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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姜月微想要躲开,但没躲掉,因为腰被陆明和给环住了。
她知道现在不宜惹怒他,便默认的点了点头。
跟陆明和达成交易后,姜月微的禁足也解了,不过她还是不能单独的出驿站,出去时需要陆风在身后跟着。
而且,本以为暂时可以不用当他的妾室后,陆明和会给她重新找一个房间住,谁知道他竟然不允许她住进别的房间。
而姜月微为了不跟他睡同一张床,特地让春河出去买了一张睡榻回来。
一张美人榻,摆放在陆明和内室的外间,不大不小正好够她一个人睡。
陆明和刚开始见姜月微弄了张榻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总不过就是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便走了。
最近陆明和总跟周县官员商议治水的事宜,而每次他都不许姜月微旁听,或是私下跟姜月微说起成效如何。
再加上,他又极为擅长掩饰情绪,所以一个多月来,姜月微也不知目前水患情况如何,不免有些焦急。
晚间。
陆璟十分有兴致的准备了一桌子饭菜,他手中举着一只瓷白酒杯。
倒了一杯酒后,走到姜月微的身后,倚靠在梁柱旁。
望着铺床的姜月微,注视了许久,久久后淡淡道:“伺候人会吗。”
姜月微闻言,铺床的手一顿,并不抬头,低声道:“大人说过只伺候日常的。”
其实自她跟陆明和订下约定以来,他都繁忙的很,自己虽然跟他住一个房间,但有时他都跟没有看见自己一样。
所以所谓的伺候他日常,其实也就是早晨给他穿穿衣服而已,连洗漱都是他自己来的。
更不要说晚上了,等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姜月微早就梦周公去了。
今日却是出奇的一天,他回来的很早,早到她还没有歇下他就回来了。
“伺候本官喝酒要想那么长时间吗,”陆璟看到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在心中自嘲。
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让她害怕,要知道这世上有多少小娘子想要做他的人,他都懒得看她们一眼。
“斟酒会吗,”陆璟看着姜月微继续。
姜月微恍然,慢慢回头见他一口饮完了手中的酒水,这才发现他说的伺候是什么。
活该谁让他不说清楚。
“会。”
席间,姜月微又把陆璟空了的酒杯给斟满。
陆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了肚子里,姜月微看他这个样子,不免有些担忧。
是她给的办法不行,水患没有进展,所以陆明和才借酒消愁的吗。
“要饿就自己吃,别一直盯着本官看。”
夏日炎热,今晚他备的都是一些清爽的小菜,就怕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夏日吃不下太油腻的东西。
姜月微被陆明和看穿了,有一丝不自在:“我晚上吃过了,”天刚黑就吃了,虽然过了一个时辰了,但她真的不饿。
“陆大人,最近水患的情况如何了,”姜月微还是惦记这件事,闻声陆明和喝酒的手一顿。
她怕情况实在不好,着急道:“大人,要是上次给您的办法没用的话,我还有其他办法的,不然您明天带我去河堤处看看吧。”
当初写大禹治水的办法,也是姜月微听说过一点点水患爆发出来的情况,还没有确切的看过,不免有些盲人摸象。
“进展挺顺利,”姜月微十分在乎水患情况的模样,让陆璟看的不免有些闷气。
就是因为水患整治的事情进展顺利,本该高兴的事,他却实在有些心中烦闷。
因为水患没治好,她便是自己的妾了,日后自己是有能力治好水患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偏偏照着她给的方法,进展的却十分顺利,好像就跟她治过水有经验一样。
他是朝廷命官,怎么能够为了留下她,就故意从中破坏。
这段日子自己不去打扰她,什么好的都往她面前送,就是为了让她感受锦衣玉食的生活。
让她离不开自己,可是没有想到,她似乎半点也不在意。
