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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品文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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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8-18 2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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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品文》精彩片段


她已经极力小心,这也是她能想到最好离开的办法。

可这一切在容迟渊眼中,不过动动手指就能了然的小儿科把戏。

他们之间有着千山万水的差距,如何和他抗衡?

她如何……能逃脱过他的手掌心?

江鹿顿时心跳如麻,一阵阵无力感填塞着胸口。

她努力使自己平静,声音却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是我,坚持要带着宋屿和我一起走的,我不想留在榕城这个伤心之地,我就想离开,离开你,离开榕城,离开我的家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她很少展现出歇斯底里的情绪。

但这一刻,方才的耻辱,此刻的绝望,计划的破碎,让她整个人失去理智般地崩溃。

容迟渊便静静看着她的模样,然后走上前,将她抱入怀里。

他握着她的手腕,圈住自己的腰腹,与她十指紧扣。

江鹿面无表情看着空洞的电视机里,他们交缠的身影,那样亲密暧昧,仿佛他们是天底下最相爱的情人。

待捂热了她冰凉的手指,男人大掌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后背,抵在她耳垂处说:“平静了么?”

他简单一句问,不知怎的,让江鹿本来安定下的心,再次掀起惊涛骇浪。

她哭着撕他的衣服,捶打他的身体,带着发狠的力道,尖叫怒骂:“你就是个混蛋,禽兽,王八蛋,我告诉你,我这三年在你面前陪笑受够了,我要离开你!我讨厌你!我巴不得这辈子再也不见到你!”

不论她怎么骂,他只是紧紧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哄慰着,脸色看不出喜怒。

玄武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浑身发寒。

跟了容总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人能把他骂得这样狗血淋头,容总还能不生气,好言好语地哄着。

这么多年,大概也只有江主管了。

江鹿最后骂累了,哭到眼泪流干,无力地被他抱在怀里,身体还在抽搐。

容迟渊低声又问了一遍:“平静了么?”

江鹿冷笑了声,却是在他怀中, 无力再挣扎。

他吻了吻她纤细的眉:“这样才乖。”

“宋屿要离开榕城,那他的父母便无人照料。”

容迟渊淡淡摸着她的发,指尖在她发丝间游走,“去告诉宋屿,你会当好这个女儿的角色。”

江鹿眼神惊愕地看向他,十指一寸寸收紧:“你要把宋屿送走?”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没有任何人能送他走。”

容迟渊平静挽唇,眼底映着她充斥戾气的脸颊,他眼中却是温和:“你能有离开的想法,他在其中参与了多少,挑唆了多少,我送他离开,已是仁至义尽。”

江鹿感觉到他的指尖流连在发丝间,此刻,就像冰凉的蛇在盘旋。

她双眼深红地瞪着他。

容迟渊却淡淡松开她,将西服外套往她肩上一披:“饿了吗,陪我去吃点东西。”

江鹿没什么情绪地被他拉起来,他将她的手掌放入自己的手心,牵着她往外走。

玄武在外面候了将近两小时,都抽了几轮烟回来,终于等到了人。

他小心看一眼江鹿和容迟渊。一个脸色苍白,一个面容平和。

再看一眼一片凌乱的门内,顿时心中有数,低着头道:“容总,这是您让我回去取的文件。”

“放车上吧。”他淡声道,“开车,去月松阁。”

提及这个名字,江鹿黯淡的眼底忽而动了动。

这是他们第一次认识时,吃饭的餐厅。

但很快,那抹动摇又很快消散在眼底。


谭书晚扫一眼,却见镜子中的江鹿,正满脸探究深沉地注视着她。

她立刻道:“我哪懂这个,让江小姐选就是。江小姐这么漂亮,眼光肯定比我好……”

容迟渊却坚持让她选:“她选的褐色这条,你觉得呢?”

谭书晚咬了下唇,仔细看了眼镜子,才道:“我觉得,灰色这条比较好。整体中性色调,搭配很协调,也符合你沉稳的气质。”

容迟渊微许颔首,然后对导购员道:“就这条灰色的,包起来。”

江鹿落下的唇角,有些许讽刺地勾起。

谭书晚眼神不安地看向江鹿:“江小姐,其实我觉得褐色的也不错,只是,容总已经有一条深褐色的领带了。”

江鹿微笑:“谭小姐才入职一两天,倒是对容总有哪些衣服很了解。”

望着谭书晚一副说错话的神情,她更加确信心中的猜想。

选定好了衣服,几乎是快晚上八点了,完美错过了晚饭时间。

容迟渊低头选着餐厅,语气平淡地问:“晚上想吃点什么?”

