是大起大落。
既然她想通了,放松了警惕,脑袋一放空,晚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今天白天从穿来到现在,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来,也真是令人疲惫。
她睡着后,黑暗中,沙发上的那道锐利的目光却睁开了双眼。
楚宴轻手轻脚的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床边,看到床上睡的呼吸均匀的陶长乐,盯着她看了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抬起她放在床上的手看了看,看到她虎口处那颗绿豆大小的痣,这才喃喃道:“人还是那个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陶长乐早已见周公去了,自然对于楚宴检查她的动作一无所知。
一大早,院子里就有说话声,走路声,噼里啪啦各种各样的声音。
陶长乐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她捂住耳朵,烦躁死了,还是不习惯集体院子里这些吵闹声。
一个鲤鱼打挺,她坐起了身子。
望向沙发,只见沙发处空空如也,没有楚宴的身影,那灰扑扑已经起球的毛毯倒是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沙发上。
她打着哈欠,嘴巴还没有合上,门就从外面被打开。
楚宴手里端着一个大盆,手里拿着一个黄皮袋子走了进来。
陶长乐想着自己刚才毫无形象的样子有些糗。
闻到了从楚宴手里飘散出来的饭香味,她下了床。
楚宴看她起床了,一边摆桌一边说道:“你先洗漱,再过来吃早饭,我刚在胡同口打的豆浆和油条。”
陶长乐应了一声,心想,白捡的老公还不错,人还挺贤惠,起来就有的吃的感觉还挺不错。
她拿着杯子在院子里洗漱。
“砰”的一声,铁盆与水池的水泥碰出巨大的声响声。
水盆里的水溅了陶长乐一声。
她看向始作俑者,“你有毛病是不是?欠收拾你就直说。”
王丽丽黑着一张脸说道:“你才欠收拾,我妈可是长辈,你昨天居然敢打她,把她的手腕都给拧红了,没有家教,你就是野人。”
陶长乐吐了吐口里的漱口水,用毛巾擦了擦脸,勾唇说道:“这句话天天说,时时挂在嘴边,你不嫌累啊!”
“我是没教养,我就打了那个老悍妇,你能拿我怎么办?”
“来来来,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呀你打呀!”她把脸凑过去,“有种你就出手。”
“我看没教养,懦弱无能的人是你,跟我超不过,就把你老母推出来,怎么,她的战斗力没有你预估的那么强悍,所以心里的气没有出,心里不满呀!”
“我最瞧不上你这种人,昨天怎么不见你出来为你妈出头,就知道缩在屋子里,怎么?过了一夜,胆肥了?”
“难不成是知道楚宴在家里,故意刺激我出手,想让楚宴对我发火,你再以受害者的身份去告状。”
王丽丽心虚的眼睛瞟了瞟,“谁刺激你了,你少污蔑我。”
陶长乐冷笑一声,走到她身边,把水池里的水盆掀翻,“砰”的又是一声。
“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从她身边走过去时说道:“一个大姑娘家,别人家的男人,你还是少惦记,要点脸吧!”
王丽丽看着水池里被掀翻的水盆,双手攥拳,愤恨咬牙切齿道:“陶长乐~”
陶长乐悠闲的进屋坐在桌前享用早餐。
一早上把王丽丽气了一顿,她心情大好。
豆浆香醇,油条脆香,这早餐甚得她心意。
看着房里就那么一张床,陶长乐有些脑壳疼。
她刚穿过了,和楚宴也不熟,不会要同床共枕吧!
这她可没有做好准备啊!
