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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全文》精彩片段
膳房送来了热汤,连喝两碗的林依终于从头到脚暖和过来。
此时,外面雷声轰隆,由远及近。
春雷声闷,接下来的雨大约是细小绵长的。
东院集中了整个侯府所有的丫鬟,婢女,就连膳房的烧火丫头和各院的管事嬷嬷都在。
人群中,众人均垂着头,背对着卧房门。
天色渐黑,乌云罩顶,云中雷声滚滚,极其沉闷。
林依依的目光快速在一排又一排的背影中扫过。
倏地,她停了。
“第三排,第四个,转过来身来!”
被点到名的丫鬟却生生地转过来,不敢抬眼,双眸死死盯住绣鞋的鞋面。
“其他人退到走廊中去。”
林依话音刚落,众人恍然大悟,被点名的这个丫鬟应当就是害夫人落水的人了。
“你可知罪?”
那丫鬟噗通一声跪在院中石板上,双膝着地狠狠磕了一下,围观的丫鬟们心头一跳,这得多疼啊!
“奴婢不知何事惹怒了夫人,还请夫人责罚。”
老太君在林依身旁站着,林依一身白色披风站在东院正房门口,她那双漂亮清晰到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眼睛,蕴含了种种情绪,汹涌澎湃的滔天怒意在其中酝酿。
“你倒是乖觉,不知何事,还请求本夫人处罚你!”
林依挑起嘴角,冷哼一声,“你这丫头狗胆包天,欺我新嫁,欺侯爷从今往后都不能再护着我,推我入湖,想害死我与侯爷的孩子,让我一尸两命,你还敢说你不知何事惹怒了我!”
实在怒急,林依连自称“本夫人”都忘记了一句两句,句句都是“我”这个字。
“夫人,息怒。”
玉楼与点翠双膝跪地,跪求林依息怒。
老太君扭头刚想劝一句,却见刚刚止住了泪的林依,此时又是满脸泪水。
韵致地美眸中充斥浓烈的悲伤与脆弱,倔强的睫毛微抖,强忍着眨眼。即便这样,滚珠似的眼泪仍旧是大颗滑落,滴在她的裙摆上,一颗颗晕开荡起长条水滴形水渍。
“奴婢没有,请夫人明鉴,借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绝不敢谋害夫人,谋害小少爷。”
丫鬟开始不要命的磕头,一声又一声,与天空中聚集的乌云中的滚雷交织,听的在场所有人心头发慌。
就在这时,颜暮云的几位姨娘匆匆赶来。
颜暮云娶了三位姨娘,分别是王姨娘,常姨娘和新入门不到一年的刘姨娘。
三个人都是颜暮云的妾室。
见着老太君和林依,三人均是齐齐行礼。
她们匆匆赶来,只因院中的所有女使都被曹管家叫走,联想主母莫名落水,只怕这事是有人有意为之。
三人一碰头,只觉得今日之事怕是要殃及自己,便急急忙忙赶来了东院。
“你是谁院中的人?”
常姨娘一瞧,这分明是自己院中的洒扫丫鬟冬绿,赶忙对着老太君和林依再次行礼,“回老太君,夫人的话,是妾身院中的打扫丫鬟冬绿。”
见姨娘们进院,林依接过玉楼手中的帕子将脸上的泪水擦干,曾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脆弱无助,此时全然不见了踪迹。
“你说你不敢,那本夫人且问你,本夫人落水之时,你在何处,做何事?”
“奴婢是常姨娘院中的洒扫丫头,那会儿应该是奴婢正在替花坛中的金桂除草的时候。”
“可有人证?”
“并……并无人证。”
“很好,那本夫人再问你。”
“你是从谁人嘴里听到本夫人落水的?”
冬绿小声道,“分不清,只听到很多人在喊,奴婢是混乱中听到的。”
“既然如此,你便是无法自证清白了?”
“奴婢确实无法自证清白,请夫人责罚!”
冬绿扣头,“咚”的一声撞击。
“别急。”睫毛轻覆,遮住了眼睛里的冰霜,林依缓缓道,“责罚你是一定逃不过的,如何责罚,是生是死,你今日都做不了自己的主。”
这丫头嘴硬得很,每句话都很正常,可又句句说着求她责罚。
她若是不能将理由仔仔细细一条条列出来,依这丫头今日行径,就是将她这个当家主母的威严按在地上摩擦,给所有人留下一个,她不仅糊涂还喜欢不分青红皂白滥施暴戾的印象。
颜暮云不在了,如今除了老太君,她就是整间侯府的女主人。这么做不仅要害死她,还计划着若是一击不中,她就算无性命之忧,也想要断了她在侯府日后的路。
没人撑腰,不具威严,即使顶着侯府当家主母的名头,将来还有哪个下人能服她?
