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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

月下果子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军事历史《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杨束陆韫,是作者大神“月下果子酒”出品的,简介如下:他以最快的速度,阻止流言继续散播,为了让众人相信陆韫的清白,他甚至放了周贵。以杨束的头脑,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这里面不简单。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容不得陆韫被人泼脏水。陆韫要能给杨束带来利益,柳韵倒也不惊讶,关键陆韫对杨束,可以说是毫无助益,他图什么?感情?这个答案,柳韵听了都想笑,两人才成婚多久,以杨束的野心,......

主角:杨束陆韫   更新:2024-04-15 0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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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精彩片段


陆胥面色铁青,狠狠摔了茶壶,当他想攀上定国王府!他恨不得这门亲赶紧断了!

“听说了吗,定国王府的护卫围了武威侯府,把府里的人都审问了一遍,就是查清陆韫和周贵有没有苟合。”

茶馆里,有人压着声开口。

“动静那么大,想不知道都难。”

“快说说,到底有还是没有?”

男女之间的事,总是让人想刨根问底。

“肯定是没有啊,要有,武威侯府早一片哀嚎了,周贵可是放了,以杨纨绔现在的疯劲,周贵要睡了他媳妇,他能放人?”

“这倒是。”周遭的人点了点头。

“别跟着瞎传了,管住嘴,这事明显是有人推动,咱们可不能当了刀,杨纨绔现在是被杨老元帅拘着,不然,指不定怎么杀人呢。”

“原来是被关了,我说他怎么没去武威侯府。”

“毁人清白,这手段也太下作了,谁跟陆韫有这么大的仇怨?”

“上面的事,哪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看的懂的。”

七嘴八舌的谈论声,直到天黑下来才消停。

“世子,已经控制住了。”牌九把桌上的筷子拿起来递给杨束,“再不用,饭该凉了。”

杨束闷头喝了杯酒,这件事,除了武威侯府,背后绝对还有人推动。

可涉及到陆韫的清誉,越快平息越好,不是所有人都认真相,谈论的多了,他们只信自己以为的,并以此愉悦自己。

为了结束此事,杨束甚至搬出了杨老爷子,他是看不透弯弯道道,但老爷子不是好糊弄的,暗处的人,势必不敢继续。

搞不好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瞒好了,我不希望有半句传到陆韫耳朵里。”杨束看着牌九。

“世子放心,府里又不是之前,嘴都严着呢。”

“下去吧。”杨束仰头又是一杯酒,眼底寒意凛冽。

“世子,一个人喝多无趣,也不叫奴家陪你。”柳韵款步进屋,因着杨束不限制,即便她听墙角,也没人驱赶。

帮杨束把酒杯倒满,柳韵绕到他身后给他按揉眉心。

“世子待陆韫,当真是叫人羡慕。”

“真就半点不疑她?”柳韵眸子微敛,杨束院里的事,她基本都知道,第一时间把周贵吊上去,连问都没问,杨束这是对陆韫绝对信任。

他以最快的速度,阻止流言继续散播,为了让众人相信陆韫的清白,他甚至放了周贵。

以杨束的头脑,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这里面不简单。

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却容不得陆韫被人泼脏水。

陆韫要能给杨束带来利益,柳韵倒也不惊讶,关键陆韫对杨束,可以说是毫无助益,他图什么?

感情?

这个答案,柳韵听了都想笑,两人才成婚多久,以杨束的野心,怎么可能为了个没价值的女人,劳心费力。

山盟海誓,不过是哄女人的把戏,给床笫添乐趣。

能有几分真心?

可笑着笑着,柳韵笑不出来了,因为杨束和陆韫之间,除了感情,也没别的。

“为什么疑她,陆韫是我媳妇。”杨束淡淡出声。

柳韵手一顿,再简单不过的理由,可有几个会因为这个就不疑枕边人,多的是查也不查,直接定罪的。

他和常人还真是不同。

“说说你的看法。”杨束闭上眼,头往后靠。

“此事,武威侯府应有参与。”柳韵红唇轻启。

“世子得罪的人太多,以武威侯怯弱的性子,定怕将来受牵连,想斩断和定国王府的关系,就得把陆韫解决了。”

“以世子表现出来的性子,你在知道陆韫和周贵有染,第一时间必是暴怒,不会给陆韫辩解的机会,失手打死她也是可能的。”


“只盼世子和寻常男子不同。”

盯着柳韵的眼睛,杨束抬手抚上她的脸,“不知悔改。”

柳韵娇笑出声,“奴家学的就是这些,总不能荒废了。”

“自己玩吧,本世子乏了。”杨束拍了拍柳韵的腿,示意她起来。

“奴家就这么没吸引力了?”柳韵似怨非怨,声音软而媚,往杨束怀里坐了坐。

杨束扣住她的腰,“是觉得本世子现在收拾不了你?”

“你哄我一下,我立马起来。”柳韵含笑看着杨束。

纯粹的笑意,让杨束有片刻失神,他吻住柳韵的红唇,相较之前的粗鲁,这次明显要温柔许多。

“可够?”杨束嗓音温润,眸子柔和,眼里只有柳韵的身影。

柳韵眸子眯了眯,手指点向杨束的胸口,“也学那些臭男人,浮于表面,装情深骗傻姑娘。”

“这不是你想要的?”

