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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太阳味儿”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洛染洛德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内容介绍:洛如雪争辩。王氏好像才看见她脸上的伤,惊讶道:“哎呀,洛二小姐这脸是怎么弄的?可看过太医了?这万一要是落了疤,以后嫁人可是难了!”洛如雪的伤传出总归是不好听,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治个什么罪下来,可就不是一张脸的事了,哪还敢请太医啊。洛老夫人有些不悦,瞪了洛如雪一眼:“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违......

主角:洛染洛德运   更新:2024-08-11 0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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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洛德运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太阳味儿”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洛染洛德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内容介绍:洛如雪争辩。王氏好像才看见她脸上的伤,惊讶道:“哎呀,洛二小姐这脸是怎么弄的?可看过太医了?这万一要是落了疤,以后嫁人可是难了!”洛如雪的伤传出总归是不好听,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治个什么罪下来,可就不是一张脸的事了,哪还敢请太医啊。洛老夫人有些不悦,瞪了洛如雪一眼:“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违......

《阅读全集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王氏可不管洛老夫人心里想什么,听到洛染这么说,痛快地应下:“好啊,染儿想干什么尽管说!如果洛老夫人为难,咱们也不勉强,沈家总归还算有些用处,总不能让孩子失望就是了!”

明摆着今天要为洛染做主。

洛染心里暖暖的,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让沈家像上一世一样。

沈老夫人也点头:“是啊,染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外祖母在呢!”

洛染感激地朝两位亲人行了一礼,这才看着洛老夫人道:“祖母,染儿也是刚刚听了二婶的话才有了这个想法,如果孙女哪里说的不对,还请祖母见谅。”

洛老夫人垂下眼帘,淡淡道:“说吧。”

洛染这才开口:“二婶刚刚提起皇上的赏赐,孙女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染儿都跟着爹爹生活在江南,对京城很多事情并不了解。但是尽管如此,婚事既已定下,染儿只能拼尽全力,不丢洛沈两家的脸面。”

“只是在江南的时候,爹爹念我自小体弱,府中诸事都是由嬷嬷代管。既已回到京城,染儿就该学着管家之事,省得以后被人耻笑。”

沈老夫人赞同地点点头。

洛老夫人也觉得她说的并没有错,只是担心洛染话里有话,便没急着开口。

洛染继续道:“我母亲去世的早,这么多年多亏祖母,父亲才能安心在外面为朝廷效力。”

这句话,洛老夫人听得舒服,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洛染又道:“染儿在江南偷得清闲许久,都没在祖母跟前尽过孝,又连累祖母一大把年纪还要操持,每每想起,染儿便夜不能眠。”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洛染摇头:“祖母如今年纪大了,虽然有二婶在旁边帮衬,但孙女却不忍心再给祖母增添麻烦。”

“所以,染儿想求祖母,将母亲的嫁妆交给染儿打理。一是能让祖母清闲一些,二来,染儿也好学着管家。”

洛老夫人见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彻底松了口气。

别说洛德运如今深受皇上器重,就算只是个小官,他们洛家也不会落得霸占儿媳嫁妆的名声。

“这是应该的,本来我打算过些日子,等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再提。既然你先想到了,一会儿就让杜嬷嬷带着你,清点一下吧。”

洛老夫人痛快地同意了,正好沈家人也在,做个见证,她乐见其成。

洛染:“多谢祖母体恤。还有,”

洛老夫人皱眉:“还有什么?”

洛染微微一笑:“还有就是父亲那边。昨晚父亲说,为了锻炼我,特意将他的私产都交给了我。所以,刚刚二婶提到的那些赏赐,就……”

洛老夫人皱眉。

冠军侯府一共有三房,大房和二房都是洛老夫人亲生,三房是庶出。

二老爷洛德文任国子监祭酒,从四品。每年俸禄都不够他打点官场的。

府里上上下下全都指着洛德运。

虽说祖产加上洛德运的俸禄,足够府中吃用,但皇上的赏赐,那可是占了一大部分。

这么分出去,公中用度肯定要受影响。

洛老夫人有些犹豫。

一直没说话的王氏突然惊讶出声:“什么?难道洛家老爷的私产也要充公吗?二老爷也是如此?”

此话一出,洛如雪紧张地看着祖母。

二房的私产当然不能充公!

更何况,二房哪有什么私产啊,她平日穿的戴的,大多数都是大伯得来的赏赐,如果这部分被洛染要去,那她以后出门参加宴请,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我不同意!”

