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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完整文本阅读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谢云珏谢天明是古代言情《盛世娇女》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暖阳”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柳觅不管不顾的朝朱雀街走去,等到李治反应过来他要干嘛的时候,已经拦都拦不住了,一想到他肯定又要惹出事来,为了免遭上次那种殃及,李治见实在劝不住他只得赶紧开溜。柳觅带着小厮找到刘询的院子,见那院门上挂着同勖王府里一样的“清风苑”三个字,火气更甚道:“哼,还说自己不在乎什么世子之位,偏要让父王立我,假仁假义,连新宅的名字都想着勖王府那一处,不是放不下勖王府的一切是什么?......

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5-06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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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娇女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云珏谢天明是古代言情《盛世娇女》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暖阳”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柳觅不管不顾的朝朱雀街走去,等到李治反应过来他要干嘛的时候,已经拦都拦不住了,一想到他肯定又要惹出事来,为了免遭上次那种殃及,李治见实在劝不住他只得赶紧开溜。柳觅带着小厮找到刘询的院子,见那院门上挂着同勖王府里一样的“清风苑”三个字,火气更甚道:“哼,还说自己不在乎什么世子之位,偏要让父王立我,假仁假义,连新宅的名字都想着勖王府那一处,不是放不下勖王府的一切是什么?......

《盛世娇女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李治已有所指的指了指北方,那是朱雀街的方向,对柳觅别有深意道:“不是你跟那位犯冲,就是有人在背后肆意捣鬼。”

柳觅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李治摇了摇头道:“我说世子,你怎么还不开窍,你说你要是有事了,那最后受益的是谁?还不是那比你更名正言顺的哥哥。”

柳觅这才恍然大悟,听李治这么一说,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都是那柳询回来后,事情就开始一波一波的,难道是柳询不满他被父王封为世子,在暗中捣鬼?

一想到这种可能,柳觅就待不住了,那个懦弱的所谓嫡子,有什么资格跟他抢世子之位?居然还在背后捣鬼,看他不教训教训他!

柳觅不管不顾的朝朱雀街走去,等到李治反应过来他要干嘛的时候,已经拦都拦不住了,一想到他肯定又要惹出事来,为了免遭上次那种殃及,李治见实在劝不住他只得赶紧开溜。

柳觅带着小厮找到刘询的院子,见那院门上挂着同勖王府里一样的“清风苑”三个字,火气更甚道:“哼,还说自己不在乎什么世子之位,偏要让父王立我,假仁假义,连新宅的名字都想着勖王府那一处,不是放不下勖王府的一切是什么?”

说罢,也不顾世子形象,对小厮们大声道:“去,把这匾额给我拆了!”

小厮怯生生道:“世子,这不大好吧,好歹他也是咱们勖王府的嫡公子啊?”

“嫡公子”三个字更是刺激道柳觅,柳觅忍不住吼道:“是你是世子还是我是世子?本世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我说拆就拆,谅他柳询那副懦弱的样子也不敢说什么,有什么事我担着。”

既然柳觅都这么说了,小厮们自然是未敢不从,这才纷纷拿出工具来,不管不顾就将那清风苑的匾额给拆了下来,乒乒乓乓的惹得四周的邻居纷纷探出头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匾额轰然落地,旁边便有人指指点点,说勖王世子果真仗势欺人,已经夺了人家的世子之位了,现下连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都不放过。想要除之而后快。

这话传到柳觅的耳中,柳觅更生气了,踩着那清风苑的匾额就往里走去,在那大叫:“柳询你个缩头乌龟给我出来,你这只会在背后耍阴招的家伙,我让你搞鬼!”

见寻不到柳询,柳觅便让人将这清风苑给砸了,一声令下,原本整整齐齐的院子此刻在这些小厮的棍棒下顿时不成样子,砸的砸扔的扔,不一会儿便满地狼藉了。

这下看热闹的人更多了起来,柳询此时才姗姗来迟的从内院出来,见到柳觅凶神恶煞的模样,像是十分害怕,连声音都带着颤抖道:“柳觅……柳觅弟弟你怎么来了?”

柳觅走了过去,恶狠狠道:“好你个柳询,嘴上说着不介意谁做这世子,背地里却处处与我作对,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柳询似这才看到自己的院子变成了这般模样一番,当即心痛不已道:“你,你怎可如此行事?我都已经搬出来了你们竟然都还不放过我?我的家啊。难道你们真的要逼着我无家可归吗?”

柳觅自以为他在演戏,冷笑道:“现在来哀叹岂不是晚了,柳询,我真恨不得你滚回那菩提山去,也省的我在此看你不顺眼。”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连勖王府的小厮们都感觉到了不自在,可柳觅却浑然未觉,莫约是看到被自己这么骂着,柳询竟毫无反驳之力,还连连后退,更加觉得畅快,柳觅口不择言道:“滚吧,你若是再不滚,这院子我来一次砸一次,看你还能呆得住否!”

