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骓花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由网络作家“寒江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云骓花容是《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寒江雪”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花容放下碗筷,月貌也已吩咐丫鬟准备好了热水和香胰,收拾掉碗筷退出房间。屋里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没有什么能给花容依靠,她只能用力抓紧自己的衣摆。许久之后,她才艰难开口:“三少爷,你之前说过……”“我说过的话我自然记得,你如果想离开这里,不会有人拦你。”江云骓翻着书,看也没看花容,姿态慵懒又随意。......
《畅读全文版丫鬟小可怜成了少爷的心尖尖》精彩片段
热腾腾的饭菜驱走惊吓,让花容整个人都暖和起来,脑子也恢复清明。
江云骓只吃了几口菜就躺在窗边的美人榻上看书,而等花容放下碗筷,月貌也已吩咐丫鬟准备好了热水和香胰,收拾掉碗筷退出房间。
屋里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没有什么能给花容依靠,她只能用力抓紧自己的衣摆。
许久之后,她才艰难开口:“三少爷,你之前说过……”
“我说过的话我自然记得,你如果想离开这里,不会有人拦你。”
江云骓翻着书,看也没看花容,姿态慵懒又随意。
花容抿唇没了声音。
今日江云骓两次让李湘灵下不来台,李湘灵不能拿他怎么样,必然会把仇都记在她头上,殷氏瞧不上她,也会视她为祸害。
一旦走出执星院,没了江云骓的庇护,她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还会死得很惨。
局势很清晰,花容很快就想明白了,她起身走到美人榻前跪下,诚恳的说:“奴婢愿意尽心尽力侍奉三少爷,求三少爷护奴婢周全。”
花容的脸生得好看,一双眸子更是自带风情,狐狸似的,之前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花容便养成了低头垂眸的习惯,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的眼睛。
这会儿她跪在榻边仰头看着江云骓,眉眼仍微微垂着,却掩不住眸底潋滟的眸光和风情。
像只被绞了爪子的猫,乖顺却撩人。
江云骓本也无心看书,抬眸看见这幅光景,喉咙不由得有些干。
“你可想清楚了,日后你若反悔,哭哭啼啼的说本少爷强迫于你,本少爷可没有耐心哄你。”
虽然是江云骓把她带回执星院的,但要求庇护的人是她。
所以只能是她自甘下贱。
喉咙哽得难受,花容艰难开口:“少爷没有强迫奴婢,一切都是奴婢自愿的。”
表完忠心,花容进入耳房沐浴。
下人的淋浴房只有一个小小的隔间,说是沐浴,实则只是打湿了帕子擦擦身子,江云骓的耳房里却有一个大大的浴桶。
这会儿浴桶里倒满了热水,整个耳房都热气缭绕。
花容不敢用屋里的东西,见旁边备有干净衣服,便用肚兜沾水像之前那样擦身子。
江云骓就在外间,花容得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迅速擦完准备穿上衣服离开,一转头却发现江云骓倚门而立,惊得叫了一声,连忙用手捂着胸口背转过身。
“奴婢已经洗好了,桶里的水是干净的,三少爷可要奴婢伺候沐浴?”
花容很清楚留在执星院会发生什么,理智要求她保持冷静,声音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身子也跟着泛红,像只煮熟的虾。
“你一直都是这么洗澡的?”
江云骓走过来,从背后拥住花容,他的衣衫完好,衣襟上的暗纹如同烙铁,烙得花容皮肉生疼。
花容羞窘难耐,耳根都红透了。
“奴婢……”
话没说完,江云骓扳过她的脑袋吻了过来。
白日涂药油的时候江云骓已经忍过了,这下一发不可收拾。
吻得又凶又狠,像是要把花容直接生吞下去。
江云骓怒气未消,连花容和随风也不可幸免,瞪着两人问:“拉我做什么,你们也觉得我心存不轨?”
花容摇头,讨好的说:“齐王妃高洁美好,奴婢相信少爷不会对齐王妃有什么非分之念。”
江云骓的手背被抓伤了,花容去打水帮他清理伤口。
随风跟在江云骓的身边久一些,胆子也大,等花容走后凑到江云骓身边问:“少爷,你不是喜欢齐王妃吗,在云山寺的时候好几次同处一室,当真是一点儿别的想法都没有?”
“没有!”
江云骓答得毫不犹豫,这里没有外人,他没有必要撒谎。
随风迟疑了下说:“假如没有世俗的约束,或者萧小姐并未嫁给齐王,尚且待字闺中,少爷对萧小姐也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
江云骓依然没有任何犹豫,随风有些吃惊,犹豫半晌还是鼓足勇气说:“如果少爷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小的觉得少爷可能不喜欢齐王妃,只是因为过去的交情才对齐王妃特别照顾。”
江云骓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对萧茗悠的心意,随风的话把他过去那么多年的感情都否定了,他冷着脸反问:“喜欢一个人就非得想睡她?”
自打开了荤,他就一直挺想睡花容的,难道他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花容了?
