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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今绵终于跟祖师们战斗结束。
她从拜垫上起身,坐在床边发呆。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
转头看向门外站着的秦京屹,鼓着腮帮子问道,“你家有饭吗?”
这话,就像路边没人摘的李子。
听得秦京屹心口倏然一酸。
今绵瘦瘦小小的,也就一米六的个子,看起来还不足八十斤。
蹲她脚底下的大猫,都比她圆上好几圈。
秦京屹不清楚她跟顾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想来今天是受了委屈的,要不然不能连顿早饭都混不上。
不过秦京屹丝毫不意外。
在顾家,这种事也正常。
但凡顾家有几个正常人,都不会变成现在的光棍营。
秦京屹安排了家里的厨师,让他按照今绵的喜好,去给她准备早餐。
很快,一桌子大餐就出炉了。
今绵和小黑一见到吃的,马上找回了快乐。
今绵从包里拿出小黑的大铁碗,给它盛满,然后自己才开始吃。
她们吃得开心。
秦京屹坐在对面,看着她们的吃播,唇角的笑容也一直没消失过……
……
吃饱饭,今绵又变成快乐的今绵。
她抱着胖胖的小黑,走到秦京屹面前,“走,去认人。”
积极主动的不得了。
秦京屹轻笑一声,抽了张纸巾,轻按在今绵的脸上,“带着饭粒子去吗?”
“哦?”今绵应了声,赶紧自己擦干净脸。
找了块玻璃照了照,确定干净了,才又跑回来。
“这回可以了。”
秦京屹笑着点点头,喊来叶飞,一行人出发,前往了目的地。
四十分钟后,车开进了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风景秀丽,安谧祥和。
这是上京市知名的一座疗养院,环境没得挑,当然,价钱也没得挑。
月费用就已经在百万以上。
普通人家,那是想也不敢想的。
车停在疗养院深处的一栋五层小楼前,这栋小楼明显环境更好,住的人也少。
秦京屹带着今绵直接上到五楼。
这一整层,只有一间病房。
其他房间都是给陪护人员,营养师,疗养师,厨师住的。
秦京屹径直走到走廊最里间,他推开病房门,带着今绵走了进去。
病房正中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
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
男人收拾得很干净,哪怕瘦得有些脱相,依然能看得出曾经是个儒雅体面的男人。
今绵走近了看他。
条件反射,先看面相。
她盯着看了许久,过了大概有十分钟,才终于说话,“他是你爸吗?你们骨相很像。”
秦京屹没有骗今绵的意思,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
他接着问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今绵冲口回答,跟没过脑子一样。
她绕着病床走了两圈,忽然道,“把他生辰八字告诉我。”
“呃?”
秦京屹有些疑惑,不过他犹豫片刻,还是告诉了她。
今绵拿到床上男人的生辰八字,翻出包里的小本本,随意地记了几笔。
秦京屹目光一直落在本子上。
但什么都没看懂。
那鬼画符一样的玩意,不在他的知识范畴里。
今绵把本子摆在面前。
然后拿出一盒子木制卦签,一共五只,虔诚地拜了拜。
“天灵灵地灵灵,今绵说话一定灵!”
今绵跟个赌徒似的,摇着手里的卦签,片刻后,她用力一甩木桶,“开卦。”
随着两个字一起飞出来一根卦签。
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三个字:上上签。
签还写错了,下面缺了一个点。
秦京屹看着那错别字,心里像被泼了一桶凉水。
这小丫头到底能不能行……
不过今绵对自己那是十分有信心,她拿起卦签,了然地点点头。
冷不丁蹦出一句。
“你爸是被人害的。”
“被谁?”秦京屹刚才凉透半截的心,一下被打了鸡血。
其实他一直怀疑父亲是被人害的。
那一年,秦京屹突然生病,父母都在为他寻医问药,只不过在得知医院无能为力之后,父亲开始朝着玄学方向努力。
他拜访了很多高人圣僧,去寻找救命的法子。
只是没想到,药还没寻到,他先发生了意外。
意外发生在大道村。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去大道村,他是去找谁,跟着他的四个手下,全都摔下山崖,夺走了性命。
只有父亲捡回了一条命。
当时警察的调查结果,就是大道山上发生泥石流,五人失足掉下悬崖。
大道村里都没有监控,更何况是山上,那处位置险恶,路窄,易塌方,大道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在那里埋葬了多少。
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摔下山的人身上,也都是摔伤,没有打斗伤。
最后只能把一切归于意外。
但秦京屹不相信,他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今天听到今绵的话,秦京屹像终于找到了同频的人一样,他带着几分期望地看着今绵,“是谁害了他?”
