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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我慢慢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脸色大概不好看,就抬手胡乱抹了把眼睛。
我嘶哑出声:「不是我,我没乱说的。」
秦斯越仍是盯着我,隔了好一会才问:「你……你怎么了?」
近三年协议夫妻,他关心我,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但其实,我还是更希望,他对我只有冷漠疏离。
我扯了扯嘴角:「没事。
「今晚可以不找我麻烦吗,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秦斯越眼底似乎划过一丝异样,很快又转为不耐和烦躁。
「谁稀罕管你,我回来接点东西。」
这间卧室,算是我跟他的婚房。
但结婚前他就跟我谈好了条件,不会履行夫妻间的任何义务。
他跟我结婚,一来是当初陈蔓蔓出国,他拿我当替身。
二来,是敷衍他的父母,他父母不喜欢陈蔓蔓。
我确实累了。
做了一场梦,如同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
我直接躺下睡觉,没再管他接什么。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模糊感觉不对劲。
有温热的气息,贴到了我的脸上和鼻翼间。
我皱了皱眉头,那气息似乎更近了。
我恍惚睁开眼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就看到了那张脸。
我的视线渐渐适应昏暗,模糊看清眼前男人清隽的面孔。
鸦羽长睫下,是漆黑清亮蓄满温柔的眸子。
我分不清楚,是梦还是幻觉。
但那一刹那,我的眼底骤然就起了雾。
我喉间一阵哽咽,颤着手去触碰:「阿樾,你回来了吗?」
我以为,我会摸到一团空气。
但我实实在在地,摸到了那双眉眼。
看来,确实是梦。
男人认真而眷恋地看着我。
像极了多年前那晚,那个趴在我床头,给我塞平安符的少年。
眼前的眸子就像是一个漩涡,迅速让我沦陷了进去。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醉了:「阿樾,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知道是梦,所以直接凑近,小心吻上了他的眉眼。
我感觉脑后被捧住,男人薄荷的气息,在我唇间溢开来。
眼前那双墨色眸子,眼底情绪翻涌如浪潮。
再跟随我沉沦,慢慢闭上。
直到,我听到耳边缱绻低哑的声音:「青青,以后我们好好过吧?」
是秦斯越的声音。
我哪怕沉沦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一下就分辨了出来。
秦斯越跟秦子衿是双胞胎,连小名都读音一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区别。
比如,秦子衿鼻梁上有一颗痣。
而秦斯越没有。
秦子衿的脖子干干净净。
而秦斯越的脖子左侧,有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
我清醒了,一瞬间看得清清楚楚。
内心所有甜蜜的泡沫,刹那转为酸到发苦的浓烈失望。
男人的唇还贴在我的唇上,我猛地伸手推开了他。
秦斯越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狼狈。
他明明心虚,但说话还是理直气壮地:
「夫妻亲一下怎么了,你不是就乐意舔我吗?」
他明显是看我主动凑过去,哪怕知道我不清醒,还是顺势享用了。
我近三年里头一次慌了神。
连脸色都煞白了,手忙脚乱起身下床。
平心而论,这三年我跟秦斯越相处,还算和谐。
他有心爱的人,不愿意碰我亲近我。
而我也有心头月光,只希望能不远不近看看这张脸,填补一点心里巨大的空洞。
这样才能让我熬下去,熬到办完最后一件事,再去见我想见的人。
但现在,有什么东西突然偏离了轨道。
我突然感到手足无措,直接将身份证跟户口本都翻了出来。
我急到甚至语无伦次:「陈蔓蔓回来了。
「你要是想,那个,我们可以去民政局……」
身边人都以为,我爱惨了秦斯越。
为了跟他结婚,我答应让他的白月光,一起搬进我们的婚房。
他跟白月光热火朝天时,我给他们当看门狗。
我最爱他的脸,它像极了我心上的那个人。
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另一张更加相似的脸。
我毫不犹豫跟那个人走。
秦斯越第一次双目赤红彻底失态。
「沈青,你敢跟他走一步试试!」
可他留不住我了。
正文:
秦斯越跟他的白月光,在解相思之苦。
我坐在外面客厅里,替他们看门。
他们交流的时间长了些。
我一直等到快半夜,卧室里暧昧的动静还经久不息。
我实在有些昏昏欲睡,躺到沙发上忍不住打盹。
快要睡着时,我的身体猛地被拽了起来。
被拽住的手臂一阵生疼,我从睡梦里惊醒,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身体踉跄间,秦斯越恼怒至极的声音响起:「沈青,你怎么看的门!」
玄关门外,敲门声和秦母的声音传来:「把门打开!」
保姆站在门内,一脸的惊慌不安。
被打断了好事,秦斯越的脸色极其难看。
因为出来太匆忙,他身上的黑色衬衣,连扣子都扣错了两颗。
他看向我时,眸色黑沉,像是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
这样生气的模样,都不太像那个人了。
我忍不住抬手,想抚平他紧拧的眉头:「对不起,都怪我没早点听到。」
男人有些嫌恶地推开我的手,再直接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有些浓烈的香水味,闯进我的鼻翼。
这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跟眼前这张熟悉至极的脸,形成一种极大的落差和割裂感。
我心里涌起丝丝缕缕的刺痛,忍不住想要推开他。
秦斯越不耐至极地按住我的手臂:「沈青,不愿意你可以滚。」
舔了他快三年的一条狗,实在不值得他有好脸色。
果然,他一个「滚」字出口,我安静了下来。
保姆开了门。
秦母怒气冲冲地进来,再尴尬不已地离开。
卧室门这才打开。
秦斯越的白月光,一脸不安地走了出来。
陈蔓蔓走出卧室时,正看到秦斯越从我身上下来。
她面色有些苍白,应该是觉得委屈。
秦斯越不可能不心疼。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他脱下了身上的衬衣,直接丢进垃圾桶。
又拿了湿纸巾,用力擦拭他碰过我的手指。
他很愧疚地看了眼陈蔓蔓。
视线转向我时,眼底的嫌弃更深了。
其实当初是他先找上的我,要我当他的白月光替身。
但现在陈蔓蔓回来了,他却又觉得,是我玷污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对于这些,我倒并不关心。
只要能看到这张脸,其他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看他脱了衣服,忍不住担心他着凉。
就看向保姆:「阿姨,您给阿樾拿件衣服穿吧。」
秦斯越擦拭手指的动作顿住,看向我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沈青,你一天不舔我是不是会死?」
我垂下眼睫,没再出声。
一天不舔秦斯越会不会死,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三年前不是看到了这张脸,我应该没有活下去了。
人总喜欢活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梦里什么都好,沉浸得越深,就越不愿意醒来。
秦斯越带着陈蔓蔓走了,他们要换个地方交流。
门外跑车离开的轰鸣声,宣泄着他的怒意和不满。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双腿,如同一缕游魂,回了自己的卧室。
没有开灯,卧室窗外的冷白月光,隔着薄纱浸入进来。
我借着微弱光线,走到床边坐下。
拉开床头柜,最底下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沾着多年前的血迹,上面男人的面孔,在微光里模糊至极。
时隔三年,我还是不敢打开灯,看他的脸。
我怕看得太清楚,我的梦就无法再做下去。
我会不得不分清,秦斯越不是他。
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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