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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山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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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4-02-08 0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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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殿下,在下有眼无珠,错抓了东宫的各位公公,还请殿下责罚!”

见毛骧惶恐请罪,朱标将视线从眼前奏折上移开,看向毛骧平静说道:

“刘保儿一行只是东宫的宫人,出了皇宫便和寻常百姓无异,你捉拿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者说,你也是奉旨行事,孤自然不会因此加罪于你。”

“殿下....”

“起来说话。”

“是....”

等毛骧站起身子,朱标再次开口道:

“毛骧,陛下在何处、何人身边安插了锦衣卫?”

“殿下,锦衣卫名单都在这里。”

毛骧不敢犹豫,将事先准备好的名单恭恭敬敬递到了朱标跟前。

“魏国公徐达府上,只有三名锦衣卫。而宋国公冯胜府上,却有三十名?”

“回殿下,锦衣卫应该安排到哪里,安排多少人,都由陛下亲自决断。”

“嗯。”朱标默默点头,便也没有继续深究 。

只不过看了半晌。

朱标却没找到安排在东宫的锦衣卫,这就让他有些怀疑了。

并非朱标觉得老朱对他有所猜疑。

只是以老朱想要尽知天下动态的好奇心,恐怕也忍不住要在东宫安排锦衣卫。

再者说了,锦衣卫不仅有监视的职能,同样也充当死士保护的责任。

所以朱标肯定,东宫之内定有老朱安排的锦衣卫。

“毛骧,可还有锦衣卫没有记录在册?”

“这.....”

毛骧自然知道朱标问的是什么。

片刻迟疑后,还是将东宫锦衣卫的名单呈了上去。

“殿下,这是安排在东宫的锦衣卫。”

不等朱标开口,毛骧再次跪在朱标跟前,连忙说道:

“殿下,陛下并非.....”

“孤自然明白。”

不等毛骧说完,朱标直接打断道:“锦衣卫也有保护本宫之能,若遇突然情况,锦衣卫便会像死士一般,用肉身挡在本宫跟前。”

“是....殿下明鉴。”

看着毫不在意的朱标,毛骧心中最后一块巨石这才落地。

毕竟若是朱标因为东宫也安插了锦衣卫,继而和老朱争论的话。

虽然这一些都和他毛骧没有关系,但以他对老朱的了解,恐怕老朱在心里也会给他记上一笔。

好在朱标深明大义,毫不介意。

“好了,名单我已经知道了。”

将名单重新递还给毛骧的同时,朱标再次说道:

“礼部侍郎吕本,府中加派十名锦衣卫,拨出五人,专门监视吕家小姐。”

“至于詹同.....”

“你选十名好手到詹同府上,直接是孤的安排,前去保护詹家小姐。”

“臣领命~”

毛骧恭敬再拜后便要转身离开。

只不过不等他走出两步,一直在旁边闭口不言的常氏将其拦住。

随即只见常氏冲朱标说道:

“兄长,臣妾的那两个弟弟,还有蓝玉,他们身边也该加派锦衣卫。”

此话一出。

身后的毛骧当时便瞪大了眼睛。

他统领锦衣卫,自然知道锦衣卫是用来监视官员的。

按理说,常氏应该求着朱标撤去常茂、常升以及蓝玉身边的锦衣卫才是。

怎么现在却反其道而行,还要让朱标加派监视常茂几人的锦衣卫。

不过毛骧也知道朱标和常氏夫妻情深,想必朱标一定不会答应的......

“毛骧,按太子妃说得做。”

“啊?是.....”毛骧连忙收起震惊,恭敬遵旨后快步退出太子东宫。

只不过和满心疑惑的毛骧不同,朱标却是明白常氏的用意。

“其实不用加派人手.....”

“兄长,常茂、常升太过年轻,舅舅蓝玉又性格鲁莽,臣妾着实担心他们惹出乱子....”


心中惶恐之下,刘保儿忙跪行到朱标跟前,一边叩头一边慌忙说道:

“殿下,是小的办事不周才被毛大人发现,小的带去的那些人都是卑贱之人,殿下万万不可因此与陛下发生争执啊。”

“滚开!”

