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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公主重生:质子他是个恋爱脑》精彩片段
要是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的话,可能会很惨。
姜意迟抬起手,白净漂亮的指尖绕过他的脖子。
裴钰下意识颤了一下,她手指掠过脖子的时候,有些酥酥麻麻的。
那只微凉的手已经绕过了他的脖子,落在了他的后颈。
裴钰睁着眼睛,小心地看着她,声音有些迟疑道,“……迟迟。”
他纤长的黑色羽睫闪了又闪,好像林间无辜的小鹿。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姜意迟指腹在他后颈静静蹭了蹭,眼皮子闪了闪,一个男人,这么些年又过得这么惨,吃不饱穿不暖的,怎么脖子还能这么嫩。
她抿了抿唇,目光落在裴钰脸上,面无表情地……重复自己刚刚的动作。
裴钰:“……?”
她是又在后面摸了一把吗?
有点,痒痒的。
就在裴钰想开口问的时候,后面猛地被人按着往前推了推,唇齿一下子碰到了对方柔软微凉的唇上。
姜意迟张开嘴巴,瓷白的虎牙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她垂着眼睛,声音低低道,“裴钰。”
“……嗯。”
裴钰安静坐着,一动也不敢动,他修长好看的指节微微蜷缩,抓住了身下的被子,声音很低。
姜意迟按着他的脑袋,唇齿微微挪开,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声音有些凉,“你笨死了。”
裴钰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辩白,就被人按着亲了起来。
刚开始他还只是被按着脑袋,随后姜意迟累了,索性直接将他放倒,压着他尽情亲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钰实在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被放开了。
姜意迟面不改色地坐起来,顺手把他也拉了起来,“你今天睡太久了,不许睡了。”
裴钰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他坐在姜意迟身边,雪白的里衣衬得他肌肤白里透红。
他雪白的里衣领口被蹭的有些凌乱,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锁骨。
姜意迟看过去,眼眸闪了闪,终于没忍住,伸出手替他拉好了衣领。
她低着头,一边替他拉着衣领一边皱眉说道,“笨死了。”
裴钰脸颊还是红的,他乖乖在床边坐着,看着她替他拢好了衣领,轻轻舔了舔唇。
他很笨吗…
他轻轻抬起手,指腹蹭了蹭自己的嘴唇。
忽然有些沮丧。
他好像是不太会……亲。
那有什么办法,那这样的事人家以前又没有做好。
想着想着,他抬起眼睛,目光幽幽看向了姜意迟。
她看起来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从前,和沈凌亲过很多次吗。
裴钰抿住唇,忽然不想继续往下想了。
虽然知道沈凌已经死了,而且她也对沈凌没有半分情义了,但心里还是会有些微妙的酸意。
“你又怎么了。”姜意迟盯着他,看着他的脸忽然蹙起眉头来,他这个表情,一定是又在心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吧!
好笨啊!
好麻烦啊!
真是又笨又麻烦!
“……没。”裴钰见她看过来,正对上了他的眼睛,立即站了起来,避开了姜意迟的视线。
他走到一旁,拿起自己的外袍,垂着眼睛动作缓慢地穿上了。
裴钰慢吞吞系着衣袋,他微微侧过头,她好像还在看他。
果然,身后的人盯着他道,“裴钰。”
裴钰立刻“嗯”了声,加快了穿衣裳的速度,“快好了。”
姜意迟看着他的背影,懒洋洋地往后靠了靠,继续看着他,轻轻蹙起了眉。
他怕什么啊。
她有那么可怕吗。
裴钰很快就穿好了衣裳,他转过身来,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她身边,在床前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抬着眼睛看她,轻声问道,“迟迟下午做什么呀?”
