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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倒霉女配高嫁清冷军官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他就是想跟她多接触一会儿,不然连包扎都不用。
温然很少见他笑得这么爽朗,他比自己跳楼前年轻二十岁,平时的他很是稳重,总是一副老干部做派。
这样的笑容太稀罕了!
多半是因为他现在年轻得多。
记忆里的事也因他的出现越来越清晰,她不知道怎么跟他相处,有点局促。
沈南征心里却乐开了花,与她并肩而行。
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喊:“小偷,抓小偷──”
这……
沈南征身为一个军人,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管。
没等温然反应过来,人就窜了出去。
“你先走,不用管我!”
温然:“……”
温然转过身,人已经跑远了。
让她先走?
她还真有点不放心。
虽说不打算嫁给他了,也不想他遇到危险,况且他还受着伤。
她骑上自行车也追了过去。
只见一个中年妇女正抓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口口声声说:“臭小子,偷了我的钱还不承认!”
“我没偷!”男孩十分倔强,“这是我在路上捡的正在这里等失主!”
“就是你偷的,你还不承认!”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五毛钱,“还有两毛去哪了?”
男孩依旧说:“要是我偷的我怎么会等在这里等你来抓我,你不要不讲理,我捡的就是五毛。我们家虽然穷,但从不做偷鸡摸狗的事。”
温然和沈南征对视一眼,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女人丢了钱,被男孩捡到了。
男孩捡了五毛,女人丢了七毛。不是误会就是故意讹人。
沈南征看男孩挺正直,说话有理有据,对女人说:“既然你丢的是七毛,那这五毛就不是你的。”
温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着说:“是啊,你再去其他地方找你的七毛吧,这五毛肯定是其他失主的。”
中年妇女眼珠子一转,“这就是我的,可能是我记错了,我丢的是五毛。”
沈南征又问:“你的五毛有什么记号?”
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答不上来,死鸭子嘴硬:“钱都长得一样,我又没有做记号。”
“那你就不能说这是你的钱!”温然看了看男孩说,“钱没记号,能说是我的,也能说是他的,凭什么就非得是你的!
你要不服气,那就让他把钱交给警察叔叔,你去找警察叔叔评理!”
中年妇女气得跺脚,“多管闲事!”
沈南征护着温然说:“这个闲事我们管定了,现在就去公安局!”
中年妇女一听去公安局有点心虚,还是那句话:“我也丢钱了!”
“那就去公安局找!”
沈南征和温然带着男孩去了附近的公安局,把钱交给了警察叔叔。
剩下的就不归他们管了!
男孩见他们要走,也跟了出来。
深深鞠了一躬:“谢谢叔叔,谢谢姐姐!”
叔叔?
姐姐?
沈南征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难看。
喊他“叔叔”,喊他媳妇“姐姐”?
这辈分一下就差出来了!
他也才二十七,照镜子也很年轻,这孩子怎么能叫他“叔叔”呢!
郁闷!
拉着脸说:“给你一次机会,你叫我什么?”
男孩:“……”
男孩不知道自己怎么叫错了,只记得妈妈说见了当兵的要喊“叔叔”。
这时不远处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过来,“二虎,你怎么还不回家,都急死我了!”
男孩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带着心疼说:“妈,你身体不好,不用担心我,我都这么大了能找到家。”
女人摸了摸男孩的脑袋,然后鞠躬向沈南征和温然道谢。
沈南征忙说:“大嫂你别放在心上,都这么大月份了还出来找孩子,也是难为你了。”
替温馨下乡?
如此熟悉的场景,如此熟悉的对话,她在梦里刚梦到过。
一时之间有点恍惚,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爸妈真的在吵架。
她心想,如果等下暖壶摔了,那肯定就不是梦。
咣──
壶胆的碎渣随着暖壶的碎裂声溅到卧室来。
那个梦,不光是梦?
也就是说梦里的一切都会发生?