洛如雪终于忍不住出声。

沈老夫人抬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王氏也冷笑一声:“老夫人,你们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姑娘当家了?”

“我,我不是那意思!”

洛如雪白着脸争辩:“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应该分那么清楚,这样岂不是伤了情分。”

王氏大笑:“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呢,怎么,你大伯私产不上交就是伤情分,那请洛二小姐给我讲讲,你们二房是怎么重感情的?”

洛染低头偷笑:舅母出手,洛如雪算什么。

果然,洛如雪没有理,便眼泪汪汪地看着洛老夫人。

洛染轻声道:“二妹妹,你这样好像是我舅母欺负了你一样,长辈说话,小辈本就不应插嘴。若是在别人家,早就掌嘴了。是祖母念在你脸上有伤才不忍心责怪,希望你不要让祖母为难。”

“我,我没有……”

洛如雪争辩。

王氏好像才看见她脸上的伤,惊讶道:“哎呀,洛二小姐这脸是怎么弄的?可看过太医了?这万一要是落了疤,以后嫁人可是难了!”

洛如雪的伤传出总归是不好听,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治个什么罪下来,可就不是一张脸的事了,哪还敢请太医啊。

洛老夫人有些不悦,瞪了洛如雪一眼:“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违逆祖母的话,只好下去,找母亲商量。

只是还不等洛如雪搬来救兵,洛德运便过来了。

行兵打仗的人讲究干脆利落,给沈老夫人行过礼之后,便一锤定音:“母亲,染儿说得对。以前儿子在江南,二弟妹帮忙管着大房,谁也说不出什么。现在皇上下旨,命我在京中待命,如果还麻烦二弟妹,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趁此机会交给染儿,至于染儿出嫁以后,还有嬷嬷和管事。”

事已至此,洛老夫人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头答应。

她之所以答应,确实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李氏管家,她只安心地做自己的老夫人。

等了解后,肠子都悔青了。

洛染声称自己不熟悉,正好涉及母亲嫁妆的事,便求着王氏帮忙。

王氏高兴还来不及,哪还能拒绝。

这边,李氏听到消息后,顿时乱了手脚。

虽说洛老夫人不会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但架不住管家权在李氏手里,李氏看着那满屋子的宝贝,不动心才怪。

现在听说要交出去,李氏忙想方设法补救,同时又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王氏和洛染心知肚明,也不急,搬来椅子坐在院子看着李氏一会儿接见管事,一会儿又忙着其他的事,等她实在拖不过去了,才不情不愿地打开库房。

幸好,缺少的大部分李氏都用自己的嫁妆填不上了,只有小部分对不上。

最后,李氏没办法,只好装晕。

王氏看着被抬走的李氏,摸着洛染的头道:“做人不能赶尽杀绝,差不多就行了。”

洛染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染儿明白,今日多谢舅母。”

送走了外祖母和舅母,洛染刚要回自己的院子,就被祖母叫住了。


方氏走后,李氏叹了口气,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洛德运,道:“大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伤了两家和气……”

“二婶!”

洛染打断她的话,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单子送到洛老夫人眼前,道:“前两日我让杜嬷嬷帮忙核对聘礼单子,发现上面有很多东西对不上。问了管事才知,这些平日都是二婶管着。如今既要退亲,还请二婶弄清楚些才好,免得被人家捉了短处。”

李氏的脸一白。

洛老夫人看看单子,又看看李氏,一个茶盏飞过去,贴着李氏的额头落地,顿时茶水溅了她一身。

老夫人指着李氏的脸骂道:“你个眼皮子浅的东西!侄女的聘礼你也敢动!洛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洛德运在旁,洛老夫人就算再偏心李氏,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李氏跪在老夫人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母亲,媳妇也是被逼无奈啊!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大伯和染儿刚回京,我又怕他们住的不习惯,怕染儿受委屈,这哪里不需要银子啊!”

洛如雪也帮着母亲哭诉:“祖母,您不要怨母亲了,母亲也是为了咱们府里好。为了让大姐姐住的舒服,母亲把她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了!”

洛老夫人指着这母女俩,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样:“你们就算为了染儿,也不能动她的聘礼啊!这传出去,洛家还要不要脸面了?雪儿还嫁不嫁人了?还有俊儿,难道你都没想过吗?”

李氏:“母亲!染儿她从小就没了娘,我不忍心她再受委屈啊!”

