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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王爷别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精彩片段
加上前几个月在徐宴安身上闻到的属于别的女人的味道 ,裴妩儿更是日日夜夜觉得难安。她看着徐宴安,男人还是以前的模样,面冠如玉,清贵的世家公子。裴妩儿咬牙缓缓褪下身上的衣服,她不想离开这个男人。
徐宴安安抚裴妩儿后见裴妩儿没回答,还以为她过去休息了,他脑子里面也是乱糟糟的,这个酒不醉人,是他自己醉了,转头却看到裴妩儿衣衫滑落。
“妩儿,自己将衣裳穿好。”
徐宴安口中带着些许怒气,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生气,按理说,裴妩儿是自己认定的妻子,以前在天香楼肯定不适合要了她,可是现在已然接了出来,那自己要了她也是安定她的心,后面为她换个身份迎娶她就好。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裴妩儿没有捡地上的衣裳,她赤着身子走到徐宴安身边,抱住了他,她在天香楼被灌过药,在里面待了三天,怎么样讨好男人她都知道,她经历过这些后身子有时候也会想。
她感受到徐宴安也是想要的,她有些高兴。
“宴安,你也想要我的。我愿意,你要了我的身子好不好。”
徐宴安是在李世则他们帐篷外听到声音有的反应,他听到裴妩儿这样讲,更是觉得心里不痛快,有些艰难的推开她。
“妩儿,我再说一次,你自己去穿好衣裳。”
裴妩儿却不愿意,她继续拉扯他的衣衫,徐宴安实在醉得没什么力气。一会儿,两人赤着身子贴在一块,徐宴安那处却没有了反应,裴妩儿有些急,又将手放过去。
“裴妩儿。”徐宴安的声音传来。。。。。。。。。
裴妩儿只看到他冷下来的脸,眸中没有任何感情。裴妩儿也生起气来。
“你说过要娶我为妻,这是什么意思,对我没有感觉。那你对谁有感觉?”
徐宴安看着裴妩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清冷高贵的美人,自己以前最喜欢她的气质,觉得这种女子和自己很相配,现在看着,却不喜欢了。
“你乖乖听话,后面我会给你一个徐家旁枝嫡女的身份,去徐家云州的祖宅那边,你还是可以找到一个好的郎君。”
徐宴安话说出口后,感觉到身体整体都放松了,好像一块大石落地。他现在不喜欢裴妩儿,也没法给她将来了,他能骗自己一时,却骗不了一世。
裴妩儿却听出他的威胁之意,她不想走,再去云州,嫁的人又会是什么样。她勾住他的脖子,身子微微扭动,眼里却落下泪来,声音带着祈求。
“宴安,我不想走,我真的爱你,我知道错了,暂时就让我在你身边好不好,后面我再过去。我现在没有家人了,再没有你我会死的。”
毕竟是相处十来年的人,徐宴安有些不忍。他费力的抬手抚了抚她的发。
“妩儿,对不起。”
沉默一会过后,徐宴安又开了口。“那你先待在这边,等你想明白了再过去。”
“嗯。”
裴妩儿闷闷的嗯了一声,又自己起身为自己穿好衣裳,穿好后转身为徐宴安穿衣裳。
看着徐宴安的某处,她又有了新的想法,他不愿意要自己,那如果自己怀孕呢!徐宴安面慈心狠,却不是那种会对自己小孩下狠手的,只要自己在他身边待得长,有什么不可能。
翌日清晨,徐宴安便派人把裴妩儿送了回去,他现在身边没有别的女子,徐宴安觉得自己应该再去会一会宜宁。
张嬷嬷听完也不再多说,她知道宜宁也算个谨慎性子。
宜宁回到房间,把缝了银票的棉袄贴身穿着,又在外面套好二等丫鬟的衣服,接着将这几天收拾好的行李一一清点,又将还留在外头的东西放进行李。
又四处望了望,看有没有什么遗漏,接着又从柜子里将零嘴和自己绣的荷包拿出来,这是给以前同屋的小姐妹的。准备等会从侯夫人院子回来就拿出来给大家。
宜宁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感慨,住了好几年,也有了感情,没想到走的这么急。
知道不能耽搁,宜宁收拾好以后便去找张嬷嬷。
张嬷嬷正在等宜宁,她也收拾好了,看到宜宁就起身招呼她一起走。
张嬷嬷走在前面,宜宁跟着她,两人都有些紧张,所以一路也没说话。
到了侯夫人院子外头,还是上次守门的婆子,看到张嬷嬷,便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走到一边。
“张婆子,你真的要走啊?我听到还以为是假消息呢!你在外头还有亲人可以照顾你吗?这两日我都睡的不安生,有些担心啊!”
