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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殿下,在下有眼无珠,错抓了东宫的各位公公,还请殿下责罚!”
见毛骧惶恐请罪,朱标将视线从眼前奏折上移开,看向毛骧平静说道:
“刘保儿一行只是东宫的宫人,出了皇宫便和寻常百姓无异,你捉拿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者说,你也是奉旨行事,孤自然不会因此加罪于你。”
“殿下....”
“起来说话。”
“是....”
等毛骧站起身子,朱标再次开口道:
“毛骧,陛下在何处、何人身边安插了锦衣卫?”
“殿下,锦衣卫名单都在这里。”
毛骧不敢犹豫,将事先准备好的名单恭恭敬敬递到了朱标跟前。
“魏国公徐达府上,只有三名锦衣卫。而宋国公冯胜府上,却有三十名?”
“回殿下,锦衣卫应该安排到哪里,安排多少人,都由陛下亲自决断。”
“嗯。”朱标默默点头,便也没有继续深究 。
只不过看了半晌。
朱标却没找到安排在东宫的锦衣卫,这就让他有些怀疑了。
并非朱标觉得老朱对他有所猜疑。
只是以老朱想要尽知天下动态的好奇心,恐怕也忍不住要在东宫安排锦衣卫。
再者说了,锦衣卫不仅有监视的职能,同样也充当死士保护的责任。
所以朱标肯定,东宫之内定有老朱安排的锦衣卫。
“毛骧,可还有锦衣卫没有记录在册?”
“这.....”
毛骧自然知道朱标问的是什么。
片刻迟疑后,还是将东宫锦衣卫的名单呈了上去。
“殿下,这是安排在东宫的锦衣卫。”
不等朱标开口,毛骧再次跪在朱标跟前,连忙说道:
“殿下,陛下并非.....”
“孤自然明白。”
不等毛骧说完,朱标直接打断道:“锦衣卫也有保护本宫之能,若遇突然情况,锦衣卫便会像死士一般,用肉身挡在本宫跟前。”
“是....殿下明鉴。”
看着毫不在意的朱标,毛骧心中最后一块巨石这才落地。
毕竟若是朱标因为东宫也安插了锦衣卫,继而和老朱争论的话。
虽然这一些都和他毛骧没有关系,但以他对老朱的了解,恐怕老朱在心里也会给他记上一笔。
好在朱标深明大义,毫不介意。
“好了,名单我已经知道了。”
将名单重新递还给毛骧的同时,朱标再次说道:
“礼部侍郎吕本,府中加派十名锦衣卫,拨出五人,专门监视吕家小姐。”
“至于詹同.....”
“你选十名好手到詹同府上,直接是孤的安排,前去保护詹家小姐。”
“臣领命~”
毛骧恭敬再拜后便要转身离开。
只不过不等他走出两步,一直在旁边闭口不言的常氏将其拦住。
随即只见常氏冲朱标说道:
“兄长,臣妾的那两个弟弟,还有蓝玉,他们身边也该加派锦衣卫。”
此话一出。
身后的毛骧当时便瞪大了眼睛。
他统领锦衣卫,自然知道锦衣卫是用来监视官员的。
按理说,常氏应该求着朱标撤去常茂、常升以及蓝玉身边的锦衣卫才是。
怎么现在却反其道而行,还要让朱标加派监视常茂几人的锦衣卫。
不过毛骧也知道朱标和常氏夫妻情深,想必朱标一定不会答应的......
“毛骧,按太子妃说得做。”
“啊?是.....”毛骧连忙收起震惊,恭敬遵旨后快步退出太子东宫。
只不过和满心疑惑的毛骧不同,朱标却是明白常氏的用意。
“其实不用加派人手.....”
“兄长,常茂、常升太过年轻,舅舅蓝玉又性格鲁莽,臣妾着实担心他们惹出乱子....”
心中惶恐之下,刘保儿忙跪行到朱标跟前,一边叩头一边慌忙说道:
“殿下,是小的办事不周才被毛大人发现,小的带去的那些人都是卑贱之人,殿下万万不可因此与陛下发生争执啊。”
“滚开!”
