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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何方早就肃立一旁,听到刘善垂问,立即回道:“禀陛下,十座神威大炮已尽数组装完成。
“虽然巨型石弹数量较少,但所幸城上的乱石较多,也可一起装在皮袋中发射。
“粗略估计,每座神威大炮发射四十余次当无问题。”
听到何方的回答,本就精神振奋的刘善更加高兴,默默计算道:“每座发射四十余次,十座就是四百余次。
“这一炮出去,若是三百余斤的巨型石弹,任是敌人多么坚固的攻城器具也得灰飞烟灭。
“若是用十几二十斤的乱石一齐装着发射出去,一皮袋三百多斤的石头,便相当于一包巨型霰弹,从空中抛射出去,其波及范围更是难以估量。”
沉吟了小会儿,刘善对何方竖起大拇指,赞道:“很好!你小子很好!待会儿就看你们神机营的本事了。”
姜维哪知刘善心里的计算,眼见魏军十几万大军已是越来越近,终是不愿放弃,再次进劝道:“陛下,贼军势大,即便我们有三弓床子弩和神威大炮辅助,恐怕也未必抵挡得住贼军,还是尽快撤入关内最是稳妥啊!”
对于三弓床子弩,姜维算是见识了其威力,但邢明也说,这巨型弩箭不过一千五百余枝。
即便这一千五百余枝巨型弩箭都能一串四,也不过才伤到五六千性命,比起十五万敌军,实在有些杯水车薪。
而这又高又大、奇奇怪怪的神威大炮,姜维更是见都没见过,对起威力,更是持怀疑态度的。
久经沙场的他根本不信,三十架三弓床子弩和十座神威大炮,便能够改变二十几万大军参与的战场形势。
刘善听到姜维仍不放弃,微微摇头,苦笑道:“大司马这是,不信孤这三弓床子弩和神威大炮的厉害?”
姜维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陛下,两军交战,形势风云变幻,影响胜负的因素很多,不可完全寄托于这些武器之上啊。”
这时,董厥和廖化也上前附和道:“陛下,您贵为九五至尊,当坐镇后方,运筹帷幄为上啊。”
得,说到底,这几个老臣根本不信自己的奇技淫巧能够改变战局。
刘善还想解释,一旁的邢明突然禀报道:“陛下,贼军大部队已进入了射程内!”
说话间,乌泱泱的十几万魏军又狂冲了几里,果然已到了三弓床子弩的射程范围之内。
而胡烈率领的两万接应部队,也已到了半里之外,眨眼便要与牵弘的部队合到一处,共同抢关。
听到邢明的禀报,刘善懒得再与姜维等老将纠缠,接着话头道:“三里距离,还是太远了,再等等吧,等到两里范围,你们再开始发射。”
说完,刘善埋头,看着已冲到近前的胡烈部队,以及脚下门洞里奋力抢关的六七百魏军,对姜维淡淡道:“这点残兵,收拾了吧!”
姜维闻言,还要再言,却发现袖子被人扯了扯,转头一看,正是董厥对他摇头示意。
见此,姜维也知圣意已决,苦劝不得,只能暗叹了口气,抱拳领命,转身吩咐一名小将,领着十几个人往门洞的方向去了。
那里,早就准备好了四口大铁釜,底下烧得旺旺的,釜中热气腾腾,老远就闻得到刺鼻的臭气。
很明显,里面都是烧得滚烫的金汁。
那名小将来到大铁釜跟前,对一众属下说了几句,刘善便见到,几名兵卒在不远处搬开几匹石头。
然后,众人将铁釜从火上架下来,对着几匹石头空缺的地方,开始将金汁往下浇灌。
眨眼间,门洞下本还在奋力拼杀的魏军,顿时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号叫,一个个抱着脑袋从门洞下往外逃窜。
刘善定睛望去,这些魏兵,一个个都被滚烫的粪水浇了满头满脸。
许多兵卒奔跑了几步,便轰然倒下,不停在地上抽搐翻滚。
原来,刘善下令对关门做手脚的时候,也想到了这等抢关的可能情形,便命姜维在门洞上方的石墙里,打通了几个大洞,正好用来对攻打门洞的敌兵浇灌粪汁、滚水等。
这点小小的伎俩,看似小儿科,此际却起了大作用。
可怜那牵弘,从江油关跳入涪水,侥幸捡回一条小命,此际抢关在望,却哪里料到,兜头便被浇了一身的粪水。
滚烫的粪汁从他的盔甲缝隙钻进去,将他的皮肉烫得稀烂。
脸上的面皮更是一块块脱落,疼得他吱哇乱叫,抱头鼠窜,哪还顾得上抢关。
挣扎了片刻,终是倒在了尸山血海之中,再没生还的可能。
再一轮箭雨下去,所剩无几的抢关魏军,终于一个不剩。
这时,已冲到二三十丈外的胡烈也愣住了,望着空荡荡无遮无拦的关门,竟是提缰勒马,不敢再进。
在他身后约莫两里,钟会骑在一匹通身雪白的战马上,远远望着依然洞开却没了动静的关门,面上也泛起一丝疑惑。
再看关上,这才注意到,那平平无奇的城墙上,不知何时,竟然耸立了十座奇形怪状的东西。
钟会把马鞭一指,对身边一名随时待命的小将喝问道:“那关上是什么?”
