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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

白芥子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顾烟罗顾如月是古代言情《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白芥子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子,为了让夫人安心,那便验上一验。”顾烟罗眸子微沉,这顾南山还真是虚伪。如今知道无路可退,所以又要败坏顾如月那个离世的娘的名声了。孩子又不是当着他面生的,若不是他的孩子,那他就是被宋思烟欺骗的无辜男人,怎会有人怪罪到他头上?还真是善于为自己开脱。顾烟罗幽幽望着顾南山。这个爹,太危险了。前......

主角:顾烟罗顾如月   更新:2024-02-15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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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烟罗顾如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由网络作家“白芥子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烟罗顾如月是古代言情《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白芥子火”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子,为了让夫人安心,那便验上一验。”顾烟罗眸子微沉,这顾南山还真是虚伪。如今知道无路可退,所以又要败坏顾如月那个离世的娘的名声了。孩子又不是当着他面生的,若不是他的孩子,那他就是被宋思烟欺骗的无辜男人,怎会有人怪罪到他头上?还真是善于为自己开脱。顾烟罗幽幽望着顾南山。这个爹,太危险了。前......

《畅销巨著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精彩片段


她眼睫剧烈颤抖着,一个慌乱间清醒过来,眸光茫然,“爹,这是发生了什么?”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把方才的事说出,又劝道,“二小姐,你既是顾家的血脉,滴血验亲肯定不会有问题,以此还能为自己正名,往后不会再有人敢怀疑你的身份。”

顾如月如同被架在火上烤,她的眼底翻涌着恨意,面红耳赤,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只是犹豫许久,她轻咬下唇,含着泪望向顾南山,“爹爹也怀疑阿月不是顾家的血脉吗?既如此,那阿月……任凭处置。”

这一句话,直接让在场不少人心窝子发软。

若顾如月是顾家的血脉,这也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有哪个女儿家能承受的住?

“我们没见过你娘,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顾家血脉?”就在众人都有些心软,觉得这样逼迫一个小姑娘有些不妥时,顾烟罗再次开口。

顾南山锐利的眸光顿时落在顾烟罗身上。

这个该死的蠢货,瞧着痴傻,却每一句都说在点子上!

他眼神幽暗,如今,只能……

“夫人,我曾跟你说过,是阿月的娘亲背着我把孩子生下来的,生孩子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当初信誓旦旦告诉我,孩子一定是我的,我这才坚定她是顾家的血脉,甚至在她娘离世后,把孩子带回来,如今既然有能验亲的法子,为了让夫人安心,那便验上一验。”

顾烟罗眸子微沉,这顾南山还真是虚伪。

如今知道无路可退,所以又要败坏顾如月那个离世的娘的名声了。

孩子又不是当着他面生的,若不是他的孩子,那他就是被宋思烟欺骗的无辜男人,怎会有人怪罪到他头上?

还真是善于为自己开脱。

顾烟罗幽幽望着顾南山。

这个爹,太危险了。

前世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杀了元氏,今世他依旧可以。

如今风儿回来,她该开始细细谋划了。

顾如月怔愣地望着顾南山的侧颜,她一张脸煞白,怎么都没想到,顾南山竟然是如此自私冷漠的男人。

不仅污蔑她娘是爬他床的娼/妇,如今还要歪曲事实,说她娘生下别人的孩子却欺骗他,说是他的孩子!

顾如月摇着头,一双眼涨红,“爹爹,你——”

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顾南山的冷声斥责打断,“当然,若她娘真的欺骗了我,阿月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将她认作义女,她娘的错与她无关,这些年的父女亲情也不可能说没就没,我依旧会为阿月负责,给她寻一门好的亲事,保她后半生无忧无虑。”

真是滴水不漏。

无论验亲出的结果是哪种,他都给自己铺垫好了后路。

顾如月眸子微僵。

她听懂了顾南山话里的意思,若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他,她永远过不上顾南山口中的生活。

她身形一阵摇晃,差点跌落在地。

被人搀扶着走上前,面色惨白地往碗中滴血。

顾南山也上前来,他眸光微沉,“阿月,无论结果如何,爹爹永远是你的爹爹。”

这话落下,众人看向顾南山的眼神都变得敬佩。

他竟没有因为恼怒而牵连顾如月,而是真心待她,这样的父女亲情,简直难能可贵。

两滴血都入了水,结果自然是不能相融。

“你们并非血亲。”徐子钦这话落下,顾南山高大的身躯还是摇晃几下,他脸色苍白,眼底一片空洞,“她果真是欺骗了我……”

