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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邪王威武:冥眼王妃惹不起

陆小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顾成禛苏陶陶是古代言情《邪王威武:冥眼王妃惹不起》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陆小萌”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将军,贵夫人因为受了一些刺激所以导致胎像不稳,若是想要让孩子胎像安稳如今最好卧床静养不要再受刺激为妙。”这大夫虽然说的委婉,可是苏锦堂还是听出了这其中的凶险,连晴姨娘都苍白了脸色,用手轻轻的护住自己的肚子。这孩子,可是她的保命符,没有弄死张氏母女之前她是绝不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差错的。等大夫一走,晴姨娘便拉着苏锦堂的手说道:“老爷,如今琳......

主角:顾成禛苏陶陶   更新:2024-06-03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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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邪王威武:冥眼王妃惹不起》精彩片段


因为晴姨娘有了身孕的缘故,原本还犹豫不决的苏锦堂又做回了好丈夫的模样,扶着晴姨娘回了院子,等晴姨娘坐定了,方才温柔开口道:“安心养胎,今日你受委屈了。”

“老爷,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对不对?”晴姨娘双眸含泪,声音哽咽但就是不大声哭出来,看着更是让人心生不忍,何况是苏锦堂这个打心眼里喜欢晴姨娘这副做派的男人。

苏锦堂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疑虑,可是一想到晴姨娘这几年来的温柔可人,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了,安慰道:“你别多想,我知道的。”

晴姨娘倚靠在苏锦堂的怀里,眼睛里的泪水无声滑落,浸湿了他的前襟,然后哽咽道:“老爷,其实我的确是给小少爷吃了一些药,不过那是我从以为灵婆那里得到的灵药,虽然现在看起来小少爷的病是加重了,可是您要相信我过几天小少爷就可以转危为安了。”

“你真给他下了药?”苏锦堂有些吃惊,不过转瞬又恢复了平常的神色,看着晴姨娘那一副无辜的神情,他是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这事情还是因为琳琅的病而起,最近琳琅总是恍恍惚惚,躺在床上也有两个月了,您去边疆的这段时日家里就一直不太平。前几日,我特意请了这京城里名气不小的灵婆来瞧瞧,这不瞧不要紧,一瞧吓了一跳,那灵婆说我们家阴气太重,有鬼魂在这些府里游荡,所以才让小少爷自幼疾病缠身,琳琅神志不清。”晴姨娘说完,这才嘤嘤哭泣起来,一边用手绢拭泪,一边低着头不让老爷看她的模样。

“琳琅也病了?”苏锦堂是因为受伤才被接回京城疗养的,所以府里的人得了老太君的命令没敢把苏零露见鬼的事情说给苏锦堂听。

“老爷,你可要救救我们可怜的孩子啊!”晴姨娘说完还不忘捂住自己的心口,眉心微蹙,让苏锦堂心里咯噔一下,忙叫了大夫进来。

大夫给晴姨娘把脉,脸色也有些不好的说道:“将军,贵夫人因为受了一些刺激所以导致胎像不稳,若是想要让孩子胎像安稳如今最好卧床静养不要再受刺激为妙。”

这大夫虽然说的委婉,可是苏锦堂还是听出了这其中的凶险,连晴姨娘都苍白了脸色,用手轻轻的护住自己的肚子。

这孩子,可是她的保命符,没有弄死张氏母女之前她是绝不能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差错的。

等大夫一走,晴姨娘便拉着苏锦堂的手说道:“老爷,如今琳琅病成那样我实在是安心不下,还请老爷帮帮妾身。”

“雪儿,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便好,为夫一定帮你!”苏锦堂对晴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十分上心,忙也紧紧握住晴姨娘的手。

“妾身在老爷出外打仗期间曾经去京城郊外的青城山道观为老爷祈福,听人说那里的道士有捉鬼降妖的本事,我想请老爷去哪里请几个道士过来帮忙在这府里看看。”晴姨娘已经止了眼泪,眼睛虽然发红却带着一种娇弱的美,让苏锦堂心神荡漾。

“就依你……”苏锦堂一边说,一边眸光温柔的将晴姨娘抱在怀里。

三日后,苏零露正从张氏那里回来,看着母亲日渐憔悴弟弟依旧昏迷正是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偏偏一进屋就见三个鬼魂眼巴巴的望着苏陶陶,也是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

“你们不去干活,跑来我这里瞎晃什么?”


