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麻恨天孟映易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尼古拉斯狗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主角麻恨天孟映易,是小说写手“尼古拉斯狗蛋”所写。精彩内容:乐?”七爷瞥了他一眼,说:“借尸还魂不是你这么理解的,从字面意思上理解,是借一个人的尸体重新复活,但仔细想想,这却是根本不成立。”“一个人死后,器官都失活了,即便有人能够借尸还魂,他该如何让这具原本已经死亡的身体,像正常人一样活着?”“真正的借尸还魂,用道教术语来阐释,应该叫夺舍,所谓夺舍,指的是一个人的灵魂,占据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但这具身体必须是活......
《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可是人已经死了,他不处理遗体,他想干什么?
难道放在家里?
此时菜都上齐了,七爷却半点没有胃口的样子。
他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养鬼的人,很容易延伸出来的另一个=种行为。”
我和孟一凡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到底是什么行为,七爷要现在才给我们揭秘。
接着,只听他说了四个字,果真让我们再次悚然。
“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这种事,我只在电影里看过。
没想到还真有啊。
“七爷,你别吓我。”
孟一凡最怕这种事了:“我和陈墨是男人啊,她就算要借尸还魂,她盯上我们干什么?难道她想重生过后体验一下当男人的快乐?”
七爷瞥了他一眼,说:“借尸还魂不是你这么理解的,从字面意思上理解,是借一个人的尸体重新复活,但仔细想想,这却是根本不成立。”
“一个人死后,器官都失活了,即便有人能够借尸还魂,他该如何让这具原本已经死亡的身体,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真正的借尸还魂,用道教术语来阐释,应该叫夺舍,所谓夺舍,指的是一个人的灵魂,占据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但这具身体必须是活的。”
“而且想要夺舍,并没有这么简单,里面还有很大的学问,简单的说,一个人的灵魂,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和这具身体绑定了,从而产生了七魄,又决定了这个人一生的命格。”
“夺舍,相当于在同时改变两个人的命格,这是有违天道的。”
我和孟一凡好像两个刚入门的小学生,在听七爷讲课。
我依稀听出了一点玄机:“道教这么大的宗教,能给借尸还魂准确定义一个‘夺舍’出来,说明夺舍是存在的,而且是可行的……”
“你很聪明。”七爷夸了我一下,继续说:“自古以来,有正就有邪,有人为了能实现真正的夺舍,从而研究出了一种邪术,这个邪术名为七死换命术。”
“献祭七个人的性命,用七个人的命格来填补夺舍产生的命格缺陷,消除灵魂和身体产生的排异现象,这样会大大提升夺舍的成功率,一旦成功,新的命格就会产生。”
我听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忍不住说:“七爷,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他狠狠拍了我脑袋一下,骂道:“有毛病,我都说了这是邪术,正经人谁练邪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是好的。”
我忙道歉:“您接着说,这种事是不是有过先例?”
七爷想了想,说:“我本人没遇到过,但我听我师父讲过,在他那个年代,很多这种事情发生。”
“只是他给我讲过的几起案例里面,没有一起是圆满的。所谓的填补命格缺陷,实则会带来更大的缺陷,要么克夫克妻,要么克父母克子女,一辈子走霉运,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就叫报应。”
孟一凡突然看着我:“陈墨,你爷爷不是说你克妻吗,你不会也被人夺舍过吧?”
“你去死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种事我本来就忌讳,他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问七爷:“您怎么就肯定,杜雨薇要夺舍重生呢?”
七爷:“遗体没有火化,也没有土葬,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因为七死换命术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破坏遗体,更不能让遗体腐坏。”
我顿时也担忧起来。
如果事实真如七爷说的那样,那我和孟一凡就悬了,因为我们很可能是那七个大冤种之一。
精选一篇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尼古拉斯狗蛋,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目前已写1427667字,小说最新章节第697章 虎啸声的来源,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作者大大快更新,每天都期待着看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后面都是强打的逻辑,细节不行,经不起推敲
刷评论,看到作者说宋晓天的感情线故意写成这样的,有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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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解:“他躲在那里面,就不怕被李秀梅的阴魂抓个正着?”