这竟让他的心思付之东流了。
“最近本官让陆伯给你送了许多东西,最喜欢什么,”陆璟没忍住开口问。
那些东西都是他派人回上京,去自己的私库里取的,其中不乏有些只有在皇宫里,才能见到的东西。
姜月微根本就没有看,每次都是成箱子的搬来,她再让人找个地方成箱子的放在角落里,哪里就知道有什么。
姜月微怕他不开心,敷衍道:“都挺喜欢的。”
说完一脸心虚,陆璟就知道没有好好的看过,心中不免想捉弄惩戒她一番。
“明日想去河堤处看看吗。”
姜月微陡然听到陆明和这话,一抬头见他笑意满眼的看着自己,只是眸子里都是幽深的算计。
“想又如何,”姜月微试问道。
陆璟就知道她忍不住,推开酒杯,眸色更深的看了看姜月微,带着三分风流。
“夏日燥热,酒喝多了难免灼心烧胃,难受的紧,本官看着三娘唇色诱人,不如给本官吻吻,解解本官的燥热。”
“若本官满意的话,明日本官便带三娘出去。”
“你无耻,”姜月微气结,转身就要走回榻上。
一时没注意,陆璟居然也跟了上来,猛的把姜月微给压在了榻上,不管不顾的就吻了上去。
时间悠长,吻意缠绵,陆璟身上的酒气不断的往姜月微身上灌去,熏的她头昏脑胀,连推开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后,陆璟才将将餍足的松开姜月微。
待看清后,陆璟发现姜月微的眼圈有些微红,他又开始心疼不已起来,温声哄道:“答应你的,明日便带你出去 ”
姜月微忍住颤腔,十分厌恶的擦了擦嘴,小声愠怒道:“滚。”
陆璟看着身下人生气涨红的小脸,明明人家都对他说了如此大不敬的话,他竟然一点也不感到生气。
竟然还顺着她,低哄了起来:“行,本官滚。”
说完后,陆璟抽身离去,姜月微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心中无端怒火烧天,她一定要远离他。
等到陆璟从耳房洗漱完回来后,他发现姜月微早已经蒙头盖脸的睡了过去。
心中又是苦涩了起来,她就是这么厌恶自己的接近,大夏天的也不怕把自己闷坏。
没办法,他又把屋子里的冰鉴,往姜月微的旁边移了移,免的回头害她中了暑。
翌日清晨。
陆璟迷迷糊糊间从床上醒来,一晚上冰鉴里的冰已经化完了,他额头上沁出些微微密汗。
再一细听,某处十分频繁的响着哗哗啦啦的水声,之后再也睡不着了,便起身下床。
到了外间才发现,榻上已经没有了姜月微的身影,唯有耳房处的水声更加清晰入耳。
陆璟心中似乎已经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何事,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其实应该赶紧走开的。
但身体的不受控制,让他一步步的走到了门前。
为了夏日洗漱时,耳房内散热通畅,不至于缺氧闷热,门房的窗纸都换上了透薄的白纱。
陆璟站在门前,望着里面朦胧的身影,白纱映着里面的少女身姿曼妙无骨,每处都散发着让人赏心悦目的沉醉。
让本来就黏腻的身子,突然莫名的火热起来,腹腔中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从耳房里钻出的雾气,到他身上时已经转化为了清凉,在夏日的这一抹清凉,明明是很舒适愉悦的。
但却莫名带着某种撩人的气息,激的他全身僵硬。
他捂住胸口喘气,喘息间心中似乎下了某种决定。
姜月微一定要是他的。
吱呀。
耳房的门从里面打开,姜月微带着一身的水汽走了出来,正好就看见了陆明和面色潮红,气息微喘的站在门前。
姜月微呆滞了一瞬,立马面色不愈的转身回头,她将一只手放在门纱的后面,看了一眼才暗暗松了口气。
虽然白纱有些薄透,但也只能模糊看出一个人影罢了。
姜月微不愿理他,黑着脸越过了陆明和的身旁,却在走路间,猛然听他尾音带着笑意来了句。
“三娘的身材果然比之去年更盛了。”
姜月微听到这句话,倏然停下了脚步,她没有想到本来一个冷情的人,竟然越来越不知脸皮为何物了。
“大人也比去年更无耻了,”姜月微不愿他占了便宜去。
说完,哼声走开。
陆璟听着姜月微气恼的话,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无耻了。
心里想想不行,还非要说与她听,不过懒得找她解释了,他也要赶紧沐个浴,不然体内的火要烧死他了。
……
