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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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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5-12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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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陆云烟凌承远,由作者“蒜苗小腊肉”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柳依瞥了她一眼,难掩轻蔑之意:“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你以为你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也是上门打秋风等着给人当妾的,还以为能高人一头不成?”冯静柔气得愣怔:“你不过是个丫头出身……”柳依理也不理她,拢了拢发鬓:“丫头出身也比不知羞耻,无媒苟合怀了暗胎要好!”“好歹说出去不会连累了大爷的名声。”冯静柔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如此牙尖嘴......

《全集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可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缓过气来,吩咐瑛儿过来:“去让人把人牙子叫来。”

这才瞥着余老夫人:“二弟妹和三弟妹来了也好,我正要发落几个不听话的下人,你们也帮我瞧瞧吧。”

余老夫人假装听不懂,笑着道:“也好,这宅子不大,发卖些出去,我们好住进来。”

真是扎心!程老夫人那口刚上来的气又要顶住了。

“罗家怎么样了?人没了吗?”她不再搭理余老夫人,转头问瑛儿。

瑛儿摇摇头:“请了郎中去瞧过了,虽然还有口气,但也已经是不成了,只是叫准备后事。”

程老夫人厌恶地摆手:“让人抬出去,别死在宅子里了,晦气!”

“罗家那几个就让人牙子带走,一个也不许剩下!像这样背主忘恩的,凌家不留!”

这话分明是说给谁听得,只可惜她面前的余老夫人笑容依旧洋洋得意,高老夫人也还是像入定老僧一般毫无动静,看得她一阵憋气。

再想着二房三房又要搬回京城来,当年费了不少功夫才挤走他们,现在一下子又要回来了,那她当初用的心思手段岂不是都白费了?

坐在那里的程老夫人脸色变了又变,在余老夫人与高老夫人脸上来回扫视了好几眼,才慢慢收回来,紧紧攥紧了佛珠,眼里一片阴霾之色。

到了行礼敬茶的前一刻,冯静柔才知道,被抬进门当姨娘的不止自己一个,还有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丫头。

这下子她彻底崩溃了,费了那么多心思,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好容易盼到能进凌家当姨娘,现在居然不声不响多了个对手!

她哪里还忍得住,顾不得丫头还在给她梳头戴首饰,怒气冲冲就往晓园过去。

“谁是柳依,出来见我!”一撩开帘子,冯静柔咬牙切齿地喝道。

一身桃红潞绸百子莲对襟褙子,梳着翻云髻,插着赤金背梳的柳依浅笑嫣然:“我就是,这位是冯姨娘吧,这眼看就要行礼敬茶了,你怎么来我这里了。”

那一身打扮越发衬得她削肩细腰腮凝新荔,连冯静柔都看得愣了愣,才愤愤指着她的鼻子:“你是个什么玩意,敢在这里你你我我的!规矩本分都忘了吗!”

柳依瞥了她一眼,难掩轻蔑之意:“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几!你以为你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不也是上门打秋风等着给人当妾的,还以为能高人一头不成?”

冯静柔气得愣怔:“你不过是个丫头出身……”

柳依理也不理她,拢了拢发鬓:“丫头出身也比不知羞耻,无媒苟合怀了暗胎要好!”

“好歹说出去不会连累了大爷的名声。”

冯静柔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如此牙尖嘴利,三两句话戳的都是自己心里的痛处!一时张口结舌,急了起来,伸手抓起一旁的花斛就砸了过去。

花斛里还插着刚折的几朵莲花花骨朵儿,这时候连着花斛带着水和莲花一起摔在了地上,浇了柳依一头一身,淋淋漓漓好不狼狈。

柳依倒是不躲不闪受着了,气得脸通红,却是并不就哭闹,而是身子一歪倒在一旁丫头身上,更是一脸委屈地说着:“冯姨娘这是做什么,都是大爷的身边人,以后就是姐妹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己闹起来呀。”

冯静柔本能感觉不对,果然一转头就看见黑着脸的凌承远正盯着自己,顿时吓了一跳,忍不住退了两步,险些踩在自己的裙摆上栽倒在地上。



说的就是,她祖父还是领过正六品工部主事的,她也算是正经官家出身的姑娘,怎么不比陆云烟那商户女强。

程老夫人却是直摇头:“现在公账上已经没了银子,我就是要陆氏拿陪嫁出来,如今交给她,她哪里有银子来贴补公中!”

