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云在飞”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青禾顾承安,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太。高老太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她想不明白,大家怎么都胳膊肘往外拐,向着知青说话了?顾承安一迈进院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那个有魔力的小知青站在高高的凳子上,白皙的小脸微微扬起,水润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坚定的光,蜜桃般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又甜又糯。说出的话——倒是挺会煽动人心!啧,一来就给他惹事,站那么......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高老太嗷的一声窜起来,一头扎进屋子里,捂着耳朵不敢出来。
这模样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苏青禾也笑得不行。
没事不能瞎发誓,不然容易被雷劈。
刚才舆论一边倒,就算苏青禾解释,估计也没有人相信。
现在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是时候揭露真相了。
“青禾,踩这上面。”
夏静言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个高凳子,砰的一声放下。
苏青禾给了她个赞赏的小眼神,顺势踩上凳子。
这样一来,比在场的人都高出一大截,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
大家一头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漂亮小知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青禾没让大家等太久,很快开口,声音清脆婉转,一开口就镇住了众人。
“高老太她血口喷人,颠倒黑白,虐待亲孙女!”
“我们本来想找高老太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她把二丫推倒,骂孩子是赔钱货、短命鬼,试问这是亲奶奶能说出来的话吗?是亲人还是仇人?!”
“高老太打骂孩子肯定不是一两天了,孩子在奶奶面前大气都不敢喘,我和夏知青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就招来高老太污蔑,还要让我们游街,她才是应该接受惩罚的人!”
夏静言也道:“我们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却成了多管闲事,那以后谁还敢做好事?!”
两人说完这番话,大家先是一愣,片刻后一下子沸腾了。
“真的假的啊,高老太不像那样的人吧?”
“八成是真的,小胖妈不是说经常见她打大丫二丫。”
“那高向东也不管管他老娘?真是枉为人父!”
“可怜雪梅了,那么好的女人怎么瞎了眼嫁给高向东这么个玩意!”
村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
男人不能打老婆,大人不能虐待孩子,儿女不能不孝老人。
谁家要是出了这种事,那是要被人把脊梁骨戳烂的。
苏青禾趁热打铁,烧上最后一把火。
“我们知青虽然是外来的,但既然来了,就自觉把自己当成了和平大队的一员,这事往小了说是家事,往大了说就是虐待儿童,要是闹到公社妇联,那就是抹黑大队的形象!”
虽然这话有些危言耸听的成分在,但苏青禾就是要往严重了说。
人人都来盯着高老太,以后就算她想打骂孙女也得收敛着点。
大家的情绪被煽动起来,纷纷嚷着要严惩高老太。
高老太在屋子里当缩头乌龟。
她想不明白,大家怎么都胳膊肘往外拐,向着知青说话了?
顾承安一迈进院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那个有魔力的小知青站在高高的凳子上,白皙的小脸微微扬起,水润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坚定的光,蜜桃般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又甜又糯。
说出的话——倒是挺会煽动人心!
啧,一来就给他惹事,站那么高,是把这院子当演讲台了?!
顾承安大步上前,微微仰头看向苏青禾,语气辨不清喜怒:“下来,站这么高,你不怕被雷劈了?”
苏青禾一噎,听听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被雷劈,要劈也是劈高老太。
面瘫脸!
苏青禾心里腹诽,利落地从高凳子上跳下来。
社员们纷纷和顾书记打招呼,而他们的顾书记却有些走神,连耳尖都悄悄红了……
夏天的衣服穿得本就单薄,而苏青禾又是前凸后翘的好身材,这个时候也没有内衣,女同志穿的都是小背心。
夜幕降临。
在外和狐朋狗友游荡了一天的杨康终于回了家。
李彩凤一见到儿子,急忙上前询问相亲的见面情况,她对这次相亲抱有很大的期望。
刘丽芳说她这个侄女漂亮的不得了,万里挑一的好相貌,性子也温顺好拿捏,这不就是特意为她家准备的儿媳妇?!
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她们这样的人家也不需要靠儿子的婚事来锦上添花,只要长得好,性子好,能笼络住儿子的心,其他的都不算什么。
李彩凤了解自己儿子,等闲姿色的姑娘他肯定瞧不上,所以当刘丽芳说明来意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只是儿子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没看上?
“儿子,你眼光也不要太高,你刘姨说了,她这侄女可是比天仙还漂亮。”
“再说了,你也该娶个媳妇收收心了,整天混在外边,对你爸的影响也……”
“狗屁的刘姨!”
李彩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康怒气冲冲地打断。
“这是怎么了?”
李彩凤莫名其妙地看着脸色黑沉的儿子,见他气得不停喘粗气,吓了一跳。
又是拍胸脯顺气,又是倒凉茶,好一通折腾,杨康的情绪才平息下来。
“奇耻大辱!”
