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司虎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徐牧司虎是作者“李破山”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是小婢妻做的。徐牧抬起头,看向木棚。假装背身睡着的姜采薇,此时还抱着微微发抖的身子。沉默了下,徐牧往木棚边的篝火堆上,添了两根新柴。……翌日清晨,恼人的春雨,终于慢慢停歇下来。走出马场,徐牧难得露出笑容。“哥几个,等会吃了东西,便辛苦一些,先把庄子围起来。”其他的都好说,......
《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牧哥儿,要不要追?”司虎放下铁胎弓,脸上意犹未尽。
如他这样的身形,再加上有了武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不追。”徐牧皱了皱眉,“司虎你记住了,衙门发的武器,是用来护庄的。”
以武犯禁的人,放在哪个年代,下场都很难看。
“牧哥儿,我就一说。”司虎怏怏努着嘴。
“得了,今晚哥几个辛苦一些,分为三人一组值夜。若是还有踩盘子的山匪过来,立即把人都喊醒。”
徐牧没有想到,这才刚来,便已经有山匪踩盘子了。
远离望州,机会会更大,但伴随着的,亦有一番风险。
“东家放心!”
徐牧点点头,循着马场又检查了一遍,才喘了口气,抱了把稻草,准备寻个地方对付一夜。
等走回木棚附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角落里搭起了一个简易小棚子,湿漉漉的地面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稻草,甚至在渗雨的地方,也固定了一把撑开的油纸伞。
不用说……这自然是小婢妻做的。
徐牧抬起头,看向木棚。
假装背身睡着的姜采薇,此时还抱着微微发抖的身子。
沉默了下,徐牧往木棚边的篝火堆上,添了两根新柴。
……
翌日清晨,恼人的春雨,终于慢慢停歇下来。
走出马场,徐牧难得露出笑容。
“哥几个,等会吃了东西,便辛苦一些,先把庄子围起来。”
其他的都好说,但只要围了庄子,冯管是村人还是山匪,都会被挡在外面。
不过,围庄的工作量可不小,徐牧已经打定主意,等会便去附近的村子看看,有无人手愿意帮忙。
“吃、吃饭了。”早起的姜采薇,已经把芋羹糊糊煮好,立在老马场中间,脆生生地喊了起来。
“哈哈,夫人可真是贤惠,比我家那口子勤快多了。”
“你懂个啥!东家厉害,夫人也勤快,这叫贤内助!”
几个赶马夫嘻嘻笑笑地走近,惹得姜采薇又闹了个红脸,不时仓皇抬头,看着徐牧的脸色。
“先吃饭吧。”徐牧也坐下来,接过粗碗,便吸了一大口。
他巴不得马上做个炒锅,炒个蛋包回锅肉啥的,这大纪朝的糊糊,味道太难下咽了。
“陈盛,这里便交给你,记着捶树的时候,不要走得太远。”待吃过饭,徐牧匆忙起了身。
以老马场现在的木板,铁定是不够的,若需要把庄子围起来,天知道还要多少木头。
而且,寻常百姓没有铁斧长锯,要伐木的话,只能用石锤去打一些小些的树。
“放心吧东家,我门儿清。”
徐牧点点头,陈盛几人办事,他还是放心的,都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好汉
“徐郎,小、小心些。”立在木棚旁,姜采薇声音如蚊。
“晓得。”
徐牧脸色微微古怪,但也没说什么,带着司虎,往前方一里路外的村子走去。
若是放在后世,这种靠路吃路的便利村子,早该富起来了。
可不承想,徐牧刚走入村口,眼前的景象,几乎让他惊得合不拢嘴。
全是妇孺老弱,并无青壮男丁,偶尔有一两个年轻些的,要么瘸着腿,要么疯疯傻傻是个痴儿。
整个村子一眼望去,都是破烂不堪的茅房,连着铺瓦顶的都不见几户,大多是用木桩压了草泥,便草草了事。
原本还想找些人帮忙干活,可这光景,哪里还有什么青壮。
犹豫了下,徐牧带着司虎,准备要往村外走。
却不承想,这时候一个涂了满脸胭脂的小村妇,猛然间急奔而来,抱住了徐牧的手。
“你作甚!”司虎见状大怒,老规矩,又要祭出朴刀。
“打、打桩儿,官人,来打桩儿。”小村妇羞红了脸,却死死昂着头,把话整个说完。
打桩儿是黑话,意思是接济风尘姑娘。
徐牧只是没想到,即便是为了银子,面前的这个小村妇,也过于露骨大胆了。
要知道,古人对于男女间的事情,在公开场合,向来是忌讳的。
徐牧并无兴致,挣脱了小村妇的手,便要往回走。
“官、官人,十文钱,就十文,我娃儿要饿死了!”