他问这话时,也不知道问的是谁。

谭书晚通过镜子,往后座望了一眼,张了张唇正要开口,想起什么,还是没出声。

江鹿却没什么可顾忌的,她向来直言直语,淡淡一笑:“您问我,还是问谭小姐?”

容迟渊这才抬起眼眸,落在江鹿疏淡的侧脸上:“我在问你。”

江鹿手撑着脑袋,语气懒倦:“不太想吃了。谭小姐,你送我回我家吧。”

“好。”谭书晚向她要了地址,驱车20分钟就到了她家楼下,“江小姐,到了。”

江鹿嗯了声,没跟容迟渊告别,拿包就转身下车。

她车门刚关上,身后又传来另一道砸上车门的声音。

江鹿没理睬,径直走进电梯里,按了关门键。

电梯门徐徐合拢时,男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横在了两门之间,硬生生把门扒了开。

一张凉薄晦暗的俊容出现在面前:“你现在是在闹什么?”

江鹿平静地看着他,语气毫无波澜:“我闹什么了?我累了,不想吃饭,想早点回家睡觉,不可以吗?”

他沉沉注视着她,没开口,就跟着她踏入电梯里。

逼仄狭小的空间,几乎被他颀长的身材占了大半,不知是否江鹿的错觉,连氧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容总这是做什么?”

江鹿没摁电梯,淡淡环着双臂看向他,“要进我家吗?很抱歉,我今天真没有力气和心思伺候你。”

容迟渊手臂越过她,摁亮了楼层,“晚上帮我调配新的茶包,我明天就要喝。”

“……”

江鹿瞪着这个疯狂剥削她的资本家,“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之前自己说的,我下班后的时间,不归你管!”

他单手抄兜,面对她的质问,平淡自若:“招副主管的事,可以办。”

江鹿咬紧后牙,却说不出话了。

她摁密码进了家门,屋子里昏暗漆黑一片,男人身形自然地跟着挤了进来,手臂一环就将她抱进了怀里。

江鹿猝不及防被他裹进胸膛,温热的气息在额前拂荡,使她那点焦虑的情绪荡然无存。

他捏着她的下颌,迫不及待的吻就落在她唇瓣之上,密密麻麻地辗转而开,突破她的防线,将她内心搅个天翻地覆。

她被吻得薄汗涟涟,手腕被钳制住压在门上,被吮到舌尖发麻,浑身绵软无力,他才罢休松开。

额头抵着她,长指将吻到濡湿的一缕发勾开,那动作暧昧又格外色气。

“还闹吗?”他啄了下她殷红的唇瓣。


江鹿想起刚才吃的那小袋鸡柳,含糊道:“没办法,闻到味道就嘴馋了。而且,我也没吃完,吃了几根,剩下的都给宋屿了。”

宋屿打着掩护:“对,其实是我嘴馋想吃,我让鹿鹿帮我买的。”

容迟渊表情冷了些许,放下酒杯的力道重了些,磕在玻璃上“砰”一声。

他道她在车上时,那副撒娇恳求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为了这个宋屿。

李云英皱了眉,没好气瞪一眼儿子:“你也是,越大越活回去了。”

话题就这样被他们巧妙绕了过去。

饭吃到中途,趴在地上睡觉的圆圆突然灵敏地起身,对着门口吠起来。

随之而来沉重的脚步声,还有男女说话的声音。

李云英瞧一眼钟,放下筷子起身,对宋屿道:“怕不是你爸回来了。听这动静,估计又是喝得死醉。”

“我去看看。”宋屿也跟着起身。

刚打开门,果然是宋父正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把,靠在门前,脸色酡红,满面醉意。

宋父双眼迷蒙,倒也认得自己儿子,拍拍宋屿肩膀:“儿子啊!我的好儿子!”

宋屿皱眉把他往屋里扶:“爸,您怎么喝了这么多?”

安置好宋父后,宋屿回到饭厅时,江鹿问他:“叔叔没事吧?”

“喝醉了而已,不碍事。”

宋屿将地上凌乱的鞋子摆正,然后对着门口说:“谭小姐,我们正好在吃饭,要不要进来一起来吃点?”

