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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

阿银姐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阿银姐姐,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唐崇裴舒晚。简要概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自问我还有将来吗?当晚,我刷到了贺仪光新的朋友圈:“得偿所愿”。配图,是他指间一枚崭新的戒指。6癌细胞在我身体里扩散开来,不知已经到了哪一步,我笑着面对,甚至有些期盼死亡。毕竟那一天,我就可以见到小驰了。半个多月没见到他了,很想他,可很多天没见到裴舒晚了,我竟然一次也没......

主角:唐崇裴舒晚   更新:2024-09-08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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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阿银姐姐,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唐崇裴舒晚。简要概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自问我还有将来吗?当晚,我刷到了贺仪光新的朋友圈:“得偿所愿”。配图,是他指间一枚崭新的戒指。6癌细胞在我身体里扩散开来,不知已经到了哪一步,我笑着面对,甚至有些期盼死亡。毕竟那一天,我就可以见到小驰了。半个多月没见到他了,很想他,可很多天没见到裴舒晚了,我竟然一次也没......

《完整文本阅读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精彩片段


最后再问我一句:“唐崇,你自己没有手吗?要别人帮你?”

她不允许我和其他女生亲近,她却可以将自己所有的善意都留给贺仪光。

过去我爱她,为了她疏远了许多人,可现在,我只想随心。

我将梁平霜挡在身后,转身拉着她的袖口,催着她快走,她与裴舒晚对视着,火药味无声在燃,要不是我的请求,她是不会这样离开的。

裴舒晚见了,面上又是一场冷若寒霜的风暴,冷笑着问我:“放着家里的好日子不过,跑到这里来,原来是跟初恋旧情复燃了。”

好日子?

原来被妻子冷落,被众人厌弃,失去孩子,是裴舒晚眼里的好日子。

结婚后她恨我、羞辱我,我可以理解。

谁让我毁了她跟贺仪光的百年好合?

眼下我就要死了。

她不该来的。

“这种好日子我不要了,你留给贺仪光吧,祝你们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我说得气定神闲,没有歇斯底里与崩溃,与那天离开裴家一样,简单得像是在说:“下一顿饭,我就不在这里吃了”。

裴舒晚瞳孔闪过微不可察的诧异,这么多天,她或许只当离婚是我因为小驰的死一时冲动,毕竟曾经我不是没有提出过离开,可最后都不了不了之了。

她怀疑也是理所应当,“唐崇,你想好了?”

这是我最坚定的选择,不会改变。

“我离开,不也是你这些年的愿望吗?”

沉静片刻。

裴舒晚点点头,带着嘲弄的笑,“这可是你说的,将来后悔了,别来求我。”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自问我还有将来吗?

当晚,我刷到了贺仪光新的朋友圈:“得偿所愿”。

配图,是他指间一枚崭新的戒指。

6

癌细胞在我身体里扩散开来,不知已经到了哪一步,我笑着面对,甚至有些期盼死亡。

毕竟那一天,我就可以见到小驰了。

半个多月没见到他了,很想他,可很多天没见到裴舒晚了,我竟然一次也没有想起她。

过去我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她出差,我替她收拾行李,打理家里事务,处理亲友关系,她应酬交际,酩酊大醉,我给她换衣喂醒酒汤,她与我同床异梦,深夜还要给贺仪光打电话报平安。

我忙里忙外,可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一直是贺仪光,出差时,连我的电话都不会接。

唯一接起来的几次,都是贺仪光接的。

贺仪光理所当然成了裴舒晚身边的人,他笑吟吟告诉我,“舒晚睡了,难怪她厌恶你,你就只会打扰她吗?”

我告诉他,“你好好照顾她。”

“还要你说吗?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她丈夫了吧,要不是你设计了她,让她怀了你的孩子,你真以为她能嫁给你?”

