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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末世逃荒:家养的夫君是战神》精彩片段
苏婳六人,一人一个烧饼,一边走一边吃。
吃几口发现太干难咽了,就喝几口洪庆给的水。
只是吃到一半,六人就听到身后小孩子的哭声骤然响起。
有个女孩哭道:“娘,我好饿,我想吃,可不可以让那个姐姐给我一个?她还有好多。”
另一个男孩也道:“娘,我也想吃烧饼。”
其他孩子也是一个个口水垂涎,哭闹想吃。
孩子一带动,就连大人们,也一个个肚子咕噜咕噜响。
尤其苏家,苏翰与苏颜,还有下人们嘴里直冒酸水。
下人们心里开始埋怨正室与苏老太。
要不是正室善妒,苏老太作妖逼得沈姨娘离开苏家,或许所有人都有吃了。
要知道,苏婳肩上背的包袱可是上百个烧饼。
而且那个远房亲戚既然送吃了,就绝对不止送一次。
搞不好会一路送到南境,可想而知,正室与苏老太这是有多蠢!害得他们也要跟着饿肚子。
苏老太这刻还不知道自己错失什么,又掐了苏言山一下,继续作道:“让你别写休书你非写。”
盯着沈娇娇后背又骂道:“该死的白眼狼,当年要不是你救了她,她哪有今日!果然是个同享富贵,不能共患难的。”
苏言山阴沉着脸,懒得理会。
他从写了休书就后悔了,他不应该逼沈娇娇交财物。
别看沈娇娇软包子好拿捏的模样,其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沈娇娇是那种谁对她好她十倍对人好,谁对她不好,她也能硬起脾气不再理人的。
沈娇娇看似非常蠢,但其实在钱财这件事上,她反而拧得很清楚,比谁都精明。
毕竟是商贾之女,从小跟在自己爹身边耳濡目染,想谋夺她的钱?
除非她自愿,否则没那么容易。
他真是蠢到家了,居然与自己娘逼迫沈娇娇交财物,犯了她的禁忌。
苏言山算是很了解沈娇娇了。
沈娇娇死去的爹确实从小就教育她钱的重要性。
同样也教育沈娇娇,不管嫁到哪去了,嫁给谁了,再信任谁,钱财是底线。
所以昨夜苏言山逼她给交财物,触了她的底线,她才会听从苏婳果断断离。
“婳姐儿,咱们不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独吃。”
沈娇娇回头看见流犯队伍的孩子们一个个眼巴巴望着,还有苏家一个个想生撕她的脸色,不安道。
苏婳蹙眉:“娘,若是别人亲戚送吃的,别人见玉哥儿哭着想吃,他们会给么?他们不会!既然都不会,食物是咱们自己的,咱们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吃?”
苏玉无故被点名字,偏头道:“五姐,我才不会哭!更不会求人给吃的!”
苏婳失笑嘀咕:“我只是拿你打个比方,不是说你真想吃人东西。”
苏玉搔了搔头:“吓死我啦,我都八岁了,宁愿饿死也绝不哭。”
沈娇娇虽是小妾,但是教育孩子确实不错,从小就教孩子独立。再加上一直被正室那边欺负,四个孩子都比同龄人懂事。
后面队伍孩子的哭声,果然在苏婳他们吃完手中烧饼就止住。
大人们见苏婳等人心安理得吃烧饼,眼热却不敢讨要。
毕竟解差每天会发给他们两顿吃食,而且他们又不是快饿死了。
……
流犯队伍再次顶着烈日步履蹒跚负重前行。
因为昨日苏家吃了鞭子,所有流犯都记在心上,一路上都沉闷没人说话。
再加烈日暴晒,孩子们宛若晒蔫的花儿一样,软软趴在自己娘背上,连哭都没有力气。
天气实在太过炎热,巳时正刻,终于有老人撑不住中暑倒下。
当即就有人惊恐大喊:“差爷,求求快停下,我爹晕倒了!”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个老妇倒下。
不一会,不仅八九十岁的老人全部统统倒下不省人事。
就是孩子也有晕倒了。
大肚孕妇容氏虽没晕,但状况也非常不好,身子开始摇摇晃晃,感觉天旋地转,天地在颠倒。
她看见,眼前的天变成了地,地变成了天。
“娘!”秦宿见状急忙用身子抵住,容氏才没有摔倒。
齐临见自己娘蓝氏脸色也诡异通红,暴躁大喊:“停下!停下!不能再走了!”