杨康想到被那么邋遢的一个女人嫌弃就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添油加醋地将早上相亲的事情说了一番。
“太过分了!”
这次轮到李彩凤火冒三丈了。
她当成眼珠子一样宠着的儿子竟然被嫌弃了,更可恶的是刘丽芳竟然敢拿她开涮。
她堂堂的厂长夫人被人耍得团团转,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彩凤决定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刘丽芳两口子。
所以,晚上休息时,李彩凤便在杨向东耳边吹起了枕边风。
末了还添了一句:“苏志军肯定没安好心,他一定早就对你的工作安排不满,什么美若天仙的侄女,根本就是个幌子,他是为了借着这次相亲羞辱你!”
杨向东听了这些话虽然也生气,但他总归还没有被怒火冲昏头脑,半信半疑道:
“不能吧,我是一厂之长,苏志军只是个小小的车间工人,地位悬殊,他哪来的胆子敢羞辱我?”
李彩凤睨了杨向东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你们厂子最近不是在搞什么改革吗,肯定因为这事呗。”
杨向东目光闪了闪,没有吭声,抽出香烟点上,一张脸隐藏在烟雾缭绕中辨不出喜怒。
他想到了工作上遇到的阻力。
三车间因为生产力低下,经过厂里开会研究决定,将三四车间合并为一个大车间。
但这一举措却遭到了四车间的工人的大力反对。
大家反对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什么三车间的人懒散惯了,合并车间以后工作量增加,四车间的人不只要干自己的工作,还要帮助三车间完成生产指标。
还有人甚至危言耸听说两个车间合并会造成内部分歧,工人的生产积极性会受到减弱。
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杨向东的工作迟迟展不开,这几天窝了一肚子火。
这个节骨眼上,既然苏志军撞上来了,那就拿他开刀,杀鸡儆猴,看看谁还敢闹事。
睡梦中的苏志军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他正做着美梦呢。
梦里苏青禾和杨康喜结连理,他这个媒人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了厂长的座上宾。
苏志军乐醒了,上班路上还沉浸在美梦的快意中,哼着小调儿进了车间。
一进车间苏志军就敏锐的感觉到了今天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平时这个时候大家不是喝茶水就是扯闲篇儿,这会儿却是一个个埋头苦干,螺丝刀拧得都快冒火星子了。
最关键的是,有几个平时就和他不对付的人明里暗里向他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这就让苏志军很火大了。
先让他们再嘚瑟几天,他马上就要和厂长成为亲戚了,到时候这些家伙都得来巴结他!
苏志军想当然的认为昨天的相亲一切顺利,青禾那丫头长那么漂亮,厂长家的傻儿子不动心才怪。
其实对苏志军的处罚公告就贴在厂门口的公告栏里,苏志军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大家伙也乐得看好戏。
谁让他平时的人缘就不好呢,车间里少了苏志军这么个偷奸耍滑的人,大家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所以,一时间也没人和苏志军说话,就连厂长来了都没人提醒他。
杨向东黑着脸站在苏志军身后,这个苏志军真是厂子里的蛀虫,日子过得比他这个厂长都美。
上班时间不干活,反倒是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喝茶水,视规章制度如无物。
看来开除他还真是开除对了。
苏志军美滋滋地喝完了一茶缸热茶,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车间里有点安静得过分。
他站起来准备开工,一转身就看见杨向东正阴沉着脸站在他身后。
“厂……厂长……”
苏志军吓了一大跳,说话都结巴了,手忙脚乱地站直身体,慌乱中,踢倒了凳子,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杨向东的脚趾头上。
杨向东立马感觉一阵钻心的疼袭来,疼得他差点跳起来,要不是顾及形象,他都想脱了鞋袜看看脚趾是不是肿了。
“你这个……你被开除了!”
“啥?”
苏志军急了,不能因为他砸到了厂长的脚就开除他吧?!
“厂长,我是苏志军啊,苏青禾是我侄女,昨天还和您儿子相亲了的,您不会忘了吧?”
苏志军腆着脸和杨向东套近乎,看在青禾的份儿上,厂长应该能消气吧?
不提相亲这事还好,一提这茬儿,杨向东更是觉得苏志军是故意派他那个丑侄女来恶心他们一家。
苏志军真是胆子长毛了,既然他敢羞辱厂长,那就回家喝西北风去吧!