柳韵起了身,她想要的是杨束的心,而不是面上的温柔,虚情假意,哪能靠得住。

“柳韵,我这,没有空手套白狼的买卖。”

杨束迈步走向床榻,闭上眼睛就睡,也不管柳韵还在屋里。

付出什么,才能得到什么,他又不是图肉体快活的三世祖,别人抛个媚眼,就五迷三道。

在他这,照他的规矩来。

柳韵撇了撇嘴,回去照起了镜子,这么些天,杨束对她已经没了防备,她成天在他跟前晃,居然还是一丝温情都没有!

镜中的人娇艳欲滴,风姿卓越,怎么就魅惑不了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

柳韵越看越忧伤。

一连两天,柳韵都没出门。

杨束是没心思哄她,摩挲着香囊,他嘴角噙起嘲讽的笑意,为了给老爷子交代,皇帝竟然把大理寺少卿郭子维舍了。

郭子维是忠顺王爷的儿子,有些能力,人极傲,原主有一次惊了他的马车,被当街打了十鞭。

害怕他报复,先下手为强,也解释的通。

“牌九,扔出府的那些人,可都还活着?”

虽不知道杨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牌九还是认真回:“有二十二个没了踪迹。”

“啧,你居然就由着这些人进府,可怕啊,全是别家的眼线,本世子能活到现在,属实不容易。”杨束直摇头。

牌九瞟了眼杨束,他没劝阻?说一次三十鞭,就差打死他了!

看牌九眼神不对,杨束扶额,这不是自己经历的事,就是没法第一时间想到。

“受苦了。”杨束拍着牌九的肩,泪眼汪汪。

牌九腰板一直,“比不得世子艰难,世子也是为了定国王府。”

杨束往牌九怀里塞了张银票,他喜欢自我洗脑的人。

为个屁的定国王府,原身是真的凶横。

“等出了建安,我给你置办宅子。”

伤害已经造成,只能弥补了,虽然不是他干的,但牌九现在是他的人,总不能将过去抹了,理所当然的享受牌九的忠心。

入了这个身体,原身做的事,他都得承担。

“谢世子。”牌九跪了下去,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杨束默默往一边挪了挪。

“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别随便下跪。”

杨束往门口走了两步,目光幽深,人都让解决了,更无从查起了,但皇帝推出郭子维,要么原身中的毒,就是皇帝下的手,要么……

此人底蕴极深,连皇帝都查不出来,不然不会推出郭子维。

“世子,太医已经放出府了。”

杨束点头,都出结果了,留着太医也没用。

御书房,皇帝眉头紧皱,绞心毒?和杨束成婚那日中的毒不同,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盯着案桌,皇帝目光森冷,不管是不是,都让人遍体生寒,他竟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牌九看了眼杨束,有心说些什么,但想到杨束一贯的行事作风,他闭上了嘴。

何必多舌呢,他何时听过他的话。

“小的去备车。”江顺冲杨束眨眼,满脸暧昧。

“今儿不想瞧姑娘,来点刺激的。”杨束缓缓开口,下巴微抬,透着倨傲,“我记得前些日子得了个带毛刺的鞭子,一直没试过威力。”

“江顺,你去取来,要快着些。”杨束眼里涌现兴奋之色。

江顺嘿笑,目光往牌九那扫了扫,这家伙真是死不悔改,世子这种烂泥是他扶的起来的?木头脑袋,活该挨打。

江顺一溜烟跑了,他速度很快,没让杨束等久。

接过鞭子,杨束看向牌九。

牌九低垂着眼帘,无悲无喜,哀大莫过于心死,是他辜负了定国王,没能拉回世子,让他在暴戾的路上越走越远。

“世子,您身体未完全恢复,别累着了,让小的来吧。”江顺讨好的开口,转眼就朝牌九厉喝,“还不去跪着!”

“光跪着怎么够,得绑在树上,让他脚尖点地,这才够煎熬。”

“世子说的是。”江顺笑,拿来绳子就要绑牌九。

被虐打习惯,牌九看也没看两人,任由江顺绑自己。

杨束在椅子上坐下,掀了掀眼皮,“牌九是个无嘴的葫芦,半天没个声,打的有什么意思。”

“江顺,今儿绑你。”

“世,世子?”江顺呆愣住了,忙挤出笑,“小的还要陪世子去倚红楼,可不能落伤,折了世子的脸面。”

“狗奴才,本世子看你平日听话,才给你表现的机会,还叽叽歪歪上了!”

杨束满脸戾气,抓起茶壶就摔了过去,“绑了!”

这番变故,是谁也没想到的,场中静了几秒,牌九率先回过神,扯下手里的绳子,就给江顺绑了。

为免杨束改主意,牌九拖着江顺,就把人往树上挂。

虽然不知道世子今天犯的什么病,但能不挨鞭子,自然是最好的。

“世子,小的昨儿逛集市,瞧见了一蛐蛐,通体青色,体格健壮,一看就能打!”