她眼睫剧烈颤抖着,一个慌乱间清醒过来,眸光茫然,“爹,这是发生了什么?”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把方才的事说出,又劝道,“二小姐,你既是顾家的血脉,滴血验亲肯定不会有问题,以此还能为自己正名,往后不会再有人敢怀疑你的身份。”

顾如月如同被架在火上烤,她的眼底翻涌着恨意,面红耳赤,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只是犹豫许久,她轻咬下唇,含着泪望向顾南山,“爹爹也怀疑阿月不是顾家的血脉吗?既如此,那阿月……任凭处置。”

这一句话,直接让在场不少人心窝子发软。

若顾如月是顾家的血脉,这也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有哪个女儿家能承受的住?

“我们没见过你娘,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顾家血脉?”就在众人都有些心软,觉得这样逼迫一个小姑娘有些不妥时,顾烟罗再次开口。

顾南山锐利的眸光顿时落在顾烟罗身上。

这个该死的蠢货,瞧着痴傻,却每一句都说在点子上!

他眼神幽暗,如今,只能……

“夫人,我曾跟你说过,是阿月的娘亲背着我把孩子生下来的,生孩子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当初信誓旦旦告诉我,孩子一定是我的,我这才坚定她是顾家的血脉,甚至在她娘离世后,把孩子带回来,如今既然有能验亲的法子,为了让夫人安心,那便验上一验。”

顾烟罗眸子微沉,这顾南山还真是虚伪。

如今知道无路可退,所以又要败坏顾如月那个离世的娘的名声了。

孩子又不是当着他面生的,若不是他的孩子,那他就是被宋思烟欺骗的无辜男人,怎会有人怪罪到他头上?

还真是善于为自己开脱。

顾烟罗幽幽望着顾南山。

这个爹,太危险了。

前世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杀了元氏,今世他依旧可以。

如今风儿回来,她该开始细细谋划了。

顾如月怔愣地望着顾南山的侧颜,她一张脸煞白,怎么都没想到,顾南山竟然是如此自私冷漠的男人。

不仅污蔑她娘是爬他床的娼/妇,如今还要歪曲事实,说她娘生下别人的孩子却欺骗他,说是他的孩子!

顾如月摇着头,一双眼涨红,“爹爹,你——”

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顾南山的冷声斥责打断,“当然,若她娘真的欺骗了我,阿月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将她认作义女,她娘的错与她无关,这些年的父女亲情也不可能说没就没,我依旧会为阿月负责,给她寻一门好的亲事,保她后半生无忧无虑。”

真是滴水不漏。

无论验亲出的结果是哪种,他都给自己铺垫好了后路。

顾如月眸子微僵。

她听懂了顾南山话里的意思,若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他,她永远过不上顾南山口中的生活。

她身形一阵摇晃,差点跌落在地。

被人搀扶着走上前,面色惨白地往碗中滴血。

顾南山也上前来,他眸光微沉,“阿月,无论结果如何,爹爹永远是你的爹爹。”

这话落下,众人看向顾南山的眼神都变得敬佩。

他竟没有因为恼怒而牵连顾如月,而是真心待她,这样的父女亲情,简直难能可贵。

两滴血都入了水,结果自然是不能相融。

“你们并非血亲。”徐子钦这话落下,顾南山高大的身躯还是摇晃几下,他脸色苍白,眼底一片空洞,“她果真是欺骗了我……”



让顾如月再挑个丫鬟吧。


她虽是疼爱这个孙女,却更怜惜这个受尽苦头的亲孙子的。

秋晶被人拽下去,顾夏风这才微微抬起眸子,澄澈的眸子盈满了亮光,他抱拳,“多谢祖母愿意为孙儿做主。”

顾老夫人含笑,她捏捏顾夏风的脸,“我怎能让乖孙孙受半点委屈!”

“这个衣裳,帮我重新缝合好,我要在接风宴上穿。”顾夏风指着那断了袖子的雪白锦袍。

顾老夫人眸光一暗,元氏做的衣裳……

“乖孙孙,咱们为何非得穿这件衣裳?这可是那个晦气的元……”她颇为狐疑地看向顾夏风,语调有些猜忌。

话还未说完,顾夏风便启唇打断道,“不管是谁做的,孙儿一眼看上就是喜欢,不管,就要这件。”

“好,好好,我的乖孙孙想穿这件,就穿这件!”顾老夫人心中浮起的疑惑落下,顿时弯唇。

只要风儿对那个女人没有感情就好。

雪雁把衣裳送到顾老夫人面前,压低声音道,“老夫人,这针脚,府上的婢女都缝不出来。”

“那就谁做的谁缝。”顾老夫人语气里含着怨气。

若不是她的乖孙孙认定要穿这件衣裳,她绝对不会让元氏插手跟顾夏风相关的任何事!