“殿下,毛大人定然不知道小的是东宫之人,殿下切勿动怒啊。”

朱标一脚将刘保儿踹到一旁,径直朝坤宁宫走去。

毛骧不知道抓的是太子府的宫人?

纯属扯淡。

刘保儿带去的人都是太监,整个应天城,能让这么多太监外出办事的,除了自己这个太子便没有其他人了。

而且朱标也相信毛骧没这么大的胆子,敢扣自己的人。

说到底,这一切也都是老朱的意思。

而朱标气愤的是,老朱明明已经下令毛骧逮捕刘保儿一行人。

可方才却只字未提。

没有问自己派刘保儿他们去干什么,更没有告诉自己毛骧已经捉了刘保儿一行人。

还真不是朱标小题大做。

若是寻常父子,哪怕老朱现在是吴王,他捉了自己的人,这也也没什么稀奇的。

可老朱和自己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子。

往小了说,这是老朱好奇他在做什么。

往大了说,那就是老朱这个皇帝提防着自己这个太子!

坤宁宫内。

当看到老朱跟还跟马皇后、太子妃常识若无其事的攀谈着什么。

朱标怒气上涌,一巴掌直接砸在老朱面前的桌子上。

“标儿,你这是干什么!”

看着满脸怒意的朱标,马皇后也知道这爷俩又要开始了。

当即便命常氏将殿内所有宫人都带了出去。

等大殿之剩他们三人时。

朱标看向老朱,冷声说道:

“放人!”

“放什么人?”

见老朱还跟自己装糊涂,朱标也不拐弯抹角,直接了当道:

“我命刘保儿带人去找些东西,是您让毛骧把他们捉了吧。”

“您要是想知道我打算干什么,直接问我不就成了!”

“命毛骧捉人,不问我也就算了,还在我面前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还跟我商量朝政,还问如果我当皇帝如何?”

“老爷子,您要是提防我,直接下旨让我滚回凤阳不就得了!”

“你....你这个逆子....你的人咱还抓不得了!”

虽然此时老朱有些心虚,但还是迎着朱标愤怒的目光,没好气道:

“你派人找东西,为啥不跟咱说?”

“你这个太子背着咱找东西,这.....这就是不对嘛。”

一旁的马皇后也听出了个大概。

同样她也看出此时的老朱有些心虚。

眉头一转,当即便拉着朱标问道:

“老大,你要找东西,为何派人偷偷去找。”

“跟娘说说,你要找什么?”

此时朱标的注意力全都在老朱倒打一耙上。

听到马皇后询问,朱标想都没想,当即没好气道:

“毒药!放到我爹碗里,我好早点登基!”

此话一出,整个坤宁宫瞬间安静了下来。

可下一秒。

只见马皇后抄起鸡毛掸子,不由分说便朝朱标身上打去。

“臭小子,我让你胡说!”

“就是你爹平时太惯着你了,看我不打死你!”

马皇后说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在空中激起阵阵音爆,结结实实打在朱标后背。

可即便如此,朱标却没有半点躲闪的意思。

依旧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老朱。

也是看到马皇后当真生气。

上一秒还有些犹豫的老朱连忙挡在马皇后跟前。

“妹子,妹子,这混小子胡说八道,你别跟他置气......”


“毕竟朝堂之中,中书省统御六部,御史台监察百官,这二者是绝不能交到同一人手上的。”

“可陛下却没有免除你御史中丞的职务,起初我还以为,陛下是对我胡惟庸完全放心。”

“现在看来,陛下是觉得御史台已不足以监察百官,所以才重设检校,设立锦衣卫,索性直接监视朝中官员。”

“这.....义父是说,陛下已经对御史台不放心了?”

见涂节现在还只关心自己御史台那一亩三分地,胡惟庸眼中满是鄙夷的瞪了他一眼。

“不是不放心御史台,是觉得御史台监察力度不够。”

“换句话说,是陛下认为朝中官员不敢弹劾我胡惟庸!”

听到和自己没太大关系,涂节这才松了口气。

只不过见他如此,胡惟庸愈发后悔收了这么个蠢蛋当自己的亲信。

可聊胜于无,他还是看向涂节继续道: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陛下设立锦衣卫,明摆着是冲我胡惟庸来的。”

“可我明明知道这锦衣卫是冲我来的,我非但不能进言劝阻,相反我还要替陛下安抚百官,让他们也不能进言劝阻。”

“不得不说,咱们这位陛下手段着实高明!”

