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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

水央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是作者“水央央”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沈淮序南栀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刚醒过来,耳边便传来太子冷淡无情的声音:“查清楚,若是刺客便杀了。”他声音淡漠,比那雪山上常年不化的寒冰还要冰冷几分,清隽矜贵的面上冷然一片,仿佛人命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南栀想也没想便急切喊道:“殿下,不要!”情急之下,她上前一把攥着沈淮序的衣袖,冲着他连连摇头,眼眸充满了期盼和渴求,拉着他的衣袖哀求道:“殿下,他不是坏人,还请您放了他。”......

主角:沈淮序南栀   更新:2024-05-03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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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是作者“水央央”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沈淮序南栀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刚醒过来,耳边便传来太子冷淡无情的声音:“查清楚,若是刺客便杀了。”他声音淡漠,比那雪山上常年不化的寒冰还要冰冷几分,清隽矜贵的面上冷然一片,仿佛人命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南栀想也没想便急切喊道:“殿下,不要!”情急之下,她上前一把攥着沈淮序的衣袖,冲着他连连摇头,眼眸充满了期盼和渴求,拉着他的衣袖哀求道:“殿下,他不是坏人,还请您放了他。”......

《畅销小说推荐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精彩片段


一吻结束,南栀娇软无力地趴在他怀中小口喘着气,惹得沈淮序眸中的笑意更甚,他喜欢看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沈淮序见她面色潮红,倒是没打算继续折腾,也没再过问她方才的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端起小桌上的茶盏,姿态优雅地饮下。

他一身气质卓然,任谁也联想不到刚刚那个和南栀激吻的人是眼前的太子殿下。

南栀回过神,一点也不想看见他,不着痕迹地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尽量离他远些。

她脸上的红潮还尚未来得及退去,眼下正口干舌燥,看着一旁太子喝茶的举动,忍不住咽了咽,却是一声没吭,别过了脸。

这里的路并不平顺,马车颠簸得她浑身难受,为了缓解不适,她闭上眼靠在了马车里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渐渐陷入了沉睡中。

昨晚上她本就是没睡好,今早上一大早醒来又被太子折腾了许久,加之心里难受,她这半日过得并不好,只是一直在强撑着。

虽眼下太子还在身旁,可她只实在是累极,再也顾不上其他,靠在马车里便睡了过去。

临睡前,她脑子里还在想着也不知母亲那如何了?

他呢?会不会正在伤心着。

南栀半梦半醒间,恍惚听到了温庭岳的声音。

“栀儿!栀儿!栀儿!”

疾驰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明显,温庭岳原本正高兴着追上了南栀的马车,可他眼中的惊喜还没来得及消散,便被太子的人给团团围住。

他脖子上正被一把明晃晃亮得反光的大刀给架住,让他不敢随意动弹。

沈淮序的马车也随之停了下来,紧接着卫风冷冰冰又恭敬的声音传进了马车里:“殿下,外面忽然出现一可疑人想靠近您的马车,属下已经把人拿下,还请殿下发落。”

此时南栀细长的柳眉轻皱,从睡梦中惊醒,猛然睁开了那双尚且还有几分朦胧的双眼。

她刚醒过来,耳边便传来太子冷淡无情的声音:“查清楚,若是刺客便杀了。”

他声音淡漠,比那雪山上常年不化的寒冰还要冰冷几分,清隽矜贵的面上冷然一片,仿佛人命在他眼中不过是蝼蚁。

南栀想也没想便急切喊道:“殿下,不要!”

情急之下,她上前一把攥着沈淮序的衣袖,冲着他连连摇头,眼眸充满了期盼和渴求,拉着他的衣袖哀求道:“殿下,他不是坏人,还请您放了他。”

她刚刚听着声音已经知晓了来人,只是不知为何他怎么追到了这里,南栀听到太子那句轻飘飘的杀了,吓得她面上血色尽失,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而此时马车外又传来了温庭岳的大喊声:“栀儿!你在里面吗?”

“太子殿下,我不是刺客!还请您高抬贵手,恳求您让我再和南小姐见一面!”