张嬷嬷拍了拍婆子的手。“李婆子,我在侯府待太久了,又无儿无女的。正好家里有家人来寻我,还是想出去看看。”
李婆子有些难受的抹了抹眼角。“正是因为你无儿无女,我才更加担心,你在府里还有人看顾着,外面的那些亲戚,几十年没见能靠得住吗?”
张嬷嬷有些难以回答,知道李婆子是真心关心她,她们两个一入府就被分到一块,现在也是认识几十年了,但还是又拍了拍李婆子的手。
“不用担心我,我算过命的,一辈子吃穿不愁。”
李婆子不再说话,到这个年龄了,知道张嬷嬷心意已决,她也不想再去说的太多。
“你进去吧!夫人在正屋,王嬷嬷也在那边,你进去磕个头,说两句吉祥话。”
张嬷嬷也不多说,她也担心多说几句她跟着落泪,到时候到夫人面前还是不雅,便转身走进了院内,宜宁看着也有些难过,张嬷嬷愿意和自己出府,也算是给足了信任,她这个年龄又无儿无女,像李婆子说的,确实不应该出侯府了,侯府这边至少吃穿不愁。
低头跟着张嬷嬷进了院内,张嬷嬷到了正屋,便和守门的小丫鬟打了招呼。小丫鬟也不推辞,马上就说着要通报一下。
没一会儿,便打起了帘子让张嬷嬷宜宁二人进屋。
宜宁是第一次进侯夫人的屋子,入府近七年,她没近距离见过侯夫人,知道她是李世则的母亲,她更有些不敢看。
张嬷嬷一进屋便跪了下来。“夫人,奴婢是世子院子负责洒扫的张嬷嬷,今个要出府了,特意来跪谢您。”
宜宁也跟着跪下,她嘴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跟着跪下。
“你们都起来吧!”侯夫人声音温柔。
身旁的王嬷嬷便拉着张嬷嬷起身。
等二人站定,侯夫人开了口。“张嬷嬷,我记得你也来侯府几十年了,现在出府有家人陪着吗?”
“回夫人,奴婢外边还有个亲哥哥,他也想着奴婢回去,家中父母都过世了,过世时,千叮万嘱如果有机会,让哥哥带奴婢回去看看他们的墓地,为他们上柱香。”说完张嬷嬷便用帕子抹泪。
侯夫人也叹了口气。“你来侯府几十年,也不容易。”
宜宁吃了顿猪头肉,第二天干活觉得自己都更有精气神了,她开心的看着书架上各类书籍,越看越觉得喜欢,这差事真好,如果能当嬷嬷就更好了。
宜宁决定去贿赂张嬷嬷,好让自己一直干着这份差事,最好还能升级当嬷嬷。
回房翻遍了自己的屋子,找到了年初花钱准备送给自己做生日礼的湖水绿真丝布料。她自己当时绣了个肚兜,估摸着还能绣两条帕子,宜宁细细的选着丝线,配着花色。
接下来几天,宜宁都忙着绣手帕,李世则在一墙之隔他都觉得自己快疯了。天天听墙角,这是什么男人才能干出来了的事,他有些怀疑自己出了问题,可一到下值,脚却不听使唤的去了书房。
半夏觉着世子最近越来越忙了,天天歇在书房,夜宵点心都不用送,她有些急了。
宜宁紧赶慢赶,终于在第四天绣出来了,一条绣着牡丹,另一条绣着睡莲。
傍晚,宜宁有些期期艾艾的敲响张嬷嬷的门。
“嬷嬷,是我,宜宁。”
“进来吧!”
张嬷嬷还是坐在榻上正吃着晚饭,宜宁有些不自觉的闻闻味。
这次是清蒸鲈鱼,鱼肉配着特色料汁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还有一盘红彤彤的,宜宁知道是炒兔肉,她在天香楼吃过几次。另外是一碟子爽口的辣萝卜,估计是徐婆子自己做的,她非常清楚徐婆子的手艺。
这些菜都很家常,在侯府来说,不是名贵菜色,但出乎意料的对宜宁的口味,她偷偷的咽了咽口水,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去吃。
张嬷嬷看宜宁到了那就傻站着,又不吭声,她有些生气。“大晚上找我什么事。”语气有些冲。
“嬷嬷,我绣了两条帕子想给您,您这几年一直照顾我。”说着就把手里的帕子递了上去。
张嬷嬷刚想说帕子她有,就看到了递上来的帕子。哦!真丝的。
“这绣工还可以,绿配粉,丝线颜色搭配还行。”
“嬷嬷您喜欢就好。”宜宁有些高兴自己好像拍对了马屁。
张嬷嬷看她满是笑意的眉眼,明眸皓齿,乌压压的发只用一根银簪别的,明明未施粉黛,脸却如春日的桃花。又有些叹气,长得这样娇憨妩媚,在侯府怎么可能一直能藏得住。
还不如早点找个管事的儿子配了,一般世世代代的家生子还是有点积蓄的,过点富贵日子都不是问题。
“宜宁,要不要嬷嬷我给你介绍个郎君。”张嬷嬷有些试探性的开口。
“啊!”