这两人有没有同过房,这她可不知道了。
由于原主只是一个炮灰前妻,书中对她的描写也是寥寥无几。
楚宴去了院中水池边上洗澡,男人洗澡比女人方便,穿个汗衫接桶冷水就解决了。
她一直忐忑半天,纠结两人晚上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两人都是年轻人,干柴烈火的,谁知道……
不过等楚宴洗完澡进了屋,躺在了屋里的沙发上,她眼睛差点要掉下来,原来都是她想多了。
也对,这两人目前的这种关系,楚宴骨子里是个很正直清冷的人,被逼娶了不喜欢的人,两人又三天两头吵架,又怎么会跟她……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还真是想太多,是她脑子不纯洁了。
既然是男主,那人品肯定还是很可靠的。
陶长乐松了口气,那这样同住一间房,楚宴对她没什么心思,她也能够安心的睡觉了。
睡到床上,她突然出声道:“楚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楚宴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她,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反正我觉得你应该挺烦我的,见到我也挺郁闷的。”她继续说道:“我相信我的感觉。”
“我是挺不讨人喜欢的。”
“如果哪一天你对我忍不下去了,你就直接对我说,我会放过你,会和你离婚的,我不会赖着你的。”
“人的一辈子很长,谁都有权利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今天和你说要和你好好过日子,那也是真的,不过那是我自己的想法,你的想法也很重要,你不愿意跟我过,我也不会强求。”
楚宴倒是怔住了,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善解人意的话来。
今天一天她给自己的意外还是挺多的。
要不是看着这一样的皮囊,他还真会以为这是换了一个人呢!
楚宴说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挺让人惊讶的。”
“你莫不是忘记了,你前两日还对我说,让我不要痴心妄想,有什么歪念头,这一辈子你都要缠着我,要我养着你,我挣到钱都要交给你,必须给你当年做马,不然,就会要我好看。”
“你到底哪句话说的是真的?”
这……
陶长乐也没有想到,原主会说出这番厚脸皮的话来,还真是让人脸红。
“我……我那时说的是气话,我从小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你别往心里面去啊!”
“随便听听就行了。”
“我现在说的话才是真心实意的,你听现在的我说的话就行。”
“我陶长乐说的话一个唾沫一个丁,说过的话绝不会反悔。”
楚宴幽深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巡视着。
陶长乐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楚宴撇开目光,“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陶长乐坦然说道:“那当然了。”
楚宴没再说什么,拉灭了屋内的灯。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对于陶长乐说的话,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
陶长乐也不气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之前对楚宴做的那些事,也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让人可以对她改变想法的。
来日方长,只要楚宴还想和她好好过,那她一定会好好对他。
今天一天真是大起大落。
既然她想通了,放松了警惕,脑袋一放空,晚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今天白天从穿来到现在,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来,也真是令人疲惫。
她睡着后,黑暗中,沙发上的那道锐利的目光却睁开了双眼。
楚宴轻手轻脚的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床边,看到床上睡的呼吸均匀的陶长乐,盯着她看了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抬起她放在床上的手看了看,看到她虎口处那颗绿豆大小的痣,这才喃喃道:“人还是那个人,怎么感觉怪怪的。”
陶长乐早已见周公去了,自然对于楚宴检查她的动作一无所知。
一大早,院子里就有说话声,走路声,噼里啪啦各种各样的声音。
陶长乐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她捂住耳朵,烦躁死了,还是不习惯集体院子里这些吵闹声。
一个鲤鱼打挺,她坐起了身子。
望向沙发,只见沙发处空空如也,没有楚宴的身影,那灰扑扑已经起球的毛毯倒是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沙发上。
她打着哈欠,嘴巴还没有合上,门就从外面被打开。
楚宴手里端着一个大盆,手里拿着一个黄皮袋子走了进来。
陶长乐想着自己刚才毫无形象的样子有些糗。
闻到了从楚宴手里飘散出来的饭香味,她下了床。
楚宴看她起床了,一边摆桌一边说道:“你先洗漱,再过来吃早饭,我刚在胡同口打的豆浆和油条。”
陶长乐应了一声,心想,白捡的老公还不错,人还挺贤惠,起来就有的吃的感觉还挺不错。
她拿着杯子在院子里洗漱。
“砰”的一声,铁盆与水池的水泥碰出巨大的声响声。
水盆里的水溅了陶长乐一声。
她看向始作俑者,“你有毛病是不是?欠收拾你就直说。”
王丽丽黑着一张脸说道:“你才欠收拾,我妈可是长辈,你昨天居然敢打她,把她的手腕都给拧红了,没有家教,你就是野人。”
陶长乐吐了吐口里的漱口水,用毛巾擦了擦脸,勾唇说道:“这句话天天说,时时挂在嘴边,你不嫌累啊!”