那名小将顺着钟会马鞭打量了片晌,摸摸脑门,摇头道:“末将也不知那为何物,只见那些蜀贼从晌午便一直在拾掇那些东西,可到现在,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钟会闻言,心头莫名有些惊张,本来刚刚压抑住的恐惧,竟不自觉地又浮了上来。
但全军出击,关门已塌,蜀主就在眼前,哪有回头的余地。
钟会强压心头恐惧,自我安慰道:“蜀人向来狡猾,当年诸葛孔明用空城计摆了司马郡公一道(司马懿死后被追封为相国、郡公),如今这刘禅肥球还想故伎重施,哼哼,他却不知,我钟会不是司马相国,他刘禅更不是诸葛孔明,想装模作样乱我军心,却是痴心妄想。”
如此一番自我激励,钟会消失的胆气总算回复了几分,急命鼓手将战鼓敲得更急更重。
十三万大军听得鼓声,再次提高行军速度,开始发起了冲刺。
“抢关!抢关!抢关!”
“擒杀蜀主!擒杀蜀主!”
“万户侯!万户侯!”
“赏万金!赏万金!”
重赏之下的勇夫们,一遍遍默念着钟会许下的重利,奔行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站立关上的刘善看着胡烈两万那冲到关前的魏军,再扫了眼已进两里范围的钟会大军,嘴角微撇,也不转头,只淡淡下令道:“何方,打一炮吧,给大家伙儿提提神。”
何方早已按捺不住,将裤腰带一提,转身抽刀,扬声道:“预备!放!”
一声令下,早就已经就位的壮汉一捶将卡着绞轴的卡扣撞开。
“咔吱咔吱咔吱咔吱……”
绞轴飞速转动,清脆悦耳的齿轮咬合声音快速响起。
高高吊起的木斗配重从七八丈高的空中急速落下。
然后,炮梢另一端装着将近四百斤石弹的皮袋,瞬间被抛向空中。
一颗又圆又大形如磨盘的巨石,便在关上关下,十几万人的注目礼下,自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轰隆——”
一声惊天巨响中,巨石终于砸落大地。
众人只觉,整个山谷,也随之颤抖了两下。
然后,便见胡烈军中,木屑乱飞,鲜血飙射。
十几架攻城器具,几十个雄壮的魏兵,瞬间被碾成了齑粉。
但关前处于两道山峰之间,关道虽然平坦,却不宽阔,那圆不溜秋的巨石找不到停靠的地方,又沿着关道,轰隆隆碾着已成了肉饼的尸体往下滚。
一路碾去,又不知碾死多少来不及奔逃的魏军。
一炮之威,竟恐怖如斯?
