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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精彩片段
宁如颂见她秀雅的眉眼舒展开,显然是看书看的入了迷,他垂下眼眸,再翻开了一本折子。
明明她只是坐在那,他却感觉到了舒心,或许他对她又多了几分喜爱吧。
不过无妨,总归她人就在东宫,她就是他的妻。
等宁如颂处理好手头上的政务,都已经是丑时了。
夜色浓重,一派静谧。
贺玥因为午间睡的充足,现在还精神奕奕的翻看着书。
“回寝殿吧,也该歇着了。”宁如颂唤她,嗓音温润。
贺玥放下了书,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好的,殿下。”
两人一同回到了碧院的寝殿,由着宫人伺候好洗漱,贺玥取下华贵的步摇,长发倾泻而下。
梨花木的弦丝雕花床,床帐被放下。
宁如颂手抚着贺玥的青丝,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好闻的清冽木质香包围着她。
他的手下移,揽着她的柳腰,贺玥的声音轻柔,“臣妾的腰还疼着。”
言下之意便是赶紧睡,不要再整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
宁如颂笑了下,清雅舒然,“睡吧,今儿不闹你。”
宫人将灯给灭掉,贺玥渐渐的也闭上了眼,她好似听见宁如颂询问的声音。
“明天孤带你去骑马吧,西域那边进贡了一批好马。”
“好。”贺玥迷迷瞪瞪的回道。
不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就传入了宁如颂的耳畔。
宁如颂将她搂的更紧了些,也闭上了眼。
…………
翌日的早上,宁如颂还真的带贺玥去了马场。
伺候马的小太监,手脚麻利的牵来一匹矮脚的小棕马。
小太监笑的谄媚,一个劲儿的说着话,“这匹马呀最为温顺,太子妃您骑着正好。”
小棕马通人性一般的拱了拱贺玥的手,贺玥将手放在它的头上,欣喜的揉了揉。
她笑的灿烂明媚,三月的春色也不过如此。
她回头看宁如颂,“臣妾想骑这一匹。”
太子一身玄色劲装,更显身材挺拔高大,气势不斐,他启唇,“那便试试。”
小太监还在吹嘘着,“这匹马最是乖顺,品相也是极品。”
贺玥没有骑过马,有些心惊胆战的踏上马蹬。
宁如颂手放在她腰处扶着她。
小棕马打了一个鼻息,贺玥身子晃了晃,不安的握紧了手中的缰绳。
她垂首唤宁如颂,“殿下。”
“嗯,安心。”宁如颂牵过小棕马的牵引绳,“孤带着走几步。”
太子神色坦然平静,像做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小太监低下了头,退到一旁。
给人牵马,向来是地位卑贱者所做之事,太子竟然愿意为太子妃亲自牵马,可见传言中的宠爱不假!
小棕马慢慢的走着,贺玥在上头也感受到了几分意趣。
过了一会儿宁如颂松开了手,小棕马缓缓的小跑了起来。
贺玥手里攥紧缰绳,迎着风,心里头畅快极了。
初冬的风已经有点冷冽了,但是贺玥却觉得心里头火热,怎么说呢,比呆在碧院里头刺绣好上千万倍。
她自从入东宫以来第一次在宁如颂面前笑的真心实意,眼眸明亮,好似沁着最干净的雪山水。
小棕马小跑了半圈后,又绕回了宁如颂的身前。
“殿下,臣妾还想骑,以后能常来吗?”贺玥坐在马上,垂眸看他,眼里满是希翼。
她是真的想以后常来,骑上一圈,感觉身子都松快了不少。
宁如颂视线停留在她微红的脸颊上,随后颔首,“这匹马以后就归你了,想来的时候,带上几个宫人就好了。”
青阳县离闽县约莫十天脚程的距离,贺玥就在青阳县买了一个小庄子。
里面有几家农户耕地,他们原先还担心新来的贺夫人不租地给他们,哪曾想那贺夫人还给他们免去了一成租金,不算顶便宜,但是这样的地段已经是很划算了。
贺玥的善心维持在很好的一个度内,即在她的能力范围内给予最可行的方便。
“我要打把菜刀,锋利点的,还有……”贺玥说出了一堆物件。
她见没声了,抬头一看,却发现那铁匠正盯着她发愣,耳朵胀得通红的那种。
铁匠叫樊垣,是个年轻的,长得有股质朴的英俊,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声音也好听,轻轻的、柔柔的。
“听清楚了吗?”贺玥坐在椅子上,晃悠悠的摇着团扇,她瞧出了樊垣的少年心事,倒也不戳破。
樊垣一时间手足无措,竟然鞠了一个躬,“听…听清楚了。”
贺玥被逗笑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打趣说道,“我可是不给小费的。”
她笑的落落大方,明艳洒脱,樊垣被晃了眼,心跳的更快了。
“不用给小费。”樊垣连忙摆手。
贺玥又问,“工期是多少?”