七爷解释:“我要是猜得没错,他在床底下应该贴了一张辟邪方面的符,否则他不敢瞎躲,而且那张符,现在多半还在床底下贴着。”
听完七爷的话,我想我和孟一凡恐怕还要再回去一趟。
一来我想验证七爷说的,那床底下有没有那张符。
二来客厅留下的那些东西,我们得去打扫干净,否则被警察知道,我们不好解释。
“李秀梅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只有七天。”
七爷提醒道:“七天时间里,你们要么找到吕正先,要么查清所有的真相,否则你俩就得下去陪她。”
我很难受。
好好上着班,突然就摊上这种事。
我上哪去找吕正先?
查真相,难道我比警察还专业吗?
孟一凡现在不害怕了,智商似乎也上线了,说:“人海茫茫,警察都找不到吕正先,我们要找到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那个小女孩呢?”
“那个女孩是吕正先带大的,现在也莫名其妙死了,我们如果去查那个女孩的死因,会不会能顺藤摸瓜地查到吕正先的线索?”
我十分赞同孟一凡的提议。
七爷也点了点头:“这个女孩,应该是最近一年才死的,因为阴魂的样子,就是生前死时的样子,她肯定是在这一年之内死的。”
这就好办多了。
我们可以去找刘哥帮忙,让他查一下最近一年死亡的年轻女孩。
这个女孩死之前,有可能还在上大学,那这个范围就更小。
只要查清了她的身份,我们就能查到吕正先最近几年的活动轨迹。
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三四个钟头。
我和孟一凡就在医院睡了一觉。
天亮之后,我们两个先离开了医院,开车又回到了那个小区。
回到那间房子后,我们先是去主卧的床底检查了一遍。
要说七爷还真是神机妙算,最后我们在床底下真的发现了一张符纸。
但那符纸我们不会认,便拍照传给了七爷。
“这个符叫聚阴符,不是正经人用的,他反其道而行,让阴气屏蔽了自己的阳气,不让阴魂察觉到他的存在,会画这种符的人,不止是懂一点门道,他应该精通玄学方面的知识。”
“另外用了这符的人,几天之内都会身体衰弱,直到阳气恢复,身体才能恢复过来。”
电话里,七爷给我们科普了这张符的用途,顺带感慨:“会用这符的人,绝不是什么善茬,你俩这是中大奖了。”
七爷的话已经让我有些麻木了。
查来查去,查到的谜团越来越多。
解决来解决去,惹到的麻烦也是越来越多。
昨晚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是不是吕正先的同伙,我们全然不知。
现在只知道这个人懂些门道,而且精通玄学,总之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和孟一凡收好那张符纸,准备收拾一下客厅的那些东西。
正收拾到一半,孟一凡好像捡到了什么东西。
“陈墨,你看这是什么?”
他递给我一个木块。
这木块像是什么东西打碎后,崩出来的一部分,而且有一面涂了暗红色的油漆。
我左看右看,愣是想象不出这东西的原型是什么。
而且这东西应该不是七爷或者小清带来的。
“你从哪捡到的?”我问孟一凡。
他指了指门口的位置。
我脸色一变,说:“这可能是昨晚打晕七爷那个人掉的。”
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刘哥的话,着实把我和孟一凡吓得不轻。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李秀梅是谁了,就是从墙里挖出来的那具干尸。
但没想到那具干尸生前……居然还是个杀人犯,而且犯的还是重案。
一个女人,居然是灭门案的凶手?