今绵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谁害了他,不过他命里不该有这场意外。”
秦京屹微垂着眸,他的目光盯着今绵手里的那串沉香木串。
他时间不多了。
他已经查了三年,但一无所获。
如果真的只有一年寿命,他怎么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他带着遗憾离开?
秦京屹抬起头,看着今绵。
心里的天平在反复摇摆。
最后,秦京屹终于下了决定。
他选择相信她。
相信这个稀奇古怪的小丫头。
秦京屹上前一步,停在离今绵只隔半臂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人脸上的毛孔。
他一把抓住今绵的手腕,带起她的手,举到她面前。
神色冷冽而认真。
“这串沉香木手串,原本是我父亲的。”
秦京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同样的一粒珠子,比给今绵看,“你的那一串上本来是18颗珠子,现在只剩下17颗,还有一颗,是在山崖下发现我父亲时,在他手里攥着的。”
今绵盯着他手里那一颗,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
果然一模一样。
她犹豫数秒,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把手串护在怀里,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
“你想拿走?那不行。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秦京屹,“……”
对牛弹琴,是对牛弹琴吧……
他说了这么多,她竟然觉得他是为了要回去。
秦京屹长吁一口气,拿出跟三岁孩子沟通的方式,给今绵解释。
“我没想要回手串,我只是想查到伤害我父亲的人。这颗珠子是现场唯一特别的东西,我觉得这是我父亲想告诉我些什么。”
他说着,抬眸直视今绵,“你能帮我查到凶手吗?”
今绵懂了秦京屹的意思,放松了戒备,放下护在胸前的手。
不过她还是朝着秦京屹摇了摇头,干脆地拒绝了他,“不能。”
她不甚在意地一摊手,“这不属于我的业务范畴。不过——
我可以帮你别的小忙。”
嘎——
笑声戛然而止。
老大阴森森的目光看过来。
“小丫头,我看你是想让我送你上西天!”
这丫头,好像真知道点什么,自从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以后,谁都不知道他以前的勾当,虽然也游走在法律边缘,但跟枪毙可是一点都挂不上边。
人啊,但凡知道得太多,命都不会长。
老大斜着一张嘴,笑得凄冷恐怖。
顾少霆再次瞥了一眼表,三点五十五,最少还要十分钟,他手底下的人才能赶到。
这个工业园区,位置很偏,等他们赶到再找过来……
顾少霆真怕,尸首都放凉了,那群人还没找来。
他回头嫌弃地看了眼今绵。
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可能还跑得了。
问题是,他还要带着后面这个拖油瓶,慢得跟只老乌龟似的。
想带她跑,门都没有。
顾少霆眉头微蹙。
眼角余光打量着四周的地形,试图能找到死里逃生的办法……
……
对面的老大,脸色本就已经黑青。
隐约能看到脑门子都在冒烟。
可今绵依然不忘火上浇油。
她盯着老大的脸,又看看他后面跟着的人,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罪孽深重,一颗子弹便宜你了。”
“臭丫头,你活腻了!”
老大彻底被激怒,不再给今绵说话的机会。
他朝手下人一挥手,就跟将军下令,挥师东进一般,一片人墙就朝着顾少霆和今绵涌来。
顾少霆来不及思索最优逃跑路线。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他转身抓住今绵的手腕,就拽着她往外跑。
可才跑了两步。
顾少霆忽然又被踩了急刹。
他再次被按下静止,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今绵从顾少霆手里抽回手,站到他面前,跟老师教训小学生一样。
“你是警察,也不能妨碍别人工作。这么大一个人,要懂得不给别人添麻烦。”
顾少霆,“……”
请、让、我、开、口、骂、人。
此时顾少霆又怒又惊,他现在整个人,是背对着那群人的,身后的一切都看不到。
他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祭天感。
身后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种背后被人举枪爆头的感觉,不由得让顾少霆背脊发寒,浮起一层冷汗。
今绵绕过他,迎向那一群暴徒。
对面的小混混,一见今绵这气势,猛地停下脚,没看懂怎么那个男人突然停住了,换这个小丫头冲到前面。
他们怀疑有诈,不敢贸然上前。
今绵一看他们停了,便自己迎上前去。
她十分有耐心地又朝着老大伸出了手,“我只管拿画,不管警察抓人,你最好先给我,别等警察来抓你,那你‘砰’一下就死了。”
今绵还做了个手枪爆头的姿势。
“艹——”
整间工厂响起此起彼伏的骂声。
老大手下的虾兵蟹将们,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小丫头,满脸的鄙夷。
“臭丫头,好大的口气!你当警局是你家开的,想嘣谁就嘣谁!”