宜宁有些惊讶,其实一般人都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在府里面给她这种没权没势的小丫鬟介绍郎君可不是好差事。
张嬷嬷看着她瞪圆的眼,感觉容貌愈加娇憨,她又有点后悔,这一般人家能找这种吗?会不会姿色太过了。
宜宁有些扭捏。
张嬷嬷以为她不同意。“就当嬷嬷我没说。”
“嬷嬷,我不是这个意思。”宜宁有些急的拉住张嬷嬷的手。
“那你什么意思,别跟我打马虎眼,看着烦。”
“我 我如果找郎君,我想找天天能让我吃香喝辣的。”宜宁说出自己的想法。
“而且要一直对我好,不会喝酒,不会打人,脾气好的。”
张嬷嬷看着她慢慢低下的头,红彤彤的耳垂。忍不住打破她的幻想。
“这一直对你好,这个不好说,我张嬷嬷都没见过有夫妻一辈子相爱到老的,一般都有点破事,还有不喝酒,不打人,这个倒可以看看。”
“那怎么办,嬷嬷。”宜宁有些疑惑。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客套一下说为你找郎君,结果你提这么多要求,算了,不找了,干脆一辈子不成亲,自己多攒钱,像嬷嬷我一样吃喝玩乐。”
张嬷嬷觉得她都不应该和宜宁说话,就不该贪图那两条帕子,就不该心软,真的是越说越烦。
“嬷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成为嬷嬷。您不要生气。”宜宁看张嬷嬷生气,她也有些慌了。
“我死了把嬷嬷位置给你行不行,赶紧给我滚出去。”张嬷嬷气到想拿塌上的靠垫砸,想想新做的又放下了。
宜宁像只斗败的公鸡恹恹的回了自己院子,她有些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如果张嬷嬷讨厌她她该怎么办。
怀着某种莫名的心思,徐宴安轻轻走了过去,宜宁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是一名男子,面冠如玉,眉目疏朗,一身暗色圆领长袍,更像浊世翩翩公子。这不就是徐宴安嘛!她有些无措,不明白徐宴安怎么在这里,慌忙起身拿着鞋子就要跑。
徐宴安也看到了,桃花眼水汪汪的,眼中有些惊慌。一头乌发垂在脑后,红润润的唇,月色下莹润发光的肌肤,越发娇俏妩媚。一双玉足更是玲珑剔透。
徐宴安一把拉过她,夏日衣衫轻薄,眼前女子的身子贴合更让徐宴安倒吸一口气,他没说什么,只是直接扯掉了她的衣衫,里面是暗绿色抹胸,红润的唇,白皙的肌肤,徐宴安二话不说,直接扯掉了抹胸,将宜宁压在地上。
宜宁都没来得及挣扎,已经被徐宴安压在身上了,她吓得头脑都反应不过来,只知道,这要是被李世则知道,自己明年坟头草都得三尺高。
“徐公子,徐公子,你起来,我是侯府的丫鬟。”
徐宴安可不管这些,他拉开两人的衣裳便开始不管不顾。
一个时辰后,终于歇了下来,宜宁颤着身子想抓紧跑回去洗一下,明天李世则过来哪能得了。
却被徐宴安一把搂住。“走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徐宴安摸着怀中人的肌肤,这具身子让他很舒服,也不反感,带回去也可以。
宜宁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还有刚刚那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好像回到上辈子,徐宴安也是这样,停了也不让她走,就抱着她,或者让她躺着慢慢的亲,每次都让她觉得很羞耻又害怕。
宜宁有些打心里恨这个眼前这个人,从来都是把她当个物件,并不顾她的意愿或者死活。
“徐公子,我,奴婢要回去了,等会要上值了。”
“我知道,刚刚在亭中看到你了。明天我带你回徐府,你不用担心。”徐宴安反应淡淡。
“徐公子,我只想在侯府,我在侯府长大的,我舍不得。”
徐宴安有些生气,给自己下药还在这装,他用力捏了一下宜宁胸前。
“啊!疼。”宜宁疼得掉了泪。
徐宴安却在听到声音后又有了反应,他翻身再次压住宜宁,没管她的挣扎。
“徐公子,求求你了,太疼了。”
宜宁有些害怕,再这样身上会有痕迹的,她怕李世则看到。