“官人,我九文!”
“我也九文!九文便和官人打桩儿!”
不多时,至少有三四个涂满了胭脂的村妇,慌不迭地跑出来,齐齐把徐牧两人围住。
徐牧皱了皱眉,实在懒得理会,即便他不是个正人君子,但这种光景之下,哪里有什么寻花问柳的兴趣。
“娘,阿弟昏了。”一个浑身褴褛的女娃,从旁边的一间茅屋探出头,眼睛里满是浑浊的泪水。
“牧哥儿,那女娃都瘦坏了。”司虎声音微颤。
徐牧抬起头,看着女娃全身上下,只余皮包骨头的模样,没由来的心底一酸。
这世道,当真是要吃人的。
“带我进屋吧。”
先前的小村妇,闻声大喜,急忙捡起一根柴枝,拼命往前挥打,将几个同行驱散。
入了屋,小村妇急忙堆起尴尬的笑容,将微弱至极的桐油灯捻亮。又急忙跑到一个昏昏沉沉的男娃边上,舀了一勺黑乎乎的热水,慢慢灌进去。
不多时,男娃咳咳出了声。
“喜妹,带阿弟去院里坐,阿娘煮好饭……就喊你们进屋。”
瘦得皮包骨的女娃,懂事地将弟弟抱起来,往屋外走去。
“官、官人,我有新衣的,你稍等,我便去换。家里床板,也、也是新打的,官人力气大也无妨。”
“先不急。”徐牧声音哽塞,“我且问你,家里男人呢?”
“去年有老匪进村,说杀便杀了。我还在河边洗衣,衣服还没洗完,男人就死了。”
“官人,这生意你要了吧!九文,九文便打桩儿!”
“衙门那头没说?”徐牧冷着脸,手在哆嗦。
“来了几个人,不敢上山……要了我两头蛋鸡就走了。”
“村子那么多男人,都是老匪杀的?”
“去做修墙民夫死了一大半,去做山匪也走了一些,剩下的,便都糊糊涂涂的死了。官人!官人,你别问了,你打桩儿吧!你也见着了,我娃儿要饿死了的!”
小村妇顾不得司虎还在一边,焦急地要解开衣扣。
却不料,那只解着衣扣的手,被徐牧缓缓拦住。
“得空带孩子去四通路边,帮着我做些活计,我每月给你二钱银子。”
“官人?官人是老马场新来的东家?”
“正是。”
若是深夜之时,有山匪来抢庄,有面铜锣来醒夜,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东家,不和你讲了,我去把锣拿回来。”
徐牧抬头望去,见着在昏黑的天色下,老秀才领着几个孩子,一边提着锣,一边上蹿下跳,追得陈盛气喘吁吁。
惹得不少妇人和男子,一时停下手里的活计,哄然大笑。
不知觉间,徐牧心头涌起一股暖意。
“东家!东家快来!”
突然,陈盛停下了追逐的脚步,反而是脸色仓皇地转过头,高声大喊。
如陈盛这样的好汉,能让他如此失态的原因,只有一个。
山匪!
“东家,是山匪来了!”箭楼上的周洛,也同样大呼。
“司虎,带人上箭楼!”
吩咐了句,徐牧冷冷往前,踏着木梯走上了木墙的横板。
“东家,这得有四五十人!”陈盛取来铁胎弓,急忙站在徐牧身边。
徐牧咬了咬牙,面前的景象,对于普通人而言,确实有些惊骇了。
昏黄的夜色下,几十个山匪各自举着火把,手提武器,冷冷列在庄子之外。
为首的,是一个骑着黄骠马的大汉,披着一件铁锈斑驳的旧兵甲,似是瞎了右眼,一直绑着眼罩,但即便如此,那仅剩的左眼里,依旧透出瘆人的目光。
黄骠马上,有一把马槊模样的铁制兵器,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着凛凛寒意。
“某家巡山狼彭春,路过贵庄,打声招呼。”
声音嘶哑无比,如破了的风鼓。
徐牧冷冷立着,“某家大威天龙徐牧,见过招呼。”
庄子外,骑在黄骠马上的大汉,微微一怔之后,爆发出极度的快活声。
那群跟在他身后的山匪,也闹哄哄地举起火把,不断打着聒噪的响哨。
“牧哥儿,要不要射弓?”司虎怒而转头。
“先等等。”徐牧声音冷静。
若是这什么巡山狼要抢庄,绝不会这样光明正大的,反而会摸黑靠近庄子,翻过木墙。
“哈哈哈!”