舟舟端着被撕烂的衣裳回来时,元氏正站在清寒院内等着。

看她进门,元氏迫切上前,“如何?风儿可愿穿我做的衣裳?”

舟舟那圆鼓鼓的小脸上,神采飞扬,她迫不及待道,“夫人!小少爷愿意穿的!而且非夫人的衣裳不可!”

元氏听闻这话,忐忑许久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她垂眼,看到托盘内的衣裳,舟舟忙不迭把方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到顾夏风要把秋晶发卖掉的时候,那眼睛,熠熠生辉,放光一般。

整个清寒院内的人都激动起来。

这秋晶平日可没少仗着二小姐的势欺负她们这些人,平日里,除了夫人身边的红烛姐姐,其他的小丫鬟,都被秋晶咒骂欺辱过,如今得知她要被发卖,一个个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去。

“只是……夫人,这袖子该怎么办?”舟舟看着衣裳上裂开的位置,兴奋被难过代替,“是奴婢没有护好夫人做的衣裳,夫人想如何责罚奴婢都行。”

“无碍,袖子好补。”元氏扬唇一笑,端着衣裳回去补,只要她的风儿愿意穿她这个娘亲做的衣裳,就算是再做十套都不在话下!

等元氏一走,顾烟罗瞬间从角落里窜出来,她的眸子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地看着舟舟,“秋晶真的要被发卖了?”

舟舟忙不迭点头。

顾烟罗眼睛顿时亮起来,“好舟舟,你做的太棒了!”

她拍了拍舟舟的肩,转身蹦蹦跶跶离开。

前世,后来的秋晶背叛了顾如月,用的就是顾如月并非顾家血脉这事来威胁,只不过那时候的顾如月,已经不再需要顾家的庇护,她早已经把裴洲的心抓紧。

如今的秋晶,极有可能也已知道此事。

若她真的有顾如月的把柄,那顾如月就不会让她轻易离开将军府。

还有两日便是接风宴,想到前世接风宴上会发生的事,顾烟罗的眸子微微一沉。

前世为顾夏风举办的接风宴上,顾家族老们联手大闹,只因顾夏风回归有损他们的利益。

若顾南山无子,他死后,所有的家业会被分割到叔伯家的男儿身上,顾烟罗和顾如月,都是要嫁人的,不可能把顾家所有家业全都带走。



“那推顾大小姐入水呢?”常柏紧紧逼问。


顾如月艰难喘息着,“也是许箐箐她们给我出的主意!她们想让我污蔑顾烟罗把我推下水,可不知为何,落水地变成了顾烟罗,我真的没有要杀她!真的没有……!”

顾如月手指尖发颤,她慌乱地说完后,这才惊恐地望着不远处的萧九宴,她跪在地上,“二殿下饶命!我真的没有要杀她!她是我的大姐姐!我怎会对她下手!”

萧九宴冷睨顾如月一眼,“常柏,将她带去暗牢,等顾大将军来赎人。”

“是。”

顾如月被带下去,她惊慌失措,边哭边喊。

……

萧九宴再次踏入殿内。

他缓缓逼近床榻,看到躺在床榻上,双眸紧闭,小脸苍白的顾烟罗,他的目光微暗。

若他知道,让她去国子监,竟会遭受这么多的欺辱,那日,他不会跟顾夫人开口……

萧九宴从未像此刻这般,后悔过自己做的决定。

他迈步往前,坐在床榻边缘,目光紧紧凝着顾烟罗的小脸。

一个小傻子,就算再怎么聪慧,都难以保全自身。

他眸光泛冷。

片刻后,目光落在那桌角摆放的药膏。

她的脚底受了伤……

萧九宴呼吸微沉,他捏着瓷瓶,来到床尾,将锦被掀开,女孩那透着淡粉的脚便暴露在眼底。

他的目光微颤。

那嫩白的脚底,一道被划破的伤口,即便已经不在流血,却还是触目惊心。

他俯身逼近,指尖从那伤口周围划过。

该有多疼?

