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由网络作家“一梦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一梦知年”的小说。内容精选:至也没有意外,就好像是早已料到这一日。“姑娘,世子回来了,您不高兴吗?”谢清晚美眸浅淡,语气悠长莫测:“这一天,还是来了。”蒹葭困惑的挠挠后脑勺,“白露,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怎么自打姑娘病愈后,便有些神神秘秘的,说的话我都听不大懂了?”白露扶着谢清晚的手道:“姑娘叫做什么便做什么,且将少说多做刻在脑门儿。”自三日前,......
《完整作品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宣阳侯府特请了南府戏班子前来搭台唱戏,为贺侯府二房曾孙周岁喜。
裴老夫人平日里最爱听戏,但是今日,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二房儿媳蒋氏抱着刚满月的宥哥儿,被众星捧月着。
是个人便夸宥哥儿长得白白嫩嫩,与他的曾祖父年轻时眉眼之间颇为相似。
听入裴老夫人的耳中,叫她心中很是不畅快。
若是她的嫡孙裴知衍还活着,轮得着一个庶出的二房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甚至连生了个曾孙,都能大肆操办,还不是因为侯府嫡出一脉断了!
“老夫人,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二公子回来了,二公子活着回来了!”
空气静谧了一瞬,一时之间,众人表情各异,当真是比变花脸还有意思。
尤其是裴老夫人和裴知衍的母亲秦氏,更是第一时间自梨花椅上起身。
“衍儿还活着?真人保佑,我侯府命不该绝呀!快,快扶我过去!”
得知侯府世子裴知衍还活着,裴家亲眷们都去迎接了。
而先前还被众星捧月的蒋氏,却是落寞得无人问津,只能气急败坏的咬碎银牙。
“姑娘,真是太好了,世子活着回来了,您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在众人都去府门口迎接裴知衍之时,身为裴知衍明媒正娶的侯府大娘子,谢清晚的容色却是淡淡,无喜无悲。
自两年前,裴知衍虽宣阳侯前往赣南一带剿匪,不幸中埋伏丧命,而当时,谢清晚嫁给他还不到一个月,便一夕之间,从新妇变为了寡妇。
如今裴知衍活着回来了,除了裴老夫人他们之外,最高兴的,自然便是莫过于谢清晚这个嫡妻了。
蒹葭笑到一半,却发现自家姑娘似乎并不怎么高兴,甚至也没有意外,就好像是早已料到这一日。
“姑娘,世子回来了,您不高兴吗?”
谢清晚美眸浅淡,语气悠长莫测:“这一天,还是来了。”
蒹葭困惑的挠挠后脑勺,“白露,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怎么自打姑娘病愈后,便有些神神秘秘的,说的话我都听不大懂了?”
白露扶着谢清晚的手道:“姑娘叫做什么便做什么,且将少说多做刻在脑门儿。”
自三日前,谢清晚偶感风寒,发了一场高烧,退烧清醒后,便忽然哭了一场,又在屋中孤身一人坐了整整一夜后,就全然变了样。
因为没人知晓,谢清晚重生了。
谢清晚与裴知衍是娃娃亲,谢父官居四品通议大夫,能与宣阳侯府这样的勋贵结姻,实属高攀。
再加上裴知衍身为侯府唯一嫡孙,自小优异,加之长相俊美,若不是早早便定了娃娃亲,京中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上赶着求嫁。
世人皆称谢清晚是积了几辈子的德,才能嫁给裴知衍这样完美的夫婿。
便是连谢清晚本人,都被这些称赞给冲昏了头脑,一心栽在裴知衍的身上,直至惨死收尾。
前世她十里红妆嫁入宣阳侯府,可洞房花烛夜当晚,裴知衍丢下一句:“我对你并无半分情爱。”
便丢下她这个新娘子,转头去了书房歇息。
直到裴知衍受命剿匪前的一个月,他都没有碰过她。
她这个有名无实的侯府大娘子,俨然成了整个侯府的笑话。
谢清晚任劳任怨,只以为是她做的不够好,裴知衍在婚前与她没什么接触,一时与她没感情也是正常,她总能够捂热他的心。
可这一等,便是两年的活寡,也就是今日,一模一样的场景下,裴知衍活着归来。
但谢清晚满心欢喜等来的,不是好日子,而是深渊!