苏小乔的耳边风呼呼刮过,让她睁不开眼睛,马儿眼看就要失去控制,但忽然仿佛有一股力量把她拖拽回了马背,原本还在担心的苏陶陶看见马背上忽然出现的鬼魂顿时一惊。

因为马鞍出现问题,苏小乔不得不退出了比赛,如今获胜的希望就拳落在了苏陶陶的身上,她不得不一狠手打在马屁上,马儿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眼看着苏陶陶的马儿和自己拉开了距离,东林郡主也扬鞭赶上,她的可是汗血宝马如何能够输给普通的枣红马?

就在大家都以为会是平手的时候,苏陶陶又抽了马儿一下,马儿发疯一般的奔跑起来,而苏陶陶手里的缰绳应声而断,险些把她跌落在地。

一声惊呼,大家发觉了苏陶陶的情况,可当苏陶陶想要把马停下来的时候却来不及了,马已经失去了理智,拼命的往前跑。

此时顾成禛和太子同时看不下去了,都让人牵了马追上去,一左一右把苏陶陶护住,苏陶陶却吼道:“我能赢,前面就是终点了!”

眼看胜利在望,苏陶陶不愿轻易放弃,此刻太子和雍亲王同时向他伸手,不论自己去哪边都会得罪人,倒不如勇往直前。

伸手给太子?让外人以为自己倾心与他,然后扯不断理还乱……

伸手给雍亲王?自己当着所有人面驳了太子面子,只怕会给雍亲王惹来麻烦……

“你现在很危险,快把手给我!”太子伸出手,眼睛里带着温柔,可是苏陶陶却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客气的拒绝。

“放心,我能接住你!”雍亲王也伸出手,眼睛和苏陶陶对视,却换来苏陶陶微微一笑,差点乱了心神。

苏陶陶躬身用手抚摸着马儿的脖子,然后一手抓紧马鞍,又是一声咔嚓声,自己的马镫也断了……

“加油,我相信你!”千钧一发,苏陶陶对着马儿说着,闭上眼睛不再看周围,呼呼的风声从她耳边穿过,扬起她一头青丝。

清水清泉两个鬼因为日落的原因阴气加强把苏陶陶固定起来,然后冲过了终点。耳边是人们的欢呼声,等苏陶陶睁开眼看见的是东林郡主气呼呼的表情!

苏陶陶除了有些虚脱之外没有大碍,走到东林郡主面前说道:“愿赌服输,郡主请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吧!”

此刻东林已经下不来台,只能硬着头皮给三个人道歉,沈妙书上下检查的一变苏陶陶的身上方才放下心来,而苏陶陶的目光却停留在苏小乔的身后神情复杂。

苏小姐的身后有鬼,而且是一个浑身白衣的男人,面色苍白看得出应该是病死的……

回到帐篷的东林身后跟了苏零露,顺手拿起一个茶壶就朝着苏零露砸过去,吼道:“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郡主恕罪,零露也不知道我妹妹的骑术会这么好!”苏零露吓得跪了下来,忙给东林郡主赔罪,心里恨极了苏陶陶。

“哼,你们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骑术好?我看你就是他们派来的奸细!”苏零露还来不及解释就被东林郡主叫人赶出了帐篷,灰溜溜的往回走,一路上被人窃窃私语的嘲笑。

她是庶女,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机会可以结识一些身份显赫的贵女,可如今却被苏陶陶给破坏了……

苏零露越想越是觉得委屈,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索性躲在树丛里蹲着哭了起来,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耳边传来说道:“苏小姐,给!”


苏陶陶也不多言,心知这个丫头一直是个心思通透的。

老太君用过午膳便听昨日带走香怜的牙婆过来回话,说香怜昨日里半夜跑了,气得老太君叫人出去务必把人抓回来。牙婆得了苏零露的钱也不敢多言只得乖乖遵命,心里却是暗暗叫苦。

原以为将军府丢了一个丫鬟不会在意,谁知这老太君竟然如此上心,自己可如何是好?

