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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现已完本,主角是林霜儿夜北承,由作者“雨打琵琶”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军营里的将士一脱下军装就没那么多规矩了,一个个勾肩搭背,放飞自我,俨然一个老军痞。他们一看见夜北承带着林霜儿进来,就一个个涌上去与夜北承谈笑。夜北承偶尔嘴角会露出一抹笑,转瞬即逝。林霜儿跟在夜北承身后,小手拽着夜北承的衣袖不敢松手,眼神始终怯生生的,看着屋里一众的彪头大汉,她打心里有些害怕。几个领头的将士,一眼就瞧见了躲......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06-16 0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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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现已完本,主角是林霜儿夜北承,由作者“雨打琵琶”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军营里的将士一脱下军装就没那么多规矩了,一个个勾肩搭背,放飞自我,俨然一个老军痞。他们一看见夜北承带着林霜儿进来,就一个个涌上去与夜北承谈笑。夜北承偶尔嘴角会露出一抹笑,转瞬即逝。林霜儿跟在夜北承身后,小手拽着夜北承的衣袖不敢松手,眼神始终怯生生的,看着屋里一众的彪头大汉,她打心里有些害怕。几个领头的将士,一眼就瞧见了躲......

《热门作品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精彩片段


大虎立马滚了滚身子,四只肥大的脚掌收着锋芒,欢快地挥舞着。

林霜儿渐渐找到了乐趣,有些爱不释手了,也不管夜北承同不同意,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与大虎玩闹起来。

她一时去揉揉大虎的肚子,一会捏捏大虎肥嘟嘟的脸,一会又抓着大虎的脚掌,戳一戳它肉嘟嘟的脚垫子。

后面,她更是大胆,干脆低头,用鼻子碰了一下大虎湿乎乎粉嫩嫩的小鼻尖。

大虎也很是配合,它先是停止不动,待林霜儿与它完成鼻尖碰鼻尖后,方才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

方才还怕得要死,现在就好得跟什么似的。

夜北承垂眸看着玩得忘乎所以的一人一兽,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林霜儿笑得很开心,大大的眸子弯成了月牙,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两边会蹦出两个小巧的梨涡,极为好看。

夜北承觉得,林霜儿脸上的笑容比这明媚的阳光还要耀眼,他见过无数莺莺燕燕的女子,却从未见过这般干净纯净的笑容,就如冬日里融化的积雪,一滴又一滴,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人的心头,纵然再坚固的寒冰,都得融化了去。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林霜儿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夜北承忍不住说道:“今日就到这,等改日再带你过来看它。”

林霜儿抬头看向夜北承,眼神巴巴地:“现在就要走了吗?”

夜北承点了点头,他们已经玩了很久了,将士们还等着他吃饭呢。

林霜儿依依不舍地看着大虎,忽然觉得它好可怜。

林霜儿软糯糯地问他:“不能再陪陪它了吗?”

夜北承温声哄道:“今日已经玩了许久了,等改日再来好不好?”

见林霜儿还杵在原地舍不得走,夜北承无奈,牵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林霜儿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北承,确认是他牵着她时,不由分说地就想要挣脱。

夜北承的手掌很大,林霜儿的手细软又小巧,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紧紧包裹着时,林霜儿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他的手心很暖和,甚至有些滚烫,不如他这个人冷硬。

可林霜儿觉得别扭,无论是两人悬殊的身份还是其他得什么原因,她总觉得夜北承这样的举动有些不合常理。

林霜儿挣了挣,却无法挣脱。

感受到她的挣扎,夜北承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收紧了力道。

“再乱动,本王不敢保证下一刻会对你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透着威胁。

真是霸道不讲理。

林霜儿忍不住在心里抱怨。

可她拗不过夜北承的霸道,只得任由他牵着。

玄武驱着马车带着两人来到长安街的一家酒楼,练场的将士们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军营里的将士一脱下军装就没那么多规矩了,一个个勾肩搭背,放飞自我,俨然一个老军痞。

他们一看见夜北承带着林霜儿进来,就一个个涌上去与夜北承谈笑。

夜北承偶尔嘴角会露出一抹笑,转瞬即逝。

林霜儿跟在夜北承身后,小手拽着夜北承的衣袖不敢松手,眼神始终怯生生的,看着屋里一众的彪头大汉,她打心里有些害怕。

几个领头的将士,一眼就瞧见了躲在夜北承身后的林霜儿,打趣道:“王爷今日带的男娃子长得可真俊俏。”


“霜儿,我来接你回家了。”

“霜儿,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眼角有泪滑落,却又不知被什么东西抹了去。

她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哭腔,开始说起了胡话。

“霜儿想你……”

“你何时接霜儿回家……”

可每当她睁开双眼,窗外天色大亮,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好似一场虚无的梦。

不知为何,林霜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心灵上的伤好像怎么也好不了。

伺候主子的活落在了秋菊身上,秋菊乐在其中,每天尽心尽力,所有的事情都做得一丝不苟。

秋菊模样长得俏丽,手脚又灵活,惯会讨主子高兴。

府里所有的人都说,挑来挑去,还是秋菊最得王爷的心,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秋菊就会被王爷纳入房中,做个通房丫头。

这话传到了冬梅耳中,她跑来林霜儿跟前吐槽:“若不是主母非要将她塞到王爷房中,王爷岂会要她,你瞧瞧她,一天天穿得花枝招展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这侯府的主子呢!”