沉睡中的顾烟罗,似乎察觉到触碰,她蜷缩两下脚,避开他的手指。

却被萧九宴用手拽住,微微往下一拉。

他力道强势,摁着顾烟罗的脚,便不准她再动弹。

将那药膏涂抹在她脚底的伤口上,片刻后,萧九宴的指腹抵在她的脚心,将药膏涂抹均匀。

脚心痒的厉害,顾烟罗又要把脚蜷缩起来。

她的脚趾动了两下,萧九宴目光微抬,注意到什么,呼吸略微发沉。

他喉间轻滚。

避开视线后,舌尖轻抵了抵腮,指腹上的动作却没停。

直到那一声嘤咛响起,顾烟罗小声嘟囔,“痒……”

下一瞬,她似是忍无可忍的抬脚,往萧九宴的身上一踹!

萧九宴猝不及防,一把握住顾烟罗的脚腕。

“顾、烟、罗。”

他低声,一字一顿威胁启唇。

他好心为她上药,这小没良心的,竟要踹他。

萧九宴话音落下,原本双眸紧闭的顾烟罗睁开眼。

她动了动腿,感觉到脚腕似乎被人捉住,大脑一片空白。

片刻后,她视线下垂,一眼看到,坐在床尾,正握住她脚腕的萧九宴。

四目相对的刹那,顾烟罗的眼瞳倏地瞪大。

她的耳尖迅速染上一抹燥意。

她的脚!

被萧九宴看了!

顾烟罗立刻挣扎起来,准备把脚往回收。

她无辜的眸子瞪大,快速眨着,眼底满是慌乱,“阿晏哥哥,你、我……我的脚!”

萧九宴墨黑的深眸落在她身上,“躲什么?药还未上好。”

他慢条斯理,指腹再次落在顾烟罗的脚心。

顾烟罗只觉得脑袋发热,她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她轻微的,小幅度挣扎,“我自己也可以的,阿晏哥哥……”

说着,她往后缩了两下。

刚缩,脚腕倏地被攥紧,下一瞬,顾烟罗整个人都被拽到萧九宴的身前。

她毫无防备,整个人扑进萧九宴怀中!

顾烟罗的唇,抵在萧九宴的颈窝。

牙齿被他的锁骨撞到,细微的疼。

但顾烟罗此刻顾不得这些,她落入萧九宴怀中,萧九宴不仅没有推开她,反而那长臂微伸,圈在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怀中一般。



所以顾家族老们一直都在等着顾南山寿终正寝,到时候能理所当然分走将军府的所有家业。


可如今,一个顾夏风把他们的计划全都打乱了,他们如何能忍得下?

自然要寻各种法子,阻拦顾夏风入顾家族谱。

之后,顾如月和顾家族老们联手,在接风宴上质疑顾夏风的身份,逼着顾夏风“滴骨验亲”。

滴骨验亲是用生者的鲜血滴在离世亲人的尸骨上,看血能否浸入死者骨内,若能浸入,则被认为两者有血缘关系。

但顾南山和顾夏风,谁都没死,他们便想出残忍的法子,把顾夏风腿骨上的皮划破,皮肉被剥开撕烂后,露出骨头,再把顾南山的血滴在顾夏风的骨头上,看是否能够融入。

最终的结果便是,滴骨认亲失败,顾家族老死活不让顾夏风入族谱,坊间传顾夏风是顾南山捡回来继承家业的谣言,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明明顾夏风是顾家嫡子,却被顾家族老用这样阴毒的手段验亲,吃尽苦头,还被骂是野种,根本不配留在顾家,霸占顾家嫡子的身份!

甚至连老夫人那个没头脑的,都开始怀疑顾夏风是否是顾家嫡子。

顾烟罗想到前世顾夏风遭受的那些,眼神阴沉的厉害,这一次,她看看谁敢动顾夏风!

……

秋晶要被发卖的事,在将军府闹出不小的动静。

只因顾如月拼了半条命护住秋晶。

顾烟罗听到红烛从外面带回来的消息后,便基本证实了心中猜想,秋晶已经跟顾如月撕破脸,她若是要被发卖出去,就要把顾如月的身世告知整个京城。

否则,顾如月这样凉薄自私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如此维护一个丫鬟?

入夜。

顾烟罗暗中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带上面罩,遮挡住容貌,悄无声息朝着顾如月如今所在的知春院走去。

她爬上墙头,按照记忆摸到知春院内耳房的位置。

抵达耳房门前,顾烟罗借着月光一看,就看到耳房落了锁。

果然是在这里。

她静悄悄地从耳房门口离开,又爬上院墙,来到外头的窗子边,推开窗子,娇小的身影一跃,跃入耳房!