“明年冬天,迟迟种梅花树给我。”
“我现在不就在给你种梅花树,想什么明年的。”姜意迟抬起自己脏兮兮地手,似乎是想要他牵,“进去吧。”
裴钰也没嫌她手脏,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手上的泥染了上来,他轻声道,“今年是今年,明年是明年。”
“现在是今年,又不是明年。”姜意迟牵着他的手道,“能不能好好珍惜当下呀,裴长瀛。”
喊他的名字的时候,她故意咬得很重。
裴钰拉着她的手走上台阶,垂着眼睛微微笑了笑。
虽说要珍惜当下,但她说到以后,说到明年,他就总是忍不住地憧憬。
想着以后,想着明年,想着她和他的以后,她和他的明年。
姜意迟见他笑,步子立马顿住,站在原地看他。
裴钰捏了捏她的手,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好,珍惜当下。”
“我很珍惜和迟迟的当下。”
姜意迟这才轻哼一声,踏上了上一级台阶,“明日和我一起把花摘下来,酿酒。”
“嗯?”裴钰抬起另一只手,挑开了屋外厚厚的门帘,转过头看她。
“明天把花瓣摘下来,酿梅花酒,然后埋下院子里。”姜意迟顿了一下,看着他道,“等到明年冬日的时候再挖出来一起喝。”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有些别别扭扭,又好像有些纵容他。
身后的帘子落了下去,裴钰目光闪了闪,用那只干净的手拉了姜意迟一把。
姜意迟有些茫然地转过来。
他垂下眼睛,手指托住了她的后颈,轻轻含住她的唇瓣。
姜意迟怔了一秒,又轻轻闭上了眼睛,她手指勾着裴钰的掌心,很轻很轻地蹭了蹭。
站在面前的人轻颤了一下,在这个间隙,他被人按在了墙上。
姜意迟细长的手臂缠绕上来,她踮起脚,微仰着头亲吻他。
绵长缱绻的亲吻后,她松开了他,抬着眼睛点评道,“亲得不行,以后要多练习。”
裴钰靠在墙上,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她弄脏了,他眼颤了颤,耳尖红得可怕,垂眸看着面不改色的姜意迟,声音有些哑,“……好。”
“迟迟以后多教教我。”
他垂下凑过去,再次贴上她的唇瓣。
-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
姜意迟换上了一件淡青色的裙子,将长发随意挽了起来,坐在桌边和裴钰一起吃了早饭。
吃完早饭后,姜意迟原本是打算和裴钰一起去摘花瓣的,但人还没出去,崔雉便皱着眉头进来了。
崔雉很少皱眉,姜意迟一看她便知道出事了。
“怎么了。”她问道。
崔雉不动声色地看了裴钰一眼,没说话。
裴钰已经吃完了,他站了起来,轻声道,“我先去摘花瓣。”
姜意迟蹙了蹙眉,抬起手拉住了他,直接对崔雉道,“你直接说。”
直接说,不必避讳裴钰。
崔雉顿了顿,低着头说道,“云都统和沈青打起来了。”
姜意迟神色一变,“她伤着没。”
她坐在那里拉着裴钰的手腕,微微抬着眼睛,神色认真地看着崔雉,好像很担心似的。
裴钰垂着眼睛看她,漂亮的指节轻轻颤了颤。
“没有,”崔雉低声道,“但沈青伤着了,而且伤得不轻。”
“哦?”姜意迟挑了挑眉梢,“死了么?”
“还没。”崔雉声音很轻,没有什么情绪,“但沈国公府上的人天不亮就在宫门口等着了,说是求您为沈青做主。”
姜意迟轻嗤一声,“本公主与沈青有何干系,凭什么替他做主。”
“沈青伤得很重,今日朝堂上,恐怕……”
姜意迟似是完全不在意,手指落在桌上轻轻敲了敲,轻声道,“她为什么打沈青。”
姜意迟从屋子里走出来,拿出帕子遮住了唇,“她们都是沈凌送给本公主的…”
“公主别伤心。”崔雉一身黑衣,站在她身边,目无波澜道。
“哎,怎么就聚在一起吃了有毒的果子呢……”姜意迟垂着眼睛,好像真的很伤心似的,“这叫本公主如何同沈凌交代。”
“她们都是他好好地交到本公主身边的……”
崔雉没说话。
一旁的宫女们也没说话。
其实,论起来,她们都是皇上皇后还有各位皇子送来的,她们平日里还没摆架子,可沈凌送来的这几个人却仗着公主喜欢他们世子就频频摆架子。
平日伺候公主也不用心,没事儿就知道聚在一起聊天吃东西。
现在倒好,吃出事儿来了。
自己吃出事儿也就罢了,还平白惹得公主伤心。
实在罪无可恕!
