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飞鸢赵灵杰的现代都市小说《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南琼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南琼琼”大大创作,景飞鸢赵灵杰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话,顿时恢复了清醒。没错。打架能打出个什么结果来?他们行得正坐得端,他们可以去找官老爷伸冤!可人群中的赵灵杰听到景飞鸢这话,蓦地掐紧手掌心,瞳孔紧缩!他震惊地盯着景飞鸢。报官?这贱人竟然要报官?这贱人怎么敢!他以为今日他带着赵家族人来闹上一场,把景飞鸢推上......
《捡回摄政王后,她在皇室作威作福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景云峰和景寻鹤听到这话,顿时恢复了清醒。
没错。
打架能打出个什么结果来?
他们行得正坐得端,他们可以去找官老爷伸冤!
可人群中的赵灵杰听到景飞鸢这话,蓦地掐紧手掌心,瞳孔紧缩!
他震惊地盯着景飞鸢。
报官?
这贱人竟然要报官?
这贱人怎么敢!
他以为今日他带着赵家族人来闹上一场,把景飞鸢推上风口浪尖之后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谁知道景飞鸢竟然这么刚烈,直接要跟他对簿公堂!
赵灵杰死死掐着掌心,强作镇定。
他怒斥,“荒谬!衙门是处理人命官司的地方,区区私通之事有什么资格去公堂?”
景飞鸢凝视着他,“你不敢去?你心虚了?”
围观路人也齐刷刷盯着赵灵杰,眼中浮现出丝丝怀疑。
景家姑娘都敢去公堂,为什么赵举人不去?
难道景家姑娘才是清白的,赵举人在心虚?
赵灵杰对上大家的质疑视线,手指甲又掐进掌心一分。
他死死盯着景飞鸢,眼中恨意翻腾。
该死!
景飞鸢这贱人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
先是昨晚把母亲推入地狱,现在又当众跟他辩驳,还要跟他一起去衙门,这贱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勇气?
他的天阉,根本就禁不起查证,只要裤子一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发育不全……
母亲的清白也根本禁不起查证,昨晚那两个乞丐跟疯了一样,在母亲身上留下了诸多淤痕,一旦让人看见了,母亲就没法活了!
景飞鸢清凌凌的眼睛直直盯着赵灵杰,“赵举人,你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口若悬河嘴皮子利索得紧么,怎么喊你上公堂对质,你不敢了?”
不等赵灵杰说话,她又步步紧逼,“心虚了是不是?你不敢去,因为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公堂可不比这大街之上,公堂不是你一张嘴就能颠倒黑白的地方!”
围观路人见景飞鸢这么自信,愈发觉得景飞鸢是清白的。
他们玩味地盯着赵灵杰,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大声喊,“赵举人,走啊,上公堂啊,我们陪你去!”
赵灵杰手指甲已经快要掐破掌心。
掌心的疼痛让他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
他努力平静地望着景飞鸢,斥道,“荒谬!我一个举人,怎么能轻易跟人进衙门?还要与你一同脱了衣裳让人验证,此举未免太荒唐!”
景飞鸢寸步不让,“是,赵举人身份的确尊贵,那么你不是更应该去衙门洗刷你天阉不举的污名么?你更应该跟我一起去证明你母亲的清白,否则拥有这样一个失贞的母亲,你还如何考功名做官员?”
围观路人纷纷给景飞鸢助威,让赵灵杰有胆子就去公堂。
赵灵杰虽然还在竭力维持着平静,可他的手指甲已经把掌心掐破了,鲜血将指甲缝都浸透了。
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的最难堪的场面。
哪怕是昨晚,他都没有这么难!
他自己清楚自己的隐疾,他绝对不能去官府,一旦闹到了官府,让官府的人替他验明正身,那就是向全天下宣告他赵灵杰是天阉,堪比太监!
即便天阉不举并不影响他考科举做官,可是有了这个污名,今后他还如何与同僚相处,他还敢跟人争吵吗,一争吵别人就会拿这件事拿攻击他,他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他不能去!
死都不能去!
可是……
一直犟着不去,他又要怎么面对这些质疑他的人?
死活都不肯去官府,这不是证明了他的心虚,证明了他的天阉么?