他一开口,江鹿才发现,门外还站着一女人。

江鹿看不见她的样貌,只听一道纤细低柔的声音传来:“谢谢宋医生,我就不吃了。家里还有孩子,我得赶回去做饭。”

女人话音刚落,江鹿突然听见容迟渊筷子重重落在碗边的声音,“叮”一声清脆的响。

她望去,便见男人正敛眸喝酒,表情没什么异样。

宋屿却说:“这个点回去,再做上一小时的饭,孩子该饿坏了。这样,你带点菜回去吧,家里来了客人,做了不少饭菜呢。”

女人忙道:“宋医生,您太客气了……”

宋屿邀她进屋,江鹿这才看清楚她的长相。

女人的相貌不算出众,但十分温婉,气质静静袅袅的。

她身上穿着条保守的及踝连衣裙,双手不安地交叠在身前,眼神直往屋子里瞟。

她看到江鹿时,眼神略有停留,随后拘谨地对她点了点头。

但扫到旁边的容迟渊时,女人神色一变,忽而慌张地避开了视线。

容迟渊也在看着她,绷着的神情,漆黑眼眸翻滚着不明的情绪。

宋屿进厨房拿了两个打包盒,装满了饭菜,又从家里拿了两盒药,递到女人手里:“上次你儿子来我这开的药,快吃完了吧,带点回去吧,药不能断。”

“谢谢,谢谢宋医生。”

那女人朝他微微鞠躬,再三道谢,“这药钱我转给你吧。”

“不必了。”宋屿道,“早点回去,孩子在等着。”

房门拢上,宋屿走回饭桌。

他对上江鹿好奇的视线,解释道:“是我爸新请的司机。挺不容易的,丈夫早逝,现在带着一孩子,一个人打三份工。”

江鹿点了点头,却听见里屋宋父说话声音挺大的,还有砸碎玻璃杯的声音。

“没事吧?”

宋屿不以为意地吃饭:“发酒疯而已,他最近应酬多,领导在给他施压呢。”

一顿饭就这样很快吃完了。

宋屿和江鹿单独在厨房洗碗收拾时,低低地道:“如果你打算出国,我在国外有认识的朋友,可以帮到忙,改天我把微信推给你。”

江鹿点点头:“谢了。”

“容迟渊如果对你强迫,做伤害孩子的事,你不要怕,勇敢抵抗。”

宋屿接过她手里的碗,慢条斯理地洗着,“记住,你还有我呢。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江鹿“嗯”了声,心头微暖。

幸好,她冰冷如铁的人生里,还有宋屿这一束光的存在。

收拾整洁后,江鹿第二天还要上班,便没有多留,和容迟渊一起坐上了车

不知怎的,从吃饭中途开始,容迟渊的心情似乎一直不大好。

他幽幽看着窗外,窗户上映出他捎着冷意的面庞。

小巷子是单行道,车子没法掉头,司机只能先驶出去再绕行。

车子缓慢地往前开,窗外即便一片漆黑昏暗,江鹿也格外熟悉那沿途的景色。

她脸颊靠在车窗上静静看着,握着门把的手指一点点攥紧、苍白,不知不觉地,眼眶便染了片深红。

车子驶到那再熟悉不过的铁门门口时,江鹿还是没能忍住:“麻烦停一下车。”

司机吓一跳,立刻踩了刹车,好奇看向她。

容迟渊望着她的面容,没说什么,让司机在车上等着,陪她一起下车。

今晚夜风格外地温存,江鹿踩着月光一步步走到铁门前。

生锈的门牌上,还是她小时候刚学会写字时,歪歪扭扭刻的一个“江”字。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准备好的信封,里面是她准备的两万块钱,放进邮筒里。

她知道,妈妈每天早晨都会在邮筒拿最新的报纸。

门内是一片灯火通明,偶尔有说话声传来。

江鹿慢慢蹲下身,抱着膝盖,灯火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寂。

她不敢再往前一步。

仿佛前方就是一片结界,在结界另一端,是一个她永远失去的幸福温暖的世界。

容迟渊在旁边静静望着她,眼神晦暗不明。

便在这时,门内忽而传来脚步声,是江母的声音:“老公,我带清清去夜市逛逛,消消食,你把碗洗了啊!”

江鹿一怔,匆忙地站起身想躲避,却突然腿脚一麻,身子没站稳,往旁边倒去。

一只大手及时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扶进充满松木气息的怀里。容迟渊侧过身,抱着她躲进旁边的阴影处。

江鹿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趴在容迟渊胸口。

两具身体紧密相贴,略显急促的呼吸与心跳,都逐渐与他的重叠。

她此刻的注意力却不在两人尴尬的姿势上,只屏息凝神,细听门口的情况。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江母牵着一个六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江鹿有些怔愣。

视线紧紧盯住那个小女孩,抓着容迟渊衣衫的手,一点点收紧。

“妈妈,我们去哪呀?”小姑娘穿着漂亮的小裙子,蹦蹦跳跳跟在江母身后。

江母晃着她的小手,左右摇摆,温柔尽显:“妈带你去集市捞金鱼,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清清最喜欢妈妈了!”