毕竟开除个小工人对他来说小菜一碟,没错都能给你找出错来,何况苏志军工作不认真,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杨向东板着脸教训了几句看热闹的工人,这才迈着四方步离开。
既出了一口恶气,又在四车间立了威,他相信接下来的车间合并会进行的很顺利。
苏志军眼睁睁看着厂长走远,久久回不过神来,他被开除了,他抱金大腿的梦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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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看完之后心情有点低落。
这本书我这边不删除留着
嗯 怎么说呢 整体来说不错 就是动不动就碰到极品 这里个人感觉很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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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夏静言
第10章 你家住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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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顾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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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二丫只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塞到姐姐嘴里,姐妹两人分吃一块糖,眼睛里闪动着小小的幸福。
这一幕落在院子里的几人眼里。
苏青禾和夏静言神色动容,而高老太和小男孩则是瞪大了眼。
高老太是吃惊死丫头哪来的钱买糖,小男孩则是馋的,嘴角挂了一长串口水。
高老太拉着脸,问道:“大丫,你哪来的钱买糖?是不是偷的?”
大丫本不想搭理坏奶奶,但她不说的话,坏奶奶又要诬陷她偷钱,于是她看着漂亮姐姐:“是姐姐们给我的。”
这么大方?
高老太将信将疑地瞥了两个年轻姑娘一眼,语气没刚才那么冲:“你们是不是刚来的知青?啥事啊?”
她听隔壁邻居说队上来了新知青。
其中有几个长得可漂亮了,现在看来,是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多管闲事。
苏青禾冷笑:“本来是想让你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高老太一听,急了。
她儿子会点木匠手艺,虽说是半路出家的,但做出来的家具勉强还能过眼,偶尔也会有人过来找他做些桌椅板凳,赚得不多,却也能补贴家用。
这两个知青想要打柜子,那不就是送上门的买卖,到嘴的鸭子岂有再飞了的道理?!
何况,这两个知青穿得也不差,估摸着手里也不缺钱,说不定趁这个机会还能宰她们一笔。
反正城里来的知青什么也不懂。
年轻小姑娘哪里会知道打个柜子到底要用多少钱。
想到这,高老太笑得愈发和煦,声音温和:“别介呀,你们想打柜子可算是找对人了,这十里八村就数我儿子的木匠手艺好,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让他给你算便宜点。”
这模样,活像是个哄骗小绵羊的狼外婆。
苏青禾是急需要柜子用,但她却不想把钱给这么一家人赚,当奶奶的敢这样对待亲孙女,肯定离不开儿子的纵容。
这样的人,手艺再好,心术也不会正。
“不用了,我们找别人做吧。”
苏青禾拒绝的话一说出口,高老太就变了脸色,她讨好地笑着:“找谁做不是做呢,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吧。”
这副腆着脸攀关系的模样,连夏静言都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怼道:“谁跟你是熟人,就你这种虐待孙女的狼奶奶,把钱扔了都不给你赚!”
高老太有些恼火。
她活这么大岁数,还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儿子不敢,儿媳更不敢,没想到今天却被两个不大的小知青一再教训。
三角眼一瞪,高老太叉着腰就要骂街,却不想被孙子的哭嚎声打断。
“哇哇哇……鹏鹏要吃糖……”
小男孩看大丫二丫姐妹两人吃糖,馋得差点把舌头吞了,等了半天却不见他的份儿,嘴巴一咧就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高老太赶紧将孙子抱在怀里哄:“鹏鹏乖,奶奶带你去供销社买水果糖。”
“我不要水果糖,我要吃瞎子糖……”
孙子哭得太可怜,满足孙子的愿望是高老太的职责。
她只好拉下老脸,看向两个小知青:“那个瞎子糖还有没有?给我孙子几块。”
不是一块,而是几块。
真不要脸!
苏青禾直接无视,夏静言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她故作遗憾地摊手,叹息道:“没了,大虾酥糖就一块,吃完了。”
鹏鹏一听,哭得更大声,眼泪鼻涕全蹭在了高老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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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儿忽的哭了,大眼睛里滚下一连串眼泪,哽咽着控诉:“乔致远,你没有心!”
这个时候,一直躲在乔致远身后的李金玲探出头来,弱弱地来了一句:“婉儿,你真的误会我和致远了,我们只是好朋友。”
李金玲这样说简直是越描越黑。
直接将李婉儿炸得失去理智,扑上去就要撕打李金玲。
李金玲眼神微闪,不躲反而迎上去,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得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李金玲看了乔致远一眼,委屈得哭着跑走了。
乔致远没想到李婉儿会出手打人,他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着李婉儿,短短一天时间,那个柔弱的姑娘就变成了现在这个面目可憎的泼妇。
他妈说的没错,女人果然有两张面孔.
现在只是处对象,等以后结了婚,他还有好日子过吗?!
想到这,乔致远的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决绝道:“李婉儿,我们完了!”