那一刻我哑口无言。

没有了这些事,我活得轻松了许多。

为了吊着一口气,我还是去了医院,不为治病,只不过是想拿些药,好熬到圣诞节,小驰最喜欢圣诞节了。

如果那天我去见他,他一定高兴。

走在挤攘的人群里,约莫是我看上去太不像个健康的人,哪怕裹着厚衣物与围巾,可空荡的袖口里却瘦骨嶙峋。

拿了药走出医院,穿着白大褂的梁医生追出来,我回头瞧她,她皱着眉走近,目光胶着在我的脸上,我用围巾遮了下脸,生怕被看出端倪。

毕竟除了重病的人,没人会在短时间内如此严重的暴瘦,还是病态的瘦。


我想要满足他,还是买了一只回来,也是雪白的,很小很软,抱在怀里很乖,不怎么叫,小驰很喜欢,悉心照料了几日,给它取名圆圆。

那几天裴舒晚没回家。

可她一回来,就将圆圆扔了出去。

小驰说没关系,可我知道,他还是难过了很久。

我走进宠物店里,想要多替小驰看一看这些小猫,那些小猫花色不一,有的懒散,有的活泼。

有一只正用粉嫩的爪子扒着玻璃,它全身雪白,但是耳朵上多了一块黑色痕迹,几乎是一眼我就认了出来,那是圆圆。

它长胖了一些,发腮了,圆滚滚的一个。

当初养它,它还很小,小驰两只手就可以捧起来,它被裴舒晚丢掉的那天,小驰什么都没说,可第二天的枕头上却是湿漉漉的。

看见圆圆就像是又看到了小驰。

我克制不住激动,拍着玻璃,惊动了宠物店的人,他冲上来推开我,我像是发了疯,指着那只猫说是我的。

店员大概以为我是疯子,推搡着要将我赶出去。

我不是疯子,我只是太激动。

失而复得的激动。

小驰的圆圆又找到了,那我还可以见到小驰吗?

可来接圆圆的不是小驰,是贺仪光。

他从宠物店外走过来,与我的眼睛对上,又看了看那只猫,“唐崇……你喜欢铃铛吗?”

小猫被抱了出来,我亲眼看着我的妻子被贺仪光抢走,又看着小驰的猫趴在他怀里,跟他亲近。

“我们铃铛可乖了,你要摸摸它吗?”

铃铛。

它不叫圆圆了,可它就是圆圆,我记得。

我突然上手去抢猫,吓坏了贺仪光,他连忙后退,“唐崇,你干什么?抢东西抢习惯了是吗?”

“它是小驰的猫,不是你的!”我情绪崩溃,胃腹绞痛,大声喊着。

贺仪光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唐崇,这可是舒晚送给我的,怎么就成你的了?你霸占她那么多年还不够,现在连一只猫也要抢?”

是裴舒晚。

是她拿了小驰的猫给贺仪光。

她凭什么?!

就算她恨我,可小驰无辜。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东西,裴舒晚都会送给贺仪光?

大约是她的生日开始。

贺仪光出现后,裴舒晚的眼神便跟随着他,他优秀耀眼,与裴舒晚天生一对,裴舒晚会因为过生日因为等不到他的礼物而难过。

那天坐在台阶上,裴舒晚失落地望着月亮,少女时期的她青春洋溢,但清薄的月色落在她脸上,照出她眼眶里的空洞黯淡。

她问我:“唐崇,你说他是不是不记得我的生日?”

她是在说贺仪光。

我掩藏了自己的落寞,将打工攒钱买给裴舒晚的手链送给她,苦笑着说,“兴许他是忙,这个送给你。”

裴舒晚接过去,看都没看。

第二天她去找我,贺仪光同行,我看到我的那条手链,戴在了他的手腕上,此后还有许多,比如裴叔叔派给我的司机,被裴舒晚叫去接贺仪光,贺仪光要参加比赛,裴舒晚拿了我的设计稿图给他,再到后来,是出国名额。

那天她站在我面前,坦坦荡荡,不夹杂半分心虚,“唐崇,仪光比你更需要出国,他很有才华不应该埋没。”

同一天。

母亲被查出胃癌,命不久矣,她希望裴舒晚带着我出国,这是她的遗愿,贺仪光连我母亲的遗愿都抢走了。

我忍不住坐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晚,不知是在哭失去的出国名额,还是在哭即将离世的母亲,又或者是裴舒晚的绝情。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自己的意识再模糊一点,那样就看不到贺仪光脖子上那条,我亲手织给白月光的围巾。

她拿走后,我问过很多次,围巾呢?

她只说忘了。

原来是给了贺仪光。

她分明可以扔掉的,却换了一种方式羞辱我。

我不意外,反而由衷感受到一股平静,兴许就是那一秒,白月光消耗完了我对她所有的爱意与亏欠,连带着小驰的死,一起葬送了。

黄粱梦醒,我婚内丧子,一无所有,她新人在侧,得偿所愿。

身处医院的人来人往里,我想起这些年许多次,我送给白月光的丝巾,被贺仪光拿去当抹布。

她妈妈忌日,我等到深更半夜,却在贺仪光的朋友圈刷到一条“你总是这么让人心疼”,就连我一针一针织好的围巾,都戴在了贺仪光脖子上。

那是我偷偷跟着母亲学的,是我第一次织,送给白月光的时候,我忐忑得想要得到她一个笑,可是没有。

她只是接过,然后道:“下次别再费这个心思了。”

她是想要告诉我,我再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可我只是想要弥补,想要得到她的认可,而那个时候,站在我身旁拽着我衣摆安慰我的人是小驰。

他说:“爸爸别伤心,妈妈只是嘴硬。”

傻孩子,如果是对喜欢的人,怎么会嘴硬?