随着他的出声,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刀又逼近了些,险些把他白皙的脖颈给割出血丝,锋利的刀只需再稍微往前,便能轻而易举地割破他的喉咙。

温庭岳虽心生惧意,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见到南栀,硬是没有丝毫退缩,只是那张温雅的脸苍白的有些吓人。

“你是何人?”一旁的侍卫冷声问着。

他不卑不亢答:“我是温府的公子温庭岳。”

沈淮序闻言,眼中寒光乍现,面上冷峻,看着面前的美人苦苦哀求自己的模样,忽然心生不悦。

他一时间没发话,周遭的空气仿佛被凝固住,安静得有些吓人。

“他便是你那个未婚夫?”沈淮序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马车内的宁静,虽是疑问的语气,可他的眼神十分肯定。

南栀有些怕此时的沈淮序,总觉得他平静无波的面皮下,随时都有发怒的征兆。

她先是点了点头,眸光闪动间又摇了摇头,“殿下,臣女如今是您的人,哪里来的未婚夫。”

“先前确实是,眼下不是了。”

她只愿太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能放了他回去。

沈淮序像是被她这句话给取悦到,原本肃然的脸上忽然柔和了不少,他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捏住南栀的下巴,低声一笑,“栀栀可要记住,你是孤的人。”

“生是孤的人,死也是孤的人。”

那手上的脉络分明,因着微微用力,青筋显现得更为明显。

南栀被他紧捏着下巴,有些吃痛,可她却一丝没叫出声,反倒是在沈淮序深邃冷然的眸光注视下,轻点额头,“臣女明白。”

“既是孤的人,自然当称臣妾,还自称臣女做什么?”

南栀压下心底复杂的情绪,面上故作镇定,莞尔一笑:“是臣妾疏忽了,还请殿下勿怪。”

语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一丝羞涩。

自然是她装的。

这一声臣妾喊得她觉得讽刺,可迫于太子的威压,她却不得不开口。

沈淮序知晓她是装的,她心里只怕极为不愿,他松开了她的下巴,改为握着她的手。

他面色柔缓下来,神情温柔地注视着南栀,“那人既是你认识的人,孤便不追究他擅自闯入孤的车驾中,你同他说清楚,孤便放了他回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栀栀该知晓的。”

“打开车门。”

南栀从他温柔的话里听出了威胁的意味,但凡她一会儿说错一个字,只怕太子会随时变卦。

南栀不敢大意,她一颗心紧绷着,丝毫不敢松懈,侧过身对着马车门口的方向,恰好看见被大刀架在脖子上的温庭岳,忍不住为他捏了一把汗。

这可是太子的队伍,他为了她竟甘冒这么大的风险闯进来,值得吗?

马车门一打开,温庭岳一眼便注意到了里面的南栀,见她正靠在太子的怀中,那场景刺痛了他的眼,顿时便心如刀割,痛得他呼吸停滞。

南栀的心同样隐隐抽痛,像是被人拿着小刀在心尖上一点一点划过,可太子就在身旁,她不敢表露出丝毫。

虽和太子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她敢说,但凡她对他表现出一丝丝留恋的神情,只怕太子便会改了主意,不会轻易放过他。

南栀冷着一张脸,质问他:“温公子,你来这做什么?”

原本温婉的声音变得冷如寒冰。

温庭岳从未见过她这么冰冷的一面,往日栀儿都叫他庭岳,今日却陌生得让人心凉,一下便愣住了神。

他记忆中的南栀总是面上挂着浅笑,笑如春风,如今这副模样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回过神后,他面露痛苦之色,仍旧是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场景,声音沙哑着问道:“栀儿,你果真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了?”


太子悦耳的声音听在南栀耳中却似魔鬼的声音,她瞳孔微缩,垂眸间神色复杂,心中的那股惧意被她极快藏在心底。

南栀深吸一口气,待情绪收敛好后,她才朝着马车里走去,“臣女不敢劳烦殿下大驾。”

她刚一走近,青玉便伸手准备扶着她上马车,南栀踩着脚凳正欲上去,沈淮序的身影猛然出现在马车门前,他朝着南栀伸出右手,矜贵清雅的脸上浅笑着,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南栀被他突然出现的身影给吓了一跳,看着他伸出来的手,她下意识是想拒绝的,可迫于他太子的身份,她敛下不甘的心思,递出白皙的柔荑,放入他手中。

