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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离婚如重生,她带着千亿资产飒爆了》精彩片段
2月14日情人节。
庄明月,31岁,死于癌症。
帝都静安医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展宴,今天医生给我做透析扎针,好痛啊。”
“我快死了,你能来看我一眼吗?”
“求求你了,展宴…”
庄明月虚弱的侧头,看着手机上短信页面,她发了好几条信息,如石沉大海,展宴没有回…
她手背上挂着点滴,面色苍白,瘦骨嶙峋,两眼深深地凹陷了进去。
手脚四肢全都已经癌变,腐烂。
浑身动弹不得,什么也不能做,就连看护她的护士也大半个月没来过。
原因:没有在治疗的必要。
她其实很娇气,很怕疼,可癌症晚期,她每天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对展宴的爱。
可当这满腔爱意消失殆尽之后,她只剩下一副枯骨的残躯。
庄明月关掉了手机,静静等着死亡的来临。
疼痛让她意识恍惚,她苦涩的想,在她费尽心思嫁给展宴的这八年里,她尽力扮演着贤妻的角色,掏心掏肺的守在他身边,她都得到了什么?
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全都离她而去,她只得到众叛亲离,穷困潦倒。
也许她死了,最高兴的是展宴,他从此就自由了,以后再不用看她这张讨厌的脸。
他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将宋萋萋娶回家了。
八个月前。
展宴生日,庄明月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来,时间过了凌晨两点。
桌上,她精心准备的菜也凉了。
她没有等到展宴,而是等到他助理拿来的一封离婚协议书,助理悻悻的说,“太太,先生也是没办法,展氏这么庞大的产业,需要有人继承。”
庄明月面色苍白的笑了一下,她几年前怀过的,可出了意外,生下来是个死胎,从此子宫受损,再不能怀孕。
展宴如今三十好几,他确实是需要个继承人。
所以展宴要跟她离婚,找个能生育的女人。
庄明月赶走了助理,颤抖着手给展宴打了电话,她要展宴亲自告诉她。
电话接通,却听到了宋萋萋的喘息
听到她的声音,那一瞬间,庄明月的心脏钝钝的泛着疼。
电话挂断,庄明月自嘲的笑了,笑着笑着,红了眼。
爸爸死前将公司交给他之后,不到五年,他便成了帝都财阀集团的执行总裁。
在商业场上纵横,呼风唤雨,黑白两道通吃。
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总是会围绕形形色色的女人,更是不缺美艳,身材姣好的美女。
这么多女人中,只有宋萋萋是待在展宴身边最久。
宋萋萋普通家庭出生,大学毕业,就做了展宴的助理。
她的实力,手段,有目共睹。
两个人是最契合的灵魂伴侣,天生登对。
如果一开始没有庄明月,或许展宴跟宋萋萋很早就在一起了,而不是偷偷摸摸做了这么多年的情人。
没有爱情的婚姻,真是可悲至极。
庄明月签下了离婚协议,分了一笔钱,永远的被驱逐出了帝都市。
没有他的允许,永远不能回来。
而一周后,她就确诊了癌症,晚期。
“砰!”
今天是情人节,外面放着绚烂的烟花。
庄明月从回忆中醒来,疲惫的睁开眼,看向窗外,苍白如纸的脸瞬间僵住。
巨大的LED屏幕上,展宴穿着黑色挺括的西装,身型颀长挺拔,只是站在那儿就有着强烈的冲击感,周身萦绕着冷漠尊贵的气势,那张脸近看之下,除了惊艳还是惊艳,冷冽中透着上位人的沉稳威慑。
他一手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一手护着怀里的宋萋萋。
孩子的眉眼,很像展宴。
“展总,这是您和宋小姐的孩子吗?”
“宋小姐这么漂亮,等您这么多年,请问你们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呢?”
宋萋萋从男人怀里抬起头,甜美一笑,露出纤手上的鸽子蛋戒指,“以后请叫我展太太哦,今天,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
庄明月合上眼,眼泪终于从她眼里掉落。
展宴,我后悔了!
要是我不爱你就好了!