这下,别说近在咫尺的胡烈被吓得若筛糠尿了裤子,就是远在一里多外的钟会,也吓得面色铁青,半晌说不出话来。
至于关上的姜维、董厥、廖化、张翼等将,一个个面色红润如血,嘴巴张得都快脱臼。
这一炮砸去,大汉山河,怕是再也无人能够撼动了。
刘善大笑数声,然后将布帛一攥,逼视着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谯周,冷笑道:“老贼,没想到吧,你与黄皓所谋,那老阉货已经全招了。”
谯周本就一脸煞白,再听到刘善此语,更是老脸抽动,只差没两眼一翻昏死当场。
看着谯周这一脸司马相,刘善心里爽翻了天。
然后转头,看向肩胛骨被这老狗捅了一记的北地王刘谌。
却见刘谌肩头虽然鲜血长流,但哼也没哼一声,只用手按住伤口,怒目瞪着地上的谯周。
身为皇子,对于刘家的江山,他比任何人都珍视爱惜。
现在竟然有臣子吃里扒外,怎不让他恨得牙根痒痒。
不过,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与刘谌相比,足足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的太子刘璿,表现却真的有些辣眼睛了。
受此惊吓,此刻的他竟然躲在弟弟刘谌身后,畏畏缩缩,浑身颤抖。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刘禅懦弱无能,他选的太子,竟也和他半斤对八两。
就这两个怂货,也想振兴蜀汉,真是痴人说梦。
刘善对这便宜大儿子好一阵鄙视。
上前几步,来到刘谌跟前,关切地道:“谌儿伤得可重?”
刘谌何时得到过父皇这般关切,顿时感动莫名,连忙道:“多谢父皇关心,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
刘善很满意这便宜五儿子的表现,转头对一旁恭敬侍立的小太监道:“带谌儿下去,让御医包扎一下。”
那小太监恭敬答喏,领着刘谌出了书房,急急寻那在宫里当班的御医去了。
刘善这才扭头扫了眼跪在地上的谯周,对诸葛尚道:“将这老贼与黄皓分开审问。若他二人所录供词有所差异,差一字孤便杀他谯家一人,漏一人孤便夷他谯周一族。”
诸葛尚轰然答喏,命众侍卫将谯周像拖死狗一般,直接拖出了尚书房。
可怜已经行将七十的正部级老干部谯周,除了刚刚被制伏时嚣张了几句,后面听到刘善这连番霸气无比的话,竟是直接吓傻了。
嘴唇颤抖,浑身哆嗦,裤裆已经湿了大片。
拾掇了谯周,得到了黄皓的供词,刘善顿时感觉挽救蜀汉的希望又增加了一大截。
这时,刘善看着诸葛瞻和刘璿,沉声道:“孤御驾亲征后,璿儿便要负起这监国重任。诸葛爱卿身为百官之首,务必辅佐好璿儿,一则稳定蜀中局势,二则要筹措好北征大军的粮草辎重。”
若只是不成器的刘璿,刘善自然不放心把监国大任交给他,但有诸葛瞻领着一众文官在,刘善还是比较放心的。
刘璿听到父皇竟然将监国重任交给自己,顿时面显喜色,躬身行礼道:“儿臣定不负父皇重托。”
倒是诸葛瞻,一脸的凝重之色。
奈何现在这皇帝陛下突然变得格外硬气又霸气,他身为臣子,却是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刘善将大事托付,然后把写有黄皓供词的布帛递给诸葛瞻,淡淡道:“这上面的人员,只要还在都城的,卿务必派人秘密监视起来,等孤退了魏贼,再行处置。”
诸葛瞻恭敬接过布帛,仔细读着上面的内容,脸色一连数变。
饶是诸葛瞻已经知道谯周与黄皓的奸计,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老狗所谋,竟然如此深远。
他俩不仅为邓艾偷渡阴平提供了秘密路线,还串联了一票同样吃里扒外的同伙,利用职务之便,将其安插在了北地一些关键岗位上。
特别是当诸葛瞻看到,其父诸葛亮曾经安置在某些关键险道上的秘密据点,竟然也被黄皓偷偷撤掉,真是肺都快气炸了。
刘善看到诸葛瞻连上一阵青一阵,知道这二楞子是真的出离了愤怒,轻轻拍拍他的肩头,歉然道:“孤以前,不辨奸邪,不听忠言,有愧相父所托。而今,卿秉承相父遗志,孤又怎能再昏聩下去?便让孤与卿等,携手同心,再兴大汉吧。”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诸葛瞻听得心神激荡。
十几年来的郁闷、委屈、不甘,还有恼怒,都像奔涌的大河,在刘善说出这几句话的一刻,瞬间决堤。
将近四十岁的重臣,泪流满面。
双膝一软,重重跪地,一字一顿地高声禀道:“诸葛满门,必不负陛下厚恩。”
然后,北地王刘谌、太子刘璿,也相继跪地,个个脸上满是兴奋又决然。
极善笼络人心的刘善,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上前一步,双手托住诸葛瞻的双肘,将他从地上扶起,一脸和煦地道:“卿这一片赤胆忠心,孤又怎能辜负?看着吧,孤要这大汉,海清河宴,孤要这天下,尽插大汉龙旗。”
刚刚起身的众人,差点又要噗通跪地。
刘善摆摆手,制止了众人动作。
看着面前这个实际年龄比自己还大了十岁的便宜大儿子刘璿,本还心情振奋的刘善整个人瞬间便不好了。
可现在这节骨眼儿上,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璿儿,虽然让你监国,但你理政经验不足,朝中一应事务,还是要多听诸葛爱卿和朝中诸位大臣的。”
面有窃喜的刘璿忙不迭地满口应承了下来。
刘善又叮嘱了两句,在宫门外侍立的传令太监却小跑着来到门口,低声禀道:“启奏陛下,巴东太守罗宪求见。”
“这么快?”
