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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奴原是掌上珠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她知道他是要娶齐国的玉女,但在他身边这么久,并没有发现他身上中毒需要玉女的血解毒。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要一封国书向父皇要求和亲呢?
铜钱闻言有片刻怔愣,他撇开头,似乎在暗自思索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半晌,他回过头,难得严肃道:“小晴,你如今可是殿下的人,也就是说,你不再是齐国人了。你不要再揪着这件事不放,更不能再在殿下面前提起此事。我只告诉你一句,殿下做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
是啊,像他那样的人做事当然会有原因,只是,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对从未相识的她有如此大的仇恨?
正说着,穆凌之携着木梓月走了出来,喝茶的两人站起身迎上去。
木梓月突然害羞起来,轻轻松开穆凌之的手,来到玉如颜面前,温和笑道:“听凌之说,最近都是你在他身边照顾,真是辛苦你了!”
她的声音婉转柔软,听在人耳朵里无比的舒服贴心。娇美白嫩的鹅蛋小脸上一双杏眼明亮动人,稍稍上翘的眼梢使她端庄美丽的脸庞平添了一丝妩媚,仿佛一朵出尘不染的清莲。一身火红色骑装非但没有给她染上一丝俗气,反而衬得她贵气逼人,高贵典雅的让人不敢直视!
她出身名门,爷爷是开国首辅大臣,父亲也是当朝权相,这样的出身,就连太子都要巴结她,一心想娶她过门,以此巩固太子之位。
而她自己,虽然是相府的嫡出千金,却不同一般豪门贵户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只守着自己的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目光短浅毫无见识。她从小就随父亲兄长到处见识开眼,上得了沙场,进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真正是一个不让须眉的天之娇女。
然而,这样一个天之娇女,却纡尊降贵的对她一个低贱的婢女示好,真不是一般人所为。也难怪她在大家口中的口碑这么好!
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受宠若惊、感恩不尽。可玉如颜只是礼貌的淡淡回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在院子里初见时,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阴沉厌恶,虽然只是飞快一瞥,但玉如颜已准确的接受到她眼中所散发出来的不善。转眼,又装成和善可亲的样子,骗谁呢?
会唱戏的人多了,她遇到过比她更厉害的戏子——要说会唱戏,没有谁比得过她的大姐齐国的长公主玉明珠。所以,见惯各种虚情假意的她一眼就识破了木梓月虚情的伪装!
玉如颜冷淡的表现,令穆凌之不太满意,他皱着眉头扫了她一眼,神情不悦。
而木梓月却仿佛感觉不到她的冷漠,仔细打量着她的容貌,越看心里越妒忌,嘴上却继续温和说道:“虽然是个奴婢,但长得却真真是好看,莫说是男子了,就连我看了都要动心了。你说是吗,凌之?”
这样酸溜溜的话摆明了是在吃醋。但木梓月聪明的地方就在这里,她不会把自己装扮成圣母一样的完美性子,反而经常在穆凌之面前‘真情流露’,一来,让穆凌之知道自己在乎他,二来,彰显了她的纯真无暇,心襟坦荡。
果然,这一招对付穆凌之很管用。看着她娇羞吃醋的可爱模样,心里一动,眉眼间舒展开来,一想到她心里有自己,之前与她之间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再也不去相信她与太子之间的流言蜚语,认定那些流言不可是有心人的挑唆。
再次牵起她白腻细滑的小手,穆凌之紧紧攥着,再也不想松开,嗔道:“堂堂相府家的大小姐竟然也学会吃醋了,真是难得!”
木梓月顺势就靠在了他怀里,眼睛却直直的盯着玉如颜,笑靥如花,满脸羞红:“人家还不是为了你,你还敢笑我!”