看热闹的人这么多,他不举的事明天照样会传到街坊四邻耳中,他照样会成为众人取笑的对象,照样会抬不起头来。
两种选择的下场不停在他脑子里打斗,闹得他脑子嗡嗡嗡的,快要炸开了。
他红着眼睛死死盯着景飞鸢,此时此刻的他犹如一头濒死的困兽,陷入了绝境之中无法挣脱。
他恨极了景飞鸢!
他掐着掌心一遍遍在心中立誓——
不论今日结果如何,今日景飞鸢赐他之耻,他都牢牢记下了!
他若是有朝一日做了官,他一定要让景家家破人亡,他要让景飞鸢这贱人沦为娼妓,受尽蹂躏,永不超生!
景飞鸢淡然跟赵灵杰对视。
赵灵杰眼中的恨意,她丝毫不惧。
想弄死她?
她前世已经死过一回了,她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她还怕赵灵杰恨?
她掸了掸袖子,看向围观路人和赵家族人。
“赵举人的心虚,诸位可都看见了?”
“他今日与我的争执,到底孰是孰非,想必诸位心里也已经有了明断。”
她缓缓说完,又凝视着赵灵杰的眼睛,嗓音铿锵,尽是决绝。
“今日就请诸位做个见证——”
“他赵灵杰,自己天阉不举,还伙同他母亲赵钱氏给我服用那下三滥的药作践我,若不是我逃了,昨晚代替他母亲赵钱氏受尽娼妓之辱的就是我景飞鸢了!”
“他们母子二人如此待我,我景飞鸢再不认他这个夫婿,再不认赵钱氏这个婆婆!今日我要跟他赵灵杰一刀两断,从今以后赵灵杰不再是我景家姑爷,我景飞鸢再也不是他赵家媳妇!”
“今后我们二人,各自婚嫁,再不相干!”
景飞鸢说话时,景家父子俩和伙计们一直注视着她。
这会儿她说完,景寻鹤立刻领着伙计们一起鼓掌,激动嚷嚷。
“好!”
“好!”
“好!”
瞅见景家人这样激动,围观路人也跟着喝彩叫起了好。
赵灵杰站在人群中,被大家异样的眼神打量着,他又恨又气,气得脑子晕眩眼前发黑,恨不能找个地洞让他钻下去。
赵家那些族人也是懵逼又难堪的状态。
他们也不知道赵灵杰这个有出息的举人老爷竟然会撒谎欺骗他们啊,他们是真的以为昨晚偷人的是景飞鸢这贱人,谁能相信赵钱氏那个贞烈的女子竟然,竟然……
唉,悔死他们了!
早知道就不该来,净丢人现眼了!
就在众人以为今日的闹剧就此结束时,忽然,人群外面传来了一道清越的女声——
“等等,你们不是要上公堂么?既然要分辨个是非对错,又怎么能这般草率定案?不如就由本郡主亲自来为你们验明正身。”
听到“郡主”二字,景飞鸢瞳孔紧缩。
她下意识转头看去。
“……”
景飞鸢怔怔望着姬无伤。
她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尴尬。
亏她之前还因为这个王爷的眼睛和身材跟野人有几分相似而怀疑过这王爷是不是那个野人……
她真是想多了!
王爷怎么可能会是那个野人呢,他要是那个野人,他会真诚建议让人家打死他自己吗?
景飞鸢彻底打消了对姬无伤的怀疑。
她笑道,“但愿不会有下一次了,民女打从心底里希望,今生今世不要再见到他。”
姬无伤闻言一愣。
他漆黑的眼眸凝视着景飞鸢,看清景飞鸢眼里的淡漠,他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一堵。
原来,景姑娘一点都不喜欢他,还极其厌恶他。
也是……
像他这种人,又有谁会喜欢呢?