柳询害怕得连连发抖,连声音都带着祈求,道:“柳觅,好歹我们是兄弟,我已经把世子之位让你了,你放过我吧?”

原来真如传言所言,是这柳觅母子逼着勖王立柳觅啊,看热闹的纷纷对柳觅的咄咄逼人怒目而视,柳询都已经被他们逼得搬出府来了,竟然还不放过,简直欺人太甚。

柳觅冷冷勾唇,道:“放过你,你求我呀?”

没想到柳询竟真的不顾嫡子之仪当场跪了下来,抓着柳觅的衣襟,可怜兮兮道:“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柳觅哼了声:“果真是个胆小怯懦的东西!让你姓柳简直丢我们勖王府的脸!”说罢,还趁机踢了柳询一脚。

柳询当即倒了下去,果子忙跑过去,接住柳询摇摇欲坠的身子,着急道:“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柳询顾不得嘴角流出的血水,还不忘祈求道:“现在,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能让柳询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求饶,柳觅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阴冷的笑了笑,道了声:“便宜你了,我们走!”这才大摇大摆的领着小厮们撤出了清风苑。

柳觅走后,众人只见柳询像是丢了魂似的,瘫在那地上一动不动,嘴角的血迹还没干,却只在那喃喃道:“放过我,放过我……”

众人无奈叹息,纷纷指责这勖王世子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对自己的哥哥下此狠手,瞧瞧柳询都快被他打击得没有人样了,怪不得养成这性子,想必在勖王府里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柳询的模样实在惹人同情,这附近还住着不少的达官贵人呢,一时间,就有谏大夫为柳询打抱不平,回去便写好了弹劾勖王纵子行凶的折子,言辞激烈,义愤填膺,把柳觅的行为说成了惨无人道。

皇上第二日便收到了许多封这样的折子,当即皱眉招了勖王前去问话,虽然他管不到皇兄的家事,可家事能闹出这么大的影响就不是小事了,更何况勖王是皇亲国戚,自当作为百姓表率才对,怎可教导出如此暴力的儿子?

更让皇上生气的事,第二日竟传出柳询被柳觅这么上门一闹,竟然吓出了病的传言。这柳询在菩提山养病多年,好不容易身体好些,承蒙太后体恤,让他回京来住,没想到竟然在自己赐下的宅子里发生这种事,简直是皇家耻辱!

皇上又将勖王召到宫中训了一顿,指着那满桌子各种谏大夫结合那些流言和所见所闻写的奏章,简直龙颜大怒。

柳询生病的消息传出,太后更是急红了眼,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亲自出宫去看望柳询。

清风苑虽然被果子和刘桥简单的整理过,但到处还能看得出它经历过一场破坏的痕迹,太后看着这边边角角的狼藉,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听到太后来了,柳询挣扎着身子刚想起床,太后就进了内室,看到柳询脸色苍白的模样顿时心疼得掉下泪来。

柳询挣扎着要起来,道:“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忙将他的身子按了下去,心疼道:“不舒服便躺着,皇祖母不在意这些虚礼。我可怜的孙儿。被欺负成这样,真是,让皇祖母心疼啊,都不知道该说那柳觅什么好。”

柳询忙道:“孙儿多谢皇祖母记挂,孙儿还好,只是久病初愈又被这么吓了一场,到底是自己身子骨不争气,又给闷出病了。孙儿对不住皇祖母。”

难为柳询如此懂事,也不枉费太后心疼一场,太后拍了拍柳询的手背,道:“你父王是个糊涂的,宠着那胡氏肆意妄为,那胡氏又不会教育儿女,教出柳觅那蛮横的性子来,这下好了吧,都把我的孙儿吓出病了。”

柳询垂眸,眼神一黯道:“柳觅弟弟也是无心的,莫约是我从菩提山回来了,他感受到了威胁才会如此对我,太后就莫要责怪他了。”

感受到了他的不开心,柳询的懂事让太后更加不忿,道:“要我说,就不该立那柳觅做世子,现下他有了世子之位更加胡来了,我可是听说他在外头欺行霸市的事。”

柳询知道太后还放不下这世子之位的事情,当即摇摇头道:“皇祖母,那世子之位是我自己不要。父王没有做错什么,您就别责怪他了。”

既然柳询都这么说了,太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又说了一会儿体己话,扬言要让皇上亲自来看看他这个孙儿,给柳询撑腰,这才依依不舍的回宫了。

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勖王再无视也不能不当回事,更何况这事还牵扯到柳询都被吓得病了,就算为了平息众怒,勖王也只好将柳觅软禁起来。

