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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全文浏览

深海大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聂沅周苏,由作者“深海大鱼”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算出此胎为男。聂沅历来厌恶道士术法,可在听到男胎时,亦不甚明显地弯起了唇。太子府上下一片喜气,连皇帝也赐下了麒麟玉佩。或许是因为聂沅来得勤,亦或是怕我暗害她孩儿。周苏没有精力再过多刁难于我,只天天捧着肚子,神神道道。我过得松快些,心里亦愈发平静。只待她顺利生产,我便得自由,从此远走高飞,这太子府也好,皇......

主角:聂沅周苏   更新:2024-08-22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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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我眼皮一翻,错身走入室内。

“舒姑娘何必当面与她置气,”香兰细细归置好我衣衫用具,“若她去告状,怕惹得殿下与姑娘再生嫌隙。”

我静静翻过一页书,“无妨,就算我忍气吞声,她也未必予我宽厚,倒不如索性让自己舒坦些。”

香兰嘴唇微张,终是什么也没说。

晚膳时分,吴婆子扶着周苏,候在堂前。

一见聂沅进来,周苏眉眼间霎时聚满柔情,唇角高高翘着。

“出来作什么?外面风大。”聂沅两步迈上前,大掌自然而然地裹住了柔胰。

“妾就喜欢在这儿等殿下。”周苏嗓音低柔,带着不自觉的娇嗔。

“你啊——”忽见我就站在侧后方,聂沅一怔,迅疾松开了手。

“舒舒。”他快步行至我面前,“搬到这儿,可习惯吗?”

我不易察觉地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

余光瞥去,周苏正面色铁青,死死盯着我。

我木然行礼,“回殿下,府内各院住所皆上佳。”无所谓习不习惯。

聂沅欣慰地扶起我,倾身耳语道:“舒舒礼仪俱佳,愈加有太子妃的风范了,看来只要你想做,就没有做不到的。”

我垂下长睫,隐住嘲讽的神色。鬼使神差就想起那句: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即便只有我们三人用餐,食盘却满满摆了一桌。

我默默端起碗,想起昔日冷宫中那一碟咸菜两碗素面,却不如今日佳肴更让人难以下咽。

我机械地夹起一口米饭,慢慢咀嚼。

“姐姐,我想吃那个蟹,”周苏一脸纯良眨巴着眼,尾音里还带着撒娇的味道,“帮妹妹剥个蟹可好?”

在聂沅出声前,我淡淡撩起眼皮,平铺直叙道:“蟹性寒,孕妇忌食。”

周苏一噎,转脸看向聂沅。

“舒舒说得对,你不要只图口腹之欲,一切以孩子为重。”聂沅略有些不满,睇她一眼。

周苏咬了咬下唇,眸光轻闪。“那妾身想吃那虾,这总不会出错。”她眼波流转,轻笑道:“就劳烦姐姐为小皇孙剥个虾吧。”

聂沅拧起眉,“此等事交给下人便是,你岂能——”

“殿下。”周苏嗔怪地打断他,“你忘了,我们要让姐姐亲自参与进来,这是殿下的孩子,也就是姐姐的孩子,母亲帮孩子亲力亲为,最能培养感情了。”

“更何况,殿下不也经常帮我剥虾吗?”她故作小声的嘟囔道,“为何姐姐就不能剥……”

“好了,多余的话就不必再说。”聂沅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偷睨我面色。

“舒舒,”他举起筷箸,夹来一只虾放到我面前,柔声开口:“孤记得,你以前经常说喜欢小孩,这是孤第一个孩子,往后也会唤你作母亲,你欢喜吗?”

