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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女神的逆袭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谭旸却听得有些不耐烦,挥挥手说道:“得了,你这是在给我戴高帽子吗?”
“你在同情这姑娘的遭遇,我也跟你一样,可是我知道我对这姑娘最好的同情,就是尽快的把凶手找出来,如果哭一场或者崩溃一次能够对破案有帮助,我倒是愿意这么做。”
谭旸愣住了,这话不是他第一次听到,上次苏棠骂关桐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他只觉得那是关桐的不对,却从未想过这番话会换汤不换药的落到自己身上。
他这个时候才明白,苏棠并非冷漠,而是专心于寻找到凶手。
这个时候他当然不能再落后,也开始着手有条不紊的观察现场,寻找证据。
过了好一阵子,康子明将局里的同事们都带来了,就连范局都出了现场。
再看到自己的侄女这样的惨状,范局这样的老公安心情都十分沉重。
“怎么会这样呢?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功夫,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呢?”他说。
苏棠有些无奈。
她听说,这人当年是在革委会负责工会工作的,看起来还真是一点公安刑侦经验都没有,到了现场除了替自己的侄女感到伤心之外,其他指导工作是一点都没有的。
“范局,出了这样的事情,您也要节哀顺变。”
苏棠想了想,虽然指导工作是用不上他了,但其他的工作他还是可以帮帮忙的。
“哎!小苏,我现在这个心情啊,你说刚才我为什么要批评她?为什么要一生气还打了她一下呢?”
范局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苏棠完全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他只是如平时一样稍显严厉的管教了一下自己的子侄,但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
人生就是如此,你总以为还有很多机会可以回头,然而谁也不能料到,每一次道再见都有可能是永别。
“小苏,你说她会不会是我害死的?是不是因为我那样对她,她才想不开了?”
苏棠左右看看,发现同事们都在忙碌自己的身边,并没有很多人围着。
这才压低了声音对范局说:“我来现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可能不是一个自杀的现场。”
“你能确定吗?”
“当然还是要科学的论证。”
范局压根就不清楚科学的论证要怎样去论证,而且在他的思想之中,他们这种小县城,所谓科学论证这个词扯的有点大,或许他们这个地方根本做不了的大事。
但是他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念头,他很希望能够通过所谓科学的论证去确定,范小妹并不是自寻死路。或许这样对他自己来说是一种心灵上的解脱。
“怎么科学论证?你想好办法了吗?”
“我们会想到办法的,但是现在需要您的帮助。”
“你说要我干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为你办到。”
“我需要你帮助我们去安抚死者的家属,你们是亲人,这个时候他们的伤心你最能理解,在未来这段最艰难的时期,我们需要他们的助力,只有你能让他们愿意为我们提供帮助。”
苏棠没想太多,其实就想暂时把他从现场支开,去完成很多警员都不愿意完成的一个工作,通知死者家属。
然而,她也非常的清楚,现在范局才是最尴尬的那个人。
毕竟在别人眼中范小妹就是在被他训斥了之后,独自一个人从县公安局的食堂跑走,之后就出了这种事情。
家属无论多么明白事理,心中对于范局一定会有怨气。
苏棠只希望他那么多年的工会工作累积下的丰富与人沟通的经验,可以帮助他完成这个高难度挑战。
伤心而愧疚的时候,最好是找点事情做,这种心理又会驱使他努力的把分配给他的这项任务做好。
范局完全没意识到苏棠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他只觉得,现在需要一个任务,专心致志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可以不去想那么多前因后果。
他现在心中只记得一点,苏棠说范小妹有很大的可能是被人谋害,那么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帮助他们把案子破了,一起找到那个凶手。
只有这样他才会彻彻底底的摆脱掉自己有可能逼死了侄女,这一可怕而沉重的“罪”!
那一瞬间,他仿佛是被什么鼓舞了,二话不说就从现场撤了出去,他要赶回县局去见自己的弟弟和弟妹,去面对自己的那些亲人。
既然死亡已经是不可挽回,他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的配合一线,揭开真相,寻找凶手。
王大厨脸色一变。
“你这丫头,还以为你变勤快了,还没干活呢,就想着加班费了?”
苏棠却似没发现他的不悦一般。
“我回家好不容易做通我爸妈那边的思想工作,同意我来上夜班了。可是慧慧又来求我,非让我跟您说说,把夜班工作让给她。我就想着,是不是有加班费?要是有,她家里人口多,艰难,让给她也行。”
苏棠故意扯开大嗓门,叫所有人都听见。
于慧慧都石化了!
