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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精彩片段
柳桃开朗大气的性格,倒是让部员们都很喜欢。
但大家更多还是表达对江鹿的不舍。
毕竟,整个企划部能有今天的成绩,江鹿才是整个部门最辛苦的人。
跟了江鹿很久的几个老部员都红了眼睛,在底下偷偷抹眼泪,扼腕叹息:“鹿姐,你不能忘了我们,以后一定要经常回容氏看望我们啊。”
“当然,你们哪,时而让我操碎了心,时而又让我骄傲自豪,和我的孩子一样,怎么舍得忘记你们。”
江鹿微笑安慰着,纷纷和他们拥抱,微合上双眼说,“山水有相逢,我们以后总能相见的。”
*
下会后,江鹿便领着柳桃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带柳桃简单介绍了下办公室的设施,以及东西摆放的位置。
柳桃却对别的事有所关心:“鹿姐,我想知道,你的办公室离容总的远吗?”
江鹿微笑:“不远,出门左拐就是总裁专用电梯间,直达他办公室。”
柳桃脸颊微红,轻声说:“那,我去跟容总报个到吧,我第一天新上任,还是得有点礼貌。”
她从自家的公司辞退,答应江鹿的邀请,来到容氏上班,就是为了能更接近容迟渊。
爸爸也告诉她,江鹿曾是容迟渊身边最喜爱的员工。
叫她好好跟着江鹿学,抓住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把那个男人的心彻底征服。
江鹿却十分洞悉她的心思,微微一笑,将手里的花茶递过去:“泡杯茶再去吧。他这个人呢,嘴巴比较挑,一三五喝云台冰菊茶,二四六喝朱兰花茶。”
“这么讲究呢。”柳桃听话地点点头。
但她从小在家都是佣人给她泡茶,哪里自己做过这些活。
笨手笨脚地拆开茶包,却把茶叶洒了一桌。
江鹿实在不忍看着亲手调配的茶包被糟蹋,有些无奈走过去:“算了,还是我来吧。”
柳桃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退到一边:“鹿姐,你真好,你就像我亲姐一样。”
江鹿葱白指尖娴熟地将茶叶倒入盖碗中,力道适中地摇晃,目的是让茶香更为浓郁地散发出来。
力气不宜过大,时间不宜太长。
她为他泡了三年的茶,这其中的分寸,她早已拿捏在心。
江鹿淡淡笑道:“我可不是白帮你的,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
柳桃闻言,便了然于心地点头:“这个没问题,小菜一碟。只是鹿姐,我不理解,榕城这么繁华,还是你土生土长的地方,你为什么非要去海城生活不可?”
“大概是到一定年龄了,就想换个地方生活吧。”
江鹿笑着用将沸水浸润入茶叶,刮去表面的泡沫,再封上壶。
同时,按下了旁边的倒计时表。
柳桃忍不住轻笑出声:“你也比我大不了多久,怎就活得像个老年人似的。”
很快,茶泡好了,柳桃再次跟她道了谢,便端着茶上了总裁办的电梯。
长廊非常安静,脚步声稀少,空气里氤着一股淡雅舒适的清香,那是容迟渊常用的香水味。
柳桃闻着便觉得神往,心跳快蹦出胸膛。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能够进入到他工作的地方,体会他的生活。
柳桃紧张又期待地继续往前走,迎面碰上了秦淮。
江鹿告诉她,这是跟着容迟渊最久的助理,立刻殷切地打招呼:“秦秘书。”
“柳副主管。”
秦淮也与她微笑着点头打招呼,“欢迎入职,这两天还没来得及去见您。”
“江主管事无巨细地教我,秦秘和容总都可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给公司拖后腿的。”柳桃信心满满地道。
她推门进去时,屋内气氛正热腾,唱歌的,打台球的,玩牌的一应俱全。
江鹿扫一眼过去,很快就定格在坐在牌桌前的男人。
他神情自若地扣着牌。
相较其他三人的不安和纠结,他似乎淡定得很,手背抵着下颌,长腿闲闲地搭着。
他修长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时,旁边一个穿着清凉的女郎,立刻知趣地拿起倒好的酒杯,递到男人唇侧:“容总,请。”
包厢内还有几个容氏的高层员工,都认识江鹿,笑问:“这不是,江主管吗?”