我定定望着眼前那只虾,须臾后,素手执起。

此类谓岩虾,为这时代特有,虾壳格外锋利坚硬,贵人们自己动手时,常用工具开虾,免得弄伤手指。

我不想受伤,固,剥得认真。

半晌,白嫩的虾肉脱壳而出,我沉静回道:“欢喜。”

8

周苏孕五月时,特请了慈铭山的道士,算出此胎为男。

聂沅历来厌恶道士术法,可在听到男胎时,亦不甚明显地弯起了唇。

太子府上下一片喜气,连皇帝也赐下了麒麟玉佩。

或许是因为聂沅来得勤,亦或是怕我暗害她孩儿。

周苏没有精力再过多刁难于我,只天天捧着肚子,神神道道。

我过得松快些,心里亦愈发平静。

只待她顺利生产,我便得自由,从此远走高飞,这太子府也好,皇宫也罢,均不过往事尘烟。


“我——”周苏双肩紧绷,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可她不见了,殿下肯定会找我麻烦,届时,我又如何解释?”

吴婆子揽过她,让她面向自己,低声道:“她有手有脚,自行回家了,谁能管得着?况且,她又不是第一次,五年前不就失踪过吗?殿下会信的。”

周苏静默,良久,涣散的目光渐渐沉聚,“我听嬷嬷的。”

我垂下眼睫,身侧的手微微蜷缩,复又松开。

吴婆子亲去准备毒药,堂中只剩我与周苏,两两相对。

漫长的沉默后,她轻声启唇,“我曾经,嫉恨毒了你,明明是个丫鬟出身,却得殿下全部心神,而我不过是几分颜色似你,才博得他的怜惜。”

随即,她苦笑一声,“恐怕你不知道,我本叫周柠,可殿下却叫我舒舒,我索性就给自己改了个名,让他叫得方便。”

我眼珠动了动,没有回答。

“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她喉头微哽,“我也这么认为,可即便卑微似蝼蚁,我亦无路回头,心和人我总得留住一样。”

周苏阴鸷地望向虚空,“你死了,再也无人可跟我争,我也再也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若再出现一位与我更像,比你更年轻的女子,又如何?”我冷眼瞧去,“你要这样斗一辈子吗?”

周苏面皮骤然青白,红唇略略发抖。

“娘娘,莫听她蛊惑,”吴婆子端着药,快步走进来,“总之赢了她便是,以后的事用不着舒姑娘操心。”

漆黑的药汁递到我面前,“喝吧,舒姑娘,别让老婆子来喂你,我手脚可不温柔。”

我垂眼,接过碗。我并不惧死亡,只是有些想笑。

第一次死亡,是恋爱脑中毒,为了一个男人。

第二次死亡,居然是因为圣母病犯了,做了一件好事。

多么讽刺的一生,我轻声笑了笑,一仰头,喝干那碗断肠汤。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我漠然抬眼,看向那对主仆。

“不可!”吴婆子嘴角耷拉着,“咽气后得立刻烧了。”

“什么?”周苏瞬息捂住嘴,背脊僵硬。“嬷嬷,拉到远处葬了便是,何至于此!”

“娘娘,您心肠太软了,我们不能留下把柄。”

“可——”

“烧吧,我同意。”我抹了抹鼻腔中涌出的血,摇晃着坐到了椅子上。

没想到,在这儿还能赶上火葬。

主仆俩忽地噤声,直愣愣看向我的脸,表情都有些悚惧不安。

身子越来越沉,密密匝匝的痛,刺向五脏六腑,我勉力压下喉口的腥气。

余光一扫,窗棂后,香兰恐惧的眸子在颤抖。

我乍然扭过头,重重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太子府浓烟升起,徐徐飘了一夜。

10

聂沅风尘仆仆赶回来时,我正翘腿坐在院里的秋千上,打着转儿。

周苏眼含思慕,快步上去,却被迎面一道耳光扇倒在地。

“娘娘!”吴婆子凄厉一喊,赶紧扑过去。

周苏捂住脸,呆呆望向聂沅。

“殿下,娘娘可还怀着您的孩子啊!”吴婆子捶足顿胸,却又不敢真的大声叫嚷。

聂沅冷笑着,朝她胸口便是一脚,吴婆子瘫倒在地,竟一时爬不起身。

随后的亲兵押着一人走进来,花白的头发满头披散。

周苏主仆均一副肝胆俱裂的模样,我好奇地走过去,瞧了瞧。原来是那慈铭山的老道士。

“周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乱用邪药,戕害皇嗣,可知死罪。”聂沅语气平静,眼底却聚满戾气。