江顺语速极快,作为杨束身边的第一人,杨束的喜好他拿捏的死死的,不信他不心动。

牌九抿紧嘴角,手垂了下去。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扫兴致,打,给我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杨束声音冷戾,满脸的不耐。

在场的人都惊了,奉茶的小厮托盘差点没拿稳,世子最喜斗蛐蛐,银钱跟流水一样花,不知做出了多少荒唐事,连御赐之物都被他拿出去当了,今儿居然无动于衷,

那可是通体青色的蛐蛐啊,世子是躺久了,脑子反应不过来?

“啊!”

江顺惨叫出声。

杨束开了口,牌九哪还会耽搁,立即就挥起了鞭子,一鞭接一鞭,没有半秒停顿。

对这个怂恿杨束嫖赌的小人,牌九心里恨极了,以前杨束护着,他再牙痒痒,也只能干看着,现在机会来了,哪会留情,鞭鞭见血。

“世子饶命啊!”

“这不比斗蛐蛐有意思?”

杨束指着惨嚎的江顺,扬声笑,清秀的脸上瞧不出半点仁慈。

长廊上,侍女紧紧抓着自家小姐的袖子,面色惨白,呜呜出声。

早就听说定国王府的世子残暴凶狠,胡作非为,今儿一瞧,传闻真没冤枉他,这日子怎么过啊。

“小姐,我们赶紧逃吧。”

陆韫垂眸,逃?能逃去哪?她母亲虽是正妻,但她并不占长,早在母亲进府前,武威侯就纳了妾。

母亲病逝后,武威侯将那妾室扶正,按理,她依旧是嫡长女。

但武威侯府没几个要脸的,尤其是她名义上的父亲,不顾人耻笑,说陆珍儿自出生就记在她母亲名下,是武威侯府的嫡长女。

死人无法开口,黑的也能是白的。

她就这样成了嫡次女,按长幼顺序,嫁进定国王府的应是陆珍儿,可这个时候,那些人突然意识到他们搞错了。

庶女怎么能说成嫡呢,她陆韫才是嫡长女。

连亲生父亲都弃她如敝履,旁人又怎么会豁出命帮她。

前脚出定国王府,后脚就能被抓回来。

她入的,是死局啊。

凄然一笑,陆韫转了身。

“世子,再打就出人命了。”

看江顺声音越来越微弱,一旁的小厮没忍住,出声道。

杨束掀了掀眼皮,“可本世子没尽兴呀,要不,你去替他?”

“小的多嘴。”小厮扑通跪下,大耳刮子往脸上招呼。

杨束饮了口茶,油腻腻的味道让他没维持住面部表情,真特么难喝啊!

难怪古人喜欢在茶水里下毒,确实喝不出来。

“世子,昏死过去了。”牌九擦了把头上的汗,淡声道。

“多灵活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不禁打。”杨束语气里透着不满,“吊一个时辰。”

话落,杨束扶着椅子站起来,在小厮的搀扶下,往院子走。

他鞭打江顺的消息很快在定国王府传开,众人都是惊讶,这位爷越发不好伺候了,连最宠爱的亲随,都能说打就打。

一时间,人心惶惶,都不敢离杨束太近。

杨束乐得如此,杨老爷子离开的这两年,定国王府变化极大,杨老爷子留下的人,九成都让原主赶走了。

若非如此,江顺也不敢明目张胆带着原主去嫖赌。

现在府里伺候的人,不是别家的眼线,就是偷奸耍滑之徒,没几个好的。

原主什么性子,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因为受个伤,就幡然悔悟,建安各家,包括那位帝王,也不愿见原主长进。

既然不能整顿,那就让他们怕,只要他够喜怒无常,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杨束已经能预见他的精彩人生了。

古代在某些方面,可比现代爽,比如,瞧不顺眼,能直接干。

到点吃饭,到点喝药,在食补和药补下,杨束的身体健壮了不少。

“世子,侯二公子求见。”牌九走进屋,木着脸道。

侯二名侯周,是修国公的次孙,名声比原主好不到哪去,毕竟物以类聚。

他上门,准是喊原主逛窑子。

“不见。”杨束头也没抬,继续翻着册子,嘴上嘀咕,“就这点银钱,够去哪,凭白惹人笑话。”

牌九有些讶异,世子居然知道要脸了!

这男人成了婚,果然会长进,牌九差点落下泪,他已经不求杨束出息了,少出门就行。

回了话,牌九去厨房端来早饭。

但这次,杨束没有即刻动。

“牌九,陆韫外祖是皇商,她娘出嫁,整整六十四抬嫁妆,皆是名贵的物品,怎么到陆韫这,三十二抬就罢了,还拿棉布充箱。”

“他们这是觉得定国王府好欺负?”杨束摔了碗筷,怒喝,“把陆韫叫来。”

“世子,夫人也不易,武威侯宠妾灭妻,建安人尽皆知,夫人在武威侯府,日子并不好过,三十二抬,已经是她极力争取。”

“本世子让你去叫人。”杨束打断牌九,眼里充斥着戾气。

守门的小厮腰板再次挺直,完了,世子又要动怒了,大哥,你别说了,赶紧的吧,他们不想遭殃啊!

