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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又青刚要说话,就听见里面忽然传出来一声尖叫,紧接着就是一个婆子骂骂咧咧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阵闷响,好像什么打在身上那种。
“你个小贱蹄子,就知道吃吃吃,老娘花钱买你回来是只让你吃的吗!”
又是一阵闷响。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干活?去,这些帕子卖不完今晚别想吃饭和睡觉!”
咣!
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肥胖黝黑的婆子看见洛染愣了一下,紧接着手一抬,一个瘦削的身影飞出来,落在洛染前方不远的地方。
黑胖婆子只看了洛染一眼,又嘭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洛染抬步上前,将散落一地的帕子一条条捡起来。
“小姐,奴婢来。”
又青赶忙去捡帕子。
洛染点点头,走向那个身影。
是个瘦弱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岁出头,刚刚可能撞到了头部,等洛染走到她身边了,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洛染伸手想要扶她,手还没碰上对方的胳膊,就被突然躲开了。
小姑娘揉揉脑袋,看着洛染那只手,摇摇头低声道:“别弄脏了您的手。”
又青将帕子都拾起来,又拂去上面的尘土,整整齐齐地放进她身边的篮子里。
小姑娘感激地朝又青点头:“多谢这位小姐。”
又青笑:“可别叫我小姐,这才是我们家主子。”
小姑娘似乎很害怕洛染,慌忙起身,头快低到了胸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着您的。”
洛染摇摇头:“不用紧张,你并没有吓着我。你叫春雨,对吗?”
小姑娘和又青同时惊讶地看向洛染。
洛染笑笑,指着她身旁的篮子:“你不是要去卖帕子吗?走吧,我们先帮你把帕子卖掉。”
其实,她完全可以买下这些帕子,但是她知道,春雨别看年纪小,实则可倔强了呢。
更何况,这些帕子都是她熬夜秀的,洛染不忍心看着她的辛苦白费。
记得在靖国公府的时候,那时候她的嫁妆都被方氏哄骗了去,她又不想让爹爹担心,只能自己忍着。
后来还是春雨偷偷趁着她睡着了,没黑没夜地绣帕子换银钱,然后给她改善伙食抓药。
“走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洛染走了两步,见又青跟春雨都站着不动,忍不住催促。
“好!走,咱去卖帕子!”
又青一咬牙一跺脚,反正小姐不管是上天还是入地,她都是要跟着的!
春雨见两人不似在说笑,连忙提着篮子跟上去:
“小姐,您怎么知道我叫春雨?”
“小姐,您为什么帮我卖帕子?”
“小姐……”
洛染不只是说说,是真的想帮春雨把帕子卖掉。
但是等到了街上,她发现,自己还是天真了。
刚刚来时,一是时辰尚早,街上还没那么多人,二是她坐在马车里。
现在哪怕戴着帷帽,这身衣裳,这个身段,在这种鱼龙混杂的街上一走,顿时引来一片注意。
还有那等醉汉,朝着她打口哨,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洛染和又青有些不知所措。
春雨却习惯了,在路边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朝醉汉扔过去:“滚!再不滚姑奶奶挠瞎你的眼睛!”
“还有你,死瘸子,是不是又赌输了?活该你瘸!”
洛染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春雨。
上一世,自己发现春雨的时候,她浑身脏兮兮地躺在路边,一条腿已经断了,浑身都是伤,正被一群乞丐欺负。
哪怕鞋子被扯掉,衣裳被抓烂,她怀里仍死死地护着那些一尘不染的帕子。
洛如雪的半张脸,哪怕在夜色下,也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上面还带着一丝丝的血迹。
长影后退一步,淡声道:“洛姑娘,念在你是初犯,在下只用了一成功力,下一次再污蔑锦衣卫,我可就不客气了。”
“娘!娘!我的脸!我的脸!”
整个侯府门前,都充斥着洛如雪尖锐的叫声。
被锦衣卫惩罚,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说什么,她现在只担心自己的脸。
万一容貌被毁,世子爷那边……
洛如雪不敢多想,慌乱跑回府里,嚷嚷着叫大夫。
傅今安看着洛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洛染心一跳,就听对方缓缓开口:“洛姑娘,在下姓傅,傅今安,可记住了?”