樊垣立马就答,“十天就好,我的手艺是县里最好的,不会叫您失望的。”
少年慕艾,他难得用夸耀的语气形容自己。
最后樊垣走出庄子的时候,步子都有些虚浮,他进入了晕头转向的爱慕之中。
一面而已,仅仅就一面,情爱当真好不讲道理。
…………
十天的时间,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没有找到贺玥的踪迹,小铁匠却揣着刚打好的物件去见她了。
贺玥正要给钱,樊垣却不收,她皱起了秀眉,打开了钱袋,口吻严肃,“我不是个贪这种便宜的人。”
樊垣还是不收,他最后下定决心一般的开口,“贺夫人,我有几间铁匠铺子,我可以…可以叫媒人上门提亲吗?”
声音有些断续,很显然他很是紧张。
樊垣心下一横,一股脑的将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我知道您不差钱,我也是真的想娶您!我的铁匠铺子都可以当做聘礼的!”
“我家中没人,所以才叫媒人上门提亲,不是轻慢的意思!”
“啊。”贺玥有些讶然,瞧着眼前面皮都红起来的小铁匠,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知道自个长得好,但是也从来没有人向她提过亲,寡妇和年龄让他们望而止步,除了那个想纳她为妾的狗男人。
“我是个寡妇。”贺玥隔着帕子将银两放在樊垣的手中,她语调加重,“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你还年轻!”
她倒是不觉得自个老了,但是古代嘛,女子二十四岁的年龄按常理几乎都有五岁以上的孩子了。
她也不排斥婚姻,毕竟就算顶着寡妇的名头,一介女流在古代总会遇到没法解决的事,可关键是要遇上合适的人。
樊垣猛的抬头,攥着手中的银两,郑重又沉稳的说道,“我不在乎,您那么好,哪能之前没有过丈夫,您如果还是十几岁,我连站在您跟前说出这番话的资格都没有。”
“我是真的想娶您的!”
小铁匠是全然捧出了一颗真心来,呈在贺玥的跟前。
说不触动那是假的,贺玥捏紧了的帕子,冶丽的面容有几分踌躇,“这种大事,我需要思考,哪能一下子就决定好。”
“你说你有几家铁匠铺子,我不清楚,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亲戚我也不清楚,我们就见过几面,你的品性到底如何,我也揣摩不出几分。”
“好的,好的!”樊垣见贺玥没有直接拒绝,心都飘出了魂了,只顾着一个劲的点头。
…………
时间缓缓流逝,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时节到了秋季。
秋季确乎是个略带悲愁的季节,它有别于夏季的青葱,在某些时候,它预示着生命的流逝,和寒冬之前的萧瑟。
宁如颂的手下还是没有找到贺玥的踪迹,一部分归功于贺玥的谨慎和直觉,她早早的就远离了闽县,买的庄子签了转让文书,却没有到衙门过户,她打算年末再去。
还有一部分却是闽县的白县令接到了太子指令后的故意拖延,甚至帮贺玥掩盖了些踪迹,越晚找到,功劳才越大。
不存在什么能力不足的事,毕竟太子派出的人马又不止他一个,他们也没找到,他找到了不就是功劳一件嘛。
贺玥开始绣自己的嫁衣了,她同意了樊垣,也没有什么不同意的理由,她难得遇到一位如此契合的结婚人选。
是的,契合,贺玥是个不相信爱情的人,世上哪有这么多至死不渝的爱情,合适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说绣嫁衣其实也不恰当,她还雇佣了一位绣娘,她在关键的时候添上几笔较好,如果全由她一人完成,恐怕这个嫁衣都难以入目。
闽县的县令府里,李小书看着手中的纸张,随后递给了白县令,她笑出了声,难掩盖其中的不怀好意,“贺老板要成婚了,这是最好的时间,夫君你这个时候将消息传给太子殿下,那定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李小书之前是个不识字的,短短四个月内她就能将字给认全了,不得不说,也是个有毅力,有心性的人。
白县令接过纸张,瞥过一眼后,就放在油灯上烧了,烧起的烟雾让白县令那双眼更显精明冷静,“你就这么确定太子殿下对贺玥有情吗?”