刘善和诸葛瞻原本以为,按照路程,罗宪至少应该在今天黄昏时分才会抵达成都,却没想到现在午时刚过,他竟然已经到了。
“璿儿先下去吧,今日之事,事关我大汉江山,务要泄漏半个字。”
听到罗宪已到,刘善心头大石瞬间落地,挥挥手,让太子刘璿先行退下。
尚书房中,便只有刘善和诸葛瞻了。
“既然罗令则已到,卿也劳累了一宿半天,便随孤往御膳房等他吧。”
说完,刘善才对那传讯小太监道:“快宣罗宪到御膳房觐见吧。”
那小太监赶忙应喏,自去宫门领罗宪去了。
诸葛瞻自然知道,皇帝陛下这是要与他和罗宪共进午膳。
对于臣子来说,能够得皇上赐食,那是多么荣幸的事情。
他诸葛瞻身为朝廷重臣,入仕二十年来,也没得刘禅几次赐食。
而现在,不仅他有这份荣幸,甚至连被贬黜在外、刚刚领命归来的一个小小太守,竟然也有如此殊荣,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刘善看着诸葛瞻一脸的惊讶,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不过,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现在要力挽天倾,振兴蜀汉,自然要对罗宪这样的能臣猛将大肆笼络提拔。
在刘善坐镇绵竹一番操作猛如虎的时候,北地战事,也即将如火如荼地展开。
此刻,田章领七千兵马来到江油关外,望着城楼上猎猎飞扬的蜀汉旗帜,以及旗下那几个顶盔贯甲的模糊身影。
犹豫片刻,侧头对身边一名小将问道:“赵都尉,你可识得城上几人?”
姓赵的小将便是先前埋伏在江油关外险要地势的三校兵马中的一名都尉,名叫赵国威。
当田章领兵往江油赶去时,赵国威带着近一千蜀汉儿郎埋伏在险要地势。
因田章势大,经过一番战斗后,赵国威不敌,只得举众投降。
有这姓赵的软骨头在前配合,其余两校伏兵自然轻轻松松便被田章破去。
半日之内连破三校伏兵,俘虏汉军两千五百余人,田章瞬间信心大涨。
再不犹豫,挥军急进,直抵江油关下。
赵国威得田章询问,连忙以手抚额,张望城头。
待看清城楼人影模样,才对田章恭敬道:“禀将军,那居中一人,便是江油关守将马邈,在他旁边的,乃是骑都尉孙灿。”
田章听到赵国威所言,微微点头,聚目凝望着旗下人影好一会儿,然后又对赵国威道:“烦请赵都尉上前向马将军通禀一声,就说魏将田章,奉征西大将军邓艾之命,前来拜会马将军。”
严格说来,田章并不是邓艾麾下,而是镇西将军钟会嫡系。
之所以现在自报邓艾之名,不过是为了赚开城门,抢占功劳罢了。
赵国威知道田章这是让自己前去送死,面有难色,不敢应喏。
田章看心头骂了声贪生怕死的反骨仔,面色一冷,淡淡道:“赵都尉乃蜀地将领,熟悉这里的风土人情,由你前去最是合适。若今日本将军得了这江油关,首功当记在都尉名下。”
威逼利诱下,赵国威哪敢再推辞?
只得硬着头皮应命,驱马往江油关下行去。
及至行到距离城楼五十步内,城上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端端射在他的马前三尺。
一人大喝道:“城下何人?”