牙婆一路走一路心里想着对策,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人,忙道歉道:“是小的瞎了眼,撞到了姑娘,莫要怪罪!”

香玉笑眯眯的说道:“没事,不知道妈妈有碍否?”

牙婆一看这丫头是个好说话的,便笑嘻嘻的攀谈起来,这才知道这是将军府嫡女二小姐的大丫鬟,忙又亲热了几分。

“妈妈。这里是五两银子,是我家小姐体恤香怜那丫头希望您好生的照顾她。”香玉把银子塞进牙婆手里,眼睛里依旧笑眯眯的。

“姑娘还是把这钱拿回去吧,您不知道,昨天这丫鬟趁着我睡着跑了!”牙婆虽然是把钱袋往香玉手里推,可是手却死死不愿意松开。

其实昨日苏零露是给了牙婆不少银子的,足够让这老婆子对外说已经把香怜卖出去了,卖到妓院以香怜的姿色最多也就三十两银子,苏零露足足给了三十六两。

若是牙婆今天过来回话说人已经卖了,且给账房交上三十两银子这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了,偏偏这牙婆是个贪心的要说香怜跑了,惹来了老太君紧咬着不放。

“香怜跑了?”香玉脸上有些吃惊,然后想起小姐的交代,忙又把银子塞回了牙婆手里继续说道:“那妈妈如果去衙门报案定然需要钱周转,这银子您拿着也方便些,赶紧把那丫鬟给找回来,免得您也落不得好。”

“是,姑娘说的是!”牙婆早就瞄上了这银子,顺水推舟就把银子收进囊中,笑眯眯的就走了!

出了将军府的门,牙婆掂量着手里的银子,想着这将军府里的老太君可不是好忽悠的,加上自己拿了将军府二小姐的钱,自己如果不去衙门报案只怕自己又要惹麻烦,忙转身去了衙门。

“小姐,您让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过奴婢不明白您怎么知道牙婆今天会过来呀?”香玉知道但凡府里有丫鬟小厮被发卖牙婆把人领走拿了银子之后交到账房即可,根本不会到内院来。

可是今日自家小姐仿佛好像知道香怜跑了似的,真让自己遇见了给老太君回话的牙婆,心里不免好奇了起来。

“我猜的,以香怜那样的性子怎么会乖乖的呢?”苏陶陶面色如常,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顺手拿起杏仁酥放进嘴里,举手投足之间颇为慵懒。

“对了,我这几日忽然想要吃野兔,你叫南边庄子上给我送两只过来,嘱咐他们我要现抓的!”苏陶陶见香玉走了,看了一眼躲在暗处的鬼魂,两个人相视一笑。

第二日,苏陶陶没有等来野兔,反倒是等来了老太君的传话,忙收拾了一番去了老太君的松柏院。

苏陶陶到的时候,晴姨娘苏零露,还有母亲和父亲都已经到了,忙给他们一一行礼方才坐下。

“母亲,今日这是怎么了?”苏陶陶一脸迷茫,低声问了问自己身旁的张氏,见张氏责怪的看着她。

“陶陶,你若是缺了什么就和为娘说,下次不要自己去吩咐了,你看现在惹得一身不是。”张氏暗暗叹气,自那次落水之后,女儿的身子就不如以前那般好了,现在又再次被卷入风波当中,她实在是心疼。


莫净颜摇头,说道:“非也,事情若是这般简单,我为什么要给你说皇帝与她是青梅竹马呢?这太皇太后的侄子不是别人,就是传说中大夏第一的才子肖若寻,诗词歌赋琴棋射艺无一不精,又身在太后的娘家自小也是在宫里长期走动的。据我去阴间询问的鬼魂说,当年她是肖若寻身边的侍女,亲眼看见柳叶如和肖若寻有书信往来,如此可见真正两情相悦的恰恰是他们两人,我想皇帝有可能是横刀夺爱。”

