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萧子云就在想自己最近的这段经历,先是与自己从小到大暗恋的对象杨凤鸽成了情人,接下来又收获了与赵粉荷的爱情。
自己二十多年来都没碰过女人,现在却一下子拥有了两个,自己的桃花运真的要来了吗?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多月就过去了,杨凤鸽如愿以偿的怀上了,然后堂而皇之的从娘家搬回了赵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金枝问老公赵德柱:“孩他爹,你和我说实话,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和凤鸽那个?”
赵德柱黑着脸回道:“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那天晚上我刚要和她做那种事,就被她给挠了一脸血,还从床上把我给踹了下来。你说我要真的和她那个了,她还舍得把我踹下床吗?”
“那你说,你没和她那个,她咋怀孕了呢?”李金枝疑惑不解的问。
“这我哪里知道,反正肯定不是我的。”赵德柱没好气的回道。
“你说会不会是咱建儿的?”李金枝继续问道。
赵德柱叹了口气回道:“但愿吧!管他是谁的,只要生在咱家里,那就是咱老赵家的后,外人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自从杨凤鸽搬回赵家之后,萧子云与她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只是偶尔她也会以来检查身体为名,偷偷与萧子云见面,只不过两人再也不能像以前在杨凤鸽家那样肆无忌惮了!
萧子云与赵粉荷的关系还是那样,经常相约到村东头的小树林里约会,但也仅限于接吻、拥抱,从未干过更出格的事!
唯一让萧子云意想不到的变化就是杨小丽来诊所来得更勤了,明明身上的阴道炎已经好了,可还是会找各种借口过来检查身体。
萧子云知道她就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但碍于曾经的同学关系,萧子云一直选择装糊涂。
这天下午,杨小丽又过来了,对萧子云说道:“子云,我想去镇子上取点钱。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带着钱一个人走山路有点不安全,你陪我去吧?”
碍于老同学的情面,而且理由也非常充分,萧子云只能是无奈的答应了!
两个人一块去镇子上取完钱,回来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不大一会两人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淋湿了!
杨小丽对萧子云说:“雨下的太大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萧子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万一遇到雷电天气就更不好办了。他想起了附近的山坡上有个废弃的机井房,没住人也没有门,去那里避雨再合适不过了,就拉着杨小丽跑了过去。
两人进到机井房之后,萧子云看着杨小丽上身的白T恤衫早已湿透了,衣服全都贴在了身上,把上半身的玲珑曲线展现的一览无余!
若说这杨小丽长相确实不如杨凤鸽和赵粉荷漂亮,但身材却比两人丰满的多。
杨小丽知道刚才萧子云偷偷的看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也知道自己上身穿的白色衣服湿透之后几乎处于半透明的状态,肯定特别诱人,就逗萧子云说:“有赵粉荷的大吗?”
萧子云装糊涂的回道:“听不明白你说的是啥意思?”
杨小丽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与赵粉荷没有关系,那天你给我看病的时候,我都发现她吃醋了!”
萧子云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与赵粉荷的事,就转移话题的说道:“还是多想想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吧?身上穿着湿衣服,时间久了,肯定会生病的。”
杨小丽回道:“我们把衣服脱了,先把水拧干,然后晾干不就行了!”
萧子云白了杨小丽一眼后,问道:“你就不怕我偷看?”
杨小丽轻描淡写的回道:“更隐秘的地方你都看过,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萧子云说:“那时你是病人,我是医生,我那是给你看病,和现在能一样吗?”
“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何况我是个女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是怕赵粉荷知道之后误会吗?”杨小丽反问道。
萧子云不知道该如何接杨小丽的话,只能是不再说话。
杨小丽背过去身去,说道:“你拧不拧我不管,反正我是要把衣服脱了拧干。”边说边将身上的体恤衫脱了下来,自顾自的拧了起来!
萧子云一看杨小丽一个女人都不在乎,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就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拧干。
由于两个人都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身上都只剩下了内裤,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两个人都憋着谁也不说话,天渐渐的黑了下了,外面的雨还没有停。
杨小丽在地上蹲了一会,身上开始瑟瑟发抖,越来越觉得冷了。
杨小丽对萧子云说道:“子云,你能抱抱我,我冷。”
萧子云听了杨小丽的话,知道她肯定是发烧了,再也顾不上矜持,走到杨小丽身旁,用手背贴着她的额头量了一下,确实有点烫,肯定是发烧了!
萧子云看了看外面的雨下的已经下得小了,就对杨小丽说道:“你发烧了,我们赶快穿上衣服回去,到诊所我给你打上一针退退烧,千万不能耽误了!”
杨小丽蹲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回道:“可我现在浑身没劲,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得动吗?”
萧子云边穿自己的衣服,边说:“你真走不动了,我背你!”
杨小丽听了萧子云的话之后,穿上衣服在萧子云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一路上萧子云背一会、扶一会,终于把杨小丽给带回了自己家里。
到了家里之后,已经是后半夜了,萧子云给杨小丽打了一针,然后又给她包了点药,安排她在自己的床上睡下。而自己去了爷爷奶奶原先住的那屋,凑合一晚再说!
第二天早上,萧子云还没醒就听见有人在自己那屋嚷嚷,仔细一听,好像是杨凤鸽的声音。
萧子云心道:“不好,这杨凤鸽大清早过来,发现杨小丽睡在自己那屋,非误会了不可。”毕竟有些事越描越黑,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杨凤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