“殿下,毛大人定然不知道小的是东宫之人,殿下切勿动怒啊。”
朱标一脚将刘保儿踹到一旁,径直朝坤宁宫走去。
毛骧不知道抓的是太子府的宫人?
纯属扯淡。
刘保儿带去的人都是太监,整个应天城,能让这么多太监外出办事的,除了自己这个太子便没有其他人了。
而且朱标也相信毛骧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扣自己的人。
说到底,这一切也都是老朱的意思。
而朱标气愤的是,老朱明明已经下令毛骧逮捕刘保儿一行人。
可方才却只字未提。
没有问自己派刘保儿他们去干什么,更没有告诉自己毛骧已经捉了刘保儿一行人。
还真不是朱标小题大做。
若是寻常父子,哪怕老朱现在是吴王,他捉了自己的人,这也也没什么稀奇的。
可老朱和自己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子。
往小了说,这是老朱好奇他在做什么。
往大了说,那就是老朱这个皇帝提防着自己这个太子!
坤宁宫内。
当看到老朱跟还跟马皇后、太子妃常识若无其事的攀谈着什么。
朱标怒气上涌,一巴掌直接砸在老朱面前的桌子上。
“标儿,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满脸怒意的朱标,马皇后也知道这爷俩又要开始了。
当即便命常氏将殿内所有宫人都带了出去。
等大殿之剩他们三人时。
朱标看向老朱,冷声说道:
“放人!”
“放什么人?”
见老朱还跟自己装糊涂,朱标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道:
“我命刘保儿带人去找些东西,是您让毛骧把他们捉了吧。”
“您要是想知道我打算干什么,直接问我不就成了!”
“命毛骧捉人,不问我也就算了,还在我面前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还跟我商量朝政,还问如果我当皇帝如何?”
“老爷子,您要是提防我,直接下旨让我滚回凤阳不就得了!”
“你....你这个逆子....你的人咱还抓不得了!”
虽然此时老朱有些心虚,但还是迎着朱标愤怒的目光,没好气道:
“你派人找东西,为啥不跟咱说?”
“你这个太子背着咱找东西,这.....这就是不对嘛。”
一旁的马皇后也听出了个大概。
同样她也看出此时的老朱有些心虚。
眉头一转,当即便拉着朱标问道:
“老大,你要找东西,为何派人偷偷去找。”
“跟娘说说,你要找什么?”
此时朱标的注意力全都在老朱倒打一耙上。
听到马皇后询问,朱标想都没想,当即没好气道:
“毒药!放到我爹碗里,我好早点登基!”
此话一出,整个坤宁宫瞬间安静了下来。
可下一秒。
只见马皇后抄起鸡毛掸子,不由分说便朝朱标身上打去。
“臭小子,我让你胡说!”
“就是你爹平时太惯着你了,看我不打死你!”
马皇后说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在空中激起阵阵音爆,结结实实打在朱标后背。
可即便如此,朱标却没有半点躲闪的意思。
依旧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老朱。
也是看到马皇后当真生气。
上一秒还有些犹豫的老朱连忙挡在马皇后跟前。
“妹子,妹子,这混小子胡说八道,你别跟他置气......”
“毕竟朝堂之中,中书省统御六部,御史台监察百官,这二者是绝不能交到同一人手上的。”
“可陛下却没有免除你御史中丞的职务,起初我还以为,陛下是对我胡惟庸完全放心。”
“现在看来,陛下是觉得御史台已不足以监察百官,所以才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索性直接监视朝中官员。”
“这.....义父是说,陛下已经对御史台不放心了?”
见涂节现在还只关心自己御史台那一亩三分地,胡惟庸眼中满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放心御史台,是觉得御史台监察力度不够。”
“换句话说,是陛下认为朝中官员不敢弹劾我胡惟庸!”
听到和自己没太大关系,涂节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见他如此,胡惟庸愈发后悔收了这么个蠢蛋当自己的亲信。
可聊胜于无,他还是看向涂节继续道: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陛下设立锦衣卫,明摆着是冲我胡惟庸来的。”
“可我明明知道这锦衣卫是冲我来的,我非但不能进言劝阻,相反我还要替陛下安抚百官,让他们也不能进言劝阻。”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陛下手段着实高明!”
