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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现已完本,主角是晏岁裴尘赋,由作者“洛琅琅”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若是说上一世的晏岁,那确实是不知柴米油盐贵,在家时应有尽有,在宗门也包吃包住,晏岁很少去管物价的事情。但是现在······晏岁看了看自己面前摊开的账目:“梅尊者,整个宴青都的每日开销账目都在我面前,我这不是当着整个宴青都的家吗?”梅尊者又是一噎:“那······也是宴青都的钱,不是你家的钱。多大的人了,忍心家里一年生活的钱就怎么为你全没了吗?......

主角:晏岁裴尘赋   更新:2024-02-01 0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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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现已完本,主角是晏岁裴尘赋,由作者“洛琅琅”书写完成,文章简述:若是说上一世的晏岁,那确实是不知柴米油盐贵,在家时应有尽有,在宗门也包吃包住,晏岁很少去管物价的事情。但是现在······晏岁看了看自己面前摊开的账目:“梅尊者,整个宴青都的每日开销账目都在我面前,我这不是当着整个宴青都的家吗?”梅尊者又是一噎:“那······也是宴青都的钱,不是你家的钱。多大的人了,忍心家里一年生活的钱就怎么为你全没了吗?......

《全文版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楼箫才要说钱自己出,晏岁却抢先一步又呛了梅尊者一句:“两年补助不够那就三年呗,反正我现在又不靠宴青都的那点儿弟子补助过活。半年前你跟我说这个我还怕,现在我怕个鬼。”

“你家里是很有钱吗?!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那一座假山至少也要五万灵石,放到寻常人家够一家四五口人过活一年!”梅尊者呵斥道。

楼箫嘴角抽了抽,然后有点没脸看地抬手捂住了脸,要说晏家没钱,那全天下还有谁家有钱啊?

就连全神贯注在批公务的沉年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梅尊者。

若是说上一世的晏岁,那确实是不知柴米油盐贵,在家时应有尽有,在宗门也包吃包住,晏岁很少去管物价的事情。

但是现在······

晏岁看了看自己面前摊开的账目:“梅尊者,整个宴青都的每日开销账目都在我面前,我这不是当着整个宴青都的家吗?”

梅尊者又是一噎:“那······也是宴青都的钱,不是你家的钱。多大的人了,忍心家里一年生活的钱就怎么为你全没了吗?”

楼箫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口唤住梅尊者:“梅尊者,好了别说了,你再喊下去估计咱们宴青都这个年都过不了了。”

梅尊者莫名其妙:“怎么了?”

晏岁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盘:“我姓晏啊,你说怎么了?”

梅尊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了不怎么了?”

楼箫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梅尊者,这么和你说吧,真惹我这小徒儿生气了,咱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东西。不过在买不到东西之前,我们也可能会先没钱。”

梅尊者的眼睛都要成蚊香状了:“副掌门,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行了行了不说了,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楼箫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梅尊者,然后一把抓住梅尊者的手将人往外带,“我送送你,你就别气了,快回去教导你的徒弟吧。”

楼箫将梅尊者一路拉出了流光居,梅尊者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刚才楼箫和晏岁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再生气了,本来年纪就大了,再气就更老了。”楼箫拍了一下梅尊者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就从那一剑看,我这小徒儿很不错吧。”

梅尊者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不谈其他,只说那一剑,确实不错。以筑基期的修为就让灵剑认主,还能将灵力控制得恰到好处,若是寻常人,只怕是要等到金丹中期才能如此游刃有余。”

楼箫得意地笑了笑又问:“明年宗门大比,咱们宴青都的希望可就只在我这小徒儿一人身上了,你说是不是?”

梅尊者再度点头:“不可否认,她确实是宴青都下一届参赛的头等。”

“那不就得了。”楼箫拊掌一下又摊开双手,“这是宴青都的宝,你这个做长辈的让着点她,莫要惹她了。”

“哼!小小年纪,年少轻狂。”梅尊者又泛起了傲娇脾气,冷哼一声。

“之前的那本剑谱你也看过了,在剑道之上我家小徒儿也是不世之才,要不你有空也指点指点她剑法?我日日忙着没什么功夫给她讲学,如今这一切全靠她自己修行。无人教导尚且如此,若时有人悉心指点,宴青都除了太阳再生出一轮月亮也未必啊。”楼箫继续说道。

梅尊者别扭了好一会儿,最终爱才之心还是占了上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知道了,日后让她每日申时来梅林,我会指点她剑道。”


晏岁还是低着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哑巴。


“唉,小年轻,真的是。”兰尊者咋舌一声,然后轻轻地敲了一下晏岁的头,“你不说那本尊来说。这种事也确实应该来找本尊,毕竟在四位尊者里也就本尊一个有过道侣,还生过一个闺女,要是我那闺女还在你还得喊一声师姐呢。”

晏岁诧异地看向兰尊者:“兰尊者有过道侣?”