要是一切都能够重来的话…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伴随着烟花声响,透过窗户照射在那张容颜上,眼中倒影着绚烂的烟花。
庄明月还是死了,死在展宴和宋萋萋结婚的那一天。
庄明月对他们的事不是很感兴趣,就随意搭了句话,“那也挺好的。”
沉默了会儿,半响后,展宴又开口问了说,“今天学钢琴?累不累?”
“不累,老师教的还不错。”
展宴侧目看了眼,看向车窗外,跟他聊天明显心不在焉的庄明月,眉头皱了皱:“明月,是不是哥哥问得太多,让你觉得有些烦了?”
庄明月听出来展宴语气中有一丝丝的不满,她也不知道,展宴这不满的情绪从何而来。
“没有,哥哥关心我,我怎么会嫌烦呢?”
展宴注意到了庄明月身上的衣服,宽松明显不合身,也没见她穿过,而且看起来像是男人的衣服,“今天没有穿校服?”
庄明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糟糕地忘记换了,“穿…穿了…不过校服的扣子坏了,这衣服是别人借给我的,到时候我还要还回去。”
“是男的?”
庄明月没有隐瞒地点了点头:“是的。”
展宴轻笑了声,但是眼底没有半点情绪,甚至有些冰冷:“看来明月是谈恋爱了。”
“没有…”庄明月连忙否认,“他是我同学的朋友。”
“小姑娘谈恋爱其实也没什么,青春期总会遇到几个喜欢的人…以后明月要是感情上有问题,可是随时来找哥哥。”
“我知道了,哥。”
跟展宴聊天庄明月随时保持着清醒,谨慎…可能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牵着走,掉进温柔的陷阱中。
南苑别墅
展宴将车开进车库,庄明月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车门,想要逃离,可是发现车门依旧锁着。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这时展宴突然靠近,一股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包裹住了她。
庄明月闻着他身上山茶花的清香,“哥…还有什么事吗?”
展宴伸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指腹,擦了下她色泽柔软的唇,一抹淡淡的粉色在手指上,庄明月缩着身子,不敢动,目光里透着明显的害怕。
“涂口红了?”
“没有没有,这是我买的唇膏,它有颜色。”
庄明月不知道展宴是想干什么,这几天, 她也没有惹他,而且她也已经尽量避开他了。
短短几分钟,她将自己这几天做的事,全都回想了一遍,是真的想不出来,自己哪里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明月害怕哥哥?”
庄明月扯着嘴角,勾起了抹弧度:“没有,我怎么会害怕哥哥呢?我喜欢哥哥的…”
“喜欢?”展宴轻挑眉,“明月有多喜欢哥哥?”
喜欢?庄明月你在说什么?
她恨不得抽自己两大嘴巴子。
什么胡话都说,她真是被展宴吓懵了。
“像亲哥哥那样喜欢,依赖…”
这个小姑娘现在说谎真是越来越不打草稿了。
“下次不许在涂,这个颜色不适合你。”
庄明月五官精致,美得张扬,肆意,一眼便给人一种强大的冲击感,很容易就被人记住。
她的唇形好看,这一抹淡淡的粉色,涂在她的唇上,娇艳欲滴,宛若桃花,只觉得越发地勾引人。
一眨眼时间,这个小姑娘似乎长大了。
庄明月眼神呆呆地点头:“知道了。”
展宴解开了她的安全带,庄明月这次没有急着下车,因为他还没有解开车锁按钮。
“哥哥…还有…别的事吗?”
展宴压下身来,手在她浑然不知时,穿过她发丝,庄明月沉溺在他的温柔眼神中。
呼吸减弱,庄明月甚至都忘了呼吸…
当他的视线落下的那刻,庄明月乍然清醒过来,一把将他推开,“不可以!”
慵懒的晚风,从窗户外拂面而来,听到走廊上密密急促的脚步声,把庄明月吵醒了过来。
视线模糊地眨了几下眼睛,看着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去,一下间她便没了睡意。
听着白玉书一直不停道歉的声音,庄明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睡眼惺忪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去打开门。
眯着眼睛,庄明月看到门口的身影,颇有几分意外,“哥,公司的事忙完了?”
