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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品文

失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是作者“失而”写的小说,主角是程景默于向念。本书精彩片段:。他是一个军人,为了她的事来找这些人谈判。程景默嘴上不说,可在背后默默的帮她呢!她让柳珍和王红香别把今天她来黑市的事情告诉别人。回到家里不久,程景默也回家了。于向念吃着他做的猪脚汤,觉得味道更香了。由于脚受伤了,这两晚上她换下的内衣裤都是程景默洗的。于向念似乎也没了最初的那份尴尬。......

主角:程景默于向念   更新:2024-07-19 0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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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是作者“失而”写的小说,主角是程景默于向念。本书精彩片段:。他是一个军人,为了她的事来找这些人谈判。程景默嘴上不说,可在背后默默的帮她呢!她让柳珍和王红香别把今天她来黑市的事情告诉别人。回到家里不久,程景默也回家了。于向念吃着他做的猪脚汤,觉得味道更香了。由于脚受伤了,这两晚上她换下的内衣裤都是程景默洗的。于向念似乎也没了最初的那份尴尬。......

《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品文》精彩片段


于向念没接话,心想程景默真没眼光,看上这样的女人!


三人又以同样的方式来到了黑市。

白天的黑市根本就没一个人。

她想找那间房子,可昨晚她被程景默拉着跑的,根本不知道跑到了哪。

三人在那里等了三四十分钟,等来了昨晚上见过的一个男人。

“平哥说,你会来找她,还真来了!”男人说。

不愧是当老大的人,一眼就能看穿她的想法。

于向念让柳珍和王红香在原地等着,男人推着单车带她来到了昨天的那间房子里。

平哥头上的光圈今天已经不见了。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既然平哥已经知道她的来意,于向念说话也很直接,“平哥,你的孩子能不能医治,我得看了检查报告才知道。”

平哥将早已准备好的报告递给她。

于向念认真的看完报告说:“孩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手术,这个手术我可以做。”

平哥眼睛亮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怀疑的说:“我跑了多少医院都说治不了,你说你能治?”

于向念说:“我不会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你要信我,咱俩就合作。”

这种心脏病治疗手术是二十一世纪才从国外引进的,现在当然没人能治。

平哥审视了她半天,才说:“谈谈你的条件。”

于向念说:“我有两个条件,一你帮我把货弄出来;二我手里还有八千多双,你帮我处理,每双雨鞋我一块八角的价钱给你,你卖多少是你的事。”

平哥问:“手术呢?”

于向念说:“暂定十天后做,这期间你联系好医院,带孩子做好术前检查,我看了检查报告,没问题就可以做。”

十天,她的脚也好的差不多了,能站着做手术了。

“行!”平哥又说,“手术成功后,我帮你处理货,手术不成功,你也不需要什么货了。”

言下之意就是,手术不成功,于向念也别想活着了。

于向念倒也不怕,这个手术,在现代就是普通的手术,于向念很有把握。

“那就这么定了!”于向念说,“我做手术的事,你得保密。”

何平让男人送她出去。

男人说:“你说你男人直接说你能做手术不就行了,何必饶那么大一个圈子!”

于向念诧异,“我男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男人也很诧异,“你男人一大早来找平哥,说是让平哥帮他把货弄出来,他认识军区医院的医生,看看能不能把孩子做手术。”

“然后呢?”

男人说:“平哥是谁啊!别说军区医院,北京医院她也带锐锐去看过,都说不能手术!就让我把你男人撵出来了!”

于向念想象着程景默被撵出来的画面,心里又甜又酸的。

他是一个军人,为了她的事来找这些人谈判。

程景默嘴上不说,可在背后默默的帮她呢!