“十五年前那起案子,轰动一时,还上了新闻。”
刘哥看着我们,说道:“琴岛灭门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我和孟一凡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十五年前我俩才11岁呢,小孩哪会关注这些东西,而且那个时候网络都还不发达。
“那起案子,说起来也邪门,起因是租房客和房东之间产生了矛盾。”
“而租房客是一对年轻夫妇,仅仅就是因为房租的问题,就残害了房东一家四口人。”
“当时在现场发现了三具尸体,唯独房东夫妇五岁的小女儿不见了踪影,至今警方都没找到这个小女孩的下落,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饭菜吃到一半,酒才刚开始喝,刘哥缓缓向我们讲述着那起灭门惨案。
十五年前,在琴岛,有对年轻夫妇租了一间房子,但离谱的是,这对夫妇从租下那间房子的时候,就没有交房租。
理由也很简单,就是没钱,他们是从乡下来的,刚找到工作,还没有发工资,说是等发了工资就会给房东。
这种情况下,几乎没人会把房子租给他们。
但这房东心善,看这小两口又是农村来的,就暂时让他们住进去了。
时间很快过了一个月,房东按时去收房租,按理说这小两口上了一个月班,应该有钱交房租了。
可这两口子当时又编了个理由,说家里的老人生病,工资都寄回去给老人治病了,让房东再宽限他们一个月。
要说这房东也是心善得离谱,他居然又信了。
接下来这几个月,这小两口编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之就是不交房租,白白在房子里住了半年。
这房东就算再心善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可能被这小两口给耍了。
于是,他再也不听任何借口,就跟这小两口大吵了一架,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半年的房租补齐,不然他就报警。
这小两口见骗不下去了,又怕房东报警,于是当下答应了会补齐房租,但要等到明天。
房东也不急这一天,便没再多说,就等第二天来收租。
可到了第二天,房东因为琐事要去处理,就让自己的老婆替他去收租。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小两口是恶魔转世,早在前一天晚上就计划好了要制造一起惊天血案。
就在房东老婆找到那小两口的时候,那两口子当时就把房东老婆给绑了。
这房东见老婆迟迟不归,于是又让自己大儿子去看看。
结果这大儿子去了也跟他妈一样,一去不复返。
房东觉得奇怪,就亲自又去了一趟。
这一家人,就跟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接一个送,全都把自己送进了魔窟。
短短几个小时,一家四口人,被绑了三个。
这小两口似乎早已经做好了要灭门的打算,于是他们又去房东家里,把房东五岁的小女儿也哄骗到了家中。
这小两口在绑完房东一家后,洗劫了房东家里所有的现金以及值钱的东西。
最后,一起惊天血案就此发生,房东和他的老婆,以及他的大儿子,全都死在了那对小两口的家里,事后警方在现场发现了这三个人的尸体,但唯独就是不见那个五岁女儿的尸体。
“对于那个小女孩的下落,至今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刘哥叹气道:“有人说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死在了外面,尸体不知道被埋在了哪,也有人说那小女孩没死,是被那小两口给拐走了。”
“这就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的全部经过,你们现在去网上查,都还能查到有关这起案子的报道。”
我和孟一凡听完,已经是瞠目结舌了。
这案子是挺邪门的,不过邪门的是,这房东一家人,怎么就这么傻呢?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吗?
看来人还是不能太良善了,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所以那具干尸,也就是那个李秀梅,她就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的凶手之一?”孟一凡问。
刘哥点点头:“这个李秀梅,在犯案的时候叫李玉娇,犯案之后,她和她男人就逃之夭夭了,之后改了名字,叫李秀梅。”
“警方找了这两口子十五年,没想到李秀梅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听得有些胆战心惊。
原以为这个李秀梅是受害者,被人杀害藏在墙内这么多年,是个可怜人。
可没想到,这逼居然是个恶魔。
看样子,她当年犯下那起血案后没多久就遇害了,我估计杀她的人,就是她男人。
但有个问题我还不明白,便问刘哥:“发现她尸体的那间房子,最初的户主到底是谁,难道这户主不知道自己的房子里有具尸体吗?会不会这户主就是杀人凶手?”
刘哥叹气道:“现在还在调查,我们这边把几任户主都调查了一遍,那房子一共有三任户主,最后一任户主姓胡,你是认识的,他几乎没有嫌疑,而第二任户主,从我的经验来判断,他的嫌疑也不大。”
“嫌疑最大的就是第一任户主,就在前几个小时,我们已经传唤过他了,但暂时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是他杀的李秀梅。”
其实李秀梅是谁杀的,原本跟我和孟一凡关系不大,但我俩现在很可能被李秀梅的冤魂缠上了,所以我得打听清楚,只要是跟这起案子有关的人,我都得了解一遍。
于是我又问:“那这第一任房主,叫啥?”