三人抱成一团,又是哭又是骂,曹氏也挺着大肚子在一旁劝说,转头看见洛染安静地站在地中间看着她们。

曹氏一愣,招手:“染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劝劝你祖母,你二婶也都是为了你啊!”

洛染忍不住笑了:“二婶,您口口声声是为了我,那咱们不妨算算。”

李氏止住哭声:“算什么?”

洛染坐下,喝了口茶才缓缓开口:“算算二叔一年俸禄多少,算算府里一年进项几成,算算父亲这么多年为家里又添了多少银子。还有,”

洛染的声音陡然提起:“既然二婶说我和爹爹回京花了不少,那咱们就请祖母去看看。看看这些日子我跟爹爹两个人吃了多少,用了多少,房间里又都摆设了什么!”

“不说旁的,就是我沐浴那只木桶,想必二婶身边的嬷嬷也看不上吧。今日索性咱们就一笔笔算,看看到底这银子都花去了哪里!”

“还有,二妹妹说二婶为了这个家才用了自己的嫁妆,可我怎么听说,是二婶见我母亲的嫁妆不够了,才填补的呢?至于母亲的嫁妆为何少了,还请祖母仔细查个明白,千万别冤枉了好人。”

李氏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她根本不敢让人来算,只要一算,这些年她贪墨公中的银两岂不就藏不住了?

用在洛德文身上的也还说得过去,就怕到时候查出来她都填补了娘家,恐怕到时候第一个饶不了自己的就是老夫人吧。

李氏只能装糊涂,哭诉着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洛德运被吵的头疼,挥挥手:“好了!别哭了!”

又看向洛染,放缓了语气道:“染儿,跟你二婶三婶先回去,爹有事跟你祖母说。”

李氏巴不得赶紧离开,匆匆行礼后带着洛如雪赶紧走了。

曹氏也识趣地离开。

洛染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祖母是不会给李氏没脸的。

所以, 她也不在乎祖母是否偏心,只要最后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少就成,剩下的就是李氏自己的事了。

她看了一眼父亲,见他朝自己点头,便转身出来。

只是刚走到门口,就见院门口忽然出现一道黑影,还没等看个清楚,来人就像一头小牛犊似的朝自己奔来。

此时躲已经来不及,洛染被结结实实地撞倒在地。

手掌被地上的石板划破,肚子刀绞般的疼痛,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捂着肚子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洛鸿俊站在院中间,得意地挺起胸脯,指着洛染的鼻子骂道:“你个小娼妇,胆敢欺负我娘和我二姐,看我不撞死你!”

刚走到门口的李氏脸一白,赶忙回来拉住他:“俊儿!”

洛鸿俊平日里被惯坏了,根本不听李氏的话,口中还在骂骂咧咧:“我告诉你,洛家是我们二房的,还轮不到你一个没娘的死丫头指手画脚!”

洛染缓过劲,忍着痛冷笑一声:“洛家是你们二房的?”

洛鸿俊看洛染的眼神更加凶狠,抬起脚又朝着洛染的脸踹去:“就是我们二房的!就连你,我想弄死就弄死!”

眼看着那只脚朝自己的面部袭来,洛染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也没感觉到疼痛,睁开眼一看,就见洛鸿俊落在几米远的地方,背后是一颗一人抱的大树,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发不出一点声音。

洛德运如杀神一般站在洛染面前。

“我今日倒要看看,谁敢动染儿一根毫毛!”

李氏嗷呜一声,疯了一样扑过去:“俊儿!我的俊儿!”

“弟弟!”

洛如雪也跟着扑过去。

“你!”洛老夫人出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差点站不稳。

刚要开口,对上洛德运吃人般的眼神,不自觉声音矮了下去:“俊儿还是个孩子,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洛德运看也没看他们,弯腰心疼地抱起洛染,堂堂大男人,声音竟有些沙哑:“染儿,哪疼,告诉爹爹。”

洛染强忍着痛,摇摇头,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爹爹,我没事,您别担心。”

另一边,李氏也大叫着找大夫。

曹氏早就被吓得窝在一旁不敢吭声。

洛老夫人见大儿子完全不理会自己,有些不悦:“既然染儿无事,你还是先帮俊儿请个太医吧,孩子小,万一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洛德运一手扶着女儿,一边转头看向洛鸿俊。

洛鸿俊被刚刚那一脚差点踹得没了半条命,此时对洛德运更加惧怕,哆嗦着身子不敢吭声。

洛德运冷笑一声,道:“你们应该祈求保佑染儿无事,否则,我定会让他陪葬!找太医?他也配!”