一旁的铜钱见自己主子终于又与木小姐重归于好了,乐开了花。而玉如颜由始至终都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仿佛木偶一般,不闻不问,任由他们在自己面前甜蜜恩爱。
她心里不禁对穆凌之有些许失望。之前听铜钱把木梓月夸得快上天了,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粗俗的虚情女子,而一向精明的穆凌之竟然没看出来,还当宝贝一样捧着她。
她不禁好笑的摇了摇头,或许,男人都喜欢这一款吧。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讥讽恰好落进了穆凌之的眼里,他蓦然脸上一热,等他再细看时,她的面上平静无波,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再次出发,穆凌之一改之前的阴郁,整个人神采飞扬。他与木梓月并肩而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男的英俊不凡,女的美丽夺目,瞬间就把大家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身上。
玉如颜小心翼翼的骑在枣红马上,铜钱悄悄靠近她,不悦的问道:“小晴,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主子了吧?”
“突然问这个干嘛?”她没有觉得他这样问自己很难为情,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回问道。
“感觉你好像不太喜欢木小姐?你是不是在吃醋?”
“我又没有磨镜之癖,为什么一定要喜欢她?”她心里不由一阵好笑,在铜钱眼里,似乎像木梓月那样的人,就得必须人人捧着她,爱着她,夸着她,好像她这样的态度就是不正常。
她的回答噎得铜钱半天回不了话,他奇怪的看了一眼玉如颜,气闷的走到一边。
出了鹿阳县城,前面的两人策马飞驰起来,风里传来木梓月铜铃般清脆的欢笑声。她的骑术很好,像一朵红云飘在地平线上。那飞扬的身姿、爽朗的笑声,无不让人羡慕。
玉如颜怔怔的望着前面红色的身影,心里一片酸涩,此时,她真的妒忌了,她妒忌为何别人的人生能如此快意,而她,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里,不能肆意支配自己的人生······
虽然玉如颜穿着兵服,但她此刻头发披散下来,刘妈一眼就认出她是个女儿身,看着她的长相和身姿,心里暗暗惊奇,对铜钱拉下脸,不高兴了:“这是哪里冒出的姑娘?不会是你的······”
“嘿,可不敢乱说。”铜钱一慌,连忙打断刘妈嘴里的话,严肃道:“她是殿下带回来的人,你好好安排就是了,别猜东疑西,问长问短。我还有事要去禀告侧妃娘娘,不能耽搁了。”说罢,把玉如颜交给刘妈,自己从侧门出去,再绕到正门进府。
刘妈一听说面前的小姑娘是殿下带回来的,再不敢多说二句,连忙亲自恭敬的引着玉如颜来到王府的厢房,叫来小丫头伺候她洗漱更衣,还让厨房端上好酒好菜送到屋里。
看着刘妈把自己当主子一样伺候,玉如颜叫住她道:“刘妈,我只是个奴婢,不能住这样的房子,你还是领我去下人房吧。”
刘妈多精明的人,她看着玉如颜美丽异常的容颜,心想,长得这么好的一个美人儿,这放在王府里,还没有哪个主子比得上,只怕早就是殿下的人了。心里这么一思量,脸上笑得一团和气:“姑娘太谦虚了,过门就是客。铜钱都说你是殿下的人,这···怎么能亏待你呢?”
