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家校场。
今日便是最后的四强赛。
张家子弟已经早早来到了校场等候。
“你们说最后谁会赢?”
“肯定是七弟啊,他可是打败了张涛,而且张龙都不是张涛的对手。”
“我觉的天宝的实力有些出乎意料,你们说会不会.......”
“绝无可能,难道你们忘了,天宝是被谁杀伤的?”
“如果真是张天宝赢了呢?昨天不是有人说张天宝若是赢了,直接剁屌?人呢,剁了没有?”
“当然剁了。”
一个皮肤很黑的张家子弟走了出来。
昨天就是此人扬言若是张天宝赢了就直接剁屌。
“真的剁了?让我们看看。”
“剁屌的是我的双胞胎弟弟,管我什么事。”
“无耻,你什么时候有个双胞胎弟弟了?”
“我说有就是有,今日张天宝若能夺冠,我就现场剁屌。”
“真的?”
张天宝忽然从此人身后走出。
黑脸男子脸色一僵。
“我记住你了,如果我赢了,你就当众剁屌,大家都做个见证啊。”
“好的没问题,他不剁,我们帮他剁。”
“好,一言为定。”
黑脸男子明显有点慌了。
“那个,我能后悔?”
“不行,耶稣来了都不行。”
“椰酥是什么东西。”
“你别管,反正我记住你了。”
黑脸男子有点慌,但是强装镇定。
“哼,等你赢了再说吧。”
张天宝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
张家的诸位叔伯们都来了。
大伯黑着脸,一脸不善的看着张天宝。
“大伯,今天没洗脸嘛?”
诸位叔伯听着张天宝的话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就是看你的脸一直黑着,还以为你没洗脸呢。”
诸位叔叔闻言顿时露出了憋笑的神情,看起来忍的很辛苦。
“你个小混蛋,你敢消遣我?我....”
“够了。”
大伯正欲发作,张天阳也来了。
“既然都来了,那就开始吧。”
闻言,张天宝等人便去抽签。
很可惜,第一局,二人都没遇到对方。
“让你多得意一会,等会再来收拾你。”
张文远在路过张天宝的时候说道。
“哎,该珍惜时间的是你。”
张天宝也回怼了一句,然后便去和自己的对手比试了。
因为和对手的差距很大,因此不过一回合便干净利落的结束了比试。
张文远也同样干净利落的结束了比试。
“文远,给我好好教训这个狂妄的小子,不用考虑后果,给他留条命就行。”
“知道了父亲。”
张文远率先踏上了擂台。
张天宝正要上台,忽然又看向了诸位叔伯。
“要不再赌一把?”
还赌?
再赌下去真的就只剩裤衩了。
诸位叔伯闻言全都默不作声,四十五度角抬头看天,假装没听见。
张天宝见状有些可惜。
“赌什么?”
张天阳却来了兴趣。
“爷爷既然有兴趣?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招定输赢,如何?”
此话一出,诸位叔伯再次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要知道张天宝的对手可是张文远。
张家百年一遇的天才,他竟敢这么托大?
大伯闻言,脸色更加的黑了。
“好,我这还有一瓶清台灵露,你若赢了,就归你了,输了就归参与的诸位叔伯。”
张天阳拿出的宝物再次让诸位叔伯心动了起来。
“我出十万两就赌你输。”
大伯忽然出声,他是被张天宝给气到了。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若是输了,大伯下半辈子都要紧着裤腰带过活了。
也有几位叔伯立刻跟着下注,但都在一万两左右,不敢像大伯这般豪赌。
“那好,我也赌十万两,就赌我儿能赢。”
张鹤也出声道。
本以为没人再下注了,谁料又是一个声音响起。
“我赌五万两,天宝赢。”
二叔忽然出声,实在让诸位叔伯惊讶不小。
因为他竟敢赌张天宝赢?
二叔其实也有顾虑,但是他觉的张天宝最近有点邪性,所以他赌了一把最不可能赢的。
嗯?
大伯闻言,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二叔。
而二叔只是轻咳一声,并不言语。
“二叔有眼光呐。”
张天宝调侃道。
“咳咳,天宝,可别让你二叔输的裤衩都不剩了。”
“呵呵,二叔放心,要相信你的眼光。”
二叔没说话,说实话,他也有些忐忑。
毕竟一招打败张文远,实在匪夷所思了。
擂台上。
张天宝和张文远相对而立。
“小母牛过生日,牛掰大了,竟然敢扬言一招败我?”
“对啊,怎么,你有问题?”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一招败我。”
说完,张文远便率先发动了攻击。
唰唰唰。
数道枪影袭来。
张天宝并不还手,只是接连躲闪。
张文远气势更盛,挥舞长枪便从张天宝头顶劈下。
张天宝侧身闪躲,但枪尖轨迹一变,直扫他面门而来。
不愧是张家的天才,就这几招,已经摸到了青虹贯日枪六层的门槛。
看台上。
大伯见张天宝被压着打,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
诸位叔伯也都松了口气。
虽然张天宝还未出招,但明显是张文远占了上风。
擂台下。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张天宝根本不是张文远的对手。”
“看来那黑脸的家伙不用剁屌了。”
黑脸男子见状也松了口气。
“哈哈哈,我就说,张天宝绝无可能会赢。”
话音刚落。
擂台上的张天宝便主动发起了进攻。
张文远冷哼一声。
“来得好。”
他提枪便刺,与张天宝同时刺向对方。
但是恍惚间,他似乎有些眼花。
张天宝的枪尖竟然比他更快的朝他胸口刺来。
宛如一道青虹。
枪锋比他的更加凌厉。
眼看自己就要落败,他急忙收枪。
谁料张天宝也同时收枪,同时转身,矮身,一步跨到了张文远面前。
张文远来不及反应,张天宝的枪柄便顶在了张文远的两胯之间。
咔。
隐约间,似乎有蛋碎的声音响起。
啊。
一个不似人声的惨叫再次响起。
张文远脸色惨白的捂着裤裆瘫倒在地,脸上的汗珠如雨点一般渗出,眼神里满是惊恐,痛苦之色。
在场的张家子弟闻言,纷纷打了个寒颤。
“文远。”
大伯更是惊呼出声。
同时飞身走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