冯静柔知道自己这会子再不说话,这掌家之权就要飞走了,再与她无缘。

她连忙上前,目光盈盈望着程老夫人:“姨母,我一定好好打点,处处节俭开源节流,把银子俭省出来,不叫您为难!”

程老夫人当然不会听她说两句漂亮话就算了,还想再开口,却被凌承远拦住了:“母亲,就当是看在孩子的份上,若是她能掌家,这孩子也能有个更好些的出身。”

提到孩子,程老夫人忍不住望了一眼冯静柔的肚子,冯静柔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忙挺了挺腰,把压根没有半点显露的肚子鼓起一个弧度来,让程老夫人看个明白。

到这里,程老夫人才勉强作罢,并不是信了冯静柔那三两句好听话,实在是因为凌承远的坚持,还有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也不怪她对一个无名无分的孩子这样看重,凌家不会让商户出身的陆云烟生下孩子,那就只有庶出的孩子,与其让那些不知什么来历的女人生下孩子,还不如冯静柔这个娘家姨甥女生的,还能与她有些血亲。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让她试试吧。”

说完又赶紧加了一句:“陆氏那边也不能放了,眼瞧着端午节要来了,年年都要摆家宴,族里也要来人的,你得让她把银子掏出来!”

凌承远这一支是凌家族里的长房嫡支,逢年过节都要摆下几十桌家宴,宴请族中亲眷,往年凌承远还没中榜,也没娶陆云烟这个金饽饽,难免家宴会寒碜些,但今年程老夫人是打算好好大摆的,就是要在那些讨厌的妯娌面前好好长长脸面!

凌承远答应了,冯静柔更是欢天喜地应承下来,满口答应着要把家宴摆得漂漂亮亮的。

倒不是因为她多想表现一番,而是心里早就盘算过了,一场家宴要花上好几十两银子,这里面的油水怕是能让她拿走不少!

以后凌家的吃穿用度都由她说了算了,所有的银子都要过她的手,这样一来要不了多久,她手里就能留下一大笔钱了!

想到这,冯静柔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好好想一想开源节流的法子,还有……怎么把银子留在手上的法子!

陆家新盘下了流水巷的一处宅子,三进三出的院落,是先前一位辞官告老还乡的老尚书的宅院,院子都是翻新过的,布置也十分清雅。

陆子胥半点不心疼地重金买下来,让人照着松江府的陆家宅院好好收拾了一番,带着莫太太住了进去,更是安排人去松江府把二儿子和小女儿都接了过来,竟然是打算在京城长住了。

莫太太十分赞成,她知道陆云烟在凌家的处境,怕不是一两日能够解决的,要是他们回了松江府,那陆家就真的没人替陆云烟撑腰了。

她一边让人收拾院子,一边吩咐人去打听京城里有名气的书院私塾,二儿子陆正卿刚刚进学,课业不能丢了,得在京城找个好的夫子教导,小女儿年纪尚小,她带在身边教导就是了。


冯老爷跟冯大看着放在眼前白花花的银子,已经彻底花了眼,摸摸这个,捏捏那个,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这回总算不是假的了。

程太太这会子也期期艾艾上前来, 趁着冯老爷两人不注意,摸了一锭拢到自己袖子里去了,眼里还不住盯着别的。

程老夫人看着那一家子贪婪的样子,就好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地摆摆手:“拿了银子就走吧,再敢回来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念亲戚的情分,一定报了官拿了你们去!”

冯老爷和冯大这会子满眼都是银子,一心想着要拿着这个去赌馆玩个痛快,哪里还有心思听程老夫人说什么。

他们嘴里答应着,手上飞快用包袱卷了银子,头也不回就要走,甚至都没有多看一眼一旁面如土色的冯静柔。

还是程太太最后走的时候,在冯静柔跟前停了停,却是压低声音说着:“日后攒了银子叫人带回来,我给你存着,首饰和衣料子都行。”