“装什么,我带你回徐府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徐宴安的声音有些喘,宜宁却被他吓得瑟瑟发抖,眼前的人比李世则狠太多,李世则看着冷冽,实则面冷心软,性子也好,即使不满意哄几声就好了。徐宴安面甜心苦,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上一世就把她胆子吓破了。
宜宁决定豁出去了,绝对不能让徐宴安和李世则提起她,不然李世则这边可能也会放弃她,那她就真的没活路了。
“徐公子,我是世子的人。”宜宁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徐宴安短暂停了一瞬,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未说话,等天快亮时才放过她。宜宁连忙穿上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
徐宴安看着宜宁一瘸一拐的背影,知道自己把她折腾狠了,却没有吭声,只看着她走远,自己又起身穿衣,却看到草地上并没有落红,徐宴安觉得心里有些不适,自己好像有了无名怒火要发泄。
宜宁尽量装着走路没问题,悄悄又去小厨房打了热水,幸亏天还没亮,小厨房没人,宜宁把身子洗干净,擦的时候低头一看,发现全身青青紫紫,身上那几处更是都肿了,这被李世则看到自己不得当场死。
宜宁赶紧穿自己的衣服,又想抹平衣服上的褶皱,却发现怎么也抹不平。她低低的哭出了声,想到李世则马上回来,她又擦尽了眼泪,仔细的整理着衣裳和头发。
等李世则回来的时候,宜宁眼角还有些红,李世则以为她是热到了,和徐宴安聊了几句就带着宜宁告辞。
第二日,李世则带着宜宁出发去京城郊外林场,宜宁呆坐在马车上,想着昨天的事情。
她有些想不明白,徐宴安明明这一世都不认识自己,为什么还会三番两次对于一个不认识的女子下手,没有任何动机。如果说上一世,还可以说他醉酒了认错人,或者随意拉她一个小丫鬟发泄,那这一世是为什么。而且是在明明认识李世则的情况下,难道是天生坏种或者精神有问题。
想不明白,宜宁看了看旁边的食盒,里面放着各色干果,都是李世则昨晚准备的,躺在马车内,吃着干果,身下是软绵绵又暖和的狐裘。
宜宁觉得她越来越舍不得李世则了,这富贵窝,男人又好看又体贴又体格好。
马车慢悠悠的跟着大部队走,宜宁挑开帘子看窗外的景色,皑皑白雪铺天盖地,入眼之处皆是白茫茫一片,能感受到山河辽阔之美。看了一会儿,眼睛有些疲惫,宜宁便放下帘子睡觉了。
她不是喜欢多想的人,两世都是这样,想来想去,自己也改变不了,还不如享受当下。
晚上,李世则回来了,已经有将士为他们扎好了帐篷,马车躺的腰疼,宜宁早早就进了帐篷。
宜宁有些新奇的看着今天宫女们送过来的奶茶,正放在小火炉上烧着。
李世则一进帐篷,看到的便是宜宁搬了个小杌子坐在火炉边,昏黄的火光照着她的脸,粉嘟嘟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火炉上的铜壶。帐篷里面是奶茶在铜壶里扑通扑通鼓着泡的声音,以及满帐篷的奶香和茶香味。
“宜儿,怎么看铜壶看得这么专注。”李世则声音带着笑意。
宜宁走过去,替他脱下大氅挂在一旁。“这个奶茶好香。”
“那你等会尝尝,看习不习惯这个味,我在边城也经常喝这个。”
“啊!边城那边的人喝这个吗?”宜宁有些惊讶。
李世则搓了搓手,白天一直在外头让他手有些凉。“是啊!我经常和边城的将士们一起喝奶茶,吃烤羊肉。”
“那边城会不会比京城更冷。”宜宁给他也搬了个小凳子放在火炉边,有些好奇李世则在边城的生活。
“边城很冷,有时候雪能下到人的腰部以上,不过春天的时候整个大地都是绿油油的草地,心情不好的时候走一走,郁气都会消散不少……”
宜宁托着腮静静听着李世则聊边城的风土人情,李世则这个人,好像跟她以前遇到过的人都不一样。他是世家子弟,身上的倨傲和行为举止能看出来。但他又是开阔的,明明非常冷冽的一个人,却好像可以容纳世间万千事物。
“走吧!我带你出去走走,把狐裘披风还有那个兔毛长靴都穿上,外边会有些冷。”
宜宁乖巧的听着,长靴却有点紧,她有些拉不上,李世则正在擦拭长刀,看到宜宁穿鞋有些笨拙的样子,他放下长刀走了过来。
“是不是不习惯穿这种,但是在雪地上穿这个比较暖和,我在边城都是穿这个。”说完半跪下来为宜宁穿兔毛靴子。
裴妩儿和上一世一样,在天香楼待了半年以后,徐宴安就把她带出来了,现在正养在徐府的别院。