说完,他直接转身回了宿舍。
完了?乔致远要和她分手!
李婉儿的脸色彻底垮下来,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
屋里,李金玲透过门缝,阴沉地盯着院子里的李婉儿,嘴角勾起个嗜血的笑。
哼,好戏才刚刚开始。
今天下工早,苏青禾照例带了一壶灵泉水去找顾水清。
两人已经说好由苏青禾帮顾水清补习功课,争取把落下的功课补上来,顾水清只上到高一就休学了,如果从现在起迎头赶上的话,等恢复高考的时候就有希望考上大学。
跳出农门,上大学,吃国家粮,对一个姑娘家来说,这已经是顶好的出路。
李婉儿仍旧独自站在院子里,双眼红肿,模样狼狈,她瞥了苏青禾一眼,自嘲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苏青禾目不斜视地从她身边经过,脚步没有停顿,声音也很冷淡:“我没那个闲工夫。”
错身而过的时候,李婉儿抽噎了一下,恨恨地抹了一把泪:“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苏青禾没理她,目视着落日余晖,头也不回地走出知青点大院。
要想别人看得起你,首先得自己看得起自己。
李婉儿心术不正,总想着利用脸蛋来换取利益,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树荫底下有几个小萝卜头在踢毽子,苏青禾看了一眼,认出踢得最好的那个小姑娘正是大丫。
大丫也看见了漂亮姐姐,扔下毽子,哒哒哒地跑过来,小辫子一甩一甩的,跳跃在她的头顶。
“姐姐,你要去哪?”
苏青禾替她顺了顺头发,温柔地笑着说:“姐姐去顾书记家。”
“顾书记?”大丫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知道了,姐姐是不是去顾书记家取做好的木头箱子?”
“木箱子?”苏青禾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大丫是不是记错了,姐姐没有让顾书记做啊。”
大丫迷茫了。
昨天她去顾书记家找洋洋玩的时候,顾书记正在做箱子,还说是给漂亮姐姐做的,为什么漂亮姐姐又说没有?
大人的世界好麻烦,大丫的小脑袋瓜弄不明白。
苏青禾也没当回事,只当小孩子记混了。
不过说起来,她确实急需一个放衣服的小木箱,也不用多大,够放当季的衣服就行。
等会问问顾大婶,队上谁还会做木匠活。
到了顾承安家,陈玉芹见了苏青禾比昨天还热情,她对苏青禾的印象极好,长得好,性格好,心肠好,这样的好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
苏青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卫花,她虽然个子不高,身上却有一股不同于普通老百姓的气质,俗称官儿威。
而且衣服穿得整洁,身上没有补丁,头发也梳得整齐,皮肤还算白皙,可见并不是需要常年下地劳动。
所以,苏青禾心里有了思量。
她笑着上前,当即表明立场:“这里的条件虽然艰苦了些,但这都不算什么,想想革命先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舍小家为大家,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们应该学习艰苦奋斗的精神,在广阔天地里炼就一颗红心!”
苏青禾这样说倒不是为了拍领导的马屁。
这个年代,想要成为一名好同志,那就要勇于表现出对组织的深刻思想觉悟。
她们刚到和平大队,如果给大队领导留下个思想觉悟低的印象,那以后在队里的日子估计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知青点的知青虽然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个集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一席激情满满的话听得张卫花满意的不住点头,称赞道:“你能有这个想法就很好,可比某些人强多了。”
说着,她清了清嗓子,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张卫花,大家都叫我张大姐,我是咱们大队的妇女主任,主抓队上的妇女儿童工作。”
其他人本来有些看热闹的成分在,这下纷纷来了精神。
妇女主任,大小也是个领导。
大家赶忙过来凑热闹,急着发表感言,这种时候可不能把自己落下了。
“是的,主任,苏青禾同志说的好,我们的心和她是一样的,为了建设农村而奋斗!”
“为了建设和平大队的美好明天奋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季东林更夸张,还做了个挥舞拳头前进的手势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夏静言也是个小机灵鬼,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不怕苦不怕累,我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一时之间,气氛行至高潮。
李金玲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真会凑热闹表现自己!
张主任被年轻人的慷慨陈词感染,笑得眼尾的褶子都多了好几条,一叠声说了三个好:“你们都是好样的,以后咱们共同劳动,共同进步!”
李金玲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时间,她笑着大声表决心:“会的,主任!”
