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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大明星捉鬼日常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闻言,魏魇眸光微闪,冷笑道:“我们是警察。”
齐麁一怔,也迅速反应过来,声音大了几分:“没错!我们可是警察,就是来查你干的那些坏事!”
村长脸色一白,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张口就道:“警察同志,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一生老实,可从未干过一件坏事啊!”
“有没有干坏事,你心里能不明白?”齐麁冷笑一声,一板一眼道:“我们接到别人的举报,说你涉嫌强奸,绑架还有谋杀。”
“警察同志,我冤枉啊!”村长脸上尽是无辜:“我对天发誓,这辈子一件亏心事都没干啊!”
说着,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闻言,魏魇似笑非笑的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任村长哭了好半天,这才偏了头看向村长:“山鬼,我可不想再陪你演下去了。”
村长痛哭的动作一顿,脸上茫然一片:“魏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魏魇慢条斯理的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扔,纸符却快速的飞了出去,眼看着要碰到村长,村长脸色一变,往地上狠狠一滚,躲开了纸符。
“嗤——”魏魇冷笑一声,朝呆了的齐麁道:“怎么?要我亲自动手?”
齐麁赶紧回过神,立马跳出去把试图逃走的村长擒住,笑道:“演啊!山鬼同志,演技挺好啊!老子都要被你糊弄过去了!”
刚刚还痛哭流涕的村长脸上早已没了恐惧,满脸扭曲,反手一掌劈在了齐麁身上。
齐麁往旁边一躲,手还拽着村长的手臂,拉着他刚要往墙上摔去,就听自家先生道:
“当心点,墙弄坏了可赔不起。”
齐麁哎了一声,手上一用力,抓着村长举高,随即狠狠往地上一摔,同时纸符丢了出去,骂道:“昨天可把我耍得团团转啊!今天就让你知道你齐麁大爷的厉害!”
说着,一脚狠狠踹了下去。
村长的肚子立即踹出个窟窿,村长脸上毫无痛色,恶狠狠的瞪了齐麁一眼后,不管齐麁的脚还在自己肚子里,飞快的往旁边一挪,竟硬生生的让齐麁的脚把自己的肚子划了个大口子,整个肚子都是血淋淋的。
齐麁大怒:“妈的,脏了老子的脚!”
他一见血腥就满眼兴奋,追着村长……不,应该说是山鬼,追着山鬼厮打了几局后,忍不住回头朝坐在椅子上的先生道:“先生,这里实在施展不开!”
“出去。”魏魇面无表情的开口。
闻言,齐麁心里一喜,拽着山鬼的腿便往外拖去。山鬼生性狡猾,好不容易确定村长就是山鬼,他一定要往死里打!
但山鬼也不是省油的灯,几个回合下来,齐麁也难免破了几个口子。就在打的如火如荼时,一声尖利的叫声传来:“爹!齐大哥!你们在干什么!”
齐麁动作一顿,就是那么一个分神的功夫,手臂一疼,差点被山鬼拧掉了胳膊。齐麁怒目,同时把一张符甩向了瑶莉。
瑶莉猝不及防的被符贴了个正着,整个人就跟被火燃烧了一样,满地打滚,嘴里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哭叫声。
“哼!一个也别想逃!”齐麁冷哼一声,又拎起了村长的腿,一个劲的拖着他往地上砸,把地面硬生生的砸出一个窟窿。
昨日,他和先生一起来到那山神庙里,进了小门,发现那儿是鬼魂的栖身地。被山鬼杀害了的人们,同样生出怨气,魂魄却被人囚在山神庙里。
在那审了几个鬼魂,一无所获,通通忘却了前尘,只记得自己一直待在那个地方。
于是他和先生守株待兔,果然等到了一人。
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瑶莉提到过的瑶娜。瑶娜身上还泛着白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山鬼,在瑶娜那,他们又知道了个不同版本的故事。
故事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村长原名王富,虽说读了几年书,但心思却比谁都要不正经,整天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坏主意。村里姑娘很多,但他傲慢无比,总觉得山里的姑娘太丑,配不上自己。
一日,他干活路上遇见几个爬山迷路的年轻人,见其中一个姑娘长得美丽动人,心里便生了歹意。把人拐至山神庙,杀了其余几个男人,丢至小门外。
剩下那个美丽的姑娘就囚在家中,作自己的媳妇。后来那姑娘生了个女儿,名唤瑶莉。在瑶莉四岁时,姑娘想逃,被抓了回来,被王富殴打致死。
最后还是埋入了山神庙里面的小门内。
而王富一连杀了几人,集结在他身上的怨气变得浓烈,最后,怨气化作山鬼,附在他身上。一晃几年又过去了,王富在期间偷偷奸杀了几名村里的姑娘,奸杀后谎称见她们上了山。
