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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我们刚进秦家大门,秦父就动怒摔碎了一只茶杯。
男人声音威严震怒:「谁准你又带她来的!」
秦斯越一脸的习以为常。
我早听说,秦家不喜欢陈蔓蔓,嫌弃她家世不好。
也正是因为这个,秦斯越跟陈蔓蔓,才会分开了那几年。
直到现在,秦斯越终于接管了家业。
他们两人才开始回到一起。
秦父砸了茶杯,又起身撸袖子,似乎是要揍秦斯越。
我还挺希望他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就想帮陈蔓蔓说句话。
秦斯越在我前面先开了口:「这可不关我的事。
「蔓蔓跟沈青是朋友,她们自己约了一起来的。」
秦父含怒看了我一眼后,还是带我们去了祠堂。
我四处扫了一圈,都没看到秦子衿的牌位。
哪怕清楚不该问,但我还是没忍住,跟身边的秦斯越开了口:
「怎么没看到,你弟弟秦子衿的牌位?」
秦斯越大概是过于震惊,侧目看了我好一会才问:「你怎么知道?」
他从未跟我提过,关于他弟弟的任何事情。
以他素来高傲的性子,也肯定不可能忍受,我把他当替身。
这三年我一直隐藏得不错,但现在,我确实有点着急。
这多半是我最后一次来了,我实在太想带走秦子衿的骨灰。
我希望,死后可以跟他合葬。
所以我努力掩饰着再开口:「我听别人说的。他的牌位跟骨灰,在哪啊?」
秦斯越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了不对,突然沉了脸:「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这三年里,我从来不会在秦家胡来。
自从跟秦斯越协议结婚后,我一直努力扮演好一个好妻子。
我在他父母面前乖巧礼貌,我从不干涉他跟陈蔓蔓的任何事情。
但现在,我有些做不到再冷静演戏。
想到秦家对秦子衿的冷落,我声音克制不住颤动扬高:
「你们是不是连阿樾的牌位都不愿意摆?」
秦斯越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叫他什么?」
我叫了秦斯越,三年的「阿樾」。
所以他大概都快要忘了,自己离世的弟弟,也有同一个读音的小名。
我没理会他,而是直接质问秦父:
「秦董您离世的儿子,秦子衿的牌位和骨灰在哪?」
秦父顾及在列祖列宗面前,强压着满脸的怒意。
但他还是咬牙低声吼道:「叫她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听到那些晦气的东西!」
一旁的保姆,也满脸不安地劝阻我:
「清明祭祖的,提死人这些多不吉利,您快先别说了。」
说完了,她又「呸」了好几声:
「瞧我这张破嘴,不会不吉利不会不吉利的。
「阿弥陀佛,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他们都一脸的愤慨和避讳。
似乎提到那个名字,是一件多么肮脏不堪的事情。
生前不待见秦子衿的家人,在他死后,竟真的连他一张牌位都容不下。
我以前从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样冷血偏心的至亲。
我气得身体直发抖,理智迅速涣散。
我死死攥紧了拳头:「你们根本不配做阿樾的家人!」
秦父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开始剧烈地咳嗽。
直到咳出了血来,他仍是抖着手指着我:
「叫她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秦斯越还是无法从巨大的落差里回过神来,满脸暴怒质问我:
「沈青你说清楚!你叫他什么,你什么意思?!」
他说着就要拽我走,我猛地推开了他。
我突然生出了一种恶劣的想法。
我看着他,慢慢笑出了声:
「我叫他阿樾啊,我跟他什么关系,你还不明白啊?」
秦斯越大概是觉得太过愤怒和丢脸。
他再次要拽我走:「你跟我回去说清楚!」
我看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眷恋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的这里啊,还怀过他的孩子呢。」
在秦斯越眼里。
我招人讨厌,不值得被善待。
可其实,我曾经也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疼爱过。
我将照片抱进怀里,靠着床头闭上了眼睛。
这几年我总是失眠,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但这一刻,却很快陷入了梦境。
我第一次梦到了秦子衿,自从他离开后。
我梦到那年除夕夜,他偷偷溜进我的卧室,将一个平安符塞到我的枕头底下。
那平安符,是他奶奶一步一叩登上山顶寺庙,拜了一个多月的佛,才替他求来的。
那晚窗外的月色,也是这样皎洁。
少年眸色如星光,蹲在床边神叨叨跟我说:
「这个很灵的,能保青青长命百岁。」
后来毕业后,我们结婚,我怀上了孩子。
他将平安符捂在我肚子上,很幼稚地说:
「也要保我们的小青青,长命百岁。」
他眷恋地将脸贴在我小腹上。
我那时候以为,我们很快会迎来一家三口。
可转眼间,就是踹开门闯进来的一群男人。
刀尖抵上我脖子的那一刻。
暴躁地跟一群男人对抗的秦子衿,突然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呆呆看向我,赤红的双目里,只剩下茫然无措。
那群男人哈哈大笑,让他自己拿刀割开了动脉。
我从未见到过,人身体里的鲜血,可以如同喷泉一般,一股股高高溅起。
它们喷涌而出,如同火焰灼刺进我的眼底。
秦子衿倒下去时,还在看着我笑。
他跟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窗外洁白的月光,转为腊月纷飞的大雪。
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我的身体拼命挣扎,想要大叫。
却像是声带坏了,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秦子衿是流干了血死掉的。
他死后,我将自己困在了家里。
我流了产,躺在床上。