冯静柔愣了愣,想起那只赤金镯子,脸上更是挂不住,转过脸再也不理会她。

程太太尴尬地笑了笑,跟程老夫人和凌承远打了个招呼,奈何也无人搭理她,只好低着头跟着冯老爷和冯大匆匆出去了。

只是冯老爷一家子还是高兴得太早了,他们费了半天力气刚把银子弄到赁来的马车上,刚出了胡同不远,就被人连马车带银子一起抢走了。

抢银子的几个人都有功夫在身,身材高大,脸上还蒙了面,利落地将冯老爷一家三口从马车上踹了下去,车夫被他们要挟着一抖缰绳,马车带着那一包银子连同兑票欢快地跑远了。

不理会后面冯老爷和程太太的哭喊声,冯大的叫骂声,为首的蒙面人掀了掀包袱皮,确定东西都在,低声说道:“收起来,先回府去,世子爷还等着回话。”

就这样,在尘土飞扬中,一场闹剧算是告一段落。

“没去赌坊?”陆云烟听了消息,倒是惊讶了。

冯家父子得了那许多银子,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何况赌坊那边的欠债还等着还呢,他们可没胆子不还。

四喜压低声音:“听说是出了巷子口就被人连银子带马车一起抢走了,赌坊做局的人等了小半日不见来,打发要债的去寻他们,才发现三个人在巷子口哭闹呢。”

这倒是奇怪了,还会有人盯上那三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这笔账早晚都会从凌家身上要出来的。

“让赌坊的带他们回永宁吧,留得久了,凌家怕是也要起疑心了。”

程老夫人一早就在等着陆云烟过去晨昏定省,想跟她说说掌家的事,自己已经想好了,既然陆云烟这样毫无私心地肯拿出陪嫁来贴补凌家,也就可以安心地将中馈都交给她了。

可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终于忍不住打发罗妈妈过去问一问。

“说是夫人还下不了榻,走路都要人搀着,实在是没法子过来。”

程老夫人顿时急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这副模样,怕不是听说要让她掌家才故意这样的吧。”

眼看着又要给凌家上上下下发月钱了,公账上只有不到几十两银子,程老夫人早就盘算好了,把中馈丢给陆云烟,到时候缺了银子陆云烟自然会去想法子,她只要做个富贵清闲的老封君就好了。


冯姨娘的脸快埋到胸前了,当初陆云烟嫁来凌家的时候是开春不久,这些衣料正是合适,可现在都已经入了夏,她却还穿着这衣料,旁人怎么能不嘲笑。


戏台上唱着《拜月》,公子和小姐情意绵绵地对唱,大花厅里的夫人太太们听得颇为入迷,姑娘们却都坐不住了,离开席还早,也就三三两两去了花厅外的院子里赏景乘凉。

冯姨娘也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听不进去戏,而是她身上这套衣裙实在有些厚实,坐在花厅里更觉得密不透风,湿湿黏黏贴在身上着实难受。

她忍不住找了个方便的借口,带了个小丫头往花厅出去了,只要能出去,就算是在院子里稍稍坐一会,她也能舒坦些。

只是那群姑娘们已经把院子里花亭,回廊都给占了,冯姨娘没好意思上前去,只能找了一处院墙下花荫浓密的石凳上坐下。

果然荫凉处凉风习习,她也透了一口气,吩咐小丫替自己打扇,打算在这里多坐一会再进去,更是贪恋地看着满院子的繁花似锦雕梁画栋。

说起来冯姨娘也是不容易,冯家虽然当初也算是官户,但在她祖父过世后,家中大半钱财都已经被她爹冯老爷和大哥冯大给败光了,最艰难的时候更是家徒四壁,凌家已经是她所知道最好的去处。

可是比起眼前的江夏侯府,凌家实在是不起眼,看看这里,才是真正的富贵荣华。

再回头想想凌家,连新衣料子都不舍得买几块,又哪里算得上是进了好人家!

冯姨娘的手帕子都快攥成一团了,叹口气又叹口气,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满心惆怅。

“世子爷,爷,这里是内院了,前厅在那边……”花荫不远处就是内院的侧门,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给我让开,我有话要与母亲说!”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倒像是吃得醉了似的。

“今儿是石榴的生辰,觅红楼还摆了几桌宴席,我怎么能不去呢!”

先前那个声音急了,连忙劝着:“世子爷,这可不能胡闹,今儿侯爷和夫人是特意为了相看才摆了这么大的声势,您若是这会子去了觅红楼,让人知道岂不是……”

“你给我让开,我要去与母亲说,石榴还等着我呢!”

