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姿沈程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由网络作家“小呆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江念姿沈程为主角的其他小说《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是由网文大神“小呆鹅”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巾丢进去泡着。过了十分钟左右,才取出毛巾拧干,然后覆在沈老爷子的膝盖处热敷。沈老爷子原先疼得不得了,敷着热毛巾,才觉得舒坦了一些。“老爷爷,您舒服些了吗?”沈老爷子眯着眼长长叹出一口气:“舒服,舒服。”“舒服就行,不过老爷爷,为了给您治病,这木桶和毛巾都是新买来的,回头会给您算进医疗费里。”只要能治好......
《精品推介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精彩片段
沈武林和蒋新丽担心地看着老爷子,也不敢出声打扰江念姿治疗。
而张爷爷呢,在一旁拿着笔记本,记录江念姿银针扎入的部位。
第一轮下来,沈老爷子面上冒出一片虚汗。
但效果很明显,只见老爷子被银针扎着的地方,冒出一股又一股的黄水。
那味道着实有些难闻,但江念姿却面不改色。
她耐心地拿了干毛巾在周围细细擦拭。
江念姿接着换了四五次银针,直到表面再也流不出黄色液体,她才取出银针。
折磨人的过程终于结束,沈武林忙问:“江医生,好了吗?”
“还差最后一步。”江念姿专注着自己的事,也没忘记回答沈武林。
她再取出一些银针,然后打开药罐,用银针蘸取她研制的药膏,再次扎入膝关节周围。
化脓性关节炎,属于关节处化脓细菌感染。
而她制作的药膏,则属于抗菌性消炎药,和西医的抗生素一样。
这一步结束得挺快。
把最后一批银针抽取出来,老爷子膝盖的浮肿处肉眼可见消了下去。
虽然还是红肿,但没刚刚那么夸张了。
这效果连张爷爷都忍不住直呼一声神奇。
他刚刚试想了一下,如果是他来施针,可能没办法把关节里的积液抽取出来。
这一步的关键不是穴位,而是她施针的手法。
老爷子一直觉得,她施针的手法,和大多数中医都不一样。
所以带来的效果也不一样。
看一眼她桌上的药膏,张爷爷忍不住问道:“丫头,你这药膏是……”
江念姿给张爷爷解释:“这是抗菌药,防止这位老爷爷的病理部位持续感染。”
张爷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做好这些,江念姿又拿了一个干净的木盆过来,这木盆是她早上买来的。
里面放了缓解关节红肿热痛的药材,她把干净的毛巾丢进去泡着。
过了十分钟左右,才取出毛巾拧干,然后覆在沈老爷子的膝盖处热敷。
沈老爷子原先疼得不得了,敷着热毛巾,才觉得舒坦了一些。
“老爷爷, 您舒服些了吗?”
沈老爷子眯着眼长长叹出一口气:“舒服,舒服。”
“舒服就行,不过老爷爷,为了给您治病,这木桶和毛巾都是新买来的,回头会给您算进医疗费里。”
只要能治好他的腿,其他都是小事。
一个木桶而已。
沈老爷子大手一挥,笑道:“成成成,全都算进去。”
得了老爷子准话,江念姿嘱咐沈武林和蒋新丽,让他们隔一分钟就把毛巾放进药盆里泡一次,然后再拿上来给沈老爷子敷。
蒋新丽连忙答应。
江念姿则去了药柜那里,给老爷子抓内服的药。
张爷爷在一边看着,看出她抓的内服药都是清热解毒、利湿化瘀的药,心里了然。
他唯一看不懂的步骤,其实是银针抽脓液那里。
便把这问题问了出来。
江念姿这个治疗法,其实算是中西医结合。
比如抽积液和注入抗生素药材那里,是西医治法。
她并不古董,也不排斥西医。
中医有中医的好处,西医有西医的优点。
她只不过是研究了西医,然后试着看看能不能用中医的手段,来完成西医处理的这一个步骤。
她上辈子就已经研究成功了。
听张爷爷问起,江念姿用中医的原理,给他解释清楚。
至于施针的手法,江念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打算有时间直接教张爷爷试试。
她会不会觉得他在怪她?