弯腰抱起洛染往出走,临出远门之前,又回过头冷冷道:“母亲若是还认我这个儿子,就管教好他们。否则,我不介意跟皇上启奏,哪怕丢官弃爵,这个家我也是要分的!”


听说分家,老夫人当场晕了过去。

李氏也急得够呛,可也不敢开口求洛德运找太医。

只因为洛德运的爵位,不是世袭,而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如果分家,二房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要搬出去。

仅凭洛德文从四品的俸禄,根本就养活不了一大家子。

此时,李氏也顾不上别的了,一边张罗着找大夫给儿子和老夫人看病,一边在心里想着该怎么阻止洛德运分家。

忽然看见躲在一旁当透明人的曹氏,忍不住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帮忙!你以为分家对你们三房有什么好处吗!”

虽然曹氏心里把李氏骂了个遍,有今天还不是你们二房作的!

但李氏有一句话说得对,一旦分家,嫡出的二房都捞不着好处,更别说他们三房还是个庶出。

曹氏赶忙跟着张罗收拾烂摊子。

洛染被父亲一路抱回凝香苑。

洛德运刚要拿出腰牌,吩咐身边的小厮进宫去请太医,被洛染拦住了。

“爹爹,不用。”

洛德运眉头拧死:“你都这样了,怎么还说没事?染儿乖,听话,太医一会儿就来了!”

洛染拼命地摇头,她不能让太医来!

“爹爹,我真的没事,现在好多了,真的,我没骗您。”

洛德运见女儿坚持,只好退一步:“既然不请太医,那咱们找个别的郎中过来,好不好?”

洛染依然摇头,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没事:“爹爹,您看,这会儿都不怎么疼了。您放心,我万一感觉到不舒服,肯定会让您请太医的。”

见父亲还不放心,洛染继续道:“爹爹,您想想,如果这个时候找太医或者郎中,那别人就都知道咱们府里的事情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事,咱们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就好了,没必要给别人添笑料。”

“糊涂!”

洛德运皱着眉训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什么名声,什么声誉,通通都不重要!”

无论此时洛染心里是如何想的,现在首先要稳住父亲。

这大夫,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请的。

她苦口婆心,可算让父亲相信她没事。

待父亲一走,洛染顿时瘫在床上,疼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又青红着眼睛不解:“小姐,您为什么不让侯爷请太医呢?”

洛染没说话,解开束腰,掀开里面的小衣。

只见白皙的皮肤上赫然一片青紫。

轻轻一碰,钻心般的疼痛。

又青忙拿来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惨白:“小姐,您这个月的,月事……”

“放心吧,我查过医书了,吃了药之后可能会有一两个月月事不稳。过了这段日子就好了。”

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眼底形成一片阴影,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

这也是洛染为什么不让父亲请大夫的原因,她怕被大夫看出来自己吃了药,到时候没办法跟父亲解释。

又青抱着她,伤心死了:“小姐,你这是遭的什么罪啊!那些人,就该千刀万剐!!!”

洛染拍着她后背安抚:“好了,香梅不是已经死了。这事我们烂到肚子了,以后就好了。”

又青却不这么想:“小姐,一定是二夫人和二小姐!她们不想你嫁进傅家,所以才这么害你!”

洛染认真地看着她:“所以啊,又青,我希望你能帮我。”

又青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小姐,您要又青做什么,又青都听你的!”

洛染轻轻一笑:“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等她们一点一点露出马脚。”

“好!又青明白!”

上过药,疼痛减轻了些,她也累了。

又青将床幔放下,蹑手蹑脚出了屋子。

靖国公府西侧的一处院子,占地极大,门口的侍卫一个个面容严肃,里面安静得只能听见偶尔的鸟叫声和风声,不同于靖国公府主院这边的热闹繁华。

“大人,夫人从冠军侯府回来了。”

长影站在廊下,低头汇报。

傅今安将拈起一小撮橙黄的谷子放进鸟笼。

一只通体雪白,戴着淡黄色顶冠的鹦鹉啄了两下,扑棱着翅膀叫道:“坏人!坏人!”

傅今安笑着屈指轻轻弹一下它的头:“谁是坏人?”