张卫花睨了李金玲一眼,总算给了她个好脸色。
“我来是通知大家中午去支书家吃饭,就当是给你们接风,也是咱们大队的传统。”
张卫花爽朗地笑着,在知青们的欢呼雀跃声中满意地离开知青点。
大家各自回屋,继续打扫屋子。
也不怪李金玲埋怨,屋子里的环境简直可以用破败来形容。
窗户是麻纸糊的,墙是黄泥造的,房门是木板拼起来的,中间裂着好几条大口子,看起来丝毫没有抗风寒能力。
屋子不算大,整个房间的面积大概十五个平方左右。
正对门的地方是一条小土炕,上面铺着席子,席子底下垫着的应该是稻草,这样睡起来不硌人。
家具也比较简陋,一张长条桌子,两个凳子,连个柜子也没有。
苏青禾和夏静言无奈地对视一眼,得了,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尽最大的能力给自己创造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就算等77年高考恢复,现在也要在这里住两年多。
两人也没抱怨,撸起袖子加油干。
“静言,咱们先把席子和稻草弄出去晒晒,顺便把土炕扫干净。”
长时间没有住人,稻草有些返潮,晒晒消毒,睡得也舒服。
两人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忙得团团转,灰扑扑的小土屋渐渐明亮起来,虽然和之前没太大的区别,但至少干净了很多。
苏青禾带了些报纸,本来是想着闲暇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的,这个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在土炕周围的墙上糊上报纸,小屋的档次立马就能提高不少。
不过怎么把报纸糊在墙上成了个问题。
看来一会儿还得厚着脸皮向书记讨些浆糊。
太阳升至当空,上工的三个男知青和两个女知青结伴回来了。
来了新面孔,大家自然要互相认识一番。
刘景明是队长,上午的时候已经认识过了,自然不必介绍。
剩下的两个男同志看着都比较憨厚老实,个头高些的叫王长卫,胖一点的叫张大方。
这年头没有胖人,大家肚子里没油水,饭都勉强吃饱,哪里有多余的脂肪来囤积。
所以张大方就胖得格外明显,格外引人注目。
张大方见新来的知青都若有似无地扫向他凸起的肚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嘿嘿,我从小就饭量大,这不我妈实在受不了我这张嘴,哭着喊着把我撵了出来。”
他这话说的幽默又风趣,逗得大家伙都笑了起来。
刘景明也笑,友好地拍了拍张大方的肩膀:“大方饭量虽然不小,但人家干活也是一把好手。”
“咱们知青一般拿不了满工分,大方却是和队上的壮劳力一样,拿十个工分。”
一直沉默寡言的乔方远咳嗽了一声,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道:“队长,你给咱们说说工分是怎么计算的?”
“好。”刘景明点点头,有问必答。
“我来详细的讲解一下,这个毕竟关系到咱们的生存问题。”
“工分就是劳动工分,是社员的命根子,社员其实就是村民,大家参加生产劳动称为上工。”
“工分由生产队会计每天做记录,下雨下雪、过年过节不上工的时候是没有工分的。”
“一般年富力强的壮年劳动力称足工,记十工分,这些人挑担子、插秧、割麦子都强于别人,女劳力干一天活记八分。”
“说来惭愧,我累死累活干一天也只能记八分。”
刘景明最后这一句话说得有些幽怨,那语气逗得大家又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即使能拿十个工分,也不一定能享受十个工分的报酬。”
大家听得好奇:“为啥?”
“因为年终核算的时候是要集体评议的,比如说队长报出张三的名字,他可以评十工分,但也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员同意才行,反之则不能通过。”
“年底分红的时候也是以工分的多少来核算,扣除这一年的口粮后,剩余的才能折成现金。”
“这个时候劳力多的人家分的钱也多,劳力少的分的钱也少,更有人年年拖后腿,挣得那点工分连自己一年的口粮都抵不了,日子肯定就不好过。”
这个时候就有看不惯的人跳出来指责苏青禾了。
坐在苏青禾对面的年轻姑娘忍不住呛声说道:“喂,你还有心思吃包子,只是借一点卫生纸而已,你都不愿意,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小气。”
年轻姑娘不光长得没眼看,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不中听。
苏青禾冷冷地看向她,轻启红唇:“你家住在海边吗?”
“什么?”
年轻姑娘很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
苏青禾嘲讽地笑了笑:“管的真宽,既然你这么大方,你借给她好了。”
“你!”
年轻姑娘一下子气红了脸。
她包里倒是有卫生纸,但是借给个不认识的人,她也有点舍不得。
可是她已经被苏青禾架起来了,这个时候说不借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所以她不情不愿地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几张卫生纸,满脸不高兴地递给一旁的李婉儿:“省着点用,这东西可贵了。”
李婉儿破涕为笑,她不管这卫生纸是谁的,只要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就好。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是下乡的知青吗?去哪里插队?以后我买了卫生纸还你。”
年轻姑娘看向李婉儿的目光里带着不屑,好半天才开口:“算了,不用还了,我去长宁县插队,估计咱们也分不到一块。”
李婉儿听了却惊喜极了:“我也去长宁县,我叫李婉儿,你叫什么名字?”