江云骓不太能接受这件事。
随风也想到了花容,花容的身份不比萧茗悠好多少,随风可不敢鼓动江云骓喜欢花容,连忙改口说:“小的哪懂感情的事啊,小的失言,还请少爷恕罪。”
随风说着自己掌了两下嘴,花容也在这个时候打水回来。
江云骓让随风退下,花容放下水盆,拧了帕子帮江云骓清理手背上的伤。
想到江云骓下午去了疯人塔,花容谨慎的问:“少爷这伤是被表少爷抓的还是在疯人塔被抓的?”
疯人塔的人多是有病的,若是被里面的人抓伤,还是要找大夫看看,万一染上什么怪病就不好了。
随风的话一直在江云骓耳边回响,他心不在焉根本没听花容说话,一直盯着花容。
目光灼热滚烫。
花容很快被盯得不自在起来,忍不住问:“奴婢脸上有东西吗,少爷怎么一直盯着奴婢看?”
“没有。”
江云骓眼皮微垂,掩住眸底的情绪,等花容帮他擦好药膏,抓住花容的手,挖了药膏抹在她被掐伤的地方。
江云骓的动作很温柔,花容心念微动,低声道:“谢少爷。”
江云骓抬眸,看向花容的眼神幽深如渊:“以后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花容心头一颤,没敢应声。
——
这厢江云扬一走,殷还朝扬手就给了殷恒一巴掌:“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早就说了让你多看书,不要沉迷女色,府里的女人还不够多吗,这下被盯上你满意了?”
殷恒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有殷还朝帮忙擦屁股,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他满不在意的说:“府里那些女人大字不识几个,哪有她知书达理,我是真的喜欢她,想娶她回家做正妻的,谁知道她这么不识抬举,身子都被我得了还非要去死。”
“你还敢还嘴!”
殷还朝扬手又要打殷恒,殷恒躲到一边,恨恨的说:“江云骓都被扫地出门了,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殷还朝的脸色很难看,恨铁不成钢:“他是翻不出什么浪,但老二也是在军中任了职的,他们一家都是为了正义六亲不认的主,一旦找到证据,别说我保不住你,就是我头顶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他没有说姓名,但谁都知道他问的是萧茗悠。
“少爷,你都快被她害死了,怎么还提她呀!”
随风如临大敌,江云骓没应声,定定的看着花容,花容如实说:“奴婢不知道,奴婢之前一直在牢里,今天上去才被放出来。”
江云骓表情一冷,不顾身上的伤,抓起马缰绳就要往回赶,花容扑上去抓住江云骓的胳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少爷现在回去什么都改变不了,甚至还会把事情变得更糟。”
“放手!”
江云骓听不进去,只想回去找萧茗悠,花容不肯放手,两人正僵持着,李屹策马而来。
“阿骓身上有伤,你们怎么不住客栈反而住在这种地方?”
李屹皱眉,对江云骓的处境很是担忧,花容正要回答,江云骓抢先问:“你来做什么?”
李湘灵是揭发江云骓和萧茗悠的直接元凶,江云骓对李屹的态度也不好起来,李屹心虚的摸摸鼻尖,说:“我听说你要去郴州了,特意来看看你,我那二妹妹做事向来不考虑后果,我回去一定好好说她,你别生气,到郴州后有什么困难就给我写信。”
这不是几句话就能揭过去的事,江云骓本不想领李屹的情,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哑声问:“她怎么样了?”
李屹没想到江云骓还念着萧茗悠,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太后原本想让她在寺里孤独终老,现在决定把她放眼皮子底下看着,你被人家当垫脚石踩了,以后可清醒点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萧茗悠尚是完璧。
御医帮她验完身,不只证明了她的清白,也把这件事公之于众。
她受了这样大的委屈,太后不好让她再回云山寺去,只好让她在宫里待着。
整件事闹下来,李湘灵被太后狠狠呵斥了一顿,江云骓更是落了个登徒子的骂名,被家里扫地出门,流放去郴州。
唯有萧茗悠因祸得福,不必再与青灯古佛为伴。
李屹作为旁观者,一看就知道自家妹妹和江云骓都被算计了。
齐王妃的心机,可比他们想象中的深多了。
江云骓听完李屹的话便陷入沉默,李屹苦口婆心的劝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到回应,只好离开,花容跟上去轻声问:“世子,你身上有钱吗?”
江云骓从来没有缺过钱花,李屹诧异的挑眉,问:“伯母连盘缠都没给阿锥准备?”
花容如实的摇头,李屹眼角抽了抽,一把扯下钱袋丢给花容,想了想又把腰上挂的同心佩和玉麒麟一并解下来。
“我出门太急,只带了这些,回去后我再派人送些来。”
“多谢世子。”
花容福身行礼,李屹看见她和萧茗悠相似的眉眼,忍不住说:“其实这双眸子,也没有那么像。”
有了李屹给的钱,花容和随风还是去城里找了个客栈。
江云骓的伤势有些恶化,若是强行赶路,恐怕会落下病根。
李屹走后,江云骓便陷入沉默,花容跟他说话他也不理。
如此过了三日,江云骓的烧总算退了。
这天吃过午饭,花容扶江云骓去客栈后院散步,过大堂的时候,客栈门口涌进来一队人马,寻声望去,江云飞穿着一身金色铠甲,神情肃穆的走进屋来。
江云扬紧随其后,后面还有十七八个穿着银色甲胄拿着长枪的官兵。
江云扬一眼就看到两人,扬声道:“阿锥,你不是去郴州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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