江鹿猛地捂住嘴唇。

眼泪就那样流了下来,如决堤的江河,浸湿了男人的衣衫。

她哭到身体颤抖,却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模糊的视线里,二人的身影逐渐远去。

直至很久,她才无力地跪倒在地,如同一具抽去灵魂的木偶,视线空洞而无神。

“整整七年……”

江鹿自嘲地笑出了声,颤抖哭腔,“他们对我的死活不闻不问,原来,他们早就不把我当女儿看待了,他们都不要我了……”

这一刻,她很真切地清楚,她再也回不去江家了。

她的亲生父母也永远不会再接纳她这个女儿。

容迟渊在旁静静望着。

在他面前一直无比骄傲的女人,此刻,却跪在地上,捂着心口痛苦不已。

这么多年,她再坚强再独立,此刻也不过是个失去了家的孤儿。

他忽而胸口有些窒闷,伸手想把她拉起来,“为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掉眼泪,一点也不值当。”

却见江鹿哭到弯起身子,她忽而痛苦地捂住了小腹,脸色卷曲成惨白痛楚的表情,“痛……好痛。”

容迟渊脸色一沉,立刻将她拦腰抱起时,手掌顿时一片濡湿。

借着昏暗的灯光,男人才低头看清——

是一片瘆人的血迹!


容迟渊既然说得出,就真的做得出。

她到底还是乖乖地张了嘴。

几乎三天只喝水没进食,她突然觉得馄饨好好吃。

容迟渊一颗颗地将馄饨吹温,再喂给她。

吃到最后,江鹿馋得有点等不了,低声催促:“快一点,快一点,我还要吃,你吹太慢了。”

“老子伺候你,还给我挑三拣四。”

他哼了声,却是笑着。

也就她,敢跟自己呼来喝去。

没好气地连汤带馄饨给她塞到嘴里,她小嘴鼓囔囔的像个仓鼠。

她满足了,他心里便也踏实了。

吃饱喝足了,江鹿顿时来了点困意,倒在床上,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过去。

容迟渊坐在床边望了她一会,将她手放进被子里,再起身去削了盘苹果。

宋屿一路开车跟到医院,下车时,远远看见容迟渊一袭长身玉立在医院门口,正颇有姿态地在抽烟。

不少来往的女人都饶有兴致地回头。

宋屿脸上还挂着彩,少了几分清俊温和,多了不曾在他身上展露过的野性。

“她人呢?”宋屿直接走过去,没什么好语气地问。

“刚吃过东西睡下了。”

容迟渊薄唇侧溢出丝淡淡烟,侧眸看向宋屿,“我给你请了医生,把脸收拾一下。”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

宋屿却不接受他的好意,淡漠抄兜,“你回你的公司去吧,剩下的我来照顾。”

不料,容迟渊闻言却是讽刺一笑:“你有什么用?连饭都不会喂她吃,虚弱成那样,这就是你的照顾?”

宋屿眉心突突地跳:“我不是没喂过,前几天她心情不好,吃了就吐,最后胃酸都吐出来了,我不想看她那么难受。”

容迟渊再次陷入沉默,吸了口烟,淡淡目视着前方。

半晌后,他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的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也不必再问了。”

听他这话,容迟渊微微皱眉:“她那家人又开始作妖了?”

宋屿没再回答,只是觉得他问的话过界了。

便在这时,宋屿的手机响起,是医院那边打来的,说榕城中环出了追尾车祸,伤者激增,要他赶紧赶过去一趟。

宋屿迟疑了半秒,还是道:“好,我马上过来。”

容迟渊只瞟了他一眼,便摁灭了烟:“我说了,你照顾不好,也保护不了她。”

宋屿微怔,看着容迟渊往医院内而去的身形,身体两侧的拳一点点握紧。

*

江鹿再次醒来,已是傍晚。

睁开眼时,耳边的声音也由远及近地清晰。

容迟渊坐在沙发上,膝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正戴着耳机,低声打电话。他面前桌上铺着大量的文件纸张,看起来格外忙碌。

他工作时十分严肃,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不容任何瑕疵,一点小偷懒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江鹿便躺着看了他许久。

直到他摘下耳机,抬起深邃的视线。

江鹿又立刻闭上眼,佯装没醒。

他淡淡又和电话那边叮嘱几句,随后走过去,把江鹿从床上揽在怀里。

掌心试探她额上的温度,退烧药起了作用。

江鹿鼻尖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偷偷睁一只眼看时,他微干燥的唇就突然吻了下来。

“……”

江鹿猝不及防承了这个吻,两手抓揉着他的衣衫。

本就刚刚睡醒,脸颊沾着诱人的嫩粉色,睫毛被他亲吻得轻颤,颤得他心痒痒的。

亲完他额头抵着她,指腹轻抹过她唇角:“喜欢偷看你男人工作的样子?”

她哼笑:“那当然,你工作也是为了给我发工资,谁不喜欢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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