她顿时躺不住了,撑着身子坐起来。
只听父亲宋建设循循善诱,“二弟对我有救命之恩,馨馨从小又寄养在我们家,身体又虚弱,咱不能让她去乡下。二弟两口子迟早有一天会从牛棚回来,等他们回来知道女儿去乡下受苦该多难过!”
“少跟我说那些屁话,你到底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就没想想让然然下乡我心里该有多难过,然然心里有多难过!”陆美琴据理力争,“二弟对你有救命之恩,不是对我们家然然,你不想她去下乡想别的办法,别打我女儿的主意!再说然然跟傅开宇打小就定了娃娃亲,替她下乡婚事就耽误了!”
宋建设紧锁眉头:“娃娃亲没指名道姓,现在开宇跟馨馨谈得来,老傅想撮合一下他们俩!”
“什么?”陆美琴更炸毛了,“当初可是因为我怀着然然才定的娃娃亲!开宇这孩子聪明,年纪轻轻就进了厂子的办公室,将来肯定比他爸更有本事,将来当个厂长也有可能,跟我们家然然最般配。”
宋建设表示无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馨馨和开宇现在两情相悦,傅主任也没意见!”
陆美琴瞪起眼,“放屁,那是无媒苟合!温馨怎么能这么做,这不是背后捅刀子嘛!气死我了,我就说那个丫头不省心!”
“够了,你还想不想过,不过离婚!”宋建设拍桌子威胁,“别什么事都怪馨馨,是开宇先喜欢她,她有什么错!老傅是办公室主任,我也正在竞选车间主任,两家的关系不能因为孩子间的矛盾断了!温然一向乖巧懂事,肯定不让我这个做父亲的为难,替妹妹下乡也是她这个做姐姐的仁义。”
“你错了,我不会替温馨下乡!”宋温然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清冷,态度坚决!
陆美琴赶紧拿了个外套给她披上,“你还发着烧,怎么起来了!”
“我再不起来,我爸就把我卖了!”宋温然声音里带着失望,刚才爸妈的对话跟梦里一模一样,如今又听一遍,心里止不住悲凉。
之前一直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对堂妹比对自己还要好,甚至为了逼自己替堂妹下乡要离婚,现在她知道了!
原来堂妹温馨根本就是他和二婶的女儿,除了他和二婶谁都不知道。
书里,二婶是他的白月光。
没有捉奸在床,又没有证据证明温馨是宋建设的女儿,就算她现在一封检举信检举了宋建设,宋建设一样会为自己开脱掉。
她尚有理智在,把他们拉去地狱也要一步步来,况且在宋建设的虚伪之下还有二叔这个受害者。
其实只要她不同意,母亲肯定会为了她死磕到底,她为什么要成全别人苦了自己呢!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才不会积郁成疾。
宋建设吹胡子瞪眼,“说什么胡话,爸怎么可能卖了你!那么多同龄人一起下乡呢,你同一届的同学也有几个要去,就当体验生活!”
“说得好听,你怎么不让温馨去体验!”宋温然冷声道,“厂里的名单是让温馨下乡,不是我!”
宋建设皱着眉头,“温然,你是当姐姐的,应该拿出当姐姐的气度!馨馨她从小就体弱多病,不及你适应能力强,你先替她下乡,回头等爸当上车间主任再想办法给你争取回城名额。”
“我不是小孩子,你不用拿这一套骗我!该是谁下乡,就是谁下乡,再让我替她下乡,我就去政府举报你弄虚作假!”温然说得决绝。
书里她下乡后,宋建设确实当上了车间主任,可是连封信都没写过,更别说争取回城名额!
宋建设的脸瞬间黑了,“宋温然,我是你亲爸,你去举报一个试试!”
温然冷哼,“你还知道你是我亲爸,亲爸会为了别人的女儿送自己的女儿下乡!”