太子殿下那样的人好似就应该不沾情爱,一辈子冷心冷情下去。
“当然确定了。”李小书一只手扯着白县令的袖摆,等白县令转过头来看她,她才音调沉沉的接着说道,“太子殿下之前在李家村里瞧贺玥的眼神,就和你瞧你那个原配夫人一个样。”
白县令收回了在李小书手中的袖摆,声音也冷了下去,“本官去传信了。”
两日后,这封信件就呈在了东宫的案上。
太子修长的手指恰恰好好的放在了成婚二字上。
“忘不了先夫,要守着前人度过余生。”
“贺玥当真是把孤当个傻子耍了。”
小关子和张侍卫对视一眼,不敢发出半点的响动。
太子阴戾薄凉的声音再度响起。
“孤和贺老板关系匪浅,这新婚礼,孤亲自去送。”
最后走的小桃子贴心的把门给合好。
他几步就走到了贺玥跟前,俊逸矜贵的眉眼仍然平和冷静,伸出手,贺玥了然的将双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上。
“以后莫要一人去跑马,等孤有空闲时再去。”宁如颂垂看着她手背上的伤说道,平铺直叙的像是在传达一个指令。
那些个奴才连个人都看不好,好像也没什么用处,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事。
如果没有父皇出手,恐怕贺玥就要摔下马,到时候就不是这么些擦伤了,断腿都是可能的。
宁如颂又微微蹙眉,狭长的丹凤眼里锐利冷冽,他抬眸,视线巡视着贺玥,父皇为什么要出手呢。
父皇可不是什么所谓的心慈之人,刺杀他的人马当中就有他这位好父皇的手笔,怎么就对他的太子妃如此特殊?
一时间缄默了下来,气氛也缓缓凝重。
贺玥好似慌了神,直起腰来,跪坐在榻上,娇美的脸蛋发白,“殿下为何如此看臣妾,臣妾心中惶然。”
看什么看!动不动就装深沉,显着你了!
宁如颂将心思敛好,抬手抚着贺玥那张皎若明月、清姿出尘的脸,指骨微微摩挲着嫩滑的肤肉。
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吗?好像也情有可原。
“你太会招人了。”宁如颂声音从容平缓。
贺玥是他宁如颂的私有物,生生死死都是,容不得他人的觊觎,任何人都不行。
他对她有极其尖刻的占有欲,这毋庸置疑,占有欲不代表情爱,代表所属权,她归属于他。
无端端一顶帽子就扣到了贺玥的脑袋上,她心里头咯噔一下,自然是不依,眼里头带着些愠怒,直直的望进宁如颂乌沉的眸子里。
“殿下这话什么意思?臣妾自入东宫起,就本本分分,安安稳稳,连这碧院都未出几回,怎就要担上招人的名头?!”
她倒是想不本分安稳,可有贼心没贼胆,一条小命被攥在宁如颂手里。
“这不怪你。”宁如颂眼眸幽深,慢条斯理的说道。
屋内贺玥泄了气,也不欲再争辩些什么。
她不再说话,侧倚在矮榻上,手还放在宁如颂的掌心。
宁如颂这个人总是如此,喜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他话说出口,并不是叫贺玥明白什么,而是早已经盖棺定论,多么独断的一个人,恣睢的性子几乎不容改变。
“还有伤在哪里吗?”宁如颂问,乌黑的眸子望着她。
先前所说的话都掀了过去,好似他只是随口一提。
“没了。”贺玥冷淡的收回手,她并非泥糊的木头,总归是有些性子在。
她从来都不是温顺的人,脾气也是泼辣的,只不过受制于人,强摆出柔和的表面罢了。
倏然宁如颂弯腰搂住贺玥的腰z肢和腿弯,然后将她揽抱起来。
他几乎没用什么力气,贺玥就悬在了空中。
贺玥惊的用手攥住他紧实的手臂,粉白柔细的手指将玄黑衣袖揉出皱褶,这是干什么?!
宁如颂一言不发的将贺玥抱进寝殿的床榻上放下。
贺玥几乎一下子就想到了床上风月那档事,急急的往里退去。
这人怎么这样?青天白日的不要脸皮!
细长秀美的柳叶眼瞪得圆溜,她脸上氤氲着红色,很容易就可以看出面上的愠色,可宁如颂觉得很惹人心怜。
心怜和毁坏欲往往是同一时间出现的,因为想毁坏所以才会心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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