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舒曼”大大的完结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秦慕深温舒曼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他低沉淡淡的语调在耳边响起,那温热的吐息刮过女人耳侧,将她烫得浑身一抖,半边身子都有些不受控。温舒曼整个人都要炸了!她做梦都不敢想,那个冷酷凉薄阴晴不定又暴怒无常的男人,也会有这么舍已为人的一刻!她甚至在怀疑,这个人真的是秦慕深?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她浑身哆嗦一下后,舌头连说话都不灵活了,“好……好点了,谢谢你。”......
《热门作品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秦慕深看出来,转身过去把自己床上那个枕头也拿过来。
可还没等他把枕头塞到女人背后,温舒曼双手抱起孩子,说:“帮我把这个枕头垫在宝宝身下吧。”
这样她不用佝偻着肩膀,会好受点。
秦慕深没说话,再次依言照做。
温舒曼把妹妹放在枕头上,手臂节省了力气,的确舒服了点。
房间安安静静,只有卫生间那边晾着一盏射灯,有晕黄的光线映过来。
妹妹吸奶,一口一口吞咽,在寂静的空间格外清晰。
秦慕深帮她垫好枕头,转身去拿了手机,查看消息。
温舒曼想着两人单独带娃,这气氛总觉得怪怪的,寂静中连呼吸都刻意收敛。
没过多久,身体维持一个姿势又累了。
尤其是腰间,阵阵发酸,难受得很。
低头看了看妹妹,不怎么吸了,她想拽出来结束喂奶,可谁知才有动作,小丫头又开始哭。
担心她哭厉害了又吐奶,温舒曼只好赶紧塞回去。
可腰酸背痛,真的好难受啊……
她动了动身体,枕头又歪了,还没腾出手去扶,秦慕深便走过来帮她。
“谢谢……”她低声道谢,腰背极轻微地舒展了下。
动作很小,但秦慕深还是看出来。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就是喂奶时间久了,腰难受……”她低声清浅地回应,没指望男人能同情理解。
毕竟,他天生凉薄冷血。
可秦慕深听了她的话,视线一转,看向她后背。
喂奶需要佝偻着腰背,坐久了肯定难受,但如果有个受力点,应该会好受些。
他把枕头打折,增加厚度,塞在她腰后,“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温舒曼受宠若惊,心跳都砰砰加速了,好在灯光昏暗看不到她脸上的异样。
“这样……腰会舒服点,但背悬空了……”她说的是实话,必须有东西将腰背同时支撑起来,才会放松些。
秦慕深皱眉,视线在房间转了一圈,奈何找不到什么可用的东西了。
温舒曼瞧出他在想办法帮自己,只觉得不可思议,忙低声道:“你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喂完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沉默了秒,突然整个人靠过来,坐在她身后,贴上她后背。
他用自己的身体做依靠,抵在她后背跟床头之间。
“这样呢?会不会好受点?”
他低沉淡淡的语调在耳边响起,那温热的吐息刮过女人耳侧,将她烫得浑身一抖,半边身子都有些不受控。
温舒曼整个人都要炸了!
她做梦都不敢想,那个冷酷凉薄阴晴不定又暴怒无常的男人,也会有这么舍已为人的一刻!
她甚至在怀疑,这个人真的是秦慕深?
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她浑身哆嗦一下后,舌头连说话都不灵活了,“好……好点了,谢谢你。”
男人没回应,但依然靠在她身后。
她没敢回头去看,但由于耳边就是他温热的呼吸,她脑补了那幅画面——自己应该是侧靠在男人怀里。
天啊……
她靠在秦慕深的怀里!
也就是说,秦慕深半抱着她!!
温舒曼觉得所有的困意瞬间消失不见了,她浑身的细胞全都紧张地站起,像兵临城下的战士。
男人的体温、呼吸,身上的味道,密密麻麻地将她包围。
男人尖酸刻薄的言辞像巴掌一样狠狠甩过来。
温舒曼低着头,双眸怜爱地看着怀中宝宝,可耳朵、面颊连同整个脑袋,都是嗡嗡地一片刺麻感。
她面皮极薄,性子也温吞,做出这种事是她人生中极大的“叛逆”了。
“秦先生,我只是觉得孩子可怜,我正好有奶水……”片刻后,她低声缓缓地辩解。
“你在说笑吗?我秦慕深的孩子,用得着你可怜?你不如可怜可怜自己。”男人的薄唇无情地吐出更加锋利的言辞。
“……”女人语塞,无法回应,整个人难堪到头都抬不起。
他这话虽然侮辱人,却一点毛病都没有。
的确,她更可怜。
“三天之内,限你签了离婚协议,否则——”他顿了顿,眸光清冷恍若利刃,“我记得你还有个外婆,我想你不希望……”
“不要!”他话没说完,温舒曼突然抬头,如骤然伸出爪子的小野猫朝人哈气一样,“秦慕深,你不能对一个年迈体弱的老人下手,会遭报应的!”