等到两人都收拾好后,陆璟站在驿站外等着姜月微。
今日姜月微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罗裙,腰上青色丝绦环绕,头上戴了一顶白纱帷帽。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姜月微的模样已经在陆璟的心中勾勒过无数次了,他知道在帷帽底下是怎样的动人颜色。
“手中的折扇不俗,上面的竹叶画的倒真像有生气一般,不知是何名家所画。”
陆璟怕她还为早晨的事生闷气,特地先出言缓和。
姜月微也只是怕热,所以春河给她带了把折扇,懒得理他听到也不答。
两个人僵持在一起,惹的身后的春河心惊,替姜月微回了话:“不是什么名家大作,是刘家二郎送我们家三娘的,我家三娘曾对他有恩。”
“刘家二郎,”陆璟听春河这么说,眼神微眯了起来,看到她手中折扇上确实有题刘楚桉一名,应就是那个刘家二郎。
他似乎曾在,派去打听姜月微事情的人嘴里听说过,刘家是个没落的百年书香世家,差点被子孙连累的清誉不保。
后来姜月微出手帮了一把,当时也没有听说姜月微与刘家有过多的亲密,想来就是简单的答谢之物罢了。
“你喜欢折扇,”陆璟温言问道。
陆明和又巴巴的凑过来讲话,似乎她不跟他说话,他就不走一般,姜月微闷闷道:“散热而已,大人还是赶紧带我去看看河堤吧。”
陆璟见她有些急性了,也不拖着,带着姜月微就上了马车。
“河堤决口刚堵上有些危险,到时站远点看就成了,”陆璟事先将话叮嘱好。
水患治理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今日无非就是带她去亲眼看看治水的成果,让她放心而已。
犯不着让她跟衙役们一样亲自上阵,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姜月微也不反驳,点点头。
发水的湖叫明湖,而与明湖相靠近的周县,地势要比明湖低的多,平常时候要想灌溉田地,引水进田简单的很。
但是一到雨季来临,明湖里的水就会止不住的倒灌进田里,乃至周县的乡镇房舍。
而水患初时发生在六年前,当时大家都没有当一回事,等到大水真的漫上了陆地,淹死了人灌进了田里,大家才觉得为时已晚。
姜月微到了地方后,发现河堤都筑的很高,想来,当初他们就是不停的用加固河堤这个办法,来处理的水患。
但是由于夏季多雨,水流湍急,河堤各处被流水大大小小的冲毁了无数次。
就这样年年如此,周而复始的加固修补,河堤一层层的加高加厚,却仍然挡不住大水。
因为上次河堤绝口,现在田里还多多少少的积了许多的水,遗留下了许多的淤泥。
“现在使用疏通政策,先将明湖一部分的水引进旁边的云海,这样每到洪涝季节的时候,明湖就不会大规模的冲上岸来。”
陆璟拿出了一张周边的地势图,他怕姜月微看不懂,指着每路的地势图说给姜月微听。
姜月微其实对于地势图还是能看的懂的,但是她听陆明和说将明湖的水引入云海,总觉得不可靠,至少不能将所有的水都放到云海里。
“云海一时可以承受得了明湖的水,但是长此以往,超出云海本来的承受能力,一旦再发生水患,受苦的就会变成云海周边的百姓了。”
云海泥沙比较多,等到水患发生后,明湖自身的淤泥,带着水流冲进云海,会大大加高云海的水位,这无异于拆东墙补西墙。
“应该不止光将水汇入云海吧,”姜月微觉得陆明和毕竟治水有两年了,他应当知道光指望一个云海是不够的。
“本官的三娘,果真不是一般的小娘子可以比拟的。”
姜月微的话让他大为震动,别说是一般小娘子比不了。
就是吃朝廷俸禄的周县官员,都抵不上姜月微的头脑。
姜月微讥笑着:“况且,我家又不是买不起奴仆,二叔一家也未必有奴仆用的应手,实不需要啊。”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家想为奴为婢的来我家,可我家一点也不需要,说不定你们还没有奴仆好用呢。
这话姜鉴一家也是听的懂的,随着他们脸色变的铁青。
“姜月微,你别不识好歹,你出嫁后,你家后继无人,大伯跟大伯娘他们的晚年你如何能担。”
姜鉴夫妻能忍,他们儿子姜明忍不了,立马便跟姜月微开起了唇枪舌战。
“就算我们现在不合家,待你出嫁以后,你家的东西不还是要带到婆家,看以后谁给你们守。”
“总之不劳烦堂哥就是了,”姜月微任他气急败坏,总之不让他们合家的阴谋成事。
……