很多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我绞尽脑汁,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群男人是谁。
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很确定,我跟秦子衿这些年生活平淡,善待邻友。
我们从不欺人,从未树敌。
我们小心经营着自己的小家,期待着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
我想了整整一个月,到后面我甚至开始想,秦子衿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他会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会不会沾了不该沾的东西。
直到一个月后,警察给了我答案。
那群男人弄错了人,他们要找的,是搬来我隔壁的一个赌徒。
他们沾了毒,神志不清,才会找错了房间。
我骤然死去的爱人,我失去的轰然破碎的一切。
只是因为,一群亡命之徒弄错了人。
只是因为……弄错了人。
剧痛入心入肺,我如同困兽无力动弹,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从睡梦里猛地惊醒。
凉白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底一片濡湿冰凉。
我在床头呆坐了很久,才开始听到自己喉咙里压抑的呜咽声。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秦斯越一身煞气闯入进来。
他几步到床边,劈头盖脸质问我:「我妈又找去了酒店,是不是你?」
我没回过神来,侧目恍惚看向他。
卧室昏黑,这张脸跟秦子衿的彻底重合了起来。
我一瞬以为,是他真的回来了。
直到秦斯越伸手打开灯,亮如白昼里,他的脸一瞬间清晰无比。
我眼底的欣喜跟渴望,迅速化成灰烬。
他极不耐烦重复那句话:「我说我妈……」
突然他又像是见了鬼,盯着我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我难以相信我所听到的话。
秦斯越想通过催眠,不考虑风险跟后果,让我忘记秦子衿。
我突然又想起,几天前在医院外面。
他看着秦子衿时,满是恨意的目光。
他现在还报了警,要抓秦子衿。
我一刻都无法再忍下去,满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这里。
卧室落地窗外,有一个露台,下面是草坪。
我心一横扯了床单,绑在露台护栏上,沿着床单到了下面草坪。
再从后门跑出去时,秦子衿竟就在门外等着我。
我脸上还糊着草地上的泥渍,立马胡乱抬手抹了一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人。
秦子衿看到我,眼底一亮,随即推着轮椅迅速过来。
他声音还是很嘶哑:「青青,我想你或许会从这里出来,就来这里等着。」
我满身满脸的狼狈,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哭出声来。
我记得,他以前身上会有淡淡的薄荷味。
但现在没有了。
三年的时间,谁都会变。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别难过,我们先回去吧。」
我忍住哭声点头:「好,以前我们住的房子还在,我们回那里好吗?」
秦子衿牵紧了我的手:「都听青青的。」
我上了他的车,前面开车的是一张生面孔。
秦子衿说,是这三年给他治病的医生,也算是朋友。
我们回了那个小公寓。
时隔三年,我们终于再次回到了这里。
我推着他进了门,久别重逢却不知怎么,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
我甚至生出了,一种毫无来由的极度不踏实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一条突然冒出的毒蛇。
慢慢攀上我的后背,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开始隐隐感到头疼欲裂。
我不明白,我突然怎么了?
秦子衿坐在轮椅上,手指摩挲着沙发上陈旧了的血迹。
看着他被毛毯盖住的双腿,我脑子里不知怎么又开始刺痛。
我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要想起点什么。
可在记忆里拼命搜刮,除了头痛得厉害,却什么都找不到。
秦子衿推着轮椅靠近我。
他伸手又要牵我时,我猛地避开了。
时隔三年失而复得,眼前是我最爱的人。
可我好像没有那种惊喜跟兴奋感,我居然没有。
我甚至感到陌生。
对他想要亲近的动作,感到抗拒。
挨得太近,我看着这双眸子。
那眼底突然像是一个黑乎乎的洞,让我猝不及防涌起一种浓烈的恐惧。
我胃里剧烈一阵翻涌,猛地推开眼前人,冲进了旁边的浴室。
我对着洗手台好一阵干呕,再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惊慌的面孔。
我怎么了?
我害怕秦子衿,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怎么会害怕秦子衿,我怎么可以害怕秦子衿。
这怎么可能?
我看到镜子里,我眼睛里的红血丝。
看到周遭的一切,都透出了血红。
浴室里一切都在旋转晃动,我开始感到剧烈的头晕目眩。
在我快要栽倒下去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我惨白着脸,抖着手拿出来。
手机上进来了几条信息:「沈小姐,查清楚了。
「那个男人出狱第一时间,去了整容机构。」
「图片里是他现在的样貌,还有他现在的位置。
「说起来他现在这脸,跟您离世的丈夫……」
那边发来的,正是我现在的位置。
发来的照片,是秦子衿的模样。
而照片上的男人,就坐在轮椅上。
腿上没有盖毯子,直接露出了只剩下半截大腿的左腿。
就是现在跟我一门之隔,在外面的男人。
我的视线里,只剩下一片模糊。
隔了好一会,才再看清最后一条信息。
「还有件事,三年前那桩杀人案,死掉的不是您丈夫。
「沈小姐,您是不是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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