男人挑眉,冷面无情,“不想你外婆受到叨扰,那就乖乖签了离婚协议,给我滚远点!”
温舒曼怒目而视,气得说不出话来。
突然,怀里的小宝宝“哇”地嚎啕大哭,奶都不喝了,张大嘴巴哭得五官都成皱巴巴的一团。
两人都一惊,同时看向孩子。
这一看,画面就不是少儿不宜能形容了。
女人奶水溢出滴得到处都是,把孩子的衣服都弄湿了。
温舒曼尴尬极了,面红耳赤,第一时间伸手去扯纸巾捂住胸前。
而秦慕深快步上前,探身想抱孩子,还没来得及抱起,哭闹的宝宝突然“哇”地一声喷出奶来!
真的是喷!
乳白的奶水呈喷射状从孩子嘴里涌出,连秦慕深衣服上都染了一片。
“天啊!宝宝吐奶了!”温舒曼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将孩子竖着抱起。
双手要抱孩子,她胸前又失手,秦慕深一眼瞥见,慌忙移开,“孩子给我,你先……”
其实他下一句想说,你先把衣服整理好。
可这话说出来就觉得怪怪的,那不等于是承认自己看到了?
他及时打住,只伸手去抱吐奶的儿子。
可小家伙软绵绵的,还在哭着,嘴巴四周、衣襟、脖颈,甚至女人的肩膀、背上,全都是奶水。
两个都是新手,慌慌张张,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秦慕深手还没抱起,温舒曼回头看到宝宝还在吐奶,她又连忙放下,扯了纸巾垫在宝宝脖颈间。
“怎么会这样?快叫护士,宝宝吐了好多奶,怎么会这样……护士!护士!护——”她吓得哭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狼狈,也没注意到那里还在滴着奶,只顾大声呼叫。
秦慕深看她飞快地抽了纸巾垫在孩子脖颈间,他想也没想,也顺手抽了几张纸巾——大概是太慌脑子短路了,他不是把纸巾递给女人,而是直接伸手捂上去了。
周奕辰同样脸色紧绷,但他并不理会这话,而是收回视线看向温舒曼,低声:“曼曼,我们走。”
他一手拎起床尾放着的简单行李,另一手揽在温舒曼腰间,两人就这样离开。
不过快走到门口时,温舒曼突然停住:“等等!”
她转身,看向原地未动的冷峻男人,低声道:“我挤了奶,可以给宝宝们喝。”
秦慕深还是毫无反应,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两人离去,病房门关上,望着空荡荡的周遭,秦慕深微微蹙眉,心情突然烦闷到极点。
专程过来一趟,正事忘了,却被莫名其妙戴了顶绿帽子,这感觉该死的憋屈!
女人的话在耳边回响,他转头看向床头柜,只见两小瓶浓浓的母乳放在那里……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重放着昨天两人相处的尴尬一幕,眼前仿佛能看到她挤奶的画面。
该死!
男人隐隐咬牙,心情更差了。
————
坐上车,周奕辰回头看向副驾上的女人,脸色有些微妙:“曼曼,你还给那人的孩子喂奶?”
温舒曼一怔,回眸看向他,迟疑:“怎么了……不,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周奕辰虽然没有大声,但语气明显严肃了些,“当初签协议时,不是说好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再无来往,你也不会去见他的孩子吗?”
女人眼神闪躲,没有正面回答。
周奕辰看着她的神态,眸光微暗,突然问:“你们不会还没离婚吧?”
温舒曼轻轻点头,“嗯。”
“……”周奕辰眉心一皱,紧紧盯着她,顿了两秒突然开门下车。
温舒曼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步伐凛凛地绕过车头,来到副驾这边开了车门。
“奕辰哥,你——”
“曼曼,下车。”周奕辰探身进去,双手揽着她的肩膀,要把她带下车,“我们去找他,现在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他动作很急,温舒曼被拽的屁股挪了下,摩擦到缝针的地方,顿时疼得倒吸冷气。
“曼曼!你怎么了?”见她低着头五官蹙成一团,身子也僵硬了,男人赶紧关心,“哪里疼?”