如徐牧所料,那位巡山狼像抽疯一样笑了几声,夹着马腹的右腿蓦然一抬,眨眼间便将那柄马槊抓在了手中。
“着!”
近处的一株树木,随着马槊的挥砍,应声倒下。
几十个山匪,爆发出愈加放肆的喝彩声。
彭春收回马槊,扬起头讪笑了几声,便打起缰绳,领着人马,呼啸着往北面老山跑去。
“这是怎的?来了又跑?”
“在立威。”徐牧冷笑,酒坊庄子的营生,赚得银子太多,这帮山匪,接下来要大开口了。
不过徐牧有些好奇,巡山狼没有直接谈话,莫非是还拉了中间人不成?
果不其然,在山匪离开没多久之后,两个晃头晃脑的人影,悠哉悠哉地走到了庄前。
“东家,是村子里的两个懒汉。”
徐牧微微皱眉,这些村里懒汉,与山匪暗通,祸祸了整个村子。现在倒好,又来做马前卒了。
“列位还不开庄!”为首的一个懒汉,声音叫嚣,扯着山匪的虎皮,如同一位巡游钦差般。
“我奉老北山上,两位大王的话,速速开庄迎客,若晚了半分,明日便发兵打庄,整个儿捶烂了!”
发兵?一群乌合之众,也敢谈兵伐征战。
“东家,怎么办?”陈盛紧张地发问。
徐牧回过头,看着庄子里缓缓聚来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骇。
官不斗匪,而匪欺压于民。
这已经是一个彻底病态的朝代。
“望州来的小东家?你好大的胆!抢庄之日,有你哭的时候!”
徐牧目光发冷,他觉得,是该给庄里的人,做出一番表率了。
“我也饿,我媳妇给我做的!”
……
彭春被关了整整一日,老北山上,依旧没有任何异动。
连传信的懒汉都没有。
徐牧都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塑料兄弟,说不定彭春是被卖了。
“陈盛,人没死吧?”
“东家,人还活着,就是饿坏了,听说都啃干草了。”
“那就行。”
徐牧压根不提送饭的事情,若是彭春饿死,也算遭了报应,左右也给了那位洪栋时间了。
“木弓造得如何了?”
“东家,硬木倒是不少,不过火烤弓身,需要近两日的时间,到现在,也不过十余把。”
十余把长弓,终究是太少。
但也没法子,徐家庄的发展速度,已经尽可能地加快了。
将陈盛支开,徐牧踏着脚步,下意识的,往庄子中心的大木屋走去。
他记得,姜采薇总喜欢在这里记账,为此,他还特地让人多打了几张木桌。
“跟着我念。”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离得还远,便有朗朗上口的读书声,传了出来。
徐牧怔了怔,整个人恍如隔世,匆匆抬起了头。
透过大木窗,他发现姜采薇正拿着一本手抄,开口念着书,唇红齿白的模样,让他一时有些迟滞起来。
又怕打搅,又舍不得转头离开。
直到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娃娃,爬上木窗,奶声奶气喊了一声“东家”之后。
木屋里如清铃般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几个孩童撒着脚丫四下跑散,先前光着屁股的娃娃,跑得太急,不慎摔在泥地里。
被徐牧抱起来后,一个巴掌佯怒拍在屁股上,便抽着鼻子抹着泪,回家找老爹陈盛了。
“徐、徐郎,奴家这就记账。”姜采薇红了红脸,急忙又把头垂下去。
徐郎?
徐牧脸上,露出微微的欢喜。
他猜着,估计是喜娘自愧,早把事情说清楚了。
“抬头走路,你撞着了,下次谁给本东家烤鱼?”
姜采薇怔了怔,捂着脸匆匆往外跑去。
这日清晨,天色才蒙亮,停了三两日的春雨,又落了起来。
庄子外,长长的林路中。
两个人影,焦急地往前走着,待走到了庄子前,才顿住脚步,喘出几口老气。
“东家,是一个老书生,还有个小妇人。”陈盛在箭楼上传出声音。
“老书生?”