在四位尊者里属兰尊者最为宠爱弟子,对弟子关怀备至就如母亲一般,谁也没有想到这是因为兰尊者真的曾经当过一个母亲。

“很惊讶是吧。”兰尊者笑了笑,眼里是一片豁达,“还有更让你惊讶的,我那个挨千刀的道侣是你的师祖哦。”

晏岁吓得差点儿傻掉,嘴角抽搐地看着兰尊者:“是师祖?”

“感兴趣?”兰尊者笑吟吟地看着晏岁,“那本尊和你说说?”

晏岁站起身:“兰尊者你等一下。”

兰尊者看着晏岁跑开的背影:“去哪里啊?”

片刻之后,晏岁搬回来一个干果盘摆上了桌,抓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看着兰尊者:“兰尊者,你继续说吧。”

兰尊者笑着摇了摇头,也抓了把瓜子慢悠悠地开口:“本尊和几位师兄师姐们都不一样,他们各个都是出身世家,但是本尊却是个在妖潮里丧父丧母的孤儿。在本尊七岁那年,妖潮侵犯了本尊故里的那个小村子,村中的人几乎被屠杀殆尽。本尊被父母藏在了水缸里妄图躲避妖潮,但是最终还是被发现,就在本尊以为本尊要和父母死一块的时候,宴青都的弟子赶到,救下了本尊。当时救下本尊的就是······”

晏岁道:“师祖。”

兰尊者微微一笑:“其实是梅尊者。当时宴青都收留了所有失去亲人的孤儿,一起带回宴青都。你也知道梅尊者那个人,从年轻起脾气就暴躁,说三句话两句在呛人。我被他吓得哇哇哭,在我哭得梅尊者都拿我没办法的时候,景乘他把我抱了起来。”

宴青都上一任副掌门的名字,便是景乘。

“我到现在都记得,景乘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姑娘,不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兰尊者轻柔地诉说着那些已经很久远的往事,“他哄了我一整日,直到我哭累了睡过去才离开。之后我留在了外门修习,终于在十七岁那年考进了内门。让我没想到的是,七年过去他居然还认得我。”

在那济济一堂的新弟子之中,景乘独独停留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俯下身对她微笑:“你叫伏宜啊,本座记得你,那个哭湿了本座衣服的小姑娘。”

“我本以为他特意下来是要收我为徒,但是没想到他只是想要和我说这么一句话。”兰尊者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后来我拜入前任兰尊者的门下,但是我师尊很忙,没什么时间教导我们,师兄师姐们和我说可以去请教其他尊者,其他尊者都已经习惯了。但是我呢偏偏不去找其他尊者,我就往无虞境跑,就是要去找景乘。”

兰尊者说着突然起身,以灵力凝成一柄无形之剑在晏岁面前舞了几招剑式,英姿飒爽,全然不似兰尊者那般优雅随性。

“我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我的一招一式都有他的影子。”兰尊者挥手散去灵力轻声道,“我日日往他那边跑,陪在他身边的时间比副掌门在他身边的时间还要多。我和他一起练剑,一起打坐,再一起下山历练,趁着历练的间隙偷偷去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不愿意叫他师伯了,我想喊他的名字。甚至不满足他在和别人介绍起我的时候只说我是他的师侄。”



晏岁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那一世自己死后的场景。

细雪翩翩,落地有碎玉声。

晏岁的肉身已经被天雷完全毁去,挫骨扬灰,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有那一片被天雷灼烧的漆黑一片的土地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个人。