没看江顺现在都下不了床。

牌九低了头,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屋,杨家代代英杰,怎么就出了杨束这个混东西。


杨束给许月瑶倒了杯水,“出发前,他雇佣了十个护卫,又跟着镖局,就是遇上山匪,也能够应对。”

“放心吧。”

许月瑶点了点头,起身收拾碗筷。

“我让牌九请了个先生,每日巳时,他会在汀兰轩授课。”

许月瑶往外走的脚步顿住。

门庭衰败,许家只供的起许靖州,平日,许靖州倒是有教许月瑶读书识字,但两人要兼顾生计,到底精力有限,许月瑶仅仅是会读写。

“有美相伴,本世子也能学的进去。”杨束戏谑出声。

这地方的历史跟地球完全不同,请个先生,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人家引经据典,你一脸懵逼,非常掉格啊。

最可怕的还是被骂了,以为人家在夸你,这将来要记上史书,得供多少人取乐。

吓唬孩子都不怕找不到故事,就那个杨束,你看看他就是不爱读书,惨的咧,别人指着他脑袋骂,他还呲着牙在那傻乐呢。

许月瑶没敢回头,怕杨束接着调戏她,端着碗走了,一路上,眉眼不自觉的弯下。

家里银钱有限,许月瑶再渴望读书,也开不了那个口,本以为会是一生的缺憾,毕竟她现在的年龄,不适合请先生了,该着手准备的是嫁衣。

嫁了人,读书就越遥不可及了。

“世子。”柳韵走进屋,一脸幽怨,“搞半天,你不是铁石心肠,只是对我不上心!”

“你这听墙角的爱好,就不能改改。”杨束在屋里慢走消食。

柳韵白他,“我有别的消遣?”

“急什么,后头有你忙的。”

“世子待我,隔了一层。”柳韵妩媚之色收了收,语气有些淡。

杨束停了下来,认真纠正,“不是一层,是好几层。”

柳韵脸黑了,“天下男人都一个样,提上了裤子就全然不记得欢好时的亲密无间。”

杨束笑了,柳韵确实是闲的难受,以至于要到他跟前拈酸吃醋,打发时间。

“难怪二皇子至今没动作,怕是还以为你对他死心塌地呢。”

柳韵抚弄手指,抬起眸,魅惑若狐,“世子这话叫奴家惶恐,奴家的身子,可是给了世子。”

“我只是帮二皇子管理倚红楼,别的,清清白白。”柳韵戳杨束的胸口,透着恼意。

“柳韵,你有没有过一刻,拿二皇子当依靠?”

话出口,杨束就摇头,他安排的那场刺杀,柳韵下意识就信了,但凡动了丝真情,都不会那么快做出决定。

柳韵看着杨束,神情一点点收敛,“大业面前,女子轻如柳絮,不值得动干戈。”

“世子的话,比二皇子要动听,可有朝一日,若我跟世子的利益相冲突,你也会毫不留恋的取我性命。”

“世子,我的忠心,取决于你手上的权势。”

“你若死了,当晚我就可以入他人床榻。”柳韵眸色平淡如秋水。

杨束眼帘微掀,柳韵有很多面,转眸间就能更换,流畅又自然,叫人难以分辨,但只有这面,才是真实的。

她不信男人,更不信真心。

在椅子上坐下,杨束轻缓出声,“柳韵,你对我,没那么惧怕了。”

像这种心里话,换之前,柳韵可是半个字都不会说。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我,还长着呢,足够验证我是花言巧语,还是肺腑之言。”

“不必把男人当衣服换,染病了,我可不治。”

“女子不是只能做附属品。”

柳韵扬唇一笑,坐上杨束的腿,“世子安好,我自不会动其他心思。”

环住杨束的脖子,柳韵吻了上去,“奴家虽不看重清白,但也不希望朱唇万人尝。”


一众人就这么张扬的进了倚红楼,甫一出场,就是焦点。

“侯周,你小子别装睡啊,快说说,都有哪些新人。”

杨束啪啪两巴掌打醒“昏迷”的侯周。

侯周捂着脸,眼泪差点没下来,畜牲啊!他都装晕了,还不肯放过他!

“竹兰、墨荷、元眉、点翠。”侯周念着人名。

大堂的公子哥们脚步往后挪,想逃的心写在脸上,但大门被杨束挡的死死的。

“世子,有些日子没来了,身体可大好了?”

一道娇媚的女声,带着笑意从楼梯间传出,缓解了大堂凝滞的气氛。

杨束抬眸看去,有片刻的愣神,极妩媚的一个女人,不同于陆韫的青涩,她浑身上下透着风情,眸中似含着春水,撩人心弦。

杨束对她不陌生,应该是原主对她不陌生,柳韵,倚红楼的老板,二皇子的心头肉。

要不是有主,这等姿色,早被建安的公子哥们吞吃下肚。

“大好了。”杨束一脸猪哥相,眼珠子恨不得黏到柳韵身上。

倚红楼能吸引建安最顶尖的公子哥,柳韵占很大的因素。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样的妖精,谁能不心痒痒。

吃不着,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上二楼,我让仙儿给世子舞一曲。”柳韵唇角噙着笑意,明明只是平淡的一眼,却透着无法言说的媚意。

顶顶的尤物,这是杨束对柳韵的评价。

“柳老板好生不公,仙儿半月才出来一次,我们怎么央求你都不允,杨束一来,你倒是大气了。”

看气氛活络了,有人不满的叫嚷,想让柳韵再做点安排。

柳韵还没说什么,杨束先开口了,“不瞧了,今儿赎人!”