这日正想着去买点衣裳首饰,天香楼的东西她一件都不想要,徐宴安趁着休沐,便带着她一起出门逛逛。
徐宴安正带着裴妩儿看着一副红宝石头面,忽然听到李世则的声音,他望过去,果然看到李世则带着一位穿藕荷色袄裙的女子在看首饰。
“宜儿,你看这个怎么样。”李世则拿出一支镶着硕大的珍珠发簪望着宜宁。
宜宁能回答很丑嘛?看他开心的样子也不好回答。
“世则,我觉着珍珠有些大了。”
“公子好眼光,这可是南海珍珠,本店仅此一颗。”掌柜马上接话,他看得出来,这来了大活。
李世则的眼神有些亮,“宜儿,就只有一颗,我觉得非常适合你。”
谁知道掌柜口中的仅此一颗是不是前面卖了几百颗,宜宁暗自想着。
“世则,我想看看另外的。”
李世则有些可惜的放下发簪,又拉着宜宁去另一处。
另一边,徐宴安听到这个声音,马上记起是那晚陪他的女子,他无端觉得有些愤怒,为什么这女子可以这样水性杨花,跟他睡过竟然可以毫无愧疚之心的站在李兄身边。
他瞥了一会柜台,看到一支镶红宝石的珍珠排钗,又觉得这个应该适合那个女子,一头乌发钗上珍珠排钗,更显清纯妩媚,就像那日一样,像一个不谙人事的精怪。
心里这么想,腿却往宜宁他们这边走。
“李兄。”徐宴安故作惊讶。
“我还以为我刚刚看错了。”
“徐兄,你也在这边。”又看到他身边的裴妩儿,李世则笑着拱手。
“这些天没看到你,原来是在陪佳人。”徐宴安意有所指。
“是啊!”李世则却大大方方的承认,眼中带着喜意。“只不过希望宴安兄不要外传。”
徐宴安有些惊讶李世则就这样承认,他们这种人家,就算带出来了,除非是确定要过门的妻子,不然不会轻易承认。
宜宁听这声音心里一震,有些害怕的躲在李世则身后,看到徐宴安那张谦谦君子的脸,以及他身后的女子。她心生恐惧,她觉得徐宴安有些阴魂不散,也怕他和李世则说什么。
裴妩儿却有些羡慕,同样跟徐宴安身份地位差不多的李世则,却能承认身边的女子名份,看穿着和姿态,此女子都不是大家闺秀,她现在却……
徐宴安心里不得劲,便打算约着李世则一起吃个便饭,李世则正好一段时间没看到徐宴安了,便答应了下来。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云萃楼李兄你是不是没去过,你从边城回来又忙,肯定没时间,那边还有说书人,说最近最火的话本子。”
李世则有些心动,他知道宜宁喜欢看话本,却有些犹豫,想问问宜宁的想法,他本来是打算另外的日子和徐宴安一起吃饭的。
“宜儿,你想去吗?”李世则看向宜宁。
徐宴安深深看了宜宁一眼,眸色沉沉,宜宁看得出来,徐宴安眼含威胁之意,上一世也是这样的,每次强了她,或者她不同意,徐宴安就是这种眼神。
宜宁有些害怕的看着李世则,她有些不想失去李世则。
“嗯。”宜宁低低的应了一声。
好,那我们三人便过去云萃楼,李兄你等我一下。
李世则也看到了徐宴安身后的女子,大概知道她是谁。
微光中,徐宴安假装闭眼,等枕边人呼吸平稳,渐渐沉入梦乡。他唇角微微上扬,小心翼翼将手伸进宜宁的狐裘拉住她的手。
第二日,宜宁醒来发现她正搂着徐宴安的腰,她有些尴尬,知道大概是平时搂李世则搂习惯了,她微微抬头有些紧张的看着徐宴安,发现他呼吸平缓,应该是还未醒。
宜宁轻轻的拿开了手,又悄悄的慢慢挪动到床边准备下床。
徐宴安早就醒了,看她这个模样,有些想笑,实在憋不住,只好开口。
“宁宁,你醒的这么早。”说完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
“嗯。”宜宁尴尬的耳垂都红了,低低嗯了一声。
吃过早饭,宜宁决定还是要出去看看,挖点笋也好,这边的米不多了,撑不了多久,想着便准备出门。
“宁宁,现在外头是不是雪很深,你还要出去吗?”徐宴安有些担心的开了口。
“嗯,我得去看看,食物不多了,也不知道巡查的人什么时候才会来。”
宜宁轻声回答,手脚麻利的拿好工具便开了门,又轻轻为徐宴安关好门,避免有风进去。
徐宴安有些愧疚,知道是自己连累了她,也知道她说的不无道理。而且现在如果自己下床,瘸着腿可能更影响宜宁,只能默默希望宜宁快些安全回来。
雪又变深了,宜宁踩进去,现在已经到膝盖以上了,在雪中走着不一会儿裤子就湿@#了,大腿膝盖有些刺骨的寒冷。
宜宁用手中的长棍子探着前方的路,她担心会有坑,就算是浅坑,不小心踏进去也有扭脚的风险,她一步一步的走着,这次还是准备去旁边的小竹林看看有没有鲜笋,去远了她也害怕,而且遇到猛兽,她更是只有被咬的份。