再走下去,他这个一直想不开想寻死的娘,没有自杀死也要中暑死了。
苏老太那边也鬼叫连连:“我要死了!我感觉我要被晒死了!我不走了不走了!”
苏婳等人走在最前面,听到声音回头时,就见后面乱做一团。
而她早就预感到一定会有人中暑,她凭体感就知道,末日正在悄悄降临。
因为气温实在高得异常,她猜测气温至少超过43°C。
43°C是什么概念?
若是脚下的道路是水泥路,在路面打一个鸡蛋,过不了十秒那鸡蛋就能熟。
而41~54°C高温极有可能引起中暑,热痉挛和热衰竭,甚至可能导致热射病。
“他娘的晦气!这什么鬼天气?还能不能让人赶路了?停下休息!”
洪庆看见流犯一个个倒下,当即骂娘,不得不叫唤停下。
他和解差们其实也热得不行,要不是他戴了一顶笠子,估计他第一个先受不了。
流犯们见洪庆带着解差去找大树歇息,得知可以停下喘急,各家当即也找树荫躲避。
家中有老人小孩晕倒的,那就由手脚还算半自由的妇人和姑娘合力将人抬到树荫下。
苏婳等五人也赶紧找了一棵大树躲避,等她坐下后发现,五六米距离另一棵树下,正好是秦宿与齐临两国公家。
不过秦宿与齐临此时没时间注意到她。
容氏虽没中暑,但心悸过快,蓝氏开始呕吐,吐完就如等死的人般,神情木然呆坐着。
“五妹,为何咱们六人一点事都没有?”
苏似繁放眼扫去,发现七百多人,一个个状况与他们六人不一样,满腹的迷惑。
他们六人赶路感觉没有一点压力,除了累些,脚没有起血泡。
顶着烈日前行,虽然脸上晒得火辣辣的,但是感觉还可以接受。
苏婳清咳了两声道:“因为有红衣姐姐罩着咱们呀,她怎么可能让咱们难受?”
说完心里补了一句,哪来什么红衣姐姐,全是因为她在消耗异能。
走一段路她就给五人输送一下异能,这脚要是再起血泡,且一点气温都对抗不住,那她这个治愈系异能者,岂不是废物?
京城二十里外。
烈日炙烤着大地,地面肉眼可见一层透明的蒸气在升腾。
官道边蒙了厚厚尘土的草木蔫蔫打卷,奄奄等毙。
五百多流犯,有用背带背着婴儿的,有搀扶老人牵着孩子的,有挺着大肚的,有五人锁一串的,有套上木枷锁铐的,有锁琵琶骨的。
全都顶着太阳暴晒,汗流夹背,嘴唇开裂,在解差的鞭子驱赶中负重前行。
流放一路上,小孩难受的啼哭声、女人的呜咽声、铁镣碰撞叮叮铛铛的响声,此起彼伏。
苏家所有人起初害怕抄家变抄斩,为了逃命抢先走在长长队伍的最前面。
可当走了二十里,发现一个中午过去,嘉政皇帝没来新圣旨,知道侥幸逃过一劫,过惯了好日子的苏家人终于顶不住了。
不仅脚步慢了下来,苏言山的厉害老母、作精嫡女苏颜、纨绔嫡长子苏翰、善妒的正妻冯如霜,四人开始叫苦不迭,怨天怨地。
老夫人突然哀嚎道:“我走不动了!遭瘟的老天爷!苏家到底造了啥孽?为何临老临老还让我遭这个罪!老天爷还不如让我早点死了算了!”
苏颜哭哭啼啼抱怨:“娘,我也走不动了,我的脸毁了,脚也要断了!呜呜!一辈子也毁了!以后我可怎么办?”
苏翰回头往队伍后面的两国公家瞟了一眼,啐了一口道:“都怪那两家!自己想死自己去死好了,还要拖累别人!”
冯如霜也瞪着苏言山骂道:“都怨你,早让你远离那两家人,现在好了!一家子一个铜板都没了,全家要被你害死了!”
苏言山原本全家流放就很难受,突然听到冯如霜的指骂,脸红脖子粗反驳道:“怪我?是谁让我送大礼巴结?是谁想和两家结亲?”
两国公家最是得意时,要数冯如霜巴结跑得最为勤快。
冯如霜甚至想让两个小公爷中的其中一个做她女婿。
要真算起苏家的罪人,当属冯如霜才对!
要不是传出苏家想与两国公家做亲家,嘉政皇帝怎会以为苏家是同党?
苏言山一肚子怨气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后悔道:“果然娶妻不贤毁三代!”
