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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整个正月里,皇帝去见过敬嫔两次,新人里头便也只有沈眉庄服侍过皇帝两回。
余下的恩宠全是那妙音娘子的。
昆曲一度上了后宫小主娘娘们的黑名单,众人听到那声音就火大。
沈眉庄那样好的性子,还忍不住跟甄嬛抱怨过几句。
年世兰在宫里,天天被颂芝和吟香念叨,说她不该总是在皇上面前暗推余莺儿。
“娘娘您是不知道,余氏小人得志,到底也没有您得宠,竟那般猖狂,全然不把咱们翊坤宫放在眼里!”
“再跟你们说一遍,不许议论小主。”
吟香瘪瘪嘴,“奴婢知道了。”
“春日夜,美人在侧,焚香听曲,此乃人生幸事,非是本宫推举之功,实在是皇上兴致正浓,本宫不过是顺他的意,给个台阶罢了。”
年世兰一手拿着棋谱,一手夹着棋子,目光在书卷和棋盘上来回,嘴上无意识道:“本宫若是皇上,夜夜让贵人抚琴、答应唱歌,常在作惊鸿舞,怀里再抱两个。”
吟香笑道:“娘娘说的这是昏君吧?”
“昏君好呀,软玉在怀,温香盈齿,真个人间极乐。”
此刻养心殿,便是软玉温香的极乐场。
宫里规矩,位份低的小主,通常只得半夜好,那余莺儿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皇帝准她在养心殿睡了一夜,次日清早才离开。
便是这多出的半夜之恩,叫余莺儿愈发不知天高地厚。
合宫除了皇后,就没有一个能入她妙音娘子眼的人。
二月里,年世兰给太后请安回来,颂芝正说出来前已经炖了燕窝,上好的血燕兑了牛乳,便瞧见一个小公公匆匆跑过去。
年世兰瞧他是往景仁宫方向去,叫周宁海给拦下。
“见着华妃娘娘不行礼,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周宁海提着小公公的衣领,将人拖过来,一脚踹在他腿上。
公公被踹的趴到地上,顾不得疼痛,赶紧起身跪好,连连磕头请安。
年世兰不耐烦道:“怎么了?慌张成这样?”
公公并没有立刻回答,年世兰看了眼颂芝,颂芝厉声喝道:“哪个宫里的?华妃娘娘面前还不好好回话?是聋了吗?再不开口,立刻将你乱棍打死!”
不过是最低级的小公公,哪里经得起这般吓唬?
他抖着嗓子回禀:“奴才是内务府的小栗子,方才瞧见余答应和欣常在起了冲突,奴才这是要去告诉皇后娘娘。”
余答应和欣常在的冲突?
年世兰想了一下,是纸灯笼烧起来惊了御马,余莺儿不依不饶,欣常在说话没有客气,余氏便胆大包天,要将她送去慎刑司。
宫斗这个事情,偶尔也需要亲身体验一下,才有参与感。
年世兰抚着鬓发,徐徐道:“近来气候无常,皇后娘娘身子不好,此等小事,便不必劳动皇后了。”
“可是……”
“狗奴才!”颂芝声色俱厉,好一通吓唬:“华妃娘娘乃后妃之首,有协理六宫之权,这后宫事情还有她管不了的吗?起开!”
颂芝踹了他一脚,仪架前行。
在过宫门之前,年世兰示意仪仗暂停,那边的声音便也传了过来。
年世兰隐约听到里头有一句“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以前看剧的时候,她就在想寻常说话就不太客气的欣常在,面对余答应冒犯时,到底是怎样的,现下见识到了。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她在骂余莺儿没皮没脸怎么不去死?
喝醉酒的人,耳朵里好像有一层膜,别人的声音传进来,总不真切。
年世兰奋力拉弓,“休想骗本宫!”
咻——
羽箭破风而出。
“哎呀?那个灯笼是成精了吗?还会跑?”