早在庄明月睡下的一个小时前,展宴就赶回来了,然后还带着白玉书去逛了商汤。
两人回来的时候,展宴发现房间少了样东西。
不是别的,正是庄明月送的生日礼物小熊。
白玉书眼睛微红,可怜兮兮的看着庄明月,“明月……”
展宴身子微微上前,挡住了白玉书。
男人面色如常,但狭眸里隐约透着寒意,“明月,我很抱歉,你送的那只熊不小心被我弄坏,玉书没注意,以为是没用的东西,就拿去丢了!”
此时吴妈也站出来说:“这事也怪我,没有及时地告诉玉书小姐。”
所有人都等着庄明月撒泼,生气,大吵大闹。
庄明月只是懒懒弯起眸子,一脸无所谓的笑了声,“这样啊?那就有些可惜了,那只小熊是限量款…”
这个世界上,谁哭谁就有糖吃。
也不是她的错,白玉书一哭,似乎她不原谅,就是她的错。
上辈子,她到底讨厌白玉书什么呢,讨厌白玉书占据了展宴的心,讨厌她这种软弱哭哭啼啼的做派。
这辈子她依旧讨厌,但无所谓了。
展宴盯着庄明月,表情有点冷。
正要开口,却被庄明月截了去。“哥要是这么喜欢的话,今年生日,我再送你一只好了。这样一来,我也不用费心挑礼物了。”
白玉书站出来说:“明月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庄明月眨眨眼,扫过白玉书的脸,“一件小事罢了,而且那也不是我的东西,就算丢了,也不用跟我道歉。”
为了不让这个无关紧要的话题继续,庄明月问着说:“吴妈,晚饭做好了吗?我有点饿了!”
“早就做好了,我也正准备叫你吃饭。”
“我穿件衣服,就下楼吃饭。”
庄明月回房穿了件衣服,下楼之后,发现原有的位置上空荡荡,“吴妈,哥,跟玉书姐呢?”
吴妈端了最后一碗汤来,说:“展少爷跟玉书小姐走了,说是已经吃过,就不留下来了。对了…展少爷还给你带了甜点,让我不要忘记给你。其实展少爷还是很关心你的。”
最后这句话,是为了安慰她。
庄明月听得出来。
吴妈又把草莓慕斯蛋糕端了上来,他还真的买了。
庄明月以为是打发她的。
知道展宴跟白玉书离开这个家,还有看着展宴买的蛋糕,心里没有在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对以前的过去,彻底释然了!
庄明月打开慕斯蛋糕,尝了口,味道甜而不腻,是她经常去吃的那家。
“吴妈你也别忙了,坐下来一起吃吧!”
吴妈说:“不用了,我早吃过了。再说,哪有下人跟主子一起吃饭的。”
庄明月拉过吴妈,坐在旁边的位置上,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现在这个家只有我们了,你就陪我吃饭嘛!反正这个家除了你我也没其他人了。”
展宴跟白玉书说不定以后不会再回这个家了!
吴妈也只好坐下,其实她觉得这个孩子,也挺可怜的…身边没个真心朋友相待,做什么都是独自一个人。
就连大小姐唯一依赖的展少爷心里,也只有玉书小姐…
“韩州你跟我来一下。”
韩州默默地放下了披着数学外壳的言情小说,战战兢兢地走了出去。
教室外。
“老师你找我有事嘛?”
班主任不在,现在班副在管理班级,四十多岁,戴着眼镜,是一班的班主任,“我听姜老师说你想转班级?”
韩州点头:“是的老师。”
“其实明月,现在转班级的意义也不大,反而会耽误你的学习,现在每个班的学习进度都不一样,反正还有几个月时间了,你在熬一下。如果你转班级是因为江野,你放心他最近生病住院,不会来学校了。”
“住院?江野怎么了?他伤得重不重?”