“谁!”秋晶听到动静,顿时谨慎出声。

顾烟罗循着声音逼近,她来到秋晶身后,手中的匕首抵在她的脖颈上,清冷泛寒的声线,“乖乖听话,做个交易。”

秋晶大惊失色,她的眼瞳猛地一颤,“你、你是谁?”

顾烟罗匕首往深处摁了摁,“别管我是谁,你若想活,就答应我。”

秋晶目光僵硬,“什、什么交易?”

“两日后接风宴上,若有人质疑顾夏风的身份,你要把顾如月的身份公之于众。”

身后女子的嗓音,冰冷渗人,不带丝毫的情绪。

陌生又疏离,浑身都染着戾气,秋晶目光有几分惊恐,她是如何得知二小姐身份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匕首又深几分,秋晶的脖颈间浸出血。

痛意袭来,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要说什么?”秋晶答应后,顾烟罗却反问一句。

秋晶声音发颤,“我亲耳听到将军说,顾如月不是他的血脉!”

顾烟罗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她的眼睛又沉又黑,这句话可比什么都有用,就算顾家的人依旧不信,她也还有后招。

“算你识趣。”顾烟罗匕首微松。

就在秋晶以为自己要得救时,原本在她身后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下一瞬,她的下巴倏地被捏住,紧接着,一颗药丸被塞进嘴中,猝不及防滑入喉间。



她声音脆甜,清亮潋滟的眼咕噜噜转了转,伸出手去揪萧九宴的衣袖,轻轻摇晃两下,撒娇道,“阿晏……”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萧九宴,如惊弓之鸟,倏地转身。

紧接着,飞身一跃,消失在顾烟罗的眼底!

顾烟罗:……?

不是吧。

萧九宴身份如此尊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表面还如此凶神恶煞的,内心竟是小纯情?

她只是亲了一下他,想着能让他不再计较去清河镇的事,怎么就把人给吓跑了?

顾烟罗歪头,盯着萧九宴离开的方向半晌,俯身又准备钻狗洞回去。

刚弯腰,腰间伸出一截修韧有力的手臂。

顾烟罗心尖一颤,便觉得脚下一空——!

她竟整个人都被抱着飞了起来!

顾烟罗低呼一声,慌忙伸出手臂去抱那人,一回眸,就看到,萧九宴黑着一张脸,脸色阴沉地把她拦腰抱起,朝着国子监里跳。

他耳尖红的惊人。

眨眼间,顾烟罗便脚底触地。

她站稳后,落在萧九宴腰间的手却并未收回。

萧九宴轻咳两声,黑着脸道,“松开。”

顾烟罗不松,双眸微抬,委屈看他,“阿晏哥哥,你原谅我了吗?”

萧九宴避开视线,并未回应她。

“顾烟罗,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在做什么?又是抱又是……”

那个亲字,萧九宴没法说出口。

顾烟罗是小傻子,不谙世事,他不能也这般没规矩,他们既有了肌肤之亲,他便要为她的以后筹谋。

萧九宴心中想着,脸色依旧是沉冷的。

“我小时候惹阿娘生气,哄她的时候亲一下脸就好了,这不对吗?”顾烟罗眨眨眼,一双澄澈无辜的眸中满是茫然。

萧九宴觉得无法再与她多说,他的耳边嗡嗡直响。

“但你不能亲本宫!”他咬牙,唇线绷的笔直,俨然一副怒意横生的模样。

顾烟罗:“……”

那方才害羞到原地消失的是谁?

萧九宴怎么还表里不一啊?

她小心松开萧九宴的腰,往后退了两步,小声嘟囔,“那以后不碰阿晏哥哥了……”

顾烟罗揪着手指,说完,转身就要走。

刚走两步,萧九宴捏住她的后衣领,往后拽了拽,“本宫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眉心紧皱,眼底染着躁意。

踌躇许久,终究是从唇间挤出一句,“本宫的意思是,你不可这样对别的男子!明白了吗?”

顾烟罗愁云惨淡的小脸,听到这话,顿时灿若春花般。

她眸子弯弯,“阿罗知道啦!”