温舒曼绷着神经,等那阵疼痛缓过,才凄凄楚楚地道:“奕辰哥,我们先回去好吗……我伤口很痛,不想走路了。”
“伤口?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弄的?那个混蛋家暴你?!”周奕辰很火,抓着她的手都不自觉用力。
温舒曼有些尴尬,摇了摇头,声如蚊蚋:“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受伤的,何况,我是顺产双胞胎……”
纵然提前侧切了,可还是没躲过撕裂。
纵然缝针时打了麻药,也还是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现在想想,那种痛依然钻心刺骨,令她胆寒。
周奕辰瞧着她,突然间明白过来,白皙俊朗的脸庞也是一阵臊红。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这点。”他吞吐了下,放开手,可依然站在车门边,心里犹觉得不踏实。
这婚一天不离,他就总担心有变故。
温舒曼知他心中想法,又轻声道:“你放心吧,他比你更着急。估计明天,他的助理又要找我了。”
周奕辰思忖片刻,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先回去。”
“不说我了,”温舒曼不想提自己的事,看向闺蜜脸上的惨状,关心道,“说说你吧,你跟王异哲怎么回事?你说他劈腿,还打你?”
提到这个,夏甜甜脸上强装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嗯,他跟一个女同事乱搞,被我发现,起初他还求我原谅,我说让他换份工作这事就翻篇,可他不愿意,后来吵起来就面目狰狞了……”
温舒曼紧紧皱眉,“他跟那女同事上床了?”
“他说没有,但我不信。两人微信聊得恶心死了,就算没睡,心也脏了。”
“那你就这么半夜跑出来,他没找你?”
“打过电话,我没接。后来他恼羞成怒,就在微信上说分手也可以,叫我回去把东西搬走,我让他全扔了!”
温舒曼有些佩服,她在秦慕深家的东西,都不值钱,她也做不到这么洒脱。
说到这些,夏甜甜又止不住眼泪横流。
毕竟,四年的感情,还以为可以从校园到婚纱,没想到——结束的这么突然,这么不堪。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温舒曼看着她伤心落泪的模样,心疼地安慰。
夏甜甜笑了笑,抬头望天,豪放地一把抹掉眼泪:“没事,不哭了!为这种狗男人不值得!我想好了,我要回云城,在这边发展,正好又能跟你在一起了。”
温舒曼一喜,“是吗?你确定?”
夏甜甜红着眼眶笑道:“当然!周奕辰早上还说,他公司正好招人,他说这边新公司是你做老板——所以温老板,赏口饭吃呗!”
温舒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那新公司,可能待遇不是很好。”
“没关系,新公司有前景啊!周奕辰的能力,在大学里我就看出来了,他野心勃勃,以后肯定会事业有成的!”
说实话,周奕辰的个人能力,温舒曼也不怀疑。
从小特殊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他超越一般人的坚韧意志,再加上他强烈的渴望和精明的头脑,这种人很难不成功。
这是周奕辰的优点。
但经过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温舒曼渐渐看出他这些特殊经历带来的性格缺陷。
夏甜甜见她突然不说话了,扭头看了眼,“怎么了,一提到周奕辰你就脸色复杂,看来……这次的事对你阴影很深。”
温舒曼笑了笑,没说话。
两人走出电梯,到了门口。
开门时,温舒曼才说:“如果不是你突然过来,我都不知道回来怎么面对他。这把钥匙,我原本没打算要回,想着找个师傅来把锁换了。”
夏甜甜咋舌,“你们……真闹到这个地步啊?”
温舒曼还没回答,防盗门打开。
夏甜甜一进屋看到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地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顿时神情一僵。
“看来……那晚的确挺激烈的,真不敢想,平时看周奕辰那么斯文安静的一个人,喝醉酒那么可怕。”夏甜甜有些明白闺蜜的心情了。
温舒曼也没想到,家里还是这副模样。
她进屋要收拾,夏甜甜把她拦住,“你回屋歇着吧,还在坐月子呢,我来收拾。”
她也不好意思让远道而来的朋友帮忙收拾,自己去躺着,想起手里拎着的早餐,她才觉得饥肠辘辘。
“我把早餐热一下,还没吃呢。”
“嗯,那你快去。”
打开早餐,一看两个人的分量,她才想起路上光顾着跟秦慕深唇枪舌战了,压根没想起吃东西。
温舒曼听着这话,又想到那天医院里秦慕深对她说“你还是可怜可怜你自己吧”——脸上顿时一阵刺辣辣的自卑感。
真是可笑。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可怜虫,却在怜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
可她就是放不下,怎么办呢。
秦慕深看着他们俩,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而后淡淡开口:“能用钱解决的事,我不想欠着人情。既然你答应了,那我等会儿让人送协议过来。”
周奕辰突然回头吼道:“不答应!你做梦!滚!”