“多谢殿下。”

南栀抬眸,清冷似月的眼眸就这般望进沈淮序深邃不见底的眼中,他唇角微漾,似满意她的识趣。

可南栀心中却生了惧意,哪怕太子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对着她笑,可这一瞬间,她却遍体生寒,脸上的笑容险些没挂住,下意识别过了头。

太子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骗子,装得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内里怕是个黑心肝的。

沈淮序盯着她的反应,浅淡的眸光里一闪而过出一丝冷意,他握着南栀的手捏紧了些,一把拉着她上了马车。

“先上来吧。”

待南栀上了马车后,他脸上的笑意倏然消失,冷眸睥睨着马车旁的青玉,“青玉,迟了些。”

周遭的空气仿佛也跟着他的话凝固住,南栀坐在马车里,轻蹙着眉头,太子的话虽是对着青玉说的,可那话却也听得南栀心里一突。

沈淮序声音低沉清冷,不带丝毫感情,虽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重重敲打在青玉的心房上,听得她心里发颤。

青玉闻言,面皮紧绷,低垂着头,恭敬又小心回道:“是属下的不是,耽搁了殿下的时间。”

南栀对青玉的感观不错,担忧她受太子责骂,原本也不是青玉的错,是她耽搁久了,太子又何苦为难旁人。

思及此,南栀忍着对太子的害怕,大着胆子扯了扯他的衣袖,细声细语喊了一声:“殿下。”

沈淮序察觉到袖口间传来的小动作,收回落在青玉身上的视线,转而又恢复了一副温雅的模样,“栀栀想说什么?”

“是臣女收拾东西的时间久了些,耽搁了您的时辰,还请您莫要怪罪青玉,若要怪罪,怪罪臣女便是。”

马车下的青玉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心神微动,美人果真是心善,她对南栀的好感直线上升。

她刚才还拒绝了美人的请求,眼下美人却为她求情,青玉心里五味杂陈,早知晓她便大着胆子应了美人的请求了,大不了被殿下罚一顿便是。

青玉面上紧绷着,内心感动哭泣,呜呜呜呜,她对不起美人。

清脆如玉石敲击的声音传入沈淮序耳中,他勾着唇定定望着她,她眼中分明藏着对自己的惧意,倒是愿意为了旁人大着胆子求情。

“你想让孤饶了她?”

“殿下,本也不是她的错、”

南栀话未说完,就见太子身形一闪,她耳边传来了热气,吹得她耳朵痒绵绵的,“若是栀栀亲孤一口,孤便作罢。”

南栀的面上一僵,她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殿下这是在说笑吗?”

太子是什么品种的狗男人,怎么是这么一副德行?

“罢了,栀栀若是不愿,孤便只好让她、”沈淮序故意拖着嗓音,语气缓慢,停顿了一下,不等他说下一句,南栀便闭上眼,凑上前,如蜻蜓点水一般,唇快速在他脸上碰了一下。

“殿下满意了吗?”

南栀如何不知晓太子这是故意在逗着她,可顺着他的意总归比忤逆他好。

她别过头,莹润光洁的脸上像是因着羞涩微微泛起了红潮。

“若是孤说不够,栀栀当如何?”沈淮序捏着她的下巴,扳回她的脸。

南栀被迫抬起头,清冷的面上故作诧异,眼眸里像是浸润了水渍,“殿下,您怎么能食言呢?”

南栀的表情像是逗笑了他,沈淮序松开了捏着她脸的手,温凉的指腹擦过她细润的脸,轻轻摩擦了几下。

“孤自然不会食言。”沈淮序收回手,唇角上扬,对着马车外随意吩咐了一句,“启程。”

南栀听着他口中启程二字,顿生不舍,眸光闪动间,眼里的水雾蔓延,她压下心底对他的惧意,开口求着他:“殿下,能不能再等一等,让臣女再见母亲一面?”