他注定是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姬无伤捏了捏手掌,压制住内心遭人嫌弃所生出的难受。
他点头平静地说,“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人就差点被轻薄,这对景姑娘而言是不好的记忆,能一辈子不再见到他,的确是最好的。”
他给景飞鸢又倒了一杯茶,举杯说,“本王祝景姑娘,平安,如愿。”
景飞鸢立刻端起茶杯,“多谢王爷。”
她喝了茶,又小心翼翼地说,“王爷,民女方才与您所说之事,您能不告诉别人吗?虽然民女嫁过人,在许多人眼中已经不清白了,可民女还是不希望在这之上又增添些流言蜚语,民女不想越发声名狼藉。”
姬无伤点头,郑重承诺,“景姑娘安心,本王绝不会将今日之事透露给任何人知晓。”
他心想,景姑娘的人品,当真是如同美玉无瑕。
她被野人求/偶,她被野人轻薄跟野人有了肌肤之亲,她明明可以为了保全名节什么都不说,可是她觉得野人罪不至死,她怕王府的人杀了无辜的野人,她便还是沉静的将当晚之事和盘托出了。
她在乎自己的清白名声,可是,她更在乎人命。
她家中不愧是开药铺的,她有着菩萨心肠。
想到自己就是那个轻薄了景姑娘的野人,姬无伤隐晦看了一眼景飞鸢嘴唇上的伤,他修长手指默默摸向了腰间令牌。
他不想透露自己有怪病的秘密,他不可以承认他是那晚的野人,可他既然轻薄了人家,就还是应该对景姑娘有所补偿。
好好一个姑娘,大半夜被他跟随,又被他咬了嘴唇,肯定被吓得不轻。
尤其是他被赵钱氏和赵灵杰下了药,是人家景姑娘心地善良怕他死才给他吃了解药,才让他没有跑出去犯更大的错,他应该记着景姑娘这份恩情。
手指摩挲着令牌,犹豫了一瞬,姬无伤毅然将其扯下来。
他握着令牌放桌上,推到景飞鸢面前。
“这是可以自由出入安亲王府的令牌,本王麾下的八个心腹也认得它,景姑娘请收下,若是家中遇到了什么急事,可以拿着令牌来王府寻本王。”
景飞鸢看着面前只有食指长、两指宽的黑金令牌,受宠若惊地望着姬无伤。
“王爷,这……”
姬无伤又将令牌往她面前推了推。
姬无伤说,“收着吧,皇帝的人还在四处搜寻本王儿子的下落,难保不会搜查到你身上,你拿着令牌才能保护好你的家人和本王的儿子。”
景飞鸢思索一瞬,就伸手拿起了令牌。
她站起身,行礼谢恩。
“民女多谢王爷庇护。”
“不必,本王还得谢你救了本王的儿子。”
景飞鸢怎么会忽然想起去虎头山接景家父子俩?
难道……
难道景飞鸢不仅知道了他们要把她送到乞丐床上的事,还知道了他偷偷找人暗算景家父子俩谋夺遗产的事?
不应该啊……
他和母亲明明安排得很严密,按理说不可能走漏消息的,景飞鸢这贱人到底是从哪儿知道这两件事的?
“举人,咱们赶紧回去吧,您背着老夫人不累吗?”
赵灵杰望着景飞鸢的背影,震惊出神的时候,陈嬷嬷轻声唤道。
赵灵杰蓦地回过神来。
他深深看了一眼景飞鸢的背影,收回视线。
无妨。
景飞鸢就算知道有人要害景家父子俩,也绝对查不到他头上。
绝对查不到!
他就是有点可惜。
此次有了景飞鸢插手,景家父子俩必定能逃出生天,他这个女婿恐怕得不到景家的巨额遗产了。
真是遗憾。
那可是能让他一夜暴富的巨额财产啊。
他当初会去景家提亲,就是看中了景家人丁单薄,好欺负,他做了景家女婿就能吃绝户……
……
虎头山距离城门有三十里地,走夜路又不好赶路,景飞鸢带着人走了两个时辰才走到虎头山下。
而此时晨雾中,几辆马车正在靠近虎头山。
景云峰和幼子景寻鹤坐在最前面的马车里,父子俩吃着干粮,笑着说话。
“爹,前面就是虎头山了,我们快要到家了!我们可以见到娘和姐姐了!我给姐姐买了珠花,买了胭脂,还买了好多好玩的小玩意姐姐都没见过,她肯定喜欢!”
十一岁的景寻鹤狠狠咬了一口干粮,冲景云峰嘿嘿直笑。
忽然,马儿一阵嘶鸣,马车猛地停下。
父子俩脸色一变,立刻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
这一看,父子俩同时心惊胆战。
马车前面竟然有三四十个衣衫褴褛的流民,他们举着棍棒,满面凶光,正盯着马车后面的几车货物看。
景云峰压下心中不安,连忙陪着笑脸拱手说,“诸位兄弟,我们车上是药材,不是粮食,我这里有些银两,诸位拿了银两去买些吃的喝的,给我们行个方便行不行?”