宋建设:“……”
宋建设无言以对,气得几欲暴走。
板着脸沉声道:“让你下乡你就下乡,哪儿那么多废话!以前你多懂事,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懂事得到了什么?”宋温然看他的眼神像看个陌生人,“只要温馨看中的东西,你都让我给她!现在还想让我替她下乡,到底她是你女儿,还是我是你女儿!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休想让我替她下乡!而且我已经考上了城东医院中医科的学徒,你想让我去也没那个机会!”
“你……”宋建设扬起巴掌,下一秒被陆美琴踹到了一旁。
陆美琴指着他,“你动我女儿一下试试,我今天跟你拼了!”
宋建设被她凶悍的样子吓到,确认道:“医院可不好进,你没上过卫校,又没人脉,怎么可能考得上?”
“我说考上了就是考上了!你没有人脉不代表我也没有!招收名额有限,而且是打着招护士的名义招学徒,没上卫校也可以,只有内部人员才知道。”宋温然一向是大家心目中的乖乖女,懂事大方,她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想不让别人相信都难。
可是她确实是说谎了!
医院确实有招考信息,但考试时间是在今天下午。
所以她只有今天下午这一次机会。
宋建设始料不及,什么都没说背着手出了门。
他已经想起温然有个同学的妈妈是城东医院的主任,也便没有怀疑她的话。就算是学徒,考到医院体面的也是宋家,但是让温馨下乡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再想想其他办法。
宋温然等他走远后,马上对陆美琴说:“妈,快把户口本给我,我去参加的考试!”
“你……”陆美琴愣住,“你没考上?”
宋温然催促:“妈,你快点帮我找户口吧妈,再耽搁就真考不上了,你真想我去下乡?”
“不想。”陆美琴一千个一万个不想,马上去拿户口本。把户口本递给她以后又说,“你还生着病,现在去考试行吗?”
宋温然很坚定地说:“不行也得行,我不想下乡。”
“那你再吃片药。”陆美琴拿了一片安乃近。
她喝了一口水把药顺了下去,整理好衣服背着军绿色的斜挎包骑上自行车匆匆出了门。
路上湿漉漉的,还带着雨后的泥泞。
不过并不妨碍骑自行车,这清爽的空气也让她的大脑更加清醒。
她不会再像书里一样任人摆布,更不想拿自己的人生为堂妹铺路。
说起来,她抑郁跳楼跟温馨也脱不了关系。
本来怀孕艰难已经是她最大的痛,温馨还经常当着她的面炫耀。
跟傅开宇结婚的时候,写信给乡下的她炫耀;结婚后,又挺着孕肚炫耀;知道她生不出孩子,还继续拿孩子炫耀。
这些她可以都不在乎,但后来她和沈南征收养了一个女儿,温馨炫耀之余又多了一重乐趣,那就是收买她的养女。
她的养女跟她不亲,反倒只跟温馨亲。
所有的委屈憋在心里快炸了,不能跟聚少离多的丈夫诉说,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倾诉。
沈南征是个军官,也是高干子弟,两人的文化水平和生活背景都有很大的差异。
因为她自卑,两人的交流越来越少。
只剩下了像工具人一样要孩子,却又在要孩子的路上迟迟不能称心如意。
她不知道她是本来就不能生育,还是因为在乡下受的磨难太多无法生育,总之不管怎么尝试都生不出孩子。
或许她跟孩子无缘,所以打算再也不拖累沈南征了。
沈南征是个好男人,他应该有个完整幸福的家。
为了给她打掩护,他甚至对父母说是他不能生育。
但是检查结果却明晃晃地写着是她不孕。
而书里,在她跳楼后,他伤心了很长时间,直到在地震中为救人牺牲。
说不感动是假的,也因为他太好,她才有深深的负罪感。
这次她想开了!
不招惹他,不结婚。
各自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
想彻底打消宋建设让她替温馨下乡的念头,除了嫁人,就是先在城里有个正式的工作。
最重要的是,她要自力更生,有足够的资本与所有不幸对峙。
所以当务之急,她一定要考上城东医院的护士。
到了医院后,直奔考点。
铁杆闺蜜阮玲老远瞥见她的影子,冲她招了招手,“温然,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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