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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官术

卷帘西风66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海徐广涛的都市小说《官术》,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卷帘西风666”,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口气:“他一辈子没结婚,七十多岁了,还是一个人过,大家都说他精神不正常,可我爹却说,他是个有大学问的人,我也不太懂。”林海颇有些好奇,正想再问几句,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三轮车独有的突突声。他还以为是老高来了,连忙起身往窗外望去,却发现是两台农用车,冒着黑烟开进了林场的大门,车厢上蒙着苫布,直奔仓库方向驶去。“这是附近村民送蕨菜的车。”王心莲喃喃的道。林......

主角:林海徐广涛   更新:2024-02-07 0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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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海徐广涛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官术》,由网络作家“卷帘西风666”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林海徐广涛的都市小说《官术》,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卷帘西风666”,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口气:“他一辈子没结婚,七十多岁了,还是一个人过,大家都说他精神不正常,可我爹却说,他是个有大学问的人,我也不太懂。”林海颇有些好奇,正想再问几句,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三轮车独有的突突声。他还以为是老高来了,连忙起身往窗外望去,却发现是两台农用车,冒着黑烟开进了林场的大门,车厢上蒙着苫布,直奔仓库方向驶去。“这是附近村民送蕨菜的车。”王心莲喃喃的道。林......

《畅销书籍官术》精彩片段


林海没想到贺老六居然能主动打来电话,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贺老六哈哈一笑:“是林业站老梁告诉我的,我是林场的职工,领导来了,必须得主动问候下呀。”

“你太客气了,谢谢啊。”林海平静的回道。

“已经很失礼了,林主任新官上任,理应隆重庆祝下的,可偏巧遇到这么个鬼天气,只能先耍个嘴皮子了,别挑理啊。”贺老六不紧不慢的说着,显然是有备而来。

林海想了想,不出所料的话,贺老六的这个电话,应该与自己刚刚去仓库有关,于是不慌不忙的说:“怎么会呢,你想多了。”

“那就好,这样吧,林主任,明天晚上,我在镇上的万福酒店摆一桌,给你接风洗尘,顺便也认识下,怎么样,不会不给面子吧?”

这句话说得软中带硬,听着不那么入耳。

林海略微思忖片刻,淡淡的道:“有人请客,为啥要不给面子呢,那就一言为定。”

“好,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性格的,咱俩对脾气!”贺老六笑着说道:“到时候我去接你,咱们见面再聊。”

放下电话,林海一只手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自己刚去仓库看了眼,贺老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当然不是偶然的,明天的晚饭,就算不是鸿门宴,至少也是打算给我来个下马威,而且,这家伙与徐广涛穿一条裤子,搞不好还会有什么更阴损的后招,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当然,躲着不见也不是办法,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要想在林场站稳脚跟,早晚得跟这家伙过招,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倒也省得我到处找他去了。

这样想着,起身走到窗前,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雨已经停了,乌云散去,一钩弯月挂在深邃的夜空之中,将冰冷的月光洒向起伏的群山。

他走到楼外,大口呼吸着潮湿而清新的空气。呼啸的山风拂过,将头发吹得凌乱,阵阵松涛犹如擂响的战鼓,不由得心生豪迈。正踌躇满志之际,几句二人转小调却不知从何处随风飘了过来,粗鄙不堪的歌词把那点豪迈瞬间就冲得七零八落。

急三火四进了屋哟,就把妹儿的裤子脱;

一双手儿没处放哟,急得心里像着火。

......

我靠,谁这么有才啊,荒山野岭大半夜的,居然还唱起了黄腔!有心循声过去看个究竟,但那歌声却被呼啸的山风吹散,忽远忽近的,也辨不清方向,只好作罢了。

然而,那几句二人转歌词,却如同有魔力似的,一个劲儿往脑子里钻,抬头看了眼二楼,发现灯还亮着,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奶奶的,今天这是咋了,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是回去睡觉吧,他在心里嘟囔了句。

这一宿,他睡得很不踏实,也许是因为刚换了地方,也许是因为三把椅子拼成的临时床实在不舒服,总之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快天亮,这才勉强迷糊了一会。