她让柳珍和王红香别把今天她来黑市的事情告诉别人。

回到家里不久,程景默也回家了。

于向念吃着他做的猪脚汤,觉得味道更香了。

由于脚受伤了,这两晚上她换下的内衣裤都是程景默洗的。

于向念似乎也没了最初的那份尴尬。

夜里,于向念被渴醒了。

她扶着墙,半闭着眼,一只脚一颠一颠的跳着出来。

她的头脑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不知怎的,脚下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栽去。

突然有人从身后拉了她一下,接着她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程景默半弯着身子,一只手抱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



“于同志,也是留过洋的人?”


于向念老实说:“没有,我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平时喜欢看一些外文书籍。”

孙亦川的父亲当下便决定将这部作品交给于向念翻译,价格是千字两块,按月结算。

于向念估计这部作品得有五十万字左右,那就是一千块钱。

她对这个价格还是满意的。

孙亦川的父亲说,要是这部作品翻译好了,以后可以提价,而且他也会介绍别的出版社找她翻译。

于向念一听,更有动力了!

上海的百货商店比南城的大多了,货物种类又多,又时髦。

于向念给小杰买了一套积木,给程景默买了一支钢笔,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行头。

又给于家顺带了一瓶上海当地出产的茶叶,给赵若竹买了一双皮鞋,给那三个哥哥每人一个打火机,主要是轻便好带。

邱杨想在上海多待一段时间,是被于向念威胁着回的南城,两人是踩着最后的时间点回去的。

这几天,于向念一有时间就拉着邱杨练习,就为了在八月一日那天给程景默一个惊喜。

程景默在接到于向念电话的当天下午,就跟小杰讲了这件事。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开始新一轮的等待,期盼着于向念快点回家。

一直等到七月三十一号晚上,也没看到一个人影,两人没说一句话,垂着头回了房间睡觉。

前几天的好心情,在这一晚荡然无存。

八月一号那天晚上,军区开展联谊晚会。

每年才这么一次活动,军属们个个都是下午就开始打扮,陪着男人、带着孩子,参加这样的活动。

程景默和小杰朝大礼堂走去,两人情绪不高,谁都没说话。

程景默今天是真的生气了。

说好八月一号前回到家的,今天都已经八月一号了,还没到家!

路上,那些军属们看着那一高一矮的身影,窃窃私语。

“那恶婆娘不去参加吗?咋就见这两个男人?”

“好长时间没见恶婆娘了,不会是离了吧!”

“你们没听说啊?她前不久跟一个男人走了,提着箱子,一大早就走了!家属院里好些人都看见了!”

“跟别的男人跑了?!这么说,两人这次是离定了!”

身旁的男人听见自己女人又在背后议论人,狠狠瞪了她们一眼。

几个女人同时闭上嘴巴。

就于向念在操场上当着众人面讲话那天晚上,每家的男人都回家警告了自家的女人,以后不准说三道四、听谣传谣的!

大礼堂里,文工团的战士们表演着节目,台上台下欢声笑语不断。

程景默全程面无表情的直视着舞台,可上面表演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注意,仿佛是一个局外人。

帷幕再次被拉上,又缓缓拉开。

悠扬的手风琴声音响起,场下一阵骚动,程景默沉寂幽深的瞳孔猛地放大。

台上,于向念头发挽在脑后,身着一袭白裙站在那里,舞台上五彩的灯光照射在她身上,朦朦胧胧的,仿佛一个飘飘然的仙子。

程景默看着那许久不见的身影,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永远都是那么的耀眼,任何东西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小杰激动的拽了拽他的衣摆,“我婶!我婶回来了!”

于向阳也兴奋的用手肘拐了他一下,“快看,念念!”

于向念慢慢举起话筒,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大礼堂。



吃过早饭,来到办公室。

丁云飞就用毛巾包着一个饭盒进来了,“念念,你想吃的醪糟煮鸡蛋。”

于向念坐在椅子上,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丁云飞。

他身高一米八三左右,标准体型,国字脸,五官长得也还行,不然原主也不可能看上他。

可跟程景默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程景默一米八七,刀削般的面孔,五官英挺,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幽深、迷人。

不过再一想,丁云飞追女孩还真有一手,就说这早餐,不管她想吃什么,他都能送到面前。

反观程景默,除了掺着玉米面的馒头、玉米糁子粥,啥也没有!