年世兰有些恼了,她伸手去拿箭。
因周宁海抱着箭筒,周宁海跪下去以后,箭筒矮了一截,她伸手捞了个空,身子歪了一下,险些摔倒。
皇帝站在不远处看着摇摇晃晃的年世兰,以为自己喝多了看错了。
“那是……华妃?”
白雪翻飞,她站在光里,红色斗篷随风轻舞,一身汉人装扮。
白色朱边立领对襟收口琵琶袖短袄,外罩一件胭脂红白梅落雪方领半臂衫。百蝶穿花马面褶裙。
翘头绣花鞋上坠着一颗明珠,小流苏随着步子一摇一晃,明艳可爱。
“绀绾双蟠髻,云欹小偃巾,轻盈红脸小腰身”说的大约便是她了。
皇帝不由想起她刚入府的时候,如四月春光,明媚张扬,天不怕地不怕。
于妃位而言,这身装扮实在不得体,苏培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决定再喊一声“皇上驾到”提醒一下华妃娘娘,被皇帝抬手拦下。
等到皇帝走近,跪在地上的三位也想要再请一次安,齐声高喊或许能震醒自家娘娘,同样被皇帝拦下。
皇帝就静静看着年世兰射了一箭、两箭、三箭。
你说她准心好吧,那么大个灯笼她射不到,你说她准心不好,小拇指粗的枝丫,她一射一个准。
皇帝不由皱了眉,他将手里的佛珠递给苏培盛。
“朕记得你骑射技艺精湛。”
“这说明紫禁城风水不养人,好好的人才也给养废了。”
皇帝听着她声音里有几分醉意,便也不计较,“读书不多,顶嘴倒快。”
反应慢半拍的年世兰“嗯”一声,“谁在说话?”
“你这个站姿不对。”
年世兰这才意识到这是个男人,身后便多了个靠山,风被他挡住,身上也多了一层暖意。
“双脚须与肩同宽。”
她想回头瞧一眼,脚却被人踢了一下,年世兰冷不防靠在他身上,又慌忙站直。
皇帝右脚落在年世兰右脚外侧,左脚轻轻拂动她的左脚,落在她左脚内侧,以左后脚掌为圆心,带着年世兰的左脚轻轻向外旋转。
“沉肩。”
他贴身站在年世兰身后,右手握右手,捏着箭羽拉开弓弦,左手握左手,箭矢搭在他拇指玉扳指上。
忽然被个陌生男子握着手贴身站着,尚有三分清醒的年世兰又羞又恼,她一边挣脱一边呵斥:
“放肆!”
“做事要专心。”皇帝充耳不闻,甚至不要脸得将脸贴了过来,“想要射中钱眼,首先应该预判它的转向。”
低沉的男中音,气息就在耳旁。
尽管声线诱人,年世兰仍觉得厌恶:正经男人哪有上来就搂搂抱抱的?
狗东西!
弓弦开,羽箭出。
叮~金属碰撞,清脆悦耳。
弓箭带着铜钱,扯断红线,穿过红灯笼,钉在院墙上。
“如何?”
皇帝等着年世兰转身夸赞自己的箭法。
年世兰转身厉声呵斥:“哪里来的狗奴才!不知道本宫是华妃娘娘吗?”
颂芝、吟香、周宁海:“……”
苏培盛:“……”
一瞬间,连飘落在翊坤宫的雪花似乎都在逆转方向,往天上飞去。
空气果真是滴水成冰。
皇上也愣了。
唯有年世兰“神志清醒”,“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东西,给本宫拖下去!”
谁敢啊?
苏培盛小声提醒:“华妃娘娘,这是皇上!”
“皇上?”
年世兰努力睁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
诚然年世兰是去小厨房看了一眼,那一刻也不肯马虎,是万万担不起的。
膳后,吟香又故意将箩筐拿出来,“娘娘今日还绣吗?”