他是被一阵扑鼻的香味唤醒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王心莲正轻手轻脚的将一盘菜放在餐桌上,于是连忙翻身坐起。

“几点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问了句。

“六点刚过。”王心莲回道:“是不是吵到你了。”

他笑了下:“没,是菜太香了,把我给馋醒了。”说着,便站了起来。

三十二岁,身体健康,没结婚。

这样的男人,早晨起来,基本都处于一种很雄壮的姿态,医学上称之为晨勃。林海独居很久,自己一个人,当然没有什么避讳,可今天的场景换了,就有点不那么合适了。

两人面对面站在,那傲然挺立的家伙一目了然,想假装看不见都难。

王心莲的脸微微一红,抿着嘴扑哧下笑了,林海则尴尬异常,抓起衣服挡在下面,两步就窜了出去。

“洗把脸就下来吃饭吧。”王心莲在身后喊了句。

他含含糊糊的答应了声,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穿戴整齐后,心还砰砰跳个不停。

房间里被收拾得一尘不染,那件白色T恤和运动长裤,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椅子上,他伸手拿起来,依稀感觉还有股淡淡的幽香。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连忙将衣服放回原处,把脸盆和毛巾抓在手里。

房门开了,王心莲拎着个水壶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这有热水,洗把脸吧。”说着,将热水倒进脸盆里。

林海多少还有些窘迫:“这个......别忙活了,我在家也就用凉水。”

王心莲也不吱声,转身把那几件衣服拿了,便往门外走去。

“干嘛,你拿走了,我穿什么呀?”他问。

王心莲浅浅一笑:“我洗干净再给你拿回来。”

“不用的,我没那么多讲究的。”林海说道。

“那怎么行呢!你就别管了。”王心莲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简单洗漱之后,林海下了楼,碗筷已经摆好了,他也没客气,坐下便吃了起来。

“慢点,别烫着。”王心莲柔声说道。

他确实被烫了下,于是憨笑着放下碗,问道:“对了,昨天晚上我听到有人唱二人转,这是咋回事?”

王心莲淡淡的道:“肯定是张大鼻子,他喝多了就爱嚎几嗓子。”

林海一愣:“大半夜的,他不回家,在这荒山野岭嚎什么啊?”

“他就住在前面的关帝庙里呀。”王心莲说道。

“住在庙里?”林海很是诧异:“他是出家人?”

王心莲摇了摇头:“不是,他在村子里有房子,但十年前就搬到关帝庙了,谁劝也不听,后来大家也就习惯了。”

“那他家人呢?也住庙里?”

王心莲叹了口气:“他一辈子没结婚,七十多岁了,还是一个人过,大家都说他精神不正常,可我爹却说,他是个有大学问的人,我也不太懂。”

林海颇有些好奇,正想再问几句,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三轮车独有的突突声。他还以为是老高来了,连忙起身往窗外望去,却发现是两台农用车,冒着黑烟开进了林场的大门,车厢上蒙着苫布,直奔仓库方向驶去。

“这是附近村民送蕨菜的车。”王心莲喃喃的道。

林海看着两台农用车的背影:“不是贺老六去收吗?”

“以前都是挨个村子收的,自从贺老六垄断之后,就都得村民自己送了,不送就只能烂在家里了。”王心莲苦笑着道。

原来如此......


林海笑道:“确实不该占大家的伙食费,但也没必要从你家里带,以后如果张大鼻子再来的话,就由我请客吧。”

王心莲连连摇头:“不用的,这么多年,我隔三差五就给他做吃的,不然的话,他一个老头子,还不早就饿死了呀。”

林海哦了声,问道:“对了,刚刚他跟你嘀咕些什么呀?”

王心莲似乎有些慌乱,支支吾吾的道:“没......没说什么呀,都是些疯话。”

“疯话?疯话是什么话?”林海好奇的问。

王心莲明显有些紧张,咬着自己的嘴唇,吭哧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结果一分神,菜都糊锅了,赶紧手忙脚乱的去铲。

两人正忙活呢,食堂的门一开,张大鼻子走了进来。人还没坐稳,就嚷道:“咋这么磨叽呢,我都饿了,赶紧开饭!”