于向念才打开饭盒,一股带着酒香的甜香味就飘了出来,颜色也很好,浓浓的红糖水上面飘着三个包裹的很好的鸡蛋,比那馒头、玉米粥诱人多了。

“好香啊!”于向念深吸一口,开心的笑,“丁大哥,你一大早就跑去买,辛苦你了。”

“念念,只要你想要的东西,就是跑到北京去买,我也愿意!”

听听这花言巧语,哪个女孩受得住!

于向念满含深情的看着他,“丁大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趁热乎,快吃吧。”

于向念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了,我昨天很想吃,可现在突然一点胃口没有了。”

丁云飞:“···”

“你多少吃几口,我跑了好远的路才买到的。”他说。

于向念瘪着小嘴,又愧疚又难过的,“丁大哥,我···真对不起,我实在吃不下。”

丁云飞被她这样子弄得心软的不行,“吃不下就算了,别勉强。”

于向念突然眼睛一亮,“我叫白梅过来吃吧,别浪费了!”

“别叫!”丁云飞连忙将手掌拦在于向念嘴前,“我···刚才看见她吃了一个馒头了。”

于向念眼里的厌恶转瞬即逝,她向后退了一点,避开丁云飞的手掌。

“哼!你肯定是舍不得给她吃!”于向念说着,就拿起饭盒站起来,“我跟你说了,我把她当妹妹,你也要对好。”

丁云飞想拦不敢拦,只能看着于向念拿着饭盒去找白梅了。

白梅刚刚躲在仓库的后面吃了丁云飞给她带的醪糟煮鸡蛋,整整四个鸡蛋,比于向念的还多一个鸡蛋。

现在,她心满意足的坐在位子上,嘴里还是醪糟鸡蛋的香味。

由于吃的急,噎到了一下,时不时就会打下饱嗝。

于向念将饭盒放在白梅的面前,“白梅同志,丁大哥给我俩各买了一份醪糟煮鸡蛋,这是你的。”

白梅:“···”

她那份不是已经吃了吗,怎么又来一份?

不是!于向念怎么会知道丁云飞给她们各买了一份?

白梅疑惑的目光看着随后走进来的丁云飞,丁云飞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别说漏嘴了。

白梅想了一会儿才说,“那谢谢丁连长了,我待会儿在吃。”

“趁热乎吃,待会儿凉了有腥气。”于向念将饭盒打开,又向白梅的面前推了一点,“快吃吧。”

白梅:“念念,我现在还不饿。”

“不饿也得吃了,报纸上说了,吃早餐的时间要在早上八点以前。”

白梅:“···”此时,她不和适宜的打了一个饱嗝。

于向念一脸惊讶,“白梅同志,我怎么闻到了醪糟煮鸡蛋的味?你是吃过了?”

说着又看向丁云飞,“你也给她买了一份?”

丁云飞和白梅异口同声,“没有!”

于向念满脸的不相信,“可我真的闻到了,白梅,你哈口气给我闻闻。”

白梅紧闭着嘴巴。

丁云飞连连摇头,“我就给你买了一份!”

于向念娇嗔的瞪他一眼,“谁让你说漏嘴的!”

“白梅同志,对不起,刚才我骗了你。这份醪糟煮鸡蛋是丁大哥给我买的,我胃口不好吃不下。我把你当好姐妹,才想着拿给你吃的。你别嫌弃,我没吃过,真的一口都没吃过!”那样子就差举手发誓了。

顿了顿,她又一副惋惜难过的样子,“你要是嫌弃不想吃,我也不勉强,我只是一片好心···唉!反而为难你了。是我没有考虑周全,都怪我。”

这茶言茶语,于向念都快把自己说吐了!