这一次,送走沈程一家人时,江念姿心虚程度持续旺盛。
尤其面对沈程。
“这药,熬了晚上喝一次就行,忌冷水。”把药包递给沈程,江念姿垂着脑袋叮嘱。
音色听着已经恢复正常,但沈程只能看见她低垂的脑袋。
他想解释几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怕再次提起,会让她更羞涩。
本想道歉,她忽然抬头,沈程瞥见她眼尾的红,心到底是软了。
这么娇弱的女孩子,今天应该被他吓坏了。
“我没怪你。”
丢下这句话,沈程没有停留,转身出了医馆。
他怕多停留一分,她就哭给他看。
等人彻底走了,江念姿瘫在椅子上,伸手盖住脸蛋。
忽然察觉这是那只罪恶之手,条件反射一把把手甩开。
张爷爷从外面回来,看她红着眼睛,紧张道:“丫头,谁欺负你了?”
没谁,是她欺负人了。
江念姿道:“眼睛进沙子了。”
“那你小心点。”张爷爷念叨一句,开始去整理药材。
江念姿心里疑惑,她看起来很像被欺负的吗?
怎么谁都那么问?走到柜台前,她拿一面镜子。
镜子里,她一张白嫩的脸蛋透着烟粉色,眼眶含着水雾,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眼尾红得厉害。
江念姿猛地把镜子盖在柜台上,还真像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怪不得大家都那么说!
江念姿揉着眼睛,这该死的泪失禁体质,能不能不要这样?
她一点想哭的心思都没有,真是莫名其妙。
明明她才是欺负人的那个……
虽然不是故意的。
另外一边,沈程躺在床上,想起临走时她眼尾的红晕,心底像是被堵了一块。
他觉得自己唐突了小丫头。
如果不是他突然出声吓到她,她也不会不小心碰到他。
她医术厉害,做事沉稳冷静,让他都快忘了,这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丫头,比他小八岁呢。
不想过多去关注她的事,沈程摇了摇脑袋,出门来到招待所,拨通了江鹏宇的电话。
他想说上次让许强查的那个人的情况。
接通电话,把事情说清楚后,两人确定了一个方向。
重要事情说完,沈程准备挂断电话。
江鹏宇道:“等一下。”
沈程:“什么事?”
江鹏宇重重咳嗽:“沈程,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也只想关照你,我妹妹她,性格好,善良,温柔,只是相看相看,答应我,别拒绝。”
沈程:“滚。”
“艹。”江鹏宇暴躁了:“你就不能看兄弟面子上,跟我妹妹相看相看吗?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拒绝,我可就放弃你,把我妹介绍给邵阳或者李文了,到时候你别怪兄弟不关照你。”
沈程不明白江鹏宇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净,为什么一门心思就想给别人擦屁股。
脑海中闪过那双欲哭不哭的眼睛,沈程眸色暗下来,语气也带了一丝正经:“你介绍给谁都行,别打我主意。”
江鹏宇再看好沈程,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基本上沈程是不可能跟他妹妹相看了。
他长叹一口气,倒是不担心自家妹妹,他比较担心沈程。
遂隐晦地问了一句:“那次行动,你腹部受伤,是不是真那啥了?”
为了以绝后患,杜绝江鹏宇再次强行给他介绍对象,沈程应下了这屈辱的误会。
“嗯。”
嗯?
江鹏宇听他亲口承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真不行了?”他语气中担心居多,不像平时一样吊儿郎当。
江念姿“嗯”了一声:“姐,这份工作不要了。”
江雪猛地抬起脑袋:“怎么可能?姿姿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
“我知道。”
“知道你还……”
“我不想看见你被人欺负,却连还击的资格都没有。”
说什么人权,什么人人平等。
不是的,这份工作,注定了哪怕错的不是江雪,她也得低头受着。
江念姿语气有些激动,江雪本想和她据理力争,看见她红了眼眶,无奈地叹了口气。
“傻妹妹,这天下,哪有那么好赚的钱,不做这份工作,姐姐拿什么帮助家里?拿什么生活?”