王大厨一听这个,看于慧慧的眼神更加不善。
这苏棠就是傻了点,可于慧慧好歹也是因为她才能来这里工作啊?怎么这么坑人?居然想着更多加班费,非要让人家把个加夜班的活让出来,还要人家自己来说?
要不是苏棠就这么大庭广众的坦荡说了,真找到自己这里,自己难免会觉得苏棠又是为了偷懒,把锅推到于慧慧头上。
“咱们一线的同志,为了案子加班加点,也没有提过什么加班费,于慧慧,你怎么还能想到这个?”
于慧慧听王大厨呵斥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摇头,委屈的表示自己并不是因为加班费的事儿。
王大厨见她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心里更不耐烦,狠狠瞪了她一眼,又转头跟苏棠说话。
“别瞎想什么加班费,好好工作,单位上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
“嗯,您放心,我就是考虑慧慧家不容易,既然没加班费……慧慧,你胆子又小,身体又不壮实,加夜班就一个人干活,还是我来吧。”
苏棠一脸憨厚,抬手拍拍自己厚实的胸口,若论起身板壮实,就连王大厨都不敢跟苏棠相比,这竟然也成了一种优势。
王大厨忍不住笑了,吩咐于慧慧把卫生收拾干净,就把苏棠带进了厨房。
“真没看出来,平时觉得小于比小苏听话多了,怎么也满肚子小心眼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呗,她还是人小苏给带进来的。”
“小苏家邻居都传,追男人撞墙这事儿,全是小于挑唆的呢。”
食堂里的大嫂阿姨们纷纷议论。
于慧慧一张脸惨白,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那天开始,这苏棠就一改往日风格,居然会给自己下套了?
苏棠心中冷笑,不就是挖坑么?她当年连穷凶极恶的凶徒都一坑一个准,就这么个小姑娘,她怕个屁?坑不死她!
厨房里是王大厨整治好的蔬菜肉蛋,还预备了大米和挂面,是留给夜班同事们的。
他对苏棠也没抱多大希望,叮嘱她不成就煮面条,别太咸了就成。
苏棠都是一一点头答应。
等到食堂里所有人都下了班,她将食堂前后门都关好,只留着饭厅门前的灯,就转到小库房。
那里靠近饭厅大门,外头只要一敲门,就能听见。
王大厨在这儿给她安排了一张床,没事儿的时候,可以歇歇。
而她也只是铺好自己随身带来的床单枕头,就换上干活的衣服,系好围裙,转回厨房开始收拾准备。
这样的场景,她并不陌生,前世里她所在的刑侦队永远是灯火通明,有大案子的时候,食堂里就算不留人,也会给他们备好食材,叫他们好好吃上一顿。
她的厨艺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她也深知一线刑侦同行们的辛苦,虽然这个年头物资不丰,但也希望能尽自己一份力量,叫他们吃的好一些。
苏棠想了想,取了钥匙,从饭厅里出去,走向县局办公楼。
那是一处只有三层的小楼,刑侦队就在一楼,此时,只有刑侦队那几间办公室亮着灯。
苏棠走进去,正要敲门,门却从里头被拉开,一个年轻的女警抱着资料走出来,一眼看见了苏棠,立刻面露厌恶之色。
“你来干什么?还没闹够?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她语气不善。
苏棠一愣,仔细一想,这个年轻女警叫关桐,是今年才加入县局的,跟谭旸算是同一批新人,而且也是从京城来的。
她相貌不算是绝美,但在县局一群大嫂、阿姨辈的女同事中,显得很出众。
听说出身也好,父母都是京城那里的公职人员,好像跟谭旸早就认识,甚至被很多同事认定她跟谭旸绝对能成一对。
因此,苏棠在大咧咧说要追求谭旸的时候,最反感的不只有谭旸,还有关桐。
也难怪,此时一看到她,就横眉竖眼,话也不好听。
苏棠却很平静。
“我在食堂值班,想来问问晚上要准备多少人的饭?”
“苏大妞,你是不是怀疑胡老师啊,就算是胡老师跟所有的死者都认识,那也不见得她就是杀人凶手啊?”郭生宏说。
苏棠没有说话,她的心中并不赞同郭生宏这样的说法。
就从最近两起少女死亡案件来看,魏慧敏是和平离开了家,离家之前甚至还盛装打扮,可以确定的她要去的地方或者要见的人,在她的心目当中有重要的地位。
范小妹虽然是死在小树林中,但从死亡时间推断,一个陌生并且会让这个小姑娘觉得有威胁的人,是没有那么容易将她从县城的中心区域带到偏僻的山林之中。
从县公安局到那片山林,单靠走路可是一段不短的距离,范小妹更加没必要在深更半夜跑到那么老远的地方去发泄情绪。
这就足以说明,她是跟着嫌疑人或者与嫌疑人约定好在那里见面。
杀死这些小姑娘的人,肯定在她们的关系人之中。胡老师恰好是一个共同关系人。
刚才在医院跟于大夫聊天的时候,她还知道了一个细节,于大夫的母亲因为身体原因每天都需要服用助眠药物才能睡着。
在他值夜班的这一天,胡老师的行踪无人可以证实,但她又有了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人,她在照顾体弱的婆母。
但是这位服用助眠药物之后就昏睡不醒的老太太,也根本不会知道在儿子值班的这天夜里,自己的儿媳妇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情?