看她答应,萧九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回去。

……

跟萧九宴分开,再回到歇息的隔间时,明月和舟舟还在睡。

她佯装无事发生,躺在隔间里。

等下了学,元氏接她回府。

顾烟罗这才喊醒明月和舟舟,一起回将军府。

马车刚到将军府门前,就看到前面一抹倩丽的身影刚要踏入府内。

她看到元氏,目光微顿,这才回眸,走到元氏身前,“箐箐见过夫人。”

许箐箐。

常年围绕在顾如月身边的小姐妹之一。

许父在朝中官职不高,在朝堂上,仰仗着顾家过活,因此,许箐箐也常年跟在顾如月的身后,为她做牛做马。

她来找顾如月,估摸着明日,去国子监的日子,就要不安稳了。

顾烟罗了然地收回目光,并未理会许箐箐。

许箐箐去找顾如月。

元氏带着顾烟罗回清寒院。

顾如月给孙千瑶下毒的事,被顾南山给瞒了下来,外人只当顾如月和孙千瑶是产生了些小矛盾,无关紧要。


萧九宴根本不知道,顾烟罗在国子监内竟然经历如此多的事。


他听孟茹湘喊完,顷刻间,眸光阴沉下来,凝着顾如月的眼神,透着骇人的寒意。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顾如月怎么也没想到,原本她是想要当着裴洲的面污蔑顾烟罗推她入水的,可为何入水的变成了顾烟罗!

又为何所有人都用那样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顾如月几乎要抓狂。

她脸色苍白地狡辩,“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跌入水中!”

“裴洲哥哥,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啊!”

顾如月跟别人说,无人理会她,她只能看向裴洲。

若裴洲都不信她,那她怎么办?

她该如何解释?

“带走。”萧九宴却懒得听她解释,在众人的目光中,把顾烟罗救上来的女暗卫,拦腰把她抱起来。

而常柏则是拽着顾如月的手,准备带她离开。

顾如月拼命挣扎,她看着裴洲,“裴洲哥哥!救我!真的不是我推的!你要相信我!”

裴洲眸子淡漠睨着狼狈不堪的顾如月,目光微冷。

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京城第一才女,温婉贤淑的顾如月吗?

接二连三失态,越发没规矩的厉害。

还不如她那痴傻的大姐姐。

裴洲敛眸,并未理会顾如月的求救,而是转身离开。

萧九宴带着人回了别苑。

从马车上下来,他便自己将顾烟罗抱起来。

身姿纤细的人儿到了怀中,那轻盈的重量,让萧九宴的目光微微一惊。

怎么这么瘦?

他迈步,快步踏入别苑内。

府医前来为顾烟罗诊脉,确保她只是受了惊吓,没有大碍后,萧九宴悬着的心才缓缓落下。

“脚底应该是被湖中的石子划破,需上药,恢复地快些。”

萧九宴敛眸。

府医开了药离开,萧九宴也从厢房内出来,他把厢房的门带上,“苍紫,查出来了吗?”

苍紫迈步往前,她目色冰冷,垂眼道,“那姑娘说的没错,顾大小姐这几日在国子监没少受欺负。”

“所以,是真的。”

萧九宴冷冽眸光扫过玉白扳指,捏着扳指的手指,轻轻扭转两下。

“去把名单列出来。”

“是。”苍紫领命,转眼便消失在原地。

常柏压着顾如月迈步往前,“殿下,这个人怎么解决?”

萧九宴眯眸,凝着顾如月。

那一刻,顾如月只觉得头皮发麻,萧九宴的眼神,好似毒蛇,要将她看穿一般。

“背后策划的人,是你。”萧九宴步步逼近。

顾如月脸色煞白,她猛地摇头,“不是!不是我!二殿下饶命!真的不是我!”

萧九宴嗤笑一声,他递给常柏一个眼神。

常柏立刻摁着顾如月走到一侧的水缸前,不由分说就把她的脸往水缸里面摁去!

顾如月本想尖叫,刚张开嘴,脱口而出的话,便成了咕嘟咕嘟的水泡。

被浸在水中,近乎窒息地挣扎片刻,常柏又拽着她的头发起来,“回二殿下的话,欺负顾大小姐的,是你吗?”

顾如月额前的发丝全都被水浸湿,她脸色涨得通红,无措地张大嘴巴,大口喘息着。

“不说?”常柏又摁着顾如月的脸,往水中浸去。

这一回,时间更长了。

顾如月被捞出来的时候,脸色青紫,额角青筋绷起,整个人都要窒息一般。

她绝望地用手扒着水缸边缘,奄奄一息,“我说……我说!”

“不是我策划的,是许箐箐,我只是跟她说,因为顾烟罗我挨了板子,不能去国子监,心中烦闷,是她自作主张在国子监欺负顾烟罗的,真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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