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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精品文》精彩片段
两万将士,五千战马,吃饱喝足后在马阁山上休整一夜,终于恢复了七分精神。
黎明时分,山雾朦胧,邓艾便已传令全军拔营。
及至此刻,副将邓忠、司马师纂、镇西护军田续、陇西太守牵弘等一干高级将领,尚无一人知道主将邓艾将要何去何从。
披挂整齐的邓艾站在一块大石上,检阅着列成阵势的两万部卒。
山风吹拂,晨雾翻滚,凉意阵阵。
许久,邓艾终于高声道:“儿郎们,尔—尔等皆—皆是魏国精锐,随——随本将出——出生入死,无——无所畏惧。今——今日本将带——带你们入——入此险地,实——实乃要赐——赐你们一场泼天富贵。奈——奈何现在前——前无去路,后——后无所据,尔——尔等可怕?”
不得不承认,邓艾虽有大才,也极善军前动员,但配上该死的口吃,整个演讲效果便差了刘善不是一星半点。
好在面前这两万精卒都是他的嫡系,随他走南闯北,征战不休,自然早已习惯了他的口吃。
此刻听他断断续续的演讲,一个个神情肃穆,凝神静听,十分认真。
待他发出最后一问,两万兵卒立即同声回应:“誓死追随将军,无所畏惧!”
邓艾满意地点头,接着道:“既——既然儿郎们如——如此信——信任本将,本将便——便为——为你们趟出一条生路。”
说罢,邓艾再深深望了眼面前的两万精卒,然后扭头,对亲卫队长示意。
亲卫队长连忙捧起一物,快步上前。
等来到邓艾跟前,亲卫队长才将手中之物展开,却是一张晚上歇宿时用来防寒的毛毡。
邓艾接过毛毡,在亲卫队长的帮助下,直接裹在身上。
两万将士看着邓艾如此这般,尽是一脸茫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狗皮膏药。
一切收拾停当,邓艾仔细打量一番,才面露笑容,接着道:“儿郎们,吾——吾与尔等,上承——承天命,下——下应万民,出——出——出征伪汉,必——必得——得天佑。吾今日便——便——便以这血肉之——之躯,滚——滚落这马——马阁山——”
话落,不等两万将士如何反应,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邓忠、师纂等将,却是悚然大惊。
这马阁山高有百丈,南面三四十丈的斜坡,与地面近乎垂直,坡上密布着嶙峋怪石、荆棘灌木。
从这又陡又高的斜坡滚下去,还会有命在吗?
虽然震惊,但邓忠和师纂都知道邓艾果决的性子,既然这是他苦思一宿的结果,那便轻易不会改变。
所以,他们两只能你眼望我眼,不敢上前劝谏。
不过,他俩不劝,一边的镇西护军田续却管不得那许多。
当着两万将士的面,直接上前谏道:“将军不可,马阁山坡陡且高,下面的深谷里更是遍布乱石,若直接滚下去,怕是将九死一生啊,还望将军三思啊。”
本来邓艾还有几句豪言壮语待说,没想到因为口吃略微耽搁,就被田续不合适宜地插口打断了。
更可恶的是,田续当着三军将士所说,竟然是劝阻他不要行险。
这他妈不是摆明了拆台吗?
眼见原本情绪高涨的将士神情有所懈怠,邓艾怒不可遏。
豁然转身,呛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刀,寒光一闪,刀锋边架到了田续脖颈,厉声道:“贪生怕死之徒,安敢乱我军心?本将便以你的人头祭旗!”
因为愤怒,老结巴邓艾这两句话竟然说得无比顺畅。
变起突然,田续直接被邓艾此举吓懵了。
呆立当场,口不能言,连求饶都给忘了。
倒是邓忠和师纂、牵弘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跪地求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这时,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田续终于回过神来,双膝一软,直直跪在地上,鬼哭狼嚎地告饶道:“末将该死,将军息怒!末将该死,将军息怒!……”
田续毕竟是镇西护军,是这支队伍的高级将官,也有一批死忠嫡系。
当他跪下求饶时,站立军中的几千嫡系也赶紧跪地,同声求道:“将军息怒,请饶过田护军吧。”
有这几千人带领,其余兵卒也陆续跪地,为田续求情。
邓艾看着跪了一地不停求饶的两万将士,手中长刀在田续脖颈转了转,终于收回,冷冷道:“且暂留着你项——项——项上头颅将——将——将功折罪,若敢再——再乱我军心,定——定斩不饶!”