闻言,冬绿肩膀缩了缩,一语不发。
“你可知本夫人是如何从一堆人中独独将你挑出来的?”
冬绿闷声道,“不知。”
“本夫人醒来时,祖母体谅,问我,害我之人什么模样,我答道,是穿着浅蓝色的衣衫,背影纤瘦,腰细,是府里的丫鬟。可方才,所有人都背对着我与祖母,你猜本夫人为何能在人群中一眼将你挑了出来?”
吴嬷嬷回想方才的情形,恍然大悟,再看向冬绿的眼神就变得狠厉起来。
老太君一时没回过神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林依。
“那是因为,只有你的衣衫是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的!腰带有意放宽,从背后看应当是比你之前的腰身胖了一圈,若你不是推本夫人下水的幕后黑手,你倒是好好解释,为何要故意将腰带松开,制造出圆润的假象?”
冬绿顿时呼吸一窒,她哪里想得到林依这是在故意给她下套?
林依说自己瞧见了那人的背影,只有真正心虚的人才会这般做吧,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只为了掩盖那龌龊卑鄙无耻的害人行径!
这个道理正如在窄小细长的瓶子底部抹上黑墨,要求人挨个伸手进去摸到瓶底。若是没有做亏心事,手便能触到瓶底,从瓶中拿出来时,指尖定能沾墨,若是心虚害怕,那手指定然是干干净净的,因为真正作恶的人根本不敢摸到瓶底,他们不知道瓶底到底有什么,压根不敢冒险!
“求夫人饶命,求老太君饶命,都是常姨娘,是常姨娘指使奴婢做的。常姨娘给了奴婢五十两银子,说若是事情办成,就送奴婢回家嫁人。那银子此时正在奴婢床下的小箱匣内,若夫人不信可派人查看。”
连续磕头让冬绿的额头已经渗出鲜血,求饶之后,她伸手一指常姨娘。
常姨娘反应及时,立时跪倒在地,“老太君,夫人明鉴,妾身并未指使她行这种龌龊之事。夫人腹中乃是侯爷的遗腹子,是侯爷的血脉,妾身万万不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夫人明鉴!”
两人一个赛一个比谁磕头声大。
天开始下雨,绵绵细雨飘洒大地,沾湿了院中的花草树木,也沾湿了两人的衣衫。
曹管家带人很快寻到了冬绿口中的小箱子,当众打开,确实是整整齐齐码放的五十两银锭子。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可银子上也没刻姓名,也无法审问,冬绿死咬着常姨娘不放,常姨娘又极力不认罪。
眼下实在无法判别是否是冬绿随意攀咬。
整体重量很轻,拿在手里摇晃时有空灵的撞击声,清清灵灵的,好听又悦耳。
林依把长命锁放在肚皮前,全方位给腹中宝宝展示,“宝宝看看,漂不漂亮?”
没人回应她,林依笑笑,单手轻抚小腹,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抹慈爱,“这也算你那个短命的爹留给你的东西,不过,将来你可别像他一样那么短命。”
欣赏过后,林依把匣子抱上床。
颜暮云的床上是紫檀木月洞门架子床,靠墙的一侧放着淡银色床幔,下面做了少暗格。
林依在暗格里发现了一沓厚厚的银票和几瓶增添夫妻情趣的床事秘药。
颜暮云一死,她立马将银票收为己用,把其他乱七八糟的药扔出去,换上她自己惯用的物件儿。
将半箱金砖塞进床上的暗格里,又顺手将剩下的银票放进去,那暗格里厚厚的一叠大额银票让整个房间升值不少。
满满一床的幸福,令林依忽然记起了原主的父母。
林家二老虽不是她亲生父母,但娇养原主长大对她极为疼爱。林家在商城郡经营着几个商铺,算起来也是有些家底,但与侯府相比,犹如莹莹烛火与皎洁明月,难以望其项背。
林依嫁入侯府也是带了不少嫁妆的,可林父林母终究还要顾及林依的兄长林展,商城郡的店铺田契都留给了林展,给林依备至的嫁妆大多都是银票和精致的首饰,另外还有些历年来积攒的珍贵布料和毛皮。
自从林依开了颜暮云的私库,便将自己的嫁妆一并抬了进去,由点翠将私库所有物品登记造册,以备随时取用。