“李金玲。”
“咱们是一个姓呢,你去我那边坐吧。”
李婉儿殷勤地邀请李金玲与她同座。
李金玲看了苏青禾和夏静言一眼,拿着自己的行李走了,和李婉儿旁边的男同志换了座位。
男同志自然一百个愿意,在一众羡艳的目光中屁颠屁颠地坐到了苏青禾的对面。
“你们好,我叫季东林,也去长宁县插队,说不定咱们还能分到一个公社呢。”
季东林放好行李,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热情地同苏青禾和夏静言打招呼。
苏青禾和气的朝季东林笑笑,而夏静言则是闷头干饭,青禾带的包子可太香了。
季东林挠挠头,也没再多说什么,安静地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期间没有再发生其他事情,倒是李婉儿不停地喝水,不停地跑厕所,估计是没带干粮,只能靠喝水充饥。
大热天的,火车上的气味实在难闻。
汗味、体味、饭味,还有臭脚丫子味,无数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气味。
等下车的时候,估计都得腌入味儿。
苏青禾没什么胃口吃晚饭,反观夏静言倒是一点儿影响也没有,吃嘛嘛香,一下午嘴就没停过。
这会儿又吃起了桃酥,还热情地邀请苏青禾和她一块吃。
苏青禾摆摆手:“你吃吧,我不太饿,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水壶灌些水。”
夏静言嘴里塞得鼓鼓的,腾不开嘴说话,忙不迭点头,那样子倒像是个偷吃的小松鼠。
苏青禾拿着两人的水壶去灌水,她打算去空间里灌些灵泉水。
灵泉水味道甘甜,喝了能补充能量,正好她也想进空间看看果园的成熟情况。
只是她总不能上演大变活人,所以还得找个隐秘的的地方进入空间。
火车上到处都是人,只有厕所是最好的选择。
苏青禾来到厕所外,门外有好几个人等着上厕所,她乖乖在后边排队。
其他人可就没有这个自觉性了。
上厕所全靠抢!
等最后一个人从厕所里出来,苏青禾才推门进去。
好家伙!
里面的味道直冲脑仁,差点给她送走!
苏青禾动作迅速地锁上门,立马闪身进了空间。
空间的时间流速虽然是外界的三倍,但只限制于动植物,对人类没有影响。
苏青禾先去泉眼处灌了壶水,又去了果园,果子还有六天成熟,成熟后自动收入仓库。
这么多水果她自己吃到猴年马月也吃不完,也许等安顿好,她可以去找找黑市?
卖水果换钱也不失为一种致富方法。
来不及细想,门外已经有人敲门,苏青禾赶紧从空间出来,打开厕所门。
李婉儿喝多了水,一下午不停地跑厕所,偏偏厕所里有人,她感觉膀胱都快爆炸了,差点就尿了裤子。
门一开,她急忙往里冲,等看清是苏青禾后,她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瞬间换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青禾,我是不是催得太急了,我忘带干粮,只能不停喝水充饥……”
她强忍着尿意装可怜,没想到苏青禾却冷着脸,一声不吭地走了。
李婉儿伪装出来的可怜,在此刻土崩瓦解,一边上厕所一边在心里将苏青禾骂了个狗血淋头。
看来苏青禾这次是真的铁了心要和她绝交。
不过她一定要沉住气,不能被眼前的困难击退。
李婉儿自认为很了解苏青禾的脾气,她觉得自己刻意放下身段讨好,时间长了,一定会把苏青禾哄回来。
苏青禾不知道李婉儿已经把她当成肥肉盯上了。
她把水壶递给夏静言。
她没敢给夏静言喝灵泉水,灌得是火车上普通的水。
夏静言正吃得口干,赶忙拧开盖子灌了一大口水,一脸享受地感叹:“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接的水也好喝!”
苏青禾已经习惯了夏静言的语出惊人,倒是季东林眉眼含笑地看了夏静言好几眼。
夜幕降临,车厢里只留一盏小灯照明。
旅途劳顿的人们纷纷打起盹儿来,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
苏青禾将自己带的钱票和重要证件放进空间,车上人多眼杂,虽说大多数都是下乡的知青,带在身上终归是无法安心入睡。
夏静言倒是没有这种担忧,她的钱票都贴身藏好,就放在她妈给缝的内裤兜兜里。
凌晨时分,大部分旅客都睡着了,过道里却多了个猫着腰的单薄身影。
李婉儿饿得头晕眼花,喝水已经抵挡不住疯狂袭来的饥饿感,虽然火车的上的水不花钱,可她快要喝吐了。
所以她盯上了夏静言的行李袋。
苏青禾再次进入空间,这次她的面前是一座仓库,里面空空如也的,什么也没有。
苏青禾正纳闷之际,那道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青玉空间的管理使者,恭喜您获得使用本空间的权限。”
“使用权限?那你可以给我介绍一下怎么个使用法吗?