胡惟庸说着,又突然笑了起来:

“陛下这是给我递来了根索套,让我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套上。”

“哈哈哈,提拔我为左丞相,也不过是陛下的提前谋划罢了。”

胡惟庸说完,脸上满是无奈和自嘲。

只不过他也是多心了,设立锦衣卫明面上看,的确是冲他这个左丞相来的。

可实际上,就算没有他胡惟庸,以老朱独权的性格,也依旧会设立锦衣卫。

看着胡惟庸那无奈沮丧,却又满是自嘲的笑容。

涂节心里却突然好受了许多。

他涂节被胡惟庸视为棋子,可胡惟庸何尝又不是陛下手中的棋子?

如此说来,胡惟庸也不比他强上多少。

“涂节!”

就在涂节心中冷笑一声,胡惟庸突然冷声问道:

“安排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五万石的粮饷能否能如期送至北平?”

被胡惟庸这么一说,涂节立时面露难色。

“义父,北伐大军已出兵七个月,北平附近的屯粮都已尽数调往前线。”

“再想筹措粮草,就只能从南方运输。可是这样一来,粮草最起码要等上两个月才能抵达北平。”

“不行!”胡惟庸怒手拍桌,当即便站起身子。

“五万石粮饷,就算是从商人手中买也花不了几个钱,那些个官员每年贪墨的恐怕都不只这个数。”

“告诉河北、山东的官员,若是十日之内不能将这五万石粮饷送到北平,他们的官也就当到头了!”

见胡惟庸如此恼怒,涂节自然不敢耽搁,当即趴在案前给河北、山东的官员写信。

将写好的信件递给胡惟庸后,涂节沉吟片刻疑惑问道:

“义父,北伐大军不缺粮草才对啊。”

“三日前刚有二十万石粮草送到北平,按理说这些粮草足够大军两个多月的用度啊。”

“为何您要.....”

不等涂节说完。

当看到胡惟庸猛的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涂节惊慌失措的同时,竟吓的直接后退几步。

见他如此,胡惟庸重重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五万石粮草,是太子的命令,若是我不照做,你觉得我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太子下令?”

“不错。”

提及朱标,胡惟庸只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好像在朱标跟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朱标都能第一时间洞悉无余。


更让胡惟庸感到奇怪的是,无论朱标给他下达什么样的命令,亦或是如何重用他。

他从朱标的眼神中,始终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恍如天上仙人洞悉凡人的前世今生,明晰死因下场。

朱标的那双眸子中,没有怜悯,亦没有同情,可依旧冷漠的让他心底发寒。

正因如此,才最让胡惟庸难以接受。

毕竟朱标不过二十多岁,按理说他胡惟庸能将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眼洞穿才是。

可朱标浑身散发出的,那种不容探索却又捉摸不透的神秘气息,饶是在李善长身上,胡惟庸都未曾遇到过。

也是因此。

对老朱,胡惟庸是敬重、是畏惧。

可对朱标,胡惟庸却恨不得退避三舍!

“涂节,为父给你一句忠告。”

“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太子殿下。”

“最不能得罪的,竟然是太子?”

涂节满脸疑惑,呆呆的望着胡惟庸。

在他听来,胡庸这话就跟笑话一样。

朱标毕竟只是个太子,上面有皇帝,有皇后。

下面,还有淮西那些迅猛如虎的骄兵悍将。

整个大明朝,怎么看也不该是温文儒雅的朱标最不能得罪。

而看着涂节那满心疑惑的表情,胡惟庸却沉声说道:

“满朝官员均是对陛下畏之如虎,可殊不知触怒了陛下,万幸之余尚有皇后娘娘,亦或是太子为其求情。”

“可若是得罪了太子,以陛下对太子的信任与器重,以皇后娘娘对太子的宠爱,任凭是谁也无法在大明立足。”

“所以即便我知道此时北伐大军根本不缺粮草。”

“可既然太子下令,哪怕是从商人手中购买,这五万石粮草也要按时送到北平。”

“这.....”

涂节有些震撼之下,看向胡惟庸低声问道:

“义父,陛下对太子就没有一点点的猜疑?”