王心莲擦了把额头上汗,嗔道:“进了门就嚷嚷,这不正弄着嘛!”

“你个败家娘们,刚刚给你个锦囊妙计,放屁会的功夫,就跟我掉脸子,真是欠收拾!”张大鼻子嘟囔道。

王心莲的表情略显尴尬,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麻利的将菜端了上去,张大鼻子提鼻子闻了闻,皱着眉头说道:“咋还整糊了呢?败家玩意,心里一点事都装不下,干啥都没心思了!”

王心莲愈发窘迫,脸也红了,低着头,有些手足无措,张大鼻子见了,却叹了口气道:“算了,就这样吧,你也是个苦命的丫头,心里有点乱也情有可原,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呀!”

林海听得一头雾水,有心问个究竟,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正犹豫之际,张大鼻子却朝他招了招手,说道:“来吧,陪我喝点。”

林海无奈,只好在对面坐了,王心莲取来两个酒盅,在二人面前摆好,张大鼻子从怀里拿出酒葫芦,给自己斟满,想了想,给林海也斟了点,勉强算是半盅。

“老爷子,你这喝酒的规矩可挺奇怪啊,哪有给人家倒半杯的啊?”林海笑着问道。

张大鼻子哼了声:“这为官之术,就跟喝酒一样,说话做事,切记得留一半,万万不可把自己所有的家底都亮出来,事实上,一半都多,三分就足矣。”

林海呵呵的笑了:“真有你的,抠门就抠门,居然还能说出道理来,真是服了,来吧,我先敬老师半杯。”说完,拿起酒盅,一饮而尽。

张大鼻子却只是微微抿了口,笑眯眯拿起酒葫芦,这次却没再倒半杯,而是斟得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这次咋满了呢?”林海纳闷的问。

张大鼻子摇头晃脑的说道:“这叫因人而异。有所保留也不是绝对的,该吹的时候就得吹,现在这年头,实话实说是办不成事的,该忽悠的时候,可千万别嘴软,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叫本事。”

林海若有所思,王心莲则坐在一旁,一手撑着腮,忽闪着眼睛,听得入神。

“天下普通人居多,人人都想往上爬,可真能爬上去的却很少,究其原因嘛,不外乎机会两个字,而机会其实无处不在,关键看你能否发现和把握,这就叫做时势造英雄,现在不是有句很流行的话嘛,叫做风起的时候,连猪都能飞起来。”张大鼻子兴致勃勃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吃了口菜,却直接吐了在地上,然后皱着眉头吼道:“大莲啊,这菜也太他妈的咸了,你是打算齁死老子呀。”

王心莲听罢,连忙尝了口,喃喃的道:“是咸了......难道我放了两回盐.......”


第二天天还没亮,林海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他还以为出了啥状况,一跃而起,大声问了句谁。

“我,林大哥,二肥。”门外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他松了口气,看了眼手机,还没到五点,于是皱着眉头说道:“谁让你来这么早的。”说着,趿拉着鞋把门开了,定睛一瞧,不由得吃了一惊。

走廊里黑压压的站着一大帮人,看不出个数。

“你们是......咋来这么多人?”

“不多,一共十九个,你要需要的话,我一个电话,还能叫来些。”二肥的嘴唇还肿着,说话不是很利索,含含糊糊的。

林海打开了灯,仔细看了看,全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小伙子,身强力壮,脸上挂着山里人特有的质朴。

“这.....又不是打架,弄这么多人干什么呀,这不是添乱嘛。”林海皱着眉头说道。

还没等二肥吱声,身后的贺远抢着说道:“林主任,这些年,大家没少挨老六的欺负,都憋着口气呢,听说你要收拾他,都不用动员,争着抢着就来了,拦都拦不住。”

“对,早就该收拾这帮王八蛋了,欺人太甚!”