尾声上挑,若在旁人做来,着实有些轻佻了。
可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指挥使,传说中不近女色,就连洛德运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女儿真的不认得他。
而洛染却知道,这人是在回答她刚刚在怡春院的问题。
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常,洛染对着马车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指挥使大人!”
傅今安轻笑:“洛姑娘不必客气,说起来应该是本官谢你。放心,本官不会忘记洛姑娘的,后会有期。”
马车已经离开,门前又安静下来。
洛染脊背寒凉,她不想跟这个人,或者说跟傅家再扯上任何关系,只是没有他,今日自己也不能这么轻易地躲过二婶和二堂妹的纠缠。
“染儿,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运见她站着不动,上前关心道。
洛染摇摇头,上前牵起父亲的手,柔声道:“爹爹,您跟我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洛染挥退了身边伺候之人,屋内只剩下父女二人。
洛染忽地扯掉宽大的披风,整个人露出来,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衣裙有些凌乱,就连那双绣花鞋也甚是狼狈,上面似乎还沾染了血渍。
洛德运双眼睁大,不敢置信地摇头:“染儿,你……”
洛染微微一笑:“爹爹,您猜,刚刚在门口,二婶跟二妹为何那么说?”
洛德运是不善争辩,但不代表他傻。
相反,能镇守江浙十几年,令倭寇不敢来犯的堂堂冠军侯,岂能是泛泛之辈?
正是因为刚刚在门外他就看出不对劲,所以才放纵了傅今安的手下出手教训洛如雪。
只是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那可是他从小护着长大的亲弟弟,对待弟弟的几个孩子,他更是视如己出。
哪怕不能回京,逢年过节,也是一车车地往回送东西,一个孩子都没落下过。
洛染看着父亲的模样,有些心疼,上前拉着他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道:“爹爹,不是所有人都配称为亲人的。”
洛德运心中有些酸涩,他总以为,自己能把女儿照顾的很好,这么多年,他确实也做到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才刚回京,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染儿,跟爹爹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运的眼神有些可怕。
洛染却一点也不害怕,相反,能重新活一次,再看见爹爹,这辈子就算赴汤蹈火,她也甘之如饴。
洛染将今晚的事情一丝不落地说了一遍,当然,她跟那人的事只字未提,只说自己当时是被劫匪迷晕了,对方正欲行不轨之事时,傅今安恰巧赶到,救了她一命。
洛德运听完,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拳打在八仙桌上,上好的黄梨木桌子,顿时裂成两半。
“他们,他们怎么敢!”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洛染叹了一口气,上前牵起父亲的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一点点擦拭上面的血渍,轻声道:“爹爹,女儿跟您说这些,不是为了让您生气的。你放心,这次女儿躲过一劫,以后定会小心谨慎,绝不会让她们再害我的。”
洛德运摸摸她柔软的发顶:“傻孩子,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放心,爹爹绝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洛染摇头,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父亲:“爹爹,他们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想好了退路的。别说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把人捉到了,他们也会有各种理由洗脱。”
洛德运一拍桌子:“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洛染轻笑:“怎么会呢?爹爹,您相信女儿吗?”
面对女儿,洛德运语气顿时软了下来:“爹爹当然相信染儿,染儿在爹爹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洛染轻轻上前,紧紧地抱住父亲的腰身:“爹爹,只要有你在,染儿就什么都不怕。这事就交给女儿,好不好?”
对上女儿像极了妻子的眼睛,洛德运再坚硬的心也忍不住软下来,他艰难地点点头:“好!爹爹相信你!只是,你要记住,凡事不可勉强自己,有需要爹爹的地方,尽管开口!”
洛染点头:“好,女儿记住了!”
洛德运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在爹爹心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洛染哽咽,用力地点头。
送走了父亲,整个人终于瘫坐在床上。
这时才忽然想起来身边的丫鬟,忙开口唤人。
一直守在门外的又青终于听见小姐唤自己,哭着跑进来,抱着洛染哭个不停:“小姐,你到底去哪了,吓死奴婢了。奴婢今晚就该跟着你的,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该死!”