毕竟历朝历代,几乎没有皇帝不猜疑太子的,恐怕也没有太子不想尽早上位的。

可听到涂节这话,胡惟庸非但没有厉声训斥,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看向涂节。

“若陛下真的猜疑太子,那就不会拿着剑追着太子砍了。”

“若太子想要上位,也就不会顶撞陛下,控诉陛下乃是昏君了。”

“嗯.....义父所言极是,我现在就将书信发给河北、山东的官员。”

“不急。”

见涂节拿起信件就要离开,胡惟庸淡淡说道:

“这五万石的粮草必须按时送到北平,可筹措粮饷的动静也可以闹得更大一些。”

“义父,您的意思是....”

“既然是从商人手中紧急收购粮草,那价格自然也要高一些。”

尽管胡惟庸始终将李善长的忠告记在心上。

可朱标动动嘴皮,就要他再筹措五万石粮草这件事儿,依旧让胡惟庸心里不爽。

特别是想到当时朱标一言而断,压根不给他诉说困难的机会,胡惟庸就恨的牙根儿痒痒。

他毕竟是大明朝的丞相,又不是朱标的狗。

总不能朱标丢出去个球,他都要屁颠屁颠的给叼回来吧。

而且筹措五万石粮饷是朱标亲自下令,当时老朱也听到了。

就算最后发现要花费大量银两,朱标也怪不到他头上,朱标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义父....”就在胡惟庸沉思之际,涂节突然再次出声道:

“义父,您方才不是说,整个大明朝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位太子殿下吗?若是这次从中牟利,会不会....”


“回禀殿下,刘伯温确是今日抵京,而且一连上了几封请罪折子。”

“传孤旨意,让诚意伯好生在府中休养,等明日散朝后,孤会亲自前往诚意伯府。”

“这.....”

见胡惟庸愣在原地。

朱标面色一沉,冷声质问:

“怎么,你觉得孤此举不妥?”

“不敢,臣万万不敢!”

感受到朱标那冷厉的目光,胡惟庸忙跪在地上疯狂摇头。

他哪里敢质疑朱标的决定。

方才失态,也不过是一时诧异罢了。

毕竟此次刘伯温进京请罪,乃是他命涂节等人编织罪名,构陷刘伯温。

为的就是彻底铲除刘伯温这个祸害。

而且在胡惟庸的计划之中。

刘伯温一旦抵京,老朱还有朱标必然要对他惩戒一番。

哪怕不至于取了刘伯温的性命。

那也足以让本就身体不好的刘伯温惴惴不安,惶恐而终。

可现在。

朱标非但没有召见刘伯温,更没有出面训斥。

反而让刘伯温好生在家休养,甚至还打算明日亲自拜访。

这着实让胡惟庸有些傻眼。

甚至.....

面对朱标对刘伯温的格外优待,胡惟庸不得不多想几分。

这次名义上是让刘伯温进京请罪。

实际上,怕不是老朱和朱标打算重新启用刘伯温,让他担任中书左丞相。

大脑飞快运作之下,胡惟庸强压心头悸动,连忙回道:

“殿下所为自然没有不妥,只不过殿下方才让诚意伯在府中休养,可诚意伯在京都已经没有府邸了。”

为自己失态找了个借口后,胡惟庸继续说道:

“先前诚意伯出任兰台,担任御史中丞时,朝廷还赏赐其府邸。”

“可洪武四年,诚意伯辞官归养,这宅子自然收归朝廷。”

“所以.....”

“眼下诚意伯在何处落脚。”朱标冷声打断。

胡惟庸眼底一冷当即出声回道:

“回禀殿下,诚意伯抵京之时,宋濂、高启二人在城门迎接。”

“或许,诚意伯会借宿他们二人家中。”

语罢,胡惟庸虽不敢抬头,却竖起耳朵,小心等着朱标接下来的反应。

而听到这话,朱标心中则是一阵冷笑。

这胡惟庸还真是将刘伯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哪怕刘伯温已经辞官还乡,他却还一心想着置刘伯温于死地。