“你说的倒是极有可能,所以如今宫里对德妃讳莫如深,半点当年的事情都打听不出来,知情的人也都差不多都消声灭迹了。”苏陶陶赞同的点头,心中不禁有些惆怅。

这位德妃当年血崩而死,留下了一位皇子,便是当今的雍亲王,是她的恩人。传说德妃是靠了一曲月夜蹁跹舞得到了皇帝的青睐,最后顺利爬上龙床的。

“不过,你为什么要我把德妃的事情调查清楚,还让我把当年她跳的翩跹舞的图谱弄来?”鬼医把德妃的事情说了一个大概,心中满是好奇。

“因为,德妃是皇帝这一生真正爱过的女人……”苏陶陶回想前世,皇帝死前下了一道震惊朝野的圣旨,要将他的骨灰撒入大海山峦,而不是葬入早已准备好的皇陵。

苏陶陶当时还是太子的宠妃,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件事情背后的秘辛,皇帝死后太子没有按照皇帝的要求火葬,而是依旧把她葬入了皇陵,其中还有皇后的意思。

而皇帝之所以要求火葬,是当年德妃死前给皇帝求了恩典说:“臣妾一生被关在这九重宫阙之中,死后想要自由,不想再入皇家地宫,愿随着清风明月欣赏陛下的大好河山。”

皇后当年知道此事后,心中自然是愤恨的,所以将这遗诏秘而不发,依旧把皇帝葬入了皇陵,自己百年之后也合葬其中。

既然皇帝是真心爱着德妃,迫于某种压力而没有办法和德妃长相厮守,那么如今温妃就可以借着皇帝对德妃的思念复宠也未可知。

从鬼医的手中拿过舞谱的卷轴,苏陶陶送进了温妃的房间,驿馆比起行宫方便许多,转眼时间就过去了五日,还有一日的行程就要到达京城了。

“娘娘,事情可还顺利?”入夜,距离京城的最后一个驿站里,苏陶陶与温妃隐没在假山中轻声低语。

温妃一身黑色的斗篷,将身形掩盖的极好,语气温婉道:“我自己本身就有舞蹈的底子,那舞谱其实是祭祀舞演变而来,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

“祭祀舞?”苏陶陶的眉心跳了跳,似乎抓住了什么线索,却又稍纵即逝。

“此舞需穿着一身白衣,动作顿挫之间带着一股悲悯之感,画中女子的眼神也是满含眼泪,应该是怀念亡故之人所作,不过我若是跳这样的舞是否会犯了宫中的忌讳?”温妃虽然这么说,心里却知道这件事是不得不做的,因为这宫里只有权力没有该不该。

没有权利你就是做的再对,也是错的,反之亦然。

“娘娘心中自然已经省得。”苏陶陶淡笑,与温妃各自分开,头顶月色正浓,恰是十五月圆之夜。

皇后的寝室外面一个小太监匆匆而至,在门口的宫女耳边耳语了几句,宫女便匆匆走了进去对着已经睡下的皇后低声禀报道:“娘娘,温妃晚上和一个不明身份的人碰头,如今不知所踪。”

一路疲惫的皇后在床榻上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吩咐道:“跟紧了那个接头的人,把她给我抓来!”她倒要看看是谁在这几日暗中帮着温妃与自己作对。

舟车劳顿的半个月来,温妃的身体非但没有垮掉,反而越发的脸色红润。皇后不是傻子,自己费心费力的在温妃的饮食起居上都做了手脚,她没有帮手如何可以安然无恙?

苏陶陶和温妃分开不过片刻,身旁清水便飘到身边说道:“您的身后有人跟踪!”

“我看了他腰上的牌子,是皇后身边的人,还有一个刚才去报信去了!”清泉也从另一边飘了过来,语气里多了几分焦躁的情绪。

“莫急,容我想想……”苏陶陶用意念安抚两个鬼,脚步一拐走了计划之外的另一条路。

跟随在苏陶陶身后的太监一路紧追不舍,小心翼翼的看着苏陶陶前往的方向,见她脱了黑色的斗篷,露出了一身宫女的装扮,眼睛立刻眯了起来。再跟着往前走,赫然发现这宫女居然进了太子的地方,且一路十分顺畅没有任何人盘问。

苏陶陶捏着手里东宫的腰牌,手心却满是冷汗,幸亏让鬼医给她偷了一个东宫的腰牌,不然也无法顺利的进入太子的地方。原本,苏陶陶让鬼医弄这个东西是想着万一太子若是对自己动手自己可以用这个扰乱太子的视线,想不到今日却派上了别的用处。

自己中途改变回去的路线,如今想着的是利用这块腰牌让跟踪自己的人以为她是太子身旁的人,离间皇后与太子的关系。可是进来容易,出去又如何是好?