刘哥回忆了一下,说:“好像跟你一个姓,叫什么……陈国文。”
听到这个名字,我头皮猛地一炸,眼睛瞪得浑圆。
而孟一凡的反应也跟我一样,手中的酒杯直接就掉在了桌上。
陈国文这个名字……我俩都听过,而且熟得不能再熟。
因为我爸就叫陈国文……
刘哥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案子,但说得没头没尾。
我们哪猜得出来?
“这个案子,最开始我们都没当回事。”
刘哥说:“起因是这个小青年的母亲来报案,说他儿子被人杀了,这种命案我们自然是要重视,可你们猜怎么着?”
“这小青年的母亲,是做梦的时候梦见她儿子被人杀了,而且正好她那段时间联系不上她儿子,于是她就来报案了。”
我和孟一凡听得啧啧称奇。
我问:“这种事,不好立案吧?”
毕竟做个梦就要立案,警察没这么闲啊。
刘哥点点头:“我们都觉得很无厘头,怎么可能立案,但她又确实联系不上她儿子,其他人也都联系不上,为了安抚她,我们只能先立成一个失踪案,帮她寻找她儿子。”
“可是你们也知道,成年人失踪,哪有那么好找,我们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她儿子。”
“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她又来报案,说她儿子又给她投梦了,梦里面,她儿子带她去了一个地方,指着一个土堆,说自己的尸体就埋在那里面,然后又告诉她自己是被谁杀的,让她去报案,把自己的尸体挖出来,带回老家安葬,不然他投不了胎。”
我和孟一凡瞪大眼睛:“然后呢?”
刘哥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才说:“当时我们还是没当回事,不可能就因为一个梦,浪费人力去帮她找尸体。”
“当时有一个老警察,这老警察也是我师父,在我们所有人都不信的情况下,我师父却信了,并且带着我们,愣是跨省跟着那阿姨去了她梦里那个地方,帮她找尸体。”
“你们猜怎么着,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么邪门的事,我们真在那地方挖出了一具尸体!”
“而且事后经过生物比对,证实那就是她儿子的尸骨,然后我们又按照她儿子梦里的指引,成功抓到了凶手,根本没费什么精力就侦破了一起命案!”
刘哥说完,一番感慨:“后来我把这事说给很多人听,根本没一个人信我,还嘲讽我,说要真这么邪门,为什么古往今来被害死的人这么多,他们却没有变成鬼,然后去告诉自己的亲人,说他们是被谁害死的。”
孟一凡一脸好奇地问:“刘哥你既然接触过,懂的肯定比我们多,你说那为什么其他人被人害死,没有像这个小青年一样,给自己的亲人投梦?”
刘哥摇摇头,叹气:“我怎么说得清楚这些事,但这起案子确实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可能就像我师父说的,我们这地方,几千年历史了,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也要保持敬畏,人的见识终究是有限的,你看不清这个世界的全貌。”
我和孟一凡听完这故事,自然是信的。
因为我们刚刚经历过。
但就像刘哥刚才所说,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真的不会信这些东西。
“其实我今天看你们两个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刘哥意味深长道:“你俩的脸色太差了,我还寻思你俩是不是嗑药了呢,说真的,这种事你们得重视,要想办法解决,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我和孟一凡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恳求道:“刘哥,我俩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些事,你给指条明路,救救兄弟这条小命。”
刘哥点点头,这人虽然贪财,但人还是不错。
他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这人叫赵老七,我们都管他叫七爷,以前我那个单位,不止一次遇到过这种事,都是他来帮着处理,这老头有点道行。”
我赶紧向刘哥打听这位高人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刘哥给我们说了,说完又叮嘱:“这位老爷子是东北那边的人,性格豪爽,脾气暴躁,吃软不吃硬,所以你们各方面的,对人家客气点。”
我说那是自然的,求人帮忙,而且还是救命,那自然是当祖宗一样供着。
这顿饭吃完,我们得到了不少线索,饭没白请,钱也没白花。
临走前我差点忘记一件事,连忙问刘哥有没有李秀梅的照片。
但是刘哥说,李秀梅是农村出来的,那个年代农村娃很少拍照,她也很多年不回老家,家里人更没有她的照片,但她以前办理一些证件的时候,肯定留有照片,不过刘哥得花点时间才能给我搞来。
最后从饭店里面出来,我和孟一凡把刘哥送上车,这才算完事。
“陈墨,刚才刘哥说的,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真是咱叔?”孟一凡皱眉看着我,一脸担忧。
我们两家关系好,他自然也担心我爸。
这件事要是弄不好,我爸可能会摊上事。
“我不知道,但八九不离十了。”
我说我刚给我爷爷打过电话,听老爷子的语气有点不对头,恐怕刘哥说的那个陈国文,真是我爸,但我爸肯定不可能杀人。
孟一凡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不过千万不能让刘哥知道陈国文是你爸,否则他肯定不会再给我们提供线索了。”
我点点头,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最后我跟孟一凡约好,明天一起去找那个赵七爷。
这事不处理好,小命危矣!