毕竟此次刘伯温是进京请罪,宋濂、高启城门迎接便是逾矩。

不过朱标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胡惟庸的确有几分急智。

上一秒还是他质问胡惟庸为何失仪。

可下一秒,胡惟庸为方才失礼找了个借口,而且还顺势给刘伯温挖了一个大坑。

只不过就在胡惟庸期待着朱标会惩治宋濂、高启二人时。

只见朱标不动声色,淡淡开口。

“孤知道了,下去吧。”

意识到朱标并不打算处置刘伯温,更没有打算牵连宋濂、高启。

纵然心中有些不甘,但胡惟庸还是恭敬在拜,退出了太子东宫。

只不过等胡惟庸一走。

朱标直接冷笑出声。

“兄长何故发笑啊。”

此时太子妃常氏端着一碗莲子羹走到朱标跟前,柔声问道:

“臣妾见那胡惟庸好似有些不甘心呢。”

“他自然不甘心。”

将一勺莲子羹咽下去后,朱标平静开口:

“此次刘伯温是进京请罪,与罪人无异。”

“而宋濂、高启二人在城门迎接,这便是失了体统。”

“往小了说,宋濂、高启与刘伯温私交甚好。”

“可若是往大了说,那便是宋濂、高启与刘伯温因结朋党,要为他周旋一二。”

“一旦朝廷决定惩治刘伯温,那宋濂、高启也要跟着被追查、甚至连坐!”

“啊....”

常氏美眸微震,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胡惟庸离开的方向。

她还真没想到。

胡惟庸只是简单一句话,竟同时给刘伯温、宋濂、高启三人都挖了个大陷阱。

“那....兄长,胡惟庸为何对刘伯温有如此敌意啊。”

“也是简单。”

朱标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说道:

“胡惟庸虽是丞相,可只是个右丞相,一个副职而已。”

“而左丞相的最佳人选,无外乎是他胡惟庸和李善长、刘伯温三人。”

“李善长是他师长,加上年事已高,自然会为他让路。”

“可刘伯温却是不同,无论刘伯温如何想、如何做,胡惟庸都始终将刘伯温视为政敌。”

“也是因此,胡惟庸才会多次给刘伯温铺设陷阱。”

听朱标说完,常氏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办看向朱标笑着说道:

“纵然那胡惟庸有再多的小心思,却依旧逃不过兄长的法眼。”

“兄长英明睿智,臣妾拜服。”

语罢,常氏学着前殿那些大臣双手举过头顶,朝着朱标恭敬一礼。

那跳脱的美眸很是调皮的打量着面前的朱标。

见她如此,朱标轻笑一声,轻揽皓腕,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你呀,本是将门之女,怎的也学朝中那些大臣一样,跟着奉承孤。”

“兄长这可真是错怪臣妾了,臣妾自然是敬佩兄长英明睿智,所以才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怎的在兄长这里,臣妾真心真意的肺腑之言反倒成了阿谀奉承。”

常氏说着,故作委屈的转过头去。

而看着常氏那绝美姣好的容颜,还有那一脸委屈的可人模样。

朱标将手放在常氏心脏位置,五指微微用力的同时玩笑说道:

“既然是真心之言,那便让孤看看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语罢,朱标透露纱衣,把握住常氏胸前的重量。

感受到朱标慢慢用力,不停揉搓。

常氏娇躯微微一颤,整个人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哪怕她已为人妇多年,可面对朱标的挑弄,此时依旧感觉胸口小鹿乱撞。

“兄长欺负人.....”

见常氏脸颊绯红,语气嗔怪的同时甚至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朱标五指再次用力后便也放开了常氏。

“今日暂且绕了你,等宫中丧期过去,孤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纲。”

“兄长这幅样子,还真有些昏君的意思。”

“你这丫头.....”

见朱标起身还准备教训自己。

常氏忙后退两步,躲到门口后这才说道:

“如今宫中正值丧期,兄长也只会呈口舌之力。”

“只不过国事虽然繁重,可臣妾还望兄长保重身体,莫要让妾身将来独守空房。”

“你....”

不等朱标开口,常氏恭敬一拜后,连忙朝门外跑去。

看着她那一脸得意的样子。

朱标还真有些后悔给她科普后世开放的男女知识。

“兄长.....”

就在朱标感慨之际,太子妃常氏竟突然折返了回来。

只不过见她满脸凝重,朱标也收起玩闹,正色问道:

“出了何事?”

“兄长,宜伦公主跪在太子府前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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