鹦鹉歪着头又叫:“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傅今安挑眉:“说下去。”

长影愣了一下,确定大人这是在跟自己说话而不是那只鸟时,才继续道:“夫人让洛姑娘跟全京城的人说自己妇德有亏才同意退亲。夫人走后,”

傅今安抬头看了他一眼:“长影,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留一半说一半了?”

长影腿一软,想起前些日子挨的板子还没好利索,再也不敢耽搁,倒豆子似的吐了个干净:“夫人走后,洛家二房的公子踹了洛姑娘一脚,后来冠军侯回来了,也给了洛少爷一脚,洛少爷当场吐血。”

傅今安嘴角依然带着笑,给那只鹦鹉顺着羽毛,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长影越发摸不清大人的心思。

若说大人不在意,可昨日去洛家,分明是给洛姑娘撑腰去的。

若说他在意,现在听到洛姑娘受伤,他又无动于衷。

总之,主子的想法,他们做属下的不敢随意揣摩,也揣摩不明白。

长影离开前,隐约听到:“小乖,你今日有些不乖哦。”

“不乖挨打,不乖挨打!”

那只鹦鹉,名字叫小乖。

之前它没有名字,前些日子大人才给取的。

休息了两日,洛染总算感觉身体好多了,除了还有些乌青,已经不那么疼了。

沈家那边已经派人来过两回了,应该是听说了退亲之事,怕她一时想不开。

今日身体好了,洛染一早就跟洛老夫人打过招呼,吃过早饭,便带着又青去了沈家。

沈家是文官出身,沈老爷子在世时,官居一品,任内阁首辅。

老爷子去世后,沈家大老爷,也就是洛染的嫡亲舅舅沈博礼,继承父亲衣钵,一路从秀才考到状元,如今任文华殿大学士,专门辅导太子。

虽说不如其他勋贵之家位高权重,但谁都知道,沈博礼如今不到四十,便已是三品大员,不出意外,下一任的内阁首辅非他莫属。

可洛染知道,上一世就是因为舅舅是太子的老师,这才卷入那场战争,以致整个沈家都陪葬。

这一世,她无论如何也要护住沈家!


也不知李氏伤心还是吓的,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


“还有你!”

老夫人又指着杜嬷嬷道:“你从小就跟着我,我信你,只要事情交到你手上我就很少过问。就算你给你儿子在外面偷偷置了一套宅院,我也念在你服侍我这么多年的份上全当不知。

老大父女回京,你跟老二媳妇亲,我不说什么,人总有个亲疏远近。可是你们别忘了,你们能有今天,是老大拼了命挣回来的!没有他,你们出门看看,还会有多少人会搭理你们!”

“老夫人!是老奴的错,老奴糊涂,老奴该死,老奴死不足惜,可是您要当心自己个儿的身子啊!”

杜嬷嬷跪着爬到老夫人脚边,额头都磕破了,血肉模糊。

老夫人缓了缓气,道:“罢了,罚也罚过,骂也骂过了,以后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老二媳妇,一会儿下去你交代一下,杜嬷嬷年纪大了,让她们下手轻点。”

伺候字自己这么多年,终究是不忍心。

“谢谢老夫人,老奴让您为难了!”

杜嬷嬷哭喊。

老夫人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们也别怪我狠心。今日染儿你们也看见了,先前你们怎么对她,她都忍了。是她性子软?还是她傻?都不是!

什么记号,什么习惯,她那是打从回京起就防着你们呢!也就你们自以为得意,生生跌了个大跟头!今日我若是不罚你们,等老大下朝回来,还有的闹呢!到时候,可就不是挨板子抄家规这么简单了。”

想起自己儿子挨的那一脚,李氏还心有余悸,真心道:“娘,这次是媳妇疏忽了。”

老夫人摆摆手:“罢了,你们以后好自为之吧。好了,都下去吧,我也累了。”

老夫人拄着拐杖,挥开杜嬷嬷的搀扶,慢慢回了内室。

这边洛染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春雨过来道:“小姐,这是沈家的来信。”

洛染接过信,看完露出一抹笑容。

本来又青刚刚在宁福院气得够呛,虽然后来那些人都收到了惩罚。

可被屎恶心完了,再去怨拉屎的人,有用么!

此时见小姐笑了,也跟着放心些:“小姐,沈老夫人说什么了,您怎么这么高兴?”