丁云飞看着白梅,“白梅同志,你别辜负念念的一片好心,快吃了吧。”

白梅气呼呼的瞪他一眼,丁云飞又使了使眼色,白梅抿了抿唇,硬着头皮又吃了一份醪糟煮鸡蛋。

短短半小时,她吃了七个鸡蛋,撑得想吐。

于向念看着白梅将饭盒里的东西吃光了,摆出天真的表情,“是不是很好吃?”

白梅感觉那些汤水都已经满到了嗓子眼,她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喷出来,只能点点头。

于向念说:“白梅,我想请你今天帮我分担一下工作,我有事要进城一趟。”

管理仓库,一般情况下也没什么事,有时候有些连营会来领取、归还东西之类的,需要清点、登记一下。

“念念,你要进城干什么?”丁云飞问。

“我要去百货店买点东西,明天给你们带大白兔奶糖。”

这时候的百货商店都是早上八点开门,下午五点就关门了。

于向念五点才下班,只能上班时间去。

“念念,我的香皂和雪花膏用完了,能帮我顺带买回来吗?”白梅问。

于向念一笑,“当然可以。”

白梅总是这样,每次原主买东西的时候,她就会让原主帮忙带这带那的。

原主把白梅当朋友,知道白梅经济困难,每次帮忙带了东西,白梅不主动给她钱,她也不去要。时不时的,原主还会送给白梅衣服、裙子这些东西。

可她的真心,并没有换来白梅的真心。

白梅和丁云飞都是有目的的接近原主,面上各种奉承,背地里算计她。

于向念离开白梅的办公室,去找后勤部部长请假。

白梅打出一个很大的嗝,“丁云飞,外面都在说于向念怀孕了。”

丁云飞嫌弃的捂住鼻子,“不可能,她跟程副团长都没那个过。”

白梅愤愤道:“她说的,你就信?你看她这两天啥都吃不下,不就是怀孕的样子!”

她又压低声音说:“我是听我姑父说的,整个家属院都传开了。”

白梅的姑父就是后勤部的部长,尹元凯。

丁云飞皱起眉头想了想,“那我得去问问她。”


赵若竹幽幽道:“压断了,我给你接上。”

“···”于向念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的好妈妈!”

于向念洗过澡后,趴在床上看连环画。

程景默很晚才进的房间,刚进门就说:“我睡地上就行。”

于向念没什么语气的说:“没有被褥给你用。”

本来是有一套的,刚才被赵若竹抱走了,于向念真是无语了!

程景默的目光落在一把椅子上,“我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就行,你睡吧。”

看看这副守身如玉的样子,好像她多想睡他一样!

于向念睨他一眼,“你上z床一起睡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不用。”程景默还在抗拒,“我在椅子上也能睡。”

于向念不耐烦了,“程景默,不就是亲了你一下!那时我头脑不清醒,一时冲动,你就当没发生过就行了!至于这么扭扭捏捏的?!”

程景默的脸色变了变,连眸子都冷了几分。

于向念能看得出程景默的不高兴。

本来是自己逾越了,还对他这种口气说话,于向念觉得自己过分了。

她缓和了语气说:“我以后不碰你就是,你上z床睡吧,椅子上哪能睡人。”

顿了顿,她又说:“你要实在不想跟我睡,等我爸妈睡着了,我去找朵朵睡,你睡这里吧。”

程景默沉着脸说:“那你别碰到我。”

谁他妈的要碰他?!

“碰你我是狗!”于向念拉垮着脸,往床里面挪了挪,挪出一块位置给程景默。

关了灯,两人各躺在床的一侧,盖着一张被子。

谁也不讲话,也不动一下,像是在比赛玩木头人一样。

没多久于向念就睡着了。

程景默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很是安宁,又带着点莫名的激动。

不过很快,他的这种感觉就被打乱了。

于向念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口,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头靠在他的肩上。

一种淡淡的香味钻入他的鼻息,像是木兰花的味道,很淡很淡,若有若无的。

她呼出的气喷洒在他的脖颈,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他的心,酥酥z麻麻的,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

一整晚,于向念不是手脚压在他身上,就是用屁股抵着他的腰。

程景默这一夜束手束脚,睡得很不安稳。

另一间房间。

于家顺一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疼样,“也不知道念念今晚怎么睡?”