沈淮序眉眼含笑,右手又摸着她的脸,语气极为温柔,可说出的话却是让南栀一下便透心凉,遍体生寒。

“栀栀,孤眼下有急事,耽误不得,你乖些。”

“启程。”

“属下领命。”马车外的青玉闻言,翻身上马,走到卫风跟前,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

马车驶去,尘土飞扬。

刚从南府大门出来的南夫人和南怀民,终归是迟了一步,只得望着太子的离去的车驾着急。

“栀儿!”南夫人哽咽着喊出声。

马车里的南栀还没从离别的悲伤里缓过神,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母亲喊她的声音,她忙掀开窗帘,把头探了出去,回过头看着南府的方向。

她看到了母亲站在门外,满含不舍的眼神,心中一痛,眼眶顿时便红了起来,神情悲伤地无声喊着:“母亲!”

南栀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将落未落,好不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只是一旁的沈淮序却是没开口让马车停下,只抬头看了一眼南栀的动作便收回视线,他手上拿着书,神色淡漠,周遭的一切仿佛与他无关。

马车渐行渐远,最后南夫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南栀很想求着太子把马车停下,让她和母亲道个别,可方才她上马车时求他,他一口拒绝,南栀便知晓太子是个没心的人,不会为她改变主意。

她唯有手用力抓着车窗,咬牙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去,终究是红着眼眶咽下了这份不舍。

就在她要把头收回时,马车外却忽然疾驰闪过一匹黑马,她恍惚间像是看到了温庭岳的身影。

南栀下意识想喊出声,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神情复杂地望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那眼神里像是惊讶,又像是藏着遗憾和不舍。

庭岳,再见了。

温庭岳的身影就这般与南栀遗憾错过。


她此时仍旧没醒来,眉头紧皱着,也不知在梦里梦到了什么,睡得也不大安稳。

沈淮序又坐到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还有些发烫的额头,见她一脸憔悴的模样,倒是难得生了一丝愧疚。

章仕德看了一眼守在床边的太子,难得见到他脸上有这复杂的表情,倒是有意思。

临走前,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淮序,凑近他身旁,小声叮嘱:“殿下,你今后注意着些,可别再把人姑娘给折腾病了。”

说完,他便顾不上脚疼一溜烟儿得跑了出去,生怕被人追似的。

留下沈淮序愣在床边,他当真做得过分了?

可他自小便被封为太子,从未有人敢忤逆他。

这时,南栀缓缓睁开了眼睛,恰好与沈淮序深邃复杂的目光对上。

沈淮序敛下心神,眼眸里含着怜惜,声音也放缓了不少,“栀栀醒了?好些没?”

南栀别过头,神色淡淡地问了一句:“殿下可愿相信臣妾了?”

灯火通明的殿中,明明她脸上绯红一片,却偏生看着有些憔悴,无端让人想更疼爱她些。

她嗓子又干又哑,声音也不复平日的清脆,落在沈淮序的耳中却是更心疼了些。

南栀看到了沈淮序眼中对她的愧疚,知晓他这会儿正对她心生怜爱,猜测她就算对他的态度冷淡些,眼下他也不会跟她计较。

她也不是没脾气之人,只是因着害怕他,便收敛起自己的性子,在他面前装成一副乖巧的模样,好让自己少受些罪。

经此一遭,南栀心底更是清楚,凡事都得顺着他些。

南栀心里猜的没错,沈淮序此时面色恢复如常,见她使小性子的模样,倒也不生气,反倒是无声笑了笑,握着她还带着几分滚烫的手温柔着说:“栀栀,是孤误会了你,都是孤的不是,栀栀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声音温柔得像是一滩水,任谁听了不得心生感动,南栀心里毫无波动,甚至还想讥讽他几句,不过她到底是忍住了。

南栀故意挤了几滴泪出来,哽咽着说道:“殿下,臣妾不敢生您的气,只是您不信任臣妾,臣妾心里委屈。”

沈淮序听着她语气不大对劲,忙扳过她的脸,把她揽在怀中,接过一旁的紫韵及时递过来的素白锦帕,动作温柔的替她擦着眼泪,耐心哄着她:“栀栀不哭了,你一哭孤便心疼,孤知晓你委屈,栀栀想要什么?孤给赔礼道歉可好?”

沈淮序知晓她是坚强的人,这会哭得伤心,想来也确实委屈了她,若是她的要求不过分,自然不会拒绝她。

南栀娇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略带撒娇的口吻娇声娇气道:“谁要殿下的赔礼道歉,臣妾就是想让殿下多信任臣妾些。”

这话一出,她自己都恶心,可谁让男人偏生喜欢这一套?