几十个流民并不买账。
“你们说是药材就是药材啊?都装在麻袋里,谁知道里面是粮食还是药材?”
“对啊,万一是你们怕我们抢走粮食,骗我们说那是药材呢?”
“哼,就算是药材,我们也可以抢了,药材比粮食还值钱,拿去卖了能换好多粮食呢!”
流民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很快,大家对视一眼,眼神坚定起来。
他们指着景云峰父子俩,傲慢道,“识趣就赶紧把怀里的银子掏出来扔地上,把马车和货物留下来,你们赶紧滚!这些东西是我们的了!”
景云峰怎么舍得扔下这些药材?
几千两银子呢!
他狠狠一咬牙,“既然诸位不厚道,那就别怪我也不厚道了!”
他朝后面几辆马车喊了一声,“伙计们听着,驾着马车冲过去,他们不敢拿命跟我们搏!我们必须守好这些药材,否则我们这一趟就白辛苦了!”
“好的东家!”
伙计们应了一声。
景云峰一声令下,车夫一甩马鞭就驾着马车往前冲,后面的几辆马车也极有默契,纷纷跟上!
看到马车冲过来,暴民们吓得立刻让开。
看着马车冲过去以后,他们顿时暴跳如雷!
“追!”
“这老畜生果然是个黑心商人,竟然敢不顾我们的死活驱赶马车撞我们,他该死!”
“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了,追上去,抢了货物打死他们!”
景云峰父子俩坐在车辕上回头望,见几十个流民跟鬣狗一样疯狂追逐着他们,越看越着急。
他们这辆马车倒是能加速,可后面几辆马车拖着沉重的货物,那些流民很快就能追上!
眼看着快要到虎头山下的时候,流民追上了最后一辆马车!
凶戾的暴民一把将驾车的伙计扯下来,一边挥着棍子暴打小伙计,一边冲景云峰父子俩大喊——
“停下来!不然我们打死他!”
景云峰父子俩回头一看,哪里忍心?
那伙计是为他们办事,他们不管的话,人家会死的!
景云峰死死咬紧牙关,然后忍痛闭上眼睛,“停下!”
车夫大喊一声,“东家!停下了药材就没了!”
景云峰恨声道,“药材没了还可以再去购买,可小栓子的命要是没了,就再也买不回来了!停下!把货物留给他们,我们走回京城去!”
车夫们既痛恨这些抢劫的流民,又感动于东家的仁善,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被殴打的小伙计,他们只能将马车停下。
马车停下以后,流民们很快追上来。
景云峰父子俩和伙计们被团团围住。
景云峰大声说,“我们把货物留给你们,马车也留给你们,你们只是想劫财,并不想闹出人命吧?快让我们离开!”
流民之中为首那个疤脸男人走上前来。
他盯着景云峰上下看了看,然后一拳头就砸向景云峰面门。
“敢驾着马车来撞老子?你活腻了是吧?”
他冷笑一声,又是一拳头砸过去!
“老子今天还就不让你走了,老子最厌恶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畜生,老子今天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景云峰只是个不会武的普通商人,被接连两拳砸得脑子嗡嗡的,摇摇欲坠。
景寻鹤吓得赶紧扶着他,冲疤脸男人大声说,“我爹不是要撞你们!我爹是知道你们绝对会让路,所以才下令冲过去的!”
疤脸男人又一拳头砸向景寻鹤,恼羞成怒,“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们料准了老子是个怂包,不敢跟你们硬碰硬?好啊,你们不仅要老子的命,还羞辱老子是不是?我看你们都活腻了!”
他退后一步,大喊一声,“大家一起上!把这群想害死我们的人打成残废,给他们长长记性!”
所有流民挥舞着棍棒,大声应答。
景云峰和景寻鹤惊慌失措地望着这些暴戾的流民。
完了!
他们今天要冤死在这儿了!
正当流民挥舞着棍棒冲上来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了一声女子的呵斥——
“你们谁敢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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