班副皱了皱眉:“情况不太乐观,我去看他的时候,还在昏迷中,明月…老师也多多少少知道你家的事,要是可以的话,跟你家里人说说,给点教训就够了,别下手太狠。”
“老师我能请假去看看他吗?”韩州也想看看江野到底怎么样了。
她受伤的事根本跟江野没关系。
她了解江野,江野确实是讨厌她。
但是他真的想要至她于死地,根本不会让人偷偷摸摸的下手。
“等最后一节课再去吧,现在先好好上课。”
“是,老师,我知道了。”
韩州最后一节课,就请了假,去静安私人医院。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韩州手里买了束花,不过是束白菊花,她也不知道江野喜欢什么。
就随便买了,最主要的还是她去花店的时候,只剩下这一种花了。
韩州就心痛的花了五十元,买了一束,还特意让老板娘包好看点。
韩州问了前台医院护士,得知江野的病房,就坐上电梯去了十二楼。
“亲爱的,在看什么呢?”
姜曼戴着墨镜,穿得性感妖娆,挽着林满芙的手臂。
林满芙漠然的收回视线,刚刚的人是明月?
韩州坐上电梯,看着电梯门关上,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
林满芙应该没有发现她吧?
这两个人也真的是够了,医院人多眼杂,万一他俩的事被庄海生知道,也不怕惹上麻烦。
只求林满芙也没有看见她。
电梯很快到了十二楼。
韩州抱着花走出电梯,正好遇到一个中年男子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莫约十九左右的少年走了过来。
他长得很好看,像是从漫画走出来的少年,手背上有青色奇异的纹身,一直延长隐藏在长袖下,神秘而又矜贵,浑身气息有些清冷,拒人千里之外。
韩州不禁多看了几眼,等男人走过,她就收回了视线。
却不料推着轮椅的中年男子停了下来,转过身回头看了眼,他们刚从那个病房出来,她就进去了,“大少爷是明月小姐,刚刚已经进了江野的病房。看样子是没有认出你来。”
江裕树被额前的碎发遮住了阴鸷的眸子,身上阴郁的气息,不悦地扩散着。
江裕树冰冷的开口:“等明月离开后,把江野换去别的医院,好好看着,别让任何人打扰。”
“是,大少爷。”
刚到电梯边,江裕树就听到不远处病房里传来的声音。
一束白色的菊花被丢了出来,“韩州,老子他妈的还没死,你给我送菊花,你特么的咒我?”
韩州不停地往后退,身子一闪,一个玻璃茶杯丢了出来。
她非但没有生气,还不停地解释道歉:“江野我是真心来看你的,我去花店给你买花,就剩这么一束了,花了我五十,已经很贵了。”
此刻,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来,放在桌边的手机,响起了震动,展宴目不转睛,依旧专注着看着文件,按下接通键放在耳边接听,“展宴,哪位?”
“亲爱的,我好想你!”话筒中传出女人妩媚,诱惑般的嗓音。
展宴蹙了蹙眉,放下了手中文件,身子靠在椅背上,神色间带着几分不耐烦。
隐约间,他听出了那边似乎有淋水的声音。
“给你三分钟,你最好有事!”
“展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怕我们的事被发现吗?要不你猜猜我在做什么?猜对了我现在就过去陪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或者说,你想要的姿势,全都来一遍?”
“姜曼我没空陪你浪费时间,你不想可以拒绝,没必要在我面前试探,我说过想退出你随时都可以退出。”
展宴挂了电话,原本暗屏的手机,突然又跳出一则信息出来。
备注一个叫江裕树的发来消息。
你做的栗子糕很好吃,谢谢明月,我很喜欢。
庄明月几乎很快地回复了消息。
以后想吃可以随时找我,我给你做。
好。
展宴看着上面的信息,目光有些深沉。
不知为何,看着庄明月给一个男人回复的信息。
展宴有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忽然被人给夺走,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这些信息都是监控庄明月手机得到的内容。
上次在医院趁机下载的监视隐藏软件。
接下去,庄明月跟江裕树聊了将近半个小时,都是些小孩子的日常分享跟兴趣爱好。
枯燥无聊乏味,可是展宴还是看完了全部。
他发现庄明月确实变得跟以前有所不同。
直到聊完,展宴莫名没了心思。
看了眼时间,八点半没想到他竟然在庄明月身上浪费了一个多小时…
庄家
庄海生出去应酬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过庄明月也知道,他应该是不回来了。
他在外面包养了不少女人,对他而言在哪过夜,都是一样。
发完最后一条消息,庄明月就上楼洗了个澡。
其实那栗子糕都是吴妈在做,她也就是在旁边揉揉面粉,倒倒水,纯属在打酱油,她不是不会,吴妈太担心她,怕她伤口疼,所以才不让她动手。
前生为了能够讨好展宴,庄明月从做饭到点心,厨艺都不输那些米其林厨师。
毕竟有句话说,想要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先征服一个男人的胃。
展宴确实是被她抓住,以至于到后来,他胃口越来越挑剔,外面的饭都吃不惯了。
她学会做饭,是因为展宴有胃病,他刚接手庄家的公司,每天都会喝的烂醉回家。
趁着喝醉,再将她往死里折腾她。
每次非要将她弄晕过去,才善罢甘休。
最严重的一次,展宴进了医院,还是被她拖着进去的,医生说是胃出血。
就从那以后,庄明月就不停的做饭,一日三餐,从不让他落下,哪怕展宴不喜欢让她去公司。
庄明月就站在公司楼下,让助理拿上去带去给他。
后来…庄明月以为展宴会永远一辈子,都吃不腻她的饭。
可他还是腻了!