他越怒,秦慕深反倒越淡定,甚至英俊的脸庞还露出优雅笑意:“周先生,你的外贸公司还没开起来吧?想在云城闯一片天地,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创业本就不易,何况周奕辰要人脉没人脉,要资金没资金。
可这话在周奕辰跟温舒曼听来,却是妥妥的威胁。
“秦先生,我答应的事不会反悔,你可以走了。”温舒曼冷眉冷目,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淡淡地下逐客令。
秦慕深缓缓点了点头,“行。”
他应了句,高挑修长的大长腿缓缓迈动,经过女人面前时,又停住了脚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张支票递过来,深邃的眼眸淡淡瞥向她,薄唇轻启:“为表诚意,这个酬劳我先支付。”
温舒曼盯着他指间的支票,面色更冷,“我说了不需要。”
可周奕辰上前,一把拽走支票。
“奕辰哥!”
秦慕深笑意加深,抬手在脸色愠怒的周奕辰肩上拍了拍,“还是周先生聪明。”
他迈着步子潇洒而去。
温舒曼瞪着男人的背影,等他离开后才回头看向周奕辰,伸手就去抢那张支票。
可周奕辰避开了。
“你干什么!”温舒曼也有些火,语气很不好,“你知道收了这钱意味着什么吗?我不想再卖自己一次!”
周奕辰却看着她,“这只是你的工作而已,你们之间如果只谈钱,才是安全的。”
温舒曼嘴巴抖动,气到说不出话来。
“何况,这点钱对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你以为你不要就是有骨气了?曼曼,钱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想想我们三餐不济的窘迫,想想我们睡大街睡桥洞的凄惨,想想外婆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的危急——你干嘛要跟钱过不去?”
周奕辰的话,成功地让她回忆起那些穷到毫无尊严的苦日子。
一时间,没了话说。
周奕辰走上前,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起初力道很轻,淡淡地双手用力加重。
他心情极度难受,忍了又忍,才松了一口气,握着女人肩膀的手也缓缓松了些,“曼曼……我尊重你的决定,但你一定要答应我,千万千万要跟那个男人保持距离,听到没?”
温舒曼红着眼眶,低垂着视线,没有看向她的奕辰哥,冰冷自嘲地道:“你想多了,他根本看不上我,我就算主动投怀送抱,人家也会嫌我身上的穷酸味儿。”
周奕辰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行……你回房躺着休息吧,我把早餐再热一热。”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去忙吧。”
“曼曼……”
温舒曼没有吱声,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周奕辰皱着眉,无奈、痛苦又纠结地看着她的背影,手里的支票都被攥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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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这么严重?”一听那么小的孩子要住院,温舒曼一颗心紧紧揪起,丽颜蹙成一团。
秦慕深也很心烦。
当爹的日子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虽然有很多钱,也请了很多人,原以为养两个孩子很简单,可谁知宝宝才出生半个多月,就往医院跑几次了。
萧景轩一直安慰他,这都是正常的。
宝宝也都是小毛病,过几天便能恢复,可他还是烦躁。
他讨厌这种随时都能突发意外不被掌控的感觉。
温舒曼见他不吭声,脸色阴沉紧绷,眸底是肉眼可见的焦虑心烦,不知怎么地,情不自禁地安慰道:“有这么多医生为宝宝治疗,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这几天可以在医院陪着,给宝宝喂奶,你……”
她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逾矩,声调弱了几分:“你若是很忙,医院这边交给我就好……”
其实她也还在坐月子中,但想着陪宝宝一起住院也相当坐月子了,还好过回家面对周奕辰,尴尬不知所措。
秦慕深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积极主动,闻言颇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吐出一句:“我会给你付酬劳。”