陆风回到仪清坊后,见陆璟正坐在一桌丰盛的酒菜前,心情正好。
他畏畏缩缩的走上前:“大人。”
陆璟坐在饭桌前,闻声抬头见只有陆风一人,刚才欢愉的神色立马愠怒了起来。
“怎么,姜娘子又去哪里做生意了,你也没把人请来。”
“不是,姜娘子回家了,她家出事了,”陆风摇摇头。
陆璟一听姜月微家出事了,脸上的愠色立刻消散了,眉间倒添了几分担忧:“她家出何事了,生意上的,她哭了。”
心里着急,陆璟觉得坐在这里问没什么用,便立马起身想往姜月微的家里赶。
陆风见他家大人担心的紧,赶紧追着步伐如实回答:“姜娘子没哭,不是生意上的事,她家似乎来了泼皮亲戚,闹着和她家分家产呢,大人您去瞧瞧。”
陆璟急的步伐生风,但等陆风把话说完,他突然顿了脚步,原来并不是生意上出了事情。
“大人,您,您不去了,”他家大人明明就急的很,这又掉头走回了屋子里,陆风有些摸不到头脑。
他不是一向最紧张姜娘子的事情了吗。
陆璟自顾自的坐下,为自己斟了杯酒出来,不仅面上的急色尽消,反而神色更是闲淡了几分。
陆风不明所以:“大人您不去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本辅去了有何用,”此番陆璟的神色中不仅再没有焦急之色,反而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雀跃。
自古以来亲戚之事虽比不得官司,但也是够添头痛的事,若姜月微真的处理不来,说不定会像上次一样求他帮忙。
这样也不算是自己黏着她了:“去姜府门口盯着,他们吵闹你不用管,要他们谁敢对三娘动手,性命就不必留了。”
“是,”陆风领命后,立刻又出了仪清坊。
争论到一半,两家都没有好话。
一时气氛僵持,姜月微靠坐在椅子上,腿上的伤越来越疼了,她感觉自己里面的长裤都黏在了腿上,泛着吱吱啦啦的钻心疼痛。
就连两只胳膊跟后背,都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想来那些地方是在跳马车的时候,也不小心被擦伤了。
姜鉴一家没有一个要走的意思,她自然也不能先退了步。
总要跟他们耗个是圆是方的结果出来。
戚兰芝转着头,四周打量了几眼在坐的人,想要缓解尴尬。
只听她笑呵呵道:“三娘长大了,以前只觉得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柔弱的需要别人照顾,可没想到其实咱们三娘啊,主意正着呢。”
“二婶谬赞了,”姜月微皮笑肉不笑。
“没个主意,怎么好在亲戚闭门不见的时候,撑起有难的家门,要是撑不过来的话,今日二婶也不会在这里了吧。”
见姜月微被他吓的眼睫微颤,他突然就后悔了,不该对她大声说话的。
刚要哄她,外面响起了淇水县令急慌的声音:“陆大人,陆大人不好了,河堤又冲塌了,江水都灌进百姓的田里去了。”
“您快去看看啊。”
“罢了,”外面淇水县令催的紧,他现在确实繁忙,跟她生气惹她哭,自己也心疼的牵肠挂肚,让她静静也好。
“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想要什么喊一声陆伯就好了,你的婢女本官回头帮你找。”
末了又说了一句:“希望本官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平静多了。”
见姜月微不说话,静静的看了她两眼就转身出去了,反正他也不怕姜月微能逃的了他的手掌心。
陆璟刚出去,姜月微还来不及松口气,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居然是春河。
“三娘,外面那些人好可怕,居然剥人皮做灯笼,”春河进来就抱着姜月微哭泣,她刚才还看见了血红的人肉。
吓死她了,几个月都要吃不下饭了。
“剥什么人皮,”姜月微泄气道,她自己都快要被陆明和剥皮了,哪里还管得着别人被剥皮。
“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春河继续抽搭搭道:“外面那群被官兵杀死的暴民,全都要被剥了皮做灯笼。”
“我是见你被人抢了,所以拽了抢你人的同伙马尾巴,才跟过来的,三娘怎么官府的手段那么残忍。”
“我怎么还觉得,外面的那个大人那么眼熟呀。”
“当然眼熟了,他不就是去年帮我救父母的人吗。”