铜钱明明是说她是殿下带回来的人,她却自动忽略了‘带回来’三个字,把玉如颜说成是殿下的人,这明里是讨好,实则是在试探她的虚实。
玉如颜见她误解歪曲了铜钱话里的意思,一时半会跟她解释不清,她也懒得多说什么,等明天穆凌之一回府,这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
刘妈见她没有再推脱的意思,更加料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一边尽心的伺候着玉如颜,心里却急得恨不得立刻飞到芙蓉院去邀功。
终于等到玉如颜上床,刘妈亲自吹熄房里的灯火,吩咐门口的两个小丫头好好看着,自己提腿就往芙蓉院赶。
听说穆凌之终于要回来了,侧妃安丽容早早就领着府里的四名侍妾在府门口相迎了。可是等到天都黑了还没见穆凌之人影,却看见铜钱单独一人回来,却是告诉她,殿下陪木府小姐去漱玉馆了,让她们不用再等。
安丽容心里一片冰凉,满满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但她修养极好,心里有再多的失落委屈,面上也不曾流露出半分,只是吩咐铜钱让他好好照顾殿下。
站得太久双腿都麻了,她咬牙忍着,缓缓领着众人回府。
王府大厅内,红木大圆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精美奢华的佳肴,只是没有一人有胃口动筷子。
安丽容食不下咽,看着其他人都丧着个脸,心里烦闷极了,放下手中的筷子严肃道:“一个个收起丧气的脸,让人看了成什么样子?殿下既然回来了,总有见得着的时候。”
她是安御史的二女儿,嫁到王府也有二年时间,因为穆凌之一直没有立正妃,她这侧妃的身份在王府就是最大的主子,王府的一应大小事务也由她管着,所幸她端庄大方,贤惠有德,穆凌之虽然不常在府上,但王府上下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府里的四名侍妾也很服从她的管教。
此时见她语气严肃,四名侍妾连忙站起身听训。
木梓月原本以为玉如颜此次必死无疑,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活下来了,她压抑住心头的怒火上前挽了玉如颜的手浅笑道:“没事真是太好了,妹妹都不知道我刚刚听到消息时有多害怕!”
她说此话时背着众人,话语带笑但形容却僵硬冷漠,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
仿佛重新被乌金梢附上身,玉如颜全身紧绷难受,感觉到无比的恶心。她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木梓月紧紧拽着。
后院的事交给下人处理,一行人重回云松院,她被木梓月拉着走在了最后,木梓月冰凉的指甲深深掐进她的手臂,嘴角带笑,缓缓道:“最近妹妹的磨难还真是不少。听说上次漱玉馆一别,你竟然莫名其妙失踪了大半天,回府后还带了一身的伤,妹妹不会遭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呵,你一手操纵的把戏却要当面装傻,是把我当成傻瓜了吧!
玉如颜缓缓一笑道:“木小姐的消息还真是灵通,王府的事怎么也逃不过你的耳目,看来,府上的人说的都是真的了!”
“什么真的?王府里的人都在背后说我什么?”虚荣的人往往最在乎旁人对她的看法,果然,木梓月顺利被她吸引转移话题。
木梓月从生下来就因尊贵的出身与众不同,八岁那年就被先帝钦定为先太子穆翼之的太子妃,若不是十年前的那场变故,说不定她现在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正宫皇后了。
十年前的变故,改变了太多人的命运,也改变了她的命运,但她生来就是一个倨傲心气高的人,从小被当成国母培育,灌输的意念让她今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当皇后,成为国母。
这也是她在先太子薧后一直徘徊在太子与穆凌之之间的缘因,她喜欢穆凌之,却放不下太子妃一位。
“也没说什么,只不过说木小姐虽然与殿下还没喜结连理,却已是以三皇子妃的身份为人处事了,对王府诸事也关心满满···其实,这也是好事,木小姐迟早是要入主王府的,早晚的问题,对王府多操心也是应该的。”玉如颜静静的看着木梓月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她想知道,在太子与穆凌之之间,她到底要选择哪一个?
听到这样的话,木梓月花容月貌的面容变得青白难看,皇家极其看重名声,若是让这样的话传到太子或皇上的耳朵里,只怕不单太子妃之位不保,让皇上知道她在他的儿子中间挑挑拣拣,只怕性命堪虞!
她一直自诩聪明过人,做人处事都分寸拿捏得当,在太子与穆凌之之间左右逢源好不得意,她只盼着最后穆凌之能夺了太子之位,到时她就能情与名双收了,所以,她才会一直没有正面答应太子,而是在两兄弟之间周旋······
“胡说八道!”她脸色由青转白,讷讷道:“我只不过与凌之从小关系匪浅,把他当哥哥一般······”
“这么说,木小姐竟是对殿下无情了?”玉如颜假装诧异道,心里却为穆凌之感到阵阵悲凉——这样一个自私薄情,攀附富贵之人竟被他当成宝贝一样珍藏在心底,真是可悲!