裴知衍带回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娘,名唤叶思思,称是他的救命恩人,要纳为良妾。
谢清晚虽伤心,但本着嫡妻的大度,也同意了。
可那叶思思野心极大,一心想将她从嫡妻的位置拉下来。
后来,叶思思小产,却转头将锅甩到谢清晚的头上,污蔑是因为吃了她拿来的补药,才会没了孩子,哪怕谢清晚苦苦解释,可侯府上下无人信她。
而她的“好夫君”裴知衍,更是夺了她的掌家权,将她禁足在玉清苑。
谢清晚大受打击,郁郁寡欢生了病,吃药却总不见好,直到洪宗帝驾崩。
许久不曾踏入玉清苑的裴知衍忽然过来,谢清晚还满心以为他是查明了叶思思难产的真相。
却不想,等来的是一条死路。
裴知衍带着早已入宫为妃的长姐谢思薇,对她说:“谢清晚,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思薇,你在侯府大娘子这个位置上坐的够久了,该还给思薇了。”
谢思薇说:“五妹妹,我们也不想的,可当初我与知衍情投意合,却因你与他定了娃娃亲,我才被迫入宫为妃,我们彼此错过了这么多年,实在不易,五妹妹你一向心善,定是会成全我们的对吗?”
谢清晚已病得奄奄一息,“裴知衍,你……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你没有心!你们休想,她是先帝嫔妃,便算先帝死了,她也是太妃,你们死也不可能在一起!”
“是呀,所以,只有五妹妹你死了,我才有机会与知衍长相厮守,我与你同出一脉,本就颇为相似,稍作打扮,便不会有人怀疑。”
“对了,五妹妹你是不是奇怪,为何你这一病,不论怎么吃药都好不了?那自然是因为,知衍将药方子做了些调整,你不仅好不了,而且越吃这病便越重。”
谢清晚不可置信的睁大眸子,挣扎着想起来,可最后却只能脱力的摔下了床榻。
裴知衍将谢思薇护在身侧,冷漠的居高临下,看着在地上苟延残喘的谢清晚。
“谢清晚,我早说过无意于你,是你一直霸占着侯府主母位置,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可笑,她这一生,实在是太过可笑!
谢清晚大笑,打翻烛火,火势顺着帷幔迅速蔓延。
“裴知衍,谢思薇,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若有来生,我再也不做裴家妇!”
思绪到这儿,谢清晚浅淡的眸光,和被人群簇拥在中心,眉目俊秀的裴知衍,视线相交。
“清晚,你怎么站这么远,快来与你夫君说说话!”
这一幕,与前世几乎没什么差别。
但唯一也是最大的差别,便是谢清晚看到死而复生的裴知衍,再也没有前世那般的欢喜。
她只是眸色淡如水的,与裴知衍对视。
“夫君。”
谢清晚淡淡唤了声,却并未走近。
而她的这一副疏离的态度,叫裴知衍不由蹙了下眉。
虽然他与谢清晚已有两年未见,但他记忆中关于自己的这个嫡妻的那点仅存的记忆,都是她用爱慕的目光,充满希冀的望着他。
可眼下,围着他的这些人,有人欣喜万分,有人看好戏,也有人虚情假意。
却唯独他从未想过的这个嫡妻,看他的目光无喜无悲,毫无半分亲热。
“清晚见你平安归来,怕是都高兴傻了,来衍儿,先入府再说!”
秦氏刚想叫裴知衍先入府,却听他道:“祖母,母亲,孩儿此番回来,还带了个人。”
所有人皆是一愣,便见裴知衍折过身,朝着停在一旁的马车伸出只修长的大手。
“思思,到家了,下来吧。”
便见车帘掀起一片角,自内探出一只女娘纤细的手,但这手不算娇嫩,裴知衍握住这只手。
这是个年轻的小女娘,模样倒还算是标志,但放在上京这般美人如云之地,也不算多惊艳。
只那双小鹿眼,颇为灵动,在上京也是难得一见的。
但谢清晚却见过,而且非常熟悉,那便是她那同父异母的长姐谢思薇。
“这是叶思思,孩儿此番能够平安归来,全靠了思思。”
叶思思初见这么多人,有些羞赧的往裴知衍的身侧靠,“知衍哥哥。”
“别怕,这是我的家人,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也必然会善待你的。”
裴知衍语气温柔似水,似是对叶思思情根深种。
若谢清晚不是重生而来,怕也会信了他这副虚情假意的做派。
裴老夫人和秦氏面面相觑,还是裴老夫人先开了口:“既是衍儿的救命恩人,便一并先入府再议吧。”
一行人簇拥着裴知衍正要入府,远远有小厮骑快马飞奔而来。
“喜报,喜报!”