赵若竹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怎么睡?难道两人还能真做点什么?”

于家顺有些责备的说,“你都知道他俩不可能做什么,还要让两人睡一块。”

赵若竹说:“我要不帮两人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两人就一直这么分开睡?关系得慢慢发展,睡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夫妻关系不是早晚的事!”

顿了顿又说,“你睡你的吧!瞎操心什么?程景默还能把你女儿吃了不成?”

于向念不知道程景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醒来的时候,程景默睡得那里都已经凉了。

再看自己睡姿,面对着程景默的方向,霸占了床的三分之二,她的头都是睡在程景默睡得枕头上。

完了!昨晚肯定又碰到他了!

想到自己说的“碰你我是狗”的话,于向念安慰自己,程景默睡着了,也感觉不到她碰到他。

家里人全上班去了,只剩下保姆和于向念两人在家。

保姆徐焕弟四十多岁,是赵若竹娘家用着的人。

从于向念有记忆起,她就在家里做饭、打扫卫生、照顾孩子。

赵若竹是资本家的女儿,读过书,学过医,年纪轻轻就参加革命,立了很多功,后来又嫁给了于家顺。



而且,凡则洲明明见过她,却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他能记住看过的一本书上的草药,却记不住几天前才见过的人?

“你来我家翻箱倒柜的找什么呢?”

邱杨的话打断于向念的思绪,于向念说:“我要一本词典。”

“你眼瞎了,手都碰到词典了,还找!”

于向念拿起词典说:“邱杨,我跟你商量个事。你今天安排人去村里告诉凡知青,明天我们去找他采药。”

邱杨疑惑,“病都治好了,还采药干什么?”

于向念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邱杨说:“行呐!有人敢害你,我不得弄死他!”

于向念心说:凡则洲,但愿你只是热心肠!

第二天,于向念和邱杨接近中午了才来到村里的知青点,凡则洲已经等着他们了。

邱杨很激动的样子上前,“凡知青,你是在哪找到的复心草?”

凡则洲语气平平的,“在山崖下的岩石下面有一小片。”

“快快快!带我们去!”

“等我拿点东西。”

凡则洲进屋拿东西,于向念和邱杨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凡则洲斜挎着一个水壶,后背上背着一个小背篓,背篓里装着绳索,小锄头之类的东西。

三人进了山,来到山崖边。

“就是在这个下面找到的。”凡则洲指了指山崖下。

于向念低头看了一眼,双腿微微泛软。

上崖很高,山崖边上灌木丛生、怪石嶙峋,这要是不小心摔下去,不送命也得摔个残废。

她又想起了那个梦,不由的脊背出了一身冷汗。

她戒备的看着凡则洲。

凡则洲低着头从背篓里拿出两根绳索,一头系在一颗大树上,一头系在自己的腰上。

他将另一根绳索递给邱杨,邱杨也在自己的腰上系住。

“邱杨,你要小心!”于向念担心的说。

邱杨:“放心吧。”

凡则洲这才看着于向念,眼神平静,“于同志,麻烦你在这里守好这两根绳索。”

看着凡则洲和邱杨爬下山崖,于向念连忙退后了好几步,远离崖边。

她坐在树荫下,一直在等。

身后十多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身影,她眼神凶狠的看着于向念的背影,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就在这个身影准备悄悄上前的时候,又来了另外一个身影,后来的身影一手抱着前面的身影,一手捂着她的嘴。

前面的身影不断的挣扎,可挣脱不开,被后面的身影抱着离开了。

走出很远,两个身影才分开。

“白梅,你是疯了?!”丁云飞压低声音的骂她,“你想把于向念推下去!那是杀人!你是不是疯了?!”