美人撒娇,沈淮序自然极为受用,不管她心思纯不纯,总归是他错怪了她,哄着她些倒也无妨,“孤明白,往后孤注意些,是孤非要给栀栀赔礼的,栀栀想要什么?”

等的便是他这句话。

南栀脸埋进他怀中,勾着唇无声笑了笑,既然他都如此说了,她自然要见好就收,若是她再闹下去,眼下的太子殿下许就失去了耐心。

目的达成,她语气便轻快了不少,双手穿插过他细却紧实的腰,主动环抱着他,在他怀中明媚一笑,“殿下盛情,臣妾便不推托了,只是臣妾在您这,什么都不缺,眼下并无什么想要的。”


南栀端坐在椅子上,目光略过徐嬷嬷,雍容尔雅地端起左手边桌上粉黛刚刚给她斟的茶,纤纤素手缓缓拨开茶盖,嫩黄清亮的茶汤里正冒着丝丝热气,飘散出一股淡雅的清香,清澈的茶汤里正倒映着南栀姣好的面容,她浅尝了一口,朝向粉黛目露赞赏的目光。

“粉黛,这茶泡得不错。”

粉黛面露欣喜,“主子喜欢,奴婢便日日给您泡。”

徐嬷嬷见南栀一时没看向她,心里止不住打鼓,像极了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生怕她下一秒便发怒,可却一点不敢对她有不敬的想法,双手交握放在前面,面上的态度恭敬,等着南栀发话。

徐嬷嬷可不敢小看她,能被殿下看上又带回来还被封了良娣,除了有美貌之外,怕不是简单之人。

再看她举手投足间一点不像是小家碧玉出身的模样,身上大家闺秀的气质难掩。

就在徐嬷嬷心思浮动得厉害之时,南栀放下手里的茶盏,对着粉黛吩咐,“给徐嬷嬷也斟上一杯。”

说完,她目光又投向徐嬷嬷,面露微笑,声音柔缓道:“徐嬷嬷,先坐下吧,我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难为你记在心上。”

徐嬷嬷有些不敢接粉黛递过来的茶盏,忙推辞道:“主子,这可使不得。”

她也不敢就这般坐下,主子客气一句,她可不能当真了去,尊卑有别,主子坐下的时候,哪有她也坐下的道理。

南栀对她的举动并未意外,似在她的意料之中,又笑着说道:“徐嬷嬷不用客气,坐吧。”

这下徐嬷嬷倒是没再推辞,拒绝一次是她谨守本分,若是再次拒绝便是有些不识抬举。

徐嬷嬷恭谨地坐在椅子上,余光不经意瞥到一旁站没站相的杏儿,心里微微不满,主子跟前,杏儿也敢这般大胆,当真是被惯坏了!

徐嬷嬷语气严肃,皱着眉头看向她,不悦道:“杏儿,站直了!”

杏儿见自己的姑母进来,不帮着自己说话便是了,反倒是一来便讨好南栀,还严厉地训斥着她,心里一阵委屈,一下便红了眼,眼底蓄积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徐嬷嬷哪里不知晓杏儿心里想的是什么,可眼下怎么容得了她放肆,她若是这会帮着她说话,指不定会惹得主子不快,岂不是火上浇油。

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主动问道:“主子,您唤奴婢过来,可是杏儿这丫头惹了您不快?”

南栀的声音轻柔,面上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可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徐嬷嬷和杏儿一惊:“徐嬷嬷,你手底下这丫鬟对我心存不敬,我这院子里可供不起她这尊大佛。”

南栀说话间,抬起莹白细长的柔荑垂放在桌上,手腕上那碧绿的玉镯随之滑落出来,看着徐嬷嬷的目光意味深长。

徐嬷嬷心跳如擂鼓,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惶恐道:“主子,是奴婢管教不严,让杏儿冒犯了您,还请主子息怒!”

“杏儿,还不跪下给主子道歉,求得主子的原谅!”