“我是没教养,我就打了那个老悍妇,你能拿我怎么办?”
“来来来,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呀你打呀!”她把脸凑过去,“有种你就出手。”
“我看没教养,懦弱无能的人是你,跟我超不过,就把你老母推出来,怎么,她的战斗力没有你预估的那么强悍,所以心里的气没有出,心里不满呀!”
“我最瞧不上你这种人,昨天怎么不见你出来为你妈出头,就知道缩在屋子里,怎么?过了一夜,胆肥了?”
“难不成是知道楚宴在家里,故意刺激我出手,想让楚宴对我发火,你再以受害者的身份去告状。”
王丽丽心虚的眼睛瞟了瞟,“谁刺激你了,你少污蔑我。”
陶长乐冷笑一声,走到她身边,把水池里的水盆掀翻,“砰”的又是一声。
“跟我斗,你还嫩着点。”
从她身边走过去时说道:“一个大姑娘家,别人家的男人,你还是少惦记,要点脸吧!”
王丽丽看着水池里被掀翻的水盆,双手攥拳,愤恨咬牙切齿道:“陶长乐~”
陶长乐悠闲的进屋坐在桌前享用早餐。
一早上把王丽丽气了一顿,她心情大好。
豆浆香醇,油条脆香,这早餐甚得她心意。
吃过早餐。
楚宴临出门上班前说道:“你要是无聊了可以出去逛街,不要再惹事了。”
“我不是不让你买东西,只是你买东西要量力而行,根据家里的消费来。”
陶长乐觉得楚宴并没有说错什么,之前原主是太大手大脚了,这习惯真的很不好。
所以她也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这个男人的提议。
“行,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败家了,我昨天都答应过你了,我说话会算话的。”
楚宴看着她那清亮的回眸,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就很相信她所说的话。
对于她昨天说的话,楚宴也是抱有一丝期盼的,希望这个女人真的能说到做到。
楚宴出门上班后,院里其他一些人也陆陆续续的上班去了。
陶长乐待在家里无疑是很无聊的。
年纪轻轻就在家里蹲着混吃等死,对陶长乐来说是无法接受的,她是习惯每天上班的人,不能像原主一样心安理得的让楚宴养着。
女人也得有生存的能力才行,就算离开男人也照样能活。
还有昨天那王婶那么嚣张的骂她没有正式工作,比不上王丽丽,好似她没有正式工作就会矮王丽丽一截似的。
她会的东西可多了,只要给她机会,她工作不比任何人差。
窝在家里也找不到工作,只能出去看看想办法了,看看有没有地方招工。
她收拾好了自己,挎着挎包就出门去了。
她一上午在街上逛了一大圈,这才知道,哪有什么招工啊!临时工都没有。
这时候的正式工人是铁饭碗,是可以往下传给子女的,哪还会招人啊!没有点关系,招人也轮不上她啊!
这还真是有点愁人。
虽然空间在手不愁吃喝,但外人不知道啊,只会觉得她依靠着楚宴混吃混喝,赖着男人养。
就算目前找不到工作,她也得找个机会把空间里的东西倒腾出来卖一些,也得弄点钱票在手里用才行。
经过一番打听,她终于打听到了附近的几个大点的国营厂。
什么电厂,煤炭厂,钢铁厂,纺织厂都是很大的厂子,里面的工人多,随便一个厂子里面都是好几千人。
工人多,日常生活用品就会需求多。
她眸光一亮,她空间里都是紧俏品,根本不愁出手啊!