小厮口中喊着喜报,下马便要往府里冲。
裴老夫人喊住:“有何喜报,如此着急忙慌的?”
“回老夫人,九爷被圣上钦点为探花郎,小的奉命向侯爷告喜!”
宣阳侯府乃是簪缨世家,世代出武将,传到这一代,却也只出了这么一个探花郎,这可是光宗耀祖,足以载入史册的大喜事!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呀!”
“状元易得,探花郎却难当,九爷当真是光宗耀祖了!”
但裴老夫人闻讯,面上的笑容却瞬间消失,皮笑肉不笑:“我裴家世代从戎,偏只他裴景庭一人从文,还中了个探花,这本事倒是与他那勾栏里出来的娘如出一辙!”
瞬间,四周贺喜的声音便消失了。
侯府上下皆知,裴老夫人最不待见的,便是幺子裴景庭。
除了裴景庭的出生不体面,是宣阳侯与勾栏里的花娘偷偷生的。
当初宣阳侯要将母子俩都接回府,裴老夫人死活不同意,大吵一架,后来各退一步,只将裴景庭抱回了侯府。
而最关键的,便是裴景庭打小睿智过人,是远近闻名的神童,三岁断字,五岁背诗,八岁便能做辞赋。
深得宣阳侯的欢心,宣阳侯甚至不顾祖宗规矩,亲自将裴景庭养在福寿堂。
裴老夫人所生的嫡子,都没这个待遇,裴景庭一个勾栏出身的卑贱庶子,风头却越过了嫡子,直叫她恨得牙痒痒。
旁人不敢笑,但谢清晚却勾起了朱唇。
裴老夫人这个见识短的老妪,记恨上了不该记恨的,将来知晓自己究竟得罪了何人,肠子悔青了都没用!
裴知衍平安归来这样天大的好消息,自然是要亲自向宣阳侯禀报。
福寿堂。
裴知衍跪下向宣阳侯行孙辈大礼,“孙儿不孝,叫祖父担忧了。”
宣阳侯年纪大了,自两年前赣南剿匪后,便不再带兵,近来身子骨也愈发不利索了。
“好好好,真人庇佑我裴家,叫衍儿你平安归来,快起来,近些叫祖父仔细瞧瞧!”
宣阳侯正要去握裴知衍的手,便听外头有仆人见礼:“九爷。”
裴老夫人脸上一沉,果然,宣阳侯的注意便全被自廊外而近的年轻郎君吸引了去。
迎面而来的郎君,身姿挺拔如松,足下若生风,不过几步便自暗影中跃入视线之内。
眉若远山,眸若点星,挺括的鼻梁下,是极薄极淡的唇,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好似将万般璀璨碾碎于中,分明该是多情,却又显得薄情寡义。
裴景庭一身赤红圆领官服,气质矜贵华然,当真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如此气度,在裴家一众郎君女郎之中,也找不出第二个,哪怕是裴知衍这个世子,在他面前也不由矮了一截。
“父亲。”
裴景庭的嗓音如他瞧人的目光一般,寡淡如水,犹如高悬于穹的孤月,冷傲孤霜,不见半分温情。
但宣阳侯却很热情,还拄着拐亲自走到裴景庭的跟前。
“鹤眠,头一回科举,便能高中探花,真是太给咱们裴家争脸了,好,太好了,如此大喜,得要大摆筵席庆贺才是!”
作为侯府主君,摆筵席庆贺自是宣阳侯张口便能定下的,但他在说完之后,却又追问一句:“鹤眠觉得如何?”
若是仔细听,会发现他的语气中,带着些小心的味道。
“摆筵便不必了,我还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被拂了面,宣阳侯也不恼,正要应下,裴老夫人却不悦道:“鹤眠,衍儿平安归来,可是侯府天大的喜事,你身为叔叔,却是连一声问候也没有,你这探花郎的雅正有礼,都学哪儿去了?”
裴老夫人明显是在刁难,宣阳侯皱眉瞪她。
裴景庭嗓音寡淡稀疏:“有你们前仆后继问候,多我一个不多。”
“你怎可如此无礼……”
话未说完,裴景庭淡漠的眸色扫去,虽未言语,但无形之中的威压倾轧而来,叫裴老夫人一时竟不敢往下说。
“行了,鹤眠今日也是辛苦了,衍儿平安回来便好,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鹤眠你有其他要事,便只管去忙你的!”
裴老夫人气结。
这个仗着侯爷偏宠,便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该死庶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