结界被打破,打破结界的人匆匆忙忙行入,衣袂轻擦过地上积雪,卷起一阵琼玉飞扬。

在看到那一处狼藉之地时,来人顿住了脚步,而后驻足许久,任由飘雪落了满身。

雪纷扬而下,不多时便覆满了男子的全身上下,那一处焦黑的狼藉也被白雪掩盖。

大雪茫茫,满地寒酥,好不干净。

一串为白青莲庆生的烟火在此刻冲上云霄,在漆黑的苍穹之上绽放,烟火的光在男子脸上一晃而过。

晏岁看到了一双清冷如常的眼眸。

居然是他……

晏岁微愣,掌门真传弟子沉年,昆仑山太昊氏的嫡长子。

也是晏岁这一生拼命修行的目的。

晏岁心头有股说不出的感受,所有人都说沉年生性凉薄,同门十年,纵容晏岁样样第一,可是沉年的目光也从来没停留在她身上,如今她惨死于天雷之下,沉年倒是姗姗来迟了。

“好好的,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道询问声从暗处传来。

在烟火并未照亮的阴暗处,一道修长的身影抱着胳膊斜倚着冰冷坚硬的岩石,漫不经心地出声询问。

沉年微微一顿,而后淡淡地回答:“元婴雷劫,若是过了此子来日必在你我之上。”

阴影之中的男子也是颇为惋惜地叹息了一声,然后问道:“匆忙出关而来,你认识这个弟子?”

沉年没有言语,许久之后才道:“不认识,似是故人。”

阴影之中的男子发出一声嗤笑:“沉年,就你还有故人一说吗?”

沉年轻轻摇头:“没有。”

没有,那便是错觉了。

晏岁垂下眼帘苦笑,纵然不论过往,只单单说着十年同门,落到沉年口中不过一句“不认识”而已。

那十年,真就是个自己都嘲讽的笑话。

“虽然不知道这弟子姓甚名谁,但是·······”男子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认真地斟酌了一番才说完后面的话,“但愿你来世安好。”

愿来世安好,这是晏岁这一世听到的唯一美好祝愿。

“谢谢。”晏岁低声地说道。

男子自然听不见晏岁的道谢,转身与沉年一同离开了这极寒之地。

他是谁呢?

晏岁是趴在桌子上醒来的,天色已经暗了,桌边点了一支一点如豆的红烛,照着几乎铺满了整个屋子的一地图纸,晏岁的手里还握着一支笔。

晏岁迷茫地坐起来,然后看着眼前发呆。

“小徒儿,睡醒了没啊?你二师兄已经把饭菜给你准备好了,可以吃了。”发现晏岁的房间亮起灯,楼箫在门前敲了两下房门,然后推门而入,“唔?这是什么?”

楼箫看着一地的图纸疑惑地瞥了眼坐着书桌后,手里还握着笔的晏岁,然后俯身从地上捡起几张图纸来,目光扫过图纸,楼箫先是一愣,而后再度弯腰继续捡继续看。

每看一张,楼箫的眼睛就亮一分,等楼箫捡到晏岁面前的时候,楼箫眼里的光比当初晏岁被雷劈出的光还要亮了。

“这套剑谱是你刚刚写出来写的?”

晏岁这才突然想起,前世似乎就是在这一日,自己习剑的时候突然领悟到一重剑意,写下了一部堪称一绝的剑谱。

只不过上一世晏岁兴冲冲地将剑谱交到梅尊者手里时,正好遇到白青莲来访,见到晏岁说自己谱写出了一套剑谱,瞬间就红了眼。

“晏岁师姐好厉害,青莲无能,不知何时才能有晏岁师姐一成造诣。”

这般我见犹怜的模样,惹得梅尊者疼惜,转头就将那本晏岁呕心沥血谱写出的剑谱扔进了火炉之中,烧得一干二净。

一时间,委屈又漫上心头来,晏岁哽咽着回答:“随便写着玩。”

“宝,小徒儿你真是为师的无价之宝。”楼箫翻着手里的剑谱,激动得连说话都在颤抖,“随手写着玩便是如此绝世之作,若是认真那岂非一代剑仙?陵淮!陵淮!”

“在!在!弟子在!”陵淮一个滑铲冲了进来。

楼箫将手中的剑谱郑重其事地交到陵淮手上:“整理好你宝贝小师妹新写的剑谱,编造成册,刊印发行,做好了第一本交到我这来。”

晏岁一愣:“编造刊印?师尊,这倒也不必。”

“为何不必?”楼箫眼中的欢喜都要溢出来了,“虽说对于高阶弟子而言这简谱过于简易,可是对于练气期和筑基期的弟子而言,小徒弟这套剑谱给他们打基础是最好不过的。比现在宴青都弟子修习的都佳,嗯!陵淮,你速度快些,半个时辰后就把第一册交给我,我现在就去召集尊者,改了外门弟子的必修剑法。”

“师尊,陵师兄!”晏岁伸出了手,却一个也没有拉住。

“小师妹,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趁热吃,都是你喜欢的,我和师尊去去就回。”陵淮如获至宝地抱着晏岁的那一堆草稿,跟在楼箫的身后御剑而去。

