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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先婚后爱+霸总+甜宠+无虐】(已完结)一夜荒唐,夏栀初被A市最矜贵的男人睡了。他缠上她,逼她做莫太太。只因,睡了她就要负责。他是杀伐果断,高冷腹黑、富可敌国的豪门总裁;她是拥有绝色容颜却不受待见的私生女。一纸契约,将两个天差地别的人的命运绑在了一起。某次上流宴会场,M国钻石大王将他刚重获的亲生女儿介绍给大家。众人只见那个被吐槽身份低微的私生女、莫氏总裁当成宝贝一样的女孩缓缓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
主角:莫北枭,司慕伊 更新:2023-01-17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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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北枭,司慕伊的其他类型小说《枭爷霸宠:契约娇妻太诱人》,由网络作家“桔子没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双洁+先婚后爱+霸总+甜宠+无虐】(已完结)一夜荒唐,夏栀初被A市最矜贵的男人睡了。他缠上她,逼她做莫太太。只因,睡了她就要负责。他是杀伐果断,高冷腹黑、富可敌国的豪门总裁;她是拥有绝色容颜却不受待见的私生女。一纸契约,将两个天差地别的人的命运绑在了一起。某次上流宴会场,M国钻石大王将他刚重获的亲生女儿介绍给大家。众人只见那个被吐槽身份低微的私生女、莫氏总裁当成宝贝一样的女孩缓缓从旋转楼梯上走了下来……
B市某私人医院。
空气里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除了一盏暗黄的灯再无其他光,整个房间安静阴沉。
夏栀初正坐在一个妇产医生的办公室里,女医生正看着她的检查报告。
片刻后,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睨了夏栀初一眼。
“夏栀初是吧,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夏栀初攥紧了拳头,抬头对着女医生说道:“我考虑清楚了,刘医生。”
刘医生也是个刚为人母的医生,此时看到这种情况多多少少有些不忍,于是好言相劝了几句。
“我再跟你确认一次,你怀的是双胞胎,已经三个月成型了,按照B超显示,宝宝发育得都挺好的,小姑娘你长得那么漂亮,生的孩子肯定也很可爱。”
可爱?孩子?
夏栀初听到医生的话有所动容,但是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她一狠心下了决定。
“我决定了,不要。”
嗓音微颤,却很坚定。
刘医生暗叹了口气:
“现在不要的话只能采取药物引产和钳刮的方式,钳刮对于母体损伤相对大一些,还是比较推荐于药物引产方式。”
“好,那就药物吧。”
说话的时候,夏栀初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刘医生边在电脑上输入信息,边对她说注意事项。
“我给你开两种药,一种是米非*酮,前两天吃。另一种是米索前*醇,第三天的时候吃,你一会去药房拿药就行。”
“嗯。”
夏栀初拿着刘医生开的药方来到先去缴费处交了钱,然后又去取药口排队取药。
正要到她的时候,大厅处传来了骚乱声,好几个黑衣人持枪闯了进来。
这……这些是什么人?!
大厅里的人全都被吓得蹲在地上,药房里拿药的也战战兢兢的躲到了柜子底下,只有夏栀初还处于呆愣的状态。
一个身形高大相貌出众的男人走了进来,慢慢向夏栀初靠近,周身散发着冷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片刻后,他在夏栀初身前站定。
夏栀初认出他了,是那天晚上那个男人。
男人冷笑了一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清冽摄人的嗓音响起:“你敢打了试试!”
夏栀初下巴被他捏得很痛,秀眉微皱,很不服气的开口:
“为什么不敢?”
男人听到她的话,幽深的蓝眸里,藏匿着嗜血的笑容,悠悠的俯视着她。
“呵!”
他不怒反笑。
夏栀初慌了,手里的药单被她抓得皱巴巴的。
“你凭什么管我,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莫北枭的嘴角上扬得更高了,他冷冷的扫了四周一圈,性感的薄唇裂开,“想看热闹还是想要命!”
明明是问句他却说出了陈述的语气,场上听到的人被吓得不轻,立马作鸟兽状散开,场上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此时,一根针掉下估计都能听得见。
夏栀初莫名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紧紧的抓着手中的药单,虽然害怕却还是强迫自己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男人魅惑众生的笑了起来:“怀了我的孩子,你说我想怎么样?”
“孩……孩子是我的。”
“跟我结婚!”
啊?
男人突然说了一句不符场景的话,让夏栀初愣了一下。
紧接着她就看到男人一抬手,立马有黑衣人送上来一份文件。
她没接过,却还是看到了上头那几个明晃晃的大字。
结婚?
他怕不是脑子有毛病!
……
夏栀初和他扯上关系,是在三个月前的某个晚上。
炎炎夏日,大地像蒸笼一样,地上烤得站在上面都能感受到一股热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夏栀初刚结束了一场面试,这段时间她面试了大大小小几十家公司,都没有成功。
心里也很是疑惑,按照她大学期间各方面优异的成绩,找个工作应该不在话下。
思索着,包里的手机响了。
是妈妈的主治医生邵阳的电话,她立马点了接通。
“喂,邵医生,是我妈妈又有什么事了吗?”
犹豫了片刻,对面还是说了来意。
“小夏,你妈妈的医药费,已经拖欠了两个月了。医院那边也不卖我的面子了,说三天内再不交齐,就要把你妈妈移出重症监护室。”
夏栀初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气愤不已。
“可是,我妈妈的医药费不是定期打到医院的账上的吗?”
邵阳有些不忍告诉她实情,但权衡利弊之后还是说了出来。
“小夏,你妈妈的医药费已经在四月份的时候就没看到了。”
四月份?
现在已经七月了,也就是说已经断了三个多月了,可刚刚……
“邵医生,你……”
“唉!小夏,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邵阳在那边无端的叹了口气。
夏栀初简直气炸了,夏家居然敢断她妈妈的医药费,肯定是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女做的。
夏栀初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连忙对手机那端说道:“邵医生,麻烦你再帮我缓缓,三天内,我一定把医药费交上。”
邵阳还是比较可怜夏栀初的,一直也对她照顾有加,这次实在是拖得太久了,不得已才告诉了她。
“好,你放心,这几天我会照顾好你妈妈的。”
顿了顿,邵阳狠心的说了催促的话。
“医药费,你……你尽快吧,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了。”
夏栀初自然知道他的难处,能帮她这么多已经感激不尽了,连连对那边道谢。
“行,谢谢你邵医生。”
挂了电话,夏栀初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夏家。
夏家别墅里,夏永和一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到夏栀初进来连头都不抬一下。
夏栀初径直走到夏永和面前,声音冷冷的说道:“为什么把我妈的医药费断了?给我五十万,我拿去交上。”
闻言,夏永和抬头看向她:“连爸都不叫一声,上来就要钱,你的教养都去哪了?”
夏栀初闻言,冷哼了一声。
“爸?你也配做爸爸?我妈躺医院里你看都不去看一眼,现在还把她的医药费给断了。跟我谈教养?我妈躺医院十年了,没人教我这些。”
听到夏栀初的控诉,夏永和皱了皱眉,这才冷眼看向了身侧的柳玉兰。
“怎么回事?”
柳玉兰看夏永和动了怒,立马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哎呀,老爷,这段时间公司不是财务状况不好吗?到处在找投资,家里能动的钱已经没有了,我跟雨晗已经好久没去逛商场了,碧云那边的钱自然也停了。”
听到柳玉兰的话,夏永和身形蓦然一顿。
夏雨唅也在旁边抱怨:“是啊,爸爸,我已经好久没有买新礼服了,朋友们开聚会我都不好意思去,都拒绝了。”
言外之意就是社交圈子也断了,以后夏家跟上流社会就脱开了。
夏永和怎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立马安慰夏雨唅:“宝贝女儿,一会跟爸上去,爸有张卡里面还有一百来万,你拿去买些新衣服,聚会该去的还得去。”
夏雨唅一听立马乖巧的说道:“谢谢爸爸。”
一旁站着的夏栀初看到这情况,气得咬牙切齿。
“爸!”
夏永和这才正眼看向她:“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咋咋呼呼的,一点名门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夏栀初扯了下嘴角,语气里尽是嘲弄。
“我哪里是什么名门闺秀,您对外不是声称只有夏雨唅一个女儿?”