徐嬷嬷的语气严厉,吓得杏儿身形一颤,姑母往日从未这般严厉对待过她,杏儿也没想到南栀会想着把她直接赶出院子,眼里蓄着的泪水一下便掉了出来。

杏儿心里委屈又不甘,她自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过错,只觉得南栀在小题大做,不过就是见了她没第一时间给她行礼罢了,她便要赶她出院子。


南栀没想到太子他竟这般敏锐,她不过是看了一眼天空,竟像是被他瞧出了意图似的。

她面上浅淡一笑,语气平静道:“殿下多虑了,臣妾如今已是您的人,能逃到哪里去?”

“栀栀能这般想自然是好,你安心待在孤的身边,孤自然不会亏待你。”沈淮序温凉的指腹缓缓摩擦过她的脸,就在南栀紧绷的神经准备放松下来时,紧接着他话音一转,提起了南栀的母亲。

“孤听说你母亲身体不大好?”沈淮序的语气听着温柔和缓,他手还放在南栀的脸上,眼神真切,“改日孤派个医术好的过去给你母亲瞧瞧,调养调养身子。”

若是其他人听着,还当真是以为太子殿下这是在关心她母亲,恨不得对太子感恩戴德。

可南栀心里却咯噔一声,她听出了太子的言外之意,他这是在拿她母亲威胁她,让她别妄想着逃跑。

父亲拿母亲威胁她便罢了,太子竟也捏着她的痛处,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查清的这事,这男人心思深沉,怪会拿捏她的。

南栀被他抱在怀中,任由他抱着,仰着头注视着他,眼神温柔如水,语气再是体贴不过:“难为殿下记得臣妾的母亲,殿下的这番心意令臣妾动容,不过臣妾的母亲身体并无大碍,不敢劳殿下费心,您不是还有事吗?臣妾便不打扰您。”

沈淮序闻言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凝瞩不转地盯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强势,轻描淡写道:“栀栀的事情,孤自然是放在心上的,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不费心,孤明日便派人过去。”

“孤还有事,栀栀先回去歇着,孤晚上过来看你。”

沈淮序说完松开了她,别有深意地看着青玉,吩咐道:“青玉,孤不住的时候,好生照料着她,往后你便跟在她身侧,寸步不离地护着她安危。”

说到此,他声音停顿了一下,浅淡的眸光露出压迫性的眼神,语气转变得严肃不少,继续说着:“若是她往后出了什么问题,孤便拿你是问。”

青玉立马明白了他的意图,身形挺直,脸上面无表情,语气恭敬又郑重:“属下领命!绝不让姑娘有一丝闪失!”

沈淮序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舍地看了一眼南栀,“孤先走了。”说完他便迈着大步离开了此地,眼底清明,恢复了淡漠的模样。

“臣妾恭送殿下。”南栀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平静不起波澜,心里诽腹,太子这是不放心她吧?

把青玉赐给她,明面上是伺候她护着她的安危,实际上怕是让青玉过来监督她的,往后她的一举一动皆被太子掌握,她私底下想做点什么只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南栀收回视线,一旁的陈公公便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客气道:“姑娘,请。”

“有劳陈公公。”

南栀说完,步态优雅地跟着他的步子,一路朝着京华园那边走去,身后的青玉紧紧跟着她。

青玉对于殿下的安排虽有些诧异,不过殿下的吩咐,她只需照办便是,这下能近距离跟在美人身侧,她倒也没什么不满的,能日日欣赏南栀这样的人间绝色,她心里美滋滋的。

青玉面上严肃,心底已经笑开了花,暗自嘀咕了一句,殿下果真对姑娘不一般,不过殿下难得对一女子上心,她可得帮着殿下把姑娘给看好了。

没多久,便到了南栀的住处——京华园。

陈如海停下来,细心同南栀介绍:“姑娘,这里便是京华园,往后是您的住处,这里面南北通透,采光不错,奴才听说您喜欢侍弄花草,这里面倒是有不少,保准您会喜欢。”

南栀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牌匾上的大气磅礴的三个字,心思复杂,光从外面看便知晓里面不小,比她在南府的院子大了许多,可她听着陈公公的话,心里却生不出喜欢。

这里往后便是困住她的地方,再华丽漂亮又如何,到底是个囚笼罢了。

说的好听是太子看上了她,放在现代来说,她是被太子强迫后强行带回来的,无人关心她愿不愿意,他这种行径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太子这个流氓!南栀忍不住在心底大骂。

南栀神色淡淡,瞧不出什么表情,语气倒是一贯的温和:“殿下有心了,陈公公,殿下的府里如今可还有其他人?”