姜意迟一只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抬了起来,崔雉连忙扶住了她。
“公主,身子要紧。”
姜意迟的声音里难得带了哭腔,像中了邪似的,一句一句地念道,“都是沈凌送来的,都是沈凌送给本公主的,他回头要问起来可怎么办……”
飞云宫的下人们安静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昨夜进了姜意迟寝殿的,见了她和裴钰亲近的几个宫女齐齐叹了口气。
看来公主对沈世子还是有情的。
她们就说,人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看来东侧殿那个,也不过是一时新鲜。
崔雉沉了口气,“公主,进去歇会儿吧,这些交给属下。”
姜意迟拉着她的手,凄凄楚楚地点头,“一定要厚葬她们啊。”
崔雉:“……是,公主放心。”
姜意迟转过头,看向了角落里的小春,“小春,你过来,扶本公主进去。”
小春站在角落里,被叫到名字的时候有些惊慌,但还是很快上前,扶住了姜意迟。
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声音很轻,“公主……”
姜意迟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她垂着眼睛,声音也低低的,“去东侧殿。”
小春略微一顿,轻轻点了点头,“是。”
-
东侧殿中,裴钰坐在窗边看着,窗棂上透过的光映在他脸上,听到声音后,他回过了头。
殿门又被打开了,刚出去没多久的姜意迟被人扶着回来了。
裴钰站了起来,那束光正好落在他身上,为他修长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
姜意迟进来后,殿门并没有被关上,她一边走一边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走到了刚刚吃饭的地方才想起抬眼找裴钰。
她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光里的裴钰。
姜意迟动作一顿,轻轻眯了眯眼睛。
他怎么站在窗户边,不会是想跑吧?
她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裴钰的衣摆下方,认真思考要不要给他脚上拴个链子。
小春扶着她,低声说道,“是,公主,奴婢都记住了。”
姜意迟目光落在裴钰身上,微微颔首,“去吧。”
小春低着头退下了。
裴钰见小春出去了,慢慢走了过来。
他在她面前站定,微垂着脑袋,没有看她,“公主,那几个人……”
“那几个一起吃了有毒的果子,中毒身亡了。”姜意迟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里面走,“你这身衣裳不好,等会儿我让人替你做几件好的,好不好?”
裴钰抬起眼睛看她,怎么说到衣裳上了……
看来她不想说。
也是,他与她本就不太熟。
她喜欢他也和从前北齐的那些人一样,喜欢他的脸。
他知道这张脸有多招人。
至于她和沈凌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钰蹙起了眉,还是不要问的好。
“裴钰。”姜意迟拉着他的手腕,忽然喊他,“你不相信。”
是非常肯定的语气。
裴钰轻轻合了合眼,不想惹她生气,尽量乖巧道,“裴钰不敢。”
姜意迟停下来,转过头看他,“你不敢?”
裴钰:“……我不想惹公主生气。”
姜意迟牵着他,仰头看着他低垂的眼,“是我让人杀的。”
裴钰眼睫闪了闪,没说话。
姜意迟看着他问道:“你不问为什么?”
裴钰垂眼看着她,浅色的瞳孔中带着深深浅浅的光影,“我可以问吗。”
姜意迟语气平静:“自然可以,你什么都可以问,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裴钰蹙了蹙眉,低声说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姜意迟问道,“是为什么杀她们,还是为什么……”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裴钰纤长的眼睫根根分明,眼睫下是他潋滟深邃的双眸,他声音低低的,“为什么,我什么都可以问,我问什么都告诉我。”
姜意迟想了一下,牵着他走到里面坐下,随手提起桌上的茶壶,拎了拎,里面没有茶水。
她动作顿了一下,眉宇之间带着些许不悦。
精致的茶壶被随手放下,她道,“这是三个问题。”
“第一,我喜欢你,所以会对你好。”
“第二,还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什么都可以问。”
“第三,你只会留在我身边,哪里也去不了,告诉你也无妨。”
裴钰:“……”
他安静了片刻,才轻声问道,“那公主为什么要杀她们?”
姜意迟歪着头看他,“我原本以为你第一个问题会问我为什么喜欢你。”
裴钰抿了抿唇,没说话。
这个他已经知道了,因为好看。
因为他长得好看。
这是他唯一能值得被喜欢的地方。
其余的什么身份啊家世啊脾性啊才华啊,他都没有。
“因为她们是沈凌送来的人。”姜意迟白皙的手指落在桌上,她语气平静,没有任何波澜,“我会慢慢把飞云宫的人都换成自己的。”
“其余的都要清出去。”
裴钰再次安静了下来,像是在思索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着她轻声问道,“那,沈凌的失踪,是不是与公主有关?”
姜意迟缓缓挑了挑眉,盯着他道,“对,有关。”
“我把他弄死了。”她定定看着他,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凉凉的,“他现在,应该在福康宫的湖底喂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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