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就往这边来了,冯姨娘一时不知所措,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该往哪躲一躲,心里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内院,怎么会有男人过来了!

只是还没等她走开,那边人已经莽撞地过来了,正看见花容失色的冯姨娘,娇羞的脸上又惊又怕,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丫头身上,一双手怯生生攥着手绢白嫩润滑。

看得江夏侯世子王继业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痒痒起来。

“这位姑娘,是我失礼冒犯了,万请恕罪。”他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彬彬有礼地行礼。

冯姨娘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江夏侯世子,也不敢怠慢,屈了屈膝就要告退。

王继业哪里可能这样作罢,急忙问道:“姑娘是哪一府上的?”

这样年轻,又是府上的客人,多半是哪家的姑娘,也是赵夫人替他相看的人。

冯姨娘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妾室,来之前特意也是挽了寻常的回云髻,怕人瞧出自己的身份,这时候也只能含含糊糊说着:“翰林院庶吉士凌家的。”



女人能有多少头脑,也只会这样耍耍性子了。

等他大步进了西厢房,看见的却是一脸病容歪歪斜斜靠在迎枕上的陆云烟,看见他来挣扎着要起来,还是丫头扶着才能坐直了。

她的病这样重了?

凌承远皱眉,记得前几日见她还能好好坐着说话,现在怎么就这么厉害了。

“大爷来了,我病得下不了床,又怕过了病气给大爷,还是请坐在那边说话吧。”

陆云烟说话有气无力,让四喜给凌承远端了绣墩远远放下,并不让他靠近跟前。

“你既然还病着,就好好吃药养病,不要费神。”凌承远这时候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

陆云烟叹气,指了指那一堆账簿子钥匙和对牌:“老夫人让罗妈妈送过来,说是让我帮着掌家打理中馈,只是我是病得没了气力,还想再请了孙老先生过来看看,是不是汤药不管用,整日里头昏眼花,实在有心无力,不要说出去应酬赴宴,就是坐着听管事婆子说话,也都支撑不住……”

她说着,重重喘了几口气,这才有气力说下去:“孙老先生先前也说了,让我务必好生静养,可这打点中馈哪里能清净。”

“所以才请了大爷过来商量,看这掌家之事该怎么办才好?”

凌承远没想到是因为这个,眉头皱得更紧,先前程老夫人就说过,务必要让陆云烟把中馈管起来,才能让她老老实实把陪嫁拿出来贴补公中,可现在陆云烟病得这副模样,让她来管事的确是做不到,更何况陆家人这些时日还盯着这边呢,要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岂不是又要闹起来了。

外放的差事还没着落,他现在还不能跟陆家翻脸!

“罢了,这件事我会跟老夫人商量,你安心养病吧。”凌承远起身,吩咐丫头捧了那一大盘着物件,跟着他出了西厢房。

看着他走远了,八宝轻手轻脚上前去,小声与陆云烟说着:“大爷定然是回去求老夫人了,这掌家的事该不会再塞回来了吧。”

陆云烟轻轻笑了一声:“恐怕不是去求老夫人,而是要请了人来帮着管呢。”

谁?这府里还有谁?难不成是二姑娘?

凌承远让丫头捧着那些东西,慢慢走去了荷香榭。

他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来荷香榭了,自从冯家人闹了那一场,把他和凌家的脸都丢尽了,虽然他心里不怪冯静柔,也知道她是没得选择,出身在那样的人家,能这样清清白白心底善良已经是难得了,可为了不让风言风语说的更加难听,他只能先冷着冯静柔。

现在他要过来帮冯静柔把脸面挣回来,不让她和孩子受委屈。

“远哥哥,你是说要我来掌家打点中馈?”冯静柔原本瑟缩着,就怕凌承远会因为冯家的事来怪罪她,没想到他居然是要自己当家,差点欢喜糊涂了,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承远拉着她的手:“这些时日委屈你了,我也知道外边风言风语,你必然是心里不舒坦。”

“冯家是个烂泥潭,但终究祖上也是官身,这一点比起陆氏就要强多了,她能掌家,你当然也能!”

他握着冯静柔的手:“更何况你来掌家,那些婆子丫头还有谁敢对你不敬!你只要能把这个做好,日后要抬你作贵妾也就有了由头了,咱们的孩子还怕没个好出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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