“若不是你病着,伺候王爷的活能落到她身上?”

“还不是跟我们一样的身份,何必这般看不起人!”

“平日就嚣张惯了,现在去了王爷身边伺候,就更不得了,那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天天对我们颐指气使,老娘早晚得收拾她!”

林霜儿每次都默默听着冬梅的抱怨,夜北承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林霜儿连他的面都没见着,更别说召见她了。

估摸着是真的不想再看见她。

至于原因,林霜儿不清楚,她脑子笨,猜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这日,天气燥热。

林霜儿如往常一样,趁着府中的人都休憩了,屋里的灯也熄灭了,她便抱着木盆往盥洗室走去。

今日府中忙着办春日宴,大家休息得晚,她烧的热水也放凉了。

想着今日天气暖和,林霜儿也不管水热不热,直接就着凉水洗了个澡。

洗完澡,林霜儿抱着换洗的衣服从盥洗室走了出来。

她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去院里晾晒衣服。

可她没料到,黑暗中,正有一人在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夜北承也没料到自己只是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便撞见林霜儿刚冲完凉的样子。

夜北承的目光幽晦地落在林霜儿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月光下的少女洁白如玉,她一身柔软衣裙,曼妙的身姿在贴身的衣物下一览无遗,一头乌黑亮丽的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她的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衬得那张清丽的脸颊更加干净无暇。

梦中的少女与此时的林霜儿渐渐重合,夜北承滚了滚喉结,手掌暗暗攥紧。

大概是眼神太过炙热,让林霜儿察觉到了什么,她怯生生地四处张望,连呼吸都变得紧迫。

殊不知,她无所适从的样子,最是撩拨人的神经。

林霜儿警惕地四处张望,却并未见着任何人。

她想,许是这两日休息不好,有些紧张过度。

没再多想,她继续晾晒着盆里的衣物。

竹竿挂得有些高,她只能垫着脚。

恰逢院中刮起了夜风,轻薄的裙角被风肆意拂起,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若隐若现……

夜北承呼吸一紧,喉结微微滚动。

那飘拂的裙角似一片羽毛,不断撩拨着他的心。

林霜儿浑然不觉,她垫着脚,仰着头,还差一点就够着头上的竹竿。


“我打算将她收入房中,做个通房。”

白誉堂动作一顿,十分诧异:“夜兄……该不会是对那姑娘动了真心?”

夜北承:“怎可能?本王只是不想落人话柄,毕竟,那是一个姑娘的清白。”

白誉堂蹙眉看着面前的棋局,悠悠然道:“那夜兄打算何时给她名分?你母亲那可不好过。”

宫清月身份尊贵,夜北承又是她的独子,整个侯府就他一个独苗,就算要纳通房,也要她亲自为他挑选才是。

夜北承道:“先等等。”

等她何时愿意给他说实话,他便何时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

费尽心思进入侯府,又爬上他的床,不就是为了做个通房吗?

他想,要不了多久,她肯定就老老实实对他说实话了。

白誉堂笑笑,不再对此事多言,而是及时岔开了话题。

“今年的科考,皇上让你我二人共同监考。”

夜北承随后落下一粒黑子,神情淡然道:“年年科考都是如此,今年若再不出个人才,白兄身边可就无人能用了。”

白誉堂笑道:“今年可说不定,夜兄推荐的那篇文章,我看了,的确有治国之道。”

夜北承接着说道:“家世本王也替你查了,身世清白,品行端正,家中尚有一母,寒窗苦读十年,在村里口碑极好,若今年能参加科考,凭借他的才能,定能高中。”

白誉堂唇边笑意不减:“有夜兄为我把关,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夜北承道:“可不是全然是为了你,本王只是不想错失人才罢了。”

白誉堂落下一子,笑道:“自然,不知那人姓甚名谁?我也好留意留意。”

夜北承跟着落下一粒黑子,将白子围剿,淡淡道:“齐铭。”

林霜儿一路小跑回了府,还未进门就瞧见夜北承的马车停在府门外。

冬梅急匆匆从府里出来,一见她就拉着她往前厅走。

“你怎才回来?王爷和主母都在前厅等着了。”