想到什么,她就去执行。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她从空间里鼓捣了一些东西出来,把东西装进背篓里,背在了肩上。
她打算用背篓做掩护,随卖随取,方便从空间里过渡东西出来。
刚把背篓背上街,就见到两个妇女从她身边而过。
两人还在说话中,一短发妇女说道:“我家大闺女这下又得要找我闹了,她心心念念的布料被人买了去,估计又要说我不诚心给她买了。”
“我也是没有想到,不就一块布料吗?怎么就卖的如此之快。”
“年初的时候家里攒够了布料,我就给家里小子做了衣服,小子皮实,成天乱窜,身上的衣服都烂的不像样了。”
另一妇女说道:“你家大丫头一向任性,估计真有的闹了。”
“我们做父母的也难,我家也是,两个孩子都十几岁了,也不省心,为了谁多分一颗糖果,也是能打起来。”
短发妇女叹气道:“愁死人了,只有再去其他供销社转转了。”
陶长乐在旁边听得眼眸一亮,脚步不自觉的跟在了两位妇女身后面,很快上去一步拦住了她们。
“姑娘,你……”两位妇人不解的看着面前拦着她们的年轻女子。
陶长乐露出一副友善的笑脸来,压低声音说道:“两位大婶,刚才我无意听到你们没有买到布料是不是?”
“不知道你们还需要不需要,我手里正好有几块布料想出手,都是上好的布料,花样也是极其好的,整个青城都是独一份的,你们要不要看看。”
两位妇人听说她手里有布料,都有些吃惊,“姑娘,真的吗?你没骗我们吧!你手里真的有好看的布料。”
“当然不骗你们了,我才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呢!”她拉着两位妇人到了胡同口的另一边,“街上人多口杂,咱们说话不方便。”
陶长乐左右望了望,看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把背篓放了下来,掀开盖在上面的破布,露出里面的一角布料出来给她们看。
正好最上面的一块布料是嫩黄色米色打底小碎花布料,清新质雅,做裙子肯定漂亮。
刚才那位没有买到布料的妇人眼睛一亮,一眼就相中这块布料。
这块布料真是漂亮,比供销社被人买走的那块布料好看多了,闺女肯定很喜欢。
她连忙问道:“姑娘,你这块布料怎么卖。”
陶长乐看她相中了,笑眯眯的的伸手比划,十八块,布票的话,供销社怎么收我就怎么收。
妇人皱眉,“这么贵啊!你这布料的价钱可是比供销社的贵啊!”
陶长乐说道:“大婶,我这可一点也不贵啊!我这块布料可比供销社裁的那块大吧,这除了可以做一件长裙,多余的布料还能做一件衬衫,不做裙子的话,紧巴一点还能做三件衬衫呢!”
“你家里闺女多的话,这一人都能做件新衣服了,我这布料的质量,你也看到了,可好了。”
“不信你摸摸,供销社哪有这样样式的布料,这布料我就算不卖给你,卖给其他人,我都能分分钟卖掉,我也就看和两位婶子你们有缘。”
妇人的确挺中意这块布料的,她伸手摸了摸布料的一角,手感的确不错。
这块布料的确挺大,是可以做两件新衣服的。
“你这姑娘也的确会说话,但我这手头也的确紧,你能不能再给婶子便宜点。”
另一位妇人也符合道:“是啊!你给我们算便宜点,我看你这有好几块呢,我也买一块,你这一下子就卖掉了两块,就给我们便宜点呗!”
陶长乐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拍板道:“行,既然你们都要,那我给你们少点,那就十七块五角吧!可不能再少了,我这都是亏本卖的。”
少了五毛钱对两位妇人来说也是少了不少,两人都很高兴,一人买了一块布料,对陶长乐也很是感激。
陶长乐收了钱票,把布料给了她们。
陶长乐看着手里的钱票,那嘴角咧的老大了,自己挣钱的感觉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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