温舒曼眉心一皱,连忙道:“不用了……我现在,不缺钱。”
“母乳费”一个月一百万,这样的超高薪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能花完的。
可秦慕深没理会。
刚好陈隆办完住院手续回来。
一行人跟着护士前往病房。
萧景轩这时也过来了,看到温舒曼吃了一惊:“你还坐月子呢,到处跑什么。”
她对这位儒雅有礼的院长颇有好感,便微笑着解释:“宝宝生病住院,我过来喂奶。”
萧景轩点点头,安慰道:“放心吧,小毛病,两天就能康复回去了。”
“嗯,那就好。”
两人还没聊完,秦慕深冷冷地打断:“萧院长,我才是孩子的监护人,你别搞错了对象。”
“……”萧景轩翻了个白眼,气得只想给他两拳。
温舒曼尴尬地垂下眸,不好再多问。
谁都没发现,空气中弥漫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儿。
进了病房安顿好,妹妹就哭起来,小肚子饿了。
温舒曼抱着孩子坐在病床上,帘子一拉,掀衣喂奶。
萧景轩瞥了好友一眼,后者心领神会,转身跟他出去。
“你俩这什么情况?是你主动叫人家来的吧?来了你又这副态度,人家生来欠你的?慕深,做人别太过分。”
萧院长语气有些严肃,秦慕深不好再反驳,薄唇紧抿,俊脸冷肃,不吭声。
萧景轩抬腕看看表,大概还有事要忙,交待了句:“家里那个也要让月嫂多留心点,双胞胎很容易同时生病。”
“嗯,交代过。”
“行了,我要去开会,有什么事你找医生处理。”萧景轩准备走了,都转过身又突然回头,拍了好友一下,“人家还在坐月子,你多关心点,别摆着一张臭脸开口就怼人。”
“啰嗦!”秦先生冷酷地丢下一句,转身回房。
不识好歹的模样把萧景轩气得攥拳,咬牙切齿。
秦慕深回到病房,帘子依然拉着。
不过那女人絮絮叨叨的呢喃却隔着帘子听得一清二楚。
都是些心疼孩子,为孩子祈福的话。
听着她温柔宠溺的声调,男人不禁想起她跟萧景轩说话的态度,也是温柔含笑,娇羞内敛。
怎么唯独在他面前就夹枪带炮,跟炸毛的小野猫似的。
他清咳了声,提示自己的存在,等里面的絮叨停止了,才低声道:“你如果方便,晚上能不能在医院陪护?”
温舒曼还在喂奶,闻言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可以,不过我刚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需要什么,我让人准备。”
他语气平静,一反常态,让女人有些诧异,愣了下才说:“不麻烦你了,我可以让朋友送过来。”
“是不想麻烦我,还是想跟你朋友见见面?”
病房里,温舒曼没有察觉到门外的男人,依然专注地给孩子喂奶,跟护士学习经验。
“一般宝宝吃奶要多久啊?”
护士:“新生儿的话,还不太会吮吸,得久一些,差不多二十分钟,你要喂两个,最少大半个小时。”
大半个小时……
温舒曼知道,孩子们吃完奶肯定又要被抱走,她跟宝宝们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
“宝宝不急,慢慢吃……嘶,啊……好疼……”
是真疼!
她感觉跟生孩子的阵痛差不多了。
可只要能跟宝宝们在一起,哪怕疼到她眼泪直掉,犹如凌迟一般,她也甘之如饴。
一边抹着控制不住的泪,一边眷恋地看着怀中吃奶的宝贝,她心里浓烈的爱意前所未有地泛滥。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宝,浑身软乎乎的,小小的脸蛋处处透着娇憨,尤其是吸奶时,脸蛋一鼓一鼓的,简直萌到了大人心坎里。
哥哥比妹妹稍稍能吃一些,用力吮吸时,袖珍纤细到几乎透明的小手指蜷缩成一团,显然也在用力。
小家伙吃着吃着,不知觉地举起一只小拳头,她心头柔软得不可思议
温舒曼柔柔地笑着,情不自禁地握住那只小拳头,一边忍受着非人的疼痛,一边享受着怀抱宝宝的满足。
正闭着眼睛大口喝奶的哥哥,好像懂得妈妈的心思,攥紧的拳头放开,抓住了妈妈的食指,紧紧握住。
这一握,温舒曼的心再次紧紧缩成一团。
宝宝……可爱的宝宝……
叫妈妈怎么舍得丢下你们啊……
门外,秦慕深好像入定一般,透过玻璃窗神色怔怔地凝视着里面。
女人低垂着头,鬓间散落不少碎发,她一手揽着儿子,另一手勾着儿子的小手。
窗外阳光明媚,金黄的光线从她身侧斜斜落下,将她整个人沐浴在圣洁的光辉中。
她本就皮肤白皙,这一刻,浑身亮白的好像发着光一样,连散下的发梢都摇晃着光芒。
如此这般,岁月静好。
秦慕深看得痴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眼神落在女人衣衫半解的胸前,久久忘了移开。
直到,喉结情不自禁地翻滚了一下。
他猛地一惊,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像个流氓一样,偷窥着女人喂奶的画面。
浓浓的羞耻感扑面而来,他又吞咽了下,转身走开。
萧景轩的话在耳边响起,他皱了皱眉,有些烦躁沉闷,沉寂多年的身体好像觉醒一般热血沸腾……
难道,治疗了这么多年,的确有起色了?