她对贺仪光,就从不嘴硬。

5

小驰死后的半个月。

我开始靠止疼药物存活。

身体的流逝会加重疼痛,我无法承受,只好吃止疼药抵抗,每次呕吐后我都像是一具空壳子,肚子里胃里都空了,再发展到喝一杯水都会痛。

要吃很多止疼药,抱着小驰最喜欢的小熊才能睡得着,昏昏沉沉中我总在想,小驰去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疼。

他没有止疼药可以吃,走的时候应该很痛苦。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我的小驰……

在意识消散之前,我听到了一下一下的敲门声,要不是痛感还在,我大约要把这当成索命的钟声。

门前站着的梁医生,让我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她以前可没这么缠人的,我求她给我讲题,她都是爱答不理的,要多冷淡有多冷淡,这会儿是怎么了?

“小驰,你的状况很不好,应该尽早去医院检查身体。”

她是医生,是位好医生,一眼就可以分辨我的病情好坏。

梁平霜的样貌跟过去比变化不大,长开了一些,眉眼间的倨傲更重了,像白月光所说,她是清高的,清高的人,是受不了侮辱的。

死之前还要得罪人,我实在不忍心。

“梁医生,你是没有病人吗?”我竭力将自己演绎成一个刻薄的男人,“多让我做几项检查,你可以拿多少抽成?”

梁平霜眼皮跳了跳,“小驰……”

“我给你钱,你别缠着我了。”

说完。

我走进屋子里拿钱塞给她:“这些够不够?”

梁医生走了。

也是,谁会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病人,孤零零地死去,就是我最好的结局。

吞下药片,拉上窗帘正要休息时,楼下两道身影落入眼帘中。

是梁平霜与白月光。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这个时候,她不应该与贺仪光在一起吗?

两人正在争吵,眼见要动起手来,我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冲下楼,想也没想挡在中间,强压着喉头的酸痒,无力抬眸。

“……你来这儿干什么?”

白月光还是那个样子,站在晚风中,大衣衣角与风轻摆,月光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平白镀上了一层清冷疏离,她看着梁平霜的眼神是极具敌意的,跟读书时一样,只要撞见梁平霜用我的东西,或是替我打水,都要生半天的气。

小说《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彼时小驰还没有出生,我还不知道一个孩子的眼泪是怎样的致命武器,甚至可以让我那位一辈子碌碌无为,老实本分的母亲去设计裴舒晚。

在裴舒晚与贺仪光出国的前一晚,我与她睡在了一张床上,我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她怕裴舒晚嫁给了贺仪光,怕我在裴家没有立足之地,怕她走后我无依无靠。

如果我早知那杯酒有问题,我是不会喝下去的,可裴舒晚不信,她在酒店的床上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不是跟梁平霜在一起了,又这样对待她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不知情。

她笑了,笑得痛快,手上的力气不断加紧,言语如一把利刃,撕开了我的胸腔,“你跟你母亲一样,天生就是吸血鬼。”

9

那是母亲生命最后倒数的几天,我带着一脸的伤痕去找她,我指责她,责怪她,我亲口问她:“您跟裴叔叔,是什么关系?”

她涨白了脸,氧气面罩中的白色哈气一层一层,声音又哑又沉,“是谁……跟你说的。”

“裴舒晚。”我再次心痛,我告诉她,“她说,当妈的成不了,就换我这个做儿子的。”

母亲僵硬地摇头。

我哭着说,“妈,现在我该怎么办?”

那是我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见的最后一面,梦里我跪在母亲坟前,跟她说我错了,回应我的,却是一双柔软,温热的,沾染着小孩子气味的手。

是小驰,可一转眼,他的手变冷了,身子也僵硬了,我抱着他号啕大哭,无措地大喊:“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救我的孩子?”

没有人可以救他。

我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我怀中咽气。

在梦里,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与裴父差点在一起,可后来她得了病,又得知我对裴舒晚的心思,想要成全我们。

可那时,裴舒晚身边有了贺仪光。

她是为了我,才担了这个骂名,哪怕走之前恶毒一回,也要保我衣食无忧的锦绣前程。

可我让她失望了。

我没保住在裴家的身份和地位,也没保住自己的孩子,还患上了跟她一样的病。

等待太漫长,过去在这里,我就是如此,日复一日等着裴舒晚归家,可这次怎么才过半个钟头,就已经疲倦了。

生命仿佛在流逝,照这个速度下去,不知熬不熬得到圣诞节,往年小驰是最喜欢圣诞节的。

今年的圣诞礼物,是圆圆。

为了圆圆,我不惜亲自找过来,要见裴舒晚一面。

10

裴舒晚来时我等在老宅楼下,面色惨白如纸,她拧着眉走来,语调中竟然多了温柔,“怎么不回房间休息,脸色这么差,胃病还没好些吗?”