胡惟庸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
“陛下这是给我递来了根索套,让我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套上。”
“哈哈哈,提拔我为左丞相,也不过是陛下的提前谋划罢了。”
胡惟庸说完,脸上满是无奈和自嘲。
只不过他也是多心了,设立锦衣卫明面上看,的确是冲他这个左丞相来的。
可实际上,就算没有他胡惟庸,以老朱独权的性格,也依旧会设立锦衣卫。
看着胡惟庸那无奈沮丧,却又满是自嘲的笑容。
涂节心里却突然好受了许多。
他涂节被胡惟庸视为棋子,可胡惟庸何尝又不是陛下手中的棋子?
如此说来,胡惟庸也不比他强上多少。
“涂节!”
就在涂节心中冷笑一声,胡惟庸突然冷声问道:
“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五万石的粮饷能否能如期送至北平?”
被胡惟庸这么一说,涂节立时面露难色。
“义父,北伐大军已出兵七个月,北平附近的屯粮都已尽数调往前线。”
“再想筹措粮草,就只能从南方运输。可是这样一来,粮草最起码要等上两个月才能抵达北平。”
“不行!”胡惟庸怒手拍桌,当即便站起身子。
“五万石粮饷,就算是从商人手中买也花不了几个钱,那些个官员每年贪墨的恐怕都不只这个数。”
“告诉河北、山东的官员,若是十日之内不能将这五万石粮饷送到北平,他们的官也就当到头了!”
见胡惟庸如此恼怒,涂节自然不敢耽搁,当即趴在案前给河北、山东的官员写信。
将写好的信件递给胡惟庸后,涂节沉吟片刻疑惑问道:
“义父,北伐大军不缺粮草才对啊。”
“三日前刚有二十万石粮草送到北平,按理说这些粮草足够大军两个多月的用度啊。”
“为何您要.....”
不等涂节说完。
当看到胡惟庸猛的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涂节惊慌失措的同时,竟吓的直接后退几步。
见他如此,胡惟庸重重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五万石粮草,是太子的命令,若是我不照做,你觉得我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太子下令?”
“不错。”
提及朱标,胡惟庸只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好像在朱标跟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朱标都能第一时间洞悉无余。
更让胡惟庸感到奇怪的是,无论朱标给他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亦或是如何重用他。
他从朱标的眼神中,始终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恍如天上仙人洞悉凡人的前世今生,明晰死因下场。
朱标的那双眸子中,没有怜悯,亦没有同情,可依旧冷漠的让他心底发寒。
正因如此,才最让胡惟庸难以接受。
毕竟朱标不过二十多岁,按理说他胡惟庸能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眼洞穿才是。
可朱标浑身散发出的,那种不容探索却又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饶是在李善长身上,胡惟庸都未曾遇到过。
也是因此。
对老朱,胡惟庸是敬重、是畏惧。
可对朱标,胡惟庸却恨不得退避三舍!
“涂节,为父给你一句忠告。”
“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太子殿下。”
“最不能得罪的,竟然是太子?”
涂节满脸疑惑,呆呆的望着胡惟庸。
在他听来,胡庸这话就跟笑话一样。
朱标毕竟只是个太子,上面有皇帝,有皇后。
下面,还有淮西那些迅猛如虎的骄兵悍将。
整个大明朝,怎么看也不该是温文儒雅的朱标最不能得罪。
而看着涂节那满心疑惑的表情,胡惟庸却沉声说道:
“满朝官员均是对陛下畏之如虎,可殊不知触怒了陛下,万幸之余尚有皇后娘娘,亦或是太子为其求情。”
“可若是得罪了太子,以陛下对太子的信任与器重,以皇后娘娘对太子的宠爱,任凭是谁也无法在大明立足。”
“所以即便我知道此时北伐大军根本不缺粮草。”
“可既然太子下令,哪怕是从商人手中购买,这五万石粮草也要按时送到北平。”
“这.....”
涂节有些震撼之下,看向胡惟庸低声问道:
“义父,陛下对太子就没有一点点的猜疑?”