丁云飞今天来找白梅,准备跟她商量找于向念道歉的事。

看见她鬼鬼祟祟的进了山,丁云飞也跟着来,不想就看见白梅准备将于向念推下山崖。

“我是疯了!我要杀了她!”白梅咬牙切齿的说,一把推开丁云飞又准备去找于向念。

丁云飞拉住她,“她怎么你了?你要要她的命?”

白梅眼眶一红。

怎么她了?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丁云飞又说:“不就是单车和手表,至于吗?又没让你掏一分钱!”

“我就是要她死!”白梅啜泣起来,“我恨她!我要要她的命!”

丁云飞看着白梅哭的这么伤心,心疼的将人搂进怀里,“梅儿,她要死了,你也得枪毙!”

白梅靠在他怀里哭着说:“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山里一个人也没有。你让我去,她死了我才安心!”

丁云飞不能让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死,生拉硬拽的将白梅拉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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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向念转身走出办公室,看见门口的程景默和于向阳,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快步走了。

办公室里,大家面面相觑。

他们以前只听说过于向念娇气任性,没想到跟人理论起来,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的。

这么多人都被她辩的哑口无言!

当然,这件事让程景默承担责任是有些牵强,可总要有人担下这个责!

好一会儿,军长说:“这样,这件事我明天上报陆军总队,让他们决定。”

军长跟于家顺共事过很多年,知道于家顺不会偏袒程景默,可于家顺心疼女儿,他也是知道的。

于向念回到家里,看着两个大男人就来气。

“你们两个怎么这么窝囊,躲在外面都不敢进去说句话!”

“尤其是你!”她看着程景默,“他们找人背锅,你就背?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她越看越生气,最后摆摆手,“做饭去吧,都饿了!”

程景默进了厨房开始做饭,于向阳怕被骂,也进去帮忙。

程景默烧火、洗锅、放水,开始煮米。

于向阳拿着茄子、小白菜去小院上的水龙头下洗菜,他越想越觉得不对。

三下两下将手里的菜洗完,跑进厨房,压低声音说:“程景默,我妹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程景默正将煮好的米放进甑子里,准备蒸成饭,他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别瞎说。”

“啧!”于向阳看着程景默阴沉的脸色,不满道:“我妹喜欢你,你还不高兴了?!”

程景默将甑子放进锅里,又去架火,“她不会喜欢我的。”

于向阳面露愧疚,“她讨厌你是以前的事,都怪我!你们相处这么久,你人好,她是知道的。”

“这些蛤蜊要怎么做?”程景默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一个从小在山村长大的人,十七岁以前都没见过海,根本不会做这些海鲜。

“爆炒,我来做。”于向阳说:“你去院子里摘点辣椒、葱。”

小院里有一小块地,程景默种了三棵辣椒树、两棵番茄树、两棵黄瓜树,还有一小片葱。

一顿饭很快做好了,一大盆爆炒蛤蜊、一碗红烧茄子、一碗番茄炒鸡蛋、一个小白菜汤,还有一甑子掺着玉米碜子的米饭。

四人吃的饱饱的,饭后,于向念砍了一大截香蕉让于向阳送回家。

家里人多,要让每个人都吃上几根香蕉。

于向阳回到家里,向父母讲了今天的事,又赶回部队了。

于家顺吃着女儿送来的香蕉,只觉得幸福无比,“我女儿给的香蕉就是甜!”

赵若竹比于家顺还高兴,“老于啊,我跟你讲,你女儿开窍了,不出几个月,程景默就成你名副其实的女婿啦!”

于家顺轻嗤一声,“那小子,自己受这窝囊气不去讲,还让我女儿出面!”