如今,林依把持着颜暮云所有的遗产,物质基础达到顶级,自然而然想要见见林家父母,替原主为二老尽孝。
傍晚,点翠带曹管家进东院拜见。
林依颇为豪气,命玉楼将提前准备好的赏银拿出来,笑道,“点翠经验微薄,今日之事有劳曹管家帮忙。”
京都豪门遍地,官员众多,人物关系复杂,曹管家在京都人脉广泛,对林依而言,若能成功拉拢他,日后行事能方便许多。
沉甸甸地钱袋落在手中,曹管家一面感叹林依出手大方,一面默默把钱袋拽紧。
夫人花费如此不懂节制,不知日后侯爷回府,夫人是否能将那些融化的金子全都变回原样。
曹管家拱手行礼,顺势将钱袋收进袖口,身前的长衫垂落鞋面,“老奴谢夫人赏,日后夫人需要尽管吩咐。”
林依笑容不减,有钱能使鬼推磨,乃是从古至今的至理名言。
翌日,阳光明媚,春风渐暖。
用过早饭,林依去了老太君院中。
老太君听闻林依想念父母,当即命人前去商城郡请林父林母前往京都。
“云儿一走,你在府中也是寂寞,是我考虑不周,此番让你爹娘过来陪陪你排解下思念也是好的。”老太君拉着她的手,声音轻柔,“日后有什么事便跟祖母说。”
林依笑着谢了老太君,只是有一点令她感到奇怪,老太君的态度是否过于积极了?
颜暮云尸骨未寒,府中便一再有人对林依下毒手,老太君虽是护着她,可林依知晓,老太君只是看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表面疼爱罢了。
不然也不会拖了这么久,也没有抓到背后之人。
林依不想妄自菲薄,但事实如此,由不得她感觉良好,自命清高。
她的孩子是她的亲骨肉,但同时也是她在侯府立身保命的唯一筹码。
孩子活,她便生!
这一点,林依自始至终看得透彻。
所以,她更加纳闷,今日她提出要见林父林母,老太君为何这般痛快?
按理说,林依是出身低微,娘家既无背景,也不显贵,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有些女子嫁人之后,婆家一辈子不让其见娘家人也是常有的事。
老太君异常的宠爱态度,让林依心中打鼓。
出了老太君院子,府中各处草木繁茂,郁郁葱葱。
路过一株三角梅时,几棵艳丽的粉紫色三角梅越过枝头,横在林依面前,颜色浓烈,夺人眼球。
林依忽然停住脚步,望着眼前的绚烂色彩,若有所思。
点翠见她站住脚,赶忙上前将横在路中央的三角梅枝条挪开。
钱嬷嬷被押送官府,整个府邸只剩下两个花匠,一时照看不来,让这株枝条伸进了路中央。
林依忽然笑开,明媚的眼眸中映着一片粉紫色,明眸皓齿,美艳动人,竟是将身旁所有娇嫩的花朵都比下去了。
即便天天跟在林依身边伺候,可林依的美仍旧能轻易拨动人的心弦,玉楼点翠均是呼吸一窒,还未从当前的美景中挣脱出来,只听林依轻柔地说道。
“老太君的气色好像比前些日子好上不少。”
点翠与玉楼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明白,林依此话何意。
玉楼微抬下巴,稍作思考,含糊道,“莫不是换了厨娘,做的饭菜合了老太君口味?”
“老太君最近几日用饭规律?”
玉楼点头,“嗯,听老太君院子里的小丫鬟说,这几日送进去的饭菜大多都能下去不少。”
林依眼眸低垂,遮住眼底的情绪,老太君前些日子还沉浸在悲伤之中,这些日子却一反常态,不仅进食规律,脸上也不再见悲痛之色。
这究竟是为何?
正在林依沉思之际,点翠脚下向林依挪了半寸,靠近后小声说出自己的猜测。
“夫人,按照规矩,上一任侯爷逝去,百日后圣上将宣布袭爵之人,咱们府上只有大少爷一位嫡子,日后的正阳候也必定是大少爷无疑。袭爵可是大事,老太君作为一府之主,自然应当振作精神,许多事情需得提前准备,方不能误了大事。”
“原来如此。”
难怪老太君恢复的如此迅速,林依点头,算算日子,距离颜正齐袭爵也不过三月时日,届时她腹中胎儿便有五个月,孕中期一切趋于稳定,想必可以出席她那个便宜大儿子的封爵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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