陈公公眼皮一抬,回她:“回姑娘的话,殿下身旁并无他人,如今就只有您一人。”

“姑娘请往里走。”

虽说眼下殿下还未给这南姑娘安排位分,不过照着殿下对她上心的程度,容不得他怠慢,陈如海对南栀的态度尚算恭敬。

倒是稀奇了,南栀心底里闪过诧异,她迈着步子朝着里面走去。

此时里面的人匆匆忙忙迎了上来,走在前面的是一年约三十几、身形微微发胖的妇人,见到进来的陈公公,她脸上盛满了笑意,问道:“哎哟,是陈公公啊,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徐嬷嬷注意到陈公公身侧的南栀后,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又问:“您身旁这是位是?”

徐嬷嬷说着,忍不住打量了南栀几眼,这姑娘生得委实貌美,一身出尘的气质更是让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站在一旁的南栀任由她打量,甚至冲着她浅浅一笑,姿态优雅大方。

陈如海轻咳了一下,语气严肃了几分:“徐嬷嬷,这是殿下带回来的南姑娘,往后便住在京华园里,徐嬷嬷可得好生伺候着姑娘,姑娘往后便是你们主子了,都仔细些。”

徐嬷嬷见状,急忙朝着南栀福了福身行礼:“是奴婢眼拙,姑娘勿怪,奴婢见过主子。”

“嬷嬷多礼了。”南栀声音温婉动听,让人如沐春风,她上前扶了一把徐嬷嬷。

她才来,什么都没摸清,这徐嬷嬷看着面善,她自然也客气了些。

陈公公眼看着人送到了,便准备告退:“姑娘,奴才便把您送到这,您若是有什么不清楚的,便问一旁的徐嬷嬷,徐嬷嬷是这里的管事嬷嬷,奴才这就先告退。”

“陈公公慢走。”

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红珠,怎么了这是?”南栀侧过头,看着红珠稚嫩的脸上满是气愤,脸鼓得跟包子似的,眉毛拧作一团。

“谁惹我们红珠了?”语气中含着打趣。

红珠疾步上前,双手叉着腰,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方才听到的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小姐,您不知晓,膳房里的那几个人有多可恶!她们竟敢胡乱编排您,说您嫌弃温公子,昨晚上去爬了太子的床,攀上了太子的高枝!”

“小姐,她们怎么能这样说您!您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奴婢听着好生气愤,恨不得撕烂那些人的嘴!”

红珠激动得一张脸通红,气得鼻孔都快冒烟,又替自家小姐委屈,明明小姐才不是她们口中说的那种人,她们这是恶意诋毁小姐!

她气急之下连早膳都忘了问,和几人争执了一番后,便气冲冲跑了回来。

红珠说完,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也跟着小心翼翼起来:“小姐,太子昨晚上不会真的宠幸了您吧?”

她听膳房那几个嘴碎的婆子说,小姐昨晚上在太子那里,这才反应过来,小姐昨晚上确实是一晚上没回来,难不成?

就在她说话间,竹烟冲着她眼神示意,原本想让她别问,可红珠脑子没反应过来,那话便就这么问出口。

南栀眼观二人间的小动作,不觉好笑,她知晓竹烟是怕她听到这些难受,可事已既成,又何必这般忌讳。

总归会被人知晓的。

不过有人乱嚼舌根这事倒是不能放任不管。

思及此,南栀的语气严肃起来:“竹烟,一会儿你去跟管家说,把那几个乱嚼舌根的人,都打发出府,若是问起,就说这是我的意思,若是后面还有人胡说,都照此办。”

竹烟一口应下:“小姐放心,奴婢定会去办理妥当的。”

南栀又把目光移向红珠,笑着问她:“红珠,这下可满意了?”

语毕,她沉思了片刻,不等红珠回应,又道:“想来你们也好奇我昨晚上去了哪,我便不瞒着你们了,父亲给我下了药,把我送给了太子。”

她说得轻飘飘的,面上像是若无其事,把头侧了过去又看向窗外的鸟儿,神情淡漠,不知想着什么。

竹烟就知晓是这么回事,定是老爷从中插手的,可她没想到竟是老爷下药把小姐送过去的。

这话从小姐口中说出来,她莫名的揪心,小姐该是如何难受?又是如何寒心?