“既然木小姐对殿下无情,为何还要将我视为劲敌?”玉如颜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清冷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虽然心里早已知道答案,但她还是要当面质问清楚。
握着的手倏然一松,木梓月猛然甩开她的手,明亮的杏眼凌厉的瞪着她,她突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卑贱的婢女绕了一个大圈竟是在套自己的话!
玉如颜一身凛然的立在营帐当中,单薄的身子挺得笔直,冷冷的再次开腔:“有怨有恨,直接冲我来。”
眼看要正式打架了,安哥不再去理会地上的小晴,立马炸毛的护在她的身边,拉开架势等着谁上前干一架。
众人毕竟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而且都是奴婢出身,天生的奴性让她们不约而同的被玉如颜的气势压倒,原本想上前发泄心中不平的丫环们也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
仔细想想,无论如何,她毕竟还是公主的身份,她都比她们尊贵。
见众人噤声却步,玉如颜的目光逐一在各人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地上的小晴身上,冷冷道:“要找我报仇就现在上,若是现在不敢,以后休要再在我面前废话一句!”
在她的注视下,有胆小的丫头吓得‘嘤嘤’哭起来,一人带了头,其他人也跟着哭起来,顿时,整个军妓营里哭声一片。
小丫头一边哭一边无助的问她:“公主,我们以后要怎么办?这样非人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此言一出,引起众人激烈的反响,大家都想一死了之,只是没有勇气,如今有人带头,一个个都表现出视死如归的气概。
玉如颜看着面前一张张略显稚嫩的小脸,心脏激烈的颤抖起来,她知道,她们如今找不到出路,前途一片黑暗,死对于她们来说,可能更简单痛快。
看到她面上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倒在地上的小晴鄙夷的看着她,不屑的嘲讽道:“我们大伙都有勇气舍了这条命也不过这样的日子,可咱们金贵的公主可舍不得她这副残破的身子,总想着还能当皇妃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安哥被小晴的话气得脸都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怒,捋起袖子扑上去和小晴打成了一团。
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不撒手,在地上滚来滚去,众人心里都苦闷极了,没有谁上前劝架,任由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玉如颜,看她如何收场?
玉如颜一脸淡漠的看着地上翻滚的两人,良久,嘴边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突然从一旁的角落里拿起一只喝粥用的粗糙瓷碗用力摔碎在地上,瓷碗摔得四分五裂,尖利刺耳的破碎声惊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连地上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从地上拾起一块锋利的瓷片,她厉声道:“想死的,我帮你在手脉上划上一道深深的血口,半个时辰后就会流干血液而死,不想活命的,我来帮你了结!”
她手上用力,瓷片刺进了自己的手掌内,鲜红的血液一滴滴掉到地上,吓得大家齐齐往后缩着身子。
看着玉如颜手上触目惊心的鲜红,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胆怯起来。
安哥见玉如颜手上流血,连忙松开与小晴纠缠在一起的双手,扑上来要抢下她手中的瓷片,却被她躲开,她扬起手中沾满鲜红血渍的瓷片,冷冷道:“要死很容易,但活着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只是,蝼蚁尚且偷生,如果真的连死都不怕,那更加不要害怕活下去!”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清冷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众人面上皆是一滞,各自在心中思索玉如颜的话,神情渐渐松弛下来,片刻后有人小声道:“公主,唯一的活路是什么?”
到达东都时,已是掌灯时分。
木府在东都南城区,与北城区三皇子府在相反方向。到了分岔路口,木梓月恋恋不舍道:“凌之,安姐姐她们可能正眼巴巴的等你回去,你快回去吧!”说罢,一双秋水杏眸里浮上一层雾水,十分不舍与穆凌之的分别。
她身边一个模样俊俏的小丫头嘴巴一撇,很是为自家小姐鸣不平:“小姐,你一大早跑出城接殿下回来,这一整天了饭都来不及好好吃一口,您不是三天就让奴婢在漱玉馆定好饭菜,就等殿下回来一醉方休?”