村民便以为是被山上的什么野兽吃了。
瑶莉一天天长大,却不似母亲一样好看,被村里的人嘲笑。虽然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瑶娜时常来安慰她,瑶莉却觉得瑶娜是为了彰显自己善良才来安慰她的。
嫉妒之心一旦生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她知道她爹十分好色,便故意带着瑶娜来自己家,怂恿他爹把瑶娜占为己有。
当时的村长生病也是事实,但人却是瑶莉杀的。当时她爹试图强奸瑶娜,村长听见动静想要起身去帮帮瑶娜,瑶莉跑过去,趁村长生病,浑身无力,拿着被子把村长捂死。
那时瑶莉才十二岁,心却已经那么歹毒。
闷死村长后,她故意留下一纸条,让瑶娜去陪葬。她爹自然是舍不得,但瑶莉劝她爹,说可以拿个笼子,把瑶娜囚在山神庙里便无人发现。
于是,瑶娜被关在了笼子里被凌辱了几年。
最后,被王富厌恶。
瑶莉便一刀一刀的把瑶娜脸上的肉都割了下来,取了她的心肝炖了碗汤,喝下去以后,竟渐渐变得好看起来……
于是,村里一旦有比她好看的姑娘,她便怂恿她爹把人绑来凌辱一番,最后任她割了脸上的肉和心肝拿去炖汤喝。
而二蛋和牛子他娘,则是当初嘲笑过瑶莉的人。
她在一一报复。
说完,目光炯炯的盯着范达看。
范达眸底有股隐隐的喜意,强忍不发,声音轻快了些:“当然相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世界上还是会有很多我们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的。”
“范大哥,那你说那个是不是鬼啊?”郑曲知抖了抖,一副怕得要命的胆小模样。
范达故作深沉的沉吟片刻,没有给出确切答案:“不一定,可能也是村里哪位姑娘偷偷藏在哪哭呢。”
听到这里,郑曲知怔了怔。昨晚听见哭声和歌声的时候,他几乎是第一反应就是有鬼。要是放在以前,他大概也会觉得应该是哪位姑娘在偷偷的哭,或者还会很二的出去安慰安慰那位伤心的‘姑娘’。
思及至此,郑曲知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三观就已经彻底崩塌了呢?
郑曲知满脸复杂的模样落在范达眼里却是另一种意思,范达只以为郑曲知是回想起了昨天的事,忙道:“小郑啊,今晚你再看看,要是还有的话就告诉大哥,大哥虽然只略懂皮毛,但肯定会帮你的!”
“可是我今晚害怕。”郑曲知一米八的大个子,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他心里冷笑一声,自己被范达‘套’了那么多话,不要点利息回来多亏。
最后,郑曲知心满意足的揣着两张符从范达房里出来。一出门就看见坐在院子里的鲁直士,他仰着脑袋,一张尽是痘痘的脸在月光下暴露无遗,偏偏他还一副很陶醉的沐浴月光的感觉,满脸享受。
郑曲知挑挑眉,觉得这画面有些辣眼睛。
“小郑!你们几个赶紧的,过来吃饭了!”村长从屋里探出头来,大嗓门叫起来就跟用了扩音器似的。
郑曲知一出房间就闻见了那股香味,闻言赶紧笑着应了声:“来咯!”
晚饭没有午饭那么丰盛,但已经算是挺好的了,毕竟这可是大山里面,条件不比外头。
吃饭时,魏魇脸上看不出异样,郑曲知有些琢磨不透,不晓得这魏魇到底还有没有在生气。不得不说,这大佬还是挺小心眼的哎……
洗澡的时候,郑曲知是第一个去洗的。
昨天洗澡时发生的事让他有些阴影,但似乎除了他,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异样。白天的时候,他也特意检查了一下,可惜无果。
水管里的水干净透彻,没有任何头发,一切似乎都只是郑曲知的错觉。
虽然没有头发,但阴影到底还在。只是囫囵拿水冲了冲,郑曲知便赶紧从那矮小的空间里钻了出来。
一出来就跟魏魇打了个照面,也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站在外面的,竟一点声响都没有。
“魏……魏先生?”郑曲知满脸诧异,试探着问:“您是急着洗澡吗?”不然怎么会等在外面,现在外面蚊虫那么多……
“今晚,你和我睡。”魏魇清冷的脸上毫无波澜,一字一顿的说完这句话后,静静的看着郑曲知,等着他的反应。
郑曲知没料到魏魇是来等着他对他说这句话的,昨天本来有个机会摆在他面前,他没有好好珍惜,以至于后面听女鬼唱歌听了一晚上……
“好嘞!”嘴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蹦出这两个字,郑曲知觉得,要是自己身后有尾巴,现在肯定摇的特别欢快。
魏魇不但没有小心眼的记仇,还让自己去他屋睡。哎,他要收回自己之前说魏魇心眼小的话。
魏魇说完就拿了衣服去洗澡了,郑曲知不好意思在外面多待,毕竟这浴室的门就跟没有似的,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看着多尴尬。
他赶紧回到蔡亣他们那间屋,哼着小调收拾自己的东西,还炫耀似的朝蔡亣和齐麁挥挥手:“同志们,你们慢慢挤吧,哥哥我要去魏先生那屋睡了~”
哎,宽敞的大屋子啊……
蔡亣黑下脸:“不要脸!肯定又去缠着先生了!”