夏永和被她的话一噎,盯着这个相貌出色却莫名带着股冷意的女儿,不喜的皱眉。
夏栀初一出生,大家都认定她以后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只可惜,母亲身份低微注定只能被藏起来。
夏栀初不想跟他扯些没用的,神色一正,冷冷的开口。
“我今天来只有一件事,把我妈的医药费续上。”
夏永和眉头一皱,强忍着不耐烦:“家里没钱了,你等等,我想办法。”
“等?等得起吗?您能给夏雨唅钱买衣服,却不能给我妈医药费,那可是一条人命啊,医院说了,再不交钱就把她从重症监护室移出来。”
夏永和想起这段时间他忙得焦头烂额,低头下气的求人却还是没有为公司解决难题,心里顿时来了一股气。
“你那个妈早该死了,住那么久的院都是浪费钱。”
夏永和的话如同雷劈一样打在夏栀初身上,她愤愤的看着眼前与自己有些血缘关系的人,心冷如霜。
旁边的柳玉兰看着父女俩吵开了,立马假仁假义的来劝说。
“栀初,你就体谅体谅你爸爸,他最近为了公司忙上忙下的,身体也没以前好了。”
“唉!也都怪阿姨没用,本来祥瑞的赵总说要给公司注资的,但他想让夏家的女儿去陪他吃饭,可是雨晗马上就要和慕白订婚了,这节骨眼不能生岔子,所以事情就黄了。”
柳玉兰边说边观察夏永和的表情,发现她说到注资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于是她推了推旁边的夏雨唅。
夏雨唅立马附和到:“是啊爸爸,那天妈妈知道这个事情后,立马就给我说了。”
停顿了一下,假意思考了一番,又装模作样的说道:“如果爸爸实在是需要我去跟赵总吃饭的话,我也可以去的,只是慕白那边……”
夏雨唅话没说完,但是夏永和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沈家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沈慕白更是沈家未来的接班人,人中龙凤,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的准未婚妻去陪老男人吃饭,那事情肯定就麻烦了。
思索了一番,夏永和瞥了一眼站着的夏栀初。
不就是女儿嘛,他又不止一个女儿。
轻咳了一声,夏永和语气不善的开口:“想让我给你妈妈续医药费也行,明天晚上八点,你去帝国酒店陪赵总吃顿饭,不然免谈。”
“我不会去的。”夏栀初语气坚定的拒绝了。
“呵,不去,不去你就别来找我要钱。”
夏栀初心情低落的走出了夏家别墅。
没要到钱,怎么办?
只有两天时间了,夏栀初伸手拍了拍脑袋。
历云凯。
对,只有他能帮自己了。
夏栀初连忙从包里掏出手机,给男朋友历云凯去了电话,但是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听。
事情紧急,夏栀初想着还是当面说比较好,于是拦了辆车便去了历云凯家里。
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家里。
半个小时的时间,夏栀初来到了百合花园,刷卡径直进入了历云凯家里。
因为之前给历云凯拿东西的时候,他给过自己钥匙和楼梯卡,所以她能畅通无阻的进入他家里。
她进去的时候,客厅里没有看到人,她想着是不是还在睡觉,于是往卧室走去,但刚靠近便听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一下子就知道里面在发生些什么事情了。
顿时一股怒意涌上心头,她将虚掩着的卧室门轻轻推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散乱在地上的女性物品和私人衣物。
房间的空气里充斥着一股令人十分不适的味道,夏栀初强忍着不适,往里走了几步。
紧接着她的视线里便出现了令人作呕的一幕,历云凯正跟她的好闺蜜许嫣柔在忘我的亲吻着,发出的声音夏栀初听了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宝贝儿,你可真是太诱人了。”历云凯一边吻着许嫣柔,一边称赞她。
“那你觉得我跟夏栀初比,你更喜欢谁?”许嫣柔整个人柔若无骨的紧贴着历云凯,他立马就想缴枪·投降了。
“当然是你了,宝贝,夏栀初那个女人,太过于无趣,连摸个手都要扭捏半天,哪有宝贝你那么讨人喜欢。”历云凯此时已经被迷了心智。
“那,我们再来可不可以?”许嫣柔语气变得越发娇嗲起来。
“啊~”
突然,许嫣柔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夏栀初,惊叫了一声,立马躲到历云凯身下将自己遮挡起来。
历云凯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到是夏栀初后,脸色巨变。
历云凯立马坐直了身子转过身来,许嫣柔没了遮挡,整个人不着一物的暴露出来。
“啊~”
她又惊慌的叫了一声,夏栀初就这么淡漠的看着。
然后看到许嫣柔那故意挑衅的眼神,夏栀初直接忍不住了,上前就是一巴掌扬过去。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
“许嫣柔,你怎么对得起我,我拿你当闺蜜,平时对你也不赖,你却背地里玩我男朋友?”
夏栀初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气得她肺都快炸了,虽然她脾气好,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历云凯见状,立马将夏栀初推开了:“栀初,这件事都是我的错,跟嫣柔无关,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夏栀初看着自己男朋友却挡在别的女人面前,瞬间对他失望至极,“历云凯,虽然是你追的我,但对这段感情我也是认真的,只是你不珍惜,以后我们各自安好。”
她冷清的声音里带着坚决,历云凯就慌了,立马想去拉她,却被她后退一步躲开了。
“栀初,我今天只是鬼迷心窍了,我最爱的还是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夏栀初淡漠的声音响起:“呵,被狗用过的东西我嫌脏。”
历云凯听到她竟然敢嫌弃自己,自然不高兴了。
“呸,你以为你有多清白,之前学校里都在传你被老男人bao了,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你以为我会跟你在一起?”
啪!
夏栀初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历云凯,这一巴掌是你背着我跟许嫣柔好上的。以后,我们两清了,你可以继续跟她在一起,跟我没有关系。”
历云凯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怒气直冲,手指指着夏栀初。
“你给我等着,我看你这只破鞋,谁还会要你,我等着你回来求我。”
“那就不劳烦历大少爷关心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小心得病。”她看着许嫣柔意有所指。
“你……”
许嫣柔被她的话说得气愤不已,却还是要强忍住,“栀初对不起,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云凯,你别怪他好吗?我不想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我这就走。”
许嫣柔踉踉跄跄的作势要起来,却被历云凯给按住了:“柔柔,你不要跟她道歉,你没错。”
许嫣柔依偎在历云凯的怀里,眼睛却无比挑衅的看着夏栀初。
呵!
装,真会装。
她这些年怎么没看出来呢?
夏栀初走了,关上房门进到电梯里,电梯门关上后,身体靠着边沿缓缓下滑。
之前的那种强势逼人的样子尽数消失,变得柔弱无力,倒不是说她有多在意历云凯,只是她妈妈的医药费又没有着落了。
她垂头丧气的出了百合花园,见到辆车看都没看直接拦了下来。
待车停稳后,拉开后座径直坐了进去。
“师傅,去怡和新城。”
说完直接就靠在座椅上了。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突然出现的小姑娘有些忐忑,怎么就突然上车了呢,不知道车上坐的是什么人吗?
司机一个劲的朝她使眼色,偏偏她看都不看。
司机心想:这小姑娘勇气可嘉。
司机又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见男人神色无异才松了一口气。
对上男人的眼神,想要开口问问用不用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丢下去,就见男人点了点头。
司机立马会意,车重新发动起来走了。
外面追上来的历云凯看着夏栀初上了一辆限/量版兰博基尼轿车,整个人气得脸都扭曲了。
原来是傍上大款了呀,怪不得对自己这么决绝。
能开得起这么好的车怎么可能是年轻人,果然就像学校里传的那样。
一个不检点的女人。
二十分钟后,司机把车停在了怡和新城小区大门口,张口对还在出神的夏栀初道:“小姑娘,怡和新城到了。”
听到司机的声音,夏栀初才回过神来,连忙从包里掏出钱夹。
“哦,好,谢谢,多少钱?”
司机看到她拿出钱夹,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尴尬的清咳了一声。
“咳咳,你该谢谢我们莫总。”
莫总?
夏栀初转身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车里还有一个人。
OMG,上车的时候心情太失落了,根本没有注意到。
而且她现在才注意到,这辆车里内饰无比的豪华,怎么就被她认成出租车了呢?
她一定是被那对男女气得脑子傻掉了。
夏栀初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扬起笑容:“那个,不好意思,多少钱我给你?”
犹如大提琴般的嗓音传入夏栀初耳中,性感撩人,好听极了。
“顺路。”
?
也就是说不要她的钱?
是她想的这样吗?她又盯着男人看了几眼,发现他长得很英俊,一双宝石般的蓝瞳。
有着高高的鼻梁,骨骼分明的轮廓,每一个线条都恰到好处,帅气得宛若画中人,周身还散发着尊贵无比的气质。
她是怎么能把这样一个帅气的人无视了一路?
“谢谢。”
“不客气。”
“再见。”
夏栀初拉开车门走了。
等夏栀初的身影消失不见时,莫北枭才收回了视线。
竟然不反感!
“去帝国酒店。”
“是。”
莫北枭是过来B市处理点私事的,在帝国酒店有他长期居住的总统套房。
……
夏栀初回到自己的住处,无力的瘫在了那张简陋的小床上。
工作没着落,妈妈的医药费又断了,一连的打击让她喘不过气来。
20万,两天时间,她一个刚毕业又没工作的人去哪弄这么多的钱?