————
两个小宝宝喝完母乳,心满意足地入睡了,连哭闹都没有。
秦慕深下了命令,温舒曼只能眼睁睁看着护士把孩子们抱走,依依不舍,鼻头酸涩。
冯潜再次进来。
“夫人,离婚协议……”他为难地开口,小心翼翼。
温舒曼还发着烧,无精打采地躺着,听到冯助理这话,充耳不闻,闭眼假寐。
病房静默了几秒,冯潜只好硬着头发再次开口:“夫人,我只是奉命行事的,您还是别为难我了。您当初跟秦总签订的协议,白纸黑字写着,等孩子出生,婚姻就结束,现在您这么拖着……莫不是,爱上秦总了?”
冯潜是故意的,想激她一把。
可温舒曼不上当,只是翻过身去,淡淡地道:“我要休息了,冯助理离开时把门带上。”
冯潜干杵了好一会儿,看样子今天是没戏了,他只好愁眉苦脸地离开。
病房门关上,温舒曼缓缓睁开眼眸,面色清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拖着不肯签字。
好像不签,她就还有机会再见到宝宝们。
一旦离婚,两人从此再无瓜葛,她还拿什么去“要挟”秦慕深。
她承认,自己确实卑鄙了点,可没办法,实在无法割舍宝宝。
那么可爱可亲、萌化人心的小宝宝啊,抱在怀里时,满满的幸福感能治愈她千疮百孔的破烂人生。
在此之前,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是照顾年迈的外婆。
如今,这对小可爱,成了她生命里的光。
————
温舒曼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胸口依然疼痛,伸手摸了摸,好像又有了硬块。
她一惊,坐起身,正想着该怎么办时,病房门被推开,伴随着两道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哭。
宝宝又来了!
她欢喜不已,连忙伸手:“宝宝不哭,妈妈在这里,妈妈喂你们喝奶。”
妹妹在前面,她先接过妹妹,看着小丫头哭得身子打挺,她心疼极了。
“宝宝饿了,不肯喝奶粉,萧院长说,让您继续喂母乳吧。”护士交代道。
“好,我这就喂,马上喂。”
有了早上喂奶的经验,这一次,她动作熟练了点。
哭到浑身抽抽的小丫头,樱桃小口一接触到妈妈的味道便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地喝起奶水。
可哥哥还在哭着呢。
护士把哥哥放在床边,紧挨着她。
“宝宝不哭,妈妈在呢,妈妈先喂妹妹,很快就喂你喔,宝宝乖,宝宝不哭……”温舒曼一边喂女儿,一边腾出一手轻拍着儿子。
分身乏术,但心满意足。
病房外,萧景轩透过玻璃窗口看到这一幕,嘴角勾了勾,转身走开。
想离婚?
呵,也得问问这一双羸弱的儿女同不同意!
等他们习惯了妈妈的母乳,嘴巴养刁了,看他们夫妻怎么离!
正当喂完妹妹,换哥哥吃奶时,病房门被豁然推开。
护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面色冷沉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开口:“秦……秦先生,是萧院长让我们把宝宝抱过来的,宝宝不肯喝奶粉,也不肯……”
“出去!”护士话没说完,男人俊脸冷冷一甩,打断。
下一秒,两名小护士缩着肩赶紧小跑步出去了。
病床上,温舒曼怀里抱着哥哥,身边躺着吃饱喝足快要入睡的妹妹。
男人闯进来时,她也神经一凛,心跳都骤然加速了。
宝宝未经他允许抱了过来,他肯定很火大,这场狂风骤雨躲不掉了。
果然,秦慕深面色阴郁,开口就是冷嘲热讽:“温舒曼,我真是小瞧了你,表面温顺乖巧,实则居心叵测——你不签字,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离婚吧?”
秦慕深低头看着女儿,见她趴在胸前不停地伸舌头,舔着他衬衣上的纽扣,有些不解。
听到秦婶的话,他心说:既没有同船渡,也没有共枕眠。
所以注定没缘分。
小丫头舔了好几下,突然嘴巴一瘪又要哭。
秦慕深转过身来,“她是不是饿了?”
秦婶一看,点点头:“是饿了,那少爷抱上去吧,小曼一会儿洗完了。”
“你抱去。”男人要把孩子递出去。
秦婶赶紧开溜:“我要去收拾碗筷呐!这些佣人新来的,都还做不好,我得盯着。”
妹妹开嗓了,哭得一声比一声嘹亮。
白皙可爱的小脸瞬间涨红。
不得已,男人只好抱着妹妹上楼,找妈妈。
还没满月的小姑娘,倒是聪明,见爸爸抱着她上楼,立刻停止哭声,泪眼汪汪地转着漂亮的大眼睛,到处看。
秦慕深被女儿可爱呆萌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低头在女儿圆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口。
满腹奶香……
的确跟女人身上的气息很像。
————
温舒曼洗完澡,穿睡袍时才发现这是男士款。
低头嗅了嗅,淡淡的草木清香。
不用怀疑,肯定是秦慕深的睡袍。
秦婶真是的,哪怕拿她的中老年睡衣也好过这家伙的啊!