“大家好呀。”
江鹿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脚步生花地走到容迟渊身边,“我来找容总有点事,你们先玩。”
大家便知趣地笑笑,有几个老员工在交头接耳着什么,几人都心怀不轨地笑出了声。
江鹿走到男人身边,给自己端了把椅子坐下,漂亮细长的腿,故意贴近着他的西裤。
容迟渊却没给她一个余光,只平静出了张牌,便让场上其他三人大惊失色。
江鹿淡淡抬起手腕,指尖触碰到他的衬衫袖子。
贴心地一点点替他卷起,一直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男人不菲的腕表。
她的举动,颇有几分讨好示弱的意味。
容迟渊却淡淡蹙眉,沉声对身边女郎说:“放下来。”
女郎柔柔地应了声,瞪一眼江鹿,又将容迟渊的袖口挽了下来。
江鹿坐在那,便是有些尴尬,但她不在意地笑笑。
见他没有接受她的讨好,江鹿也不装了,便直入主题问:“容总,您在生什么气?是柳桃洒坏了你的重要文件,还是茶不好喝?”
他不答,只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心里实在有气,您就往我身上撒。”
江鹿语气温和地劝道,“您看,柳小姐金枝玉叶的,哪经得起您那么惩罚?一百杯茶,杯口还那么小,哪怕是专业的人,也不可能不漏一滴出来,对不对?”
男人漆黑的眸子过于平静,隔绝了一切想要试探他想法的意图。
他骨节突出的手指,随意甩下最后一张牌,又示意女郎给她倒酒。
女郎柔声在他耳侧道:“容总,酒没了,我去再给您拿一瓶来?”
他转动着腕间矜贵的表,神情疏淡而寒凉:“顺便把保安叫来。”
“……”
江鹿笑容微僵,十指慢慢蜷成拳。
女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应了声,转身出门。
江鹿也知趣,捋直了裙摆起身,挽起自己的西服外套,不卑不亢地抿了口气:
“既然容总在兴头上,没心思听我说话,我就先不打扰您雅兴了。等您什么时候有心情见我了,我随时恭候。”
她说罢,又跟场上的宾客道了声歉,转身离开包厢。
江鹿站在走廊里等着,眼看着那女郎进进出出,推进去一波又一波的酒,再将各类空瓶收拾出来。
腿站得酸痛了,江鹿便将高跟鞋摘下来提在手里,抱着胳膊,继续靠在门边等待。
就这样不知等了多久,娱乐局终于散了。
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宾客,互相扶持着走出来。
江鹿仿佛看到曙光般,慢慢站起身,却因为站得过久,双腿一时没吃上劲,差点摔了跤。
“江主管,你怎么还没走?还等容总呢?”
容氏那几个老干部还算清醒,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同情。
江鹿微笑:“容总还在里面喝吗?”
“把我们都赶出来了,只留那美女一人在里面,我走的时候,看容总带着那女人进了休息室。”
江鹿忍着嘴角抽搐,笑靥如花:“还用问吗?就是我和你永远不会成为的那种关系呀!”
在他面前嘴贱的下场就是,被他摁在书橱上又亲又吻。
容迟渊还恶劣地咬了她好几口。
抵着她的腰,他掌心探到她裙子时,忽然想起什么,难耐地叹气:“真的要五个月?”
“是啊,五天都没过呢。”
“你男人熬不住那么久。”他沙哑又无奈,握住她细嫩的手指,“鹿鹿,帮我吧。”
江鹿惊恐地想抽回手,“你别……容迟渊,我不会这个!”
他又亲了她的唇,诱哄道:“快点。”
“……”
江鹿被迫无奈,生涩地帮忙。
情至深处时,男人轻哼出声,忽然抱紧她,轻咬住她的脖颈,最后,融化成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喟叹。
*
江鹿去洗手间洗了好一会手,才回到自己办公室。
容迟渊突然提起要去宋家,她迟疑半天,还是给宋屿打了通电话。
那端是个小护士接的,语气有几分试探:“宋医生正在手术,您是哪位啊?”
江鹿顿了顿,叫她帮忙转达宋屿,下手术了给她回个电话。
挂了电话,江鹿无奈笑了笑,他还是那么受小护士欢迎。
倒也难怪,白净温柔,气质淡薄沉稳,让人格外有安全感的男人,总是招人喜欢的。
还记得小时候,江鹿因为和宋屿玩得太近,还被宋屿的追求者围起来霸凌过。
江鹿泡了杯茶等待,杯里茶水见底时,宋屿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嗓音听上去有些疲倦,询问她出了什么事。
江鹿道:“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告诉你。”
宋屿抚眉,反笑:“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好消息的?”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
“就是……容迟渊,晚上可能要一起来宋家吃饭。”
“!”