这天下间,老书生可不少,不过能和徐家庄扯上瓜葛的,似乎只有那一位了。
面色古怪地走上木墙横板,果不其然,徐牧便看见了尤文才这老家伙,正拢着双手,在雨幕中喊着什么。
尤文才旁边,正是那位丫鬟夏霜。
“开庄门吧。”徐牧颇为无奈。
现在和姜采薇的关系,刚有好转,他可不想又因为尤文才,又变得岌岌可危了。
“徐兄!徐兄!”刚入庄,尤文才便大声喊开。
“一想着要与徐兄见面,一路上,我便激动难耐。”
“不是说,羞与为伍的么。”
“哎呀徐兄!徐兄知我有大才,我自然也要考验徐兄一番。我答应徐兄,愿意接受徐兄的招揽了。”
徐牧嘴巴抽了抽,压根儿,他真不想留下尤文才,至于记账什么的,左右姜采薇也识字,足够了的。
可惜,徐牧抬起头,看着还站在雨幕里的夏霜时,便默默改了主意。
“去把夫人喊来。另外,陈盛你去安排一间木屋。”
“徐兄,那个月俸……嘿嘿。”尤文才涨红着脸,自个也知道有些丢人了。
“四钱。先前的活,已经有人来做了。”徐牧没好气地开口。
“徐兄,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连河州书院里的先生都说,我今年是有机会的——”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穿越、历史、历史古代、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李破山。《穿越乱世小牛棚,开局捡了个小娘子》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 故人老友,不死不休,作者目前已经写了2879750字。
书友评价
既然是穿越来的,就应该有些金手指一类的!
在古代别说乱世,就是太平的时候平民都不一定有酒糟吃吧
真的,很好看,作者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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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牧哥儿,别担心。”司虎在旁瓮声瓮气。
徐牧点点头,刚要说两句——
呜!
一声刺耳的嘴哨儿,立即在林道两边,突兀地响了起来。
“山匪打哨了。”
徐牧皱住眉头,旁边的司虎也急忙抽出朴刀。
前几日送假酒病马,徐牧已经能确定,这帮老北山上的山匪,分明是要把庄子周围的林道都剪了,将徐家坊彻底封死。
“司虎,几人?”
“约有三四十!”
徐牧眉头越发紧皱,三四十,几乎是老北山一半的喽啰了,还真舍得下血本。
借着昏色的光景,林道之前,一个又一个山匪,狞笑着踏了出来,再围成几排,嘴里发出叫嚣的呼喊。
“徐坊主。”
嗒嗒嗒,一骑黄骠马上,巡山狼彭春扛着铁马槊,声音讪然。
“你可舍得出来了,兄弟们一番好等,差点忍不住要把庄子烧了。”
“每月头钱涨到五十两,另外,把醉天仙的秘方一同交出。至此,我便不挡你的生意,让你平平安安地走大财。”
“涨了?”马车上,徐牧冷笑。
“涨了。”彭春脸庞一下变得狰狞,“爷是做匪的,既然你不听话,便该多吃些苦头。”
“那你过来,我把银子给你,你放我过去,如何?”徐牧笑着往腰下掏。
彭春顿了顿,继而微微一笑,骑着黄骠马,缓缓往前踱去。
他不怕徐牧有花招,一个酒坊庄子的小东家,还能藏什么本事不成。
“银子且数一下——”
铛!
一旁的司虎,蓦然间急急抬刀,照着彭春的脑袋,便起身砍去。
可惜,被彭春迅速抬起铁马槊,稳稳挡住。
火花在昏色中迸溅,巨大的坠力,惊得彭春急忙抽马回身,不敢再迎接。
“银子还取不取?”徐牧起了身子,面色变得发沉。
“取了尔的狗命,再取银子不迟。”
彭春也没有料到,再普通不过的庄子里,居然还有力量奇大的好汉。
他不敢再涉险了。
安抚了好几下黄骠马,才越发狰狞地昂起头,把二指伸入嘴里,打了声响亮的马哨。
霎时间,在后的几十个山匪,尽皆怒声狂呼,各自提着武器,即便是毫无章法,也悍不畏死地冲来。
徐牧神色不变,将马灯高高提起。
“踩过盘子,你庄子除了些小村妇,不过十来之人,所以,你有什么底气。”
彭春眯起眼睛,“若非是大哥为了拿醉天仙的方子,某家巴不得,一刀把你剁了!”
徐牧不答,将马灯高高挂在车驾上。几十个山匪,眼看着就要冲到面前。
“今日,便断了徐家庄的生路。男者砍肢,女者掳掠上山,无用孩童,可扔入火中焚尸!”