洛染忍着浑身要散架的酸痛,轻轻推开又青,替她擦干眼里的泪水,笑着打趣:“好了,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又青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小姐狼狈的样子,又忍不住哭出来:“您这还敢说是好好的?您看看您这……”
声音戛然而止,又青看见了洛染衣襟敞开露出来的白皙锁骨,上面红痕点点,虽然没经过情事,但也多多少少听院子里的婆子丫鬟们说过。
又青的脸变得惨白,死死地咬着下唇。
洛染不以为意,道:“好了,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又青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忙点头,转身出去,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问:“小姐,香梅呢?怎么没见她跟您回来?”
洛染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寒意。
又青没敢再问,忙去张罗热水。
屋子里安静下来。
洛染:“无妨,只是到时候你要多跑几趟腿了。”
还没开始,洛染就已经想到,肯定会有人趁此机会为难她。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什么也不干,那些人就会放过自己吗?
并不会。
所以,也无需顾虑那么多,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况且,洛染想到什么,道:“你放心吧,我管不了几日的。”
又青也想到了,点点头:“也是,下个月就是二小姐的及笄礼,老夫人才不会关她们那么久呢。”
洛染笑笑,没说话。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按照前世来看,过几日就会传来消息:李元亮高升,举家入京了。
李元亮,也就是李氏的嫡亲哥哥,老夫人的亲侄子。
祖母才不会给自己家人难堪。
只是这一世,从自己一重生就不一样,已经让很多事情发生了改变,只是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但是无论如何,她的目的却是不会变的。
回道凝香院,一直雪白团子忽然朝她跑过来,围着她的脚踝就开始蹭,最后竟还在地上打起了滚,四脚朝天的。
春雨跟出来一看,顿时气得大声道:“你个小东西!刚给你洗完澡,见着小姐你又开始撒娇!弄得一身脏,看小姐抱不抱你!”
洛染看着脚边肚皮朝上躺着的猫儿,还时不时朝她喵呜两声,似乎在求抱抱。
一看见它,洛染就能想起昨晚那个男人抱着它坐在灯下的样子,浑身忍不住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又青见她抱紧双臂,忙道:“小姐可是冷了,咱们赶紧回屋吧。”
指着地上的猫道:“春雨,你再给它擦擦吧,省的弄脏了软塌。”
“哎。”
春雨应下抱着猫走了,没一会儿又抱回来。春雨很喜欢这只猫,恨不得时时刻刻抱着它不松手。
可这猫也奇怪,越喜欢它的它越不爱搭理,反而是对它冷冷淡淡的洛染,它倒是想尽办法讨好。
不是贴着洛染的小腿蹭,就是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她叫个不停。
最后洛染无奈,只好抱起它,心里还在不停地安慰自己:春雨已经洗过了,已经洗过了,没有那人的味道了。
不放心,洛染又低头闻闻,果然,只有一股皂角的香气。
她这才放心地抱着它。
猫儿便赖在她的怀里呼呼大睡。看着毛茸茸白乎乎的团子,洛染的心终于软了下来。
春雨笑道:“小姐,咱们也不能整天猫儿猫儿的称呼啊,总该给它取个名字吧?”
洛染抬手轻轻捋顺猫儿的毛,猫儿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很是享受。
“你们说叫什么好?”
洛染顺口问道。
春雨歪头认真想了想道:“它这么白,不如叫雪球吧。”
“不可。”
又青突然道。
春雨:“为什么?”
又青看了一眼洛染,道:“跟二小姐的名讳冲突,传出去不好。”
春雨刚来没几日,一时把这茬忘记了,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
洛染不在意:“无妨,再想一个就是。”
于是,春雨想的又青觉得不好,又青想的,春雨又不喜欢。
最后两人齐齐看向洛染:“小姐,还是您来吧。”
洛染低头看着小猫,想起昨晚小东西亮出爪子挠了某人一手血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道:“就叫将军吧。”
“将军?”
“将军?”
又青跟春雨都不理解。
两人齐齐看向又白又软的小东西,心里一阵同情。
洛染却很喜欢:“对,将军!听起来多威风!希望它以后如名字一样,多抓几只臭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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