大堂为之一静,目光又落在杨束身上,稀奇了,他竟然不馋仙儿了,这是要赎谁?

“是哪位姑娘入了世子的心?”柳韵美目流盼,声音能酥到人心里。

杨束咽了咽口水,朝柳韵伸了手指。

众人吸了口凉气,他们哪不知道倚红楼柳韵才是最绝色的那个,但人家是二皇子的人啊,杨束真是能耐了,敢明着动心思。

柳韵笑容淡了,“世子,还是另择人。”

杨束转头看向侯周,眉毛一挑,就是一巴掌把他打醒,“侯周,我往日没少请你,这赎银,你就替我给了。”

话说完,杨束冲向柳韵,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众人惊傻了,强抢这是?

倚红楼的人反应过来,赶紧去拦。

“看戏呢,上啊!”

杨束冲护卫喊,把试图挣脱的柳韵扛上了肩。

护卫们都是叹气,他们在战场上何等威风,如今竟然帮纨绔抢女人,丢人啊。

侯周目瞪口呆,从躺椅上滚了下来,他付赎银?你特么可真敢说啊!二皇子不一巴掌打的他转几圈。

倚红楼混乱成一团,护卫的身手很硬,一脚一个,有他们阻拦打手,杨束很顺利的把柳韵带走了。

定国王府,柳韵杏眸含怒,几乎要喷出火。

“放心,二皇子不敢上门。”杨束宽慰她,将人扔上床。

“杨束!”

柳韵语气凛冽,再没了从容。

杨束一笑,“这是要守身?”

倒了杯水,杨束仰头喝下,“进了这里,谁还会相信你是干净的?”

柳韵手指收紧,眸中带了恨意,怎么也没想到会叫杨束毁了,一个她平日不愿正眼瞧的玩意。

虽把人扔上了床,但杨束没急吼吼的扑上去,他抢柳韵,可不是为了享用这具千娇百媚的身子,青楼,最容易收集到情报。

整个建安,只有柳韵不想知道,没有她不知道的。

一个对储位有心思的皇子,怎么可能毫无目的的给柳韵站台,这里头,复杂着呢。

“你过来试试。”柳韵眸色幽深,静静的看着杨束,让人有种暴风雨欲来的感觉。

杨束皱起眉,把解开的腰带系上,“二皇子有什么好的,早晚叫你求我。”

杨束大步离开,将房门关的震天响。

柳韵软下身子,她的衣领上抹了毒,是用来给她自尽的。

但不到绝路,柳韵不想死,杨束要硬来,她不介意毒死他。

二皇子府,郭启怒掀桌子,“杨束!”他从牙缝里蹦出字,眼底是森然的杀意。

“殿下。”

谋士徐朗出声,“杨束动不得,他抢赌坊,打上禧国公府,皇上那边,却没有半点动静,甚至巴望杨束闹的再大些。”

“好以此消了定国王的怒火。”

“你要对他动手……,一个皇子换定国王府垮台,皇上是愿意的。”

“本宫看的清。”郭启阴沉着脸,大步出了去。

“小姐,世子把倚红楼的柳韵抢了回来……”

墨梅说着瞅陆韫的面色,一天比一天能闹啊,之前还是抢钱,现在抢女人,小姐怕是已经被他抛到脑后了。

也好,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

陆韫蹙了蹙眉,柳韵?想着杨束一系列的行为,陆韫很怀疑杨束的动机,他真的是图色?

要好色,他们同屋大半月,也没见他行夫妻之事。

这个人,越发看不透了。

“世子,柳韵是二皇子的人。”牌九木着脸开口,内心此刻就像一潭死水,没救了,这是彻底没救了。

“二皇子怎么了,我瞧上了就是我的,有能耐他抢回去。”

牌九嘴角抽了抽,“老太爷只有一载。”

“说的好像我安分守己,一载后,他们会放过我,牌九,你也不是天真的人啊。”杨束打开折扇,瘫在椅子上。

“世子,凭定国王府的实力,拼一把,是能推新皇上位的。”

杨束掀了掀眼皮,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找杨老爷子摊牌的原因,这些人思想很固化,老子不行,就推儿子,完全没想过皇帝能自己做。

杨老爷子要还念着跟先帝的兄弟情,知道他想造反,一个插手,就能让他所有的计划胎死腹中。

得把事情做到回不了头,让杨老爷子看到,他这个纨绔不是不中用,他有争霸的能力,并且会比皇位上那一家子做的更好。

那个时候,不怕杨老爷子不选他。

兄弟感情再深,那也敌不过孙子啊。

“你说的很对,去打听打听,建安最近有什么大型活动,像诗会,花魁大赛啊。”

牌九转身出去了,这是完全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满脑子的女色。

果然,不能对世子抱期望。

他在禧国公府,纯粹是脑子灵光了一下。


“晚点无妨,让她们务必把衣裳做好,本世子明儿可是要出风头的。”

牌九想到杨束要求锦绣阁做的衣裳,脸皮子就是一抽,穿上那身,都不用干嘛,坐着就是人群的焦点。

为了彰显帝王的仁厚,庆功宴办的很大,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可携家眷入宫吃席。

陆韫看到杨束的那刻,整个人呆住了。

“亮不亮?”