郑曲知哼唧两声,语气里的得意更加明显了:“哈哈,分明是你家先生求着我去的哈哈哈哈……”
“放屁!”
蔡亣一个没忍住,拿起旁边的茶壶就要扔过去,齐麁眼疾手快把茶壶夺下,语重心长的劝他:“你个二愣子,跟他这个二傻子较真什么?”
顿了顿又道:“况且这茶壶看着年代有些久了,这大山里的,虽然看着贫困,但说不定家里的都是古董呢。”
郑曲知翻了个白眼,拿着自己的东西闪人了。
推开魏魇房间的门,一眼就看见魏魇背对着门挺直的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周围气场有些冷冽,魏魇看似心情不大愉快。
意识到这点,郑曲知脚步硬生生停住。而魏魇已经回过了头,脸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但郑曲知总觉得他平静的清俊脸庞下藏着暗涌。
就在郑曲知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又什么也没说,直接脱了鞋平躺在床上,阖着眸子。
郑曲知:“……”什么鬼?
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东西放好,郑曲知看了眼手机,欲哭无泪。妈的,才七点半,那么早就睡觉了?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魏魇在那躺着要睡觉,他也不能发出什么动静,只好也迈着步子往床走去。
蓦地,脚步顿住,想起范达给的符还在包里塞着,忙又转身从包里翻腾出来。
大晚上的,谁知道会不会有脏东西过来。
可惜,刚拿出来,身后就突然探过来一只手,把符夺了过去。
“哎?”郑曲知吓了一大跳,刚刚还在床上阖着眸子躺着睡觉的魏魇居然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手里拿着明黄色的纸符,脸上阴阴沉沉的。
“呵,劣质得都不配称之为纸符。”魏魇总算抬头,不屑的把纸符扔进垃圾桶,薄唇轻启:“也就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用。”
郑曲知满头黑线,“你这人怎么那么没礼貌?”
说着,朝垃圾桶走了几步,想看看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纸符还能不能抢救一下。蓦地,胳膊被人抓着。
“与我相比,这个纸符几乎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魏魇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坚持,“不要也罢。”
“不用了。”郑曲知嫌弃的往后一仰,这黑不溜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怎么能随便吃!
还未反应过来,那苦气腾腾的东西就抵在了自己嘴边。
“张嘴。”魏魇眸光微冷。
郑曲知一怔,只觉得魏魇那总是带着些冷气的手指不经意间摩挲过自己的唇,心尖一颤,下意识的就把他递过来的黑药丸含在了嘴里。
郑曲知:???
妈的,苦死个人了!!!!
愤愤的看着魏魇若无其事的收回手,郑曲知满脸痛苦的把药丸咽下去,脸上的表情愈加扭曲。
“先生,车子进不去了。”车子猛地停了下来,齐麁从驾驶座上回头,要不是车里有灯,他几乎要完美的隐蔽在黑暗中。
“找个地方停吧。”槁野村能开进那么长一段距离的车已经很出乎意料了,魏魇盯着自己的指尖,感受着耳尖的滚烫。
停好车后,蔡亣和齐麁把车里的大包小包拎出来,顺带把郑曲知的行李箱甩给他:“自己拿!别整的跟大少爷似的!”
“哎,你给我轻点!”郑曲知有些心疼的把自己的行李箱拉过来,这个行李箱老贵了,况且里面还有他的一些贵重物品,怎么能受到那么粗鲁的对待?