由于我和孟一凡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便一人叫了个代驾。
孟一凡不敢回家了,他直接去了洗浴中心,准备在洗浴中心睡一晚。
而我,准备先回家一趟。
我得找我爸问清楚,他跟李秀梅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他们依然在追我,说实话,这帮保安是真他娘的敬业,估计是因为我们偷的是杜如海家。
我虽然跑得很快,可背着两个厚重的骨灰坛,始终都跑不了多远。
我已经有点大喘气了。
跑着跑着,我忽然注意到街道旁边有一个人,那人站在大树底下,好像个鬼一样。
我仔细一看,不由一惊,甚是眼熟。
那人穿着黑夹克,戴着口罩和帽子……那身形,我瞬间想起那晚我们给李秀梅招魂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个人。
他当时搞了破坏,踢翻了七爷的令旗和蜡烛,破坏了阵法,我当时跑出去追他,但让他给跑了。
此时再看到他,我心里顿时有些发毛。
这个人当晚来搞破坏,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他还在主卧床底下贴了符,也是个懂道行的人。
他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来搞我的吧。
但我似乎想错了,他好像没打算搞我,而且还抬手指向前方的一辆摩托车。
我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但很快就跑到了那辆摩托车跟前。
我定睛一看,那摩托车上还插着车钥匙。
这个男人,他似乎是来帮我的。
我虽然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帮我,但此时此刻我哪还想得了那么多,自然是逃命要紧。
以前年轻的时候,我考过摩托车驾照,那时候贪玩,就喜欢骑摩托车跟朋友去压弯,后来出了车祸,我摩托车就被我爸强制给卖了。
虽然有几年没骑,但依然不生疏,我骑上去就熟练地拧动油门飙了出去。
后面传来那些保安的咒骂声,但很快这些声音就被我甩在了后面。
我直接把油门拧到了百码,直到跑出去很远才放慢速度。
我骑着这辆车,不知道该去哪,家肯定是不敢回了。
虽然我们进别墅的时候,都戴着口罩和帽子,只要七爷和孟一凡不出卖我,我肯定是不会被抓的。
但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我心里还是很害怕,也不敢去住酒店。
我把车骑到了郊区,在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
锁好门之后,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回想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七爷和孟一凡被抓了,搞不好要坐牢。
我一想到这事儿我就有点心乱如麻。
七爷原本只是来帮我们的,而且他今晚本身就不想来,是我硬把他拖来。
万一这老爷子真坐牢了,我这良心怎么安得了。
我最不能理解的是,那个小区怎么可能有十几个保安在值夜班,尽管是别墅区,它也用不着这么多人啊。
除非有人知道我们今晚要去,所以提前就挖好了坑等我们往里面跳。
这个人,只能是杜如海,但杜如海怎么会知道我们今晚要去?
万一我们明天去呢?
难不成他会神机妙算?
还有那个给我摩托车的人,他那晚来搞破坏,显然是不想让我们查出真相。
既然如此,他今晚为什么要来帮我?
而且,他怎么知道我们今晚要去杜如海家里,还提前准备了一辆摩托车来接应我?