晏岁站在门口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皓月之下。

“师妹。”易倾朔从一旁的餐堂里走出来唤了一声,“先吃饭吧。”

“易师兄,我的剑谱当真可以为外门弟子传习吗?”晏岁问道。

“为何不可?”易倾朔淡淡地回答,“师妹天资过人,自然当是弟子们追随瞻仰的对象。况且宴青都向来注重弟子自主,师妹在外门之时修习的剑谱也是大师兄在年少时所谱。”

可是当年,这本剑谱是在火里被烧得一干二净,根本无人问津的。

“易师兄,我现在一点也不后悔了。”晏岁说道。

易倾朔不解:“什么?”

晏岁看向屋内满满一桌皆是自己喜欢的菜式,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有人十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喜爱,却也有人一个月就能全部探知。

“不后悔再来这一趟。”


晏岁有些局促地笑了笑:“不打扰的,我也想去见见婆婆的,但是裴师兄让我晚上再见。啊,我是说裴夫人。”

才坐到晏岁对面的裴尘赋听到晏岁被自己父亲带偏的一声“婆婆”脸色猛然沉了下去,瞪向晏岁,还真叫婆婆了,就真的看上那三个干啥啥不行的臭小子了吗?

裴尘赋一边自己生气一边瞥了眼坐在下首自家三个弟弟,不是,这三个小子眼睛都往哪里看呢!

裴夫人被晏岁这一声“婆婆”喊得那是心花怒放,仿佛都看见了来年会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肉乎乎地喊自己“奶奶”。

“岁岁啊,还有这是我的三个儿子。”裴家主扭头略过了裴尘赋给晏岁介绍起自己的另外三个儿子,“这是我的二儿子尘戈,在云外京修行,我特意让他赶回来的。”

华胥氏二公子裴尘戈剑眉星目,容貌俊美,眉目之间比裴尘赋这个当大哥的更添了一股子冷硬,若是裴尘赋和裴尘戈站在一起,多半是裴尘戈会被误认为是大哥。

听见父亲提到自己,裴尘戈立即起身端端正正地向晏岁作揖行礼:“在下裴尘戈,见过晏姑娘。”

晏岁连忙起身回礼:“见过裴二公子。”

“这是我三儿子尘辞,他料理内务是一把好手,如今华胥氏的内务全是我这三儿子处理。”裴家主无视自家长子要刀人的目光继续介绍三子。

裴夫人温温柔柔地对晏岁说道:“岁岁若是和尘辞能结成道侣,此后可是什么都不用做了。”

裴尘辞生得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他生得倒是像极了温婉的裴夫人,眉目如画,少年意气,一笑就露出了一颗小虎牙对晏岁挥手:“晏家妹妹好,我叫裴尘辞。”

晏岁忍不住跟着裴尘辞一起笑,也伸手挥了挥:“三公子好。”

“到我了到我了,晏家妹妹好,我是裴家老四,我叫裴尘师。”晏岁才和裴尘辞打完招呼,排行最小的裴尘师就忍不住蹦了起来。

“你们真的够了。”裴尘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裴家主一脸不解地看向裴尘赋:“怎么了尘赋?难道你不欢迎岁岁来我们家吗?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子,不像你的三个弟弟,只会心疼岁岁。”

裴夫人一脸怜爱地看着晏岁:“岁岁,宴青都的伙食是不是不太好,你看你瘦的,多吃点啊。”

裴尘辞直接把一个鸡腿夹到了晏岁的碗里:“晏妹妹,我给你夹菜大哥不会生气吧?哎呀,大哥看上去已经生气了,大哥好凶啊,不像我,只会担心晏妹妹吃不饱。”

晏岁从来没有怎么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过饭,在家里的时候只有晏暮一人,有时晏暮要处理公务废寝忘食,晏岁也只能一个人吃饭。

如此其乐融融,便是家的感受吗?

晏岁的眼里泛起发自内心的笑意,这样子的幸福场景是晏岁和晏暮连幻想都不敢幻想的。

裴家主看着精心策划的一幕也欢喜地眯起了眼睛,看上去大家都很开心啊,除了那个不开窍的老大。

修仙之人并不重口腹之欲,更何况裴家这几人早就已经辟谷了。

但是这顿晚膳还是吃了许久,裴尘赋也就难受了许久,所有人都聊作一团,唯独裴尘赋插不上一句话,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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