洛染将信收好,道:“之前拜托外祖母找个可靠的嬷嬷。外祖母说找到了,过几天等人到我就去看看,觉得行了就领回来。”

又青听了也很高兴:“沈老夫人找的人,必定是信得过的。这可比让某些人趁机塞人好多了。”

洛染也点点头:“是啊,等嬷嬷来了,就让她负责院子里的事。到时候你跟春雨分别带着紫竹和紫芙轮流跟在我身边,剩下两人留在家守着院子。”

又青跟春雨点点头,表示明白。

既然这一世打算守好父亲跟侯府,就不能像上一世一样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两耳不闻外界任何事。

晚上,洛德运下朝回来,听说了今日之事,便亲自过来凝香院。

“侯爷。”

紫竹和紫芙站在门口。

洛德运看了她们一眼,问:“小姐呢?”

话刚落,屋子里的洛染慌忙将手里的束腰塞进又青怀里,嘱咐道:“赶紧藏好!”

然后转身出了屋子。

“爹爹,您怎么过来了?”

洛染笑着上前挽着洛德运的胳膊。

在江南,府中只有父女俩两位主子,规矩也没那么严。

洛染就经常像现在这样,每当爹爹从衙门回来,她都这样挽着,父女俩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各自说着觉得有意思的事。



此时,老夫人的气已经消了大半。


甚至在心里想着,就算是洛染贪墨了银两,她也可以看在她今日表现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氏却不这么认为,就算她心里有了别的计较,但是今日也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账房管事是一位年近四旬的男子,名唤胡义,面白微胖,一双豆大的眼睛透着精明。

“奴才给老夫人请安,给二夫人、三夫人,各位小姐请安。”

“嗯,起来吧。”

老夫人淡淡地道。

李氏看了老夫人一眼,笑着对胡义道:“胡管事,今日找你来,是跟你核实一件事情。”

说着,又看了一眼洛染的方向。

胡义目不斜视,朝李氏微微点头:“是,奴才来的时候已经听人说过,所以奴才特地将单子带了过来,请老夫人过目。”

说着,胡义递了一张单子给杜嬷嬷。

杜嬷嬷接过单子转身交给老夫人,趁机看了一眼,转身时微不可察地朝李氏点点头,李氏嘴角露出一抹细小的弧度。

老夫人从头看了一遍,没见她大发雷霆,只是看向洛染时,眼里多了一丝失望:“染儿,你也看看吧。”

“是。”

洛染起身,接过单子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时间比老夫人看得时间长了些。

胡义接到李氏的眼神,忽然道:“大小姐,您看这张单子有什么问题吗?”

洛染这才将单子叠好,又还给胡义,道:“单子没问题,如果按照单子上记录,确实足够府里和舅祖母一家人的衣裳了。”

胡义忽然跪地,抬手在肥胖的脸上抹了一把:“老夫人,奴才在洛家当差十几年,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啊。”

老夫人轻轻皱眉:“没人说你失职,起来说话,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成何体统!”

胡义不情愿地起身,李氏在一旁道:“母亲,这也不能怪胡管事,这贪墨银两可是大忌,如果不查清楚,他这管事也不用当了。”

又看向洛染,语重心长道:“染儿你也是,缺银子就跟二婶说,或者跟你祖母说,你这刚回京,我们还能苛待你不成?”

洛染轻笑一声,歪着头问:“二婶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氏皮笑肉不笑:“什么意思?既然你都说这单子没问题了,转过头却口口声声说布料和银子不够,那多出来的银子和布料去哪了?”

洛染认同地点点头:“对啊,染儿也想知道,那些布料和银子去哪了?”

李氏笑了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老夫人则摆摆手:“好了,算了,少的那份银子和布料就从我的私房出……”

“母亲!”

“祖母!”

李氏洛如雪母女齐齐出声。

在李氏看来,大房没有儿子,三房是庶出,老夫人的私房将来那都是他们二房的,从老夫人私房出跟让她掏自己的银子,有什么区别?

洛如雪则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洛染。

笑着道:“祖母,雪儿觉得还是查清楚的好,无论是大姐姐还是胡管事,冤枉了谁都不好。万一以后大家都有样学样,咱们侯府岂不是乱了套?”

洛染也点头称是:“我觉得二妹妹说的在理,祖母,还是查清楚的好。”

老夫人抬眼看了洛染一眼,洛染坦坦荡荡。

她心里一时有些狐疑,遂道:“既然如此,杜嬷嬷,你就从如何将单子送到凝香院说起,什么时候送的,有谁看见了,说了什么,务必如实报来。染儿,胡义,你们也是如此,看看到底是谁将银子和布料据为已有。一旦查出来,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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