可柳觅却是不服,绷直了身子觉得自己没做错,在勖王府外跪着,勖王也只当看不见,可胡侧妃就看不过去了。

儿子在跪着,当母亲的自然心疼得不行,多方劝勖王无果之后,胡侧妃只好求到宫里去,请贵妃娘娘替柳觅在皇上面前多说说好话,好歹让勖王别这么处罚柳觅。

现在这是闹得沸沸扬扬,贵妃娘娘自然不敢在此时为了胡侧妃触皇上的眉头,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不过,贵妃娘娘却给胡侧妃带来了一个消息,就是皇后娘娘有意创办一个男女皆可入学的学院,太后向皇后推荐了柳询曾经提到过的天下第一才女谢云钰。

听闻,那谢云钰可是救过柳询的命,太后对她印象很好。


大伙儿权当看个热闹,哪里会管他们谁赢谁输?只呼呼喝喝的应付着,岑秀才本就高傲,又岂会在谢云珏面前示弱?便互通了姓名,着人送来纸笔,当场就让人搬来案几和文房四宝,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回了自家搬来休憩的小杌子,挨个儿围着比赛的台子排排坐,倒真像是来看戏的。

脑子灵光的小吃贩子一见这势头就赶紧低价售卖自家小吃,一时倒是卖的盆满钵满,喜滋滋地捧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听着响儿。

台上已经敲锣打鼓的准备开场了。比试分三场,共五局,上、中、下三场,前两场各两局,后一场只一局定胜负。第一场两局皆是考验诗词功底,随意出一阙,对方再凭借这个对出下一阙,第二场是字,当场默写两首赋,保证在半柱香之内完成,这个不但考验人的记忆,还有运笔,着实费功夫!

众人一听这题便不禁为这两个年轻人捏了一把汗,岑秀才虽然高才,可这样为难两个后生,也着实过分了些,可是转念一想,岑秀才也是为了这十里八乡的孩子们着想,若是这两人没有真才实学,把孩子交到他们手中,岂不误人子弟?便也释然了,没再多说什么,只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看着。

第三场的内容还未公布,据岑秀才所言,是觉得他们两个前两场都未必能通过,第三场就等他们能通过了前两场再说。于是,才刚刚定下比赛规矩,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展起来了。

第一场第一局比的是诗词,本朝崇尚五言律诗,少有七言绝句,所以,第一局岑秀才出得是五言,“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岑秀才话音刚落,全场寂静,在场学了些诗书的都捏着下巴蹙眉斜眼的苦思起来,谢云珏却抿唇淡笑,扬声道:“先生高才,在下献丑了!此乃王秘书王绩先生所著《野望》,‘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全场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见岑秀才微眯了双眸缓缓点头,便知这诗是没错的了。顿时看着谢云珏的目光少了些许轻蔑,毕竟这诗是前朝文人所著,传世不多,能信口拈来,还是不错的。

第二局由王逊之作答,这回岑秀才出得倒是快的很,直接念出“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

“此乃本朝高祖时期上官宰辅所著《入朝洛堤步月》,‘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鹊飞山月曙,蝉噪野风秋。’”王逊之长身玉立,噙着淡然的笑意悠然吟诵,天然自带一股文人风韵,气质翩然。

“好!”

“对的好啊!”

“果真是有才学!”

众人皆知,本朝姓上官的人家,也就只有如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那家了,而高祖时期的姓上官的宰辅,可不就是当初辅佐高祖打下这片大好河山的上官仪大人么?那位的才学,谁敢说句不好的?岑秀才用上官先生的诗作为题,是致敬诗家,但是这看着长得极好的后生张口吟诵,毫不凝滞,更是厉害啊。

第一场两局都让他们胜了,岑秀才略有些不甘心,不过随即想到,才第一场而已,而且也不过才两首诗,能看出什么学问来?不过是验出他们的确是读过一些书罢了。

只不过此时他也渐渐收了心神,不敢轻敌,第二场便出了礼记中上书“所谓治国齐家之论”,让他们两人一起在半柱香的时间内写出来,为了防止他们作弊,还把他们隔了老远。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笔墨准备好了,王逊之却并不开始写,眼见得香已经烧了一截了,却依旧不慌不忙。那边的谢云珏,好似也并不慌乱,悠闲的磨着墨,甚至还当场和王逊之遥遥相对,聊了起来。

“子致,这笔也太差了吧!你看,都掉毛了呢!”谢云珏不满地瘪嘴,看着手中的笔略带嫌弃。

王逊之捏着笔杆子打转,很是敷衍地喃喃:“是啊!竹子也太粗劣了,连皮都没削干净呢!”