“这是什么?”皇帝伸手将箩筐里的绣布拿出来。
“皇上别看。”年世兰故意将东西拿过来,“臣妾想给皇上绣个二龙戏珠、金龙出云,奈何手笨,总也绣不好。”
“这是荷包?朕记得你不擅长女红。”
“娘娘从小就不会这些。”颂芝尽职尽责助攻道:“从前在闺阁时,大将军出征,说娘娘不会绣荷包,打个珠络也行,娘娘愣是没做出来,大将军好生失望。”
皇帝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满足,“这是给朕绣的?”
“正月里不是说,臣妾赢了皇上,便给皇上亲手绣个荷包么?”年世兰娇羞看了眼皇帝,“早知皇上忘了,臣妾也不必献丑。”
“朕瞧瞧。”皇帝将绣布拿过去,“这是兰花?”
“皇上认得?”年世兰欣喜介绍道:“臣妾知道这东西小气,等臣妾绣好了,皇上也不必带在身上,愿意收下,臣妾已是心满意足。”
花花草草本就小气,寻常男子亦少佩戴,更不要说皇帝了。
年世兰才不要自讨没趣。
“傻话,你的这份心意,最是难得。”
“天气炎热,清凉殿偏远,皇上这些日子,还是莫要过来了。”
“你在这里,朕如何能不来?”
宫女摇着风轮,扇叶将冰块的凉意送到殿中各个角落,皇帝瞧着年世兰,眼底是藏不住的爱怜。
“皇上心在臣妾这里,臣妾心里便高兴,宫里那么多妹妹,皇上总是要雨露均沾,否则旁人该议论了。”
皇帝故意蹙起眉头,“朕的华妃,也会怕人议论?”
“臣妾才不怕旁人议论。”年世兰傲娇转过脸去,“只担心皇上英名受累罢了。”
又道:“皇上得空,去见煦嫔妹妹吧,她有身孕,比臣妾更需要皇上。”
“朕最近见了江太医。”
“皇上是身子不适吗?”年世兰一脸关切道:“臣妾该死,竟毫无发觉。”
“朕倒没什么不适,只是想……”皇帝握着年世兰的手,“你也能为朕生一个咱们的孩子。”
要求还真高,你有孩子就不错了,还咱们的。
感情的事情,年世兰还能装一装,孩子一事,年世兰实在装不下去,她不动声色将手抽回来,低着头玩着帕子。
“臣妾小产伤了身子,不能有孕,太医也一直在帮臣妾调养,是臣妾无福。”
年世兰不可控制地叹了口气,抬头看着皇帝,一脸笑意道:“谁生的都好,孩子出生都得叫臣妾一声华娘娘。”
皇帝瞧出她笑容里的苦涩,心下又是一阵疼惜,“朕已下令,太医院全力调养你的身子,你哥哥说温实初医术高明,待他日班师回朝,朕让他给你瞧瞧。”
这是几个意思?
年世兰看着皇帝,愣了许久,懂了:哥哥即将回朝,总要做做样子给他看。
养孩子不如养狗现实,年世兰不愿多提伤心事,她拉着皇上到书案边,“臣妾近日的字练得很顺手,皇上帮臣妾瞧瞧可有进步?”
她提笔书就“恩爱两不疑”,皇帝点头赞赏。
皇帝的字不可轻易模仿,为免被人疑心说自己要造反,年世兰故意嘟囔道:“臣妾写了许久,便只有这几个字可以拿得出手,旁的全不像。”
“已有五六分像,着实不容易。”
皇帝又特意将诗的上半句写下。
年世兰拿着那张“结发为夫妻”,红着眼睛说要裱起来,挂在翊坤宫。
沈眉庄被揭穿假孕那晚,年世兰没去闲月阁,结果并没有什么特殊,皇帝震怒,褫夺沈眉庄封号,降位禁足,无诏不得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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