“刚才不是说掐死范小妹的凶手,用的是左手有可能是个左撇子吗?那个胡老师是右手写字的,我想杀人的时候,不会故意用那只自己不习惯用的手吧?”
郭生宏又提出了进一步质疑。
“老郭,我倒觉得小苏怀疑的有点道理。”
谭旸一直在一旁思索,这时突然说。
“这些死去的女孩子,我想没有人比胡老师更了解她们。别忘记,根据咱们的调查之前那几个女孩或多或少丢失过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要是他们将胡老师视为自己的知心朋友,她一定知道什么东西是他们最喜欢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郭生宏点头。“可是你们今天不是从小树林把被人丢弃的那些魏慧敏的裙子和心爱的物品都找回来了吗?”
“问题就是凶手为什么只把魏慧敏的这些东西给扔了,其他人的东西呢?”谭旸反问。
“这个……”
“这是凶手的一种特征,他夺走受害人最心爱的东西,自己收藏起来,作为自己的藏品,以后只要每次看到这些东西,他就能回忆起来当时杀人的场景来达到他内心的满足。”苏棠插话。
“既然如此,干嘛要把魏慧敏的东西扔了呢?而且今天范小妹衣服也是自己的身上,也没带什么所谓心爱的东西,凶手又留下什么了?”何亮不解。
那是因为魏慧敏和其他人都不一样,而范小妹也有某些不同之处。
“不管怎么说,也要针对胡老师做重点调查,哪怕最后找到确凿的证据,将胡老师排除掉,这也是巨大的进展。”苏棠想了想说。
案子到了这个时候,看似有了丝丝缕缕的证据,但就如一团乱麻,根本穿不起来。
经验告诉苏棠,这个时候应该正面接触胡老师了。
最终还是谭旸拍板决定,明天一早,他们先去学校跟胡老师见面,调查了解之前那几个死去的女学生更详细具体的情况。
在询问完胡老师之后,还要再去一次山林,希望在那里能够找到范小妹的死亡现场。
他们都离开之后,苏棠也觉得有些疲惫,收拾打扫食堂卫生的动作慢了很多。
就在这个时候,范依依突然到食堂来了,她眼睛红肿着,显然刚刚哭过。
“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吧?”苏棠看她觉得实在可怜。
范依依摇摇头,吞吞吐吐的说:“小苏,你厨房里的活如果干完了,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办公室?”
苏棠愣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
对于范依依来说,这个夜班很难熬。
原本是拜托她照顾的小堂妹,突然就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于她而言,不只是难过,可能更多的是恐惧。
“好,我跟你去。”
范依依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在办公室里的这段时间实在是太难熬了,每一个黑暗的角落都透着无边的恐怖。
她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是又很清楚,这个时候专案组的同事们正在夜以继日的忙碌,她不能影响他们的工作,幸好还有一个同样上夜班的苏棠。
她们相交不多,但范依依就是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情苏棠肯定能理解。
县局夜间值班是在范局的办公室里,最主要是守着电话,万一有什么重要的情况,内部电话要随时有人接听。
在苏棠看来这里夜班的条件确实比食堂的小库房要好多了,至少沙发还挺宽敞柔软。
范依依现在对自己满心责怪,她一直在想,如果刚才没有为了收拾碗筷的事情跟范小妹闹得不愉快,可能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怪不得你,每个人遭遇的命运都和自己本身的性格有着直接的关系。”
苏棠本意并不是安慰她,她更想从范依依这里得到关于范小妹的更多信息。
“我堂妹是叔叔婶婶唯一的孩子难免骄纵一些。”
“她这样的性格,朋友应该不会很多吧?”
苏棠状似无意的问道。
范依依抿了抿嘴唇,那是一种为难的神情,很显然苏棠问的这个问题让她难以启齿。
“她也有个挺好的朋友,只是……”
“小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堂妹的事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会不会对堂妹不太好?”
“难道现在不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吗?”