蔡亣不搭理他,把东西都背好之后,把照明灯拿了一个递给魏魇,语气又变得毕恭毕敬:“先生,您拿一个吧。”
魏魇点头,面无表情的接过。
齐麁晃了晃手上的照明灯,龇牙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在后面断后,省得吓着人。”
郑曲知忍不住笑出来,齐麁本来就黑,平日里又爱穿黑衣黑裤,现在站在夜幕中,简直跟穿了隐身衣似的。他现在手上拿着照明灯,远远看去就像是照明灯在自己移动似的。
“好笑?”听见笑声,魏魇偏头看向郑曲知。
“哎,魏先生,您家齐麁真是个有趣的人。”郑曲知毫不吝啬的夸齐麁,还假装不经意的朝蔡亣翻了个白眼。哼哼,像蔡亣这样的大块头简直是一点乐趣都没有。
闻言,走在后面的齐麁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
魏魇脸上微冷,不冷不热的回了句:“是吗?”
郑曲知无辜眨眼,他这不是在夸人吗?怎么觉得魏魇似乎有些不高兴???
“郑曲知,其实我就是个枯燥又无聊的人。”齐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不出来。
“哦,我觉得你有趣。”郑曲知难得见齐麁这样不自在,忍不住打趣,满眼放着光。
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郑曲知诧异的抬头。只看见魏魇高大冷清的背影,直直的往前走着。
齐麁用舌尖顶了顶脸颊,啧了一声。抬腿就往前面的郑曲知小腿上踢去:“愣着干什么!想走到天亮啊!”
这还是齐麁第一次那么粗暴对郑曲知,郑曲知被踢的腿一曲,差点给跪下去。
“草!轻点会死啊!”郑曲知咬牙,这他妈的能不能对他温柔点!
“郑曲知!你再瞎BB一句,看老子不把你丢在这!”走在最前面的蔡亣忍不住回头,怒吼了一句,惊起不少藏在灌木丛中的鸟雀。
这句话成功威慑到了郑曲知,他脖子缩了缩,冷哼一声到底没再说话。
齐麁走在最后面,瞧见郑曲知那怂样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唔,反正天那么黑,他翻了白眼也没人知道……
山间的小道很不好走,槁野村的村民住所都比较里面,郑曲知一行人走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村里隐隐的灯光。
蓦地,蔡亣脚步一顿。
“先生。”他回头,指了指脚下,神情有些严肃:“有人比我们快一步。”
郑曲知看过去,蔡亣指的是一个很普通的烟头,郑曲知忍不住嘴角微抽:“不是说是旅游景点吗?有人来很正常吧?你说你怎么就那么霸道,别人走在你前面你还不乐意了?”
没人搭理郑曲知,魏魇垂着头看那烟头半响,眉眼冷冽如雪,缓缓道:“警惕些。”
“管他们是谁,敢跟我们抢生意,多半是觉得命太长了!”齐麁笑嘻嘻的开口。
闻言,郑曲知眼皮子狠狠一跳:“生意?”
齐麁眨了眨眼,无辜的看向郑曲知:“什么生意?我是说第一!敢跟我们抢第一,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郑曲知:“……”你们难道还是小学生吗?那么中二的吗?
蔡亣看着那个烟头,眉头越蹙越紧。这是道上惯用的烟,社会上卖的烟总是掺杂着对灵气有所影响的东西,所以道上就多了一种自制的烟,不但对灵气没有亏损,甚至还会对身体有益。
呵,居然敢请两家来做事。
蔡亣眸光愈冷。
接下来的路上,蔡亣的表情都不大好,郑曲知忍不住沉思,他是不是被骗了啊!再那么仔细一想,谁旅游会来这山沟沟里旅游啊!
开始有房屋出现在路边,郑曲知抬眸看去。那是极为破旧的土坯房,黄色的泥砖头带着些年代感,青黑色的瓦片也破破烂烂的,感觉每一间房子都会漏雨。
郑曲知咽了咽口水,魏魇他们该不会是来这捉鬼的吧?
老人们常说,越是山沟沟的地方脏东西越多的哎?
“你们是哪来的娃子呦?”蓦地,从一家农户里出来一个长得憨厚的中年男人,满脸警惕的望着他们一行人。
“叔!”齐麁从黑暗中出来,龇着一口大白牙笑着朝那中年男人道:“我们是来旅游的,路上车子出故障了才来迟了,您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找个落脚的?”
“哦,旅游的撒?”中年男人看似松了口气,打量了他们几眼后,眸里还是有些防备,半响才道:“去村长家啰!”
“大叔,我们几个不认识路呀!您心肠好带我们去呗!”郑曲知也笑嘻嘻的从魏魇身后探出头,长着一张俊脸的他笑起来亲和力增添不少。
见那中年男人还有些犹豫,郑曲知从兜里掏出一百块,往男人手上塞去:“叔,我们几个外地人大晚上的待在外头多可怜啊是不?这个您改天拿去买点烟抽,您就带我们去一趟,也花不了您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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