姜月微觉得她不能坐以待毙,眼下虽然情况不明,但是陆明和看她的眼神太有掠夺性了。
外面。
陆璟回头瞧了眼陆风,见他满脸的糯米,肃声:“要饿就去好好吃个饭,别搞的像本官薄待了你似的。”
“不饿,没吃,”陆风还从来没有在小娘子身上,受过这气呢。
小声委屈道:“刚才那小娘子真虎,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给属下来了几巴掌。”
明明是他家大人抢的人,做的孟浪事。
她也是硬拽上自己的马尾巴跟上来的,他的马还没开始委屈,她却给了自己几巴掌,真是有冤无处诉。
“哼,没出息。”
陆璟想到刚才姜家三娘那么生气,都没有给他来一巴掌,想来还是舍不得的,莫名有些开心。
说话的声音都透着几分愉快,身后跟的人包括陆风都有些吃惊。
活阎王居然会说笑了。
……
陆璟确实体贴,虽然姜月微没有主动问外面的人要什么,但是洗澡水跟干净的衣服,他依旧备来的妥妥的。
姜月微跟春河各洗了一个澡,吃完了饭后,两人都有些疲乏了,想着睡下。
只是陆伯却不让春河跟姜月微待一起睡,说什么这里是他们家大人的房间,他家大人有洁癖。
没有办法,姜月微跟春河成了两屋分居的状态。
她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要怎么趁着陆明和不在的时候逃出去。
想着想着实在太累了,姜月微就睡了下去。
***
“三娘,吃饭了。”
翌日中午,春河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伯。
陆伯见到姜月微十分殷勤的上前,一碟碟的将春河端来的饭菜布在桌子上:“姜娘子,您用饭吧。”
姜月微哪里有心情吃饭,她似无意问道:“你家大人呢,还没有回来,”昨天,她就听到外面有人喊,说什么河堤冲塌了。
想来水患又严重了,他正忙着处理。
“大人他政务繁重,正忙着河口决堤的事情呢,要是大人知道姜娘子您这么惦记他,大人一定会很开心的。”
陆伯捡着好话说,能在他家大人不在的时候,安抚好姜娘子的情绪,让她觉得他家大人是惦记她的。
哄的她开心了,等他家大人回来了,也不会太跟他家大人使小性子,免得他家大人还要费心去哄。
姜月微听这话内心无语,鬼才惦记他。
“既然你家大人不在,那我也不多叨扰,春河我们回家,”说着,姜月微起身就要拉着春河往外走。
陆伯赶忙拦在门口,笑的一脸虚伪:“哎呦,姜娘子您着什么急呀,我家大人真不是故意不来陪您的,他真是忙的很。”
“你家大人既然忙,我在这里也是添乱,不如我就先走了,替我谢谢你家大人的招待。”
能够趁着陆明和不在逃出去就最好了,省得越牵扯越深。
“姜娘子,您如果在这驿站要什么,老奴都能给您找到,但是唯独出去,那是万万不可行的。”
见姜月微执意要走,陆伯语气也硬了几分,他家大人惦记她惦记的很。
可不能让他家大人到嘴的肉飞了:“姜娘子,您就听老奴的吧,您留在这里肯定自会有一番造化的。”
陆伯如此,姜月微知道是打定主意不会让她走的,但她也不想这么的受制于人,一点主动权也没有。
于是脾气上来了,怒道:“你家大人说不要我走,可有说不让我出房门过。”
陆伯一听姜月微的怒问,怔愣了一下,他家大人走前吩咐他了,只要人在驿站里。
姜娘子要什么都要满足她,不能少了她的用品,不能让她哭,更不能让她不开心。
可这姜娘子不让她出门,明显的就生起气来了,万一一会哭了怎么办。
陆伯想了想,松口:“这样吧,只要姜娘子您不出驿站的大门,这驿站哪里您都可以去。”
“这还差不多,”姜月微稍稍满意,脸色也做的稍好看了些,能出房门就好。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逃出去,姜月微就要先熟悉驿站里周围的设施。
逃跑只能一下成功,不然的话下次难上加难,说不定那时候陆明和也早就回来了,更是没有机会。
陆伯对她不放心是指定的,即使是在驿站院子里,他都派了两个官差跟着自己。
铁了心的要将自己看的紧紧的。
根据她这两天的观察,驿站大门是出不去的,后门把守的官差也很多。
可唯有一处薄弱,那就是她目前住的陆明和的房屋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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