明明只有几百步的距离,却走的比上次艰难很多。好在积雪有些深,却并没有结冰,是松软的,宜宁走到竹林,看着密密麻麻的竹子,也全部被冰雪覆盖,却是别样的好看。
宜宁想把积雪推走然后找有没有鲜笋,却发现根本不行,虽然竹子已经挡了大部分积雪,竹林内的积雪也比外面的薄,但是还是到了膝盖的位置。
而且她不能久留,身上的裤子已经打湿@#了,再过半个时辰,可能衣服也会湿。她只能用脚尖细细的探索,如果撞到了明显突出的,她就用木头挖走上面的积雪,再用匕首把鲜笋挖出来。
用了半刻钟,总算挖出来五六颗笋,宜宁用衣裳包着打了个结又慢慢走了回去。
徐宴安看着宜宁推门进屋,满身风雪,脸色也冻的惨白,他有些着急。
“宁宁,快去烤火。”
回到小木屋后,宜宁感觉到下半身已经冻得有些失去知觉,她马上烧热水,换下衣物,将湿#@了的衣物放在木架上烘烤。又连着喝了几碗热水,身体渐渐转暖。
徐宴安有些担心,他用一只手将身体撑起来。“宁宁,你没事吧!”
宜宁打着哆嗦,捧着碗,慢慢的喝着。“我没事,只是衣服有些湿@#了,我现在在准备将衣服烤干。”
本来以为及时喝热水,暖和身子就会没事,没想到还是发烧了。
到了下午,宜宁将煮好的粥喂给徐宴安,自己也跟着吃完以后,就感觉到想睡觉。
徐宴安让她上@#床睡觉,她也没推脱,一会就睡着了。
过了半个时辰,徐宴安发现她的身子开始发烫,想将她喊醒竟然发现她已经说起了胡话。
第三个月,裴妩儿开始去外头逛,去招待客人,徐宴安和她大吵一架。
裴妩儿天天在青楼,又发生那些事,家人听说都没了,她心里越来越崩溃,只想抓住徐宴安,可是徐宴安既不碰她,也不带她走,她开始想着兵行险招,她开始招待客人,想让徐宴安知道严重性,然后带她走,或者要了她。
可是徐宴安没有,大吵一架后他还是会日日过来,只不过裴妩儿开始不在房间内,徐宴安每日在屋内等她两个时辰就会走。
一日,宜宁在榻边整理裴妩儿的衣物,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徐宴安走了进来,他关上了门,看着榻边的身影,喝了酒让他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他也是高门世家嫡子,从小到大受到的都是追捧,近段时间为了裴妩儿也算受尽了委屈。
她想要,那他便要了她,徐宴安吹了灯,他从后面一把抱着宜宁,感受到怀中女子在挣扎。
“不是自己要的吗?裴妩儿。”说完将她翻身压在榻上。
宜宁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她刚刚还在收拾,心里想着事,只感觉眼前一黑,然后被人抱在怀中,听到是徐宴安的声音后,她头皮发麻,心跳如擂,好似灵魂都出了躯壳。是美梦成真也是惊慌。
她内心是希望徐宴安这样对她的,但是现实来说肯定不行,她不敢喊,怕喊了她命都保不住,徐宴安这种地位的人,让他生气了,到时候裴妩儿厌了她,徐宴安为了安抚裴妩儿也不会管她,李妈妈为了让裴妩儿消气肯定是放弃她。
她眼角流下眼泪,声音带着破碎。“徐公子,我是宜宁。”
徐宴安身体微微一顿,却更加不管不顾起来。压在这具身子上,他好像这几个月的情绪有了宣泄口,宜宁的衣裳被撕扯掉然后落在一边。
“徐公子,求求你,我是宜宁。”宜宁更加害怕,身子瑟瑟发抖,声音已经带了哭腔,说话断断续续。
徐宴安没有说话,自顾自动作,宜宁痛到几乎晕厥。过了一个时辰,徐宴安才起身点燃蜡烛,他穿好衣服。并没有看榻上一身青青紫紫的宜宁。
宜宁躺了一刻钟,知道裴妩儿可能随时回来,她勉强起身去衣柜找了件裴妩儿不起眼的衣裳换上,又去换塌子上的垫被,看到塌上那抹红色,她委屈的几乎又要掉下泪来,强忍着还是忍不住,只能尽量不发出声音。
收拾完她便抱着脏了的垫被和被撕破的衣服出门了,徐宴安也没开口。门口的两个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说话。
他们常年习武,比普通人更耳聪目明,自然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奇怪他们主子虽然今年已是弱冠之年,但是屋里也没个贴心人,听说就等着迎娶裴小姐进门。这段时间也是对裴小姐耐心十足,看着确实十分在意,怎么今天突然这样了。
