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挑起他所有的疼惜与悔意,心脏过速的悸动着。
陆肆与无比庆幸着盛洛梨只是来例假,如果小丫头真的被他伤到大出血,他一定会痛不欲生,这段婚姻也会产生无法缝合的裂痕。
扪心自问,脾气暴躁的他绝对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掌舵千亿集团,需要运筹帷幄的能力,生长在豪门世家,需要谨慎行棋的沉着。
陆肆与怎么也没想到,植根于血脉的果毅和决断会败给盛洛梨这个刚满十九岁的小姑娘。
他在盛洛梨面前是很狼狈的。
只要看见她对别的男人笑,看见她穿着超短裤把两条腿暴露在公众视野,陆肆与就会情绪失控!
今晚的欢悦是如此疯狂、极致。
他明明可以调查清楚,听她好好解释,却选择了最极端的手段,惩罚她,掐她的腰……
甚至在镜子前面一次又一次的让她承认她是陆肆与的女人,病态的看着她为自己掉眼泪。
他承认他错的离谱,从一开始就错了,明知道盛洛梨不喜欢他,却背地里使手段强迫她领证结婚。
可那又如何?
既然错了就错个彻底!
这女人他要定了!身心都要!
陆肆与不禁用力啃咬她的唇,又温柔的一下下舔舐伤口,“洛洛,你是我的,就算我惩罚你也不准走,你得陪着我,我需要你,我要你……”
在他情浓吻她之时……
盛洛梨喊了其他男人的名字。
“阿煜哥哥,可不可以别不管我,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做你的妻子了……”
“阿煜、阿煜……”
陆肆与吻她的动作顿在原地,他不可置信的重复小姑娘说的话,“等你长大了做阿煜的妻子,是吗?”
“是,我喜欢阿煜。”盛洛梨昏迷不清的回答,淡淡的脸色甚至带着几不可察的欣喜。
果然,她心里装着野男人,所以不在乎他,当他透明,当他是死的。
陆肆与赤红着眼看着怀里的小妻子,醋意和痛意疯狂席卷他全身每个细胞!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渐渐抚上盛洛梨满是吻痕的脖颈!
“该死的!”陆肆与愤怒的把手捶在墙上,性感的喉头滚了滚,他克制住滔天巨浪的怒火,离开了卧室。
盛洛梨依然睡着,沉睡的她全然不知自己唤了“阿煜”这个名字。
陆肆与把别墅的豪华落地灯和市值千万的陶瓷艺术品摔得粉碎!
他在车库随便开了一辆法拉利,在马路上风驰电掣狂飙突进!
轮胎摩擦着沥青地面,发出震天的响声,跑车像箭势不可挡的冲向前方。
伤害老婆绝对做不到,他周身邪火不发泄出来又会爆炸,陆肆与选择折磨自己,疯狂的放纵自己,张狂地在无人的道路上飙车。
就这样飙了很久,天快亮了……
男人找回了点理智,嗜血的眼尾阴冷下来。
陆肆与想起盛洛梨刚退烧还来了例假,应该吃点热的东西。
修长的大手扣住方向盘,利落打了几圈,他一脚油门往家的方向飙了回去。
法拉利狠狠撞向了别墅大门旁边的某一棵大树,陆肆与不管不顾的下了车,把车钥匙仍在顾铭身上,脸色阴鸷的走进厨房,做早餐!
盛洛梨醒来时,看见卧室一地狼藉,就知道那个暴君又发疯了。
墙壁的大理石瓷砖被锤烂,地毯被踩了一个个脚印,奢华定制的落地灯碎成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