冷汗涔涔的田续听到邓艾此语,顿时大喜,连忙磕头感激道:“多谢将军不杀之恩,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虽然言辞恳切,举止卑微,但却无人看到,此刻磕头入地的田续脸上,满是狰狞和愤懑。
邓艾重重哼了一声,将长刀插回腰间,重又转身朗声道:“悬车束马,随本将下山去也!”
话落,将毛毡紧了紧,直接返身,大踏步往马阁山陡坡边缘行去。
此时虽然天光大亮,但浓雾并未散去分毫。
从山上望去,脚下白雾翻滚,能见度超不过两丈距离。
如此景象,反倒让人生不起多少恐惧。
邓艾站在众将士最前,待两万将士也全部裹上毛毡,马车缁重尽皆绑缚,战马去鞍脱缰后,再不犹豫,直接从山顶上一个翻滚。
整个人瞬间便向滚地葫芦般,刹那滚入浓浓白雾之中,只听到“嘭嘭”闷响不时传来。
所谓虎父无犬子,邓忠看到六旬老父尚且如此,哪有半分犹豫,也是翻身一滚,消失在浓雾之中。
有邓艾、邓忠父子带头,其余将士,终于把牙关一咬,也争先恐后地翻身滚下。
田续看着眼前一幕,只恨得牙根痒痒,偏偏邓艾留了八百亲卫殿后,一则负责将最后将粮草缁重以及战马推下陡坡,二则,便是监督那些胆小怕死之辈会临阵退缩。
无法,田续最终也只能把眼睛一闭,合身滚下山坡。
霎时间,两万将士,便似两万块滚石烂木,在三十丈高的垂直陡坡不翻滚旋转。
有些倒霉的,刚翻滚几圈,便重重撞在坡上的石头上,顿时鲜血四溅,惨嚎连连。
原本寂静的山谷中,人嚎、马嘶和轰隆隆的撞击声混在一起,惊得还在赖床的飞禽走兽四处乱窜。
“大司马,那贼将,便是钟会?”
正当钟会带着十几个将领,在远处像一群二逼愤青般撸起袖子振臂高呼时,身着金盔金甲的刘善也站在关上,遥遥望着他们。
三里之地,不远不近,彼此都看得到对方大致轮廓,却看不清音容笑貌。
姜维眯着眼打量了会儿,才恭敬回道:“此獠,正是曹魏镇西将军钟会。”
刘善点点头,转头望向另一侧,问道:“邢明,你小子还要多久?”
此刻的邢明,正指挥着神机右营众将士,在箭垛后面组装三弓床子弩。
由于刘善在汉德县只吃了一顿粗茶淡饭,姜维便急急赶到。
君臣二人,又是好一番繁文缛节的絮叨,待安抚了姜维激动又颤抖的脆弱心灵,刘善也不管他如何劝阻,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剑门关上。
刘善一边让姜维把汉字龙旗在剑门关上高高竖起,一边让邢明与何方抓紧安装三弓床子弩和神威大炮。
当汉字龙旗竖起不过盏茶的功夫,关外三里之地,便有十几个魏将驰来。
邢明此时已忙得满头大汉,听到刘善问话,赶紧停下手中活计,朗声回道:“回陛下,再有片刻功夫,第一架三弓床子弩便能组装完成。”
刘善点点头,笑骂道:“你小子抓紧点,孤还想给这些贼子送点见面礼哩。”
邢明听道刘善语气之中并无多少责怪,嘻嘻一笑,回道:“好嘞。”
然后,便又埋头与众人忙活去了。
姜维看到刘善与邢明这一番宛如慈祥师长与调皮晚辈之间的简短交流,心头震惊莫名。
本该高高在上、威严已极的皇帝陛下,此刻竟然与这些军中小卒打成了一片。
这,不太像那二世祖的德性啊?
刘善却是不知道姜维心中的震惊,吩咐完邢明加快进度,这才转头,对姜维道:“大司马,挑选十个嗓门大的前来,孤要向钟会传话,免得他见到孤这盛世龙颜,被吓跑了。”
钟会一脸黑线,愣了愣,乖乖照办。
片刻后,十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便到了刘善跟前。
刘善扫了眼十个大汉,吩咐道:“孤念一句,尔等尽管扯开嗓子重复一句。”
十个大汉异口同声道:“是!”
声音粗犷洪亮,震得刘善耳膜生疼。
刘善对这十人的表现非常满意,点点头,赞道:“很好!”
十个大汉机械地重复道:“很好!”
刘善微愕,旋即大笑,知道这几人老实得有些过份了,也不再多说废话。
转身重新望着钟会的方向,提气朗声道:“钟会小儿!”