林霜儿喘着气,马不停蹄地又往前厅跑。

果然,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她姗姗来迟。

夜北正端坐在厅上,看也没看她一眼,全程神色漠然地喝着茶。

倒是宫清月脸色很难看,一看见林霜儿就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怒不可遏:“赵嬷嬷可是没教过你规矩?竟让主子们在此等你。”

见状,林霜儿忙跪在地上,因为跑得太急,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面对宫清月的训斥,她不敢乱说话,只将头垂得低低的。

赵嬷嬷见状,忙上前替林霜儿说话:“主母息怒,切勿因为这些小事气坏了身子,还是要事当紧。”

冬梅趁机接过林霜儿手中的料子,将它们呈到宫清月前面,说道:“主母消消气,您看看这些料子,花色多好看啊。”

宫清月自然看穿了两人的心思,都在为那下人求情呢!

目光不自觉放在林霜儿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一个男子,竟生得细皮嫩肉,那五官清丽脱俗,仿若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让她这个女人都有些些艳羡。

宫清月也不是个心狠的人,身为侯府主母,自然要懂得赏罚分明。

若是放在平日她也不追究了,可今日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江南的裁缝,是专门替皇后裁制新衣的,她好不容易才请到府上,可今日却因为一个下人的疏忽,让他们在前厅等这么久!

“来人啊。”主母揉了揉眉心,想着怎么着也要小惩大诫一番。

“拉下去,掌二十下手心,在门外跪足三个时辰,什么时候长记性了什么时候起来。”


回到东厢院,林霜儿将新领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回箱子里。

这次她没花一枚文钱,秦管家全程对她毕恭毕敬,也不敢偷摸着占她便宜了。

这一点,林霜儿是感激夜北承的,可即便如此,她对夜北承那份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夜深了。

林霜儿该去云轩房伺候他洗漱。

伺候人这一块,林霜儿没学过,她这双手只拿过扫帚,她可以很自信地把府上的院子扫得一尘不染,却没有自信把夜北承伺候妥当。

玄武替她将热水提进了房间,催促她赶紧进去。

林霜儿在门口犹豫了一瞬,最后硬着头皮进去了。

书桌旁,夜北承面色冰冷的坐在那。

见她进来,夜北承起身来到屏风后,将双臂抬起。

林霜儿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夜北承微微侧目,声音淡淡的:“还不过来?”

林霜儿这才连忙来到夜北承面前。

夜北承高出她很多,林霜儿的头只到他胸口那里。

他下巴微扬,目光落在林霜儿身上。

新领的衣裳或许是大了些,胸口的领子松松垮垮,夜北承一垂眸就透过领口,窥见她身上的裹胸布,一圈圈的裹胸布,即便缠得很紧,夜北承还是看见一道不浅的沟壑。

夜北承看得极度认真,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勾起,这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林霜儿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某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伸出手,一颗颗将他衣扣解开。

她动作极为小心,甚至有些笨拙,衣服上的扣子有些繁琐,她捣鼓了好一会才解开。

夜北承也没催她,就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慢慢的替他解。

夜北承一直是个急性子,做事更是快准狠。

以往伺候他的丫鬟都必须得学好了规矩才能近身,若像林霜儿这般笨拙,他早让对方滚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这人换做是林霜儿,他却发不起火,甚至觉得,被她触碰,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终于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林霜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

夜北承很配合地垂下手臂,刚好将小小的她圈在怀中。

两人离得过分近,夜北承可以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

一直以来,夜北承都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以往伺候他的婢女也不得涂任何香粉,可如今闻着林霜儿身上的味道,他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好闻。

“身上用的什么香粉?”他忍不住低头,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那股幽香更加浓郁了些。

脖颈间有冰凉的触感,林霜儿如触电般迅速抽离。

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泛红,她看向夜北承的眼神极度惊恐。

“回王爷,小的是男儿身,怎会用那些女人家的东西。”

夜北承淡笑一声。

不过一句调笑,竟将她吓成这样?那眼神,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不过,看着她被热气熏陶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夜北承还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大抵是屋内的热气氤氲,夜北承觉得浑身燥热,他自己动手将腰间的腰带解了。

林霜儿连忙上前,伸手接过他身上滑落的衣裳。

目光无意从他身前扫过,林霜儿瞥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林霜儿忙绕到他身后,目光又被他背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吸引。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林霜儿脸颊滚烫,浑身止不住颤抖。

背着身,夜北承将帕子递给她。

林霜儿颤抖着手接了过来,她将帕子浸入桶中汲满了热水,小心翼翼在他背上擦拭。

她动作极其轻柔,如同挠痒痒一般。

这样的动作惹得夜北承心里痒痒的。

他转身,猛地擒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跟前:“大力点。”

林霜儿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垂着头,却不敢看他,手中的帕子胡乱在他身上擦洗着。

“嘶~”

不知碰到他什么地方,惹得夜北承嘴里发出一声喟叹。

手里的帕子掉入水中,林霜儿被吓得抬起了头,猝不及防闯入一双充满魅惑的双眸。

林霜儿的心绪再次飘到那个如噩梦般的夜晚。

那晚,他便是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她,接着,便凌迟了她一夜……

夜北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简单的触碰,竟叫他迅速有了反应。

难不成又是那媚药在体内起了作用?