晚上,夏栀初随便弄了点吃的,精神好了些之后开始挨个的给认识的人打电话,但只要是听到“借钱”两个字都会被找各种理由挂了电话。
直到第二天下午,夏栀初才借到了不到一万块钱。
加上她手上的存款,远远不够。
怎么办?
最终,夏栀初还是向现实低头,拨通了夏永和的电话。
“我同意了,晚上我会去帝国酒店,你答应我的希望能做到。”
那边的夏永和嗤笑了一声,似是早就料到了她会妥协。
“栀初啊,只要你好好听话,爸爸还是……”
话没说完就被夏栀初挂了电话,夏永和在那边气得跳脚。
夏栀初握紧了手机,不就是吃饭嘛,我看你们能玩什么把戏。
晚上七点,夏栀初换了身衣服出门坐着地铁去了帝国酒店。
七点四十,夏栀初出现在帝国酒店大厅,夏永和已经等在了那里。
看见夏栀初穿了一件白色T恤和牛仔裤,嫌弃的皱了皱眉。
果然难登大雅之堂!
夏栀初无视掉他鄙视的眼神,直接开口:“钱呢?”
夏永和怒喝了一声:“吃过饭了再给你。”
说完转身走了,夏栀初顿了一下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888号包厢,那个赵总早就坐在里面了。
夏永和立马寒暄上去:“赵总,你好你好,不好意思久等了,这位是小女。”
说着把夏栀初给扯到了身前。
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一看到夏栀初两眼发亮,“你好,夏总,我也刚到,来来来,请坐。”
赵德海说着眼神一直往夏栀初身上瞟,把她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永和见状把她按在了赵德海身边的位置上,眼神示意她打招呼,警告意味很强。
夏栀初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赵总您好。”
赵德海也不动怒,笑呵呵的招呼她坐下。
“来,尝尝,这个是帝国酒店的招牌菜,一般人还吃不到呢。”
夏栀初没有动筷子,她防备的心还是有的。
赵德海见她不吃,也不强求,而且拿了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上后又往她的杯子倒了些。
“来,侄女儿,陪赵叔喝一杯。”赵德海举起酒杯示意她碰一杯。
夏栀初不想喝酒的,可是菜她没吃,酒也不喝,她怕夏永和事后找事不给她钱。
而且她观察过了,刚刚那瓶酒是新开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于是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咳咳……”
第一次喝白酒,她直接被辛辣的酒呛得一直咳,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眼里还闪着泪光。
“栀初啊,慢点喝。”
赵德海边说手边伸到了夏栀初的后背拍了拍,还趁机摸了一下。
夏栀初想要躲开,可是突然就开始头晕起来,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打转。
一会儿,夏栀初便晕得跌坐在了椅子上。
赵德海看着晕过去的夏栀初,眼里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
“赵总,楼上有休息室,你答应我的希望能做到。”
“哎呀,夏总你还信不过我吗?明天一早我就让财务把资金转到夏氏。”
赵德海看着晕倒的美人,早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连声答应。
夏永和见事成了,也没多耽搁,自己先走了。
赵德海搂着昏迷的夏栀初磕磕绊绊的来到了楼上的1817号套房,直接把夏栀初扔在了床上。
一不小心把夏栀初的头磕到了床头柜上,疼得她小脸一皱,不过心情愉悦的赵德海没有发现……
夏栀初是被身上重量以及头被磕破的疼痛疼醒的,片刻后看清自己所处的情况后,她心里咯噔了一下,立马手脚并用的乱踢乱打,嘴里还大喊着让赵德海滚开的话。
赵德海按住了夏栀初的手脚,张着带着黄不拉几的牙齿的嘴巴,不停的说着一些难听的话。
“哎哟……”
赵德海被踢了一脚,刚想发火却忍住了。
他拍了拍夏栀初的小脸,用言语威胁着夏栀初。
夏栀初被吓得脑袋都空白了,细细的汗珠从额间冒出。
不管夏栀初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赵德海的钳制,女人和男人间的力量对比,女人永远处于劣势。
赵德海看到眼前的画面tun咽了一下,随即直接向夏栀初凑过去。
就在这时,夏栀初慌乱中摸到了一盏台灯,用力的往赵德海头上砸。
她发了狠一般,一下又一下。
挣扎间,有血滴到她的衣服上、脸上,她都不管不顾,只想把赵德海打跑。
疼痛太强烈,赵德海松开了她痛苦的捂住了头,夏栀初才得以脱身,从床的另一边麻溜的跑了下去。
赵德海被砸后怒了,看到夏栀初想逃走立马追了上去,一下子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一拉往边上一甩。
夏栀初被摔得浑身难受,却倔强的趴在地上往门口爬。
赵德海见状直接捏着她的下巴凶狠的说:“跑啊,你个小*人,你爸爸都把你送给我了,你能跑到哪去?”
“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栀初忍着疼痛,心里暗骂了一声夏永和。
千防万防还是被下套了,夏永和真的是个没有心的人,自己好歹还流着他的血,居然这么狠心对待自己。
夏栀初见使劲挣也挣不脱,然后张口咬了赵德海的虎口,死死地咬住不放,像是想要把肉咬掉一样。
赵德海怒火中烧的抬起另一只手大力地扇了夏栀初一巴掌:“敢咬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夏栀初被那一巴掌甩到了墙上,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耳朵里瞬间嗡嗡嗡的响着,像是有一群蜜蜂在耳边展翅飞着。
有一刻她觉得她可能会死,但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她突然浑身来了力气,用力推倒了赵德海,然后起身踉踉跄跄地打开门跑了出去。
由于过于肥胖,赵德海站起来费了些时间,等他追出去,夏栀初已经进了电梯。
电梯门也已经关上。
他没有立即追上去,等着看电梯停在了哪一层,最后发现是自己所不敢想象的楼层——48楼。
想起外界对于帝国酒店顶层总统套房所有者的传说,赵德海直接不敢上去了。
到嘴的肉飞了,赵德海踢了踢电梯门,骂骂咧咧的走了。
48楼。
夏栀初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出了电梯,怕赵德海在下面等着,她没敢着急下去。
此时,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有些让人害怕。
但是想到下面的赵德海,夏栀初又觉得不那么吓人了。
她扶着墙走了几步,发现有个门虚掩着,于是走过去想到里面躲躲,毕竟她现在……挺狼狈的。
夏栀初刚走到门口,还没推开门就被一条伸出来的长臂扯了进去,紧接着她就被按在了门上。
半个小时前,莫北枭才被人带回4888号房的。
晚上在参加一个商业活动时,一个不察,被仇家下了药。
为了控制他,他们给他下了最猛的催/情药幻魅,想要看他跪地求饶最狼狈的一面。
他被人关在帝国酒店阴冷黑暗的地下室里,四周摆满了摄像头,里面还有几条被喂了东西的**。
那些人是真的想把莫北枭彻底毁灭!
当秦深带人通过〈晴天〉发来的定位找到人时,旁边已经躺着几条尸体。
而莫北枭此时满眼猩红,额头青筋暴起,看到他时明显松了一口气。
“走。”
声音沙哑,语气却不失威严。
秦深会意,招呼了一个手下,把他手里的黑色风衣给莫北枭披上,然后扶着走了。
这种情况已经来不及去医院了,秦深只能把莫北枭带回了帝国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此时莫北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门刚打开,便直接冲进了浴室,打开冷水自己跨进了浴缸。
冰冷的触觉让他稍微好受一点,秦深吩咐手下去找了些冰块过来通通倒入了浴缸。
然后转身关上门出去了。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秦深怕莫北枭出事,立马给楚希文去了电话。
“喂,楚少,出事了。”
电话那端楚希文靠在别墅酒柜的吧台上,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里笑意浅浅。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吊儿郎当的人会是医毒双绝的一代鬼医‘鬼曳’呢?
“小深深,怎么了,跟在枭爷身边这么久了,你还学不会遇事冷静?”
“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听到他的称呼,秦深无奈的扶了扶额。
“哦?还有什么难得到你国际第一杀手冷刹的?”
秦深看楚希文还在调侃,着急的吼了一声。
“楚少!”