徐宴安心里也有些乱,听到声音他就知道不是裴妩儿了,只是后面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第二天徐宴安又来了,这次没对宜宁做什么,宜宁也不太敢进门了,只得乖乖在屋外候着。
第三天,宜宁正在外面候着,徐宴安的声音传来,“进来伺候茶水。”
宜宁想去求谁帮帮她,她眼神有些无措的望向四周。可是她什么都不敢说,她颤颤巍巍的进了门。
福了福身子,“徐公子,我为您倒茶。”说完便抖着手倒茶。
徐宴安看着她的手,今天穿了一下藕色绣花交领长裙,手握着壶柄,配藕色的衣服白到发光,他知道她身上的肌肤更加白嫩。嘴唇红润,远山眉下是一双含情桃花眼,灯光下波光粼粼,越加娇憨妩媚。
徐宴安今天本来是想给点钱打发了她,现在又有些不太想了,她破坏了他作为世家清流嫡子自觉遵守的一些边界。裴妩儿一直求他却没有答应就是因为这个。他有些乱哄哄的想,既然已经破坏了就继续破坏吧!还没想明白,手已经抚上她的胸前,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徐公子,求求你了。”
徐宴安有些想逗逗她,求我什么。
宜宁一噎,脸上快速布满春霞。
不知道她情动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脸上布满红霞,如三月的桃花。然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檀口微张,口中轻哼尽是对他的哀求,徐宴安不自觉的想着。
“求 求您不要这样。”说完宜宁便羞耻的落下泪来。
徐宴安再也控制不住,拉着宜宁就坐在他身上。
整个过程,宜宁只敢呜呜咽咽的哭,再疼甚至都不敢哭出声。就怕被发现又或者被眼前这个人厌弃。
后面徐宴安每次过来,只要裴妩儿不在,他就不会放过宜宁。
又过去了一个多月,裴妩儿可能发现她这样没用,威胁不到徐宴安,便每次都在房中等着,宜宁稍微放松下来,她不想做这档子事。实在是每次都太疼了,而且每次都被吓得浑身颤抖,就怕被人发现。
宜宁和两个护卫还是和平常一样站在门外。
里面徐宴安出声了。“进来伺候茶水。”
宜宁只好走了进去,低着头,倒好茶后又走了出门。
那天徐宴安出门时,眸色晦暗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接连半个月,宜宁都成功躲了过去,正当她庆幸裴妩儿脑袋清醒,知道出去无用的时候,她下楼打水时,直接被人拖入了一个雅间。
徐宴安坐在上头,宜宁慌的直接跪地,她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还是发生了,一个时辰后,徐宴安出门去了裴妩儿房间。
弄好了以后两人再一起用李世则的饭菜。
转眼到了隆冬,才三个月,宜宁肉眼可见的丰腴了,每天吃好喝好,整个人越发娇憨妩媚。
就是心里藏着事,她有些害怕徐宴安会和李世则说什么,不过看近段时间李世则态度都没变化,她估计徐宴安也不敢说。
毕竟李世则的身份地位总的来说和徐宴安差不多,文官势大,徐家更是里面的龙头,但李家也不遑多让,虽然武官在大夏国并没有文官待遇好,还诸多打压,限制也多,但镇北侯却是人人知道的存在,手握兵权,也大夏国的定海神针。
宜宁把这些抛诸脑后,跟着李世则该吃吃,该喝喝,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隆冬大雪,整个侯府一片白茫茫。
书房内,李世则的座椅直接变成了榻子,宜宁一会窝在李世则怀里,一会抱着狐裘窝在榻子里,看着话本,没事吃颗葡萄,要吐籽李世则再给她接。
房内烧着地龙,也不冷,李世则翻着公文,最近官家要去狩猎,他正规划着到时候带多少兵马,他只负责外层的守卫,重要的地方有禁卫军,路线,安营扎寨这些也都不用管,算是清闲一些,其实他更喜欢在边城,真刀真枪的上战场,京城内无声的硝烟让他有些厌烦。
他看了眼怀里的宜宁,思考着等过几年官家的权利交接后,他就带她去边城骑马,逛街,还有生孩子。
宜宁看着李世则的侧脸,他整个人生的冷冽,鼻梁高挺,丹凤眼有些凶,估计在想什么,唇微抿着,在纸上仔细的落笔写着什么,明明上战场杀人无数,人却简单又赤忱,而且洁身自好,又没成婚。
明明是长相冷冽的世家子,看着却是好好攻略就能成的样子。宜宁觉得她有些舍不得他了。
李世则感受到视线,“怎么了。”
“李世则,有没有人和你说过啊!”