毕竟历朝历代,几乎没有皇帝不猜疑太子的,恐怕也没有太子不想尽早上位的。
可听到涂节这话,胡惟庸非但没有厉声训斥,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涂节。
“若陛下真的猜疑太子,那就不会拿着剑追着太子砍了。”
“若太子想要上位,也就不会顶撞陛下,控诉陛下乃是昏君了。”
“嗯.....义父所言极是,我现在就将书信发给河北、山东的官员。”
“不急。”
见涂节拿起信件就要离开,胡惟庸淡淡说道:
“这五万石的粮草必须按时送到北平,可筹措粮饷的动静也可以闹得更大一些。”
“义父,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从商人手中紧急收购粮草,那价格自然也要高一些。”
尽管胡惟庸始终将李善长的忠告记在心上。
可朱标动动嘴皮,就要他再筹措五万石粮草这件事儿,依旧让胡惟庸心里不爽。
特别是想到当时朱标一言而断,压根不给他诉说困难的机会,胡惟庸就恨的牙根儿痒痒。
他毕竟是大明朝的丞相,又不是朱标的狗。
总不能朱标丢出去个球,他都要屁颠屁颠的给叼回来吧。
而且筹措五万石粮饷是朱标亲自下令,当时老朱也听到了。
就算最后发现要花费大量银两,朱标也怪不到他头上,朱标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义父....”就在胡惟庸沉思之际,涂节突然再次出声道:
“义父,您方才不是说,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位太子殿下吗?若是这次从中牟利,会不会....”
“回禀殿下,刘伯温确是今日抵京,而且一连上了几封请罪折子。”
“传孤旨意,让诚意伯好生在府中休养,等明日散朝后,孤会亲自前往诚意伯府。”
“这.....”
见胡惟庸愣在原地。
朱标面色一沉,冷声质问:
“怎么,你觉得孤此举不妥?”
“不敢,臣万万不敢!”
感受到朱标那冷厉的目光,胡惟庸忙跪在地上疯狂摇头。
他哪里敢质疑朱标的决定。
方才失态,也不过是一时诧异罢了。
毕竟此次刘伯温进京请罪,乃是他命涂节等人编织罪名,构陷刘伯温。
为的就是彻底铲除刘伯温这个祸害。
而且在胡惟庸的计划之中。
刘伯温一旦抵京,老朱还有朱标必然要对他惩戒一番。
哪怕不至于取了刘伯温的性命。
那也足以让本就身体不好的刘伯温惴惴不安,惶恐而终。
可现在。
朱标非但没有召见刘伯温,更没有出面训斥。
反而让刘伯温好生在家休养,甚至还打算明日亲自拜访。
这着实让胡惟庸有些傻眼。
甚至.....
面对朱标对刘伯温的格外优待,胡惟庸不得不多想几分。
这次名义上是让刘伯温进京请罪。
实际上,怕不是老朱和朱标打算重新启用刘伯温,让他担任中书左丞相。
大脑飞快运作之下,胡惟庸强压心头悸动,连忙回道:
“殿下所为自然没有不妥,只不过殿下方才让诚意伯在府中休养,可诚意伯在京都已经没有府邸了。”
为自己失态找了个借口后,胡惟庸继续说道:
“先前诚意伯出任兰台,担任御史中丞时,朝廷还赏赐其府邸。”
“可洪武四年,诚意伯辞官归养,这宅子自然收归朝廷。”
“所以.....”