十个大汉自然依言重复,洪亮的声音清晰无比地传到三里之外的钟会等将耳朵。
钟会这时已将关上情形瞧得分明,也趁机弹压了监军卫瓘撤军的念头,忽悠得一众属下群情激愤、斗志昂扬。
统一了众人思想的钟会正准备勒马回营,发动下一轮进攻,却陡然听到剑门关上传来洪亮又清晰的吼声,不由眉头微皱,掉转马头,重新望着关上。
刘善见此,心头窃喜,一句一顿,朗声道:
“孤乃大汉真龙天子,你爷爷刘禅是也!”
“你这见利忘义、骄狂自大的黄毛小儿!”
“竟敢谋孤大汉江山?!”
“孤现在就在这剑门关上!”
“这万里山河就在孤的手里!”
“你这黄毛小儿若有狗胆!”
“尽管放马过来!”
“孤保证!”
“定将你这黄毛小儿的屎尿都给揍出来!”
“定让你爹的姘头张昌蒲都认不出你这亲儿子来!”
“哦不不不!待孤收拾了你这小杂种!”
“定把那张昌蒲捉来当孤这八万儿郎的姘头!”
“哈哈哈哈……”
穿越客刘善深谙“打人不打几把,骂人不骂爹妈”的核心要义,知道钟会是钟繇小妾张昌蒲所生。
嫡出庶出,在这时可是极有讲究,因而刘善句句戳在钟会的痛点上。
待十个大汉一句一句将刘善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重复吼完,关上关下,十几万将士,尽皆哑口。
姜维大嘴张成O型:“……”
张翼一脸震惊:“……”
董厥使劲掏耳朵:“……”
无数蜀军用手掩住嘴巴,黢黑的脸上已经胀成了猪肝。
钟会额头青筋暴起,恶狼般瞪着刘善:“……”
卫瓘用大手遮住脸面使劲咳嗽:“……”
十余将领,你眼望我眼,都将牙关咬得梆紧:“……”
空气,突然变得极其安静!
七八个呼吸后。
钟会身体晃了晃,破口大骂道:“呜呀呀!刘禅老贼,我钟会不擒杀了你,枉为人子!”
只是,足足三里距离,任他扯开喉咙,声音也传不到关上去。
钟会也知道自己并不怎么好听的鸭公嗓达不到对方十人同声的效果,转头看着身边的十余将领,气不打一处来,喝骂道:“你们都死了不成?传话!给本将军传话!”
十几个将领猛然惊醒,赶紧张嘴扬声叫骂。
可惜他们嗓门不大,又没经过专门训练,更没有统一口径,只叽哩哇啦一阵乱叫,根本听不清骂了些什么。
钟会看着自己这群手下如此不中用,直气得暴跳如雷。
挥手狠狠扇了身边最近的将领一个大耳刮子,喝骂道:“住嘴!都他娘住嘴!”
十几个高级将领立马闭口,顿时噤若寒蝉。
那被扇了一耳光的将领,用手捂住肿得老高的半边脸颊,埋头不敢与钟会直视。
但双眸之中的恨意,却浓得如冬日晨雾,怎么也化解不开。
正在气头上的钟会哪会注意到这名将头埋得极低的将领面上是何表情,手指剑门关,嚎叫道:“发兵!破剑门!”
“咻——”
可钟会话音刚落,一声尖啸,便自剑门关的方向响起。
众人一惊,齐齐凝目望去,发现两三里外,一个微仅可察的小黑点,背对夕阳,远远飞来。
“那是——”
众人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小黑点,满是不解,皱起眉头,眯起眼睛,想要把那小黑点看得清楚些。
尖啸不断,小黑点眨眼便到了一里之内。
“弩箭?!”
终于,有那眼力较好的将领,看清那仿似一道光束的小黑点,前端闪着寒芒,形体好似标枪,不正是放大了好几倍的弩箭吗?
随着一声惊咦脱口而出,长有2米重有10斤的巨型弩箭,已在众人的瞳孔中无限放大。
“将军!”
眼看巨型弩箭距离钟会头颅不到五丈,距他最近的一名心腹终于闻到了致命的危险气味,一声大喝,策马便往钟会面前冲去。
“噗嗤——”
刚刚冲了两三步,便是一声闷响传来,竟是被那巨型弩箭洞穿了头颅。
“噗嗤——”
去势不止。
穿过坚硬的头颅,直直没进另一名将领咽喉,带起一串血雾。
“噗嗤——”
势仍不衰。
穿喉而出,竟再次没进第三名将领胸膛。
“啊——”
余势犹存。
竟透胸而出,稳稳插在躲避不及的第四名将领腹部,直接将他一百八十余斤的身体带离马鞍,砸落地面。
三里。
一箭。
四命。
霎时。
关上关下。
万籁俱静。
鬼神齐喑。
这,到底是什么神兵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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