“这条路不行,我们可以换一条。”江念姿看着她,语气认真地说道:“姐,跟我回去,那个人是你老板的老顾客,你老板现在觉得对不起你,是因为你被刁难的次数少,等次数多了,她只会觉得是你的问题,会对你越来越不满。”
从听见那老板的说法开始,江念姿就决定了一定要劝江雪回去。
江雪也明白这个道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而且这位李太太,不仅仅是老顾客,还是一位十分有钱大方的老顾客。
店里的生意,有一半以上是她撑起来的。
她不仅自己做的衣服多,还给老板介绍过很多客人。
江雪低着头,说着现实又无奈的话:“姿姿,姐小时候贪玩,不肯去上学,只认识几个字,没什么大文化,更没什么傍身的活儿,要是丢了这份工作,姐就没什么赚钱的能力了。”
“谁说的?”江念姿知道她担心赚钱的事儿,安抚她说道:“姐,我前些天带大哥和豆豆去山上采药材,你知道吗,我们一天就赚了四十多块钱。”
“什么?四十块钱?”
“对,你没听错,四十多块钱,所以姐,赚钱不是只有一条路。”
江雪起先很激动,很快又失落了:“可是姐姐喜欢做衣服。”
“喜欢做衣服也行,姐你上次回去不是说,做衣服的基本步骤你都会了吗?咱们回去自己买缝纫机,自己做衣服卖。”
江念姿原本来找江雪,就是想给江雪老板一些做衣服的图纸,打算先做几件成衣给客户看看,带着销售。
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没看见还好,都看见了,她怎么也不能任由江雪继续在这里受欺负。
赚钱是出卖劳动力出卖脑力,不是卖人格。
做了类似服务人员的工作,可以低声下气,可以无错道歉,但绝对不能任由人把手伸到身上来。
听江念姿要买缝纫机,江雪一开始很欣喜,转念一想,缝纫机多贵呀。
家里哪有那么多钱,就算妹妹能赚钱,也不能这么花。
“不行。”
她一口拒绝。
江念姿板着脸看她,最后干脆把她会来县城的原因告诉江雪。
江雪一听高文光母子居然敢这么欺负自家妹妹,气得快炸了,猛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高文光那孙子在哪里?带姐去灭了他。”
“灭什么灭,不就是受点儿欺负吗?我能忍。”江念姿故意这么说,也不告诉她自己已经解决了。
“你……”
江雪气坏了:“江念姿!你说的是什么鬼话?什么叫不就是受点儿欺负吗?有你姐我在一天,谁欺负你,我砍死他,就算打不赢,高低也要撕他一块肉下来。”
看着凶巴巴的江雪,江念姿到底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江雪愣住,看她笑出泪花,瞬间明白过来。
她立刻绷着脸坐回去。
“你就仗着你姐疼你是吧?”
“对,就仗着我姐疼我。”
小说《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抬眼瞧着一家人。
丁红梅粗粝的手指在碗口边摩挲了几下,“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不时响起。
江豆豆喝得更急,至于江成,也没控制住。
他喝得两眼发光。
好喝,太好喝了。
麦乳精这东西,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只听说过,看过,还从来没尝过呢。
江成第一个喝完,他赶紧抬手抹了抹嘴,口腔里还有甜香味,让他回味无穷。
江豆豆是个小孩子,更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
喝完一碗,眼里充斥着满满的满足感。
江念姿把碗里剩下的一半推给江豆豆:“豆豆,姐喝不完,你替姐喝了吧。”
江豆豆从小被教育,要对姐姐好。
虽然眼睛都快望穿了,却腼腆地说道:“姐,豆豆饱了,你自己喝。”
“就是。”丁红梅一把将碗拉到江念姿面前:“你身子骨弱,多喝点补补身体。”