杨束甩了甩袖,金线和金片在阳光下,闪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亮……”

“今儿本世子一定惊艳全场,这衣裳,老贵了。”杨束说着牵起陆韫的手,携她往外走。

“刚是什么东西上马车了?”

门口,一众护卫放下遮眼的手。

“好像是世子……”

“我特么还以为金子成精了!”

“能不能来个人替一下,老子想去刷恭桶……”

“我也想……”

“又不是第一天丢脸,怕个屁,都打起精神,一会元帅就出来了,要叫他瞧见你们这惫懒样,仔细丢回去练个几百场。”

哀嚎声顿时一片。

陆韫看了眼杨束,默默移开眼,是挺像金子成精的……

杨束掏了掏耳朵,“这群犊子玩意,一个个当我聋呢!”

“哪天落我手里,让他们恭桶刷个够!”

陆韫瞧他身上的金片抖动,低下头憋笑。

“韫儿?”

陆韫正色抬头,下一秒,噗嗤一笑。

杨束脸黑了,把人捞进怀里。

“仔细伤口裂开。”陆韫温声开口,从杨束腿上起来,免得给他增加负累。

这三天,两人大半时间待在一起,或看书,或聊些杂事,较之前亲密了许多。

“元帅。”

外头的喊声,打消了杨束欺负陆韫的心,他掀开一角车幔往外看,杨老爷子面色蜡黄,步伐虽稳,但明显是外强中干。

杨束皱了皱眉,这样下去可不行,得给老爷子提口气,他也是时候加强下身体素质了。

随着杨老爷子上马车,队伍动了起来,不急不缓的朝皇宫的方向驶去。

宫门口已经到了不少人,马车一眼望不到头,以定国王府护卫的凶煞之气,堵车这事,是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众人都自觉避让。

马车刚停稳,杨束就掀了车帘,甫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所有人张大嘴看着他,脸皮子疯狂抽动,杨老匹夫是朝脑袋上打的?哪个正常人挂一身的金片!

闪的人眼睛疼!

“下车了,磨磨蹭蹭的。”杨束朝车里喊,见众人看着他,得意的提了提衣领,“本世子这件衣裳是不是极威风?”

众人被光刺的眯了眼,纷纷转身,定国王府是要彻底落幕了,这唯一的后代脑子明显不正常了。

“走什么呀,真是没欣赏眼光。”杨束哼了声,满脸不悦的嚷嚷。

杨老爷子微蹙眉,掀开了车幔,但马车已经进了宫门,他没能看到亮闪闪的杨束。

整个燕国,唯有杨老爷子能坐马车直入宫门,这是帝王独一份的恩宠。

“玛德,那是哪家的傻子没拴住!闪的老子眼疼。”

入宫的队伍里,一青年竖着眉破口大骂。

“不要命了!”青年身旁的人捂了他的嘴,指了指定国王府的马车。

青年顿时熄了声,你不能指望一个疯子听你讲道理,他只懂抡拳头。

宫门口检查的侍卫,随意摸了两下,就把杨束放了进去,像这种脑子不正常的纨绔,哪能危害到皇上,亮闪闪的光刺的他眼睛都睁不开!

残阳似火,众人踩在青砖上,三三两两结伴,朝政和殿走去,从他们抿紧的嘴角,能看出心情都不愉快。


“好好巡视,别叫恶徒扰了天子安宁。”

话毕,杨老爷子夹了夹马肚,目不斜视的从皇帝车辇旁过去,禁军下意识给他让道。

皇帝衣袖里的手攥的死紧,却不敢叫住杨老爷子。

一直到天亮,各卫才散去。

大殿里,众臣互看一眼,都是惊魂未定。

尽管卫兵们散去了,他们却不敢出宫,就怕杨老匹夫杀回来,要他们的命。

定国王府,真的惹不得。

这是此刻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昨夜少说百来个人头落了地,领兵围建安,这与造反无异,换旁的人,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杨老匹夫却能回家睡安稳觉。

定国王府就是头卧住的虎,一旦亮爪,必要见血。

“杨束救活了?”

人群里不知道谁出声道。

数十双耳朵立了起来。

“昨夜进去定国王府的太医,都没出来,应是没死,要死了……”

说话的人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冯尚书,杨廉可是放了话,人没救活,要冯家陪葬。

发疯的杨老匹夫,可不管这是明德殿。

冯尚书面色沉冷,心里有些后悔,这婚退的太急切了,谁知道杨匹夫能回来,杨家军真就强悍!