“我家老板是安纪守法的商人,你再放屁,我们要告你诽谤!”
“你跑我们厂子里闹事,给你打出去可不犯法,你别以为打个架就能给我家老板泼脏水!”
这群狗腿子,一句一句跟着附和。
今绵无奈地摇摇头,“你们老板,早晚要嘣死,不是今天,就是过几天,这都便宜他了。”
这话太有攻击性。
小混混们,都抄起棍子,处在待机状态。
就等着老大一声命令,就把这小丫头丢出去。
可是老大没下令。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军师样的人物。
正贴在他耳边说话。
“老板,那小丫头带的手串,看起来值点价钱,八成得这位数——”
他说着,手比了个七。
老大一听,咧嘴笑了,露出一嘴的大黄牙。
他朝着手下一挥手,“把那小丫头的手串拿过来。她来咱厂子里闹事,砸坏机器,咱是遵纪守法的人,又不能打架,让这小丫头拿手串陪吧!”
先抢完钱,之后再偷摸收拾这丫头。
毕竟这种违法的勾当,不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
两名手下听命,立刻走过去,笑得一脸猥琐地,伸向今绵纤白的手腕。
可手还没碰到今绵——
这俩人一人脑门上挨了她一张符纸。
贴上的一瞬间,俩人就傻在原地。
没等后面人反应,今绵接着手指并拢又捏出一张带着微光的黄色符纸,嗖地飞向了老大的脑袋。
眨眼间一整张黄纸呼在老大脸上。
老大眼前一黑,怒火中烧,伸手去抓,却抓不到,只见那符纸一闪一闪的,他手一伸过来,符就消失了。
“你们两人,给我把这个扯掉!”老大疯狂下令。
手下人动作麻利,抢着去扯。
可周围一圈人都轮过一遍,依然扯不到那东西。
过了没两分钟,符纸彻底消失,影都不见,老大的眸子却同时变得通红。
猩红猩红地带着杀气。
他左右看看,忽然冲向老二老三,照着他们的头,狠狠地呼了几巴掌,“艹,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他边说边抽,手下一点都留情,把老二老三抽得脸上又青又紫。
这俩人被打得发蒙。
愣神了两分钟。
接着也变得眸色猩红,转身朝着他们手下的人脸上抽。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
不一会儿,整间工厂就全都打了起来。
上级打下级,下级打再下下级,最后的小喽啰,实在没有手下了,就回头往上打。
反正工厂里一片大混战,也理不清谁和谁的关系,谁和谁的纠葛。
只有那两个想抢今绵手串的小喽啰,傻站在那儿,没参与到战况中。
今绵抱着小黑看戏。
时不时还给加加油助助威。
最憋闷的是顾少霆。
他被定住的位置,离战况发生地略远。
连点人影都瞥不到。
只听着后面乱成一团,可是今绵又好像没受到丝毫影响。
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详的看热闹,能活活把人逼疯。
但凡他现在能说话,都会开出一百块金条给今绵,让她放开他,最起码给他转个能看戏的方向。
顾少霆那边憋得要骂人。
那边的打斗声还越演激烈。
男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
这一群人,跟酒后吐真言一样,边打边骂,把以前落下的恩怨都骂了个痛快。
这阵打斗高潮持续良久。
之后,声音便越来越弱,吵嚷声叫骂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哭泣声哀嚎声。
再几分钟后,连哭嚎都没了,只剩下哎呦哎呦的呻吟声……
工厂的厂房渐渐归于平静……
正在此时,工厂的大门,砰一脚被踢开。
接着就听外面传来大喇叭的唤声。
“你们已经被包围,马上举手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劳斯莱斯加长幻影停在警局门前。
伏雪下了车。
顾白野陪着她进去,直到看到她被带进审讯室,顾白野才离开。
他得先回家,跟二哥商量这个偷画的案子。
顾白野回到车上,瞥了今绵一眼,只见她整个额头抵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象,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又搞笑,又让人有点心酸。
顾白野坐回座位,轻咳一声,拔高音量,“我可以带你回顾家,但是你在顾家要听我的话,不许胡闹,尤其是不许用你的妖术!能做到吗?”