赵若竹不赞成的摇摇头,“老于啊,你好好想想,程景默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副团长,他难道不知道什么该争取,什么该隐忍?他这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这么一提醒,于家顺倒是弄明白了程景默的心思。

程景默作为于家顺的女婿,背地里肯定有人嚼舌根说他靠的是岳父的背景。他这次要是不接受部队的处理,难免会有人找茬,说他仗着岳父的背景,不服从管理。

而且,他要不接受处理,这事肯定得往上报,报到于家顺这里。于家顺肯定会主持公道,这样又免不了招来口舌,说他偏袒女婿。他不想让于家顺为难。

再者,这次处分,领导都心知肚明程景默是背锅的,时候一到,处分一撤,也不影响他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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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才说到哪了?


对了!口红!那接下来说什么?

她的脑袋蒙蒙的,节奏完全被打乱了!

程景默将手帕揣进兜里,看着表情微微呆滞的于向念问,“你想开点什么药?”

于向念自知今天的战斗不能继续了,再下去她就输了。

“感冒发烧的药。”她随口一说。

程景默对吴晓敏说:“麻烦吴同志给我们开一点感冒发烧的药。”

程景默拿了药付了钱,骑上单车带于向念离开,看热闹的家属也跟着散去。

一阵阵风吹过,于向念的脑袋慢慢恢复清醒。

她盯着眼前军绿色的后背,心里怀疑着:狗男人刚才是故意的吧!

为了保护心上人,美男计都使上了!

把她的计划和节奏完全打乱了!

今天勉强打了个平手,下次找机会再收拾吴晓敏。

程景默还真不是故意的!

他原本担心于向念在卫生所闹,可她不按常理出牌,全程温声软语、喜眉笑眼的。

她不闹事,他就放心了。

就让她损吴晓敏一顿出出气吧。

可她炫耀的口红晕开了,眼看就要落入下风,他就是想帮她一把。

哪知道,把她的口红擦干净了,她就丧失斗志了。

他只能开了药,带她离开。

“程景默,我的口红花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于向念愤愤的锤了一下他的背。

想起自己那阿珍的模样,还自认为很美,她就觉得丢人!

程景默说:“我也是吴同志说的时候,才看到的。”

于向念半信半疑,“那你扶着我走,你都没看到吗?”

“那时候没花。”

于向念在他的后背仔细的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口红印。

这么说,她的口红是进了卫生所后才弄花的。

可能是看热闹的家属太多,人挤人的,她不小心擦到了谁。

至少她像个走红毯的女明星一样从那些家属面前走过的时候,口红没花,于向念心下安慰了不少。

翌日,于向念一大早就让王红香和柳珍推着单车,带着她来到了黑市。

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不知道平哥那边准备的怎样了,她得去看看。

她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记住了去平哥那里的路。

这次,她让两人在原地等她,自己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那里。

她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还是上次那个男人。

“你可终于来了,平哥都等你两天了。”

男人领着她进了屋,又去把平哥叫来。

两人说话向来直来直往,于向念问平哥,“平哥,前期准备的怎么样了?”

平哥将手里的报告递给她,“医院和医生都联系好了,这是报告。”

于向念看完报告,“可以做手术,手术的时间和地点?”

“后天早上十点,人民医院。九点半你到医院门口,耗子会带你进去。”

男人对着于向念点头一笑,“我就是耗子,到时候我在门口等你。”

于向念回:“好!”

平哥看了一眼她的脚,“需不需要让人来接你?”

“不用!”于向念不想暴露她的身份,“后天早上我会准时到人民医院的。”

“那我走了。”于向念又说。

“我还有一句话。”平哥犀利的眼神盯着她,“我就锐锐一个孩子,我是在赌!赌赢了,你我都好过,赌输了,你去找锐锐赔罪!”

于向念何尝不是在赌。

是手术就有风险,但她有九成赌赢的把握。

于向念说:“祝我们都好运吧!”

两天一晃就过去。

到了约定的那天,于向念一早就醒了,等程景默和小杰都出门了,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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