“住口!”木梓月面上一红,佯装恼怒叱道:“胡说什么,殿下好不容易回来哪有不回府的道理,毕竟,安姐姐她们才是······”话未说完,眼圈却红了。
穆凌之双眸一沉,调转马头道:“本宫也很怀念漱玉馆的水晶肘子,正好陪你一起去吃,你不是最爱他家的芙蓉猴头吗?”
木梓月一怔,脸上涌上感动的神情,深情款款的看着他,面露担忧道:“凌之,你不回府真的没关系吗?”
穆凌之一挥手,笑道:“你再不走,晚了可就吃不到芙蓉猴头了。”
听他这么说,木梓月彻底放下心来,回头看到跟在后面的玉如颜,欲言又止,最后微笑道:“小晴娘这一身······”
玉如颜穿着一身大大的兵服,偏偏她身子瘦小,一身兵服套在身上挂都挂不住,再加上满脸的灰尘,形容很是憔悴狼狈。而漱玉馆是东都最奢华高档的酒楼,她这个样子跟着去太失z身份。
木梓月明摆着不愿意带她去打扰自已与穆凌之的二人世界。她稍显为难的看着玉如颜,对身边的丫环吩咐道:“闻香,你陪小晴姑娘去朱雀街上的锦绣庄买身衣裳换下,再来漱玉馆找我们。”
去朱雀街的的路程不短,而且这个时候估计锦绣庄也早已打烊了。玉如颜知道她是找借口支开自已,刚好,她也实在不愿跟在她身边惹她讨厌,顺势推辞道:“多谢木小姐的一片盛情,只是奴婢身子不舒服,斗胆请殿下允许奴婢先行回去休息。”
穆凌之看了她满面疲惫的样子,眉头一拧,对铜钱道:“你送她回府,顺便告诉侧妃,本宫不回去用晚膳了,让她们不用再等。”
听到玉如颜主动要求回去,木梓月笑容越发可亲,语气里带着三分惋惜:“真是可惜,本来还想好好请小晴姑娘吃顿饭多谢你照顾凌之这么久。下次我再请你吧!”
玉如颜微微一笑,淡淡道:“木小姐太客气了!”心里不由冷笑,这神情和口吻,完全把自已当成穆凌之的王妃了。
看着木梓月心满意足的同穆凌之离开,玉如颜重重叹了口气,在这种虚伪的人面前演戏真的太累了。
铜钱带着她回到三皇子府,在街口远远看见府门口灯火通明人影重重,他知道,府上的女主子们此刻都守在大门口急巴巴的等着殿下回去呢。
如果此时,让她们看见自己带回一个女的,只怕······
他脑子一转,悄悄带着玉如颜从侧门进府,经过前院,绕过回廊,迎面碰到王府的刘妈妈。
刘妈妈平时负责管理府里的丫头婆子,人长得圆圆滚滚,很是和善可亲,只是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很是精明能干的样子。
她一见铜钱,欢喜的上前打招呼:“铜钱回来了,让刘妈瞧瞧,可是瘦了黑了?”
铜钱虽然也是一个奴才,可他从小就跟在殿下身边,在府里当得上半个主子,不光府里的人都巴结讨好了,整个东都的人都要高看他几分,东都的权贵们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刘妈的女儿春花到了出嫁的年龄,刘妈一心想把她嫁给铜钱,所以每次看到他都格外的热情。
铜钱咧嘴一笑,换做平时,还会有闲情同她玩笑几句,可今日还有好多事要做。他把站在暗处的玉如颜往刘妈面前一推,道:“这是府上新来的丫头,请刘妈先给她安排个住处。”
刘妈突然见到亮光下的玉如颜,吓了一跳,她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心里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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