“大哥,啥也不用说了,只要你一声令下,今天就干死他们。”

众人七嘴八舌的嚷道,林海感觉脑袋都有点大了,他当然晓得人多势众的好处,但呼啦下来这么多,心里反倒是没底儿了。

让贺远和二肥召集些人手,并不是想跟贺老六火拼,主要是备不时之需,如今来了这么多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旦哪位愣爹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那场面......简直不敢往下想了。

国营林场的主任带人打群架,这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如果打伤几个,那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等一下,你先别嚷嚷,我有点乱。”他一边挠头一边说道。

众人都安静下来,默默的看着他。

怎么办?林海的脑子飞速的转着。

把这帮人遣散回去?未免太泄气了,显然不妥!也罢,既然来了,索性就都留下,至少能给贺老六施加点压力,让他不敢轻易犯浑。这样想着,深吸了口气,大声说道:“我强调下,咱们不是和贺老六打架,事实上,打架也解决不了问题,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进法院,后果都很严重。换句话说,就算要打架,也是我一个人来,你们谁都不许参与,这是铁打的规矩,能遵守就留下,遵守不了的,那就请回吧。”

“你一个人跟贺老六干,我们都看热闹?”二肥愣愣的说道:“大哥,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他被这个憨乎乎的小伙子跟整没辙了,只好解释道:“刚刚表达的有点问题,我的意思是,咱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必须建立在遵纪守法的基础之上,如果贺老六动粗的话,那也由我来应付,我是林场主任,保护和管理国有资产是我的工作,即便发生争执甚至动手,也是有理可讲的,而你们要参与进来,那性质立刻就变了,咱们不能做授人以柄的事情,懂吗?”

众人似懂非懂,二肥怔怔的问:“不跟贺老六干,你把我们找来干什么呀?”

他真为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小伙子发愁,但为了不出现意外,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找你们过来,是因为一会要做的事情与大家有关,不光你们,凡是给贺老六送蕨菜的农户,都要请过来。你们来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来帮我打架的。总之一句话,必须一切行听指挥,明白了吗?”

贺远见状,接过话茬道:“好,林主任,我们都听你的。哥几个,既然不打架,那就把带的家伙都收起来吧。”

林海顿时出了一脑袋汗:“你们都带什么家伙了,赶紧拿出来!”

二肥犹豫片刻,最后将一把砍刀递了过来,林海气得连连跺脚,苦口婆心的说道:“拜托啊诸位,你们学点法律好不好,就算打架,找快砖头不行吗?拿出把大砍刀来,这摆明了是有预谋呀,有预谋犯罪的性质很严重啊!我真服了,所有人,把身上带的东西统统交出来,谁敢私自夹带,别怪我不客气。”

见他发火了,这帮年轻人这才纷纷把各自的武器拿了出来,林海扫了眼,居然还一只火铳,气得脸都绿了,肾隐隐作痛。

不管怎么说,幸亏及时发现,把隐患提前排除了。看看时间,已经是快六点了,天光大亮,也该开始行动了,于是穿好衣服,带着众人直奔仓库而去。

跟上次一样,还没等走近,两条狗又开始狂吠,随即角门一开,一个矮墩墩的胖子走了出来,远远看见过来了一帮人,不禁有点发慌,大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声音虽高,却明显色厉内荏。

林海大步走上前去,很客气的说道:“你好,我是老爷岭国营林场的负责人,请你把仓库的钥匙交出来?”

“交钥匙,凭什么?”胖子沉着脸问道。

林海平静的说道:“仓库是林场的设施,是登记在册的国有资产,作为负责人,我要对仓库进行清理和检查,请你配合一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仓库是老六的,你......”胖子的话还没等说完,二肥突然冲上前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二肥比胖子足足高了一头,别看昨天被打得皮开肉绽,但却丝毫不影响发挥,老虎钳子般的大手把胖子掐得连气都喘不上来,脸瞬间就憋青了。

“让你交钥匙,听不懂啊?再废话,把嘴给你缝上。”二肥的两只眼睛瞪得跟要吃人似的,再配上满脸的伤,看上去愈发狰狞,胖子顿时就软了。

林海暗暗叫苦。

这小伙子昨天挨了揍,现在心里憋着股火,嘴上答应控制情绪,可看现在的架势,估计是控制不住,唉!真是要了亲命啊!