在一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江念姿最终还是把那碗麦乳精喝了。
当天晚上,江念姿让江成煮了大米饭,还放肆地吵炒了几个鸡蛋。
鸡蛋香味不停入侵大家的嗅觉,江成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孩子有出息了,丁红梅虽然心疼舍不得,却也不会说什么。
饭桌上,丁红梅原本只想吃点咸菜碎,江念姿一个劲儿地往她碗里夹鸡蛋。
吃得丁红梅满嘴油光。
一顿饭,除了江念姿,全家人都吃撑了。
江念姿拿了好些鸡蛋和大米往老太太家里走去,丁红梅肚子撑,扶着肚子出去马路上走走,顺便去老王家送礼。
她在半路上遇到刘婶儿。
刘婶儿走在前面,不知道丁红梅在她身后不远处,拉着好姐妹在那里说小话。
“你刚刚闻到红梅家里的鸡蛋香味儿没?”她故意问阿桂婶儿。
阿桂婶儿道:“哎呀,你当我鼻子不好使呢,咋闻不到。”
刘婶儿阴阳怪气地说道:“肯定又是梁姨给她家送鸡蛋了,我就不明白了,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毛病人,放着两个小子不疼,偏稀罕那个病秧子赔钱货。”
她口中的梁姨,就是江念姿的奶奶。
阿桂婶儿也这么觉得:“管她那么多,现在这么惯着,以后后悔的还是红梅,这女儿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要我说,儿子该成家了,红梅就该为儿子多考虑,家里俩丫头再不嫁出去换点儿彩礼钱,儿子讨个媳妇儿都困难。”
刘婶儿觉得好姐妹说得在理:“可不是,不过谁知道呢,我听村长媳妇儿说,鹏宇那小子几个月就会给丁红梅寄一次钱,说不准儿,丁红梅还准备拿江鹏宇那小子的钱,来给儿子筹备彩礼钱呢,哎哟,真是黑心肝儿,没爹没妈的孩子,就是可怜。”
丁红梅听得满肚子火气。
拖着几个孩子,她要是好脾气,早被人欺负死了。
听了刘婶儿和阿桂婶儿的话,不客气地在后面吼道:“刘寡妇,你那碎嘴子藏不住是不是?谁告诉你我拿鹏宇的钱给儿子准备彩礼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刘婶儿和阿桂婶儿吓了一跳。
背后说人坏话被听见,两人顿时一脸心虚。
阿桂婶儿和刘婶儿转过身,笑容尴尬:“红梅呀,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丁红梅原本想把嘴上的油光擦了,闻言,故意走近,让两人看清她嘴上的油光。
“消食儿呢,今儿我们家姿姿买了麦乳精和好些鸡蛋回来,这孩子能赚钱了,一个劲儿往家里倒腾好东西,这不,我说麦乳精那好东西要节约着点儿,她偏不听,硬要冲好几碗,逼着我一家子喝了,还炒了好几个鸡蛋,害我都吃撑了。”
她说话间,嘴皮上下动着,让阿桂婶儿和刘婶儿清楚地看见她嘴上的油光。
这村子里就没几个条件好的,就算是顶好的家庭,那也顶多是能吃饱,不用天天喝粥。
至于油水,那是能淡出鸟来。
不仅有麦乳精喝,还炒鸡蛋吃,还吃撑了?
简简单单一番话,让阿桂婶儿和刘婶儿嫉妒得眼睛都绿了。
两人在心里暗暗不平,丁红梅这什么好命,生个赔钱货还能这么帮补家里。
丁红梅故意气她们,说得格外细节。
“我这辈子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鸡蛋,你俩是不知道,在锅里放上猪油,滋出油花,我家姿姿那个不知道节省玩意儿,一下子打了五个鸡蛋下去,黄灿灿的鸡蛋蹭地一下就浮起来,那味儿……啧,不说了,你俩体会不到。”
说着,她故意抬手抹了抹嘴上的油花,嫌弃道:“就是油放太多了,吃得我满嘴油,害,我去老王家送礼去了,你俩去不?”
老王家闺女快结婚了,乡亲们总会送些礼钱,虽然不多,但这是村子里的习俗。
由于丁红梅描绘得太细节,导致刘婶儿和阿桂婶儿不停吞咽口水。
放那么多猪油,那得多香呀?