他们这番举止,实在是太过轻慢了,然而,却正中岑秀才下怀,反而越发倨傲,认定他们是没有真才实学,只是来打肿脸充胖子的。

然则,眼看着香都燃了快一半了,一旁观望的百姓等得不耐烦,失望地连连摇头叹息,正要搬起自家杌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那略矮些的少年忽地从怀里掏出一支紫毫,沾了沾墨,一手撩起衣袖就开始挥墨。而另一边身形高大的男子,也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狼毫,再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取出一小块墨条,优哉游哉地磨了起来。

见王逊之竟然拿出自己最心爱的沉香墨来了,谢云珏顿时震惊不已,刚想说什么,却见岑秀才虎着脸挡住了视线,一副严肃禁止作弊偷窥的样子。她不由失笑,继续写了起来。

等谢云珏写完了,王逊之才开始写,原本在王逊之看来,根本无需在这些人面前显露才学,只是想着敏秋想在这儿试试推行女学,那便陪着她一起好咯!

堂堂天下才子才女,竟被当成了鱼目这般挑衅,若换成一些个心高气傲的,可不得搬出自己的身份来震慑?可王逊之和谢敏秋又是何许人也?他们本就是来游学的,哪里会计较这些,索性权当平日里在书院时先生的考校便是了。

不过,此二人皆是家学渊源,还不曾去学院里上过学,都是在家自己学了,长辈时常提点督促,这回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岑秀才考校学问,还真是觉得新鲜的很。

半柱香一到,岑秀才猛地敲响了金锣,围观的百姓顿时如梦初醒,笑闹着让他们两人收了笔,其实倒是岑秀才多心了,早在半柱香到达之前他们就收了笔,已经老神在在的吹干了墨迹。

岑秀才板着脸走到王逊之身边,见他微勾着嘴角笑得勾魂摄魄,招眼的很,惹得台下一众娘子媳妇个个儿眼都直了,顿时怒上心来,冷哼一声快速抽走了他案上的纸,竟看都未看一眼。

而那边的谢云珏,到底是大家闺秀的出身,脸皮没王逊之那么厚,虽说现在是一副男儿打扮,依然在岑秀才过来的时候就俯身一拜,双手奉上自己的答案,礼数周到。

岑秀才这才觉得舒爽了些,居然觉得这小个子后生越看越顺眼了,随意扫了一眼手中的纸卷,却顿时愣住了,眼睛渐渐睁得越来越大,满是震惊和欣赏。别看这小个子少年长得文文弱弱的像个小娘子,却知书达理,字迹隽秀有力,写的一手端庄秀丽的簪花小楷。

等他把纸卷打开了,更是由衷的叹服,看着谢云珏的目光更是温和了许多。然而,等他一脸嫌弃地抽出下面那张王逊之写的纸卷时,顿时一脸惊恐之色,猛地朝着王逊之俯身长揖。

围观的百姓顿时愣住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岑秀才满脸羞红地嗫嚅:“实在是惭愧!惭愧啊!”说着,颓然地摇了摇头,对周围百姓俯首作揖,一脸歉然,“今日实在是失礼了,扰了大家的生意,还……总之,这两位公子能来咱们镇上授学,是咱们兴和镇的福气!大家还是积极一点吧!”

全场再次哗然不止,岑秀才可是全镇最有名的先生之一,学问高,人也傲气的很,十里八乡的没人敢对他不敬。如今这两个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后生竟然能让岑秀才露出这番神情,难不成他们的才学比岑秀才还好?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探讨,都想看看这两人写着的到底是什么,能让岑秀才如此敬重,怕是不一般啊。

“岑先生,这比试,还继续吗?”

此言一出,岑秀才登时红了脸,连连讨饶:“哎呦!怎敢怎敢啊!在下枉读诗书,竟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还在真正的大才子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惭愧之极!”说着垂头连连摆手准备告辞。

百姓拦住了他,问他到底是何缘故,原本岑秀才早已羞于见人,等不及要跑回家去避避风头,却奈何被百姓重重堵截,实在没办法脱身,只好羞愧地长叹:“你们呀!就惜福吧!那位身形颀长的公子,写得一手出神入化的草书,颇具王右军之风,乃是琅琊王氏的子孙、当朝太子少傅王子致啊!”

“什么!竟然是他!”

“天啊!没想到天下第一大才子竟然来咱们小镇授学了!”

岑秀才这话,无异于是在小镇百姓当中扔了一颗炸弹,若不是谢云珏再三安抚,怕是要闹翻了天。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王逊之,却依然在众多倾慕他的女子中间浅笑嫣然,闲适地拿出挖耳勺掏耳朵,没个正行!

谢云珏哭笑不得地连连摇头,好在大家做了个见证,证明了他们的确是有真才实学,再加上王逊之的才名加持,被百姓们敲锣打鼓地迎进了书院。那书院的山长听闻前几日来此要求授学的少年有一个是王逊之,顿时战战兢兢地表示要让出位置,王逊之才懒得理会,直接把包袱扔给了谢云珏就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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