她没有武功,只是一介弱女子,飞檐走壁肯定是不成,太子的地方戒备森严,自己也不能贸然出去以免被盘问起来更加麻烦,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苏陶陶进了茶室,刚好被一个太监叫住,说道:“等等,你是哪个地方的?”

“回公公,小女是太子殿下身旁的粗使宫女!”苏陶陶低眉顺目,小声的回答。

“你是殿下身边的?我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太监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宫女,十分的眼生正准备叫她拿出腰牌查验,却被苏陶陶附在耳边说了一句话,吓得魂不附体。

“夏大人让我办事,公公行个方便。”虽然苏陶陶的字眼看似客气,可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恳求的神色,这夏大人是太子身边的一个细作头子,听从太子的调遣,公公自然知道其中的分量。

“姑姑辛苦了,这是给太子殿下准备的茶点,殿下如今正在书房呢。”太监立刻笑盈盈的对着苏陶陶作揖,然后从茶室里面端出了点心和茶水,目送苏陶陶离开。

跟随在苏陶陶身后的太监心中骇然,这宫女的来头不小,连掌管茶水的总管都对她卑躬屈膝,看样子真是太子身边的人,可是为什么太子要帮助温妃呢?

太监未及细想,又紧跟在后面,生怕自己慢了会出了纰漏,到时候皇后娘娘那边吃不了兜着走。

苏陶陶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太子的书房,面不改色的低头把茶点放在太子身旁,正准备退下便听太子说道:“茶!”

因为正好口渴,太子顺理成章的伸出手让身旁的茶水宫女敬茶,喝了一口方才对着底下坐着的顾成禛说道:“五弟,对于这次边境察哈尔提出的和亲条件你怎么看?”

苏陶陶进来一直低头,不曾发现屋子里还有别人,一听太子称那个人为五弟,顿时抬起头来,刚好和顾成禛四目相对,眼中吃惊不小。

这个时辰,他居然还在这里……

顾成禛面色平静,原本正准备回答太子的问题,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目光,刚好看见了一身宫女打扮的苏陶陶。若是别人顾成禛或许不会一眼认出,但苏陶陶对他太过特殊,顿时心里一怔。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苏陶陶生怕顾成禛认出自己,心口扑通扑通狂跳,却见顾成禛就如同没有看见她一般回道:“察哈尔今年夏天草原干旱,听说牛羊死了不少,如今和亲他狮子大开口的要五十万石粮食也是情有可原,不过臣弟认为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更进一步,先不和察哈尔联姻,把这五十万石粮食作为本金借给察哈尔,让他们来年以同等价值的牛羊作为补偿,这样我们不必下嫁公主便可以解决察哈尔滋扰边境之事。”

“你的想法与父皇一样,不过公主与察哈尔的婚事已经议了两年,若是此时不将公主下嫁恐怕有出尔反尔之嫌,会让别国觉得我大夏没有大国风度吧?”太子的语气咄咄逼人,目光也锐利毒辣。

“察哈尔要的不过就是过冬的粮草,我们已经满足了他们,至于公主和亲不过是让他们感受到大夏的诚意,我们先把粮草送去他们同样能够感受到诚意,自然也就不会计较公主是否真的下嫁与否。”

太子听了顾成禛的话,眼睛里微微露出一抹冷光,笑道:“五弟到底还是年轻,察哈尔那些蛮夷怎么可能有诚信可言,你此刻把五十万石粮草送去,来年他们就一定会把同等价值的牛羊归还?”

虽然心里知道父皇也是同样的想法,但是太子心里对这个五弟却充满了愤怒,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和父皇想的一样,反而让他这个太子显得如此无能,居然不能与父皇同心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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