“她们自己组织了一个小将队伍,会斗学校的同学,好像还惹出过一件事情,只是她那个挺好的朋友父母都在革委会工作,就压下去了。”
苏棠猛地一惊,忙问道:“她那个朋友叫什么?”
“是她同学,叫张美娟。”
“哎,让我说啊,这就是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要不是里头有张副主任的闺女,案子都不会落到咱们这儿。”郭生宏持不同意见。
“那咱也要得出个最终结论,交上去啊。”
“我觉得这些死者还是有疑问的,不能就确定是自缢啊。”康子明忙说。
“医院医生都没检查出什么来,你怎么就不确定了?”郭生宏瞪了他一眼。
“我就觉得……”
“你别觉得了,你比医生还明白啊!”
康子明被他堵的没法说话,只好看着谭旸。
何亮见状,又捅了郭生宏一把。
郭生宏皱眉,他觉得何亮就是胆小,谭旸虽说是副局长,可也只是刚刚调来的小年轻,都说他家世不凡,但到现在也没见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哪里用这么怕他。
何亮跟郭生宏搭档多年,哪里不知道他的牛脾气,见他抿着嘴不说话,就赶紧出来打圆场。
“谭副局,这个案子大家都有不同意见,您怎么看啊?”
谭旸思索了片刻。
“现场没有遗书,对死者做检验的也不是专业法医。”
“法医和医生那不都一样吗?我们这里这么些年也没个屁法医,这活不也干得好好的?”郭生宏不耐烦的说道。
谭旸皱皱眉,他这人喜欢实干,不喜欢多说。
倒是关桐看不得谭旸被质疑。
“那是因为你们这个小县城不规范,在京城……”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郭生宏打断。
“你也说是京城了,京城是什么地方?多少大领导都在那儿,京城里蒸馒头都用电炉子,咱们这儿还在烧煤烧草呢。”
“你怎么这么说?那我们因为条件不好,不破案了吗?”
关桐气的脸通红。
“谁说不破案了,问题是现在没疑点啊?谁规定非得写了遗书才能上吊的?”
苏棠站在厨房门口听了好一会儿,听到这儿,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关桐一听她的声音,更加火大,转身瞪着她,双眼似乎是要喷出火来。
“你笑什么?有你什么事儿,撑死了也就是个厨子,你也配听我们说话,滚回厨房去。”
苏棠一道冷冽的目光,杀了过去,只一眼,就看得关桐双手发颤,冷汗直冒。
这根本不是一个18岁女孩的目光,里头含着浓浓煞气,仿佛一眼就能将人心刺穿。
“看在同事份上,我对你一忍再忍,劝你不要给脸不要自找难看!职业无高低贵贱,你的办公室不比我的厨房高贵多少,若你不懂,就滚回家去重新学起。”
苏棠一脸肃容,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莫名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苏大妞,你……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在这里工作,你跑出来乱听什么?这可都是机密。”
说话的是一直很喜欢关桐的李林河。
“既然是机密,就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该讨论,什么场合不该讨论,这是什么地方?是我听得错,还是你们说的错?”
苏棠板着脸。
就连谭旸都有点被她震摄,心里暗暗懊恼,也是自己的错,做什么要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讨论工作呢?
“就算我们没顾及场合,我们的工作也轮不到你的来嘲笑。”
李林河还是不服气,气势上怎么能输给这个不要脸皮的胖妞。
“我笑,是因为你们这些专业的刑侦精英,居然如此不知变通。没有专业法医,就绝对断不出死者死因了吗?可笑!”
她这么一说,刑侦队的所有人都火了。
脾气火爆的郭生宏甚至直接拍了桌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不知变通?你算干啥的,也有资格这么说我们?”
苏棠微笑一下。
“谁说吊着死的都是自缢?死在什么地方?绳结是怎么打的?有没有挣扎的痕迹?死者能不能凭自己或借助外力吊上去?脖颈上瘀痕有几条?在什么位置?”
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每问一个问题,谭旸和同事们的面色就更加严肃了几分。
“可以从死者的实际情况来寻找证据支持他杀这个结论。或者反着来,先入为主,判定死者是自缢,然后找证据来支持这个结论。”
“怎么反着来?”康子明忍不住问道。
“不是说死的都是些小姑娘吗?死前行为有没有异常?是否被老师家长批评过?有没有遇到感情上的问题?最好的朋友是谁?最喜欢的老师是谁?亲近的家属哪位?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是谁?家里日记写了啥?”
她越说,大伙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变了,甚至有些肃然起敬。
谭旸却眉头紧锁,半晌问道:“你是怎么懂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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