“世子,奴家担心死你了,他们拦着不让奴家过来。”

柳韵扑到杨束身上,梨花带雨的哽咽。

杨束翻了个白眼,“装的过了。”

见人都出去了,柳韵擦去脸上的眼泪,纤手拍了下杨束的胸口,“不解风情。”

杨束翻坐起来,“昨晚的声响,可听见了?”

“听见了,一晚上都没敢睡。”柳韵款步到椅榻上坐下。

“有兵权就是不一样,闹的这么大,皇帝也不敢责问。”

“世子,将来黄袍加身,可不能忘了奴家。”柳韵声音娇媚,看向杨束的眸子,含情脉脉。

“案桌后左边第三个书柜,你把那个匣子打开。”

柳韵朝杨束抛了个媚眼,“世子可算开窍了,知道给奴家惊喜。”

柳韵裙摆微动,朝书柜走去,打开后,她蹙了眉,“就这点子没用的东西,你留着生火呢。”

“世子蛰伏这么久,收集的情报怎么跟闹着玩一样。”柳韵撇了撇嘴。

“郑斌那个人极精明,也有手段,这些明面上的行踪,根本研究不出什么。”

“我要手底下都是能人异士,还用抢你回来?”杨束扶着床榻起身,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依你看,我要怎么接近郑斌?”

柳韵从抽屉里拿出火折子,吹亮后,将写着郑斌行踪的字条点燃,“这就要看世子是短期利用,还是拉来当自己人了。”

“要只是利用,以定国王府的权势,你只需到荣昌米行耍个威风,郑斌自会低头。”

“但这种低头,是迫于形势,一旦能摆脱了,她会毫不犹豫,毕竟谁都知道定国王府是落日余晖。”

“说下去。”杨束走到柳韵身前,把玩她腰间的丝带。

“死忠的话,就需费些心思,世子得让她看到切实的前景。”

“她不是真正的‘郑斌’,心里时刻都是紧绷的,比任何人都想证明女子不比男儿差,她可以让荣昌米行走的更远。”

“世子得展示下能力,叫她信服。但你的身份,不宜亲自出面,何阶是个不错的人选,沉稳,有些头脑,最重要心不大。”

“前些日子,县令收了赵家的钱,歪曲事实,封了何家的铺子,何阶老娘被活活气死,世子要能帮他报了这个仇,此人定唯你马首是瞻。”

柳韵看着杨束,不急不缓道。

杨束环住柳韵的腰,“想要什么?”

“奴家只想陪在世子身边,长长久久的。”柳韵面色微红,声音婉转如百灵鸟。


“若他身体硬朗,会。”杨束靠着软枕,“可现在,定国王府将建安勋贵都得罪了,这样恶劣的环境,加上他亏空的身体,老爷子没法一步步引着我走。”

“既想活,我就得把控好身边的人。”

“要连这个能力都没有,再费心也是白费。”

“他不会干涉我身边人或事,除非那些老的下场。”

拍了拍床榻,杨束示意柳韵坐下,“继续吧,慌个什么,跟了本世子,本世子自会护你周全。”

少年处变不惊的脸,让柳韵有些愣神,怎么都无法把他和记忆里的人重叠,杨束在倚红楼说过类似的话,可那会,只让人觉得狂妄自大,不像如今,莫名的就让人相信,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御书房,皇帝目光沉冷,“你是说,瓜果酒水上都没毒?”

禁军统领点头。

“酒杯和酒壶可验了?”

“禀皇上,但凡杨束碰过的东西,太医都仔细检查了,并没发现杨束所中之毒。”

皇帝眯了眼,“那这毒,是怎么来的?”

“臣还在查。”禁军统领弯了腰,“杨束到政和殿后,接触的人着实太多。”

皇帝挥了奏折,声音冷冽,“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这个人,你必须给朕找出来。”

“在庆功宴上下毒,他眼里当真是没有朕,没有燕国!”皇帝咬牙切齿,杀意凛冽。

将对杨老爷子的愤恨和惧怕,全算在了下毒之人身上。

得了皇帝的话,禁军统领没了顾虑,对参宴的官员,一个个排查。

杨束动作很快,当天就让人见了何阶,让他静等三天,看孙举是怎么进刑部的。

孙举就是同赵家勾结,封何家铺子,气死何阶母亲的县令。

将名字圈好,杨束把纸张给牌九,“将这名单送去刑部,多带些人,凶一些。”

纸上一共有十五个人名,大部分和熙王府有关联,杨束圈了十个,孙举就在其中,他倒是没攀上熙王府,但纨绔泄愤,哪能那么准确。

城门上的头颅还没取下来,几个小官吏,刑部甚至不会往熙王府递话。

“叫外面的人知道,我醒了,叫嚷着毒是郭陶下的。”杨束淡声道。

自顾不暇,熙王就更无心关注孙举等人了。

七品小官,在建安,连水花都冒不起来,这种小事,大家连扫都懒得扫一眼,完全不会有暴露的风险。

“是。”牌九把纸折好收进袖子里,见杨束没有其他吩咐,他大步朝外走。

“世子。”