苏言山这一句极具侮辱性,冯如霜听到当即气炸了。
“好你个苏言山,有了小妾,就嫌弃和你一起吃糠的糟糠之妻是吧?你别是忘记了,当初你上京科举是谁给的盘缠!要不是我娘家,你能有今日?”
苏言山还是秀才时,冯如霜就已经是他妻子。
当年也确实是冯如霜娘家借的盘缠。
但是自从苏言山做了官后,欠冯家的恩情早还清了。
苏言山不觉得自己还欠冯家:“你没事又扯上娇娇做什么?关她什么事!”
这话对冯如霜来说,无疑又是火上浇油:“娇娇?听听!喊得多好听!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正室!你其实早就打算宠妾灭妻,让那个贱人爬我头上是吧?”
苏言山被气疯了,忍无可忍道:“你个泼妇!简直不可理喻!我懒得和你吵!”
流放已经够惨了,与一个疯妇吵,还不如省些力气。
可冯如霜见苏言山拒绝争吵,反而不依不饶:“苏言山!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打算让那个贱人爬我头上!”
冯如霜声音很大,不仅后面的五百多流犯全听到了,就是两百解差也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霎时,苏家不仅一下变成笑话,也成了解差头儿发泄怒火的对象。
“简直找死!苏家这是将老子之前说的话当放屁吗?”
出发之前,解差头儿就已经撂过狠话。
在这流放队伍,他就是最大的官,冯如霜这无疑是挑衅他的权威。
“来人!给苏家所有人颜色看看!否则他们还搞不清状况!”
解差头儿才不管苏家其他人无不无辜,也没有什么公不公平可言。
他只知道,一人挑衅他权威,那就全家连坐。
“头儿!我来!”
“我也来!”
“我来!”
解差们顶着烈日押解流犯,原本就热得骂娘,尤其现在时期巧逢三伏天,且今年特别炎热,难得有沙包出出气,他们自是乐意。
不多时,苏家三十几口一下子就被二十几个冲上来的解差团团围住。
每个解差手中都握着鞭子,摆明想要将苏家人当沙包抽打。
事实上,解差们也确实把苏家人当沙包在发泄。
解差们动作很快,才眨眼功夫,一个个扬起穷凶极恶的奸笑,对着苏家人扬起了鞭子。
流犯队伍顿时停下了,杀猪般的惨叫也随之响起,空旷的荒野上演极其残暴的一幕。
冯如霜与苏言山首当其冲被抽鞭子,接着是老夫人、苏颜、苏翰,苏翰的妻子与二岁儿子,然后是下人。
苏家队伍最后面的苏似繁、沈娇娇、苏似锦、苏玉、夏竹五人差点没被吓死。
就是紧跟苏家后面的流犯也慌张后退远远躲开,就怕殃及。
“脑子有病这是!”
苏婳看见这一幕瞳孔也狠狠一缩,简直恨不得弄死冯如霜。
因沈娇娇是小妾,冯如霜方才辱骂时,她才一直忍着没出声。
毕竟做小妾确实地位低贱,有理也没理,说破嘴也是小妾的错。
可若是被苏家几个无脑作死的奇葩连累她被鞭打,这个她就不能忍了。
当两名解差一脸阴森围上来,就要扬鞭那刻,她立即大声阻止:“等下!我们有好东西给你们头儿!”
苏婳从七岁拜了隐世古中医为师后,就学了古武,从小就不怕事。
可是她现在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二岁少女,一旦动武就引人怀疑。
另外,解决事情可以用脑子时,为何非得要动武?
“你说啥?”两名解差对着苏似繁,苏似锦扬起的鞭子,生生收住。
因为周围全是苏家人惨叫声,他们听得不是很清楚,只听到‘好东西’三个字。
做他们解差这一行,其实是苦差事,而且随时还可能有丢命的风险,想要额外收入,只能在犯人身上捞钱。
苏婳又大声喊道:“我们有好东西孝敬你们头儿!我买我们六人平安!”
这一声喊叫,这次不仅解差首领听见了,就是后面五百流犯队伍也听得一清二楚。
苏婳的这一举动,这是公开买平安,行为不可谓不大胆!
当解差首领迷惑走近那一刻,苏婳当即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冷声道:“这是京城一座三进新宅子,价值三千两白银,够不够买我们六人平安?”
她才不会给银两,三个月后末世一来,整个大乾都将化为废墟!大半陆地成为海洋。
到时候银票与房契、地契、田契全都会成为废纸。
她的身上,多得是沈娇娇的房契、地契田契,用来打发这些解差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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