徐牧额头上,蓦的青筋暴起。他扬起手,冷冷指向前方。
林路后方,昏色的晨雾之中。
十骑老马慢慢显出身形,马上的十个好汉,木枪夹于腋下。
“冲杀!”打头的陈盛一声怒吼。
昂——
马鞭抽打,如同霹雳之音,眨眼间,十骑老马并成一字长阵,如卷起的浪头,汹涌撞来。
几个反应慢些的山匪,未等开口怒喊,便被几杆木枪戳碎了肩骨,哀嚎着摔倒在地。
“骑枪手?”彭春面色大惊,急忙驾起黄骠马,迅速掠到一旁。
“怎的会有骑枪手!”
作为曾经的定边营骑枪手,彭春自然明白,马在冲锋之时,爆发出的可怕力量。
“迂回。”站在马车上,徐牧冷冷吐出二字。
冲锋势弱的十骑老马,陈盛等人听到徐牧的声音后,立即调转马头,轻抚了一阵马腹之后,第二次高扬起马鞭。
“东家有话!迂回,凿穿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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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点点头,笑着往前开口。
“列位,徐家坊可不是恶人庄子,且吃了晌午饭,再来忙活。”
酒坊里的诸多人,惊喜地停下活计,谢了东家,二三一群,纷纷往外走去。
不多时,只留下徐牧一个,孤零零地立在酒坊边上。
“东家,东家。”喜娘从拐角闪出身子,眼睛里满是泪花。
徐牧怔了怔,下意识地退后几步,生怕小婢妻姜采薇,又从哪儿会恰好冒出来。
“东、东家,我脏,我贱,还请东家莫要生气。”喜娘的声音,近乎苦苦哀求。
“你不脏。”徐牧沉默了会,认真开口。
“在本东家的心底,你是个好娘亲,真的不脏,比很多人都干净。”
喜娘愣了愣,捂着嘴巴,颤着身子慌不迭地鞠躬。
……
等发酵的酒香气扑上鼻头,徐牧算着日子,才发现不知觉间,已经过了三日。
整整三日,山匪未现。
明明都晒刀了,明明都不死不休了,还在等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能让小马场练马的十余个青壮,有了更多熟悉的时间。
巡了一遍酒坊,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徐牧迈开脚步,匆匆往小马场走去。
未走出百步,抬起头,便看见了一脸憔悴的姜采薇,蹲在地上,帮着一个村妇洗野菜。
没记错的话,小婢妻好似是躲着他几天了,即便偶尔碰上,也匆匆地打了招呼,垂着头快步走开。
“采薇。”徐牧犹豫了下,唤出一句。
原来还想着,和姜采薇之间只差一层窗户纸,现在倒好,闹了个乌龙的婚内出轨,窗户纸都换成铁窗条了。
“徐、徐东家,奴家去算账。”
陌生得像山河故人。
徐牧还在踌躇着一些关系回暖的话,没等回神,姜采薇单薄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面前。
“分两翼,左右包抄!”
“凿穿,乃是骑枪手分割战场,最基本的战术。”
“都给我多练几回,即便老马跑死了,本东家也会重新去买!”
小马场里,十余个青壮,皆是汗如雨下,三日的时间,冒雨又暴晒,加之一次次的落马摔倒,不知觉间,让他们原本唯唯诺诺的性子,变得沉稳了许多。
“轻骑为疾,重骑为坦。”徐牧声音发沉,“若你们好好学了骑马的本事,日后有了银子,我便答应你们,会购几匹良驹袍甲,相赠列位。”
“鞭莫停!身莫歪!骑行之威,乃是骑枪所指,寸草不生!”
这时候的大纪,还处在步骑混编的阶段,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大纪境内的马场,寥寥无几。一般的战术,便是步兵行中阵,骑兵看时机包抄两翼,成功率并不高。
反而是纯骑军的北狄,以轻骑为主,配合小型马弓,迂回奔射,将大纪的几个定边营,打的抱头鼠窜。
“再练!”抛却思绪,徐牧冷冷背手,紧盯着场中的情况。
骑着一匹花色老马的陈盛,仗着骑术娴熟,迅速迂回之后,冷不丁伸长了脖子。
“周洛,东家是怎么了?今日似是很生气。”
周洛喘了口气,“盛哥儿,估计是山匪要来抢庄,东家心情不好。”
“陈盛,你驴儿草的!给本东家认真些!”
陈盛缩了缩脖子,急忙正坐起来,双腿一夹马腹,带着后面的十余人,继续在小马场里绕圈奔袭。
高高的柴垛,疯秀才把手伸入胸膛,搓出一个泥丸子后,才悠悠灌入一口酒。
“北方狄人皆笑,我大纪无骑,却不知一个小小的酒坊庄子,练起了骑行之术。”
“我儿李破山,曾站在雍关城头,以酒拭刀,以弓挡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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