楚希文把手机拿开了些,掏了掏耳朵,才把手机重新靠耳朵上。
“行行行,不说你了。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枭爷遭人暗算了,被下了幻魅,现在在泡冰水。”
幻魅,现今最毒的媚药,吃过之后整个人会陷入无限幻象之中。
如果得不到解决,最后会精力耗尽而亡,即便侥幸活下,也会留下后遗症。
“药量多大?”楚希文皱了皱眉,从高脚椅上下来,走向了落地窗。
“不清楚,找到人时还能分辨人,现在已经……”
话没说完,但楚希文已经清楚了。
沉默了一会,秦深以为楚希文不在了他才缓缓出声。
“找个女人吧。”
秦深:“可是枭爷他……”
“不想你们枭爷以后不完整,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连楚希文都这么说了,秦深自然不敢再浪费时间。
匆忙的挂断了楚希文的电话,招呼几个黑衣人出去绑人去了。
步伐说不清的凌乱。
……
莫北枭禁锢住突然出现的女人,此时的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冰水早就失去了效果,所以他才会走出来,没想到碰到了个小东西。
夏栀初还没从赵德海那里受到的惊吓中缓过来,又遇上了这样的事,简直不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夏栀初推着压着自己的男人,只想离开这个吓人的地方。
莫北枭的蓝眸已经嗜了血,没有机理会她的话。
夏栀初挣扎着,可是不知不觉的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夏栀初:“……”
他们不仅下了mi(药),还下了qing药!
看来他们今天是想把她彻底毁了,夏栀初心里萌生了一股强烈的恨意。
突然,她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
此时面对眼前的男人,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想向他靠近。
很快,夏栀初被莫北枭带到了卧室里。
一室涟漪~
秦深带着人出现在套房里的时候,突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摇了摇手,让手下把带上来的女人带走。
女人看到来的是帝国酒店的总统套房,本以为能狠捞一笔,没想到什么都没做就被打发了。
此刻自然不愿意,正不依不饶的。
“唉,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反悔就反悔,我们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秦深听到她尖锐的声音皱了皱眉,直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支票,签上字丢到她身上。
“滚。”
女人拿起一看,发现是一百万的面额,直接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好,我这就走,下次有这种好事还可以再找我啊。”
说完,扭着腰肢满意的走了。
走前还不忘了给秦深抛个媚眼。
待人走后,套房里安静了下来。
然后,秦深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他摸摸鼻子退出去了。
莫北枭是凌晨四点醒来的,感受到身旁有个柔软的身体,想到昨夜的种种他眼神暗了暗。
他看也没看旁边的女人,直接起身穿了裤子朝外走去。
客厅里,秦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守候在了那里,看到莫北枭走了出来,他直接迎了上去。
“枭爷。”
秦深递上来一身干净的衣服,莫北枭直接穿上。
“知道是谁干的吗?”
“人已经押在了麒麟堂里,等枭爷您去处置。”
“走,这里监控处理一下。”
“是。”
莫北枭说完就要往外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
秦深见他突然停下,有些不解。
“还有什么事吗枭爷?”
“这里,留张一千万的支票。”
秦深错愕了一下。
“是。”
莫北枭交代完,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造价昂贵的私人飞机划破凌晨微亮的天空,片刻后,不留一丝痕迹。
夏栀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人的踪影,身上的感觉提醒了她昨天晚上确确实实经历的事。
她用手用力地捂着嘴,但是细碎的哭声还是露了出来,她只能紧紧的咬住了自己手背。
此时对夏栀初来说仿佛天塌下来了,她怎么都想不到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送给一个年纪能当自己爸爸的人。
尽管在夏家这十年,夏永和对她不冷不热,但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这样对自己。
半个小时后夏栀初爬了起来,脚刚着地的时候,她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些。
真是禽 shou!
夏栀初暗骂了一句,往身旁看了看。
旁边放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虽然很不想穿,但看到床下自己被撕碎的衣服,夏栀初认命的拿起来穿上。
衣服意外的很合身,连内衣的码数都是正确的。
穿好衣服后,夏栀初整个套房找了一圈,里面确实一个人都没有。
反而在浴室柜子底看到了一只手表,她拿起来看了看,表盘通体都是碎钻和黄金装饰,肯定价值不菲。
想到搞黄了夏永和的好事,之前说好的钱估计他不会给自己了。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把表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出了浴室,在客厅沙发上发现了自己的包包,打开看了下,手机什么的都还在。
拿起手机一看,果然好多未接电话,夏栀初一个都没回,把手机又扔回包里。
该死,昨晚上房间太暗,连那个qin犯了她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由于她过于气愤,没注意到床头柜边上压着一张数额一千万的支票。
A市北郊麒麟堂总部。
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被压跪在那里,内心无限恐慌。
万万没想到,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被抓到了。
他们把他抓来什么也没做,就让他一直跪在这里。
已经快五个小时了,内心的恐慌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无限放大。
本来那人找到自己时,他不想接这个活儿的。
毕竟对方是莫北枭,那个神都不敢得罪的人。
可是对方给他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高价,本想做完就跑路,没想到还没出Z国就被他的人抓住了。
但是他连找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对方联系时都是用的太空电话,包括给他打钱也是通过无名账户转过来的。
他不能坐以待毙,对!
“来人啊,放我走。”
“快点,你们没权利绑我。”
“再不把我放了,你们……”
话没说完,突然响起一声闷哼声。
“唔~”
“安静点!”
堂内站着的莫焱抬脚踹了沈东野一下,他倒在了地上。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在你要对我们枭爷下手前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
“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哦?你以为来了这里你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就在这时,莫北枭走了进来,堂内站着的黑衣人手下齐声喊了句:“枭爷。”
响亮的声音在堂内回响,沈东野被震得慌了神。
而莫北枭罔若未闻,直接大步走到堂前正中央的红木龙椅坐下。
“爷。”莫焱恭敬地叫了莫北枭。
然后又对旁边的秦深叫了声“深哥。”
“问出来没?”
“还没开始问。”
莫北枭摆摆手,莫焱会意,一把提起沈东野。
“说,是谁指使的?”
沈东野早就已经没了胆儿:“不……不知道。”
话落,莫焱朝他肚子挥了一拳。
沈东野疼痛瞬间现于脸上,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脏血。
“不说实话,嗯?”莫焱凶狠的说道。
然后从短靴里抽出一把匕首,刀尖拍了拍沈东野的脸。
沈东野此时已经快崩溃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人没见过。”
“三天前有人把消息告诉我莫北枭,噗~”
“枭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莫焱又往沈东野的胃部打了一拳。
本来就是练家子,这一拳又用了八分力气,沈东野直接倒在了地上。
顾不得什么面子,保命要紧。
沈东野直接跪了起来,朝着座位上的男人一直磕头。
“枭……枭爷,请放过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对您下药。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们都是通过匿名账户联系我的。”
“真的,这些都能查到的。”
莫北枭刚才一直在把玩着手里的配枪,枪身被擦得通体明亮,枪上盘旋着苍龙的图腾,那是专属于莫北枭的标志。
这会才出声:“药是怎么来的?”
“枭……枭爷,药是那边给我提供的消息,跟我说黑市最近有人在卖,钱都是他们额外给我拿的。”
“莫焱。”莫北枭毫无温度的声音突然响起。
“在。”
男人收了枪,脸上尽是狠戾,薄唇开启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把人处理了,尸体丢到黑市那边去,给个警告。”
“是。”
莫焱领命,招呼两个黑衣人上来把沈东野拖走了。
沈东野一边挣扎一边说:“枭爷饶命啊,该说的我全部都说了。”
“呵,伤了我,你还想见明天的太阳?”
话里尽是狂傲不羁。
魔鬼!
这个人就是魔鬼!
沈东野后悔了,可是也没用了。
等堂内安静下来,莫北枭才又出声。
“你们觉得,这次是M洲还是南非那边。”
“属下觉得,M洲那边不会这么快动手的;而南非最近〈晴天〉得到的消息是他们正在内乱,应该也不会有心思来做这些。”莫焱思索了一番说道。
呵!这就有意思了。
难道还有别的势力出现了,连〈晴天〉都没查出来。
“世界杀手组织最近榜上出现了一个神秘人物,据说没人见过他,代号Z,被下了S级追杀令,或许跟这有关?”
秦深把自己这两天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能上世界杀手组织榜上的人自然不是小人物。
而且还是S级追杀令,从杀手组织成立到现在还是第一遭,连秦深这个第一杀手都感兴趣了。
“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是。”莫焱和秦深异口同声答到。
“Y国莫氏那边最近什么情况?”
“二爷的人正在笼络新势力,不过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行,这段时间各方面都盯紧点。”
“是。”
莫北枭说完站起来往门口走,路过秦深的时候被他叫住。
“枭爷,别墅那边来电话,楚少已经等候多时了,您的身体需要检查一下。”
“准备一下,回去。”
“是。”
不到半个小时,一辆银色的宾利驶进了云景豪庭。
司机打开车门,男人穿着黑色风衣,迈着长腿走了出来。
别墅管家周福早已等候在那,见到男人立马迎了上去:“先生。”
“人呢。”
“在客厅里。”
莫北枭刚走进别墅就看到楚希文坐在沙发上眯着那双桃花眼,正在逗别墅的小女佣。
看到莫北枭进来,他立马收起了那玩味的笑容。
“枭,你回来了,我以为你还在温柔乡里呢。”
男人威严狂傲的声音传来,“不想死就管好你的嘴。”
周福看到莫北枭皱了皱眉,立马上前对着楚希文说道:“楚少,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给先生做检查了。”
楚希文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枭身边的人就是那么的忠心护主。
“先生,这边请。”
周福示意莫北枭往准备好的房间里去,楚希文顿了一会跟了上去。
莫北枭躺在了床上,楚希文上前给他检查了一番。
一进入到医生这个角色,他就异常的认真严谨。
“枭,你身上的药性已经解了,无碍。不会留后遗症,就是伤了点元气,养几天就好。”
“不过这次的药也太猛了吧,连你都扛不过去!”