刘婶儿家一个月也才做一次放油的菜,还得省着,只敢放一点点。
哪曾想人家炒个鸡蛋放那么多油。
刘婶儿眼巴巴地看着丁红梅抬手抹掉猪油,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
丁红梅是懂得怎么气人的。
显摆完了后,她还故意说道:“你俩以后少嚼舌根子,我家姿姿说了,以后带着她哥一起赚大钱,我家阿成结婚的钱,用不到鹏宇的。”
说完,她背着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那姿势,那态度,能把人气死。
刘婶儿不承认,她嫉妒丁红梅有这么出息的女儿了。
等丁红梅走远,才愤愤道:“什么五个鸡蛋大把猪油,呸,我才不信,估计出门故意往嘴上抹了点儿猪油,特意过来显摆呢。”
阿桂婶儿也这么觉得。
两人是个碎嘴子,在哪儿都不忘碎嘴几句。
一起到王大叔家,给老王送礼时,刘婶儿没忍住把丁红梅的话说了出来。
她语气不屑:“还麦乳精?老王媳妇儿,你说可笑不笑,就她家那条件,还麦乳精呢,笑死人得了,她那病秧子丫头,现在能赚钱有啥用,一看就是个短命的。”
老王正在抽旱烟,本不喜欢参与这些婆娘之间的话题,听刘婶儿越说越离谱,到底是没忍住。
“你胡咧咧啥呢,有这么说一个小丫头的吗?”
老王媳妇儿是个笑面虎,从不当面得罪人,听了老王这话,忍不住瞪了老王一眼:“要你多嘴。”
老王不满,念着江念姿给他那两个鸡蛋,赶紧给她证明:“我多啥嘴,人红梅说的也是实话,姿姿那丫头,今天还是我捎回来的呢,那丫头也是有本事,好家伙,这才工作多久,就买了一袋大米,一罐麦乳精,还有好多鸡蛋和豆油,一个人都拿不了。”
麦乳精,大米,鸡蛋,豆油,还是好多!
刘婶儿越听越眼馋。
知道丁红梅说的都是真话,她彻彻底底酸了。
同时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这老王真是的,当人面说这些,太不顾及别人感受了。
她当即拉着阿桂婶儿,气冲冲地走了。
老王媳妇儿想说老王几句,老王敲了敲烟杆儿:“赵同志,你得记得,你刚刚给儿子吃那俩鸡蛋,是人姿姿送的。”
赵丽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算了,别人的破事儿,她不插手成了吧。
-
老王的女儿燕子今天结婚。
燕子是江念姿姐姐的闺中好友。
所以这天,江雪回来了,而江念姿也没有去医馆,特意给张爷爷请了假。
江雪到城里去做工,不是正规厂工,只是在裁缝铺里当学徒帮忙。
不过到底是在县城里做事儿的,虽然钱不多,一个月也有十二块钱。
加上老板人不错,那些用剩下的不太受客人喜欢的布料,都给了江雪。
江雪是个爱面子的,回村当天,把自己收拾得板板正正,新缝制的衣服布料熨帖板正,看着就阔气。
江念姿还在床上睡觉呢,房门被敲响了。
“江念姿,快起床,姐回来了。”
江念姿睡得正香呢,忽然被吵醒,多了丝起床气。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干啥呢?
谁呀?
她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藏青色板正衬衫西裤的女人。
女人肤色比这村子里大多数人都白,长得很秀气,一副小白花的模样。
这是……
“怎么了,傻了?”江雪嗔怪道,说话声音透着一丝娇滴滴的味儿。
江念姿愣了一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这人,谁?
等等,小白花长相……说话娇滴滴。
不就是书中描写的,江念姿的姐姐吗?
文中对这姐姐的笔墨不多。
江念姿很喜欢这一家人的氛围,突然到来的小白花人设,让她心里突突一下。
“睡到现在才起床?你可真行,懒死你得了。”
江雪数落道,看见丁红梅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立刻跑过去挽着丁红梅的胳膊:“妈,你都快把这丫头惯坏了,睡一大早上,都不知道起床帮着干活儿,这么懒,以后怎么嫁人?”
或许是人设原因,她说话自带一种茶里茶气的感觉。
江念姿心里一沉,果然还是白莲花吗?
这想法还没落地,就听丁红梅笑着说道:“说我惯着她,你不也一直惯着你的娇妹妹吗?”
“哼,那是,谁让她是我妹妹。”江雪语气甜甜,想到什么,赶紧把布袋包拿出来:“臭丫头,你过来,看姐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