“我没有!”周苏立刻跪行着,抱住他的腿,“殿下信我,那只是养胎的补药。”

聂沅后退一步,挣开她的手,“妖道已招,你还要狡辩。”


“无碍,你已帮我够多。”我释然笑道。

太子府已不能再留,天大地大,总有我容身之处。

将息时分,我背上包袱离开。

手刚推开院门,只见聂沅背手立于门外,府中奴仆麻利地点燃了灯笼。

红黄光影闪动,我面无表情,垂眼看向跪在地上的香兰。

聂沅大动肝火,园中伺候的人均被打了板子,我被看管得更严了。

“聂沅,放我走吧,我如今留在这儿,还有何意义?”

“就因我有了妾室?”聂沅不可思议道,“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你才是我认定的妻子。”

我深吸一口气,“以前是我忽略了这种根深蒂固的分歧,竟还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我们共识。”

“可天下男人皆如此!”聂沅一拳砸在案几上,语气生硬,“更遑论,若我更进一步,难道要为你空置后宫吗?你为何变得如此贪心?”

我蹲身,一一捡起被他砸散的那本游记,“可我要嫁的不是天下男人。”

“你自然不必为我空置后宫,”我收拢散乱的书页,平静抬眸,“我亦不会成为你后宫之一。”

当夜,我们不欢而散。聂沅一连数日都未出现。

空气逼仄沉闷,像是有暴雨将至,我将窗户高高支起。

“舒姑娘,”香兰怯怯地递上热茶,“听说周侧妃胎相不稳,殿下不得不守着,这几日才没过来,您别难过。”

看来人人都认定,我得靠聂沅宠爱而活。我自嘲一笑,不予解释。

倏忽,外面传来通报声。

香兰眼睛一亮,压抑着激动,“舒姑娘,殿下来了!”

话音刚落,聂沅便踏进门来。他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潮气,还有一股隐隐的花香。

香兰已默默退下。我依旧垂着眼,长睫却控制不住地轻颤。

“舒舒。”聂沅的语气又恢复如初,仔细听,甚至还有些古怪的雀跃。“我之前不解,为何你这次回来后态度大变,这几日经人点拨,终于想通了。”

我一寸一寸掀起眼帘。

他冲我宽慰一笑,“你只是一时没接受我的变化,还当我是冷宫里那个只能依靠你的无能皇子,自然也不懂何为太子妃。怪我,没让你融进我如今的生活。”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屏住气息,心里的不安一点点放大。

聂沅忽地靠过来,紧贴向我,“你住到梅园去,替孤照料孩儿,教导妾室,学会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太子妃。”

我霍然站起,快走几步拉开距离,“你疯了!”

“让我猜猜,你经何人点拨?”我讥讽勾唇,“是你那位周侧妃吗?”

“舒舒,”聂沅面色有些难看,“苏……周苏也是为我们着想。”

“聂沅。”我目光凌厉,直直射向他,“你让我……去照顾你的女人和孩子?究竟是我聋了?还是你疯了!”

轰隆隆惊雷炸响,一道闪电带着锋利的寒光劈开了天地,屋内明明灭灭,映出两张惨白的脸。

冗长的沉默后,聂沅掩下晦涩黑眸,嗓音压抑,“你不是很想离开么?照我说的做,如果直到孩子出生,你都不改心意,我就如你所愿。”

哗啦一声,最后那根紧绷的弦也终于断裂,暴雨如根根银剑疾射而下,狂猛暴唳地侵袭了的每个角落。

我眉眼间的淡漠,化作虚无的白雾,轻声启唇:“我应了。”

7

我带着香兰搬去了梅园。

周苏扶着后腰,款款迎上来,“姐姐能来,苏苏不胜欣喜。”

“你欣喜得早了些,”我上下一打量,故意将目光停在她腹部,“还是多将心思放在保胎上吧。”

她骤然紧张,慌忙护住肚子,防贼似的审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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