男人性感的薄唇张合:“从黑市流出来的。”
楚希文一听到是黑市,有点着急。
“知道是什么人吗?”
莫北枭下了床,低哑幽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查不到背后的人。”
“连〈晴天〉都查不到,看来真是个狠角色。”
莫北枭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呵!”
再厉害的人敢跟他作对,那就是找死。
送走了楚希文,莫北枭独自去了书房。
大班椅上,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背靠着椅背,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击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没过一会,秦深急匆匆的赶来,顿了顿才开口,“爷,刚才Y国莫家那边传来消息,老家主昏迷了半个月,恐怕时日无多了。”
莫北枭神色一暗,秦深忽然感觉周身的气压低了好几个度。
良久,莫北枭才开口。
“准备飞机。”
秦深虽然错愕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
“是。”
枭爷自从三年前和老家主有过约定,就从未再踏入过Y国,现在回去,别人会怎么揣测。
莫北枭转了转手机,良久,拨通了一个电话。
“回来,去趟Y国。”
言简意赅。
夜里凌晨两点,私人飞机缓缓的停在了Y国南岸庄园里的私人停机场。
裹着黑色风衣的莫北枭款款从飞机上走下来,身后跟着楚希文和秦深两人。
整个庄园此时全部亮着灯,犹如黑夜里闪闪发光的宝石,闪烁着最耀眼的光芒。
莫家在Y国家族底蕴深厚,拥有着上下百年多的历史,一个隐藏在这个世界阴暗面的实力掌控者,控制了这个世纪的半数经济命脉。
神秘而古老!
南岸庄园是精美绝伦的宫殿建筑,占地面积极广,有超过1000英亩的绿地和森林,湖泊和河流点缀其中。
庄园极尽奢华,是Y国最大,号称比王宫还美的私人宅院。
主楼院子里,乌泱泱的站满了人,全是莫家的人,有半点关系的也都来了。
莫北枭带着人一出现在老家主的院子里,里面的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
无数道视线全部盯在莫北枭的身上,防他跟防小偷似的。
老家主病危,新任家主还没选出,此时莫家乱成了一锅粥。
偌大的家产如何分配是每个人关心的问题,而老家主的死活似乎没几个人真正的去关心。
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多一个人来抢,他们就会少了很多甜头。
更何况三年前老家主和莫北枭有过约定,他不得踏入Y国半步。
如今这个局面出现,自然不会让人不多加揣测。
这时,一个女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北枭,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莫北枭冷冽的眼神瞥过去,冷漠的眸子漆黑深邃,透露着几分狠戾。
让莫晚吟趔趄了一下。
“哦?”
“小姑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句话?”
是了,一个外嫁女有什么资格。
莫晚吟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脸憋的涨红,双手握紧了拳头。
旁边都是看她笑话的人。
“晚吟没资格,我总有资格吧?”
出声的是莫老家主莫耀刚的二儿子莫思远莫二爷,莫家现今有可能继承下一任家主的人物。
莫北枭不怒反笑,漫不经心的说道:“二叔说笑了,当孙子的回来看看爷爷他老人都不行了吗,还是说二叔已经准备好继承家主之位了?”
此话一出,莫思远脸色难看。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腹怒火,看向莫北枭:“看看可以,可别整些不该整的。”
言外之意,看了赶紧走。
莫北枭没理会他,带着楚希文径直进入老家主的房间里,秦深守候在外。
满院子的人此时都盯着他看,他丝毫不在意,神情自若。
笑话,他堂堂第一杀手会惧怕这种小场面?
老家主房间里也围着一堆人,正是给他看病的Y国名医,此时也是束手无策。
房间里还摆放着最先进的仪器和有效的药品。
“北枭哥哥,你回来了呀。”
房间里突然走进两个人,莫卿晨抬眼看清来人后,高兴的出了声。
莫北枭嗯了声。
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莫耀刚,眉头徒然紧拧。
“情况怎么样?”
莫卿晨摇了摇头:“情况很不好,已经昏迷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我们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反应。”
莫北枭睨了眼楚希文,他把双手从兜里拿出,信步走到老家主床边。
他抬手想要检查一番,却被旁边的名医止住了。
名医没见过莫北枭,不知道来的是何人,只能看向莫卿晨。
莫卿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楚希文,整个一纨绔子弟的模样,皱着眉看向莫北枭。
“北枭哥哥?”
“他是医生。”
莫卿晨听到他简简单单几个字,但因为是莫北枭说的,她不敢公然阻碍。
眼神示意不要管他。
楚希文没了阻拦,往前了几步,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冷冷清清的两个字甩出来。
“中毒。”
说完,再坐到床沿先看了下瞳孔,再把了把脉。
莫卿晨闻言,在他人看不见的时候眼睛闪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
莫卿晨也是医生,自然也看得出楚希文是在干嘛。
只不过这些他们都试过了。
没用的。
莫卿晨摇了摇头,刚刚听北枭哥哥说他是医生的时候,她还有一丝的担心。
可现在……
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楚希文慢条斯理的说道:“慢性毒药,深入肺腑,只是简单的处理中风症状是不行的。”
中毒?
旁边的一名老者听到他的话,立马上前重新查看了一番,果真像是中毒的征兆。
他突然晃人大悟,之前他们都没想到,一个劲的往中风的方向去查。
半个月了都没有一丝效果。
楚希文等他查看完,又看向莫卿晨:“CT显示有没有脑梗或者脑出血?”
莫卿晨不明所以:“都没有。”
这也是她一直困惑的地方,既然都没有,不可能一个简单的中风就昏迷了这么久。
还让Y国所有的神医束手无策!
听到她的回答,楚希文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
“我先开一副药,喝两天,等药性解了才能解决中风的问题。”
旁边的名名医相互看了看,眼神都很凝重,最终看向了莫卿晨。
莫卿晨犹豫了一下,看向莫北枭:“二爷那边怎么交代?”
莫北枭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道:“药到时候给你,你直接给爷爷喂下去。”
莫卿晨看了看旁边的医生,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爷爷什么时候能醒?”莫卿晨将视线投向楚希文。
楚希文声音寡淡,说出的话却如同石头丢进一汪死水里惊起了涟漪。
“只要按时吃我开的方子,毒解之后再施以针灸,不出一个星期便能下床。”
莫北枭精致的眉眼挑了挑。
下床?
旁边的医生听到这番话向楚希文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此人年纪轻轻,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大半辈子的医学研究却不如他一个黄毛小子。
不得不对他敬佩起来。
医学上能有如此人物简直是一大幸事!
那老者向楚希文走进,姿态放低:“敢问年轻人师从何处?”
楚希文看着眼前的老者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人怀疑前后真的是同一个人。
“不敢当,只是正巧小有研究罢了。”
老者嘴角抽了抽,他才不会相信向他说的那么简单,他研究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这年轻人有魄力。
光简单的看了一眼,就能断定结果。
人才啊!
莫北枭瞥了眼楚希文,如果他们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医毒双绝的‘鬼曳’,会不会按着他不让离开?
视线凝了几秒,他朝一边的莫卿晨说:“这段时间我都在Y国,住在卡那,有事情差人去告诉我。”
卡那是一座城堡,位于威尔士的海边,Y国某任国王曾居住过的地方,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城堡。
能住进去,财力权力自然不容小觑。
莫卿晨疑惑的看向他:“北枭哥哥不住这吗?”
莫北枭闻言,冷笑了一声:“我住这,那群老东西还能睡得着吗?”
说话间,楚希文已经在旁边写好了药方,拿过来递给莫卿晨:“上面的药按量去配,一点误差都容不得。”
莫卿晨看都不看的点头。
“连吃两天,第四天的时候我过来针灸。”
交代清楚,一行人出了门。
等在外面的人立马透过敞开的门缝往里瞧了瞧,见与之前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如果老家主醒了,莫北枭在里面的话,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的努力都白费了!
莫北枭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这次回来只是想治好爷爷,财产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他们暗地里争斗也就罢了,居然把算盘打到爷爷身上,那这件事就容不得他不管了。
虽说当年爷爷为了让他远离这些勾心斗角跟自己做下约定,但为了爷爷,反悔又如何?