赵国威把牙关一咬,大声回道:“卑职赵国威,现已弃暗投明,降了魏国田章将军。今奉将军之命,前来传话。”
赵国威话落,城楼上把守的蜀军瞬间一阵骚动。
有破口大骂赵国威软骨头的,有惊咦田章大军怎么绕开剑阁来到江油关的,还有小声议论是战是降何去何从的。
终于,矗立正中、身着铠甲的马邈遥指赵国威,怒道:“背主弃义的无耻叛徒,你前来有何话说?”
赵国威面色潮红,依着田章的吩咐道:“田将军奉征西大将军邓艾之命,特来拜会马将军。”
马邈听到赵国威这简简单单的一句,顿时哑口。
再次移目远处的田章,犹豫了下,才道:“既是拜会,田将军可敢进关一叙?”
赵国威没想到马邈会有此语,扭头回望田章,却见他远在身后,挤眉弄眼。
因为距离太远,也不知是何意思。
这时,他只能擅作主张,朗声回道:“马将军可敢打开关门,让田将军进城叙话?”
他既然已投诚田章,若能助他兵不血刃地拿下江油关,其功劳,自然是大大滴有。
马邈哈哈一笑,直接大手一挥,让守城将士打开关门。
这下,关上关下,万余人无不迷惑震惊。
就连在城下叫门的赵国威,也差点惊掉了下巴。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就轻轻松松地叫开了关门。
这马邈,如果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就一定是和他一般的贪生怕死。
反倒是远在后方的田章,见到关门洞开,神色平静,俨然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他原本只是想借着邓艾的名头试探一下,看看马邈是何反应。
却也没想到,马邈听到邓艾之名,连装模作样的抵抗都没有,便直接打开了关门。
看来这马邈,的确早已向邓艾投诚。
现在倒好,自己不费吹灰之力便抢了这不小的功劳,若是邓艾知道了,指不定会被气死。
田章带着无比兴奋的心情,领着部队,策马上前。
这时,马邈也领着一众百余将士下了关隘。
为了表现出足够的诚意,这一百将士,都不带刀不着甲不骑马,竟是身着粗布长裾,徒步来到关口,恭敬等候着田章大军。
田章一直行到赵国威旁边,才勒马立住,望着关下的马邈,笑道:“马将军,今日投诚之功,征西将军必会如实向朝廷禀明,封候拜将,指日可待也。”
马邈遥遥抱拳,笑道:“多谢田将军抬爱,微末之功,何足道哉?”
说完,马邈挪步,让出关门,作了个“请”的手势。
田章见马邈如此,又是哈哈一笑,扬鞭策马,便要带领部队进城去。
这时,身边的副将却面有异样,上前附在他耳畔低声提醒道:“将军,小心有诈。”
田章狐疑地回看了副将一眼,洒然笑道:“蜀地大军被镇西将军牵制在剑阁,这小小一座江油关能有多少兵马?别说这马邈早已与邓艾暗通款曲,就算他真的在城中布下陷阱,本将有七千人马在手,又何惧来哉?”
说着,眼望马邈,又补充道:“何况,现在这姓马的不穿盔甲不骑战马,前来迎接我等,可见其投诚之心。若真的有变,他无战马铠甲,又手无寸铁,老子第一个便能砍了他的项上人头。”
副将见田章说得信心十足,又看到马邈等人徒步来到城门口迎接,也打消了心头疑虑,不再多言。
田章再不犹豫,扬鞭策马,带着大部队便往关门行去。
赵国威刚刚投诚到田章麾下,急于立功表现,这时也紧跟在他身侧,像只忠实的哈巴狗,护卫着他的安全。
田章一直策马行到马邈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笑道:“马将军,前面带路吧。”
马邈谄媚一笑,赶紧上前,扶着田章的马鞍,殷勤道:“卑职为将军牵马拽蹬,还望将军莫要嫌弃。”
堂堂一关守将,也是秩奉八百石的高级武官,竟然会谄媚到主动为田章牵马拽蹬,可见其卑躬屈膝的奴性俨然已深入骨髓。
田章本就信心满满,豪气干云,此刻听到马邈这提议,连假意推辞一番也给免了,戏谑道:“马将军姓马,正好牵马。如此,便有劳马将军了,哈哈哈——”
哈哈大笑两声,田章将缰绳向马邈一扔。
马邈被田章如此羞辱,面上谄媚不减,双手赶紧接过马缰,竟真的在前为田章牵起马来。
在马邈身侧百余前来投降的将士,虽然面有不忿,但也只能埋头忍了。
默默跟随马邈,不紧不慢地往关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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