可他问过大夫,体内的余毒明明已经全部解了。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这不像他一贯不近女色的作风。

他闭上眼,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滚出去!”

林霜儿如获大赦,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


侯府不发一语,神色尽数掩在黑暗之中,让人不辨喜怒。

半晌,他淡淡道:“的确,是本王答应将她送给你。”

吴德海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以为侯府此番过来,是为了看他的成就,看这女人凄惨的下场。

毕竟,将一个女人送给一个太监对食,那这个女人必然是犯了什么大错!

吴德海向来聪明,他邀功似地道::“不过一介婢子,若是顺从跟了奴才,奴才虽是无根之人,荣华富贵也能给得了她。”

“可她偏不知好歹,我看她分明是看不起奴才!”

“贱女人脾气还倔得很,说什么也不肯服软,还口口声声说是您的人。”

他嗤笑道:“您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会看上她这种低贱的婢子,简直痴心妄想!”

“奴才就是替您教训教训她,让她涨涨记性,虽说奴才是个没根的人,但是对付女人,有的是办法!”

吴德海越说越兴奋,一时竟忘了身份,只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鞭子抽在她身上时,那白皙的肌肤层层破开,血肉模糊,她痛苦地求饶,惨叫……。”

“她越是求饶,越是惨叫,奴才便越是兴奋。”

“可这丫头脾气倔啊,起初嘴里还叫着让王爷您来救她,可到了后面却怎么也不肯叫了,可奴才还没尽兴啊……”

“您说,她这般与奴才作对能落得什么好处?好好顺从奴才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无趣,真的太无趣了……”

侯府起身,一步步朝他走来。

吴德海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头顶上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他彻底笼罩。

“无趣?那本王来陪你玩玩?”

短短的一句话,尽是冰冷。

强大的压迫力袭来,终于让吴德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王爷……您这是……”他抬头,终于看清侯府的神色,当即被吓得瘫软在地。

侯府的身影一半淬着灯火流光,一半融在幽暗中,显得异常深邃,半眯着的黑眸里,淬着寒冰。

他直勾勾地盯着吴德海,一股杀意正开始从他眼底蔓延。

侯府从未会如此迫切地想将一个人碎尸万段。

“你说得对,本王的确是后悔了!”

此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件事将会是他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这件事,他都将悔不当初,心如刀绞。

吴德海上一秒还带着笑意的脸,下一秒变得煞白。

他哆嗦地改口道:“方才,奴才是乱说的,奴才错了,奴才真的错了……”

侯府却不想再听他胡扯,他一脚将吴德海的脸踩在地上,声无波澜地道:“你越是求饶,越是惨叫,本王只会越兴奋!”

吴德海的头被他的脚力摁着往下碾磨,想着林霜儿的惨状,侯府脚下的力度不断加大,地上很快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肉摩擦的痕迹。

吴德海终于体会到了死的恐惧,他艰难说道:“王爷……您不能杀奴才,奴才是大皇子的人……”

大皇子权倾朝野,动了他无疑打了大皇子的脸面。

可侯府才不在乎他是谁的走狗,只要他想杀,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杀得。

“那又如何?”

怪便怪吴德海千不该,万不该,动了他的人!

侯府没有半点留情,脚下不断用力。

这几乎磨去了吴德海的大半张脸,脸上隐隐可见血肉吸附的森森白骨。

最后,只听“咔嚓”一声,吴德海的头骨瞬间被碾碎。

侯府尤不解气,还想再踩上几脚,玄武及时从门外走了进来。

“王爷,林霜儿伤得严重,需要及时给她找大夫。”

听见林霜儿的名字,侯府这才慢慢恢复理智。

他从未如此失控,可他最近发现,每当面对林霜儿时,他的情绪和欲z望总是不能自控。

他转身走向床榻,将林霜儿抱在怀中。

伤痕遍布全身,即便他已经很小心,林霜儿还是本能地蹙了蹙眉头,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

侯府一双剑眉紧蹙,她伤得很重,根本无处下手。

再次看向地上已经死透的吴德海,他想,还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玄武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道:“王爷,吴德海死了,大皇子那如何交代?”

侯府道:“不必交代,将吴德海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残害人命的证据呈报给皇上,本王不过是秉公处理!”

“若有不服,视为同党!一并处置!”

“是!”

玄武看向侯府怀中的人,皱了皱眉,道:“王爷,林霜儿又要如何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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