她不想贴身穿秦慕深的衣服,总感觉过于亲密,有些怪怪的。
于是,将睡袍捂在怀里,她出来准备喊秦婶帮忙换一套。
谁知一开门,抬眼就看到卧室站着的修长身影。
秦慕深怀里抱着女儿,闻声回头,正要开口说话,眼眸定焦的一瞬,俊脸突然僵住。
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站在一团氤氲的水雾中,朦朦胧胧,婀娜袅袅。
虽有浴袍挡住了身子的中心部位,可纤细漂亮的四肢展露无疑,这种半遮半掩,欲盖弥彰的效果,比一丝不挂更加魅惑。
两人都没想到会是这幅画面,一瞬间都呆了住。
等回过神来,温舒曼心跳一乱,忙退回去拍上门!
要命要命!
他怎么会抱着孩子上来!
虽然自己穿了內衣,睡袍捂在胸前也没有走光,可……
这毕竟在他地盘啊,她洗完澡衣衫不整地出去,还被人家抓个正着——他肯定又要认为她是故意勾引之类的。
温舒曼懊恼地闭上眼睛,顾不得其它,赶紧把怀里抱着的睡袍穿上。
而外面,秦慕深在女人躲回去的一瞬,才如梦初醒般突然回神。
喉咙有点干痒,他清了清嗓子,赶紧解释:“妹妹饿了,秦婶她们都在忙,只能我抱上来。”
说完这话,秦先生郁闷地皱眉。
这是他的家,他的地盘,为什么还要跟一个外人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这么一想,他瞬间理直气壮了:“你赶紧的,都哭很久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说辞,话音刚落,妹妹又哭起来。
温舒曼手忙脚乱地穿好睡袍,把腰带系得很紧,又捂了捂热烫的脸颊,深呼吸,这才转身开门。
“给我吧……”她走出来,伸出手,眼眸都不敢看向男人。
两人要交接孩子,不得不拉近距离。
秦慕深嗅到她身上沐浴后的芬芳气息,脑海里是她刚才妖娆魅惑的出浴画面,莫名地,脸红到耳根。
等她把孩子抱过去,他才注意到那睡袍眼熟,眉一皱,“谁让你穿我衣服的?”
站在急诊室门口,他一眼看到里面的年轻女人。
两人眼神对上,温舒曼突然想到护士小姐那句“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顿时脸颊一红,撇开视线。
可这举动落在秦慕深眼中,却成了这女人翻他白眼。
真是白眼狼!
今晚要不是他半夜阴差阳错找过去,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忘恩负义。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抱她回去啊!”萧景轩跟在后面走来,见好友杵在门口不动,没好气地用胳膊肘一拐。
秦慕深一脸火地回头:“她没长腿吗?”
萧景轩见他又没良心了,气得头昏,“我他妈刚才……都白跟你科普了是吧?那些话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刚缝完针,现在叫人自己走路,是个人不?
秦慕深抿着唇,憋了几秒,眼眸瞥到角落那边停放的轮椅,下颌一点:“让她坐轮椅。”
“你——”
萧景轩气得不轻,懒得跟他计较,只好让护士拿轮椅进去。
温舒曼坐着轮椅出来,拿起手里的卡,礼貌客气地微微一笑,“萧院长,谢谢你,这些费用我到时候会补上的。”
萧景轩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同样礼貌客气:“谢我就免了,这都是慕深的意思,费用他也交了,你到时候按时来治疗就行。”
秦慕深的意思?
什么意思?
他很在乎自己松不松的问题?
温舒曼看向“幕后金主”,小白兔般的眼神又怯怯生畏:“那……谢谢你。”
秦慕深抿着唇,横了多管闲事的某人一眼。
“不早了,赶紧走了。”没有回应女人的感谢,他冷酷地转身走出急诊室,连轮椅都不帮忙推。
护士小姐只好继续推着轮椅出去。
萧景轩跟在温舒曼身侧,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项。
虽然知道人家只是职业使然,可温舒曼依然很感激。
从小到大,她最缺的就是关爱。
到了车边,秦慕深再不愿意,也还是要弯腰将女人从轮椅抱到车上。
萧景轩在一旁看着,嘴角衔着暧昧的笑。
等副驾车门拍上,好友要绕过车头时,他一把薅住了某人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声叮嘱:“带回月半湾,别拧巴。”
“滚!”秦慕深没好气地拐了他一肘子,坐上车,扬长而去。
————
凌晨过后的街头,静寂无声,畅通无阻。
迈巴赫平稳疾驰,车厢里鸦雀无声。
温舒曼坐了会儿就开始犯困,可她又睡不着。
眼下有个很棘手的问题。
不知道周奕辰离开没有。
如果他还在家,她这会儿回去,只怕矛盾会更加激烈。
可除了那处出租屋,她无处可去……
正头疼着,安静的车厢突然响起男人低沉平淡的语调:“送你去哪儿?还回那个地方?”