况且他现在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惹得起的了。
这三年他不断扩大疆土,发展势力,已经鲜少能有人与之抗衡了。
冷眼扫了院子里的人一圈,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要争什么抢什么,把心思放别处去,谁打爷爷的主意?”
顿了一下,他又缓缓开口:“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的是向莫思远,语气无比的嚣张。
莫北枭目光冰冷锋利,令人毛骨悚然。
莫思远被他冷漠狠戾的表情吓到,连往后退了几步。
反应过来他居然被一个小辈给唬住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莫二爷眸底一沉,声色俱厉:“侄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家主这些年我们都在精心的照料,只不过人老了,身体挨不住了!”
听到莫思远的话,莫北枭周身笼起骇人的冷气,令人不寒而栗。
悉心照料?
呵,眼皮底下都能被人下毒,半个多月了都无一人察觉,这就是所谓的“悉心”?
莫北枭站了片刻,起身走了。
他走后,院子里的人神色各异!
加长林肯车里。
楚希文盯着不明情绪的莫北枭看。
片刻,他缓缓出声:“枭,你觉得毒是谁下的?不可能真的是那个莫二爷吧?”
“不是他。”
声音笃定。
楚希文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你怎么知道的?”
冷清的嗓音再次响起:“他还没那个胆。”
好吧。
莫北枭想起那会房间里莫卿晨的一丝异样,眼睛眯了眯,往后靠在了真皮座椅上。
莫家怕是可能要变天了!
天刚蒙蒙亮,林肯车驶进了卡那城堡,在大门口的时候被拦了一下。
车窗降下,门卫看到车门坐着的人肃然敬了个礼,然后放行。
十五分钟后,车缓缓的停在了一处建筑面前。
里面的人听到响动匆匆跑了出来,看到来人时微楞了一下,立马迎了上去。
“少主,您回来了。”
管家威尔恭敬的问候,然后招呼佣人过来服侍。
女佣靠近,想要给莫北枭脱下外衣时被他挡住了。
莫北枭摆了摆手,女佣看了威尔一眼,后者点头,她方才低头退了下去。
“安排两间客房。”
威尔领命,看了看跟在少主身旁的秦深和一个样貌出色的年轻人,心里了然。
“是。”
威尔退下后,莫北枭脱了外衣,解开袖口,径直走向了沙发。
楚希文和秦深见状跟了过去,佣人很有眼力的奉上了茶水。
“坐一会。”
语气里有着些许的疲惫。
是了,一整夜没睡,精神上自然有些不佳。
楚希文和秦深各自坐了一个单人沙发。
“枭,你这次要在这里待多久?”
莫北枭脸上没什么表情,双腿交叠在一起,手上夹了一支点燃的雪茄,但却没有抽一口。
“等老家主醒了之后。”
“枭爷,这样会不会不安全。上次暗算您的不明势力还没找出来,Y国这里我们能调动的势力不多。”
秦深急切的出口,满是担忧。
楚希文打趣的说道:
“怕什么?你这个国际第一杀手还保护不了你们枭爷吗?”
“楚少!”
秦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楚希文撇撇嘴。
得,小深深还是那么不经逗。
没一会儿,威尔回来了。
恭敬的朝莫北枭俯了下身,然后才开口:“少主,客房已经准备好。您的房间也已经收拾好,可以去休息了。”
莫北枭朝他点了点头,威尔会意,转身对着另外两人道:“先生,请跟我来。”
楚希文放下翘起的二郎腿,站起身拍了拍衣服。
“好累啊,我先去补一觉了,有什么事别叫我。”
秦深站了起来,正准备跟着威尔走。
才迈了一步,身后传来了声音。
“秦深留一下。”
秦深闻言转过头来,候在一边。
等楚希文和威尔消失在客厅的时候,莫北枭才缓缓出声。
“查一下那天晚上那个女人。”
想到刚刚女佣靠近时自己身体的条件反射,脑中一闪而过的居然是那天晚上的画面。
似是没料到莫北枭会问说这样的话,秦深顿了一下才回过神。
“是。”
莫北枭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朝秦深摆了摆手。
“休息去吧。”
“是。”
秦深走后,莫北枭坐了一会,也上楼上去了。
洗了个澡,站在落地窗前。
天已经亮了,可以看到城堡里那片盛开的桔梗花。
他烦躁的看了一会,转身回去,躺在了那张kingsize大床上。
……
夏栀初从顶楼的总统套房出去后,来到了一楼的前台,找服务员问那间房里的人的信息。
“很抱歉,这位小姐,客人的信息我们不能透露。”
前台看着眼前的年轻小姑娘穿着价格不菲的衣服,态度也十分的客气。
但是听到小姑娘问的是总统套房的情况,自然一个字都不敢泄露。
僵持了一会,得不到答案的夏栀初只能离开,她要去问问夏永和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的亲生父亲,为了度过公司的困境,竟然设计将她送给一个又老又胖的男人。
呵!
苦笑了一声,夏栀初从路边拦了个出租车想要回夏家找夏永和对峙。
刚坐上车,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和眼睛都是红肿着的,以为受了什么欺负,直接开口问她:
“小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报警?。
夏栀初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一个陌生人都能轻而易举的给出关怀,而至亲的人却做不到。
“不用了,谢谢叔叔,送我到地方就行。”
司机见她不说,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把夏栀初送到了夏家别墅门口。
夏栀初刚走进别墅大门,便听到里面夏永和的的震怒。
啪~
瓷器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真是个白眼狼,好好的事情给我搅黄了。”
夏永和按压着头上的青筋,气得五官都有些变形了,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柳玉兰也在旁边添油加醋。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注资的,也把夏栀初骗到赵总的床上,结果她竟然给跑了现在赵总那边也不打款,公司撑不了多久了。”
夏雨唅也故作柔弱的说:“是呀,爸爸,早知道我就不考虑沈家那么多了,要是让我去,款早就打过来了,以后慕白就算发现了我也只是不好过而已,公司更重要。”
夏永和看到大女儿那么识大体,瞬间对夏栀初更加嫌弃起来。
到底是一夜荒唐的产物,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雨晗,爸爸不会让你去的。哼,夏栀初要是不去把赵总哄好,一分钱都别想拿到,那个妈妈就等着死吧。”
夏栀初在夏永和这句无情的话后径直迈入了客厅里,几人看到她的出现不仅没有内疚反而都是责怪。
“你还知道回来,你看看你,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说是我的女儿,公司遇到点事,让你帮一下,你还给搞砸了。”
“小事?”
夏栀初面上尽是冷清,经历了昨晚,她已经看清了。
“小事,你怎么不让夏雨唅去。为了达到目的,亲生女儿你都出卖,真是好样的。”
啪~
夏永和气得瞪大双眼,伸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夏栀初的脸上,指着她怒吼道:“夏栀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只不过是我一时犯错来的,跟雨晗没法比。”
他力气很大,夏栀初踉跄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才重新稳住了身子。
夏栀初被打得偏过了头,腰杆却挺得直直的。
几秒后,她冷静的撩开落在脸颊边的碎发,指尖轻轻划过红肿的脸颊。
夏雨唅看到夏栀初被打了,心里特别高兴。
眼尖的她从夏栀初进来时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穿的某大牌的高定,早就眼红得不行,此时自然不会放过打击她的机会。
她故作惊讶的问道:“哇,妹妹,你这套衣服哪来的,好像不便宜吧?咦,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听到夏雨唅的话,另外两人眼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夏栀初的脖子处。
只见她luo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红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夏永和看到后有些怒了:“夏栀初,你真的是好样的,我让你去陪赵总你不去,没想到你却这么轻贱自己。”
夏栀初咬着牙说道:“呵,我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还不是拜你所赐。昨天,我也去了,饭我也陪吃了,把钱给我。”
冷冷的出口,视线直直的看向夏永和。
“你还想要钱?要钱可以,你去把赵总哄好了,我立马给你一百万,反正你也不干净了。”
说着,夏永和还觉得无比的自豪。
“怎么样,一百万已经够多了,够你母亲交大半年的医药费了。”
“呵呵,给夏雨唅买衣服就能随随便便的甩出一百多万。救命的时候却施舍一半,还要让自己亲生女儿去做那么龌龊的事,被人知道,你不嫌丢人吗?”
“栀初,你说话别那么难听,你爸爸他只是公司出了问题,而只有你能帮忙了,他也是万不得已的,你别怪他。”
柳玉兰的话又把夏栀初往刀尖上推了推。
夏栀初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想都别想,我已经被你骗过一次了,你以为我还会傻傻的相信你吗?”