宋屿额头青筋开始绷紧,倏地睁眼,“你开玩笑呢?”
“他晚上约我吃饭,我就顺口一提去你家赴约……谁知道他抽什么风,非要一起来。”
她带来这消息,明显让宋屿头疼得厉害。
他的呼吸在那头忽沉忽轻,仿佛恨不得顺着电话线过来骂她一通。
这样突兀带个人,还是宋屿特别厌恶的男人去他家吃饭,江鹿觉得是有些不礼貌,便道:“你要不想见他,我就改天再来看叔叔阿姨。”
“算了,来就来了吧。”
宋屿叹气,“我妈从早上就买好菜,念叨着你要来了,我也不想因为这点恩怨折了她的兴。”
江鹿笑笑,“今晚得辛苦你了。”
“你从小到大都在辛苦我,再辛苦一晚上,倒没什么。”
他这话是叫江鹿不要太过意不去。
但她还是心里不太舒服,便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给宋阿姨挑了身裙子,又去男装区,为宋屿选了条衬他气质的领带。
下午六点,容迟渊便在车子里等着她。
江鹿穿的还是上班的职业装,简约气质的OL雪白衬衫,黑色包臀半裙将腰掐得又细又美,裙身下一双美腿纤细生姿。
她随意将头发挽成丸子头,化了淡淡的妆容,却叫人挪不开眼,举手投足都是性感勾人的味道。
司机在驾驶座瞧见她走来时,目光都忍不住在她身上停留好久。
容迟渊靠在后座,看着她开门上车,喉结微动。
视线落在她手中大包小包上,他淡淡评价:“吃个饭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宋家求亲。”
江鹿却浑然不觉,手指随意将头发勾到耳后,“最近工作多,好久都没回去看他们了。而且……”
她看他一眼,没把后面的话说完。
而且,多了他这尊大佛,她只能买点东西来弥补对宋屿的抱歉。
容迟渊倒没再提礼物的事,只饶有兴致地打量她。
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穿衬衫短裙,比华裙裹身要好看些。
或许是因为,她衬衫穿得松散而慵懒,领口有两颗扣子没扣,白色的布料若隐若现,半露出酥白色的肌肤,看着叫人心绪不宁。
半晌看够了,容迟渊才抬手,伸到她胸口处,给她把那纽扣系上。
江鹿吓一跳,还以为他在车上就行那非礼之事,却听男人在耳畔低问:“昨晚那条裙子,你穿是不是胸挤了?”
江鹿觑他一眼,“你成天盯着我什么地方看?”
“傲人的地方。”他回答得脸不发红心不跳。
“……”
江鹿真想踹他一脚,司机还在前面开着车呢!
她想起昨天试衣间的插曲,解释道:“昨天sales给我拿成80的码了,您说离奇不离奇,我不是一直穿的90嘛。”
男人没了动静。江鹿抬头,却见他视线低垂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江鹿又叮嘱道:“您可别去找人家麻烦,现在的人都不容易,工作有点小失误也正常。”
他表情淡了几分,低头转着腕表:“我又不是暴君。”
不是才怪。
江鹿在心底腹诽两句。
车子很快驶入一条狭窄的单行道,司机放慢了车速。
江鹿往车窗外望去,眼神骤而一亮。
“这不是我以前上的幼儿园吗?天哪,好久没来了,真怀念啊。”
容迟渊淡淡撑着下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不过是一片废墟荒地罢了。
墙上还写着大红的拆字,但隐约能看见幼儿园的门头。
江鹿笑笑:“那个时候吧,就不想上幼儿园,成天盼望着什么时候学校能消失,没想到,长大真就灵验了。”
“早知道小时候的愿望这么容易实现,我就许愿自己成亿万富婆了。”
听着她嘀咕嘀咕的声音,容迟渊淡淡勾了下唇角。
车子在狭窄的林荫道上行驶,路过一个羊肠巷口,里面都是卖街边吃食的小摊贩。
远远地,就能瞧见不少孩子与少年在里面大快朵颐。
江鹿舔了嘴唇,有些恳求地看向容迟渊:“能让司机停个车,我去买个鸡柳吗?”
闻言男人眉头就是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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