温舒曼一惊,回头看向他,唇瓣抿了抿,为难数秒才开口:“我……我只有那个地方可去。”
“那家伙酒还没醒,回去不怕继续挨揍?”
“我……那个,这伤不是他打的,是我不小心磕在茶几边缘……”她没有圣母到此时还维护周奕辰,只是实话实说。
可秦慕深一句话就将她怼到哑口无言:“是你自虐嗑上去的?”
“……”她不吭声了。
也的确,如果不是周奕辰半夜来耍酒疯,非要强迫她,她也不会磕伤,说到底还是周奕辰害的。
车厢安静了两秒,秦慕深又问:“有没有关系好的朋友?”
陈隆见周奕辰一动不动,眼神还战战紧绷地盯着床头,他上前一步,挡住了周奕辰的视线,同时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明明这里是温舒曼的住处,明明房租是周奕辰给的。
可此时此刻,周奕辰像个不合时宜的入侵者。
而秦慕深这个外人,却像是这里的主人。
周奕辰心里恨到要吐血。
拳头骤然松开,浑身怒意泄散不少,他失望又痛心地别开眼眸,抬步出去。
客厅里,秦慕深站在阳台那边,视线打量过整个小区,眼底满是嫌弃。
周奕辰走到他身后,开门见山:“姓秦的,你什么意思?当初不是你说提的要求吗?结婚只是做戏,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不再出现,不再见面。”
秦慕深转过身来。
晨光中,他英俊沉邃的五官更显深邃迷人,可周身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的确计划有变,所以周先生可以重新开价。”
周奕辰紧紧地拧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秦慕深淡淡地道:“孩子太小,需要母乳,可能协议要延期一年左右。”
“不行!”周奕辰毫不犹豫地拒绝。
秦慕深脸色有了点起伏,嘴角微微一勾,“怎么,周先生担心你的青梅竹马会爱上我,以后再也无法跟着你过苦日子了?”
“哼!就凭你?曼曼下辈子也看不上!”
“那你担心什么?”
周奕辰抿着唇,一时回答不上来。
他相信曼曼不会喜欢上这种盛气凌人又乖张暴戾的霸道狂,可他心里还是不安。
有钱人都没什么人性。
万一他哪天兽性大发,糟蹋了曼曼怎么办?
“只要她给孩子喂奶,一个月100万,一年期到,我不会再找你们。”秦慕深把昨晚跟温舒曼提的要求,跟周奕辰重申了遍。
周奕辰一听他拿钱砸人,气得目眦欲裂,“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们可以加价,只要不是太过分。”
周奕辰:“……”
就在两人对峙,气氛僵持不下时,卧室那边,喂完奶的温舒曼出来了。
“秦先生,我可以答应你,继续给孩子们喂奶,但我也有条件——”女人站在门边,因为生理疼痛的原因,微微佝偻,神态瞧着不是太精神。
秦婶抱着吃饱奶的哥哥出来,一边拍嗝一边先离开了。
房间里就剩下三个大人,气氛顿时更加凝滞。
“曼曼,不能答应!”周奕辰厉声喝住。
温舒曼看了兄长一样,眼眸缓缓转到秦慕深那边,声调浅浅:“我不要钱,我只需要你给我足够的尊重,平等对待。”
秦慕深皱眉,一脸疑惑。
——尊重?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看着他的反应,讥诮地笑了笑:“秦先生大概从来不知道尊重二字是什么意思。”
秦慕深:“……”
她顿了顿,继续说:“不许对我冷嘲热讽,不许对我乱发脾气,更不能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的事情。你对我客客气气,尊重我的意愿和人格,我就继续给孩子们喂奶。”
周奕辰气得快步走过来,“曼曼,你在想什么!”
温舒曼看向这个毫无血缘的兄长,眼神楚楚哀怜,“奕辰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两个孩子的确可怜……”
“他们生来就享受荣华富贵,高高在上,可怜什么?我们小时候怎么过来的?谁能有我们可怜!”周奕辰火大地低吼,恨不得摇醒脑子发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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