“不能啊。”今绵拒绝得那叫一个麻利。
连个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顾白野脸色一黑,“不想去算了。”
他嫌弃的话,今绵也不往心里去。
她在后面拍拍他,“老六,你那个假妹妹很讨厌。”
顾白野,“……”
这臭丫头话里的槽点太多,他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骂她是好。
但凡她换个性别。
她现在就在医院躺着,年把的都别想出来。
顾白野翻了个白眼,目光挪向窗外。
到最后,不仅没动手。
甚至连一个脏字都没骂。
他也是奇了怪了。
怎么他对这个臭丫头的疯言疯语,还有点习惯了……
……
车开到顾家。
顾白野下了车。
今绵跟着下去。
顾白野回头,再次警告她,“你先保证,不用你的妖术。”
今绵压根没理他,越过他,走到顾家院子门口。
她东瞅瞅西望望,捏捏指头又算算。
一番折腾下来。
今绵嫌弃地摇了摇头,“阳盛阴衰,不适合供奉牌位,我十七代祖师们,在这儿吃不好喝不好,不吉不吉。”
顾白野一听,差点没一脚踹出去。
他黑着脸扭住今绵的头,让她再好好看看眼前的别墅,“这宅子,是请高人选址、设计,大师布置的风水,你到底会不会看!”
顾家院子大得惊人,正中间一栋三层米白色欧式复古建筑,有点童话故事里古堡的味道。
前院后院的两侧,各有一栋小楼,是给家里的佣人保镖住的。
在上京市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没有惊人的财力,别说院子,连里面的佣人房都不是一般富豪能买得起的。
顾白野还从来没听人说过,他家房子不吉利这种话。
他松开今绵的头,一脸嫌弃道,“再说,谁家适合供奉牌位?我家风水只养人。”
“哦。”今绵随口应了声。
接着了然地点点头,“风水真好,都养成了光棍。”
顾白野,“……”
奶奶个腿的。
他在心里愤恨地暗骂一声。
为什么把这丫头带回来?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蠢!
他这边后悔地想锤墙,那边今绵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挑剔完顾家,又四处走走。
这一片是别墅区,建立在湖边,周围一共有六套房子。
她沿着别墅前的小路,慢悠悠地来回走了一圈。
才走回停车的位置,她朝顾白野指指最东边的那栋别墅。
“那户风水好,我想让祖师们住那儿!”
……
顾白野一看,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满意!他很满意!
不为别的。
就为那是秦家!
能把这丫头塞给秦京屹,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事。
顾白野正愁没机会膈应秦京屹,这不今绵自己送上门来了。
此时秦京屹也下了车。
这里距离秦家,只隔了两户。
顾白野看热闹似的地朝秦京屹勾勾手,“秦二,这丫头救过你的命,她想住你家,你拒绝不合适吧。”
“我没想住他家。”
今绵先反驳了他,她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顾白野,“你怎么听不懂人话?”
顾白野眉头一皱,“不是你要住哪儿?”
“当然不是。”今绵嫌弃地看着他,“我要住我自己家,但是我祖师们的牌位要供他家。”
“……”
她这话,让全场人都静默了。
那是秦家!
那可是秦家啊!
随便动动手,动动脚,都能影响全球经济的豪门秦家。
这村里来的黄毛丫头,刚才说什么???
在秦家供牌位?
她可真是电线杆里插鸡毛——好大的掸子!
别人都替她捏了把汗。
只有今绵一点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她歪头看向秦京屹,“我的祖师们能供在你家吗,除了偶尔打个架,其他时候,他们都很听话。”
众人,“!!!”
牌位还会自己打架?
这三更半夜,一屋子牌位叮叮当当打起来,想想都能把人吓个半死!
叶飞站在一边听着,想忍,但忍不住。
他一个箭步——没冲出去……
被秦京屹喊住了。
秦京屹朝他挑了挑眉,示意他后面凉快去。
叶飞捏了捏拳头,却还是忍气吞声地退后。
秦京屹若有所思地盯着今绵。
半晌抿唇一笑,答应了她那一点不合理的雷人要求,“可以。”
“不过——”秦京屹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你需要跟我去认一个人。你要如实地告诉我,你认不认识他,怎么认识的,发生过什么事。”
“好。一言为定!今绵不撒谎。”
今绵马上答应了秦京屹的要求。
说完她就自觉地拉着自己的小板车,往秦京屹家走去。
顾白野看着她的背影,朝前面喊道,“你别回来了,就住秦家,秦家地方大!”
“我不。”
今绵拒绝得干脆利落。
她拖着小车,头都没回,依然轻快地往前走。
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身后人的耳里。
“师傅说过,女孩子不能随便在外面过夜。”
顾白野,“……”
你在外面过夜。
吓死的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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