“你……”
夏永和扬手又想打她一巴掌,却被她躲开了。
夏栀初看着气煞的夏永和,冷笑道:“刚刚那一巴掌就当还您了,以后我不会在让您碰我一根头发。”
夏永和盯着她那张绝美冰冷的面孔,一字一句的吼道:“夏栀初你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我夏永和没有你这个孽畜,咳咳……”
旁边的柳玉兰看着父女俩马上要断绝关系了,心里乐得开花,面上却装得担忧不已。
上前轻轻的拍拍夏永和的背,帮他顺气:“老爷,你就别跟小孩子一般计较了,栀初还小,碧云又这个样子,没人管教性子上多少会有些野。”
听到柳玉兰的话,夏永和本来稍微平顺下来的气顿时又上去了。
这就是柳玉兰的高明之处,善于点火。
“小,大学都毕业了还小,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夏栀初懒得跟他们在这耗着,冷笑的说道:“断绝关系?正合我意。”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只听到她丢下一句,“你们夏家给我带来的,我会一一还回来,我跟我妈从此以后跟你们没关系。
奉劝你们也别去打我妈的主意,否则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出了夏家别墅,夏栀初径直去了地铁站。
坐上了地铁,夏栀初偏着头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象。
夏栀初倒了两趟地铁,回到了怡和新城的出租屋里。
什么都没做,直接从床上翻出一套睡衣就冲进了浴室。
开了水还没等变热就直接往身上冲,想把身上的印记冲洗掉,但是任凭她怎么搓都搓不掉。
边搓她边委屈的掉了眼泪。
白皙的小身子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这都是昨晚那个男人的肆虐。
为什么?
为什么别人都有幸福的家庭,而她却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如今还要被亲生父亲这般对待?
夏栀初的妈妈沈碧云原本只是夏家的一个女佣,夏永和在柳玉兰怀有身孕的时候酒后一不小心侵犯了她,然后沈碧云被赶走。
沈碧云离开后没多久发现自己怀孕了,出于私心她把孩子留了下来,取名沈倾伊。
等到沈倾伊12岁的时候,沈碧云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能力给她更好的生活条件,于是便把她送回了夏家。
经过亲子鉴定,孩子确实是夏永和的,他没办法只能留了下来,改名为夏栀初。
夏栀初本来不愿意,可是耐不住沈碧云的苦苦哀求,只能答应下来。
洗过澡后,夏栀初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想:如果妈妈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当初还会不会哭着要把她送回夏家呢?
沈碧云把她送回夏家的第二年就出了严重的车祸,造成了严重的创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需要一直待在重症监护室里。
那之后,柳玉兰和夏雨唅暗地里会吩咐下人欺负她,有时候没有饭吃,有时候睡着了突然被吓醒,有时候喝的是加了辣椒什么的汤……
而这些夏永和不是没发现,只是选择默不作声。
自嘲的摇了摇头,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不是吗,妈妈一定会想要自己过得好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夏栀初没有再回夏家,她把那天在总统套房里捡到的手表拿去卖了,为了不被发现,她找了个小回收店,只卖了50万。
到手的钱一下子全都转到医院里了,她没在执着于找对口的实习地,而是找了一些兼/职做着,她现在需要的是钱。
白天夏栀初在一家咖啡店做收银,晚上在一家夜场做服务生。
虽然很不想出入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但因为价钱高所以夏栀初还是去做了。
好在因为是高档的场所,领班赵姐对她也很照顾,所以一直也没出什么事。
这天晚上,夏栀初刚给一个包间的客人送了酒,要出门的时候被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客人拉住了手。
“小姑娘别着急走啊,陪哥哥我喝几杯。”
边说还边把手往夏栀初脸上碰。
夏栀初被恶心得连连往后躲,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她对男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先生,请你放开我,酒我已经送到了,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啊,要钱吗?来,给你,哥哥有的是钱。”
黄发男子一边扯着她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塞到夏栀初的领口里,语气里尽是轻挑。
一拉一扯间,夏栀初突然满脸煞白,肚子疼得直接就蹲在了地上。
拉着她的男子见状有些慌了,立马放开了她,毕竟谁也不想闹出人命,只是装装大款的人而已。
夏栀初疼得已经走不动了,也没人管她,一会儿便不堪疼痛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包间里的其他人给夜场管事的打了电话,才有人把她送去了医院。
从医院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想到自己白天还有咖啡店的工作,夏栀初立马就要拔掉手上的针,恰好这时护士来了。
“唉,别动别动,你怀孕了不知道吗?这是给你保胎的,要等它滴完才行。”
夏栀初还没从她口中的惊天消息缓过神来,任由着护士把她按回床上。
“你们这些小姑娘真是不懂照顾自己,明明怀孕都快三个月了,还不好好休息。”
三个月了!
是那天晚上!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夏栀初当时从帝国酒店出来以后也没想到去买事后药来吃。
最近太忙,连大姨妈缺席了几个月都没注意到,光想着挣钱以后交妈妈的住院费了,怎么都想不到一次就中了。
夏栀初呆坐在病床上。
怎么办?
孩子肯定是不能要的,先不说她有没有能力抚养。就算她有能力养,未婚生子以后的路肯定更难走的。
不能要!
对,这孩子不能要。
心里打定主意,夏栀初出声问了护士。
“孩子不要怎么办?”
“不要?双胞胎你都不要?”护士疑惑的问她。
夏栀初再次被护士的话惊吓到了。
双胞胎!居然还是双胞胎……
“孩子已经三个月成型了,除了有点营养不良,其他都挺好。”
见夏栀初不再说话,护士留下这句话便拿着托盘走了。
夏栀初在医院住了两天,期间没有人来看过她。在知道怀孕后,她便向咖啡店老板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老板娘人好并没有为难她。
夜场的工作则因为那天那个黄毛客人的投诉,再加上她不能回去上班而被辞掉了。
从医院出来后夏栀初在出租屋待了两天,这两天时间里夏栀初想了很多,最后决定还是不能要这两个孩子。
于是她去找了家小私人医院约好了手术的时间,收费相对要低一些。
找好后,她坐着公交车,倒了好几趟来到了B市第一人民医院看沈碧云。
隔着玻璃,夏栀初看着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沈碧云,心里暗暗说道:“妈妈,我有件事不好跟您说,但想让您帮我做决定。”
“我怀孕了,孩子爸爸不知道是谁,我不能要,已经预约好手术了。”
夏栀初的手反复的抚摸着玻璃,仿佛能触摸到里面躺着的人一样。
“妈妈,您会怪我吗?”
明知道不会有回答,夏栀初还是径自在问着。
从医院回去后,夏栀初在家里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去了私人医院。
这边莫北枭的人一直在找夏栀初,但是当初为了不让仇家发现他的踪迹,他命人把帝国酒店的监控给清了,所以对那晚上的女人一概不知。
本想着给她点补偿就算了,可就连他都没想到那晚上的滋味令他魂牵梦绕。
那紧致、那滑嫩的肌肤还有那细碎的嘤咛声,虽然自己被下了药,但是意识还是存在的,那滋味简直不要太美好。
后来开始让秦深找人,没想到一点线索都没留下,帝国酒店套房里的支票也还在。
那时的莫北枭一直在Y国处理莫耀刚的事情,等有夏栀初的消息,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
A市景爵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
莫北枭刚从Y国回来没几天,此时正在他自己创办的公司里。
秦深步伐匆匆的从外面进来,虽然焦急,却也不忘了敲门。
“进。”
里面传来男人沉稳磁性的声音,秦深这才打开门走了进去,对着办公桌后那个矜贵的男人说道,“枭爷,人找到消息了。您看,这是资料。”
秦深一边说一边把几张纸递给莫北枭。
视线正在手里的手机上的男人闻言,抬头看向秦深递过来的纸张。
“【晴天】现在的办事效率是越来越低了,一个普通人居然查了三个月。”莫北枭不满的说道。
秦深听后额间冒出了一些汗,心里想着在枭爷手底下做事可是越来越难了。
【晴天】是莫北枭的情报收集处,世界各地的问题只要发到【晴天】,不出三个工作日,结果就会出来,这次着实是有些久了。
“因为夏小姐那天之后就用了沈倾伊这个名字,所以才查不到。”
男人接过资料看了几眼,眉头皱得很深。
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里,透露着丝丝寒意。
就是这张小脸,素面朝天,却干净清爽,纯净剔透得不掺杂半点杂质。
第一次拦了他的车,第二次闯入他的房间。
这丫头,生得实在是好看。
绕是莫北枭见过美女无数,都没一个能入得了他的眼,但偏偏却对夏栀初眼前一亮。
她不属于一见就无比惊艳的那种,但,胜在耐看。
特别是她身上诱人的香气,纤细柔软的腰肢,让向来有着超强自制力的他瞬间土崩瓦解,把她压着要了一遍又一遍。
他承认那晚上有些失控了。
“人现在在哪?”