我顿时有些毛骨悚然,细想之下,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今晚要去杜如海家。
可我们去杜如海家,是临时起意,这个提议还是我提出来的,知道的人也就是孟一凡和七爷。
如果是有人把这事泄漏出去,要么就是孟一凡,要么就是七爷。
孟一凡我根本不会去怀疑他,那就只剩七爷了。
我爷爷叫陈贺,他是个老迷信。
他说取名字不能只取一个字的,必须取两个字,否则人的命格就会不全。
但他年事已高,也没那个心思再去改名字,所以他给我爸取名字的时候就是取的两个字,叫陈国文。
而我最初的名字也不叫陈墨,我叫陈浮光。
我之所以改成了陈墨,是因为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差点死了,我爷爷请了个高人来看,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的命格很奇怪,至于怎么奇怪,我不记得了,因为我以前根本不信这些东西。
我只记得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命格必须要缺点东西,否则我会克死很多人,所以我爷爷就把我的名字改成了陈墨。
就在刚才,我从刘哥嘴里听到了‘陈国文’这个名字。
我和孟一凡几乎是同时想到了我爸。
但名字只是一个称谓,并不是每个人独有的,重名这种情况很常见。
而且我家虽然不算很穷,但也不富,就那一套房子,全家人都在里面住。
那一套房子都花光了我爷爷所有的积蓄,所以我家根本不可能在外面还有一套房子。
“刘哥,这陈国文……多少岁了?他是哪里人?”我继续问刘哥。
其实问这话的时候,我多少有点紧张。
我就怕这不是巧合……
刘哥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今天在单位看到过这个人,是个中年人,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眼镜,听口音应该就是我们本地人。”
我瞪大眼睛,内心一下就慌了起来。
因为我爸也戴了一副眼镜,而且他看起来就是文质彬彬的……
他以前在一家公司当会计,做了十多年,后来那家公司倒闭了,他就去了朋友的工厂里面继续当会计。
由于他常年待在办公室里面,没有风吹日晒过,今年虽然都五十多了,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多的样子。
而且他就是本地人!
刘哥对那间房子第一任户主的描述,居然全跟我爸对应上了,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还是巧合吗?
这可是命案啊!
我爸怎么会跟命案牵扯上!
还有,他到底哪来这么多钱,居然在外面还有一套房,这事我爷爷知道么?
此时此刻,我都快掩饰不住我的慌乱了。
孟一凡虽然也很震惊,但他没表现出来,忙瞪了我一眼:“你痔疮犯了啊,尿急就去放水,放完了回来。”
他在给我解围。
我赶紧起身,强装笑容:“刘哥,先吃饭,不然待会都凉了,我去趟厕所。”
说完,我抓起手机就走出包厢,连忙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我爸关机了,电话根本打不通。
我心里一沉,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他的手机从来都不会关机,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就关机了?
看来,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他今天下午被警察传唤了,所以手机关机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放出来。
我内心慌乱如麻,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我爸是个好人,我一直都知道,他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杀,我不相信他会做出杀人这种事。
但如果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而李秀梅又死在那间房子里,警察要是找不到真凶的话,他又解释不清……
我不敢往下想,连忙又给我爷爷打过去。
我爷爷接了电话,他的语气跟平常有些不一样,我瞬间就听了出来。
“小墨,什么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爷爷,我爸呢,他在家吗?”
电话那头,突然就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爸在家啊,刚回来,怎么了?”
“他回来之前去哪儿了?”我问。
那边又沉默了。
“加班,你爸最近有点忙,所以回来得有点晚,到底怎么了?”
“没事,今晚我要回来一趟,你们晚点睡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暂时没在电话里说太多。
听我爷爷的语气,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爸被带去警局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回到包厢。
原本我还想向刘哥打听一下有关案件的事,但刘哥也所知不多,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发生的时候,他还在警校没毕业。
而李秀梅这起藏尸案,他也不是相关的办案人员,并且李秀梅的尸体是昨天才被挖出来的,相关的办案人员都还没调查出来太多线索。
“刘哥,这两起案子,麻烦你帮我们多留意一下。”
这个李秀梅,现在不光牵扯到我和孟一凡的小命,甚至还牵扯上了我爸,我自然是要多打听一点消息。
“如果有需要打点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
“这个没问题,大家都是兄弟嘛。”
刘哥只认钱,我也看出来了。
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盯着我俩问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打听这两起案子,这个我还是要问清楚,万一搞出什么事,对大家可都不好。”
我和孟一凡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但还是跟他说了实话。
“刘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俩被鬼缠上了,而且这只鬼,极有可能就是李秀梅……”
听到这番解释,刘哥刚夹起来的小龙虾,都差点吓得掉在地上。
他咽了口唾沫,怔怔地看着我们。
“我信你们!”