“眼下诚意伯在何处落脚。”朱标冷声打断。
胡惟庸眼底一冷当即出声回道:
“回禀殿下,诚意伯抵京之时,宋濂、高启二人在城门迎接。”
“或许,诚意伯会借宿他们二人家中。”
语罢,胡惟庸虽不敢抬头,却竖起耳朵,小心等着朱标接下来的反应。
而听到这话,朱标心中则是一阵冷笑。
这胡惟庸还真是将刘伯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哪怕刘伯温已经辞官还乡,他却还一心想着置刘伯温于死地。
毕竟此次刘伯温是进京请罪,宋濂、高启城门迎接便是逾矩。
不过朱标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胡惟庸的确有几分急智。
上一秒还是他质问胡惟庸为何失仪。
可下一秒,胡惟庸为方才失礼找了个借口,而且还顺势给刘伯温挖了一个大坑。
只不过就在胡惟庸期待着朱标会惩治宋濂、高启二人时。
只见朱标不动声色,淡淡开口。
“孤知道了,下去吧。”
意识到朱标并不打算处置刘伯温,更没有打算牵连宋濂、高启。
纵然心中有些不甘,但胡惟庸还是恭敬在拜,退出了太子东宫。
只不过等胡惟庸一走。
朱标直接冷笑出声。
“兄长何故发笑啊。”
此时太子妃常氏端着一碗莲子羹走到朱标跟前,柔声问道:
“臣妾见那胡惟庸好似有些不甘心呢。”
“他自然不甘心。”
将一勺莲子羹咽下去后,朱标平静开口:
“此次刘伯温是进京请罪,与罪人无异。”
“而宋濂、高启二人在城门迎接,这便是失了体统。”
“往小了说,宋濂、高启与刘伯温私交甚好。”
“可若是往大了说,那便是宋濂、高启与刘伯温因结朋党,要为他周旋一二。”
“一旦朝廷决定惩治刘伯温,那宋濂、高启也要跟着被追查、甚至连坐!”
“啊....”
常氏美眸微震,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胡惟庸离开的方向。
她还真没想到。
胡惟庸只是简单一句话,竟同时给刘伯温、宋濂、高启三人都挖了个大陷阱。
“那....兄长,胡惟庸为何对刘伯温有如此敌意啊。”
“也是简单。”
朱标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说道:
“胡惟庸虽是丞相,可只是个右丞相,一个副职而已。”
“而左丞相的最佳人选,无外乎是他胡惟庸和李善长、刘伯温三人。”
“李善长是他师长,加上年事已高,自然会为他让路。”
“可刘伯温却是不同,无论刘伯温如何想、如何做,胡惟庸都始终将刘伯温视为政敌。”
“也是因此,胡惟庸才会多次给刘伯温铺设陷阱。”
听朱标说完,常氏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办看向朱标笑着说道:
“纵然那胡惟庸有再多的小心思,却依旧逃不过兄长的法眼。”
“兄长英明睿智,臣妾拜服。”
语罢,常氏学着前殿那些大臣双手举过头顶,朝着朱标恭敬一礼。
那跳脱的美眸很是调皮的打量着面前的朱标。
见她如此,朱标轻笑一声,轻揽皓腕,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你呀,本是将门之女,怎的也学朝中那些大臣一样,跟着奉承孤。”
“兄长这可真是错怪臣妾了,臣妾自然是敬佩兄长英明睿智,所以才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怎的在兄长这里,臣妾真心真意的肺腑之言反倒成了阿谀奉承。”
常氏说着,故作委屈的转过头去。
而看着常氏那绝美姣好的容颜,还有那一脸委屈的可人模样。
朱标将手放在常氏心脏位置,五指微微用力的同时玩笑说道:
“既然是真心之言,那便让孤看看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语罢,朱标透露纱衣,把握住常氏胸前的重量。
感受到朱标慢慢用力,不停揉搓。
常氏娇躯微微一颤,整个人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哪怕她已为人妇多年,可面对朱标的挑弄,此时依旧感觉胸口小鹿乱撞。
“兄长欺负人.....”
见常氏脸颊绯红,语气嗔怪的同时甚至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朱标五指再次用力后便也放开了常氏。
“今日暂且绕了你,等宫中丧期过去,孤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纲。”
“兄长这幅样子,还真有些昏君的意思。”
“你这丫头.....”
见朱标起身还准备教训自己。
常氏忙后退两步,躲到门口后这才说道:
“如今宫中正值丧期,兄长也只会呈口舌之力。”
“只不过国事虽然繁重,可臣妾还望兄长保重身体,莫要让妾身将来独守空房。”
“你....”
不等朱标开口,常氏恭敬一拜后,连忙朝门外跑去。
看着她那一脸得意的样子。
朱标还真有些后悔给她科普后世开放的男女知识。
“兄长.....”
就在朱标感慨之际,太子妃常氏竟突然折返了回来。
只不过见她满脸凝重,朱标也收起玩闹,正色问道:
“出了何事?”
“兄长,宜伦公主跪在太子府前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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