那天是他们第三年的结婚纪念日,庄明月做了一大桌子菜,等他回来。
一等就是四五个小时,已经是凌晨了。
她只记得那天他回来正好下雪,他的话别雪还要的冷:“明月,就算你每天费尽心思,花不同的食材去做不同的饭菜,除去饭菜本身的味道,口感咸淡,还是会一样,没有人会一辈子吃不腻。”
她去了一次,这件事被他知道之后,庄海生回来,就让她好好地待在家里,不要给他出去丢人现眼。
她知道,庄海生不是不喜欢她出去,只是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
因为她去健身房的时候,就有几个模样姣好的小白脸,有送上门的意向。
可是庄海生哪里知道,她见过那么多男人。
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
后来,庄明月就把自己当做金丝雀一样。
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在那个名副存亡,早已落败的家里。
她像极了古代皇宫里,一个失了宠的妃子,每天能做的就是等着,皇帝临幸。
如果用两个字概括,庄明月的前生…
只有‘可悲’二字。
也许是…庄海生认定了她不会离开,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从不珍惜她的爱。
庄海生在另外的世界,知道她已经死了的消息。
一定跟宋萋萋过得很幸福吧!
庄明月打扫好卫生,又重新给他端了碗粥上来,坐在床边,“哥,这碗不是很烫,你小心别再打了。”
“明月,辛苦你了!”庄海生声音沙哑,又咳了几声。
庄明月将碗交给他,刚放到他手的那刻,只觉得庄海生手心的温度烫的厉害。
见他这么虚弱,也害怕他端不住,全都打在了床上,到时候吴妈还要洗,庄明月还是妥协了。
“哥…要是不介意的话,还是我喂你吧!”
“哥,怎么会介意呢?倒是妹妹懂事,知道心疼哥哥了。”庄海生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庄明月淡淡笑着:“哥哥,生病了,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庄明月一勺粥放在他嘴边,庄海生张口喝下。
服侍庄海生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庄明月心里毫无波澜,如果他的目光一直不盯着她的话。
庄明月只想着赶紧喂完,然后离开。
谁知道一碗粥,将近喂了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
庄海生吃的很慢,他不停的咳嗽,庄明月也真的没有办法。
直到吴妈回来,庄明月仿佛看到了救星…
“展少爷先测下体温吧!”吴妈拿了温度计给庄海生放在嘴里,过了会儿拿出来,已经烧成了三十九度。
吴妈急道:“烧的这么严重,展少爷,要不然还是去医院吧!”
庄海生说:“去医院太麻烦,先吃点药看看。”
“那好吧,展少爷你要是撑不住一定要跟明月说,病成这样,要是被先生知道,一定会怪罪下来。”
庄明月敛着眸子闪过一道异样,比起她这个女儿,庄海生更在乎的还是庄海生这个义子。
她害怕庄海生生气,牵连到吴妈,她急道:“吴妈没事的,你不用自责,我在这里看着就行,你快去忙吧!”