门外传来温婉的女声。

杨束扬了扬嘴角,可是来了,绞心毒虽然要不了他的命,但伤身是肯定的,必须好好补补。

府里厨子的厨艺……,那还不如喝药呢。

“进来。”杨束披衣到桌前坐下。

许月瑶端着汤盅,款步入内。

“香。”

汤盅一打开,杨束吸了吸鼻子,连声夸赞,拿起汤勺就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

“你小心烫。”见杨束狼吞虎咽,许月瑶不由提醒道。

“坐,你炖的山药排骨汤,可比府里的厨子好太多了。”

杨束给许月瑶盛了一碗,接着埋头吃了起来。

少年眉目间的愉悦真实清晰,许月瑶抿唇笑,这会瞧着,当真容易满足。

“接下来,都得烦劳你了。”

擦了擦嘴,杨束到案桌上抽出张纸递给许月瑶,“不白吃,只要条件不严苛,你只需写在纸上,我就会兑现。”

许月瑶微愣,这个人越发难描述了,说他蛮横吧,他又知道付酬劳,说他有礼吧,许月瑶可没忘她是怎么到的定国王府。

“我大哥可安好?”

“他离了建安,我不好让人关注,但想来是顺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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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韧性极强,给个机会,他绝对让人惊喜。”

“相信本世子的眼光。”杨束拍了拍牌九的肩膀,“明天照料好夫人,别什么人都放她面前去。”

话说完,杨束往外走。

牌九眨了眨眼,就一面,话都没说上一句,世子是怎么从那张脏兮兮的脸上看出潜力的?

摸了摸头,牌九带上门出了去,夜深了,明早再进行谋划。

浣荷院外,杨束朝里望,站了一会,他摘了片叶子。

“墨梅,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吹曲子?”陆韫静坐了起来。

外间,墨梅翻了个身,呼吸平稳,一看就睡的极香,压根没听到陆韫静的话。

陆韫静仔细听了听,确定有人在吹曲,她披上外衣,推开门往外走。

靠近院门,陆韫静脚步快了起来。

定国王府的护卫纪律严明,不会做逾矩之事,只能是!

打开院门,只一眼,陆韫静就瞧见了树下着青衣的少年。

杨束放下手,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往前走。

将人抱进怀里,杨束手紧了紧,他不是善良的人,他只在乎他在乎的,他的妻子,皎如明月,兰质蕙心,他不允许任何人往她身上打主意。

“怎么没睡?”杨束抚了抚陆韫静柔顺的秀发。

“世子怎么没睡?”陆韫静抬眸,修长的睫毛轻颤,眼中似含了秋水,让人不自禁的沉浸其中。

“想你想的。”

可真是直白,陆韫静一笑,看着杨束轻语,“我也是。”

牵住陆韫静的手,杨束带她去园子,两人不时朝对方看去,满脸的笑意。

“夜间的景色比白天要更赏心悦目。”杨束携陆韫静漫步在花丛里,闲话道。

陆韫静抬手触了触兰花,此时此刻,她才有了少女无忧无虑的模样。

“别动!”

陆韫静整个人停住。

杨束折了根棍子,将陆韫静往身后拉,“好像有东西在动。”

女孩子就没有不怕蛇的,陆韫静寒毛瞬间竖了起来。

“世子,还是别查看了,仔细……”陆韫静抓着杨束的袖子,压根不敢往那看。

“放心,我能保护你。”杨束一脸自信,下一秒……

“我去!”

杨束惊叫一声,“好大的蛇!”他拉着陆韫静就跑。

陆韫静心一颤,跑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

“世,世子,有没有追来?”陆韫静轻喘气,不敢看四周。

杨束没忍住,笑出了声。

陆韫静眸子眨动,反应了过来,见身旁的人跑了,陆韫静冲他喊,“杨束,你骗人!”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错,追逐间,杨束抱住陆韫静,直接求饶,“娘子最大度了,小的知错了。”

打开折扇,杨束给陆韫静扇风,模样要多纯良有多纯良。

陆韫静偏过头笑,看到了杨束的另一面,这人正不正经,全看对你亲不亲近。

“不许有下次。”

杨束乖巧点头,比三好学生还三好学生。

陆韫静纤指点向杨束的鼻子,“看来以后不能相信世子面上表现的。”

“坏的很。”

“坏的很?”杨束一把搂住要逃的陆韫静,“娘子不具体说说?”

“也就恼了,会喊我名字,真是生疏。”杨束将陆韫静抱了起来,“像我这样有才有貌,年纪轻轻就担任中郎将的俊杰,你也不知道抓紧些。”

陆韫静晃着手笑,轻哼曲子,她的嗓音极动听,杨束不自觉放缓了步子。

这一晚,两人都见到了对方最真实的一面。

“我很期待。”

院门口,杨束看向陆韫静,眼里透着柔情,他很期待陆韫静穿上嫁衣的模样,一定极美。

环住杨束的脖子,陆韫静在他唇角亲了下,“我等你。”

灿然一笑,陆韫静小跑着离开,临进门前,她回头看了眼杨束,明明是一样的面孔,可这一次,对成为他的妻子,她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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