苏青禾朝四处张望着,有些搞不清楚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这次那道声音没有响起,而苏青禾的手里却多了一本空间使用手册。
看来这位空间使者很高冷呢。
苏青禾抿唇笑了笑,翻开手里的小册子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册子很小,几分钟就看完了,原来这里是一处区别于外界的奇异时空,也可以理解为独特的世外桃源。
这里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三倍,并且没有季节限制,随时可以播种,成熟后即可收获。
使用者可以在肥沃的土壤上随意种植任何农作物,也无需亲力亲为,只需默念口令,就会自动播种,植物成熟后将自动收入仓库。
这个仓库也是个神奇的存在,它不但有储存的功能,还肩负加工的职责。
举个例子,比如说外界的小麦成熟期为三到四个月,空间里种植的小麦一个月就可以成熟,小麦成熟后,仓库会自动进行收割、研磨成面粉,最后进行收纳保存。
仓库的另一个功能就是保鲜,只要储存在仓库里的东西就不存在变质过期的说法,使用期限会无限制的延长下去。
“真是个神奇的仓库啊。”
苏青禾已经开始幻想着大批的粮食、新鲜的瓜果蔬菜、肉蛋奶将仓库塞得满满的场景。
接下来,她按照空间使用手册上说的,心里默念:“果园”。
下一秒,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果树出现在了苏青禾眼前,繁茂的果树上面结满了青绿色的果实。
果园入口处立着一块大大的提示牌,上面清楚地写着果树种类,苹果、桃子和大鸭梨,都是一些常见的水果,成熟期还有半个月。
水果是现成的,如果想要粮食,那就得自己买种子播种了。
毕竟已经凭空得了一个空间,如果所有的东西都是现成的话,那就有点不劳而获了。
苏青禾是用意念进入的空间,她心里默念出去便离开了空间,手上还拿着那本空间使用手册。
按照空间使用手册的提示,苏青禾取了一滴指尖血滴在青玉吊坠上,玉坠和血液相融,散发出一道莹白的光芒,接着便和空间使用手册一起隐入她的手心。
这道程序叫认主,现在她是空间唯一的使用者了。
拥有了神奇空间的苏青禾美滋滋地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她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从柜底扒拉出一件泛黄的宽大圆领汗衫,一条裤腿打着补丁的灰裤子。
这两件衣服可是她的重要道具。
苏青禾换上衣服,将编得整齐的麻花辫散开,半长的刘海落下来,遮住灵动的双眼,露出的半张脸面无表情,乍一看似乎有些阴森苍白。
苏青禾对着镜子展开个阴恻恻的笑容。
就她现在这副尊容,去外边走一圈估计能吓哭不少小孩,可惜没有口红,不然涂个血盆大口,效果估计会更好。
以这副形象去相亲,杨康瞎了眼才会看上她。
不仅看不上她,以她对杨康的了解,事后一定会恼羞成怒迁怒牵线搭桥的人,那可就精彩了,到时候看大伯还怎么收场。
月落日出,新的一天很快到来。
当苏青禾以这副诡异又邋遢的形象打开房门走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坐着吃早饭的三个人都愣住了。
苏志国一口泡饭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呛得他大声咳嗽起来。
弟弟苏青柏则是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嘴巴张成个圆圆的“O”型,那样子要多憨就有多憨。
赵润萍惊得筷子都掉在了桌子上,她顾不上捡筷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女儿问:“禾禾,今天不是相亲吗?”
打扮成这副样子,是想吓死谁吗?
苏青禾笑而不语,扫了一眼桌上的早饭,家里的早饭永远是千篇一律泡饭配腐乳。
偶尔想开荤便会去外边买两根油条,每根四分钱,粮票半两,一家人尝个鲜。
一般家庭少有去外面吃的,杨康也许是为了显示这次相亲的诚意,特意让刘丽芳传话,说是邀请苏青禾去外边的国营饭店吃早餐。
前世她和杨康只是在公园见了一面,又看了一场电影,她长得好,杨康一眼就相中了。
这次他恐怕要失望了。
她会给杨康一个大大的惊喜的。
苏青禾和父母打了个招呼,又慈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在一家人傻呆呆的目光中出了门。
别看杨康是个纨绔的花花公子,却很有时间观念,最反感别人迟到,那她就偏要迟到。
苏青禾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来往的行人纷纷向她投来好奇鄙夷的目光,也不怪别人这样看她,实在是她现在的形象太奇葩。
越奇葩越好,苏青禾路过路边的玻璃橱窗,满意地打量着自己乞丐般的形象。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求更丑,力求最丑。
让杨康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继而厌恶她,迁怒大伯。
这就是苏青禾答应相亲的目的。
杨康并不知道苏青禾心里的弯弯绕,他正坐在国营饭店里翘首以盼。
昨天,他妈说给他介绍个对象,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他妈将姑娘形容得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上几分。
杨康听得心痒难耐,像仙女一样,那得多漂亮!