心里犯愁,可表明上却很镇定,二肥已经出手了,没必要再拦着,适度教训下这个喽啰,也未必是坏事。

胖子心里本来就有点打鼓,如今被二肥怼在墙角,连气都喘不匀实,愈发感觉不妙,本着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院子,乖乖把钥匙交了出来,林海拿在手里,还是非常客气的说道:“麻烦你回去转告贺老板,让他抽时间来我办公室谈一谈。”

胖子连连点头,一溜烟跑了。

“妈的,昨天打我没这小子,否则,今天非揍他不可?”二肥恨恨的道:“大哥,咱们下一步干什么?”

林海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刚刚怎么跟说的,二肥同志,你要是再这么冲动的话,那我真就不能带你了,这会把大家都害了的!”

二肥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只是嘿嘿的憨笑。

林海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队伍素质太差,可实在是不好带啊。

“好了,先把锁给我换了,留下几个人在这儿守着,保持通讯畅通,发现异常,不许自行处理,马上报告。另外,把那两条破狗给我弄走,吵得慌!”他大声说道。


过火面积大概有两百平方米左右,还有几处明火在燃烧,屋顶的防水材料被烧后发出的浓烟和刺鼻味道,呛得人连气都喘不过来。大家也不顾不上这些,用灭火器对有火的地方一阵猛喷,很快,明火全部被扑灭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林海和二肥又冒着随时可能摔下去的危险,在房顶上仔细检查一番,确认再无明火,这才松了一口气。

从房顶下来,几个人都累得瘫在了地上,好一阵,二肥才爬起来,低着头说道:“哥,对不起,没想到给你捅这么大个娄子,你别上火,这事我一个人担着了,吃官司坐牢,绝没有怨言。”

林海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几个作什么幺蛾子啊,咋还能把房盖给点着了呢?”

二肥苦着脸:“我们啥都没干啊,正打麻将呢,就闻着有味,出来一瞧,房顶就起火了。”

林海一愣:“不是你们搞的?”

“当然不是,又不是三岁孩子,大半夜的,谁能放火玩啊,那也太缺心眼了吧。”二肥解释道:“而且,仓库房盖用的防水材料都是阻燃的,轻易也点不着呀。”

这句话顿时引起了林海的深思。

起火点在仓库的配电柜附近,外墙上挂着多条电线,看上去乱七八糟的。

难道是电路年久失修,引发的电火?他默默的想。

一旁的王心莲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轻声说了句:“我爹就是电工,仓库的设备一直在使用,所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对电路进行检修,发现隐患及时就处理了。即便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安全可靠,但引发火灾的可能性不大。”

对于自己前任的工作态度,从卷柜里那些资料就可见一斑,王心莲敢这么说,也是不无道理的。

林海点了点头,说了句到里面看看,然后便快步往仓库大门走去,众人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仓库里一片狼藉,由于屋顶有几处被烧塌了,大量的水灌了进来,至少有一半的蕨菜被水泡了,损失惨重。

“二肥,你带着人,把周围仔细搜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命令道。

二肥答应了一声,转身带着几个人走了。

他则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白天跟贺老六闹翻,晚上仓库就失火,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对,这火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你......咋出什么多血?”王心莲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林海一愣:“谁出血了?”

“你自己呀!”王心莲说道。

他这才感觉自己的左臂有些隐隐作痛,低头一看,殷红的血液正顺着手指往下滴呢,不禁也吓了一跳。

把上衣脱了才发现,肩膀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割出了个口子,足有五六厘米长,皮肉外翻,鲜血汩汩的往外涌着。

“天啊,伤得这么重,你没感觉疼嘛?”王心莲皱着眉头说道。

说实话,他这阵才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于是龇牙咧嘴的说道:“本来没感觉,可让你这么一说,现在感觉疼了。”

“赶紧回去,我给你包扎下,这么长的伤口,必须要缝针的,得去镇上的医院。”王心莲催道。

他叹了口气:“去什么医院,你不是说张大鼻子会看病嘛,让他给弄下就行。”

“那也得回去呀。”

“等一会吧,我现在不能走。你先给我处理下,等二肥他们回来了再说。”他道。

王心莲苦笑:“什么都没有,我拿什么处理呀。”

“那就先挺着吧,没事,我血有得是,一时半会的还能撑得住。”他强忍疼痛,轻松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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