竹烟凝视着南栀的背影,安慰的话尚且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着红珠又惊又怒的声音骤然响起:“老爷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这太过分了!”

“太子殿下怎么能这样啊!”

南栀的话直把红珠给震惊得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里听到的。

这怎么可能呢?小姐不是快要嫁人了吗?这下还怎么嫁人?

红珠脸上的表情像是调色盘似的,一会儿变一个样,噘着嘴,眉头皱得老高,张开就是替南栀抱不平。

“老爷也太不是人了!太子殿下瞧着多俊雅的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她气愤填膺的模样,把南栀给逗笑出声。

南栀面上笑得柔婉,她转过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莫要说了,外面像是有人进来。”

南栀话音刚落,就听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南小姐可在里头?”

“竹烟,去把人请进来。”

只听其声,未见其人,南栀便知晓来人的身份,这人是太子跟前近身伺候的陈公公。

竹烟走了出去,态度恭敬,“陈公公怎么过来了?您快请进。”

“您先坐下喝口茶先,小姐一会儿便出来。”

趁着这间隙,南栀已经进去换了身得体的衣裳出来,头发只用一根木簪子随意挽起便走了出去。

“陈公公此番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南栀微微一笑,语气如常,面上瞧不出其他情绪,声音婉转动听,有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直敲入人心。

南栀眼尖地看着陈公公后面还站着个小厮,手上的托盘里端着个碗。

距离有些远,她瞧不清碗里装的是什么,心底却是大致有了猜测,只怕那碗里装得是避子汤吧?

见她出来,陈如海站起身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底暗叹,果真是人间绝色,这姿容气度,比之京中陆相家的三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殿下会为她破了例,宠幸了她。

之前多少人想上赶着送上门,殿下都未多看一眼,这南小姐倒是个例外。

陈如海回过神,对着南栀微微颔首,客气道:“南小姐,奴才是奉太子之命过来,给您送点东西。”

“端上来。”陈如海眉眼一挑,朝着身后的小厮招了招手。

小厮端着托盘走上前,陈如海从托盘上端起药碗亲手递给南栀,笑呵呵地说:“南小姐,这是殿下赐您的避子汤,还请您当着奴才的面喝下。”

他虽笑着,可一旁的红珠却觉得这陈公公有些吓人,一张脸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唇间却是泛着朱红,像是抹了口脂似的,身上自有一股阴冷的气息,让她不敢多看。

许是注意到了红珠偷偷打量的视线,陈如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后,又收了回去。

红珠被他这么一瞧,吓得瞳孔微缩,急忙把脸垂下。

她忍不住怀疑,她刚刚说太子的话不会被这陈公公给听到了吧?红珠心虚着想,把头埋得更低了些。

陈如海的视线从红珠上收回后,转而又眯着眼嘴角挂着笑看着南栀。

本以为她会推拒一番,谁知南栀直接接过他手中的碗,面上没有丝毫犹豫,连眉头都未皱一下,直接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动作似一气呵成。

“陈公公可是满意了?”南栀把空碗对着陈如海,展示给他看。

避子汤味苦难咽,可南栀从头到尾连脸色都未曾变过,她说话间,嘴角还挂着浅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太子身份尊贵,她这样的小官之女,还是个被人送上门的,不能让她怀孕也实属正常。

太子的这番举动倒是省了她的事,她并不想怀他的孩子。

陈如海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笑道:“多谢南小姐配合,殿下还让奴才带句话给您,殿下说,他不会亏待您的,让您安心,既然事情办完了,奴才便先回去了。”

好一个不会亏待她,她并不想要,南栀心底嗤笑,面上笑得温婉:“陈公公慢走。”

陈如海和南栀告辞后,便转身往外走,背过南栀后,他目光闪动,眼底幽深了片刻。

这南小姐倒是怪了,旁人都是巴不得怀上殿下的孩子,她倒是好,喝避子汤时一句推辞的话都没说。

眼看着陈如海离去后,一旁的红珠才松了口气,“小姐,这陈公公好吓人啊,他在的时候,奴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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