他虽然阅女无数,可真正漂亮的极品却没有见过,杨康喝了口茶,忍不住想入非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康灌了一肚子茶水,却迟迟不见姑娘的踪影。
他八点半就过来了,现在都快九点了,迟到半个小时,这未免也太没有时间观念了吧。
杨康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他有心想一走了之,却又有点不甘心离开。
算了,还是等见了人再说吧,万一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他现在走了岂不是可惜了?!
杨康就这么自我安慰了一番,耐着性子继续坐在那里等。
百无聊赖之际,他朝着窗外随意地瞟了一眼,冷不丁的看见窗户上趴了个女人正冲着自己咧嘴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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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佩服的是顾莹莹和她母亲周文华对生活的态度。
她们并没有因为失去父亲、失去丈夫就对生活失去信心,反而是积极乐观的活着。
说来好笑,当时顾莹莹还想撮合她和刘丽芳。
不过她拒绝了。
她只是个普通的高中老师,门不当户不对,怎么会幸福。
彼时刘丽芳是知名的残疾人企业家,他自己是残疾人,工厂里的员工大多也是残疾人。
因为淋过雨,所以他总想给别人撑把伞,他知道同为残疾人的不易。
一张照片打开了回忆的时光密码。
苏青禾觉得冥冥中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她重回到青葱岁月。
也许,她要改变的是不仅仅是自己的命运,还有顾家三兄妹的命运……
“青禾姐,你想什么呢?”
顾水清见苏青禾走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苏青禾回过神,柔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水清,你三哥一定很优秀吧?”
也很无私无畏。
顾水清重重点头,与有荣焉一般,说道:“三哥在部队立过好几次功呢。”
苏青禾跟着她点头,诚挚地说:“确实很优秀,你的两个哥哥都很优秀。”
一个是大公无私的排雷英雄,一个是身残志坚的残疾人企业家。
如果这样的人还不能称作优秀的话,什么样的人才是优秀。
不过,现如今的刘丽芳身强体健,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落下残疾的?
提起自己的哥哥,顾水清就有说不完的话。
她声音雀跃:“对,我四哥也很优秀,他从小就特别聪明……”
刘丽芳驻足门外。
吃过饭后,他想过来看看妹妹,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传出来的说话声。
一温柔一欢快。
刘丽芳静静听着,深邃的眉眼间泛上清浅的笑意,水清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姓苏的小知青果然很有魔力。
*
苏青禾在离开前将三毛钱和两张贰两的粮票压在顾水清的水缸子下。
其他的知青如何她不管。
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占顾大婶家的便宜。
这年月有粗粮吃就很不错了,更遑论那一大盆白面馒头,老书记对知青们的爱护之情她心领了,但白吃人家粮食的事情她做不出来。
回知青点的路上,夏静言挽着苏青禾说悄悄话:
“刚才你不在,季东林提议每个人都留些粮票和钱当饭钱,其他人都没意见,除了二李,她们俩竟然装糊涂,一言不发地就溜了。”
苏青禾不觉得意外。
李金玲她不了解,倒是李婉儿那个抠门鬼,指望她出钱,比在铁公鸡屁股上拔毛还难。
等回到知青点,苏青禾和夏静言就开始动手糊报纸。
大热天的,其他知青都在屋子里休息,李婉儿和李金玲的屋子却传出来争吵声。
好像是李金玲想午休,被猪屎味熏得睡不着,气不过又怨起了李婉儿。
“这李金玲脾气也太臭了,我都有点同情李婉儿了。”
夏静言拿着着小刷子往墙上刷胶,嘴里小声嘀咕着。
苏青禾将报纸糊在墙上,小心地捋平边角,说道:“你可千万别同情她,李婉儿最会打蛇随棍上。”
“你但凡表露出一点同情她的意思,她就能黏上你,走着瞧吧,李婉儿吃不了亏。”
谁吃亏李婉儿都不能吃亏,她就不是那吃亏的主,心眼儿比筛子眼都多。
过了没一会儿,李婉儿呜呜哭着跑了出来。
声音还贼大,生怕别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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