“你真信?”
我和孟一凡有些不可思议。
他一个警察,居然信这些?
“我跟你们说,这种事我还真遇到过。”
刘哥来了兴致,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案子:“我刚当警察那会儿,遇到过一起凶杀案,受害者是一个小青年,他被人杀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你们猜,之后我们是怎么找到他尸体的。”
当时他踢翻了蜡烛和令旗,拔腿就想逃走,但我眼疾手快抓住了他一条腿。
他后来摔在了地上,正好就摔在门口的位置。
我在想,他的腿受伤,可能不是因为磕到了膝盖,而是摔倒的时候,大腿硌到了裤兜里的东西。
那个东西摔坏了,就崩出来了这半截木块。
所以那个东西应该不是很大……
“会不会是印章?”
孟一凡智商再次上线,分析说:“能把他腿硌这么狠,而且不大,还是木头做的,那东西很像印章。”
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也觉得那东西就是印章。
因为我们门店只要有一单生意促成,我们就要用印章在合同上盖章,这东西平时经常使,现在再看那半截木头,越看越像是印章上掉下来的。
“先把这东西收好,没准将来有用。”
收好这半截木头,我们打扫完客厅,便又离开了这里。
上车后,我急忙给刘哥打了个电话,再次拜托他帮忙。
电话里,他还告诉我们一件事,他已经查到了李秀梅和吕正先以前的证件照,正好中午出来吃饭的时候一并给我们。
现在距离中午还有两个多小时。
这期间也没什么事可做,我和孟一凡实在困得慌,就随便找了家按摩店。
我俩对按摩和洗浴情有独钟。
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由于刘哥下午还要上班,我们也就没去饭店,随便在附近找了个好一点的饭馆。
吃着饭,刘哥递给我们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里面似乎有很多东西。
我和孟一凡哪还顾得上吃东西,连忙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我们最先看的是李秀梅和吕正先的证件照,但这个证件照只是复印件,是黑白的。
虽然是黑白的,但我们总算看到了李秀梅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得不说,这个李秀梅长得还挺水灵,就连证件照和复印件都挡不住她那纯天然的美。
“你俩看的是黑白的,我看的可不是,这死娘们儿还挺漂亮。”
刘哥一边喝着汤,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孟一凡提醒道:“刘哥,你对人家尊重点,我俩昨晚才见过她,你小心她来找你啊。”
刘哥顿时僵住,仿佛喝进去一只死苍蝇,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接着我们又看到了吕正先的照片,他的模样果然跟小清形容得一样,是国字脸。
但这是黑白的,我们也看不到他耳垂上的大痣。
我问刘哥:“这吕正先在十五年前就被警方锁定为了灭门案的凶手,怎么这么多年都抓不到他?”
刘哥笑笑说:“那年头刑侦技术都还不成熟,路边监控也没这么多,dna信息库也不全,咋抓呀?人家随便办个假身份证,他只要不犯事,谁会去管他?谁能知道他是灭门案的凶手?”
孟一凡好奇道:“我看这两年,警方随便查身份证都能查出来不少潜逃多年的罪犯,咋就没查到他呢?”
刘哥是专业人士,懂的自然比我们多,他笑道:“你也说了那是查出来的,那查出来了肯定得邀功呗。没查出来的多了去了,那都是耻辱,谁还把耻辱曝光出来让你们嚼舌根子啊?”
“我跟你们说,没破的案子多得很,那档案室里面堆积的,有一半都是没破的陈年旧案,有些案子能不能破,都全靠运气。”
“当然也不是我们无能,毕竟我们也不是福尔摩斯,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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