想到刚收到的消息,秦深一脸凝重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没有听到答案,冷眼一扫。
“秦深,你哑巴了?”
秦深顶着一道迫人的视线把自己刚刚得知就很震惊的消息快速说了出来。
“应该在……在B市的一家私人医院。”
听到私人医院几个字,莫北枭愣了愣:“秦深,你现在说话都结巴了吗?不想干了就走!”
秦深嘴角抽了抽,怎么不想干,枭爷给的工资是整个行业最高的,傻子才会不干呢。
“查到消息的人说,夏栀初几天前预约了今天的流产手术,想要流掉腹中的双胞胎。”
该死!竟然怀孕了。
男人一脸阴鸷,周身气息瞬间下降了好几个度,秦深都有些承受不住。
“准备直升飞机。”
说完莫北枭径自走了出去,步伐还有些凌乱。
还在后头的秦深惊叹:什么时候见过枭爷这般失态,即便是当初老爷夫人被害时,枭爷也始终保持着异于常人的冷静。
看来这个夏小姐有点不一样啊!
……
“你在想什么?”
下巴传来刺痛,夏栀初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此时她还被莫北枭困住,手里拿着他递过来的结婚协议书。
“我在想怎么让你这个qiang奸犯坐牢。”
坐牢?
莫北枭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试问哪个牢房敢收他?
“我可是记得,夏小姐是自己闯入我的房间的?”
夏小姐?
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夏栀初不悦的皱了皱眉。一脸戒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竟然知道了她的名字?!
“你调查我!”
莫北枭冷冷的出声:“我孩子妈,当然要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了。出身低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
夏栀初颦了颦眉,这男人太自大了。
她不知道的是,等后来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她就会后悔现在的想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要回去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跟你领证结婚了。”
“我不要。”
“由不得你。”
男人完全不给她商量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滚蛋,你放开我……”
“走。”
私人飞机还停在医院前面的停车场上,莫北枭抱着夏栀初径自走了上去。
直升机稳稳地升起,一晃便消失在空中。
直升机上,莫北枭把夏栀初放在软椅上,自己也靠在软椅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夏栀初皱起眉头,现下的状况是她在他手上,这一去也不知道是哪儿。
她暗暗咬牙,她不能坐以待毙!
“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闻言,闭着眼的男人漂亮的蓝眸突然睁开,冷冽的目光扫向她,“带到黑市卖掉。”
夏栀初:“……”
明明是很严肃正经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幽默起来。
夏栀初仰清美的小脸,嗓音清甜:“你叫什么名字?”
莫北枭看着她绝美的容颜,轻挑了下眉,坏坏的说道:“怎么,对你未来老公感兴趣了?”
夏栀初识趣的抿住唇瓣,没有再开口。
“莫北枭。”
几秒钟后,苍穹有力的男性嗓音里透着一股霸道,低沉又富有磁性。
夏栀初疑惑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他一双蓝眸犹如宝石般明亮。
这是在告诉自己他的名字?
“莫先生是吧,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聊一聊。”
“等领证结婚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男人的声音不冷不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危险之意。
夏栀初不情不愿的噤了声,将有些气愤的脸转向一边,不再看他,也不和说话。
算了,只要自己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直升机上的几个下属均捏了一把冷汗,敢这么无视枭爷的,眼前这位恐怕还是第一个。
只有秦深一脸看破不说破的模样,侧着身子坐在飞机副驾驶的座位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银色的手枪。
识货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一款改装过的勃朗宁M1903式手枪,但与普通的不一样,他手上这把可是价值连城。
当初在拍卖会上可是被拍出了天价,最后被神秘买主买走。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不知道是心里因素还是生理影响,夏栀初比较嗜睡,没一会儿便靠着睡着了。
莫北枭注意到她呼吸已经均匀,站起身从某个储物柜里扯出一条毯子轻轻的给她盖上。
夏栀初睫毛动了动却没有醒,似是感受到了温暖,整个人往毯子里缩了缩。
莫北枭站着盯着她看了片刻,确认没什么不妥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秦深见这边安静下来,想过来跟他汇报点事,但是却被男人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深汗颜,这就开始宠上了,连说话声都不让吵到,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枭爷吗?
想起之前女人靠近半步他都会不快的枭爷,这次怕是要栽了。
半个小时后,私人飞机缓缓停下,莫北枭抱起旁边座椅上还睡得很香的小女人缓缓下了飞机。
“把楚希文叫过来。”莫北枭压低声音对着跟在后头的秦深道,然后抱着人走进了别墅。
周福看着先生抱了个人回来,立马迎了过来,焦急的问道:“先生,出什么事了?”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淡漠,“一会楚希文来了,直接把他领到主卧来。”
说完抱着人去了自己的卧室。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楚希文款款而来。
周福看到他立马迎了过去,语气略微焦急。
“楚少,枭爷说您来了就去主卧,请跟我来。”
周福说着就在前面带路,将他往楼上引。
“哎呀,周管家你着什么急,我这刚到连口水都不给喝的吗?”
楚希文虽然嘴上调侃着,但脚上的步伐却没有停。
没一会儿,两人就上到了三楼。
主卧门是虚掩着的,周福礼貌的轻敲了敲门。
“先生,楚少爷到了。”
还没等里面的人回复,楚希文就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说枭,才刚跟你从Y国回来,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休息吗?”
小深深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事,就让他赶紧过来一趟,他还以为是莫北枭又出什么事了呢。
现在看他好端端的站着,气色不错,也不像受了伤的样子。
之前去Y国,本来以为待一周等老家主醒了就能走了,没想到发生了那么多事,直接耽搁了三个月的时间。
莫北枭只是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也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感。
见楚希文还想开口,于是先一步制止了他。
“小声点。”声音压得很低,“少说废话,给她检查一下。”
楚希文闻言,这才看到床上还躺着个人。
不,确切的说是个女人。
楚希文嘴巴张得老大,似乎是不敢相信莫北枭居然会把女人带回家,还躺在他床上。
他着实被惊得不轻,还是莫北枭踹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来。
楚希文看他那严肃的样子,不敢再开玩笑,敛起那份玩兴,认真起来。
“什么情况?”
莫北枭嗓音冰冷。
“怀孕了,上次被下药那一次。”
楚希文一听大惊失色,立马拿着医药箱上前查看。
五分钟后,他松了一口气。
走到窗边对莫北枭说道:“枭,没事了,刚给她服用了我最新研究的特效药,之前药物不会对她腹中的胎儿产生任何影响。”
莫北枭闻言,紧绷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抖了抖指积了很长的烟灰。
“有什么注意事项?”
楚希文看了看他极其认真的表情,也不敢懈慢,把所有的注意事项通通说出来。
“她的身体有些虚弱,需要好心调养身体。大人和胎儿都有些营养不良,需要好好补补,其他按照孕妇标准准备就行。”
营养不良?
莫北枭听到这个词,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头又紧起来。
这年头了居然还有人营养不良,没有饭吃?
楚希文看着他不说话,脸色铁青。
“枭,这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听说是自己闯入你房间的,会不会是……”
话没说完,莫北枭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声音低得听不出情绪。
“那就看看有没有这个能耐。”
还在Y国的时候,他就听到小深深说莫北枭通过〈晴天〉在找一个女人。
多半就是他床上这位了。
好看是挺好看的,绕是一脸苍白也丝毫不影响她那倾城绝色的容颜。
怪不得能让28年来不近女色的莫北枭带回了家。
不过也够厉害的,一次就中,还是两。
谁都不服,就服他了,中了那么猛的药,最后抱得美人归不说。
还连带送了两个小的,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好奇心作祟,楚希文忍不住不怕死的问了一句。
“枭,你打算怎么办?”
莫北枭睨了他一眼,神情寡淡。
“你很闲?”
楚希文被他注视着,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眼睛胡乱的转着,硬着头皮说道:
“这不是好奇嘛!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28年未近女色的枭爷居然对个不明来历的女人上了心。”
莫北枭脸色骤沉,楚希文感受到房间里的气温骤降,打了个哆嗦。
男人性感的薄唇一开一合,声音低得让人听不出情绪,“中东那边医疗条件挺差的,莫森跟我提过好几次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我看你就挺适合的。”
“不不不,我很忙,找我看病的人都排到明年了,我现在就去看病挣钱了。”
楚希文说完,没等莫北枭反应,直接遁走了。
楚希文走后,莫北枭把手里快要燃到指尖的烟按灭在盆摘的泥土里。
看着窗外艳丽的景色,等身上的冷气消散了一些,他才转身缓缓的走向了床边。
床上的女人还在熟睡中。
夏栀初,22岁,B大珠宝设计专业应届毕业生,B市豪门夏永和的私生女,三个月那晚上是被亲生父亲设计才误打误撞给他做了解药。
这是秦深给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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