什么胃病,是癌症。

是好不了的。

我躲开了她往我额头探的手,“不用,我来是想问你,是你把圆圆送给贺仪光的?”

“什么圆圆?”

她不知道小驰的猫叫什么,擅自送给了贺仪光,又改名叫铃铛。

我笑不出来,哭不出来,唯有平静面对,“小驰的猫,那是他的。”

裴舒晚眼眸很是复杂,她抬手过来,轻抚着我的面庞,表情里的歉意我无法忽视,“我们先上楼,猫的事改天再说。”

我哪还有改天?

“我只要小驰的猫。”我的声音控制不住拔高,气一上来,就忍不住想要咳嗽,弓着腰,面部充血,咳得眼前昏花。

裴舒晚替我拍背顺气,我将她的手挥开,表情急迫。

“你别急,我现在就打电话要。”她拿出手机,望了眼什么都没有的茶几,不满喊道:“怎么没人倒杯水,都死了吗?!”


不会了。

小驰只有一个,不会有了。

没否认,我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是会有,你跟贺仪光,还会有很多孩子的。”

而我只想寻一个清静处度过人生中最后这几天。

“那你呢?”

裴舒晚反问我,带着戏谑:“你还会让梁平霜给你生孩子?”

我大脑发胀,没注意到她的“还”字,满心只想摆脱这个让我痛苦的女人,最好死前都别再见面,多见一次,就会让我想起小驰,就连语气里都多了种破釜沉舟的架势:“那你就当是这样吧。”

我转身要走,裴舒晚却恼了,死命拽着我的胳膊,那张无情的脸上生出了点波澜:“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是我的丈夫。”

“马上就不是了。”

风灌进喉咙里,引得一阵腥甜。

裴舒晚探究地看过来,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片刻后有了答案:“唐崇,你吓唬人的手段一如既往地愚蠢,你觉得没了我,你能活?”

是吓唬么?

没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吓唬她。

更何况有没有她,我似乎都活不下去了。

这次后像是为了逼我回去,裴舒晚没将离婚的财产分割出来,她卯足了劲儿给我难堪瞧,甚至收回了我现在居住的房子。

我无家可归,而她却另嫁新人。

没有人能在儿子去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再嫁的,裴舒晚却这么干了。

她跟贺仪光要结婚的消息通过许多张嘴传到我的耳朵里,这事有多喜庆,又把裴父气得多厉害,裴家那些人多高兴,私底下又嚼了多少舌根,我全知道。

但这会儿对我,就当笑话似的听了。

我不再是这场笑话里的人了,怎么还会在意。

贺仪光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正在温水就药咽下肚,苦,那苦从五脏六腑流淌,压不下去就要吐。

“唐崇,我就要跟舒晚结婚了,婚礼在下月底。”

这跟我有关系吗?

算了。

多一句废话都没说,我直言:“恭喜啊。”

接着挂了电话,继续吞药,可我哪里知道,贺仪光打这通电话时,裴舒晚就在一旁,神色颓然,半点没有新娘的样子。

恐怕这会儿她才明白,我离婚是真的,对她没感情了也是真的。

没了住处,如同丧家之犬。

裴舒晚打电话过来时想必是嘲笑我的,我提着行李,站在车站的入口,望着如织人群人来人往,耳畔是裴舒晚似幻如梦的问声:“唐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回来?”

眼睛有些发涩,很干,她还是心软的。

或许是惦念旧情,才会劝我回去,但为什么小驰活着的时候,裴舒晚没有大发慈悲陪他一次?

太晚了。

没人需要这份挽留了。

我捏着手中小驰的玩偶熊,上面有小孩子的奶香味道,依稀还存留着他发肤的温度,手指触上去,就像是碰到了小驰的灵魂。

“……裴舒晚,我不会再回去了,永远不会了。”我低头看着玩偶熊的眼睛,像是与小驰的灵魂对望,止不住颤声道:“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我道歉,代我妈妈向你道歉。其实早两年我就打算跟你离婚的,可裴叔叔他不同意……”

“……”

“这才耽误了你跟贺仪光,真的抱歉。”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在上车前,手机里又收到了梁平霜的短信:“唐崇,你胃癌晚期,为什么不来治病?”

7

梁平霜找到我时是在海边。

这是小驰生前的心愿,我列了表格,想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替他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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