吴妈:“也好,明月你记得过半小时,让展少爷吃药,还有多喝热水,出汗就好了。”
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庄明月点头应下,“我记下了。”
吴妈出去之后,庄明月就开始管起了庄海生的事,抽走他被子上的电脑,放到一边。
“明月你这是干什么?”
“哥,你现在生病了,就先把手里的工作放一放。现在你要好好的躺下睡觉。”庄明月强制的让庄海生躺了下去,然后给他盖上被子。
手护着他的后脑,放下枕头,这一系列动作,庄明月都做的行云流水,仿佛这些事,她都已经做了几百次。
说着她又抽走了一个枕头,“哥,晚上睡两个枕头,这样容易落枕,而且对你脊椎也不好,一个枕头就够了。”
“明月以后你结婚一定会是个合格的太太。”
她也很期待,他们见面那天。
“少爷车都已经备好了,你真的要去江家?”
“怎么,我是去不得嘛?”少年坐在轮椅上,气质矜贵,穿了件衬衫外套,袖子下的手背上隐隐约约有青色的纹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郁之气,带着几分清冷距离感。
“可是夫人那边…”
江裕树黑眸一抬,冷冷的睨着他,“我的事还轮不到她来管教我!”
“抱歉少爷,是我说错话了,我现在就推您下楼。”
江裕树时隔多年,第一次踏出家门,他是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外面的太阳。
出来才发觉外面的一切就如她说的那样,景色很好。
江裕树侧目看了眼越过围墙的那颗枣树,隐约间少女的身影还坐在围墙上,悠哉的晃荡着双腿,眉眼弯弯,露着好看的微笑。
回眸,眉眼间那抹温和的情绪消失,转变而来是透着凉意的气息。
一个小时后,来到了最豪华的庄园别墅,门口数十位佣人站在门外,排成俩排,直到一辆黑色卡宴缓缓停到大门口,保镖战战兢兢的上前,打开副驾驶后座的车门。
佣人推来轮椅,江裕树坐上轮椅,等候着的仆人,齐声恭敬喊了声:“欢迎大少爷回家。”
江裕树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
江家老宅,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回来过。
“我的阿树啊~”
苍老浑厚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随后只见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拄着拐杖而来。
江岳中忙说:“妈,你慢点。”
江裕树见老人走来,冷白的唇轻轻动了下,喊了声:“奶奶。”
江老太太泪目,“你终于肯舍得回来看奶奶了。“
江裕树点了点头,又看了眼江老太太身后的中年男子,视线碰撞,冷漠地又移开视线。
“奶奶,孙儿回来是想处理点事情…“
“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说。”
江裕树被推进大厅的二十几人的长餐桌前,满桌子的菜,都是他爱吃的。
上餐桌,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可是老太太还是上去扶了一把,让他坐在主位的左手边。
老太太知道他要来,也怕他不适应,就将老宅的其余人赶了出去,以免这些人待在这里让他不舒服。
她瞧着也糟心。
江老太太红着眼眶,左右打量清瘦昳丽的孙儿,“阿树啊,你看你都瘦了,多吃点。”
“谢谢奶奶。”
江岳中看了,有意哄着老太太高兴,也跟着说,“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听说你没去上学?算算时间你也快高考了,还想不想去学校,要是想去爸可以让人给你办理入学申请。”
江裕树夹起碗里的鱼肉,吃的慢条斯理说:“这些年我过得好不好,父亲现在才来关心是不是迟了点?”
江岳中心里稍稍的有些不舒服,眼神也冷冽了几分,“…”
“父亲无需操心,我过得很好。”
对于江裕树,江岳中心里还是愧疚。
“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在家住下吧。房间已经给你打扫好了。”
老太太也附和地说了句:“是啊,你的房间,奶奶一直给你留着,还是搬回来住吧。”
“不用了,这个家已经没了我的位置,回来怕也是碍了某些人的眼。”语气有些冷冽。
江老太太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谁说的?我们江家只认你一个孙子,长大了,是要继承江家的。你不回这个家,还能有谁回来?”
江裕树不知道,江岳中娶了沈柔之后,明令禁止踏入江家老宅一步。
就连江野在整个江家都不被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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