李世则有些不解。“说什么?”
“说你长得很俊朗。”
李世则有些脸红,他九岁去边城,十九岁回来,战场上跟兵将们相处得多,回来以后接手了兵马司,天天拿着刀巡视京城的兵马,京城情况又复杂,他没什么时间出门,也不爱结交,就稍微和徐宴安平时聊一聊,倒没人这样夸过他。
宜宁看李世则耳根子都红透了,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快速亲一口李世则的脸颊,自己就抱着话本去榻里面躺着了。
李世则看着宜宁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榻内的的模样,忽然觉得京城局势其实也没那么麻烦。
他想到宜宁都没出过府,或许这次可以出府玩一玩,听说京郊狩猎的地方景色很好,都是皇家圈养的地方,有专人负责打理。
刚好他负责外层的守卫,也有自己的马车和帐篷,李世则有些想带宜宁看看世间的景色,像他母亲侯夫人还可以经常出府游玩。他父亲能给母亲这样的条件,他却只能把她困在一个书房,他觉得亏欠。
李世则仔细考虑了这件事的可行性,第二天又去问了一下禁卫军总领,晚上搂着宜宁,一下一下抚摸的她的发,他忍不住想和她分享,语气中带着激动。
“宜儿,你想不想去外面走走。”
“啊!”宜宁没有去外面的印象,她上一辈子一直在天香楼,这辈子一直在侯府。李世则问她这个让她一下子有些难以回答。
宜宁看着他,心中嗤笑,这人外貌还挺会骗人。
徐宴安看到宜宁,眼底闪过微光。“你跟着我。”说罢自己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已经远离了帐篷那边。徐宴安的亲卫正牵着一匹马在前面等他们,徐宴安翻身上马,手朝着宜宁伸了过来。
宜宁猜到他估计想说什么,手伸了过去,上马后,徐宴安马上拍马前行。
马在雪中奔驰,速度着实有些快,宜宁有些想让他停下,徐宴安看了一眼怀中的宜宁,却没有减速,心里这几个月的情绪好像得到了释放。
宜宁有些不耐,这都跑了一个时辰了,眼看着都走出了皇家围场,来到另一处丛林深处,坐马上颠得有些屁股疼,幸亏她躲在披风里面,并不冷。
“徐宴安,还要跑多久?”
“快了,宜儿。”
宜宁忍不住撇撇嘴,还宜儿,不过她也破罐子破摔,反正现在得罪不起,睡就睡呗!过几天就回侯府了,到时候她就待侯府不出来了。
打定主意,也懒得理徐宴安。
徐宴安把她往山中带,他想去京城郊外的一间寺庙,去求一条月老的红线,原先他也不信,现在却想信一次。
徐宴安是徐家长房嫡子,徐家世代清流,徐父另外有几房妾室,所以徐宴安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徐母更是对唯一的儿子抱有很大的期待,徐宴安自小就极力的追求世人想要的模样,看着温润如玉,实则内心却有些偏执。
忽然马蹄踩空,二人措手不及,跟着重重跌了下去,好在徐宴安及时将宜宁抱起,他的腿却被马儿压在身下。原来两人掉进了一个狭长的坑里,这坑被大雪掩盖所以没发现。
宜宁也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她等落地之后连忙起身查看,发现自己没有受伤,再看徐宴安,他倒在一侧,腿还压在马儿下面。
宜宁连忙走到一侧,查看现在的情况,想把徐宴安拉出来,发现拉不动,陷阱不算高,马儿却被卡在里面,发出声声哀鸣。宜宁有些心疼,却知道现在还是救徐宴安要紧,她仔细观察,等马儿再次使劲想挣脱出来时,宜宁连忙在一边拖出徐宴安的腿。
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徐宴安拖出来,宜宁看了一下,徐宴安已经晕过去了。
身上暂时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现在也不好脱他的衣裳,知道了她也没办法,她不知道哪里去找药,也不知道什么药有用,等会脱了衣裳还把他冻伤了,徐宴安腿应该是受伤了,不过她也不懂怎么处理,想了一下,还是不要自己瞎处理为好。
宜宁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处木头房子,估摸着这边可能是围场的外围,有专人巡逻。她又看向周围,发现除了那处木屋,四周皆是树木灌丛,并没有发现人烟。
宜宁估算了一下距离,雪有些深,她自己走过去可能要半个时辰,如果她过去喊人,到了又发现根本没人,那来回不只多增加了时间,还消耗了体力。
她找了捆柴的藤条,又用带的匕首将多余的枝桠削去,然后用徐宴安的大氅将他围住,随后费劲用藤条将他捆好。
最后看了一眼哀鸣的马儿,马儿好像知道一样,也望着她,眼中含着泪,宜宁心里有些难受,还是用背拉着绳子拖着徐宴安向木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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